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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要臣嫁,臣要回家-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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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上的那人含笑说,“哦?此事风史如何看呢?”
我愣了愣,霍然张开眼来,那,是我以前的记忆吗?我万万没有料到,九门提督李成,居然会冒死冲进禁宫里来,求我。
他以额撞地,哀哀求着让我救他。
如何救?我不懂他此举何意,遂迷茫不已地问他,“卿相不是让你去抓凶手,怎么来此耽搁?”
李成一张脸霎时变得面如土色,他诚惶诚恐地望着我说,“相爷哪里是让微臣抓刺客啊,他,他分明是要除了臣啊!”
我不懂他在说些什么,振衣而起,玄衣曳地,我缓步走到他的面前,冷冷俯视着他,怒斥,“休得胡说!卿相一心一意为国,此番命你捉拿刺客,乃你职责所在,岂容你这般污蔑?!”
李成磕头如捣蒜地对我说,“陛下明鉴,陛下有所不知啊!卿相他,他摄政专权,微臣方才查出,他,他竟然将二皇夫禁闭了起来!既是如此,这刺客怎么可能会是二皇夫派来的?”
我不明白,忍不住愣了一下,“二皇夫?朕果真有二皇夫么?”
“自然有的!”李成脸面刚毅,信誓旦旦地看着我,“陛下出事之前,曾亲自立了二皇夫,并以他为掣肘,牵制卿相专权坐大。可今时今日,他竟将二皇夫关了起来,又意图除掉微臣,陛下,您,您委实该提防他啊!”
李成的话传递出了许多信息,我一时之间没能消化,拧眉想了片刻,我若有所思地问,“你是说……卿安要谋权夺位?”
“正是如此啊陛下!”李成几乎把自己的脑袋给磕出血来了,他边叩头边说,“卿相逆臣野心,朝中谁人不知?只是陛下您为他所蒙蔽,无人敢将实话上达天听啊!”
哈!他说卿安擅权专政,这我勉强可以信的,他说卿安要谋权篡位?这实在是个笑话。
“李成!”我恨恨拂袖,冷冷地说,“卿相乃朕的皇夫,对朕忠诚无比一心一意,你以为朕会受你挑唆?”
李成愕然地看着我,颓然跌坐在地,双眼瞪大,几近崩溃地说,“微臣冒死前来觐见,陛下,您,您竟然不信吗?”
我是不信,“卿安是把朕救活过来的人,他怎么会害朕?来人,将这胡言乱语的疯子叉出去,关进牢里!”
李成虎目含泪,几乎呕血,他怔怔愣愣地盯着我看了半晌,咬着牙说,“闭目塞听,专宠一人,陛下,君国,君国早晚会被您给毁了!”
我冷冷转身面向屏风,攥紧了手掌,无动于衷。
李成哭喊着被御前侍卫押下去了。

当晚夜里,卿安来找我,眉眼间依稀带着几分笑意询问我说,“凰儿将李成抓起来了?”
我那时正在褪外衣,闻声手上动作不由一顿,转身朝他一笑,“是啊。”
卿安秀眉微蹙,仍是笑着,“朝堂之上,凰儿没听到我怎么说么?他没将刺客主使抓来,是要死的。”
我也皱起眉来,恨恨地说,“可他出言不逊,冒犯了我。”
“他说什么?”
“说……”我眼珠一转,满面愤色,“说我碌碌无为,昏庸无比,不理朝政!”
“是么?”卿安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眸子里面分明是有异样的情绪划过的,可他没有多说,而是顺着我的话往下说,“那么,他就更该死了。”
“不要!”
我眼角直跳地脱口而出,说出口之后,才觉得自己的反应未免过大。
“为何?”卿安看向我的眼神现出一丝狐疑,他眸光一闪,飞快地说,“果然他对你说了什么?”
我别开眼,咬牙道,“他冒犯我,我自该慢慢地折磨他!”
卿安狭长的眼眸盯着我看了半晌,一副打量考究的意味,俄而,他倏然一笑,抬手抚摸我的脸颊,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凰儿,你似乎……变了一些?”
我的眼皮忍不住颤了一颤,强作镇定,反驳他说,“怎么会?我还是我。”
“是么……”卿安盯着我的眼睛,看了片刻,再开口时,却是转了话题,他将我拉到榻前坐下,信手把玩我的发梢,闲闲地说,“行刺一事,你是如何看的?”
我心尖一动,忙垂下眼,磕巴着说,“我,我不知道。”
卿安笑,“那你猜呢?”他的目光炯炯如炬,逼视着我。
我无处可逃,舔了舔唇,只得硬着头皮说,“我以为,那人……是要杀我腹中孩儿。”
“所以呢?”卿安朝我笑容妍妍,“陛下心中,可有刺客主使的人选了?”
我忍不住抬眼看一下他,脱口而出,“你觉得呢?”
他笑,却是笑得哂然,秀逸的双眉微微一挑,满脸凛然轻蔑的神色,循循善诱地凝着我说,“众所周知,你怀了我的娃儿,如今有人行刺于你,目标却是肚子,凰儿……你虽失忆,却并不傻,当真猜不出是谁么?”
我摇摇头,诚恳地说,“李成认为是二皇夫,但我竟有其他皇夫这事,你从未对我说过。”
许是我的态度太过理智,卿安脸色终于现出几分不自然,他道,“你又不喜欢他,说他何用?”
我摊手道,“我没有见过他,不好猜测……”
卿安定定盯着我看了半晌,眉眼蕴含深意,极其复杂。我心中有事,不敢与他过多对视,便将眼帘垂下来了。
良久后,卿安终于又说,“罢了,且先不说那刺客,今日是谁救驾,你总该知道的吧?”
我心尖一凛,脑海中登时划过了那抹绯色,脸上不由地便有些不自然了。
卿安握住我的手掌,追问,“你看到了?”
我不说话。
卿安登时就眼眸一眯,明白了,他冷冷道,“连夜?”
我说,“他是来救我的。”
“千里迢迢来君国皇宫里救你?”卿安似笑非笑,周身气息登时就变了,他几乎是立刻就进入了敌对警戒的状态,拂袖而起,冷冷地说,“焉知刺客不是他派来的?!”
我猛然想起了那张字条,想起了字条上的话。卿安睨我一眼,许是见我面色恍惚,他的脸色愈发不悦,拔腿就往外走,看样子该是去派人捉拿连夜。
我坐在原处望着他的背影,默了许久,眼看他几乎要走出大殿了,我出声问他,“卿安,你可有什么事情瞒我?”他脊背一僵,站在原地立了片刻,转过身来,灼灼看我。
他说,“果真是李成对你说什么了?”
我抿着唇,不置可否,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卿安禁不住冷笑一声说,“你信他却不信我?”
刺客,连夜,字条,李成,卿安……我现在不知道该信谁了。
我望着他,重复一遍,“你可有什么事情瞒我?”
他看着我,看了好一阵子,终于动了动唇,冷冷地说,“没有。”
我抿起唇角,他拂袖走了。

“骗子!”
卿安刚走不久,房梁上突然传来似讽似嘲的一句话。
我愕然抬头,看到一抹红色,瞪大眼正要开口呼叫,那人已逼近我的身旁,用手掩住了我的嘴巴。
“嘘……”他轻声说。
我瞪大了眼,连夜?他,他几时就在这里了?!
连夜却是捂着我的嘴巴,将我带到屏风后面,凤眼晶亮,盯着我说,“我放开你,你不许喊,知道吗?”
我皱起眉毛,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因而瞪大眼睛,没有回答。
他秀眉微蹙,保证道,“我不会动你,只是说几句话。”
我想了想,白日里他才刚救了我,想来不会再做劫持之类的事,何况门外就有侍卫,我一呼救,他连跑都来不及跑的。
想到这里,我眨了眨眼,他松了口气,慢慢将手从我嘴巴上面移开。
我立刻说,“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挑眉,看着我,一副嘲讽奚落的神色,“看好戏啊。”
我皱起眉,不悦地看着他。
他哼了一声,眼睛一分一秒都不肯从我身上移开,嘴里却是冷冷淡淡地说着,“刺客分明就是卿安派的,他不喜欢你肚子里的孩子,你看不出来吗?”
“你胡说!”我满面涨红地反驳他,“他,他说过孩子就是他的!”
“那是他喝醉了吧?”连夜一脸讥诮,凤眼转冷,凉凉地说,“这天下哪有男人愿为别人养孩子的?风雅,再次醒来,你比以前更天真了。”
我讨厌他叫我风雅,忍不住怒瞪他说,“你是要挑拨我们夫妻关系!”
连夜冷嘲,“若当真是夫妻,会经不起挑拨?你真当他对你是毫不保留的?”
我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暗中夺权,积聚势力,排除异己,暗卫死士更是豢养了无数,这可是一国皇夫该做的?风雅,”连夜似笑非笑地凝视着我,他一字一句地说,“你的好皇夫,要做的,是将权力握在手中,把你当做禁脔,并把我和你肚里的孩儿……统统杀了。”
我一拳捶在旁边屏风上面,厉喝,“你胡说!”
巨大的声响引得外面侍卫惊觉,立在门口询问我说,“陛下?”
我气得胸口起伏,愤愤瞪着连夜,他倒是不慌不忙,一脸挑衅地看着我。
“你不怕我叫人进来?”我磨着牙对他说。
他笑,伸出手将我搂进怀里,莞尔,“你叫。叫进来了,看害怕的会是哪个。”
他开始亲我的额头了!
“滚开!”我恼羞成怒地一把推开了他,恶狠狠擦拭额头,扬声说,“朕几时唤你了?退下!”
侍卫听到我的声音,以为无事,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连夜噙着一丝浅笑,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他说,“你似乎比上次见面……聪明了一些?”
我一脸嫌恶地说,“我以为上一次已经把话说得足够明白,还幻想你我再不会相见了!”
“怎么会。”他朝我逼近一步,压低声音,沙哑诱惑地说,“我纵是不想见你,也该经常来此,看一看我的孩儿。”
“那不是你的孩儿!”我顿时就炸毛了。
连夜微笑,笑得胜券在握,他翘着唇角,笃定至极地说,“是与不是,等你生下他来,就知道了。”
我讨厌他那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忍不住泼他冷水说,“你怎知我一定会生下他来?前几日里,卿安难过,我差一点就把这孩子——”
“你敢!”
连夜的俊脸倏然放大了几倍,他逼近我,一只手死死地卡住我的脖子,唇边是可怕苍白的微笑,他睁大了眼,一字一句地警告着我,“风雅,你敢再杀死我一个孩子,你与我都别想再活!”
他凤眼中有汹涌的怒潮在激荡澎湃,我骇住了。
“你可以试一试……”怒潮终于徐徐消褪,他依旧是怒不可遏,咬牙切齿地凝着我,手指收紧,收紧,再收紧,掐得我几乎要喘不过气了。
他俯低头,在我唇瓣上面狠狠啃咬一口,嘶哑着声儿说,“你可以尝试着再激怒我!”
我被他吓坏了。
那一晚,连夜揪着我的双唇亲了好久,临走时,他盯着我的小腹,恶狠狠地警告我说,“孩子在,你与我都能好好儿的活,孩子若是没了,你且等着,我连国十万铁骑,必会踏平君国!”





 【184】突变

我该是史上最狗血的皇帝及女人吧?
皇位在手,却一丝权力都没有,孩子在腹,却不知道生父是哪个。孽訫钺晓
卿安说孩子是他的,可他的眉眼之间分明总带着飘忽之色,连夜说生下来便知道了,却又用我和他的性命来威胁,让我呵护好胎儿……
他们两个唯一的共同之处,就是那句“你最近是不是变了?”
我是变了,变得比刚刚苏醒那时要聪明一些,要懂人情世故一些,要会揣摩别人的心思一些……可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吧惬?
饶是童女的血占了我身体的大多数,可毕竟,我醒了将近两个月,与人相处之中,不学到一些东西,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我自己的血并未流干,流绝。
经过朝堂之上那疑似回忆片段的场景闪现过脑,我曾亲自询问过御医,失忆的人是否有可能再回忆起过往的事,御医说了一大堆的话,总结起来,就是一句:医术浩瀚一如汪洋,一切皆有可能啊陛下踪!
我陷入了进退两难的惆怅之中,而这份惆怅,是卿安赐予我的——所有人都说,他在骗我。
骗我的卿安极力张罗着要捉拿连夜,可他没有捉到,连夜回连国去了。
卿安再生气也是有分寸的,他知道,如今的君国,无法与连国对抗,两军交战是不可能的,因而只能将这件事压下。
只是可怜了九门提督李成。
碍于我的干涉,卿安没把他杀掉,却着实好生责罚了他,李成从天牢里被放出来时,遍体鳞伤,声带莫名其妙地废了。他看到我便“吱吱呀呀”地说话。
我不忍看,卿安却是冷冷一笑,抬手搂我入怀,一副饶他不死已是仁慈的模样。
我抬起头,望着他的侧脸,忽然想到了连夜的话,“你的好皇夫,要做的,是将权力握在手中,把你当做禁脔,并把我和你肚里的孩儿……统统杀了!”
我不信,我先开始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可时至今日,我看到了李成的惨状,忽然间觉得,也许,卿安其人,并不像我想的那么单纯简单?
究竟是我变了,还是他变了?

李成的事,令朝堂之中风向大变,先开始还有人不时提出与卿相相反的意见,如今,已经完全变成卿安的一言堂了。
没有人敢反驳他。
关于二皇夫,他给了我解答,“陛下失忆之前,二皇夫已经病了,待你回来,他病入膏肓,臣夫怕他疯言疯语惊扰了陛下,故而将他关了起来。”
他看着我说,“陛下放心,有专人‘好生’侍候着他。”
二皇夫得了什么病?他没有说,我也不再问了。
每一夜,我们相拥而眠,我却莫名其妙地觉得,他的怀抱,再不像从前那么温暖了。
但至少,打那之后,再也没出过有人行刺我的事件,卿安将我保护得很好,皇宫内外都有层层侍卫守护我的安全——他的那副架势,让我觉得,是连夜欺骗了我,这样的卿安,怎么可能会阳奉阴违地派人杀我的孩儿?
可不管再怎么说,我对他,分明是有了一些隔阂,再加上连夜以我俩的性命相威胁让我照顾好腹中胎儿,我不敢有失,少不得要小心谨慎地过日子,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单纯无邪了。
而卿安也确实开始拥有越来越多的权力,满朝文武无人不知,女帝只是个摆设,真正说话算数的,是皇夫,是卿相爷。
我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卿安甚至以我身子不便为由,代我去祭了太庙——他俨然是把自己当做我的凤君了。
而朝臣果然给力,就在他祭太庙回来的当天,纷纷上奏折给我,恳请我册立卿皇夫为凤君。
凤君,凤君,等同于男帝国家的皇后,我将他册成凤君,他就是我这辈子真正的夫了。
看着奏折,我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想法:我和连夜关系不清不楚,卿安至少是我皇夫,我似乎没有理由拒绝册立他。
伏案沉思,我想了想,命人将卿安唤来。摒退了众人,我问他说,“我腹中孩儿,当真是你的么?”
他斩钉截铁,“自然是的。”
我又问他,“你可会如同珍视我一般地珍视他?”
他几难察觉地眸光动了一下。
我追问不舍,“会吗?”
他褪去异色,笑,“既是我的孩子,焉有不珍视之理?”
他这话说得其实很有技巧,可惜我当时没有明白,我想了想,他倒是挺呵护孩子的,于是朱笔提起,我在奏折上写了个“准”字。
卿安见了,笑容漾开,眉眼弯弯的。
他握住我的手,对我说,“凰儿放心,我势必会对你我的孩儿好的。”
他字正腔圆,将“你我的孩儿”五字,咬得清楚极了。

钦天监和礼部立刻开始张罗册立凤君的事宜,我身子重,行动不便,卿安一个人负责练习典礼上各种仪式所需要的程序,以及试穿礼服什么的,他忙得不可开交。
寝宫里,我再一次收到了连夜的信笺,他写的很是简单,“舜国战事即将告罄,我会尽快去看孩子。”
我是不是忘记说了?这两个月以来,连国在同舜国交战,官方原因我不知道,具体过程我也不知道,至于战争结果……还没到来。
只依稀听宫人们私下里窃窃私语地说,连皇早就对舜国有不满,此次交战,其实并不突兀,连皇对大捷是势在必得。
大家都明白连皇打舜国是因为早有仇怨,却鲜少有人知道,他是要用舜国的江山,做自己孩子的生辰贺礼……
当然,这样的话,我看完忙不迭地便烧了,哪里敢让它久留?
连夜不再频繁来君国看我,我觉得如释重负,可他似乎在我身边安插了什么高手,不仅为我传信,更一直在照拂着我,并日日亲自检验我的一切饮食里面是否有毒……连夜的人如此小心谨慎,怕也是我腹中胎儿安然无恙的一个原因。
——毕竟,连夜认定了,卿安是一定要除掉我肚子里的孩子的。
谢天谢地,我摸着自己渐渐隆起的肚子想着,你可千万不要有事,若是你出了事,被踏平的,就不只是舜国那么简单……尽管并非出于自愿,可是,你看,我到底还是被连夜牵着鼻子走了。
三日后,是黄道吉日,宜嫁娶,宜出行,宜祭天。册立凤君的日子,就在今天。
三个月的身孕,虽不算大,可因着我身量娇小,行动起来已多有不便,一番祭天祭祖的折腾下来,我通体汗湿,发丝凌乱,扶着卿安的手腕直低低喘气。
钦天监瞅准了时机递过一杯清酒来,嘴里说道,“大致仪式已经走完,既然陛下龙体不适,不如提前将交杯酒喝了,仪式便算结束。”
我望着那波光粼粼的清酒皱眉,拒绝,“朕怀有胎儿,不宜饮酒……”
“不过清酒罢了。”卿安却是轻笑着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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