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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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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叫法,恐怕连我阿玛和额娘都有些逊色。
我由杌子上站了起来,转身一瞧,原来八格格也在。我规规矩矩福了福身,还不及言语,身畔十三爷已伸手虚扶,虚扶的手上,肤色如玉。待我起身,似有万千流连一般收了手。
身后刘承泽费解中带着调侃,道:“你们这个礼数,我就有些看不懂了。”
正由矮杌上站起身来的八格格笑了笑,道:“刘大哥,你陪我去找湘儿姐姐吧,想必鶒儿一会儿便要沐浴了”
她言犹未毕,刘承泽轻声嗤笑,抬步随她走向院子:“我自然知道不宜留在此处,可是恪儿姑娘寻来的这个借口,委实太牵强了。”我抬眼看向八格格,她气色尚好,面颊通红,眼眸回转之际尽是刘承泽的身影。
二人身影渐去之时,屋内一片寂静。我暗叹了口气,在一旁杌子上坐了下来。
“鶒儿,你是不是怪我不如刘承泽一般舍命救你?”十三爷边说边在我身前半蹲了下来,他神色有些复杂,垂了眼,道,“其中缘故,我一时还不能一言道尽,我……”
我笑了笑,没有答他,他将腰间玉佩解下来,握在手中。玉佩有如水融过一般,下面坠着我亲自编钩而成的一朵女儿棠。他道:“……但这一件事,我不得不先来说一说,你来照看恪儿,为何女儿节那日都不曾知会我一声?”
我看了看眼前的十三爷,有意使他心中急一急,懒散道:“有萨仁侍奉你,我来侍奉八格格,不是很好么”
“看来你当真不知!”十三爷猛得站起身来,背身负手站在我面前,捏着玉佩的手指,骨节发白。“你在屋内照顾恪儿的几日,恰逢我奉命前来,听李太医提及你在恪儿屋中,我整日提心吊胆。”他转过身,见我正看他,面上肃穆神情多了丝不忍,“不容易挨到可以见一见你,却又眼见着你被人掳走,鶒儿,你不知,我当时当真怕极了。”他剑眉紧锁:“你可知道,你这样无异于将你二人都置于险境之中!徒留我一人,又怎能清闲逍遥?”
我心中烦乱,忧虑着石图与凌霜之事。
我看着他,有些不知名的情绪悠悠荡荡悬浮在心中,日头正恣意发散着最后一丝光芒,屋外天空碧蓝如洗,堂内病患几近散去,几名侍女正手持扫帚,清理着主道上飞落的残花。瓣儿兰清香随风而至。
十三爷仍同往日般,随随便便一站也站得英气十足,但他今日却将自己的身份放得甚低:“我并不敢说情起于花枝寺那日的初逢,可那日毕竟种下了因,”他想了想,垂于身侧的右手依旧紧紧握着玉佩,“贵为皇子本不由我选择,迎娶萨仁也由不得我的性子。”他一双眼似乎要瞧到我心中去,“我不要此身再无他身,既生了今世,也只得了全这一世。” 风过无痕,远处寺庙檐上铜铃却泄露其踪迹,玎玲脆响,悦耳动听。
我眼中湿润,强自瞪了眼,一眨也不眨。十三爷左掌捧过我的手,右掌将那已被他握的温热的玉佩放置我手心之中:“有些我坦白说了,有些我却还不能向你解释一二,”他眼中浮过一丝坚定,“但,无论是否同你解惑,只盼你能一一悟识。”
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我低了头。十三爷右手指节拂过我面颊,拭去我脸上泪痕,可我满心的委屈、欢喜、忧虑竟非言语可以表述,泪珠又不由自主的落下,他嘴角上扬,一把将我拥进怀中。
我抽泣道:“你寄情于我,也算是个正途,三言两语就能将我打发了。”
他轻声哄慰:“我不能日日守在你身旁,你能有这个气度,我欣慰地很。”余晖好似一层金粉,一群鸦雀从屋外飞过,停在大殿飞檐之上,我仰首瞧着十三爷,顿了顿,道:“还有一事,我需要听你亲口说说,石统领这几日,可有烦恼?”
天色向晚,十三爷瞧了瞧我,垂目片刻,道:“晚晌还要携八格格回宫,咱们边说边去偏门吧。”
听十三爷说,同莲儿成亲的这桩事,一直堵在石图心上,本该是与凌霜的一段情,却需为着将莲儿放出宫来这么一桩事情而变了心思。但这一条路他着实没办法不走,原本,十三爷也可冒着危险去同皇上商量商量。但石图又说,他因怕我在那一头被留得太久,忍不得终日忐忑,好在歹人只要莲儿返回市井,也不曾贸然干涉返回市井的身份,这样一来,也不能算作违了两方约定。
夏日虽盛,但暴雨似乎将至,是以夜风微凉。月夜中没有漫天繁星,月色却还甚好。月色映在十三爷一身月白常服上,显得侠气十足的他温润了许多。
见我盯着他瞧,他忽然对我挑眉一笑,道:“怎么,此时才知道看不够了?”多亏院中树影婆娑,掩了月光,也遮了我一脸绯红的羞涩。我含糊一笑,也不作答,放眼向远处半明不灭的灯光瞧去,影影绰绰中走近两人。光影中的八格格身披浅紫夹氅,她不时与提灯踱在树影上的男子谈笑着,笑声清甜,却不嚣张,荡满了整个院子。
十三爷在我身侧若有所思道:“不得不说,刘公子不是个简单人物。” 
我应道:“刘公子走南闯北,自由洒脱,有这些见识倒也不足为奇。”顿了顿,“但他太伶俐了,叫我有些不踏实。”
十三爷道:“但愿他只是有些个见识。”我偏头抬眼望他,见他展眼舒眉的一笑,心中便是一荡。再者身后和宣扬声唤了句“十三爷”,接连就让我心中一惊。
回身瞧去,和宣已在我们二人身外三尺打了个千儿,回禀道:“石统领方才遣了侍卫过来,盼半个时辰之后邀鶒儿姑娘去宅上一叙。”他小步蹭到我们跟前,将怀中信笺恭敬递到十三爷手上,便远远退到一旁。十三爷向我道:“你恐怕还有所不知,你阿玛额娘因那房契缘故终日遭人烦扰,故此,石图前些日子将他一家接入宅下避祸,故而有此一聚。”他略略看了看信笺,“虽说家宅所在画的清楚,但我却放心不下,不如,你等一等我。”他肃了肃面容,又道,“我此时恐先要将恪儿送回去,耽误了那一头,不好。”
当是时,身后便有刘承泽接道:“你不必忧虑,我送她去见石统领就是了。在下功夫虽然不精,护她一人倒也还不是什么难事。”


☆、第十一章 泰山之情(1)

石图所居的地段远在外城,若无他亲笔的信笺,落日之后,我便再无出城的可能。
还未到晚膳时候,外城街市中各家店铺还尽数开着,玉器古玩店、绸缎店、点心铺、茶楼、金银首饰楼等,一片灯火辉煌。各家店铺店面小巧玲珑,店铺均在街道东侧,街西临水,宛如江南图画,一阵丝竹之声穿梭于沸腾的人群,衬托的水面格外宁静典雅。
街市太亮,连云彩何时遮了月亮,我都不得而知。我在马背上望了望天,忧虑的对身后的刘承泽说:“这个天,像是要下雨了。”
正催马前行的刘承泽并不理我,他似是正强压着一股怒气,怒气似乎启始于我们二人将十三爷与八格格送走之时,因此,这个做派他维持了很长一段时候,让我有些琢磨不透。可左右我也不曾冒犯他,想来,是他自己心中的烦忧,此时我独能做的便是不要招惹他。
无奈天公不作美,非要扰一扰刘承泽的忧思。远处天边的响雷“哗哗”而来,看来是雨近了。我侧首瞧了瞧刘承泽,他不紧不慢地看上我一眼,悠悠闲闲由雪点雕身上斜挎着的布袋子里摸索了把油伞,塞入了我手中。
半炷香后,雨果然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默默将树木及房屋都笼罩进一层轻烟中,雨珠落在伞上,伞外咚咚直响,地上欢欢喜喜跳跃着的一朵朵水花倒似我此刻的心情。
与其说今次去石图宅上拜会很突然,不如说是我听闻阿玛额娘避祸他宅甚感萧索落寞。自与石图太医院雨中短短一叙之后,我一心想要寻求一个清净所在,也算尽一尽自己的孝心。然,出了这个念头的时候,又闻莲儿所言,对陪护医士一掷重金,再者事关八格格,几个牵扯,我就进了永寿堂。回头一想,也觉冲动,一来,自己这个重金其实并不能成全阿玛额娘避祸一说,二来,豁出去性命的事情,虽然孤注一掷,偶尔也显得稍逊风骚。
我将油伞撑得高高的,遮住马背上的两个人。一阵微风吹过,将雨帘吹斜了一些。雨水迎面而来,油伞遮都遮不住,刘承泽口中“吁”了一声,拢了拢马,雪点雕就驻了足。
“这家店铺的首饰可不比城内的差,你我初次到府上,总不好空手而至,”刘承泽边扶我下马,边解释:“我与石统领虽然不熟,可却见过莲儿姑娘。”他将雪点雕的缰绳拴在近前一棵树上,“眼下,石统领得了一位美人儿做正室,莲儿姑娘嫁得一英武良将,不如咱们就在此间择上一件,送与莲儿吧。”
他这话说得本没什么不对,可我心中掂量了一刻,却替凌霜品出了一丝凄凉,眼见刘承泽已率先进入店内,我也只得将伞立在店门外,跟了进去。
店中古色古香,物饰华美却清新脱俗。不远处的格子中陈列着一牙雕步摇,白牙因其长势屈曲成花枝,其上缀以芙蓉玉雕花,花式繁复,几只金色蝴蝶缀在流苏最下方,晶莹辉耀。若是簪于发上,步则动摇,当真可以羡煞旁人。最最难得的是,此簪与刘承泽在五台扑蝶换置的发簪形似,而神不似,连我这个本就不爱首饰之人,远远看一看都心下大动。
格子旁,一位小姐正与自家丫鬟抬头细瞧步摇,此店掌柜在一旁殷勤侍候:“小姐可要戴上瞧瞧?”掌柜从格子架上小心翼翼的取下步摇,捧至小姐面前。那小姐才欲伸手接过来,站在我身侧的刘承泽忽道:“慢着,我要了,就不必让人试了。”我一怔,抬头看他。
那掌柜打量了刘承泽半晌,捧着步摇,三步两步走到我们二人跟前,将步摇拖到我眼下,曰:“定是给这位小姐的,小姐可要戴上瞧瞧?本店可是出了名的童叟无欺。”我连退了几步,示意簪子并不是买给我的。
一旁刘承泽笑了笑,将步摇接了过来。他拿在手中打量了片刻的空档,那一厢便有人提了气,道:“掌柜的,您这也有些狗眼看人低了吧?”出言者是那位小姐的丫鬟,丫鬟护主,言毕不服气地送过来一个白眼儿。
格子旁,背向我们立着的小姐幽幽转过身来。我正好奇尊容,可她这一转身不要紧,我与“小姐”具是一怔。除了店铺外落雨的声响,独闻我声音沙哑地道:“雪衣,你”
“你是何人,岂敢如此称呼我家格格的闺名!”这丫鬟我却不认识,想来是我离府后才招来的,她顿了顿,“格格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出来逛逛,怎么竟遇上些不守礼的人。”
不知者无罪,我本不欲理那丫头,可一旁刘承泽忽道:“做主子也未做个知书达礼的主子,奴才教的这般嚣张。”
雪衣闻声瞧他,张嘴愣了半刻,喃喃念了声:“赵询。”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刘承泽,疑惑中带着愤怒,问道:“你怎么出来了?你们二人怎么会在一起?” 
这个疑问,它有一点难答,但我知道,最要紧地是要讲清楚,我同刘承泽并没有什么。我匆忙解释道:“我和他并没有什么,你不要乱想,我们二人情不投,意不合的……”目光对上刘承泽一双暗黑的眼睛,突然意识到,话说得过于直白,倒更容易使人误解。我皱着眉头,言简意赅地道:“总之,他和我没什么关系。”
这个话还是让雪衣震惊了,震惊之中,她摇着头,喃喃道:“其实,我原本不信,不信你能做出如此忘恩负义之事。”她走上前来,我二人四目相对,“我同你一般,乍一听说身世,也全然以为是个梦,时至今日,我都觉得自己还在做梦。”她眼中泪光闪闪,“哦,不,这不是梦,那么就是这世间太不公。我觉得,我从未认得清这个世道。这个世道中,有人可以占人父母,还要占人……”她抿着嘴,看了看刘承泽,又转头问我,“……你这是在报复我吧?”
我默然片刻,心中凄楚并不逊色于她:“我没有听说你是这样想的,”又思索状片刻,诚恳地看着她,“或许你忘了,这也并非我所希望。”
她冷冷一笑,忽然抬起一只手,才要用力地向我脸上甩上一把,刘承泽早就一把将她落下的一只手挡了开来。只听雪衣困惑涕泣道:“赵洵,你难倒至今还不能明白我往日的难言之隐吗?”
刘承泽面容中透出玩味,开口不温不热:“我还是有些想不通,你是如何对一个根本不了解的人,如此上心的?”
雪衣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憋了一刻,才狠下心,指着我,对他道:“你是觉得,她比我了解你?”
刘承泽大声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听上去有些奇怪。我说不出哪里奇怪,良久,才听他道:“你自觉了解我?也罢,若是你了解我,至少也该知道,我不叫赵洵吧?”他随手由腰间解下个素色荷包,往案上一丢,眼中笑望着雪衣,却对店中掌柜道:“买这簪子是足够了,你方才眼力极好,余下的,便赏你了。”言毕,谁也不理,半推半拉地引我出了店,徒留身后雪衣不依不饶地半句叫嚷:“我不知这一点,也不是我的过错,是你……”
屋外风照旧追着雨,雨依然赶着风,是顾,才跨出屋子,雪衣的后半句叫嚷就融没进整个天地的雨水中。
见刘承泽举目观望天气,我结结巴巴问他:“你究竟给了掌柜多少银子?”
他轻蔑一笑,道:“绰绰有余就是了。”
我道:“你这银子来得这样容易么?用起来怎么这样轻便?”
他亲自撑了伞,将伞递到我手里,道:“银子是用命换来的,能用命换来的东西便是容易,怕只怕,你用了命,又搭上福气,却什么都换不回来。”
我握着伞,有些讶然,他看了我一眼,笑了笑,道:“雨势大,我在前头。”话落,他独自穿过檐下雨幕,解了雪点雕,认蹬上马,在滂沱大雨中,任雪点雕原地踏了两步。
大雨倾盆的下着,黑沉沉得天就像要崩塌下来一般,刘承泽却不为所动。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泰山之情(2)

石图宅前的景象被大雨冲刷地很模糊,二人下了马,刘承泽顺手将雪点雕拴在石图宅前的大树上,遂引我朝朱红的宅门走去。
他率先上了石阶,扣了门。我静默跟随,顺手收了油伞,任伞上雨珠顺伞滑下。
不一会儿功夫,门便开了,二人将石图的亲笔信笺递了上去,静候石图迎出来。
雨落得厉害,几片枝叶由檐外落下,好像唏嘘着过往。我心中难免起了一丝黯然,顿了顿,向刘承泽道:“想必你也都听说了,我年幼时候便被交给阿哈占抚育,所以,”踌躇了一下,“所以,我是想同你说,石图才是我兄长。”
门上悬的两盏羊角风灯被狂风刮的左右摇曳,连带着灯影也都变的摇摆不定,刘承泽身躯分外挺拔坚毅,理了理湿透的衣服,嘴角一提,道:“是,阿哈占抚育你,再将你送去选秀,这抚育倒也不亏。但比起这一桩事情,我倒是更好奇十三这位公子的身份,我也问过你几回了,你何不解释解释呢?”他话说得通透,让我难以应对,这个时候,索性还是不再说话的好。
一旁刘承泽眼底有笑意,也未勉强我,我收了目光,望着梁上斑驳地画迹,想象着玛法的样子。
约略过了半盏茶的时候,朱门内有响声,随后便大敞开来,内里稳步踱出一人来,在昏黄的灯光下,我分辨了一下,来者是个女子。
果不其然,女子玩味的叫出我的名字时,家奴已将我与刘承泽推至距她三尺之外的石阶之下。多亏刘承泽眼尖手快,抢过我手中油伞,替二人撑了,不然还是要被大雨顷刻浇个通透。
“几日不见,莲儿姑娘排场真大,俨然一副石宅的女主人。”刘承泽虽是调侃着寒暄,可言语中却有一些闻所未闻地哀意。他冲莲儿笑了笑,转手将油伞递给我,自己拾阶而上。
正自诧异之际,他已走到了莲儿跟前,他毕恭毕敬的将步摇捧至她面前,朗声道:“承泽今日初次来石统领宅上叨扰,给姑娘备了份薄礼,只是走得匆忙,并未来得及置配一椟,还望姑娘笑纳不弃。”隔着雨幕望过去,我看不清莲儿脸上的神色,唯听一声脆响,便瞧见脚边躺着的,是刘承泽方才捧过去的步摇。
雨幕那头,莲儿高声笑道:“公子当真有礼数,这算是个什么礼,以为我不知是五台那日你赢来要给鶒儿的么?公子也说,我俨然一副宅上主人的模样,也是,我早晚是鶒儿姑娘的长嫂,你二人颇为熟络也就罢了,连入夜都不知避嫌,当真该由我替石统领管教管教了。”她傲气十足,全不似我在太医院中认识的莲儿,一番话说下来,目光只停在雨幕之中,眼里没有刘承泽,更不用提遥遥立着的一个我。
我将步摇拾起来,握在手中,哗哗雨落中,那一头莲儿又大声道:“石统领都同我讲了,鶒儿原是他嫡亲的妹妹,这样说来,我身为长嫂,替夫君管一管,也不为过。”
刘承泽还怔在原地,似乎没有这样被人驳了面子的经历,静了片刻,才道:“姑娘还未过门,怎就可以代替‘夫君’管教了呢?”他将“夫君”二字说的极重,唇齿间发出的声音狭隘极了。
莲儿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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