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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桑默在附近的树上,摘了一些野果子裹腹,实在是没能力在这黑漆漆的夜里抓什么野味烤来吃了。当然,桑默也给了闻人魄一些野果子吃,只是,他没吃两个就没在动口了。
夜里,桑默也没在主动地找什么话题说,也没那个体力了,因为白天走了那么多路,所以,肚子已填饱,桑默倒头就睡了,完全不担心人身安全。要用桑默心里的话来说就是,怕什么,反正追风无处不在,安全的事完全不用她费心。
而闻人魄也是一直都闭着眼,睡着。
天亮后,桑默又继续的赶路,闻人魄也一直的跟在她的身后赶路。两人路上也没在说过什么,只是,闻人魄明显的感觉到,桑默的步程比昨天慢了许多。这发现,闻人魄的红眸盯着前面的背影闪烁了几下,后又归于平静。
走了半天,桑默终于是看见了有炊烟升起的地方了。走进,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小村庄,村庄里就只有一家小酒家,不过,却是有客房的。
这让桑默高兴了很久,毕竟自己出钱住客栈,总好过到农家去借宿要好,那样不仅打扰别人休息,自己也不好意思。
桑默很快的要了一间客房,但在上楼之前,桑默有看见闻人魄也在柜台跟店掌柜说些什么,然后,就见闻人魄拿出一锭银子放在了柜台上,之后桑默就进房了,也不知道闻人魄到底是住的那间房间。
没一会儿,桑默要的饭菜就送到了房间,桑默在小二退出房里后,才开始吃饭的。饭菜虽不是很精美,但桑默也不是挑剔的人,所以,这一顿也还算吃的可口。
吃了饭,桑默又让小二送来一大桶热水,桑默想要洗澡。在洗澡的时候,桑默才发现自己的手掌上的伤口,好在已经结痂了,昨天也没怎么去注意,毕竟那会儿事情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来,哪还记得这伤口啊。
但,桑默怕痛,所以洗澡的时候,很小心的用布巾擦拭着手掌,待洗完澡出来,桑默才从绣包里拿出一瓶十九给她的药膏来抹在伤口上,待一切都弄好了之后,桑默也不出门,直接倒在床上睡觉去了。
待桑默醒过来时,天色已经接近傍晚了。桑默起身,用过晚饭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
出来的时间到明天就是一个月了,这说明发色和眸色在明天就回变回原来的样子。桑默赶紧的拿出追风给的药瓶,倒出一粒,喝着茶喝下去,然后又让小二打来一盆热水,桑默又从绣包里摸出几片银櫰叶,捣碎了,放进水盆里,让后将头发浸泡在盆里。
只是,让桑默又意外的发现,这一次,自己的头发真的变成了银色的,看来,上次会变成白色的,真的是因为海水的原因。只是,自己进这客栈的时候是白发,现在时隔一夜就变成了银色,不知道会不会让人非议。
就算是有非议,桑默也没有办法将头发变成白色的了。突然,桑默觉得这样也好,这样那个十九就没办法找到自己了,他一定不会想到自己的白发会变成银色,跟人打听肯定也是问有没有看见白发的她,肯定不会问是银色的,这样,自己就可以不必害怕自己被十九的人找到来去的方向了。
所以,桑默决定就这样了,大不了,明天离开的时候,找块布将头发包起来,等出去了在拿掉,这样是最好的方法了。
弄好头发,桑默因为受不了湿湿的头发粘着头皮,又不能像现代那样找个吹风机吹干,于是就坐上的房间里的窗台上,然后背靠着窗壁,让风吹干头发。
夜色,渐渐的深了。
桑默静静的躺在床上,窗户打开着,看着窗外的圆月,忽然又开始想念远方的那个人,不知道他此刻在做什么呢?自己离开已经有一个月了,他有没有一点适应没有自己不在的日子呢。
律音殿里。
“祭司大人,你真的也要离开律音殿?”首席护主大人在律音殿的主事大厅,问着站在一旁神思不在的万俟珩。
“嗯,律音殿的大小事,就先由四位护主大人坐镇了。”万俟珩依旧是一缕银发垂落在地,一袭银白绸缎披身,倾城绝色的容颜,但是任谁都能看得出此时的万俟珩脸上的哀伤和憔悴。
“祭司大人真的能找到殿主大人吗?”三护主大人看着万俟珩那了无生机的憔悴样,不忍真切的问道。
“我一定会找到她的。”万俟珩一听见‘殿主大人’四个字,死寂的银眸里仿佛找到了希望一样,闪过一抹光亮,随即很认真的回道。
是啊,就算是要将这天下翻过来,他也要将自己的心找回来。不管,她在哪里,他也要陪在她的身边,不管,她离开的原因是什么,他也不想离开她的身边,如此而已。
第十一章 惊闻京城的变态
清晨,桑默起了个大早,打算趁着人少,早些赶路离开。
吃过早餐,桑默让小二帮忙打包一大包的干粮,甚至桑默还让小二打包了一些调味料。还拿了钱,让小二帮忙请了一辆带有车夫的马车,因为桑默到这时才想起,自己根本就不会骑马,也不会赶马车,所以,只能雇人帮忙了。
小二帮桑默请的车夫是一位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年轻小伙,名唤二牛,看上去很木讷的。
就在桑默准备好一切,准备上车离开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衣袖让人给拉住了,回头一看,居然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闻人魄。
“呃……你,还有事?”桑默不解闻人魄这般举动的意义何在。
“……”闻人魄只是抓住桑默的衣袖,红眸盯着桑默的银眸不放,也不明白,这人为何要将头发包得这般严实,只露出一张脸在外。
“闻人魄,我真的是有事要赶路,你有事就请便吧,咱们各走各路的。”桑默实在是看不出闻人魄的意思,所以,很无奈的说明白自己的意思。
“……一起。”闻人魄沉默半天,砸出两个异常冰冷的字眼来。
“……”这次轮到桑默无言了。其实,桑默真的很想大吼的让这人能不能不要那么的惜字如金啊。
“不方便。”最后,桑默依旧是忍住了,很有礼貌的抽出自己的衣袖,扔下三个字,爬进马车里,放下卷帘,让车夫启程。
谁知,就在马车要出发前的一刻,桑默感觉到马车似乎被什么压向了一边,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见卷帘被打开,闻人魄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坐进了马车里,让桑默一时无从言语,只能愣愣的瞪着坐进来的人。
在桑默想要开口请人出去的时候,原本坐进马车的闻人魄却苍白着脸靠在车窗上闭上了眼睛,两鬓间还有密密的细汗在不断地冒出,看起来不是太好的样子。这让桑默忍住了到嘴边的话,然后改为让车夫继续上路的话。
“你没事吧?要不要为你找个大夫?”桑默终究还是见不得闻人魄难受的样子,所以,忍不住的又多管闲事了。
“不必,没事。”闻人魄简单的四个字,寥寥的打发了桑默的一丝担忧,冰冷依旧如兮。
“……”桑默不想再说话了,完全是被闻人魄气的。
有马车就是不一样,一天路赶下来,居然到晚上的时候,赶到了一个小城镇。
只是,让桑默有些担心的是,闻人魄一整天都在马车里睡着,也没吃过东西,脸依旧苍白着,细汗也没有停过。
所以,一找到打尖的客栈,桑默就请车夫二牛和店小二帮忙把闻人魄搬到客栈的房间里,然后让二牛帮闻人魄洗了个澡,又让店小二帮忙买了三套衣服回来,一套给闻人魄换上,另外两套是桑默自己穿的。
待一切都弄好后,桑默叫上二牛一起下楼吃饭去了。
待吃完晚饭,桑默让二牛去休息了,但桑默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进了闻人魄的房间。
“追风。”看着闻人魄依旧不省人事的在沉睡着,桑默没办法了,只得让追风出来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追风明明就说没事的了。
“主人。”追风瞬间现身。
“他怎么了?都睡了一整天了,也没见醒过来。”桑默看了一眼单膝跪地的追风,再看一眼躺在床上的闻人魄,略微的皱了下眉。
“昨晚他强行运气,想要冲开被避封的经脉,所以导致气血逆流,身体更加的虚弱了。”追风将昨晚看见的如实的说与桑默听。
“不是告诉他三天后,他就没事了么,他怎么连一天都忍不下去。”桑默像是在说给追风听,却又像在说给自己听。桑默实在不懂闻人魄在想些什么,明明都已经忍了两天了。
“这追风不知。”追风坦言的回答桑默,她知道桑默只是很随意的在阐述事实而已。
“那他什么时候会醒,什么时候才能完全的康复呢?”桑默现在最担心的是闻人魄什么时候会好,因为桑默真的不想这样一路上要顾忌百般的照顾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关的人,不仅耽误行程,还很没劲。
“这一两天大概是不会醒的,要完全康复的话,怕是要半月之久。”追风走过去为闻人魄把了一下脉搏后,如实的向桑默说道。
“呃?难道我要这样一直照顾他半个月吗?”桑默听了追风的回答不禁愕然住,随后才说出自己心里的郁闷。
“主人可以不必管他。”追风说得静如止水没心没肺的。
“你说的是没错,可是,你想想他的身份啊,要是给他的仇人遇见了,那他不是死路一条?”桑默点了点头,没有反对追风说的事实,但是一想到闻人魄是杀手的老大,那仇敌不知道多到哪里去了,这万一要是遇上了,就只有被人宰的份了。再说回来,他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也是被她们打成这样的,要是自己没有遇上十九,他也不会遇上追风这样的对手了。
“可以在走之前通知他的部下来。”追风眼睛瞥了桑默一眼,随口给出一个提议。
“呃,这个主意是不错,可是,怎么样才能找到狂煞门的杀手来接他呢?老实说,我连狂煞门就听过两次,第一次是在树林的时候,那些黑衣人自己说的,第二次是你上次告诉我说他是狂煞门门主的时候,所以……”桑默的话是越说越无言,说道最后是彻底无语。
“他身上应该有信号弹,只要在离开前发出去,半个时辰内,就会有人赶到。”追风像是知道桑默的窘迫,很适时的给与桑默解惑,也像是安慰。早在律音殿的时候,就知道这个殿主大人是个看似无心无情之人,实则只要不触到她的底线,她就是个处处多为别人考量的人。
“咦?真的吗?”桑默倏地抬起头,问着追风。
在见追风点了点头后,桑默立马走到床边,俯身在闻人魄胸前的衣服里翻找起来,没一会儿,真的给她找到一根竹筒制的信号弹。
霎时,桑默所有的担忧都飞走了。
随后就让追风离开了,自己也回房里休息去了,只留下床上的闻人魄依旧还在睡梦里不曾醒过来。
翌日,桑默同二牛用过早饭之后,又回到闻人魄睡的房间,走到窗前,将手里的信号弹发出,然后给了小二一锭银子,交代小二好好照看闻人魄,就毫不留恋的坐进马车,离开了。
在桑默他们的马车走后一个时辰后,闻人魄住的房间里突然出现四个黑衣人,他们点了小二的昏穴,然后,两人扶起昏睡不醒的闻人魄,从窗户直接飞出,没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没有闻人魄的存在,桑默就让二牛尽快的赶车,就这样日出而赶,日落而息的,走了近半个月,终于,桑默来到了凌星国的都城,京都。
作为一个国家的首都,一个代表,果然是不可余量的。繁华似锦,宏伟坚固,人满为患,门庭若市,这都是显而易见的。
看着这样的中心城市,桑默用现代人的眼光来观量,觉得还是不如现代科技的发达的,不过,如果跟律音殿比起来,桑默觉得,比繁华度,这凌星国的京城胜三分;可是比清新度,这凌星国就远远不如律音殿了,桑默喜欢律音殿上的清新空气,在那里就是连呼吸都舒畅的很多。
再来,桑默不喜欢喧闹的地方,当然,要说喧闹,这世界渊渊不如现代,只说那每天响彻烦人的车鸣声,就够惹人厌的了。而这京城,再闹,也是人声喧哗而已。
这一次,桑默找了一个名声仅次于星辰楼的大客栈落脚,随后,桑默给了为她赶车的二牛一笔为数不小的银两作为酬劳,让他回去了。
桑默在客栈里要了一间普通的房间住下,然后桑默就到大厅里打听消息去了。
在大厅里,桑默一边吃着午饭,一边听着四周的人声谈论。没想到才坐下没多久,就听见有人在谈论律音殿的事情,桑默忍不住的紧张起来。
“据说上次大家听见的琴音真的是寒玉琴被拨响的声音……”客人甲激动万分的嚷道。
“可不是,听说,前段时间,律音殿的大人们已经派了律音殿的弟子向天下发消息了……”客人乙连忙附和道,神情同样激动着。
“还说,殿主大人真的已经出现了,而且已经闭关练琴半年之久了……”客人甲又接话,继续激动中。
“不过,听律音殿的大人们说,殿主大人还在闭关中呢,说再过段时间就会出关了……据说是那心法第一层也快要练成了……”客人丙这时才插话,但是人却激动地像是自己已经看见了殿主大人的人了一样。
“可是,这过段时间到底还要多久呢?会不会是诓人的?”一直没有说话的客人丁话才说完,就感觉到四周的又无数的视线杀向了自己,甚至是同桌的其他三人也狠狠的盯着同桌的聊友。
“这种事能有假么?半年前的那传遍天下的声响你又不是没听见,况且,律音殿的大人们可是神圣不欺的,你可别忘了,还有祭司大人也同样在律音殿的,难道你还怀疑祭司大人的能耐不可?”另一桌的一位客人,忍不住愤怒的站起身,为自己心目中的神明说话。
随着这位客人的话落,周围此伏彼起的人声纷纷的传了出来,都是为律音殿的大人们维护的。
桑默看着这阵仗,有些不敢置信,律音殿的威望居然在这些人心中这般的神圣,这般的不被亵渎。桑默有瞬间的心情澎湃起来,为律音殿,也为自己是其中一员而感到骄傲。
尽管,在律音殿的时候,大家都说,她桑默是律音殿的骄傲。可是,桑默知道,自己并没有为律音殿做出什么贡献,起码目前为止,是没有。所以,这威望并不属于她,因是属于所有的律音殿里的成员。
不过,从他们的话里,桑默于听出来,律音殿将她出走的消息封锁了,而且继续在沿用她闭关的借口,甚至还为她说了谎。难道,之所以这样做,是大家在给她时间吗?
桑默的思绪沉浸在了律音殿的事情上了,直到一声‘驸马府’才打断了桑默的深思。桑默随即想到,十九还没有出嫁,所以这驸马府一定是在说,十九的姑姑家了。
“听说,驸马府又在招小厮了呢?”客人一号满脸好奇的侃侃说道。
“可不是,听说小郡王爷又将小厮给玩死了,天哪,这已经是今年的第几个小厮了啊。”客人二号一脸的讥笑道。
“管他是第几个,谁让那些人不怕死的贪恋小郡王爷的美色呢,那当然是要付出代价的咯。”客人一号继续笑侃着,眼里的讽刺不知道是针对死去的小厮,还是在为他口中的小郡王爷说话。
“是啊,大家都是自愿的,不知道,这次又会是谁为图美色,而毛遂自荐呢?”客人二号也只是继续自己的讥讽,丝毫不去反驳同桌友人的话。
而一旁的桑默是越听越纳闷,照这些人说的,那小郡王爷就是十九的表哥,而大家的意思似乎在说那小郡王爷似乎是个变态,竟然将人给玩死了,而且还不止一个,而且玩死的还是男人。
一来这京城就听到这样劲爆的消息,一时间让桑默有些不敢贸然的就去驸马府应征小厮了。
毕竟,这年头小人坏蛋都很好对付,唯独变态很难搞定,因为你不知道他可以变态到什么程度,又是怎样的变态法。
所以,桑默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去。
但是,这是一个很好进入驸马府的机会,毕竟以自己这样没名没势的身份,是怎样也进不了驸马府的。总不能拿出律音殿殿主的身份吧。
吃完午饭,桑默在房间里想了一下午,终究还是决定,去应征驸马府的小厮,反正有追风在,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而且,自己也真的没有那么多时间耗了,毕竟律音殿的大家都愿意给自己时间了,所以,桑默想要尽快的找齐那么东西,然后尽量的帮助律音殿完成一些宏愿,再离开这个世界,也算是补偿了。
下定了决心,桑默就早早的用过晚饭,然后睡下了,养足精神去应征明天变态小郡王爷的小厮工作。
第十二章 巧进驸马府
一大早,桑默在吃早饭的时候,稍带问了一下店小二,驸马府的准确位置。
不想,竟被店小二先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将全身上下来回看了一遍,然后还是告诉了桑默,驸马府在几街几巷。
在得知桑默是真的要去应征小郡王爷的小厮时,眼里毅然的多了一份红果果的鄙视,脸上虽然依旧还是在笑。
桑默知道这是为什么,所以也没去在意,但是,就是觉得这店小二变脸的艺术已经接近出神入化了,桑默忍不住的在心里感叹了一把。
按着店小二说的,桑默很快的就找到了驸马府,正好看见有很多人站在驸马府的大门外,而且都是还很年轻的男人。
桑默也不动声色的站到了那群人里去,不在最前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