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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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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寻不见石图的影子,又转回来对我道,“明日就是除夕,回了太医院,咱们聚在一处,还可以由着性子闹闹。”
我身上依旧隐隐地疼着,张张嘴,还未发出一丝声音,就是一阵猛咳。
凌霜眼中露出了些怜意,道:“这几日梦里都咳的厉害,不过慢慢调理,自然会好的。”见我边咳边欲起身,她自是赶忙站起来扶我,又随手将自己身上的驼色大氅取了下来,披在了我的肩头,我看了这大氅良久,觉得似乎很有些石图的味道。
正发着呆,就听凌霜轻笑着压低了声音道:“真是没救了,人怎么都呆了?赶紧把药喝了吧。”她矮身从地下的食盒里端了药来,举到我面前。
我确然愣了有一会儿,可是谁一觉醒来可以清清楚楚,凌霜说我呆,我还是有些不服气的,半晌,提手揉了揉眼,不情不愿地接了药碗,还算听劝的将药灌了下去,缓了一刻,强自辩驳道:“我不呆。”
凌霜声音中隐含着两分笑意,从炕首的小几上执来一尊玉羊首提梁壶,透白的玉壶身由三朵祥云所扣,三条金色提梁的中断分置三条锦鲤,梁首将三段提梁交会,才做提携之处。一看便知,这尊玉器并非奴才所能配用。正思索着,却见凌霜由这一尊玉壶中往我喝净的碗中倒了些透亮的蜜色清露,边道:“不呆能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么?”
我撇了撇嘴,不去应她,将天青弦纹的小碗捧至眼前,抿了些润在喉中。甘芳微凉中泛着一丝淡淡的酸涩,顿时便缓了喉头的□□。
凌霜一手查看着我臂上伤处,道:“合口不?”口中是梅子汤,京城暑热之时家家具饮,以乌梅熬制,里面再添山楂、桂花、甘草,便有除热送凉,安心止痛,治咳的效应。有这样的一种待遇,想必我应当是脱罪了。
我点点头,很是满意的又喝了一口,不大有底气地问:“查出端倪了?”
凌霜似笑非笑:“是,查出端倪了,但石图口风甚紧,我也不清楚他们如何替你开了罪,”我心底一松,凌霜又道,“石图还是很有些办法的,不然如何能有这个权势,叫我来照看照看你……”就见她想了一会儿,眼中流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了然笑意,叹道:“而且他又当真不止是个赳赳武夫,”我抿了抿双唇,笑了笑,她又添了一句道,“甚至可以当得起很有心思这四个字!你该觉悟觉悟了,寻个庇护也是好的。”
我看了她一阵未言语,凌霜也并不想转移话题,压低了声音,直白问道:“还觉得汪绎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含冤入狱(12)

她这个挤对人的法子有些狠,眼中流露出一些伤感,摇摇头:“他性子太慢了些,看我总好像是自家闺女。”
凌霜静了静,片刻,道:“这样说来……”她故意顿了顿,“石图好吧?”
我心中冒出了些冷汗,按理说,这样问有些直白,可是除了凌霜,没有别人敢这样问我,连与我很亲近的阿玛、额娘,一并雪衣,都未有这个胆量直白问我。
我机智地装模作样地提了个指头绕着碗沿蹭了一圈儿,语气泰然至极:“他性子太快了些,看我浑似看个小妹妹。”
凌霜装出一脸泛酸水儿的样子,摇了摇头儿,惋惜道:“你不会这时候后悔没去拴婚了吧?”
我惊吓似的抬头看她,一阵清风拂过,烛火倏然一明一灭,我又是一阵猛咳,紧张的缓了半晌,看着她,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你说什么呢,你不记得他喜欢莲儿了?”
凌霜眨眨眼,将我手中青碗和提梁壶一并放到炕几上,若有所思地点着头:“也对,也对。”远处黑暗中有脚步声,却分不出渐远渐近,我本能的就有些怕,凌霜却不以为然,少年老成的语重心长道,“要我来说,这回你也吃够苦头了,石图这一厢既然抛出了这么一个意思,你就接一接。”
我扯着被子,一阵猛摇头,清了清嗓子,提着这么个低哑的声音,郑重地道:“世间男子一般有两种,俊态的和丑态的。俊美的看不上我,丑态的我看不上他。”
凌霜面起一番苦笑:“太苛刻……”
我又大咳一阵,凌霜一手有一搭无一搭的在我背上替我顺气。我咳的闭了闭眼,沙哑着声音妥协道:“也罢,世上的男子大约也可分为另两种,大权在握的与人微权轻的。人微权轻的看不上我,大权在握的我看不上他。”
凌霜一边起身将器皿收入食盒,一边抬眼看我:“太挑剔……”
我神色严肃起来,又让了一步,清了清嗓子,道:“那好……”顿了顿,“凡尘的男子最少也可分为日食万钱的和不名一钱的。不名一钱的如人微权轻的一样,嫌我没有价值,可,日食万钱的我也瞧不上他!”
凌霜噗嗤就笑出声来:“那你尽管放心,日食万钱的也瞧不上你!”
我揉了揉额角,翻了个白眼,攒了半晌气力,大声道:“总而言之,我这个意思就是:我这辈子,寻个夫君嫁出去,委实就是个心愿,实现起来,却有些渺茫。”
铁栅外有人轻声笑了笑,声音虽轻,可在我心头却是一个碎裂般地响动,震的我一惊。这几段褒贬我说的有些负气,声音不知不觉的有些高,再者狱中空旷,可能太有气势,又太豪迈了一些,都有些回响,故此也不知被人听去了几句。正自思量,凌霜代我回头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她陡然就垂了头,福了福身,让到了榻尾。
我往铁栅外扎了一眼,也连忙蹙着眉拢了大氅,忍了周身疼痛下到地上来,福了福身:“多谢十三爷。”
我同他相处时候不多,却也知道他机敏,很少失神,可十三爷这一会儿却不叫我起身,我暗暗思虑这应当是让我表个谢意的意思。自然,这很是应该,忙道:“这一回十三爷的恩情奴才都记下了,奴才无以为报,太医院那一头的事儿,奴才一定多加留心。”我想,还他人情这个事情,很是便捷,料想十三爷有意,莲儿肯定也是千百个愿意,说一说,成了一桩美事,又还了人情,左右还是十分划得来的。
知我如凌霜,在榻尾那头轻笑了笑,顾着礼仪,不太放肆。
我觉得自己给十三爷的这个暗示应当还是极为成功的,就放心抬眼瞧他,瞧着我的十三爷其时正愣了愣,见众人都瞧他,就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
我张嘴叹了口气,垂头心想:你看,有了心上人的男子,一旦被人猜中了心思,都是这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是亲是疏(1)

不过,十三爷他并没有为自己的失神做什么面子上的辩白,与生俱来的威仪中隐约含了几分认真,抬了抬手,叫我免礼起身,带着默然的神色,将我上下打量了一刻:“方才查看宫籍,才知今日是个好日子。”
我十分明白他的意思,方才凌霜提了一提,明日是除夕,我就想到,今日是我的生辰。生辰我记得很清楚,也从来不刻意忘一忘,来显示一下自己的不在意。
说起来,我髫年时很在意生辰这个日子,觉得这是个好日子,也盼着众人都记得替我备上一份礼。不过,事与愿违,我这个生辰并不是众人都记得。我那时候不甚理解,并且很是委屈,一次忍不住同阿玛一吐为快,话才出了口,阿玛就轻笑了一声,我看着他的笑就知道,日后也不必再抱着众人都记得我生辰的愿望过。
阿玛那一日没有立时同我解释,拨开了四、五年,已及金钗之年的我再不似从前那般喜爱生辰,甚至对绝口不提我生辰的人产生了一些说不出的好感。这就是我悟出来了阿玛笑中的意思:世间无人喜爱生辰,日子是过一日少一日,过一年少一年,好坏烦忧也不是特定过了这个日子就可完结的。
十三爷往我跟前儿迈了两步,道:“这一回着实是委屈了你,我已一并回禀了我皇阿玛,无奈宫中也没什么抚慰的先例,”他歉疚提提唇角,眼神探究的瞧进我眼中,若有所思地接着道,“算下来你已离家三月又余,这一回又着实让家中长辈担了忧,我知会了进寿,初二那一日,叫你同他们见一见。”
我睁大了眼睛瞧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早就听说,每月初二的这一日,是宫中宫女会见家人的日子,可这个机会不仅短暂,而且还十分难得。这个队伍排的很长,也很艰难,最最紧要的一点,就是一定要为自己求来一个干爹。相传,想见家人的宫女们总须投靠一位位高权重的太监,并尊其为干爹,平日里要像孝敬阿玛一样的敬重着这位干爹,才能由他出面,排一排初二会见亲人的队伍。
仅仅这一点就首当其冲的淘汰了多少想要会见亲人的宫女。譬如我与凌霜,就都很不擅于此道,也并不太能招太监的欢喜,所以凌霜自进了太医院,连这个队伍的尾巴都没抓住。想想也知,我就更不会比她还乐观了。
我在心中英勇地想道,“以一番牢狱之灾换来个同家人相见的机会,其实倒也划算”,这样一想,就有些委屈,神色也就跟着凝重了起来,叹上一口气,喉头就是一痒,牵带着就咳了起来。
这一阵咳喘势头极猛,咳得连人都有些立不直。眼风扫一眼榻尾立着的凌霜,她正匆匆倒了碗梅子汤,紧迈了两步,欲递到我跟前。我正觉得自己咳得有些无暇顾及,一只手就半途接应了这碗梅子汤。
静等我缓过这一口气来,我才提起咳得满是泪水的眸子瞧了过去,两步远外,十三爷的身影有些模糊,我用帕子将眼中泪水沾净,才察觉他正打量着我,顺着他的目光瞧,原是在看我颈上的鞭痕。他叹一口气,道:“这一回确实不是你大意,不过,你回了太医院,那一头的事儿也的确应当多加留心,”他将青碗呈到我跟前,补充道:“虽然,我很佩服你受了这些委屈,吃了这些苦,还能……”
我挥了挥手,打断他,接了青碗,抿了一口梅子清露,润了润喉咙的□□,诚实恭敬道:“奴才素来觉着,吃过的苦多并没有什么可佩服的,若佩服就该佩服享过的福气。”
狱中一时静极,十三爷眼底浮出一丝笑。一阵清风带来些幽香,多日不曾嗅到气息的我心中喜了一喜,好似双目失明的人重见了光亮。我分神四下望了望,却见那日和宣搁在角落里的香炉中,还在慢慢散着烟雾,我辨识了一下,原来这是女儿棠的花香。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是亲是疏(2)

凌霜将我由狱中扶出来的时候,风正冽冽咆哮,碧晴的空中漫漫散下来些雪粒子,也不知是何处的积雪,恣意飞舞着。石图在斜前头引路,紧盯着前方,有些惧怕我似的。
十三爷处理了我这一遭闲事赶回书房后,石图就有些不自在,其实,将我与凌霜送回太医院这个差事,他本可以丢给老五去做,他却没有,这就很显然,他又觉得这个事也不能这样糊里糊涂的了断,故此还是将老五遣走,自己亲自送一送我们。
看他长久没有说话,凌霜轻轻揪了揪我,是个叫我摒弃前嫌的意思。我淡淡笑了笑,道:“石统领,你骗过我一次,又求了十三爷,救了我一次。我不言谢,你也别再惧怕我似的一副样子了。”
听了我的话,石图微微侧了首,他抿了笑意,垂了头:“我其实也不是惧怕你。”他声音挺温和,深色间显然放松了许多,“……是怕你喝了风,再咳起来。”
凌霜一手掩面挡了冷风,一边道:“我虽不知详情,可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哪里能这样混淆!”石图怔了怔,就听凌霜笑道:“眼下鶒儿得以沉冤昭雪,又正值生辰,石统领若是先前得罪了鶒儿,凑巧借着这个时机来表表心意,陪个罪,岂不是很好。”
我抬头狠狠瞪了凌霜一眼,道:“你喜欢,就替自己要,我可并不需要。”话罢抬手轻轻在她扶着我的手上掐了一掐,以示自己的威严。我不是十三阿哥,也没有与生俱来的皇家气度,若是想要威严,也只能这样混一混。
石图放慢了脚步,与我们二人并肩而行,对我道:“凌霜姑娘说的不无道理,”他笑了笑,又瞧向凌霜,“不知者不怪,既然知道了,哪里能作不知来算。”他略有踌躇,“……就是不知应当以何作礼,这恐怕还得请教请教凌姑娘。”
我吸了吸鼻子的空,就又招来一阵扯心扯肺的咳喘。只听耳畔凌霜叹道:“与石统领相识就知,您是个极会做人的人,你现下假意说一说,唬一唬鶒儿还行,我却知道不能领这个情。” 石图虽是统领,但毕竟不是什么主子,凌霜同他相处,倒是自在了许多,我瞧她眼中放出一种挑衅的光芒来,心中不觉有些好笑,又听她道:“口说无凭,眼见为实。十三阿哥的这个生辰寿礼,也不是寻常人半日间就能备出来的,光是上下打点就得废些个时候,何况又碍着宫规。可石统领这样的身份,总少不得备上桌酒席什么的,替鶒儿接风压惊吧?”
石图被凌霜这一番话说得很是欢心,语重心长地得意哄她:“凌姑娘果然冰雪聪明,善解人意,其实,我方才已叫老五去备了。”
凌霜被他这一夸,一张脸上浮出红晕,也不好再同他斗嘴。石图瞧着她笑道:“还请凌姑娘赏脸,一同品一品菜色。”
我脑中唯一能想到的是,以石图对待凌霜地态度,倒是让我觉得,我并不用忧虑他对待心仪女子的心意显露的过快、又或太热络了一些,他眼下这个拿捏,其实还是游刃有余的,并且也不需要什么过多的进益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是亲是疏(3)

狱中的事,我没有对任何人提起,包括凌霜。世间之事,知道的越少,就越是福气。不过,我虽知道这个道理,偶尔还是会操一操闲心,总想寻个机会问一问十三爷,月盈姑娘现下如何了。可一个奴才是很难轻而易举见到主子的,是以,一日见不着,我就还要再等一日。
冬日午后,屋外的几抹阳光,散落进暖阁里,泛起了一些暧昧不清的光点,在一束束阳光的照耀下,灰尘也匆匆地跟着飞舞。鸟群划过苍茫的天空,让折入室内的光影忽明忽暗,翅膀拍打清冷空气发出的一阵杂乱响声,也一同飘进屋来。
前日晚晌被和宣送来的香炉正散着香气,这个香让我有些不一般的情绪,时而觉得安静,时而又觉得躁动。我说不清,但却很喜欢。
凌霜同桂儿调换了屋子,意在这一段日子可以亲自来照看照看我。她可不是虚张声势,而是无比的尽职尽责,只怕比伺候主子更尽心。譬如今日天还未亮,她就起身在外间替我忙活打点,待我起来的时候,她已备好了赏赐的东西,叫我好在下半晌与家人会面的时候散给家中奴才,也叫阿玛额娘有些面子。
用了午膳,她又不知从何处变出来一套簇新的宫装替我换上,穿戴整齐了,又是描眉,又是簪花,最后还不忘将我颈上那一道尚未痊愈的狰狞鞭痕遮了起来。她忙前忙后,兴致比我还高,许是当惯了奴才,冷不防可以替人妆扮一下,也是很新鲜的。她从头到脚将我打量上了七八回,才放我去了神武门。
同家人相见是在西护城河南岸的一处栅栏。栅栏这头是为我们这些奴才预备的,栅栏那头是为奴才的家人预备的。紫禁城是万岁爷一个人的家,故此,没有哪一个人是可以随意出宫的,即使我阿玛顶着个郎中的官衔,无召也不可随意出入。家人相见,也不过就是隔着栅栏,说说话罢了。
宫道上宫女三个一群,两个一伙,渐渐密了起来,她们各个一副喜滋滋的模样,让我很是受教。深吸了口气,打定主意要做出一个未受委屈的姿态去见家人,唇角勉勉强强泛出了一丝笑意,紧走了两步。
微蒙的彩霞染红了半边天,霞光下的脊兽上落了只神鸦,两声低鸣,叫这一条宫道上的人都侧了目。前头欢欢喜喜抬头望着神鸦的两名宫女手臂挽着手臂,瞧着穿着妆扮,应当也是去神武门会见亲人的。
左首这一个宫女侧首回头瞧上我一眼,又轻轻碰了碰自己右边的宫女,二人轻快的脚步一滞,左首的就提了个稚气的声儿,清清脆脆道:“瞧瞧,不就是后头那一个。”我一怔,回头瞧了瞧,她们后头眼下独有我一个,剩下的就都远得瞧不清面貌了,这一回头,冷风灌了过来,我很难自已的咳了起来。
只听右边气派些的声音道:“……一个入过狱的人,也不能说得清她是真清白,还是假清白,”啧啧半晌,道“……无非就又是个擅长做戏的女子,宫中这样的人咱们姐妹还见得少了么?不是混来个同家人相见的时机,”顿了顿,“就是抱着个飞上枝头做凤凰的美梦……” 
我听得面红耳赤,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不平,却也知道这会儿不是个造次的时候,一时间觉得同她们这几步的距离,委实过近了些。上了年纪的老树由院子中探出枝桠来,寒风吹过,枝桠跟着颤了颤,冬日太凉,人心太冷。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是亲是疏(4)

我皱眉垂首硬着头皮继续走着,忽然听见身后一个声音,道:“皇十三子辛辛苦苦办上个案子,你们这是质疑他,还是质疑身后这个姑娘阿?”我觉得这一句话虽然不是直接替我辩驳,却实是在维护我,如此就觉得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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