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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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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难想见他此时心中揣得是怎样的一番心思。
八格格轻声笑了笑,我瞧过去的时候,她正带着唇角的笑意,微阖了双眼。
刘承泽亦收了神,格外用心地继续探脉。他将差事吩咐给房中其余侍女之后,并没有离开,在此处同我一道静候着什么。一坐就坐到入夜 ,又从入夜坐到了晨曦微亮。
格格的病的确不如我所预言的一般,三两日即可康复。但刘承泽的医术的确让我心中起了敬佩的意思。挨过了五日,八格格竟然就有了精神。李太医自然喜出望外,亲自将刘承泽请出了病房,意欲答谢。可晚晌听屋中侍女提着个倾慕地语调道:“刘大夫着实是个罕见的公子,推说自己应当在家中呆上几日,免得将疫情扩散出去,就辞去了。”我看了看自己这几日重新带上的面纱,心道:“爱屋及乌这个词若用在此处,就恰当的很,同是以免扩散瘟病,我这个样子,就没什么人称赞。”
因八格格身上热度尽皆退去,唯剩了个喘症,故此,李太医诚心荐了个不伤身的法子。
但我心知,这诚然是个不讨格格欢心的法子。此法名曰半刺,半刺是五刺法的一种,此法是将金针浅刺,不伤肌肉,极快拔针。若施半刺,大夫必要掌握一套熟练的经络图,并在人体上推压,找出临近发病的位置,每刺一针后有所间隔,再于出血部位复以角法,由此通过吸拔促使经络通畅,气血旺盛,活血行气,散寒,退热。由此诸多好处,仅一点最令人难以接受,便是“刺”,单单只是想想,让这一根针在穴位上快速连刺廿十余次,怕就已经是毛骨悚然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永寿堂内(5)

果不其然,次日问诊,八格格听李太医再荐此法,只闷坐不语。
室内沉静之时,门却“吱呀”一声开了,走进的竟然是和宣,我一怔的工夫,他朗声道:“李大夫,十三公子奉‘老爷’之命前来探探。”他躬身立在一侧,掀了屋门的帘子。
此言真是不虚,正跨进屋中的十三爷,面上笑容和煦。
李太医抱拳请安道:“老奴给十三公子请安。” 
鹿皮靴子踏在青砖上,发出杂沓响声,我低垂了头,不敢望他。鹿皮靴子在我跟前停了停,继而抬步向八格格榻边走去。
“十三哥!”八格格混似个孩子,她匆匆站起身来,一下扑进十三爷怀里。十三爷还未说话,八格格那一头又清了清嗓子,道,“你何时来的?”言毕一阵咳喘不止。
十三爷拿起侍女手中的茶碗,递给八格格,道:“日日都来,今日才放我进来。”他话未说完,一边侍女已将圆杌子替他摆至八格格对面,他见此坐下来,道:“我今日头回领教,往日人说八格格性子古怪,我还未必相信,但方才瞧你的样子,也要信了八成。”
八格格是个知羞的人,她一边沉吟,一边点头:“从前你不留意,日后,你若瞧上什么性子古怪的姑娘,我可能就帮得上,到时不要怪我不帮你一帮。”
十三爷显然对她的回答很包容,但目光却向四维徐徐一扫,似乎同我对视了片刻,才继续道:“恐你之前也发觉了,取代这个人的姑娘,很难出现。”他指了指自己:“此时譬如我掉进了一汪清泓流水,原本可以起身上岸,但瞧着水流清洌,上岸的念头顷刻就消失了。”
八格格又是一阵咳喘,调侃他道:“这个事情我略有所闻,有些匪夷所思,好似个霹雳,直霹在我头顶上呢。”
十三爷瞧了她半晌,揺了揺头,不愿同她多做争辩:“你还是先收收这个古怪脾气,快请李太医医好了才是。可莫要再出什么纰漏了。”他回首目视着我:“若再有纰漏,叫我如何是好。”
八格格得十三爷一席话,心中似乎顿时很开怀,抬眼瞧了瞧凝望着我的十三爷,又看了看我,怆然咳了一声道:“十三哥,你方才说这个话,不怕我误解成恪儿失宠了么?”
等了许久,十三爷才回过头去。他声音中带着低沉:“不如咱们二人都行这半刺之法,一来算我陪你,二来,也算个比试,瞧一瞧,这李大夫和女医生谁的手法更为高明些?”
八格格瞪了十三爷一眼:“罢了,十三哥还是出去等吧。”
内室梁上略有些响动,头上黑影一闪,蹿至地面。事发突然,屋中原还其乐融融,瞬时寂静无声。
由梁上跃下这人身着黑衣,面罩黑绸,身姿挺拔,神情肃穆,眼光中流转出一丝熟悉,此时却极难辨别。
十三爷闻声设防,他精神集中,手掌握拳,青筋暴露。此时屋中仅他一人习武,黑衣人有恃无恐,朝榻上八格格稳步走去。
黑衣人正欲上前,十三爷闻声而动,由腰间拔出一柄花卉纹金杏叶的匕首出招,招招致命,却听黑衣人哑着嗓子道:“我并不想伤及无辜,叫我将这姑娘带走,我保众人无事。”他边说,边欲上前掳过八格格,可身子才向恪儿靠近,十三爷已提步将她护住。那黑衣人一怔,劝道:“不过一个丫头,公子倒要陪上一屋子人的性命。”
他话未说完,也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霹雳一般急驰向十三爷而去。十三爷抬手迎面格挡,复而手上用力,迫那黑衣人将其掷出。这黑衣人的功夫也不差,指尖灵巧用力,匕首竟然在他指间旋转起来。十三爷一边闪身避其匕首,一边化解了他即欲前去擒拿八格格的招式。
十三爷几个闪身,诱的黑衣人与他一同起跃。他二人在屋中轻跃格斗,都是好身手,看的屋中众人皆忘了此番是场劫难一般。
“鶒儿,别动!”耳中听得十三爷厉声一喝。梁上忽落了些尘土,我还未来得及追究,身子已被人挟带着由地而起,屋中众人顿时慌乱,可无奈都无身手,唯面露忧色。十三爷欲夺路前来,可这黑衣人并不松懈,继续与他纠缠,边斗边道:“看来这个也是一样。”
十三爷的侧脸上,如玉的挺拔鼻梁将其侧影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他嘴角向上轻提,轻笑出声:“有道是,满腔热血酬知己,我与这位仁兄也算知己,你的各个喜好,却与我颇为相同。”
那黑衣人在我身后思索片刻:“公子喜欢的,在下未必喜欢,公子不喜的,或许在下视若珍宝……”
绳子轻松一扣,在空中打了个结,遂在我颈上打了个结,将我绑了起来。他得空大声发话:“公子放心,若应了我家主子的要求,这位姑娘,择日定当送还,”他手上一使劲儿,用力一勒,我即刻大咳了起来,他不慌不忙道:“若是公子还做他想……”言未落,他便从我背后狠狠劈了一下,疼痛才至,人已昏厥。我想,昏过去倒也是好,总比被绳子勒的无法喘息要舒坦的多。
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里全是糨糊,一人正用绞湿的帕子轻轻擦过我颈上被绳子勒过之处,凉飕飕的,很是受用,我满足地动了动。才想抬手,却觉有异,两手被束在身前,丝毫不能动弹。我微睁双眼,眼前却是一片漆黑,眼上罩着一层黑布,一丝光线都透不过来。
那人照旧用帕子轻轻擦拭着,我心中盘算,他不动,我也不动。他擦拭干净,将帕子放在榻上,几下瓷器碰击之声,他不知用什么东西,将冰凉的药膏敷到了我颈上勒伤的创口之上。药膏冰凉至极,我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可颈上确实舒服的很。
“醒了?”这声音正是方才与十三爷过招之人。
我一怔,匆忙躲闪,“咣”的一声,头顶不知撞上了什么东西,我轻哼了一声,虽疼的厉害,也不敢叫出声来。
那人上手将我轻轻拽住:“再动怕要被这花梨木磕破了。”
他声音虽然沙哑,却并不难听,难得的是,竟有一丝故人熟识的味道,叫我很难怕他。我沉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那人嗤笑了笑:“你且放心,暂且还要不得你的命。”他起身离榻,我心中才一松,他似又端了东西坐回榻上。他上手扶我起身,怕我挣扎,宽慰道:“起来吧,我并不会对你怎样,如今和你们有瓜葛的人,必也没什么福气。”他手脚利落的将我扶起,安顿我靠舒服了些,自顾又是一阵瓷杯瓷碗的碰撞之声,道:“张嘴。”
我心中害怕至极,决计不屈服他。
“毒死事小,饿死事大,”他将勺子往碗中一放,朗声道:“若要杀你,方才就动手,干净利落。”
“公子此举当真感……”感人二字还未出口,一勺子菜肴已被塞进了嘴里,所幸饭菜不冷不热,并未烫着。
难得在这等险境中,我还在口中品了品,最最难得的是,菜品口味竟然甚佳。此为钱塘地区名菜,名唤干炸响铃,此物以色泽黄亮、鲜香味美,脆如响铃而负盛名,如今一下入口即化,皮薄如蝉翼,当真美味。
我不再说话,那人也不搭话,安静的将饭食一勺一勺喂至我口中,在我几欲酒足饭饱之际,他倒先停了下来,似能读懂我心中所想一般,道:“吃饱了就歇歇吧,方才惊扰,姑娘又多日劳顿,好好休息,才能避免瘟病侵体。”他将瓷勺瓷碗归置了片刻,起身即欲离去。
“等等!”我出言挽留。
这人向前的步子一滞,轻“嗯”了一声。
我心怀疑惑,问他:“我与公子可是初次见面?”
屋中静了许久,才听他应道:“我与姑娘素不相识。”言毕,他不再停留,信步离去。
我躺在榻上,总思忖着不对,可前几日毕竟太累,不知不觉便昏昏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永寿堂内(6)

也不知是睡了多少时候,隐约听得两人在室外争辩之声。
一人道:“少主,要这姑娘何用?!”
哑声人答道:“轮你来质问主子了?”
那人又道:“少主,此举并无益于老爷吩咐……”
答话的人异常笃定:“无论如何,我要将莲儿换出来。”
那人答道:“主子对莲儿小姐用情至深,可是莲儿姑娘身在太医院,如何能放得出来?”顿了顿,“即便出来了,您同她要躲藏一辈子么?”我一下清醒了许多,侧耳细听。
少主恶狠狠道:“里头这个,是石图的妹妹,是十三皇子心头的一桩事,他们哪儿能舍得?”良久,又道:“即便躲藏一辈子,我也不能看着莲儿越陷越深。”
“既如此,爷,小的定当护您与小姐周全。可爷仍需小心,此事若被您义父知晓……”这二人脚步声杂沓向远处而去,声音减弱,可我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这一干人绑我的目的竟然是为了莲儿,可莲儿如今这个身份,即便石图和十三爷能将她放了,也终是大罪。若不放,却是置我于死地了。
一连几日,这个哑声的陌生人皆如第一日那般照看我,若不是束了我的手,又蒙了我的眼,他也算将我侍奉的不错。提起做人质,我其实私心里还要感谢这一伙人,他们束了我的手,又蒙了我的眼,却没捆了我的脚。日复一日的等待,无从知道各种消息,烦闷时,我倒还可以在这巴掌大的暖阁内走走。自然,这走路的样子也难称优雅。
按餐食计算,约摸是第四日的下半晌,我正在屋中闲走,屋门忽然敞开,我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站在远处的人忽得轻笑了起来,我自知自己走路走的磕磕碰碰,跌跌撞撞,恼道:“有何可笑,将你束了,你却都未必能走呢。”
这人也不辩驳,在屋中摆弄了一阵,就锁门离去,唯余下屋中白果树叶淡淡的清香。
我自然也是知道,凡为人质,最忌时长,拖延越久,性命则忧。莲儿想必是这为首男子的心上人,故此他倒还算颇有耐心。
次日,哑声男人照旧替我送来了膳食。
我心中被关的忧虑烦闷,又不敢轻易激怒他们,只能好言:“你们既绑了我,为何不对我说缘由……” 
他沉寂了许久:“不过以人换人,我们必不伤你。”
“那好,那为何你们不能掩了自己的面孔,却来蒙我的眼睛,”我挑剔道:“若蒙你们这么多日,你们怕也难再忍了。”
哑声男人不生气,更不动怒,倒是笑了起来。说来奇怪,他笑的时候,声音可并不嘶哑。
“少主。”门外有人轻唤,这人止了笑,将瓷碗放置桌上,起身向门外走去。
过了大约半柱香的功夫,一人推门而入,听脚步声,大约正是被人唤作少主的哑声男人。
少主疾步走到我身畔,拿起桌上的瓷碗,即刻紧接一声“啪”的脆响,我独能感到瓷碗四溅的碎片:“石图当真了不得!”他一手揪住我的领口,狠狠将我推到床上,犹如顽劣地痞一般:“他也配娶莲儿?”
我心中震惊,还来不及细想,那人踏着一地碎磁片,挥袖而去:“他以此法救人,将我一军,也未必算他赢,他不照样丢了自己所爱之人!”
他将门掩上,锁扣入位,室内又归于沉寂,唯我粗喘之声蔓延于室内。
石图因不知这少主心中爱慕莲儿,竟以通婚之法救我,我虽不知石图以何劝说皇上,但却知道,这一来,必会扰了他与凌霜之事。为今少主已恼,我这个人质也断断不会再有什么好日子过,我心中强自镇定,暗思脱身之计。
我猛得从榻上站起来,意欲去门畔探探。几日束目束手的日子已让我对屋中摆设甚为熟悉,故此也不害怕。才迈出步子,满地碎磁片噼啦作响,我的思绪不由清明了一些。
我原地蹲下身,两手一起抚过地面,直到拾起一片碎瓷,我才退回榻上。我双腿紧紧夹着磁片,腕间来回在磁片上大力摩擦。我正暗自用力,隐约听闻院外有些许舞剑的声音。不见天日的日子有一绝妙的好处,这足以使人听觉灵敏。我心中紧张,身子不争气的发起抖来。腕上绳子未断,便听屋门“吱呀”一响,一人三两步夺路进了屋子。
“鶒儿,”闻声即知,来者是刘承泽。他一剑将我身上绳子挑开,又回身左右格挡冲进屋中的守卫,我即欲摘了蒙眼的黑绸,他却一个闪身按上了我的手:“若蒙了几日,且先别摘,是日晴朗,阳光刺眼,晚些时候暗了再摘。”他边冲我叫嚷,边护住我们周身,一手在我臂上用力,一下就将我揽在了怀里,一句“别怕”,即刻拥我向屋外走去。
屋外似乎草木皆兵,可刘承泽并未腾手用剑,他好似化身一条飞龙,带着我上下翻飞,左右盘绕,静时好若伏虎,动时妙似灵蛇,缓如游云,疾如闪电。他这一片稳健潇洒之中,我独闻得一片白果树叶的清香。清香扑鼻而来,顷刻慢慢飘远了。
若说刘承泽的武功着实与他的医术一般,他虽有我这个负累,却还是顺利带我逃出了这一处囚禁的所在。
刘承泽率先上了马,随后将我一下抱上马背。待我坐稳,他一催缰绳,身下马儿就奔了出去。
我大声问他:“刘大哥,你如何寻到此处?”他并未答我,而是侧身忙碌着什么,几声翅膀拍打声响起,他才道:“你被劫走那日,我凑巧去堂中探望你与恪儿姑娘,缘分至此竟然就遇着了十三公子。”他催马奔的更快了一些,扬声补道,“我正要问问你,他同恪儿姑娘是什么关系,同李大夫又是什么关系?”
我一阵沉默,心中思量,这个刘承泽当真不是一个简单人物。既然日前他早就怀疑李大夫是宫中太医,而今又偏偏再同十三爷相逢,看来,来日猜出十三爷的身份也是不无可能。
我停了片刻,寻了另一个话儿,又问他:“你方才在干什么?” 
他靠近我耳畔,轻言:“救到了你,自然要同他们报一声平安。”顿了顿,“你不知,这家少主每隔一日便遣人到堂中来商榷,我们几次尾随,都未尝所愿。我跟到这一带,着实耽搁了不少时候。”
我茫然地向着声音侧脸颔首,道:“有劳刘大哥!”又问,“此为何处?”
刘承泽停了停,迟疑地答道:“北郊山上,”不及我再开口,他补充道,“我这雪点雕脚程快,落日之前定抵城内。”
雪点雕乃科尔沁名贵马种,此马站姿幽雅,威猛不俗,目光炯炯,脚程也快,算是极有灵性的马匹。他的这匹雪点雕,我在五台时便有领略,耳畔风声鹤唳,我听不出雪点雕的疲惫,却察觉出了刘承泽略带隐忍的一丝疲惫。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永寿堂内(7)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想真诚的谢谢点进来的人 =) 写的不好,还在成长,总之,满满都是感谢 =)
雪点雕放缓了脚步的时候,周海儿兴高采烈的一声“姑娘回来了”便由一旁传来。我被刘承泽抱下了马,又被他引入永寿堂内坐定,他才松了手,道:“日头即刻就要西沉了,天色也不亮了。”
我听他这样说,迫不及待的提手将眼前黑纱解了下来。
迎目而来的是院中整丛嫩黄的瓣儿兰,在院中盛开着。几只黑白黄三色交织的小鸟正自飞舞,有人颤声在我身后唤了句“鶒儿”。初初识得十三爷的时候,他那样轻轻一唤,我心中就蓦然紧紧纠在一起。
我这个名字,其实争议颇大。长辈们大约分为两派,一派赞这名字有些文化,一派怪这名字拗口难读。我向来是个很有主心骨的人,但也不妨偶尔忽然泄一下气,也怪这个名字不好。但每每听阿玛额娘一唤,我就很有些底气,不是妄言,比起十三爷的这个叫法,恐怕连我阿玛和额娘都有些逊色。
我由杌子上站了起来,转身一瞧,原来八格格也在。我规规矩矩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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