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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然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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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子耀拂走石凳上的枯叶坐下,瞅了瞅于子昭身后的于冰晨,无谓道:“笑话,我堂堂学士府的二公子会怕一个老态龙钟的妇人?说出去,没得让人笑到大牙,也就大哥你还把她当作一回事!”
于冰晨从于子昭身后钻出了,笑盈盈的望着于子耀拍手道:“二哥真厉害,把老妖婆赶走啦!”
于冰晨向来很少跟于子耀接触,只曾远远的看过他练武,从不敢上前搭话。今日见他为自己和大哥赶走李婆子,心中大喜,忍不住上前窜到于子耀跟前,拉着他的衣袖撒起娇来。“二哥会武功,就不怕老妖婆,我也想学,二哥教……”
不待于冰晨把话说完,于子耀一看这个蓬头垢面的丫头拉住自己,连忙起身抽出自己的衣袖,冷冷喝道:“走开!”
于冰晨见他冷起一张脸,吓得手一哆嗦,跟着心中难过起来,转头一把抱住了于子昭的腿,抽抽噎噎的哭开了。
于子昭见状,弯腰揽过她安慰道:“你二哥脾性就这样,你别理他就是。这么大的人还哭鼻子,羞不羞啊?”
于冰晨抽抽搭搭在于子昭怀中腻歪了半天,方才罢休。
于子耀早已看得有些不耐烦,催促道:“时辰不早了,别让父亲久等。为了这个野丫头,惹恼了父亲可不划算得很!”
“二弟!”于子昭给于子耀使了使眼色,想让他别再于冰晨面前叫她野丫头。
可于子耀哪知道这些,只听他又道:“行了行了,你还打算跟这野丫头耗到什么时候啊?为了护着这野丫头你没少挨母亲的责骂,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的?”
于冰晨明白到二哥于子耀不喜欢自己,又听大哥于子昭因为自己被大夫人骂,心里好不难过,至于别人为什么要叫她野丫头也不顾了,只红着眼睛又挂起泪珠。她一面忍着泪,一面痴痴地望着于子昭。这次她不敢再钻到于子昭的怀里,她害怕自己碰到于子昭后,于子昭就会被大夫人责骂,虽然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于子昭见她这般心中不忍,叹了叹气对浅秋道:“你带小姐回云凝阁去,晚点我再来看你们!”
于冰晨晕晕乎乎的跟在浅秋身后,忍不住时时回头看看于子昭的背影。此时她已经蹬到了云凝阁的楼上,正好看见她二姨娘的两个双胞胎女儿正在园中打闹嬉戏。其中一人不知何故一下子扑到了于子耀身上,因为隔得比较远,于冰晨分不清楚是二姐于冰清还是三姐于冰雪,也听不清说些什么,只远远的看着那人拉起于子耀的手百般撒娇,而于子耀则是破天荒的笑了起来,于子昭也站在一旁笑着摇头。
她低头看看自己,一身粗布大褂沾满灰尘,连一双手也不知何时沾上了泥巴,与那穿着美丽罗裙的双胞胎相比,可谓是云泥之别,也难怪二哥不让自己去碰他。大哥见到自己时常是眉头紧锁,想来也是不喜欢这样邋邋遢遢的自己了,只是大哥心地温柔,不愿说破不想让自己难过罢了。
她小小年纪,心思却十分的敏感细腻,一见此等情形,小小心灵又怎能不感到自卑?她张眼望了又望,心里暗自难受,渐渐的又流出了泪。
浅秋不明白,还只道是被李婆子打疼了,忙伸手去抚摸她的脸,细声安慰:“小姐别哭啦,你要是疼我去给你弄个鸡蛋滚滚!”
于冰晨一屁股坐到廊下,托着腮呆呆的望着远处的四人。不多会儿又见二姨娘带着几个下人端了点心来,双胞胎姐妹围着她们的娘,一群人有说有笑好不热闹。她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转头问浅秋:“浅秋,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娘,府里的人才都不喜欢我啊?”
浅秋挠头,为难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打我进府,就听他们说小姐是没娘的野孩子……我也没有娘,那我也是野孩子,他们不喜欢小姐,我喜欢小姐啊!”
于冰晨别过头又望了半晌方道:“你没进府的时候,我娘还在的。那时候虽然学士老爷不喜欢我,但是我有娘疼一样很幸福……”她沉浸在回忆中,小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毕竟是孩子,伤心也好高兴也罢,来得快去得也快。
日到中天,虽是秋天却还是比较酷热。于冰晨折腾了一早上累了,和衣睡下,浅秋则趴在床沿打起盹。屋外的蝉鸣声嘶力竭,可两个孩子却睡得十分香甜。
不料刚进入梦乡,李婆子就“哐当”一声推门而入,一把拽起床边的浅秋,浅秋梦中痛醒哭出声来。于冰晨听到响声早已惊醒,看着李婆子气扑扑的站在床边,慌得往床里一让,躲过了李婆子伸来的手掌。
只听那李婆子骂道:“没教养的野丫头,还不给我下来!”
“李妈妈……”于冰晨有些颤栗,却强自镇定,“你找我做什么?”
那李婆子对身边的丫鬟挥了挥手,立刻上前两个人将于冰晨半拽半拖的弄下了床。“对不住了五小姐,你今天犯的错,夫人让我代为好好管教。别说我总是责骂你,跟你过不去。你这副野模样,任谁见到了都不会待见,何况是老爷夫人?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自己闯下的祸就该自己承担。来吧,早早领罚也好早早脱罪!”
于冰晨已经听惯了别人叫她野丫头,冷不丁又听李婆子说她是野模样,只道是骂人的话,生气道:“你才是野模样!”
李婆子一听,眉毛倒竖,拧住于冰晨的耳朵,破口大骂道:“什么?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竟学会回嘴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来人把她绑到凳子上去,我倒要看看是你这野丫头的嘴硬,还是骨头硬!拿竹条来,给我狠狠地打!”
于冰晨见势不对,连忙挣扎起来:“李妈妈你不能打我!”
那李婆子翘着腿眯眼冷笑道:“我要打的就是你,你看我能不能。别说夫人早就不管你了,就是管了,你做错事也得同样挨打。不让你吃点苦头,怎么能让你长记性?我这可都是为你好,别不识抬举!”说着对丫鬟抬了抬眼,“愣着干嘛,还不动手?”
那持着竹条的丫鬟,阴笑着说了句“得罪了”,便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这种事她们做多了便有了经验,若是光打屁股,打狠了于冰晨几日不能坐立,一旦被于子昭知道,少不得要受几口闲气,若是轻了又难以泻火。为了既叫人尝着苦楚,又不能让人察觉,所以这丫鬟尽挑于冰晨的背部、胸口、肩膀、腿脚分散了去打,直痛的于冰晨泪眼汪汪。
浅秋冲上去围住那丫鬟,哭着求道:“姐姐别再打小姐了,我们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但很快她被另一丫鬟拖到一边,几巴掌刷刷下来,直打得她晕头转向,顿时脸部红肿不堪。她是下人自然没人会有顾忌。
只听那李婆子不急不慢道:“小小年纪不学好,这点教训都是轻的,你也别记恨我一老人家。我也只是个下人,也得听主子的吩咐,你要是老老实实的也许还能少些苦头,偏生你这野丫头没有片刻的安分,那就怨不得人啦——给我继续打!”
于冰晨蜷缩着身子,痛的咬破了唇,硬是不叫一声,两只眸子挂着泪只死死的盯着那个拿竹条打她的丫鬟。那丫鬟原本比于冰晨大不了几岁,打了二三十下便有些气喘,再见于冰晨这般狠狠的看着自己,心里发毛,手也不自主的颤抖起来。
李婆子瞪眼斥责道:“没用的东西!”说着夺过竹条,劈了啪啦的砸向于冰晨瘦弱的身体,这边浅秋一直哭喊着“别打了”,然众人充耳不闻,没片刻的功夫,于冰晨便痛的晕了过去。
李婆子扔了竹条,忿忿地骂道:“真是贱骨头,活该!把她拖到床上去,有人问起来就说这野丫头贪睡不肯起床!”。
浅秋扑过去抱着于冰晨,见她嘴角渗出血,以为于冰晨死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口气没上来也跟着晕倒了。
秋日午后好睡,云凝阁这一番哭闹竟没有惊动到任何人,除了一贯在后院练武的于子耀。当下他一心一意的挥杆横挑竖劈,长杆所到之处带起落叶一阵纷飞。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几日后,京城下起了倾盆大雨,空气中充满了一股腐蚀的水汽味,于振阳的几位妻妾在花厅里摸起了骨牌。
坐在主位的严氏看了看牌,不禁皱起眉头不悦道:“今天的手气真是差劲得很,生生的让你们几个赢了这么多,算了算了不打了!”
她左手边的王氏穿着宝蓝色滚边银丝线绣花裙,一双明眸看了看在座的众人,抿嘴笑道:“哪里是姐姐的运气不好啊?我看姐姐心烦意乱的,怕是有心事了!”
严氏冷哼了一声推了牌,喝茶不语。王氏笑了笑,声音宛若风铃清脆悦耳,“我那是瞎说,姐姐这般的能人儿怎么会有烦心事不是?我也玩的累了,今天不如就这样吧,改天我做了几样精致可口的小点心,再约姐姐和妹妹们一起喝茶!”
说着她起身让丫鬟披了件牙白色的披风,拢了拢领口,似无意说道:“这天一天凉似一天,不及时添衣不行啊,好在出来时候带了件披风,就将就着挡挡湿气吧!”
她这么一说,众人的目光不禁都落到了她那件披风上,不看不打紧,一看众人心中涌出百般滋味。
袁氏掩嘴轻呼道:“难道是川地新进贡的蜀锦?”
另一侍妾应道:“蜀锦本就千金难求,更何况是献给宫里的,想来定是价值连城了!”
王氏的大丫鬟金秀得意道:“那是当然,川地总共就进贡了一匹,光这件披风就用去了一半的布料呢!”
王氏斜睨金秀,佯装呵斥,“没规矩,谁让你多嘴了?”
袁氏抬眼见严氏黑了脸,顺着丫鬟的手也站了起来,“既然不打了,那妹妹也告退了。”她走了门边似乎想起什么,回身笑道:“这披风虽是难得,我倒记得那人也有一件,瞧那手工只怕要比姐姐的这件精致些呢!”
严氏面色稍缓,却不看众人,只冷冷道:“要散就都散去吧!来人,把这里收拾了,少了一个,拿你们的手指来换!”语罢,领着众仆人转入内厅。
王氏面上无光,暗自生气,转身去拧金秀的嘴,骂道:“贱人,我让你多嘴!”
袁氏知道王氏骂的是自己,奈何只得拿下人出气,暗笑着不动声色的正要退了出去。
此时一小厮打着伞陪同于子昭匆匆的走来,见于子昭脸色苍白,神情慌张,众人微觉不安。只听他道:“娘,不好了!”
严氏闻声出来,看着湿了半个身子的大儿子,镇定道:“出什么事儿了,这么慌慌张张?”
于子昭抹去脸上的雨水,难过道:“宫里传出话来,说爹爹被皇上重责了三十杖!”
“什么?”严氏一怔霍的站起来,带翻了茶杯,“砰”的一声茶水四溢。
王氏一听惊呼着哭道:“怎么好好地被杖责了呀老爷?你可不能有事啊……”
袁氏脸显担忧之色,心中纵有千百个问题,却一个也不敢问出口。
严氏一手拧着手帕,一手按了按胸口,问道:“为了什么缘故?你爹爹在朝为官一向谨慎,怎么会惹了圣上龙颜大怒?”
于子昭道:“爹爹的亲信传话说,朝中有人要为十年前的一个案子翻案,此案当时是由爹爹主办,皇上怪罪爹爹没能查清情由就草率断案,害了无辜人命而大怒,原本是要下令将爹爹下狱待查,后经爹爹几个交好的朝臣多番劝说,皇上才改为杖责,免了爹爹牢狱之灾。”
严氏听罢身子一软,跌坐回去。她以为过了这么多年,这个噩梦早该散尽,现如今又回来纠缠,心中既害怕又愤怒。沉吟间,管家于丰来报老爷已经被人抬了回来,她又命人将于振阳抬去书房请大夫诊治。一时间,整个学士府乱成一团。
待遣散众人,严氏端了药前去服侍,脑子里有关十多年的片断也陆陆续续涌了出来。没人会想到原本一宗小小劫杀案,到最后却牵扯到宫廷秘闻。她丈夫于振阳当时身为主审官,一番严查得知过后左右为难,前前后后不得不将此案拖审了半年。半年后的一天,于振阳一身轻松的笑着回来,只对她连连说终于无须费神可以结案了。她不明白,想要细问,却被于振阳一阵呵斥,痛骂不守妇德。
那是个初秋,于振阳领着一个身姿妙曼年轻貌美的女子进了府,此外还有个不到六个月大的女婴。于振阳称是自己在外纳的妾,怕她不容,故在外面生了孩子才带回来。她嘴上含笑连说不敢,全凭老爷做主便是。然心兀自裂开口子,血流不止。
她嫁给于振阳,对他一心一意悉心照料,府里上下管理的井井有条,又给他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可不到四年,于振阳就前后纳了两个妾,如今又在外面养了女人生了孩子带进门来,怎么叫她不伤心痛恨?在嫁夫随夫的观念下,她奈何这些痛和苦,只得慢慢咽下。
说来也奇怪,自从那个女人进门后,于振阳反倒不常去看去陪,除了日常所需要求她按时补给外,竟下令不许她们几个妻妾去走动,这让她疑惑不解,所以开始暗自留心调查。那女人言语不多,每日多半时间都留在房内看书作画,然眉间总带愁绪,慢慢的脸色也愈来愈苍白,不到一年光景竟咳出血来。
于振阳得知后十分慌张害怕,暗地派人寻找名医医治。时间一久,她便看出来一旦这女人生病,于振阳只是担忧害怕,却从不难过。后来,女人咳得越发凶了,于振阳也整日眉头紧锁。直到一日,于振阳收到一封密报,方才抒怀。没过多久,那女人便死了,留下了那个三岁大的小丫头。这丫头便是于冰晨了。
时至今日,旧事再提,严氏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她虽不知那女子来历,但却明白她身份特殊,故自那女人死后从不敢在于振阳面前提及。可她被逼无奈接受野外女子共事一夫的伤痛,久久难平。于是她便把痛恨转移到了于冰晨的身上,起初于振阳还维护说道几句,但慢慢的于振阳不管了,她就更加肆无忌惮的□□那个无辜的小人儿了。
碗里的药已经快凉透了,她看了看于振阳温言道:“药凉了,我给老爷去热热!”
于振阳抓说严氏的手,摇了摇头无力道:“别忙了,都是些皮外伤也不打紧。”
严氏见他欲言又止,劝道:“老爷今天受苦了,其他的事就暂且放下,好好调养身子要紧!”
于振阳道:“老夫此番死里逃生都是被人谋划好的,这点皮外伤不过是走场面……这么一来……事情恐怕就没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了!十年了,已经尘埃落定的案子,又被人掀了出来,哼,没想到连老夫也被隐瞒了真实原委……以后你们一切都得小心行事,稍有不慎恐怕人头就要落地!”
严氏心中慌乱,一不留神将药溅到了于振阳的手上,忙掏出手帕去拭。
怎知于振阳缩了回去,只听他冷冷道:“府里最好别再出乱子,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也该收敛收敛!”严氏答应着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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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二天,严氏招了李婆子前去,交代了几句便将她打发走了。众仆人不得其解,暗自传言出李婆子煞星投胎,招祸到于振阳身上,所以被大夫人赶了出去。
浅秋正在厨房偷吃的,听几个火工说李婆子被赶走了,心中大喜连忙跑回去要告诉于冰晨。“小姐,老妖婆被赶出府啦,以后没人打你啦!”
于冰晨正捏着毛笔在那儿写字,乍一听高兴的打翻了砚台,弄了一桌子墨。“这个老妖婆真是坏透了,成天没事就知道打我!嘻嘻,以后我再也不用怕啦!”于冰晨只知道李婆子不会再打她,可哪里明白后面等着她的又是什么。
“现在好了,我可以出去啦!”说着,她拿出上次那套衣服换上,不过衣服已经被她跟浅秋剪短了,衣身虽大好在腰带系上也不打紧,再包上头发,对浅秋眨了眨眼,不等浅秋开口,就一溜烟的跑了。
暮雨初歇,晚风萧寒,一路湿漉,行人寥寥,远处也亮起了零星的烛光。于冰晨刚出了掬翠巷巷口,一双玲珑缎面的鞋子就已湿透了。街口的包子铺前冷冷清清,一向摆在灶口的蒸笼也不见了。几只野狗在一旁的泥洼里撕咬,溅了于冰晨一身污泥。她有些黯然,耷拉着脑袋,又往西城门缓缓而去。
天黑了,乌云后露出了一丝惨淡的月光。于冰晨蜷缩在城门下,望着那只摇曳的灯笼发呆。要问她在想什么,恐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从发现那个角门坏了,她这样常常偷跑出来已经有一年多了。
一次路过街角包子铺的时候,她见一个老乞丐端着一破口的碗跟老板乞讨,谁知却被老板的小二推倒在地,举着拳头骂骂咧咧,旁边围观的人也对老乞丐指指点点,却无一人施舍半分。于冰晨觉得自己就像这个老乞丐,孜然一身,常被人打骂却从无人心疼,所以此后她每次出来就把自己弄得一团糟像个乞丐,这实在有点自怜的味道。
远远地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在这个寂静的晚上显得格外的清晰和孤独。很快马蹄到了于冰晨跟前,马上那人举头看了看月色无奈长叹道:“想不到还是来迟了一步!”当下恼恨的猛一扬鞭,打马离去。
刚奔出十来丈,却听到“啊”的一声,那人惊疑的勒住马,纵身去看。只见城墙脚下一团黑色的物体在颤抖,再一看原来是个小乞儿。
于冰晨抬头见有人走近,慌得想要躲开,可那人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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