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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屋子,果然不大,小小的,火房和大厅其实是一体的,里头就只有一间房间,孩童的声音就是从里头传来的。
“老婆婆,你孙儿在哭?”瑶瑶蹙眉问道。
“两孩子又闹矛盾呢,不用管一会儿就好了,你们有什么事情呢?”老婆婆说着,为他俩送了热茶来。
瑶瑶小心翼翼取出一份锦盒来,道:“这东西你好好替我保管着,日后会有人来取。”
“这……这是什么东西?”老婆婆惊了,这锦盒并不算太珍贵,似乎是铁的,包了一层外套。
“一些图纸,最我很重要!你一定好好保管,这五千两金子是给你的,待日后有人来取了,还会给你五千两。”瑶瑶认真说道。
“姑娘,这不是什么偷来的东西吧!”老婆婆惊了。
“不是,我打开给你瞧瞧,就是一些图纸。”瑶瑶说着竟是取出了一块星形玄铁来,就覆在盒子上方的正中央,一下子锦盒的四边都散开了,然而立马还是一个盒子,玄铁的材质,四边都又形状诡异的镂空。
这时候,穆子寒才取出四枚玄铁钥匙来,一一扣入这玄铁的四边。
老婆婆看得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瑶瑶这才小心翼翼打开锦盒来,取出了里头的一份牛皮地图的,道:“老奶奶,你瞧瞧,是不是就之图纸而已,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对我家人来说很重要。”
这图纸,瑶瑶采用的是现代的绘制方式,各种图标的意思也只有现代人看得明显,这东西即便是落在古人手中,怕是没人能看明白。
果然,老婆婆什么都看不懂,只得点了点头,道:“那你们的人时候会来拿?”
“不一定,可能十年后,也可能百年后。”瑶瑶笑着说道。
老婆婆瞪大了眼睛,不明白瑶瑶的意思,道:“老身能不能活过五年都还不知道呢!怎么可能等到十年!”
“等不到就交给你孙儿吧,就告诉他们这是传家之宝,等有人来找了,它就之前了,五千两黄金!”瑶瑶说得一脸夸张。
老婆婆偏信偏疑,看着瑶瑶,没作声。
穆子寒却是取出了一叠银票来,随意丢在桌上,这少说也得有几千两,道:“这忙婆婆若是帮不了,我们只能寻别人了。”
老婆婆还是迟疑,却也没有去收那银票,良久才开了口,道:“公子,这么多钱,老身也不敢收,五千两黄金已经够多的了,这事情我帮了!”
“谢谢婆婆!”瑶瑶大喜。
“只是……”老婆婆又迟疑了。
“有什么难处吗?”瑶瑶又问道。
“夫人,你有所不足,我膝下无儿女,那对孙儿也是路边捡来的,我也不知道这把老骨头还能熬几年,你们还是尽快来取,孙儿都还小不懂事,这东西怕是会流出去。”
穆子寒蹙眉,似乎想改变主意,瑶瑶却是笑着,道:“老婆婆,不碍事的,我们会尽快来的。”
“那便好那便好。”老婆婆这才放下心。
穆子寒将锦盒锁回了原本的样子,又同老婆婆交谈了一会儿便起身要走。
老婆婆送到了门口,正要关门,瑶瑶却道:“婆婆,你姓什么?”
“老身姓白,夫家姓司徒。”老婆婆说道。
“嗯,您进去吧,我们走了。”瑶瑶笑了笑,这才安心同穆子寒离开。
马车就停在街口,两人下一站是钟离北部。
“瑶瑶,你就不怕这东西流失了?这可是真品!”穆子寒蹙眉问道。
“只要是流到人手上,定是能传下去的,即便不是,也是一定存在的,玄铁不是千年不朽,万年不腐吗?”瑶瑶笑着说道,再过几年,带黑森林建起来了,便可以流出种种版本的传说,估计不用千年,就几百年,甚至是这个百年里,便会有人开始寻这写藏宝图了。
只要月国不亡,民间不会有人能察看到史册,这写藏宝图和传说势必炙手可热,而越是被追逐的东西,往往可以越抄越玄乎,流传越久。
“西南大山这么大干戈,自是会有些人知道。”穆子寒笑着说道。
“知道又如何,我不是已经放出了很多版本的传言嘛,这地点终究是每个普的,端木赐那小子不会虚张声势在西南大山很多地方大兴土木了?”瑶瑶笑着答道。
穆子寒无奈摇了摇头,很乐意陪着她这么折腾。
两人上了车,瑶瑶就挨着穆子寒坐。
“回车里去,外头凉。”穆子寒劝道。
“陪你聊聊天,这里到客栈也不远。”瑶瑶撅嘴说道。
“那你告诉我,你都杜撰了哪些故事。”穆子寒笑着问道。
“可多了,你要听哪里版本?”瑶瑶问道。
“呵呵,全都想知道,你慢慢说。”穆子寒笑了,从此开始陪她四处游逛,顺路陪着她四处托人保管藏宝图,一路上并不闷,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反倒添了不少乐趣。
“我想想啊,先告诉你哪一个呢?”瑶瑶仰头思索着。
“最荒诞的一个。”穆子寒笑着说道。
“最晃荡的呀!”瑶瑶思索着,骤然一乐,道:“应该就是那个了,我想想怎么跟你说。”
穆子寒不急,任由她依偎着,手臂一览,将她护入怀里。
瑶瑶想了良久,道:“这个传说就是那是一座公主坟,藏着一位身世离奇的公主,坟墓七层,每一层都有不同不同的咒诅,不同的人能抵达不同层,去从来没有人能达到最后一层。”
“这公主怎么身世离奇了?”穆子寒笑着问道。
“她被载入了两国史书,只是史料残缺,不知道她究竟是哪一国的公主,还有,她的陵墓是亲自督工建造的,她富可敌国,却没有人知道她何来这笔财富!”瑶瑶又说道。
穆子寒大笑,继续问道:“那这七种诅咒分别是哪七种?”
“我也不知道,没这时间去想。”瑶瑶认真说道。
“那这版本的传说不久残缺了?穆子寒问道。
“不会,自然会有人夸张它,补充完整的,这传说传说,一代一代口口相传下去,总会有人喜欢添油加醋!久而久之,这七中诅咒自然会被补齐。”瑶瑶笑着说道。
“那有没有比较正常的版本呢?”穆子寒问道。
“有呀,比如说这个版本,那座黄金陵其实不是坟墓,而是一座宝库,里头不单单是黄金,还有各种财宝!”瑶瑶说道。
穆子寒挑眉,道:“这就是比较正常的版本?”
“嗯,其他的都太离奇了,我连外星人的都扯上来,还扯上来玛雅二零一二世界灭亡的传说呢!”瑶瑶说道。
“什么?”穆子寒显然没听明白。
“这是现代的一个传说……”瑶瑶在穆子寒怀里蹭了蹭,便开始同他讲述关于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后太阳将不再升起的传说。
车轴轱辘声,夹杂着瑶瑶偶尔的开怀大笑,随着渐远的马车背影,渐渐地,渐渐地消失在漫天飞雪的街道里……
从此,这对夫妻隐姓埋名,游逛三国之间,胜似神仙眷侣……
【正文完】
番外卷:【千年之后】
——“听说那是一座公主坟,里里外外有七层,每一层都被下了诅咒,极其可怕,但凡侵入的,全都走不出来,无一例外。”
——“不过是传说罢了,这世上那一座古坟没有诅咒,还不是照样被挖掘了!”
——“那埃及那金字塔还不是出事了,多少考古专家为此离奇死亡?”
——“那是因为金字塔里有毒微物质太多,那些专家还不是因为未知细菌感染而丧命,一查不出真正的死因就谣言满天了。”
——“反正结局就是死,指不定细菌感染也是因为诅咒!”
——“懒得跟你争,藏宝图还不快点交上来!”
——“藏宝图还在送来的途中,明日便能到,最近关于这公主坟的传说越来越多,也出了不少藏宝图,难辨真假,爸,我总觉得这东西不吉祥,咱做军火和毒品就够了,沾什么盗墓。”
——“呵呵,埃及金字塔还只是‘金’子形的,那公主坟完全是黄金打造而成,你知道拿笔财富意味着什么吗?”
——“反正钱有花不完。”
——“混账东西!老子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儿子!”
——“爸,咱说老实话,你都一把年纪了,再怎么捞钱,那都是替我捞的,您歇歇吧,反正我又花不了那么多钱!”
“啪……”
话音一落,一记耳光响亮无比!
东方枭扬起的一手还留在半空,儿子东方杰捂着脸,恨恨地退开,低着头,一脸的怨恨,却怎么都不敢再说话。
他都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他说的都是大实话嘛!
每次都是这样,莫名其妙被打,还是当着下人的面被打,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这个大少爷留。
“记住了,藏宝图必须准时到,若有什么闪失,今年你就别想再离开这座岛!”东方枭冷冷说罢,转身而走。
他是华裔界最大的军火商,产业遍布世界,叱咤黑白两道二十多年,却生了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成日只知道吃喝玩乐,若不是有他的庇护,这小子早就被人乱刀砍死了。
门,啪地一声,重重关上了。
偌大的大堂里顿时安静下来,这大堂并不算大,却是奢华无比,其他的都不说,单单是这踩在脚底下的地毯,识货人一眼便看得出这是阿拉伯皇室御用之物,花色上甚至镶嵌了珠宝黄金。
璀璨的中央大吊灯将一切装饰照耀地熠熠生辉,却难掩这大堂,甚至整座别墅的冷清荒凉。
东方枭一走,东方杰便懒懒地往沙发上躺下,高傲的命令屋内唯一的一个下人,“北月,1775,Sherry。”
“少爷,那瓶1775雪利酒是老爷最珍爱的,你确定要吗?”玄北月淡淡提醒,二十出头的年纪,一身神秘黑衣,低着头,看不清面容,只知道轮廓俊美,五官深邃,幽幽的眸光隐着一抹冷戾。
“确定!”东方杰骤然拍案,脾气丝毫不逊色于他父亲。
“是,马上让人送来。”玄北月淡淡说罢,转身便要走。
“等等!找两个女人过来,你这小岛一点儿都不好玩!”东方杰又说道。
“是。”玄北月已经是那淡淡语气,语罢,身影渐渐默认黑暗里,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这是东方枭三年前买下的岛屿,名孤岛,位于北太平洋西侧,专门用来训练杀手,岛上遍地都是训练场地,机关满满,习惯了花天酒地的东方杰如何待得住呢?
玄北月出了这岛上唯一的一座别墅,依旧低着头,静静地穿过丛林,往海边走。
什么藏宝图,什么大少爷,统统于他无关,他的任务是尽快把这新的这批杀手训练好,一周后东方枭会差人来验收,若是验收不合格,相当于他又要同东方枭多签订一年的协议,若是验收合格,协议便可以减一年。
多年来,他服务于不同的组织,不同的老板,一年的薪酬抵得上一个毒品大亨一年的利润,谁都不知道他来自何处,究竟是什么人,只知道他是天生的杀手,格斗技能至今无人能敌,更是天生的杀手教练,一个月的时间可以将手无缚鸡之力之人训练成顶级的杀手,无论年纪,无论男女。
他同东方枭签了五年的协议,这五年里,他便是孤岛的主人。
止步,负手身后,静静站在参天而上的椰子树下,187的身高,挺拔而伟岸,V字领全黑贴身针织衫难掩线条分明的胸膛。
他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眺望茫茫大海那一轮将落的红日,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突然,俊朗的眉头一簇,身影一闪,竟这么消失不见了。
待在出现却已经落在海边,再一个浪来便可打湿他的脚。
仿佛狩猎一般,犀眸专注在不远的海面上,那似乎有个正奋力挣扎的身影,似乎是个孩子。
不一会儿,身影便近了,果真是个孩子,竟还是个女孩,不过七八岁的个头,在湛蓝的海水里奋力地游啊游啊,完全就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因为,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注意什么了,只知道不能停,在上岸之前不能停,更不能,死!
他不动神色静静看着,明明知道这孩子随时都会溺水而亡,却根本没有营救的打算,冷眼看着。
直到那孩子越来越近了,他完全可以到她浸在水里的身体,他那清冷的双眸才隐隐有了一丝玩味。
这是谁家的孩子呢?
附近两百海里之外都没有任何岛屿,今日亦是没有船只和潜水艇经过,这孩子从何处而来?
眸中的玩味渐渐被狐疑和戒备取代,而在他正准备后退之际,骤然一道水柱冲天而上,而那孩子亦是睡着那水柱高高凌空而起。
他看得清清楚楚,她飞起的瞬间,手中紧握着一把银白匕首!
很快,水柱便急急下坠,而那孩子几个翻身落在了沙滩上,还未站稳,就直直后仰倒下,四脚朝天躺在沙滩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玄北月一步一步走过去,心下越发的纳闷,只见这孩子一身古代装束全然湿透,长发凌乱贴在小脸上。
她,是谁?
【她输了】
稚嫩的小脸上,苍白无比。
此时双眸紧紧闭着,睫毛好长好长,漂亮地同瓷娃娃一样。
只是,依旧狼狈,一身的衣裳全部湿透,凌乱的发丝贴在脸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仿佛生怕周遭的空气被抢了一眼,一身力气全无,疲惫不堪,却还是不敢轻易睡去。
方才落下之际,她看到了他,一个奇怪的男人,居然是头发的!
她这是到了哪里呀?
只记得遇到了山崩,她不慎跌落下悬崖,爹爹一路追来,她拼命地叫喊,不让他下来,只是,她也不知道爹爹有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很快就有无数的沙石朝她当痛砸来。
她以为她会死了。
却不知道怎么得就掉落在水里了,并不是江河,而是无边无际的大海!
她拼命地游了大半日,终于见得到岸。
依旧喘息,虽是筋疲力尽,警觉性却恢复地很快,一下子她就察觉到了有人靠近,甚至,影子都投在她身上,遮挡了最后一抹金灿灿的阳光。
她依旧闭眼,依旧四脚朝天,大口大口呼吸,而紧握着那银白匕首的小手却是伺机而动。
这匕首是她不依不饶求着爹爹送给她的,自然是要再怎么艰难都不能丢。
玄北月见这孩子没有任何戒备,不由得蹲了下来,认真打量起她这一身奇怪打扮了。
这活生生就是个古代孩童,看这装扮和气质,似乎是个贵族。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演戏演了一半掉到水里了?
不可能!太荒唐了。
孤岛周遭两百海里内,就是连附近小国的舰队都不许进入,何况是什么戏班子?
“喂!”玄北月开了口,试探地唤了一声。
她没有回答,依旧径自大口呼吸,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在水里泡太久了,突然觉得这里的空气好清新。
“喂,你是什么人!”玄北月又开了口,冷冷问道。
这时候,她才突然停止了那夸张的动作,缓缓睁开了眼睛,一脸迷糊地看着他,反问道:“你又是谁呢?”
“你怎么到这里的?”玄北月站了起来,高高在身睥睨她,相较之下,她好小好小,站起来估计还不及他的腰吧!
“这里是哪里?”她又反问,根本就无视他的问题。
“回答我的问题。”玄北月冷笑,俊朗的眉头微蹙。
她这才懒懒地站了起来,果真,个头好小,还不到他腰际。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到这里来的,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吗?”她一脸认真地问道,双臂抱着自己,日落的海边,凉风习习,再不换衣服,她一定会生病的,而且会一身都是盐巴。
玄北月显然不相信她说的,冷不防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厉声,“说实话!”
她也没有挣扎,任由他掐着,心下暗想,这大哥哥是什么人,这么凶狠,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安安静静地看着他,而骤然,藏在身后的匕首却是狠狠拔起,哪里都不选,直接朝他腹部刺来。
玄北月冷不防地退,果真是低估了这孩子的能耐,从她那都有些虚肿的皮肤看来,她在海里浸泡的时间并不短,居然只休息这么一会儿就恢复了力气!
这孩子,有意思!
比他当年还有能耐!
两人相持,她一身戒备,马步扎得很稳,小手紧紧握住那银白匕首,而相较之下,玄北月则闲适不少,双臂环胸,冷笑着道:“输了,就说实话,如何?”
“好!”她很爽快,一口答应,戒备更甚,即便她心里很清楚。
他扬起灿烂的笑,步步逼近。
这小鬼,再厉害,他一手便可以提起,竟然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你笑起来,有点像我爹爹。”她突然认真地说道。
他没有止步,更没有放在心上,只当成了她的缓兵之计。
只是,下一秒,他便愣住,却随即戒备,骤然转身,见她就落在身后不远处!
这并不是他所擅长的东瀛忍术,而是……中国的轻功!
见他冷脸上的诧异之色,她亦死诧异了,并不似先前那么戒备,方才她不过是轻轻一跃而已,以这家伙的身高完全可以抓住她的。
他怎么就该傻了?
然而,她可没有给他太多时间,灵动的双眸满是笑意,足尖又轻轻点地,骤然凌空朝他飞去,锋利的匕首直刺!
刀尖都逼到了他眼前,就差那么一点点力道就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