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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一笑(又名:擒情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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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府上?”秋清晨若有所悟:“是谁?”
角儿笑道:“就是给大帅管理马厩的老胡。老家闹灾,收成还不够交租的。一家子没有活路,就跑到安京来找我,我那时刚跟了我主子,有头脸的人物又有谁认识我?没办法,只得去求我们主子……”
说到这里秋清晨已经明白了,模糊记得那个老胡正是阿武托人介绍来的。当时她还以为是阿武的熟人,没想到却是角儿的亲戚。
秋清晨舒了一口气:“老胡好着呢,你只管放心。”
角儿点了点头:“我们老胡家人丁单薄,我又……只能靠这个哥哥传宗接代了……”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
秋清晨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再忍忍。等我找个机会把你讨过来,你就可以和你哥哥一家团圆了。”
角儿摇了摇头:“只要他们都好,我就没什么担心的了。我这样的人出去了也是个废材,留在宫里只怕还能对大帅有点用……”刚说到这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内院传来,秋清晨连忙拉住角儿躲进了偏廊外的假山石后。
从假山石的缝隙里望出去,顺着长廊走出来的原来是魏国的使臣。
走在最前面那个得意洋洋的矮胖子是魏国的王叔。当初她带兵打进高州,第一个迎出来的就是他。时隔一年,他的头发还是黑油油的,腰身比原来更肥。看样子魏国战败对他一点没有影响。
秋清晨悄悄问角儿:“不是还没到岁贡的时候?他们怎么来了?”
角儿想了想:“好像是说他们那个痨病鬼的皇帝死了。叫魏清的那位世子要登基,所以请了高州都统的同意,将岁贡送到了边州来。”
世子魏清她自然记得,他还有个妹妹叫做帼雪公主……
“帼雪公主”几个字似乎又勾起了记忆深处的什么东西,太阳穴一阵突突乱跳,秋清晨的脸色也随之变得苍白。
“大帅?”角儿望着她,神色有些担心,又有些隐隐的期待。
“我没事。”秋清晨摇了摇头,目光中却仍是一片茫然。
角儿不由得叹了口气:“没有想起来的时候,就不要勉强自己。”
秋清晨点了点头:“正好他们都出来了,你趁着没人注意赶紧进去吧。”
角儿连忙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三步两步地跑回了偏廊。跑出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冲着秋清晨摆了摆手,阳光跳跃在他的眼睛里,居然有种孩子般的纯真。
秋清晨学着他的样子摆了摆手,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他的笑容里有种透亮的东西,耀眼却也温暖。很象是……
象谁呢?
秋清晨按住胀痛的额角,心底一片茫然。
瑞帝将长长的礼单顺着桌面推了过来,冷冰冰的声音里透着隐约的愤怒:“你来看看。”
秋清晨只瞥了一眼,就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了。
礼单上的贡品从瓷器、药材到魏国有名的织锦列了长长的一串,唯独没有瑞帝想要看到的兵器和兵力上的支援。这个魏清——是故意的么?
“这些东西朕要来做什么?”瑞帝冷哼了一声:“说不好,烈帝的书案上也有这么一份东西呢。”
秋清晨没有出声。如果魏清真想把赵楚之间的战争当做魏国翻身的机会,这么做倒是很有可能……
“高州报上来的消息都说他很老实,”瑞帝瞥了秋清晨一眼,半信半疑地问道:“你觉得李儒蓝的话到底可信不可信?”
李儒蓝是当初打下高州之后留下的赵国督护。人是瑞帝自己选的,秋清晨私底下跟她并没有什么交情。可信不可信的话,她实在是不好说。
瑞帝皱着眉头在书案前来回踱步。她一直以为魏国会是她手下最强劲的武器,没想到半路上杀出来一个魏清,倒让这武器忽然间烫手起来。
“如果我们针对魏国有什么举动,我想烈帝一定会很高兴。”秋清晨斟酌片刻,决定长话短说:“魏清也许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在这种时候来刻意试探。”
瑞帝转头望着她:“爱卿认为是……试探?”
秋清晨点了点头:“魏清在高州的确是有些不老实。不过,有李督护坚守高州,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出太大的乱子。”
瑞帝点了点头:“朕也是这么想。只要赵楚之战我们占着上风,区区一个魏国朕就不怕他会掀起什么风浪来。”
秋清晨没有说话,她的本意是想提醒瑞帝,在眼下这个关头,对魏国必须多加防范,并不是让她忽略掉魏国的那些小动作——李儒蓝是瑞帝的人,她自然没有权力去说三道四。然而瑞帝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却曲解了她的意思。
在秋清晨看来,魏清能看准这个时机有所动作,就绝对不是一个没有头脑、只知道醉生梦死的庸才。但是瑞帝生性刚愎,自己说得多了,反倒显得她目无尊上。
这样的事,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更何况烈帝虽然屯兵于边州城外,两军之间暂时并没有大面积的交锋。魏国既然要从中渔利,这个阶段自然也是要收敛爪牙,留心观望的。在战事未明朗之前,魏国应该不会有什么出格的小动作。
斟酌再三,秋清晨还是把涌到口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七十六

有些东西一旦碎了,就再也无法修补了。
这道理封绍很小就懂得了。比如他小时候在父亲书房打碎了的那个翡翠麒麟。他一直以为那是石头,而石头这种东西是可以千年万年存在下去的;又比如他和楚琴章之间的信任。他一直认为那种深刻的信任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一点点根植于彼此的骨血的……
再比如:他和楚少琪之间哪一层遮挡在你死我活、明枪暗箭上面的温情面具。他一直以为只要谁也不去故意挑破,那么面对面的时候,他就还是长兄,而他还是那个懒散顽劣的弟弟……
一只摊开的手掌伸到了他的面前,上面放着几粒剥好的松籽。
封绍不觉哑然失笑:“老妈,你是自己爱吃零食好不好?”
“真不要?”绍太后绕到了他的身侧,笑嘻嘻地歪着头打量他:“你是不喜欢这山里的清净么?怎么每天愁眉苦脸的?”
“一天到晚连个活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有什么好?”封绍斜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地磨了磨后槽牙:“让人把我送到这里来,该不会又是你的主意吧?”
“我也没想到你哥哥会这么做啊。早知道他会送你回来,我就不用请玉师傅出去找你了。”绍太后低着头摆弄着掌心里的松籽,半晌才低低地叹了口气:“这个孩子想什么,我是越来越猜不透了。”
封绍也猜不透。
绍太后叹了口气:“其实我不喜欢吃零食的。我一直以为你爱吃。”
封绍搂住她的肩膀笑道:“其实咱们家里最爱吃零食的就是那个变态琪。我记得小时候一大帮孩子在吉烨宫跟先生读书,就他身上总是带着那些零零碎碎的吃食。总是挨先生的数落……”抿着嘴一笑,封绍无声地叹息。那时候每逢下课,他总是拱到楚少琪的怀里去抢吃的。而他,总是高高兴兴地等着他来抢。
似乎,还真的有过那么一段心无旁骛的快活日子呢可以追忆追忆呢……
“是吗?”绍太后睁大的眼睛里又些许的迷茫:“琪儿爱吃零食……”
封绍肯定地点头。
绍太后垂下眼眸,沉吟片刻才缓缓说道:“我这个做娘的,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封绍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用太自责。我身体总是不好,你得照顾我嘛。再说老爹那个风流鬼生了那么多孩子,你一个人怎么管得过来?”
绍太后摇摇头,心里忽然就有点难过:“那怎么一样呢?孩子再多,也只有你们两个是我的亲生骨肉……”
“对哦,”封绍恍然大悟:“你总是照顾我一个。他自然缺少母爱,因爱生嫉,因嫉衔恨。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他的心理就可怕地扭曲了……”
绍太后被他的夸大其词气乐了。白了他一眼才嗔道:“你哥哥是那么不着调的人么?”
“他当然不是,”封绍撇了撇嘴,酸溜溜地说:“在你眼里,我什么都不如他,对吧?”
绍太后又白了他一眼:“不要再东拉西扯了。有话就直说吧。儿子,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每次想要故意岔开话题的时候,废话就特别的多?”
封绍老老实实地摇头:“你从来没说过。”
绍太后叹了口气:“是秋丫头?”
“一方面。”封绍转过头,望向窗外的层层叠叠,一直铺展到了天边去的深绿浅绿。声音里微透着烦恼:“既然她已经被人救回了边州,暂时我还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边州不是她的地盘么?”
绍太后瞥了他一眼。有关红尘一梦的担忧她还没有告诉封绍。那毕竟只是她自己的揣测,而且……如果瑞帝不知道秋清晨是因私潜入楚国的话,也许不会用那么极端的方式来求证她对赵国的忠诚吧。
封绍的手指在窗棂上叩了两叩,颇有些心神不定:“母后,你说,如果你无意中养了一只受伤的小白兔。等治好了他的伤将他放归山林之后,他却摇身一变成了一头花豹子。你该怎么办?”
绍太后打断了儿子的无病呻吟:“谁家的白兔?”
“哎呀,打个比方嘛。”封绍捉住她的衣袖,小小地耍了耍赖:“换了是我聪明绝顶的母后,又该如何?”
绍太后拍掉了他的手,眉目之间的神情颇有些不以为然:“一般来说,我都是让旁人去救这种看似无害的白兔子。只有你这种傻子才自己去救。”
封绍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喂!我可是你亲生的!”
绍太后瞥了他一眼,“龙生九子,九子不同。”
封绍叹气:“老娘,光说风凉话的行为是很不厚道的!”
绍太后挑起了弯弯的眉头,笑得颇有深意:“白兔也罢,花豹也罢。似乎都很容易受惊哦。依我看……运气好的话,连陷阱都不用挖呢。”
封绍张大了嘴:“老娘你说的是哪国的话?”
“不懂?”绍太后眉梢眼角都带着狡黠的笑:“真不懂?你再想想。”
“你又在耍我吧?”封绍半信半疑地望着她:“明知道我听不懂。”
绍太后把松籽塞进儿子的嘴里,笑眯眯地说:“你还记不记得御花园里原来养过豹子?虽然说天底下的豹子不一样,不过咱们就拿养过的那只来举例子好了。我问你,豹子看到树下有一块肉,正要往上扑的时候,忽然又来了一个厉害的对手。他最先的反应是什么?”
封绍张着嘴摇了摇头:“叼起猎物跑掉?”
绍太后拍着他的肩膀放声大笑:“儿子,叼起猎物跑掉的是你。豹子会先爬上树去观望观望,确认没有危险了才下来享用自己的美食。懂了么?在他观望的时间里,你就已经把猎物叼走了。”
封绍被她一下儿子一下猎物的话绕得满头黑线。
绍太后却不再理会他,笑眯眯地转身离开。走出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见封绍还靠着窗口发呆,忍不住喃喃自语:“这么笨……真是我生的?”
直到绍太后的身影消失在了厢房的门外,窗外的人才悄无声息地溜进来。
封绍满脑子都还是绍太后那些似通非通的话,人还没回过神来,已经被人一把抓住了袖子:“少爷,大事不好了!”
封绍斜了他一眼,对这种随便打断别人思考的行为很是不齿:“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少爷我忙着呢。”
阿十张大了嘴:“你明明站在这里发呆……”后面那半句“哪里忙了?”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封绍冷飕飕的眼刀扫了回去。
封绍收回目光,十分深沉地摸了摸下巴:“我在思考人生。”
阿十的下巴掉了下来,“这个……果然佛法无边……”
封绍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有什么大事?”
阿十呼出一口气,“已经开战了!”
“啊?”封绍张大了嘴:“说打……真就打起来啦?”
阿十连忙掰着指头开始报数:“十天之前楚关派骑兵渡河,被王泓玉给打了回去,双方各有伤亡。楚关手下的骑兵队长伤了一条腿;六天之前,两军巡逻时在界河上游的栖隆峡谷碰到一块去了,咱们折了一支分队。赵国轻伤十数人;四天之前,楚关又派人渡河截杀赵军的巡丁……”
“你等等,”封绍打断了他的报告,微微蹙起了眉头:“楚关好像很着急?”
“他当然着急!”阿十冷哼了一声:“这小子出征之前在陛下跟前吹了老大的牛。陛下要亲征,他当然急着想拿出战绩来给陛下看啊!”
封绍“哦”了一声:“他要亲征?”
阿十点了点头:“盛州已经传遍了。大概就在这两三天动身。”
封绍没有说话,心却有些烦乱了起来。就在这两三天出发的话,他应该会来跟绍太后辞行。自己到底是见他?还是不见?如果见……又该如何面对他们之间的那些事?继续装傻吗?
封绍摇了摇头,忽然间又意识到了极重要的一个问题:“他去督战,那……真的要开始打了吧?”
阿十也想到了同样的事,回望过来的目光里微微有些迷惘。
两人对视良久,封绍苦笑:“是哦,打仗嘛。赵国的皇帝也在边州督战呢……想不打都不行的吧……”正在不怎么自在地喃喃自语,一转头却接收到了阿十颇有点同情意味的目光。封绍瞬间就炸了毛:“你那是什么眼神?”
阿十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两步:“没……没什么。”
“什么眼神!”封绍这下可是有了发泄的目标:“你看你那是什么眼神?啊?被我发现你还不服气?”
阿十的后背顶在墙上,人都要哭了。
封绍点了点他的鼻子:“我看你就是在……”
“少爷,天地良心,我真没有看啥……”阿十苦着脸解释:“我那是……我只是……我在等你老人家拿出个惊天动地的好主意。”
封绍立刻就泄了气:“办法是有。不过白兔突然间变身为花豹子……操作起来增加了不少的难度啊……”
“啥?”阿十听不懂。
“你先闭嘴,”封绍摆了摆手:“让我好好想想。”

七十七

视线的远处,一道亮色蓦然间划过沉沉的夜幕,在半空中炸裂开两团刺眼的火红。
聚集在城墙上的各路将官和守值的士兵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好样的!”秋清晨重重一拳捶在雉堞上,语气中难掩兴奋之意:“请平安女官转告陛下,就说王将军偷袭楚军粮仓已经得手了!”
站在秋清晨身后的平安女官也是满面笑容,见了报信的流光弹先低头念了声佛才开口笑道:“大帅神机妙算,王将军英明神武!这行军打仗的事儿下官虽然不懂,不过这小半天等下来,心都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了。真是难为了各位将军。下官这就回驿馆向陛下报喜!”
平安女官在宫中位份颇高,秋清晨也不敢怠慢。寒暄了两句亲自送她离开,这才返回了闸楼。
楚军的先头部队驻扎在距离界河十余里的戴家桥附近,而粮草却由重兵把守在距离戴家桥二百里的后方兴龙集。王泓玉此番带领三千精骑兵绕道界河上游,经栖隆峡谷侧峰取道兴隆集。原本是极冒险的一步棋,如今看来竟有奇效。
楚军兵马统领楚关最近频频挑衅,加之早有烈帝御驾亲征的传言,秋清晨心中的猜测便已坐实。如今楚关得不偿失,等见了烈帝,想必脸色一定好看得很。
秋清晨想到这里忍不住抿嘴一笑。
麻衣走过来将大氅披在她肩上,低声劝道:“王将军就是长着翅膀,也得后日凌晨才得回来呢。大帅还是回去休息吧。这仗才开始打就累得夜夜熬到后半夜……保重自己的身体是最要紧的。”
秋清晨扫了一眼闸楼中喜形于色的人群,低下头拍了拍她的手:“麻衣,这仗不好打。所以这一次泓玉偷袭得胜就格外重要。”
麻衣微微一惊:“外面都在说秋帅手到擒来……”
秋清晨摇了摇头:“烈帝御驾亲征,随行的可是沿海五个属国的兵力……”
麻衣的目光微微一跳,随即便沉静下来:“麻衣可不信这天下有谁可以胜得了大帅。”
秋清晨不禁苦笑:“傻丫头,天底下哪有不败的将军?”
麻衣没有出声。心里却对秋清晨的话不以为然。
“对了,”秋清晨若无其事地问道:“上次我让你查的事儿呢?有结果了么?”
麻衣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道:“王将军府上那位素笙公子平素并没有什么相与得要好的朋友。王将军出征之前,也就是有几次来咱们府上看望云公子。后来……”麻衣停顿了一下,正在考虑该如何措辞,就听秋清晨反问道:“云歌失踪的那段日子,素笙有没有外出跟什么接触?”
“那段时间素笙公子很少外出。”麻衣瞥了她一眼,吞吞吐吐地说:“不过,云公子莫名其妙地失踪,又莫名其妙地跟在陛下身边来了边州。平安女官还特意告诫我们不许跟大帅多嘴问云公子的事——这里头不寻常。大帅要当心了。”
秋清晨抿嘴一笑:“怕我色迷心窍?”
“大帅自然不是那样的糊涂人。”麻衣被她的语气逗笑了:“不过当心些总是没错的。王将军那边……”
秋清晨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笑道:“如今泓玉身份特殊,我不想她身边有什么隐患。既然素笙没有什么问题,你先把人撤回来。回头我自己去跟泓玉解释。”
麻衣连忙点头应了。
秋清晨转过了头,不愿让旁人看出自己的眼里的光在这一刻究竟有多亮。一场莫名其妙的病,让她身边的人和事都变得面目不清。她不喜欢这种无法信任任何人的感觉,而处心积虑试探身边的亲信也并不是一种令人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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