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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负流年不负卿(出版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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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让我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与我第一次停在他摊子前听见的分毫不差。我笑笑将手中的镜子放了回去。
华应言站在我身侧问道:“许姑娘来长安是为了看那皮影戏?”
话音刚落,那繁苍楼的戏似乎结束了,涌出来不少散场的客人,他们还在不断地谈论那场戏。
“明天就要对弈了,真想去看看那白姑娘长得什么模样!”
“我们去不了,那南山院已经重兵守护了,要和楚国皇子下棋,你当是斗鸡我们说去看就去看呢?”
“王侯将相们还不是想看就去看了,二位朝中若有人,想看还是看的了的。”
“算了,我已经预先买了五日之后的票,来听听结局。”
……
我见那群人逐渐散去,对华应言道:“我是来观棋的。”
华应言点点头,并未追问,从衣袖内取出一枚玉牌道:“这是进出皇宫的凭证,想必去观棋也会有用,许姑娘先带着以防不便。”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玉牌,顿了顿,伸手接住道了谢,我想我有个很正当的理由再与他见面。
再见王易之的时候,我同他讲了这个故事,两人当即决定前往南山院去瞧一瞧。路上我同他讲了讲曼陀罗的作用,并且叮嘱他曼陀罗在真正的主人身上存活的时间很短,有些唠叨地讲了一阵,末了他客气地道了谢,才缓缓道:“我不会现形的,她说过,今生与我不相见,我只是想看看她,没有别的奢求。”
南山山腰处有座寺,南山寺下有座四方院落,那院落正是白云间的弈馆,若不是知道这是个弈馆,仅仅从外表上看去,这就是个普通院落。这让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好多画面:我捧着木盆手脚冰凉地走进这间院子;许一默在屋檐下读着诗书;还有院子外头有一片桃花林,有位男子的身影站在那里似乎在等我……南山寺的钟声响起,才将我从杂乱的回忆中敲醒了过来。
眼前是灰色石墙,八字门开,紫竹掩映,倒有些私塾的味道,看门的小童延了内进,见一堂屋,两边的一字长案都挪了开去,堂屋更加宽敞,正中放着四方几案,蒲团两只,人未到架势却是十足。我瞅了一眼王易之,他情绪还算稳定,于是两人找了处地方率先坐下。坐下之后陆续有三两个人前来,端的都是金闪闪的腰牌,我心中暗想这华应言真是来头不小,摩挲了手中的玉牌,一定很值钱。王易之轻轻咳嗽了一声,紧张地看了我一眼,我冲他摇摇头示意不必紧张,这近乡情更怯我自然理解,我怀中的曼陀罗轻轻跳动起来,我知道这白云间要来了。
侍者们点燃了沉香,为观棋的我们收走了茶水,唯恐这茶盖碰到茶身的声音坏了对弈人的思绪。不消一瞬,门口走来了一位华服玉带的男子,一眼也不瞧我们在座的人,径直走到了下手的位置上,盘腿做好,抬头看了看侍从,那侍从赶紧往后低头弯腰向里屋走去,我看见王易之的手紧紧握了起来,只听见那后面的院子中有一抹颜色划过,众人都抬起头来。
来者约莫二十岁的模样,对棋者的年纪小了些,对未出阁的姑娘着实是个碍眼的数字。她梳着高冠髻,脸上并没有扫上长安此时时兴的芙蓉胭脂,肤色苍白像是终日不见阳光一般,仔细能看见那皮肤下的青色血管,穿了一身青衣,虽然另有一种清素超然的美感,但明显只是惯常而非刻意。有趣的是,她和这位皇子一样,没有看在座的人一眼,给人却是另一番味道,她的忽视恰恰因为她的眼里只有这黑白的棋子。她微微颔首,缓缓坐在了蒲团之上,目光随即落在了棋盘上。
王易之看得痴了,缓缓只道了两个字:“是她。”
对面的皇子却不急着落子,抬头对侍者看了看,侍者立即捧上了一只楠木箱子,王易之直起了身子,我也好奇地望去,随着这箱面的打开便听见了大家的抽气声,不出所料,这是羊脂白玉做的棋盘,光滑细腻。皇子笑着抬手道:“这是父皇高价寻得的一副棋具,曾经是一位棋圣所用,交给在下的时候,关照只与懂棋的人下,白姑娘棋艺难得,如今再见,缘分更是匪浅,这副棋具配得起白姑娘。”
白云间的目光从原先的棋盘上缓缓抬起,她的目光如茶,那股子淡淡的文气更不是一朝一夕能酝酿出来的,侍者换了棋盘,将棋子红木盒放在棋盘之上。白云间的嘴角浮起似有若无的微笑,那皇子笑道:“长安的赌坊内都为我们的输赢设了局,我们不妨也赌一把?”皇子继续说道,“我赢了你就嫁我,江山与你大概也是没有兴趣,这棋具就是聘礼,白姑娘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尚未观到棋的众人忍不住低低交谈起来。
“真是一门好亲事啊,她年纪这么大了,有人要已经不错了,还是个皇子。”
“皇子真是横行霸道,欺负我们长安没人吗?跑到我们长安城调戏我们长安的姑娘!”
“刘大,赶紧回去让小姐抱一副棋来,原来皇子喜欢这一口。”
……
王易之的拳头握得很紧,似乎在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站起来,我无奈地轻声提醒道:“别怕,你没有曼陀罗,站起来也不会被人看见。” 
白云间神态自若,并未因这名贵的棋盘、皇子的筹码显示出什么别样的情绪,抬手却揭开了这两只盒盖,她食指和中指执起一枚黑子,抬头对着烛光看了看,她的脖颈修长而白皙,此刻专注模样完全是不食烟火般高贵,她的唇是淡淡的粉色,启开道:“这是上好的墨玉吧?”
皇子拱手赞赏地点头道:“白姑娘好眼力。”
我想这样的筹码她一定会拒绝,她放回墨玉黑子,平视对面的皇子,目光仍旧是涂了一层茶色:“好。”
皇子露出欣喜的笑容:“请。”
我知道这定是王易之的家传棋具,在王易之故事的最后,并没有再提及这副棋具的下落,他死后日日夜夜惦记的只有叶朵朵一个人。
屋外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有雨滴被吹了进来,落在我裙摆上,院落里的紫竹声沙沙作响。这一盘棋,只有王易之看得最仔细,他坐在白云间的边上,他们对席而坐了一辈子,这一辈子他终于可以和她并肩而坐,没有仇恨没有隐忍,王易之注视着棋盘的脸上早就没有了输赢。
叶朵朵前世说来生不相见,那是一种爱到了极致的出路,因为爱所以才要逃避,不要擦肩而过不要热烈张扬,她许下的只有三个字—不相见。王易之坐在她的身边,他爱了她一辈子,却因为成全她的一个诺字,不敢向前,不是为了自己,恰恰是为了她的执念,这辈子他能坐在她的身边,会怀着怎样的心情呢?我不知道。
我只晓得,他是勇敢的,比我勇敢。
这盘棋下了两天一夜,期间封棋了四次稍作休整,那院落外头是庞大的迎亲队伍,楚国的排场看来大得很,只是这华丽的排场和朴素的院落对比的格外鲜明。我对黑白棋只是略懂皮毛,所以看得寡然索味呵欠连天。
雨越下越大,直到第三天也没有停下的迹象,观棋的人们一个也没有离开,因为外面的水漫得挺高,想出去比较困难。大家呈各种姿态,有坐着的,有靠着墙倚着的,有手撑脑袋的,总之像下棋的那两人正襟危坐的人只有王易之,可惜旁人见不到他。
雨声大作中,白云间由盘坐变成了跪坐,她悬腕时候露出的手肘格外白皙,半晌,她终于搁下了手中的棋子,双手放在了小腹前,微微欠身道:“我输了。”
王易之随即向我投来了紧张一瞥,我不用看那棋盘便知道,这棋局一定是当年王易之和叶前辈、王易之和叶朵朵最后一战的那残局。
白云间是故意输的,还是真的以为自己输了?
皇子顿了顿,随即爽朗大笑起来连忙吩咐向两国国君报喜,说要大办婚事。众人在笑声中这才回过神来,他们终于等到了输赢。各种恭维声不绝于耳,还有上前安慰白云间“输给皇子不丢人”之类的,皇子的侍者们虽在大雨中等待了两天一夜,进来的时候也都是一脸兴奋,人群撑着伞进进出出,只有王易之坐在原地,动也不动,不过没有人看得见他,也不算碍事。
王易之看着白云间直起身子的侧影,那种爱人间独有的目光似乎感染了白云间,白云间回身看了看残局的方向,对那皇子说道:“小女不要这棋具做聘礼。”
楚国皇子笑道:“白姑娘,你且说来,在下没有给不了你的。”
“一锭金子。”白云间不疾不徐地说道,说完不出意料地得到了大家的嗤之以鼻。
“这姑娘下棋下傻了,要金子?都要做皇妃了,还缺金银这种俗物?”
“刘大,告诉小姐以后绝不允许下棋,下棋毁一生啊!”
“这姑娘嫁过去,是要被填井的命啊。”
……
楚国皇子不可置信的模样,眨了眨眼,问道:“一锭……金子?”
白云间含笑点头道:“是。”缓了缓,她浮上罕见的笑容道,“这代表了,情比金坚。”
“情比金坚?情比金坚!好好好!哈哈……”楚国皇子抚掌而笑。白云间的眼色中有些疑惑,随即一闪而过,楚国皇子对身边的侍者道,“快拿金子来!”侍者连忙奉上一锭金子,那位皇子看样子喜欢她的不轻,按捺不住激动的情绪道,“你且在这里等着,我去取伞来接你,你且等着,我要亲自接你。”
白云间微微颔首,王易之缓缓站了起来,屋外是大雨磅礴伸手不见的雨气,皇子的身影很快不见了。王易之走到了白云间的身后,白云间面向外头,背对着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微微侧脸,自然看不见身后的王易之,抬脚便要往外头走,王易之想拉住她的手腕,却抓了个空,他不是人,自然抓不住,那衣袖轻轻一晃,错开的是仅剩的缘分。
白云间全然不顾外头的大雨,缓缓地往院子里走去。
王易之冲到我面前对我道:“把曼陀罗给我!”我攥着曼陀罗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夺了去,只听见他冲进雨里头喊道,“朵朵!”
白云间停住了脚步,浑身都已经被淋湿了,看着几乎是从天而降的王易之,一脸疑惑道:“你是在叫我吗?”
“那盘棋并不是你输了,而是你的置之死地,只要再走一步,就可力挽狂澜反败为胜对不对?你悟出来了对不对?”王易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在我看来她的问题的确没有什么回答的必要。
白云间的脸上写着震惊,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道:“我输了就够了,我要去嫁人了。”她笑了笑,转身就要走。这一辈子的白云间,是悟出了恕道的叶朵朵。
“你嫁的是谁?”
“我梦里的那个人。”白云间的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因为他有这副棋具,也能走到这步残局,所以就是他吗?”王易之即使内心难以平复,却没有歇斯底里的吼叫,那种压抑的声音在大雨中却格外清楚。
白云间突然退了一步,像是看出了什么名堂一般,我想莫不是她终于记起来前世的事情了吧。王易之见她的脸色有异,惊喜地说道:“我是王贼,你还记不记得?”
白云间缓缓摇了摇头,指着他手里握着的那朵曼陀罗问道:“你的这朵花可是紫色的?”
王易之低头看了看,他从我这里拿走曼陀罗追了出去,时间之快到只能攥在手里。我突然想起了那灯影戏中说起眼前的这个女子,一生只见黑白,所以她刚刚有那样震惊的表情是因为自己看见了色彩吧。王易之木然地点了点头,这朵曼陀罗却开始枯萎起来,颜色越发变黑,我知道王易之的时间不多了,这时候要唤起白云间的记忆可能太悬了。“不管你姓叶还是姓白,王某只想告诉你,王某只此一生,爱过长安城,爱过东塘镇,爱过黑白棋,但这一切都可以忘却,唯一不能忘却的是对姑娘的爱恋。”王易之的身影开始涣散,似乎要和这连天的雨帘连成一片。在他残喘的最后,终于说出了最想说的话。他的身影越来越透,远处的楚国的皇子举着伞往这里一路小跑,白云间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好像突然醒了过来:“王贼,竟然是你,王贼……”她冲了过去,伸手想要握住王易之的手,却捞了个空,一个踉跄,手心展开只有这漫天的无根之水,她摇着头嗫嚅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只是不断地摇头,眼睁睁地看着王易之幻化在了这茫茫大雨中。
一把伞遮过白云间的头顶道:“怎么出来了,白姑娘,当心着凉……”这边是捧在手里的宠爱,那边是她刚刚苏醒的记忆,白云间悲伤地抬起头来,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的脸,她看见了红色的仪仗队,听见了欢天喜地的唢呐锣鼓。
我看见白云间头也不回地上了楚国的马车。
这样的结局虽然有些遗憾,却也是人之常情,白云间或许记起了上辈子的事情,可是人都是活在当下,她的选择并没有什么苛责之处。我路过繁苍楼的时候,听见小二的吆喝:“白姑娘的大结局,今日本楼隆重上演,各位客官走过莫错过……”我终究没有忍住走了进去,挑了大堂角落坐下。似乎白云间嫁给楚国皇子的事情比她的生平更能吸引人,今天的生意远远好于我上次来的时候,大堂内人满为患,因我在角落,小二甚至忘记来要茶水钱。
跟随那幕布上的皮影回顾了半真半假的白云间和楚国皇子的棋局。“那白姑娘放下棋子,抬头看这楚国皇子,竟然看见了色彩,她问这皇子,你手中的扳指可是翠色?白姑娘看了一辈子的黑白,终于在这位皇子面前看见了红尘颜色,怎叫人不欢喜?这是上辈子定下的缘分……” 奚琴声一响,台下一片叫好。
我垂下头看了看手指头,想想自己,原来懦弱至此,那些忘却的记忆是我偶然之间的遗落,还是我逼着自己去遗忘呢?遗忘即逃避。在丝竹声中,我缓缓起身,拖着脚步往外头走去,幕布上又换了一出,锣鼓喧天,沙哑的男声响起:“谁也想不到,白姑娘在前往楚国的路上,吞金而亡,死前只有一句—白家人重诺。”
恍惚中一个机灵,大堂罕有的寂静,这是真的吗?
故事虚实已经不重要,白云间用同样的方式了结了这一生,可那是为了共赴黄泉,不是找不到出路的下下策。我的客人们,都是勇者。
爱,能让灵魂重生,然后呢?轮回或者永生,又有什么不好。

第三章 以父之名的守候

一人与我,不恨天下。
长安城东边有条西关街,地处便利,向东可达抱月楼、繁苍楼,向西可达司南酒楼……吃喝玩乐都是最好,西关街上曾经有座宅子,宅子门前的牌匾上写着“许府”,那里曾是我的家。
从繁苍楼出来后,我踟蹰着站在了西关街的入口处,此刻已是深夜,行人无多。犹豫之际,竟发现已然来到了当年许府门外,这里意料之中已经易主,四只灯笼的光圈照门匾上—华府。想起当年父母健在,朋友二三,叫人怎么不唏嘘?
“许姑娘是刚出来,还是要进去?”
这声音让我一下子缓过神来,怎么会这么巧?我抬头确认了一眼华府二字,方才觉得命运这玩意儿是为了弄人才存在的吧。我转过身子,看见了月光下的华应言,面若冠闲庭信步走到我面前。我往一边让了让,道:“只是路过。”
我低头往前行,不远处响起了一声口哨,我抬头见一个公子坐在马上,不久便有两人从外墙上翻了出来,似乎约好了去哪里玩。夜风扬起空气中的桂花香味,与记忆中的场景不谋而合,那些碎片在这一声口哨里,竟然奇迹般的拼凑了起来:某年中秋夜宴后,我与一默等待着口哨声,一听见便兴奋翻墙而出,墙外头等我们的是一默的同窗,是当年在万花楼初遇时对我说“这位公子一看就是条真汉子,又认得我同窗,这花酒,我请”,是我忘记过去的时候出现在平安镇最热心帮助我的人,是软绵绵最喜欢的人,易平生啊易平生,原来我们竟是旧相识。今夜的桂花香如此呛眼,我竟然在遇到了华应言的时候想起了易平生,猝不及防却又温暖人心。
华夏天元413年,皇帝病危,膝下两子,皇后之子越烨也就是当今的圣上,另一子为最得宠的安贵妃所生,越文,字平生。只是不记得他经历了什么,落得和我一样逃离长安的下场,如今想起易平生只有满满的感激与温暖,曾觉得这世上无所依靠的时候,他却默默陪伴了我三年有余,现在记起感慨万千。
我突然想起身边的华应言,记忆的碎片虽然拼凑起了易平生,但是并不完整,又或许我与华应言并不是萍水相逢?我转身定定瞧他:“华公子,我们认得吗?”这是我第二次这样问他,我想若他过去与我相识,便应当知道我这话里头的意思,头一次这样直直地望着他。
“认得。”他说。
还是模棱两可的回答,我的心头渐渐凉了下去,随即便安慰自己即使他是我过去世界里的人又如何呢?我想认得他,他是否想认得我呢?心底里涌起自作多情的自嘲。我回望了一眼华府的牌匾,取出他前几日借我用的玉佩,递给他后笑了笑:“华公子,多谢。”
“许姑娘,故地重游,也是一种勇气。”华应言并没有走进华府,反而与我并肩而行,他这一句话让我凉下去的心又热了几分。“我在这里等候姑娘很久了。”
我惊讶地抬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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