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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那波光粼粼的清酒皱眉,拒绝,“朕怀有胎儿,不宜饮酒……”
“不过清酒罢了。”卿安却是轻笑着将两樽酒盏接了过来,递给我一个,与我手臂相交,柔声劝,“凰儿只喝一口,心意到了即可。”
我想了想,也好,可又看了看,数十丈的高台之上只有我,卿安,以及钦天监三人,文武百官纷纷立于下面台阶上观礼,我怎么让连夜的人为我验毒?
我的犹豫,被卿安看在了眼里,他微微一笑,“你不敢喝?”
不等我回答出声,他微一仰头,就着手臂相交的姿势,将自己手中那杯酒水一饮而尽。
我禁不住微微讪红了脸,不再犹豫,抬臂将酒水喝了,卿安顿时狭长眼眸弯弯。
钦天监欢喜宣告,“礼成!女帝凤君佳偶天成,情深不变!”
高台下山呼千岁万岁之声,几乎响彻云天。
。
当晚,卿安笑得邪魅地朝我求欢,我犹豫,他说,“我已经问过御医,前三个月最是危险,可度过这时,也便无事了。”
他是凤君,我是女帝,已经拜读了几本春宫的我自然知道他的要求并不过分,可我望着自己隆起的小腹,迟疑……
卿安笑得有些古怪,他道,“凰儿还没察觉什么异样?”
我愣。
他抬手抚上我的小腹,软软地笑,“我寻了足足两月,终于找到了这一味药,于母体丝毫无害,却能将孩子流尽,还不痛不痒……”
他吻吻我,笑,“我好不好?来,生一个真正属于我的小孩。”
我愣愣的,低下头,看到大股大股的黑血从身下涌了出来。
【185】恨他
我明明大睁着眼睛,却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有许多奇怪的东西。
有一片苍茫广袤的雪原,有一辆马车,有一个绯色华服的稚嫩少年,还有一个匍匐在雪堆里面的小小女孩……
自打续血醒来,我从来不曾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可场面又是如此的真实,生动,让我毫不怀疑,它们确实沉睡于我的脑中。
这些记忆的片段,随着我身下那源源不断涌出的血,渐渐地活跃于脑海当中——
我看到有一座山,有一个门派,有形形色色舞枪弄棒的人,还有一个瘦弱的、孤小的身影…惬…
我看到了一个白衣服的男孩子,却看不清脸孔,我看到了雍容华贵的京城。再之后,就是绯衣,绯衣,绯衣,绯衣……那个穿红衣服的人,竟然贯穿于我所有的记忆当中!
黑血一直在往外涌,突变发生得令人猝不及防,而记忆的苏醒同样让我没有准备,无数个记忆碎片纷至沓来,几乎将我的脑袋炸裂了开,我腹部的疼痛,竟远远比不过脑袋——倒也难怪卿安会说他寻来的药极好,对母体完全无害……他未曾料到,尘封的所有记忆,陡然间苏醒,会令我承受不来吧?
我惨白着一张脸,浑身遏制不住地发抖,我看着自己的身子,再看向卿安,他先开始是在微笑,到了后面,许是见我眉头紧蹙,一张脸惨白惨白,他渐渐的,渐渐的笑不出来了…迈…
“君凰,君凰!”
他回过神儿,张皇的,慌乱的,几乎有些手足无措的捉住我的胳膊,狭长的眼睛里面满是骇然。
他死死地握着我的手臂,焦急地说,“你不舒服?怎么会,这药明明——”
明明什么?之后的话,他没有说出口来,因为我听到了大殿正门被人从外踹开的声音,一袭绯衣的连夜,满面怒气,携利剑径直杀来……
我昏睡过去之前的最后一幕,是连夜杀气腾腾地冲到了身边儿,他扬剑将卿安劈开,狠狠捉住我的手腕,将我抱起,抬手往我嘴巴里塞了一颗药丸类的东西……
在那之后,我就晕了。
。
半梦半醒之间,依稀听到有人交谈。
一个道,“确定这种药对她无害?”
另一个答,“自然。明知这丫头是师兄的心头好,我哪敢随便下药?”
先前那人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得像是秋日晨起时的寒霜,“你还觉得自己做得很好?哼,擅自给卿安开药,还是用来对付我的孩儿,莫问,这笔账岂会那么容易算完!”
莫问的嗓子明显开始哆嗦起来,“不,不然还要怎样?卿安以我徒儿的性命威胁,还用剑指着我的脖子,非逼我研制出流掉孩子却对母体无害的药来,我……我已经尽力了师兄!”
“尽力?她血流不止就是你尽力的结果?”那个被叫做师兄的人分明是怒不可遏,“莫问!但凡她有丝毫的闪失,朕必然抄了你的满门!”
莫问嘟哝,“她不流血怎么会恢复记忆?再说了,若不是她状况吓人,卿安即便是受了重伤,怕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被我们带走!”
先前那人似乎被说得无话可反驳,一时之间没有出声。
顿了顿,声音放软了些,莫问用苍老的声音撒着娇道,“师兄,我好歹是神医好嘛,该如何下药,我会没有分寸?”
“你最好是有分寸!”
莫问哼哼一声。
两个人的争论至此为止,我合着眼,装睡。
身子所处的地方该是马车里面,听莫问的意思,我伤得很重?
靠!这一年到头的就没个消停时候,耳朵被削,胸口被刺,如今好容易都恢复好了,又吃了不知道什么莫名其妙的药,又成了这副鬼德行——我,我今年难道是时运不济?
我内心正忿忿,就听莫问再一次出声,他问,“师兄,你不是说要踏平君国?怎的只是伤了卿安,就收了手?”
他的师兄先是哑口无言了一下,再是理直气壮地哼了一声,“我儿子又没有事,何苦大动干戈?”
莫问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冷嘲热讽,“依我看啊,有的人是怕老婆……哼哼!”
“你说谁怕老婆!”顿时有人炸毛。
莫问忙不迭地撇清,“没有,没说您啊!我说的是卿安,对,是卿安!他怕自己一旦同您交战,会把君国的社稷搞垮,而凤血诅咒在那儿摆着,势必会危及到君凰……所以,所以他才不同您进行抵抗,您看,我说得对不对?”
“对你的头!”
师兄就是比师弟牛,他说什么什么都对,抬手揪起莫问的衣领,他忿忿道,“你这老头!分明是朕不想风雅生气,所以才息事宁人,怎么就归功到卿安头上去了?”
莫问赔笑,“是,是,不是卿安,是您……”小小声儿,“早就说是您怕老婆,还不承认?把人掳回来就好了吗?我看啊,风雅虽记忆恢复了,可还未必肯认你呢,哼。”
“你说什么?”
“没,没……”
。
药王谷中。
夜深人静,我终于醒了。
莫问手持银针,正要往我穴位上扎,见我睁眼,他一脸平静,别过脸,朝一旁唤了声师兄。
一旁严阵以待守着的绯衣男人却先是惊喜,再是一脸忐忑,他箭步上前握住我手,“风雅?”
我看了看他,很平静,很淡然地看着他。
他白皙的额头上面全是汗,关切至极地望着我说,“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有,看到你我就不舒服了。我闭上眼,以实际行动示意莫问可以施针了。
他要对我施针干吗?管他。我这一年多来大伤小伤不断,有哪一次是别人经过我的允许之后才动手的?
我以一副砧板上的鱼肉姿态由着莫问诊治,莫问见了,不由地就笑了,他该是朝一旁那个瞬间被打击到的男人撇去一眼,暗自嘲讽,“我说什么来着?”
连夜张嘴凶他,“让你施针,哪来那么多话!”
我睁开眼,很平静地看他一下,眼神中略略带了那么一丝谴责。
连夜嘴巴一瘪,顿时脸色变幻,由怒气勃然转换成哑口无言,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状。我闭上眼。
见到连夜吃瘪,莫问心中暗爽,扎针时都柔和了许多。
当晚,连夜来找我讨要说法。
我刚刚恢复了几分气色,脸色不怎么好,他却是视若无睹,皱着眉坐在我的床沿愤愤地说,“风雅,你明明全都想起来了!”
我看着他,用眼神问,是又如何?
他握拳道,“你怀的分明就是我的孩儿!”
我眼波不动,还是那句,所以呢?
他怒,“所以你理所当然该跟我回连国!”
我冷冷看他,凭什么?拿剑直接就往我心口上戳的那个人,不是你吗?
要说他跟我还真是心有灵犀的,我的一个眼神,他居然就能懂什么意思——眼见我满眼愠怒及嘲讽,他顿时会意,俊脸倏然涨红,也不为自己解释什么,而是一扬手劈手将自己胸口衣襟扯裂了开,径直就说,“是,我是伤了你了!可我不觉得自己有错!我连夜为人做事敢作敢当,你不穿衣服,还抱着萧祐,这事儿……这事儿若是再来一次,我还会那么做的!”
那你还跟我说些什么?!
我冷了脸,转身就要背对着他,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按到了他的胸口上面。
触手温热,心脏跳跃,他死死摁着我的手掌,逼我按在他的心口上面,嘴里则是咬牙切齿地说,“姓风的,有本事你就给我一剑,让我死,让我流血!就这么耍小性子不理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你以为我不敢吗!”我终于忍无可忍地发出了声,瞪大了眼,怒不可遏地盯着他。
他也盯着我,眸子里面全是火,手腕一动,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匕首,他递给我,眸瞳喷火地冷笑着说,“来啊!你有多恨,有多恼,有多不想再看见我,就捅给我看啊!”
我怒气凛然地伸手夺过了匕首,恶狠狠说,“你以为我不敢吗?!”
【186】玩弄
四目相对,两个人眼睛里全是毫不掩饰的怒火,我恨他,他何尝又不恨我?
我咬牙握着匕首,他咬牙冷笑着说,“来啊。孽訫钺晓”
他以为我不敢吗!
手腕前移,凝聚力气,我几乎豁出去了似的一刀朝他胸口扎下,他根本就不闪躲,甚至连眼睛都一眨不眨!
他,他!他欺人太甚了吧惬!
我眼一闭,气势如虹,本该是一刀就见血的,可匕首距离他的肌肤不过半寸,我硬生生地卡了下来,气得一双眸子瞬间都被水汽给充斥了。
我霍然张开眼睛,红着眼瞪着他说,“你去死吧!”
他笑,“你舍不得?迈”
眉眼间的气愤却是一丝一毫都没有消泯,他冷笑着逼近我说,“你明明就是舍不得!”
我脱口而出地骂,“神经病才舍不得!”
“就是你,你舍不得弄伤我!”
他的狡辩是理直气壮的,又是咄咄逼人的,我本来就红了眼睛,如今更是几乎崩溃,“咣”的一声顺手将匕首甩在地上,我歇斯底里地朝他喊着,“对!我舍不得!我神经病!我是全天下最二最二的风雅才会把心交给你去糟蹋!”
我哭得泪流满面,他却是皱起眉来,脱口反驳,“究竟是谁糟蹋谁啊?”
“你糟蹋我!”我的一双眼睛几可比拟兔子,目眦欲裂地瞪着他说,“我脱光了,我抱着萧祐,你就不闻不问地要往我心口上扎?姓连的,这就是你说的你爱我吗?!”
许是脑海里回忆起了那样的场景,他先是一怔,再是勃然大怒,脱口而出地说,“你的身子是我的,凭什么给他看啊!”
“我的身子是我自己的!”
“我的!就是我的!你活着时候是我的,死了也是我的!”
“你有病,你的占有欲也太强了!我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儿子?哈,倘若是儿子生了,要吃奶了,你也不让他看我身子吗?”
他一听顿时就怒了,“他有什么好看的!要看就看我的!”
“你,你——”
我真的要被他给气死了,嘴唇颤抖,双眼猩红,我忍无可忍地瞪着他说,“你连自己儿子的醋都要吃?你,你不是有病,又是什么!”
他比我气得还要厉害,一把揪住我的手腕,低头在我嘴上狠咬一下,恶狠狠地说,“我连夜是有多没能耐,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吗?”
他有病还敢说这种话来污蔑我?!
我怒不可遏,抬起脚狠狠朝他下身踹去,他吃了痛,整个身子都蜷了一下,我趁机再补一脚,将他踹到地上的同时咬着牙说,“你滚,别在我身边呆着!”
他不,浑身虾米一样的蜷缩了片刻,他惨白着脸,爬上了床,揪住我就往自己身子下面压。
一边压,一边要小心谨慎地避开我的肚子,一边气冲冲地说,“好你个泼妇,要我断子绝孙是吗!”
我讨厌他,我讨厌死他了!手脚并用地踢打着他,我嘴里又哭又喊地说,“你欺负我,你个混蛋就会欺负我!我怎么了?我是被萧祐下了药,我是被他摆了一道,你以为我愿意给别人看吗!”
他根本就听不进去这些,一双手将我的手攥住了,两条腿压住我胡乱踢腾的腿,他微微将自己的身子腾起了一些,确保不会将力量施加在我的肚子上面,眼睛却是盯着自己的下身,愁眉苦脸地说,“那么大力!万一以后站不起来可怎么办?”
我不失时机地嘲笑他,“那更好了!我不满足,我总饥渴,我去青楼窑子里找人灭火!”
他怒气暴涨,低头就在我嘴巴上面咬了一下,怒喝,“你再胡说!”
他不爱听?我偏要说!
别开脸,咬着牙,红着一双雾昭昭的眼,我用一种痛恨至极的眼睛凝视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你不是说我不满足吗?对,我是不满足的!君国皇宫里面,卿安不知道用多少诱人姿势伺候过我,你,你根本就比不过他!”
“风雅!”
连夜彻底被我激怒了。
一双凤眼内有如怒浪滔天,他先是既惊又骇地瞥我一眼,再是满面涨红,想也没想地劈手将我下衣扯碎,一只手指狠狠地就刺进我的身体里来了!
疼!
太久没被他触碰过的地方紧窒,干涩,饶是不久之前堪堪有大股大股的血从那里涌出,可紧窒的肌理很快就恢复原状,他那一指头捅进来,我疼得浑身瞬间都绷直了。
“该死……孩子啊!”我眼泪四溅地怒瞪着他。
他却是完全不理,指尖分开纹理皱褶,明明前进万分困难,却一直在往里面探,动作又急又气的。
我真的要被他给弄疯了!
“孩子,孩子!”
怒气瞬间退居二线,我用一种既畏惧,又哀求的眼神看着他说,“你,你别乱来……”
他的手指终于顿了一顿,脸上的怒气却没有褪去,他满脸愤怒地看着我说,“你不是不想要他吗?!”
一边说着,一只手将我双手交叠,死死摁住,另一只却伙同双腿来扳开我的腿儿,将那个被他的手指侵犯的地方露了出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似笑非笑地讽刺我说,“咬得这么紧,啧……你确定自己不想要吗?”
我想要杀了他!!!
满眼的怒火,满嘴的怒骂,可一点儿作用都没有达到,连夜的手指以一种十分艰难的速度,继续在往更深的地方进掠。
我的身子紧绷成一张弓了。
眼看他越探越深,整根手指都几乎要没入我的身体里了,我着急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脱口就说,“我要,我要,我要他!你快出去,你别动了!”
他抬眼撩我一下,笑,“晚了。”
我内心哀嚎一声,忍不住咒骂他全家,就见他慢悠悠地用另一只手朝我下身一抹,抬起来递到我面前,摩挲着上面黏黏的津液,唇角一扯,“你湿了。”
我要疯了!
骂他,他不理,求他,他不听,那张弧度好看的嘴巴里面片刻不休地说着令我害臊的话,他终于还是将第二根手指也伸了进去……
刚一进去,我瞬间腰杆挺直,喷发了……“啧。”
望着我被弄得浑身泛红的模样,连夜既挑衅又轻蔑地看着我,两根手指保持原样,依旧在我体内呆着,他挑眉询问我说,“我满足不了你吗?”
我的脸涨红得一如煮熟了的虾子,哪里说得出话?
只会咬紧了唇既恨又羞地怒瞪着他。
“不满足?”他哑声笑了一下,眉眼间依稀有怒气划过,口中淡淡说着,“那好,继续吧。”
话音落定手指就又开始肆意拨弄我了……
我呻吟一声,又娇又媚的,脸颊腾地一下瞬间涨红,觉得羞辱,特么的再也受不了了!
眉毛一皱,眼睛紧闭,我脱口而出地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行吗!”
他不依,浅笑吟吟的,两根手指仍旧不疾不徐地在我体内动着,循循善诱,“错在哪儿了?”
我像是签了割地赔款条约一样丧权辱国地说,“你,你可以满足得了我!”
“还有呢?”他仍不餍足,手指继续挑逗,戳弄。
我低吟连连,分明是再度动情的迹象了,忙不迭强行唤醒几分神智,睁开眼瞪着他说,“还有什么……”
他微扯唇角,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冷冷反问,“你是谁的?”
“我自己的!”
“呵。”手指速度又加快了。
我要疯了,尖声叫着,“是你的,是你的!是连夜的!”
他笑,笑得很是愉悦,嘴里却又是“啧”了一声,嗤笑,“晚了。”
。
那一晚,我不知道自己被连夜的手玩弄了多少次……
有一次,他甚至睁着那双澄澈清明的凤眼对我说,“假若我再往里面探一些的话,是不是就能够着我儿子了?”
这个流氓!
我满面涨红地啐他一口,却立刻招来他淫笑连连的戳弄,这个人报复心实在是太强了……
当然,在报复这一方面我也天赋不差,他玩弄我,我舒服了,可他挺起来了,却无处纾解。
他想用我的手或者嘴巴,我对他弃如敝屣地说,“你是真想断子绝孙了吧?”
他咬牙切齿地怒瞪着我,“卑鄙!”
我冷笑一声,漠然看着他灰溜溜下床去一边榻子上自我解决去了。
活该他!
【1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