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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君蛊-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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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是吗?过了今晚,我儿可就是这荆地的王了,而你……”连氏咬牙恶狠狠地瞪着阮子悭,可她接下来的话还未说出口,便听殿门外传来一声声凄厉的通传,“王妃娘娘,城外沦陷……王妃娘娘,城外沦陷……”
“什么?”连氏不可置信地推开身前的侍卫,直至那满身血迹的通传之人跪倒在殿门前,连氏才沉了脸怒喝道,“没用的东西!”
阮子悭紧了紧手中的佩剑,墨黑的眼眸中流光暗涌,“赴韩地出战之人可都是我的人,王妃不知道吗?”
“文将军呢?”连氏忽如失去羽翼的青鸟,一连叠地尖声问着,“文将军,文将军呢?……”
“王妃是否应该问文将军的尸身在哪儿?”阮子悭边不徐不缓地说着边对着身后使了一记眼色,隐于战袍下的大绿趁着连氏一个不注意猛地上前将她缠倒在地。
血盆大口外加墨绿色的粼光,一时将连氏吓得尖叫着四处乱滚起来,侍卫们欲挥剑上前,小蛮早已扛着大刀攻了上来。
刀剑相撞,血珠四溅,血肉刺啦的声音堪堪盖过了殿外大雨瓢泼的声音,被缠的再无力气的连氏也不再乱滚,只是喘气静静地瞧着眼前这一幕,看着看着她忽而冷笑起来,“上天真是捉弄人,我儿子落在你母亲手里,现在我又落在了你手里!哼!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
冷笑渐渐变成了恶毒的嘶喊,“上天怎么就没有因果轮回报应?阮子悭!你不配做这荆地的王!你不配!……”
“你儿子落在我母亲手里?”阮子悭的心蓦地一沉,无视她的恶毒咒骂,只是走近她身前不解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披头散发的连氏忽地对阮子悭唾了口唾沫,冷声哼哼道,“装什么仁义正直,都是不要脸的东西,可怜我那刚生下的儿子,我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被你恶毒的母亲害死了!……”
“你和你母亲都该死!……”连氏忽而抓上阮子悭的衣袍,露出的森白牙齿甚是可怖。
“先把她关押起来。”阮子悭甩开衣袍,任由她扯下那边角的一整块布料。
连氏一听关押,整个人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坐起身对着阮子悭咬牙怒道:“敢动我一下,你心心念念的女子也就命落黄泉了!”
“什么?”阮子悭提着她的衣领一下将她提离了地面,骨节泛白的手指咯咯作响。
“那个丫头,在我手里……”连氏也不挣扎,只是勾着唇角艰难的喘息道,“现在,只怕那边已经,血光滔天了。”
连氏的尖笑声生生剜进了阮子悭的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

☆、归来

永和殿中,向雎正窝在榻上眯眼休息着,忽听殿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甚是嘈杂。
这废弃的寝殿向来无人涉足,向雎是知道的,但听到那越来越近的沉重声音时,向雎意识到这不是错觉,她当即翻身下榻隐在了侧殿的帷幔后。
“得王妃令,杀!”
听着侍女尖尖的声音,向雎猛一个哆嗦抓紧了厚重的帷幔,她此刻都能听见自己急速的呼吸声,果然那四个侍女都不是善茬。
瓢泼大雨已转为淅淅沥沥的雨滴,大殿的门被打开,而后又关上,骤降的寒气一霎时涌进了殿内,似是要将仅存的那点温暖吞噬。
透过帷幔缝隙,向雎瞥见了蓑衣之下一个个蒙面的人,还有那闪着寒光的利刀,小丫头憋了气息又往里隐了隐身。领头的四位侍女挥剑指着侧殿方向,示意底下人就要往里搜,另一侧殿门忽而打开,八位舞姬或持玉箫或抱琵琶盈盈而出,甩着水袖在殿台前一字儿排了开来。
为首的青衫侍女收剑冷笑道:“我们要杀的是那个丫头,你们八个来凑什么热闹?”
“我等誓死也会护姑娘周全。”八位舞姬轻启樱唇,柔弱之音让人顿生怜惜,可她们腰间的软剑却没有如此弱不禁风,扭身抽出的刹那登时盖过了那寒意丛生的利刃。
四位侍女没想到往日吹箫奏乐的女子也会舞剑,不禁冷笑着提剑而上,“既然这么想死,那今日就给那丫头陪葬罢!”
话音未落,侧殿之前已是一片刀光剑影,八人之于一群人,那是何等的悬殊!眼看着往日娇弱的舞姬即使身中数刀,也依旧一声不吭,向雎紧咬唇角从帷幔后走了出来,黑亮亮的眼眸中渐渐氤氲着从未有过的愤恨。 
面对着这种近在眼前的杀戮还是第一次,真真实实的刀割血肉的声音,向雎紧握双拳对着黑暗的窗外嘶嘶着,纵使被认为是妖女也无所谓,为了她,素不相识的八位女子在以命相搏,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就这样为自己命丧刀下成为冤魂。
随着雨势渐弱,殿外倏地传来沉重的沙沙声,似是有无数东西在摩挲着地面前行,甚是揪人心。蓑衣之下的蒙面人猛然敛住攻势侧耳倾听起来。
嘶……嘶……
越来越近的声音,竟让人无意识的恐慌起来,不寒而栗的感觉仿若是有无数的地狱勾魂者在靠近。
“听说这永和殿经常闹鬼,不会是真来鬼了罢?”一蓑衣人边打了个哆嗦边又小声道,“我寒毛都竖起来了,莫不是……”
“啊?快看!好多蚯蚓!”蓑衣人还未说完话,便听自己的同伴大喊着往大殿的中央靠拢来。
密密麻麻的小盲蛇袭卷似的从门窗涌了进来,向雎趁那些人慌乱之际,忙命小盲蛇进行围攻,为首的侍女见向雎张嘴发出奇怪的声音,一下子回过了神儿,“不好!那丫头是个妖女!”
众人虽胆战心惊,却还是与这些蠕动的小蛇厮杀起来,一时之间,哀嚎声嘶嘶声在这偏僻的永和殿中凄厉的回响着。
眼看着一波波的小盲蛇被尽数斩断在刀下,立于血泊中的向雎再次攥紧了拳头,细细的指甲堪堪将掌心抠出了血印。
两方交战激烈时,大殿门猛然被撞开,一股寒气缓缓流进血腥弥漫的殿堂,向雎震愕地抬起眸,扬起手掌带着小盲蛇瞬间做好了冲杀的准备。
只一刹那,她的小心脏便被攫住停止了跳动。
她等的人回来了,踏着血肉和尸身回来了。
突突跳跃的烛火被琉璃灯罩映衬得更加流光溢彩,暖暖的柔光中,向雎只看得见乌金甲红战袍的男人,完全忘却了两旁更激烈的厮杀。
“我回来了。”阮子悭声音沙哑,面容疲倦,一步一个血印的站在了殿台之上,如黑水晶锻造的眸子中只缩放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再无其他。
向雎缩回手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敢踏步上前轻轻走上去,小丫头试探着抓了抓阮子悭的大手,掌心的温暖是真实的,她想也没想便踮脚紧紧抱住了他。
“姑娘,我好想你。”小银趴在小蛮的肩头癫狂着刚要扑上去,冷不丁被大绿从身后一下缠在了地上,“都这么大年纪了,还不会看眼色,姑娘现在需要的是公子,不是你。”
小银嘶嘶着再要扑身上前,却已被大绿拖着出了大殿。
“不要怕,有我在。”感受到向雎那冰凉的身体,阮子悭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扣在了怀里,一手轻轻捧起她的面颊,屈指揉散开了她眉间的那抹杀戾。
再真实不过的肌肤相触,向雎哽咽着扯起了唇角,“我没害怕,我是想着万一再也见不到你……”
“你想的永远都不会发生,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阮子悭放松着语气勾了勾她的鼻头,满眼满心的宠溺。向雎急急地摇了摇头,小脑袋抵在他的心口窝处嘤咛道,“公子,我是真的,很想你……”
阮子悭揽着她的腰也不敢用太大力道,生怕勒疼了她,听着小丫头喃喃完他才垂头在她耳边低语道:“既然这么想,那就用你的一生来好好拴住公子罢。”
疲乏的语音之下第一次带了蛊惑的气息。
向雎竭力压着噗噗乱跳的心,小脸蛋红了又红,阮子悭轻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随我去见见父王罢。”
大手牵小手从那血腥中走过,阮子悭瞥也没瞥被围困的蓑衣侍卫与侍女,跨出殿堂时只对着小蛮淡声道:“收拾了他们。”
雨势渐歇,清朗的夜空中竟现出了几颗星辰,夹杂在如雾般地清云中煞是惹眼。
向雎紧随着阮子悭走在青石板路上,清脆的脚步声在她的心里一下一下敲击着,小丫头紧抿着唇,几次欲言又止,只怕公子还不知老荆王命在旦夕的事,若是知道了该怎样伤心?
向雎自我思忖了良久,才捏着阮子悭的手掌小声嗫嚅道:“公子,你一定不要难过,其实人都会有生老病死……”
“我知道。”阮子悭侧头打断她的话语,无悲无伤,“我知道父王病倒的消息。”
但看阮子悭冷着面容,向雎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捏住了他的大手,任那掌心的纹络互相交缠摩挲。
当二人踏进荆王宫时,向雎一眼就瞥见了层层帷幔后的风煜,当即欣喜的奔了过去,“师公,你也回来了?”
风煜摸着她的小脑袋,又瞅了瞅她瘦弱的身躯,疼惜道:“师公没在的日子里,你受苦了罢?”
“没有。”向雎抓着风煜的手腕又急急道,“师公去韩地发现母亲的消息了吗?” 
风煜蓦地阴郁了脸色,拍着小丫头的肩膀沉声道:“这个等师公日后再跟你说,师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向雎听他如此说也便不再出声,风煜则转过身疾步到阮子悭身前低语道:“荆王只是中了咒术,老朽这就去找那咒符,想来一定在这王宫里。”
“那就有劳风老先生了。”阮子悭垂首望着面容枯槁的老荆王,心底五味杂陈,“我已把白巫召进宫来,让他们随你去找罢。”
风煜离去后,阮子悭就那么瞧着榻上的老人,一动也不动,向雎也陪他立在榻前,不敢去打扰他。
也不知瞧了有多久,阮子悭最终叹了口气,侧身坐在了沉香木椅上,脖颈弯着渐渐垂下了头,看上去疲惫已极。
向雎轻轻走上前,将他低垂着的头揽进了自己怀里,她不想看到阮子悭如此隐忍,如此疲累,若是可以,她希望自己可以替他承受这一切。
阮子悭轻嗅着这近在咫尺的温软馨香,闭眸将思绪放空了好一会儿,才探臂将她揽抱在自己腿上,一霎时眩晕的向雎刚要嗔怪,小嘴还未张开就听见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原来阮子悭已伏在她的肩头沉沉睡了过去。
向雎很想让他到温软的榻上去好好睡一觉,但念于公子又牵挂着他的父亲,她也不敢让他离开这里,小丫头索性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她生怕自己一个微动就把身侧的公子给惊醒了。
大绿不知何时缓缓游移进了荆王的寝殿,绿幽幽地眼睛打量了好几回,最终不忍心道:“夫人,你这么坐着不累吗?”
向雎听着大绿的嘶嘶声,转过头四处瞅了瞅,发现也没有旁人在场,后知后觉道:“你是在喊我吗?”
“夫人,这里就你一个女的,我不喊你喊谁啊?”大绿无奈的一甩尾巴窝在了阮子悭脚旁,斜岔里闪出的小银猛地缠住了大绿的尾巴,极其不悦地嘶嘶道,“我家姑娘还没出嫁,不准喊夫人。”
火红的信子吐了又吐,小银满眼泪流,一听“夫人”二字,它就感觉好像自己辛辛苦苦的养的的女儿忽然就没了,要多心痛有多心痛。
向雎对着互掐的两蛇作了个噤声的姿势,而后也不再理它们,渐弱的烛光下,小丫头一直微翘着唇角瞧着熟睡的阮子悭,心里满溢着幸福,这是她午夜梦回时想象了无数次的画面,原来真有实现的一天。
其实,上苍待自己也不薄。向雎想着想着眉眼就弯了起来。
一夜倏忽而过,当晨曦之光渐渐地从窗棂折射进时,小丫头依旧在傻笑着,因为整整一夜,阮子悭一直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十指相扣,从未松开过。
“夫人,你笑傻了吗?”大绿以庞大的身躯强压着小银不再反抗自己,而后探头对着向雎嘶嘶了好几声,“夫人,你还能听见我说话吗?夫人……”
这一连叠的嘶嘶声传进了熟睡人的耳中,阮子悭睁开眼眸在向雎的脸颊上蹭了蹭,如婴孩般,被发丝挠得发痒的向雎强忍着笑意,“公子,你醒了。”
阮子悭直起身,瞧着自己与向雎的姿势,忽而蹙了眉,“你怎么不喊醒我?”
“诶?”向雎侧了侧酸硬的脖颈,抿嘴小声道:“公子你睡得那么香……”
“别动,我给你揉揉。”阮子悭也不待向雎说完,扳过她的瘦弱肩膀就来回揉捏起来,寡淡的面容之上有着些许愤怒,“下次不准再这么沉默了。”
阮子悭生气自己这样枕着她的肩头睡了一整夜,生气她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虽说他很生气,可大手在肩膀上的每一下都拿捏着分寸,生怕再把她捏疼了。
向雎看他的脸色有些阴沉,便张着小手在他的胸前顺气道:“你别生气了好吗?以后不会让公子枕着我睡了,我会枕着公子睡。”
“这样我不就都讨回来了?”小丫头调皮的在阮子悭的怀里拱来拱去,其实在听着她那软糯的声音时,他的心情也好转了起来。
“咦?这是什么?”向雎拱着拱着从阮子悭的怀里拱出一纸信笺,好奇地抬起眸望着正对她笑的男人。
阮子悭瞧着小丫头的好奇模样,淡声道:“这是没有送出的一封信。”
“给谁的?”向雎摩挲着那起毛的信边,又自言自语道,“看样子应该被装了好久了罢?”
阮子悭只轻声回答着她的第一个问题,“给你的。”
“给我的?”向雎有些惊讶,自己在韩地又没有认识的人,怎么会有给自己的信?
既然公子说了,那肯定就是真的,向雎也不再犹豫,将那信纸缓缓抽了出来,入目只见一行隽永飘逸的黑字。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

☆、前尘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向雎呆怔地瞧着这十四个字,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自她进入缃白镇的安济医馆直至梨花林下的离别,一幕幕如布画般被这十四个字串成片段串进了她的心里,暖暖的,柔柔的,一种说不出的甜蜜在她的眼底蔓延开来。
阮子悭望着她那羽扇般的长睫眨了又眨,便忍不住探手顺着睫毛的弧度抚上了她的眉眼,轻轻地触碰,小丫头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那泛红的脸蛋在晨曦之下显得愈发透彻。
“以后不许再去打仗了。”向雎边说边快速地在阮子悭左脸颊印下一吻,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小丫头已从他身上爬下了地,信笺也被她结结实实地塞进了自己怀里。
阮子悭望着那快速逃离的身影第一次发起了愣,良久才摸着自己的脸颊浅笑了两声。二十几年,他想过生,想过死,却从未想过这些。原来,幸福不过如此。
“公子,王醒了。”侍女急急的声音打断了阮子悭的思绪,当他侧头时,明黄的帷幔已被掀起。
仅仅半月不见,他的父王就已枯瘦到如骷髅般让人不忍直视,褶皱的皮肤紧紧包裹在骨头之上,仿似全无血肉,谁能想到戎马半生的王最后竟载在了一个女人手里?
“你回来了。”老荆王侧了侧眸,瘪瘪的双唇蠕动了两下后便不再发声。
“嗯,回来了。”阮子悭哽咽地应了应,他本以为自己会恨这里的每一个人,恨到午夜梦回时也希望他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但当看到自己的父亲就跨在鬼门关上,他的那种恨意又顷刻间荡然无存。
老荆王抬眸打量着面容憔悴的阮子悭,喘息了两声才又喃喃道:“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儿臣,带回了韩地休战三年的降书。”时隔十年归来,这是他第一次在父亲面前自称儿臣,他还是认这个父亲的。
望着阮子悭手里的那纸降书,老荆王浑浊的眼里忽而闪起了晶光,“父王一直相信,你是这荆地未来王的不二人选。可惜,你母亲……”
愈来愈低缓沉痛的语气勾起了阮子悭的无限思绪,母亲不愿他卷入王室的是是非非,他是知道的,可此刻听着自己父王的叹息,他的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滋味,“父王,你知道自己是如何病倒的吗?”
一句话蓦然打断了老荆王几近于无声的喃喃,老人微颤着双唇似是给出了肯定的回答,“父王对不起她,就由着她任性了。”
到底是何事对不起?竟拿自己的性命和这家国的兴衰来做赌注?
阮子悭紧咬唇角,怒视着看不出是何表情的老荆王,“既是这样,那十年前我被送上祭台是一个阴谋,父王也是知道的?”
老荆王艰难地侧过身点了点头,所有的事情他再清楚不过。
既知道那是一个阴谋,还要亲手将自己的儿子送上祭台,如同现在,既知道连氏要害他,却还要纵容她的行为?
阮子悭越想心底的火气越大,最后竟遏制不住地吼道:“若儿臣此行不归来,父王常病不起,那整个荆地当如何?”
“不会发生这些,你一定会回来的。”老荆王盯着怒不可遏的阮子悭,坚定的眼神中依然透现着王者的气势,“临行前,父王已嘱托过苏蛮,让他小心文行烈。”
阮子悭强压着愈来愈盛的怒火,无来由地恐惧起自己的亲生父亲,连谁生谁死他都已经布局好了,难道自己仅是一颗棋子吗?
“我现在想知道连妃的孩子被我母亲害死是怎么回事?”阮子悭隐起了对父亲的最后一丝尊敬冷冷地问着。
老荆王仿似早就意识到阮子悭会如此问般,既及惊诧也不生气,只是垂了眼眸缓缓道:“其实,咎之并不是连妃的儿子,当年连妃的孩子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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