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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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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内古柏参天,浓荫疏地,怪石奇花,千姿百态。清影环顾四周,叹道:“怎么就赶上了那一位师傅,真是白费了小主的一番心意。”她静了片刻,被自己激出了些敏感,欷殻У溃骸肮钙锷淙肥且簦蛩暌粗刂钗皇Ω担跎傥チ耸Ω得枪娑ǖ某淌剑惗阋材Ш丁!彼铣傻靥玖丝谄坝ㄔ凹昂笊绞橇蠊≈髅嵌疾荒苋我庥瓮娴模勖钦庋娜耍苋デ魄埔彩峭蛩暌亩鞒琛!迸渥耪馍酒页隽擞ㄔ啊
我垂头敛去笑意,拾起满脸哀怨,似乎是抱憾终生了一般,用帕子掩了半张面孔,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当然,事实证明,如果我知道后来有那么一天,我一定在这之前就会后悔的。不过我不能预知未来,所以清影抬了手,在我背上宽慰的拍了拍的时候,我还是很庆幸自己骗过了她们雪亮亮的慧眼的。
后山园子的朱门大敞着,山并不高,沿路树木疏朗的枝干直直向上生长,枝丫层叠间毫无顾忌、更无章法。
烈日炙烤,草木都蒸得热气腾腾的。清影在一旁也没什么兴致:“格格不热么?”她轻笑一阵,“若是怕热,咱们也可以不去山上瞧,毕竟,万岁爷也不是迫你爬山的意思。”
我愣了一下,觉得她这是疲懒的意思,就匆匆将她拽到一棵树影之下,转身走上上山的石阶,道:“你在山下等等我,我去瞧瞧就原路返回,不然今日不是白白入宫一趟。”
清影在我身后道:“不用我同格格一道去么?格格可不要走得太急。”她并没有两三步赶上我,也没有问“用不用”她同我一道去,而是精明地用“不用”二字起了头。我由繁花树木后头探头向已在一块山石上坐下的清影点点头:“不用陪我,我自己走一走,自然也不急。”
紧走了几步,就离山顶近了一些,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将粼粼光斑印在地上。热浪一过,树丛中发出微弱而嘈杂的叶鸣声。远处有谈笑的声响,声儿虽不大,但也能听出是那么一两个女子。我悄然喘着粗气,站了下来,回望着参差林木间的紫禁城,倍觉庄严肃穆。黄色的瓦经日光一照,泛起了耀金波光,喘气暂歇的间隙,人语声渐近,再回首,正逢山上幽幽晃下来两名女子,瞧一瞧二人的身着打扮,就知道不是什么女官又或宫女。
年长些的梳了个大拉翅,衣上绣以色彩丰饶的丝线绣出了几朵牡丹,缀珠刺绣直至领口。年幼些的梳了个两把头,黛青旗装之上绣着金丝柳叶,规整柔和,苏扇坠子上系着个莹白玉佩,脸上虽未施粉黛,却依旧美如仙子。
二人瞧见我具是一愣,不知我是从何处冒出来的。那年幼些的女子可有些见识,她柔柔一笑,叹了口气,先发了话:“你不是宫里头的吧?”
和嫔是后宫小主中年纪最轻的,可这一位女子年纪尚且轻过和嫔,我心中知晓她一定不是后妃。可她这不凡的气度,再加上那苏扇上不是俗物的玉佩,俨然是位主子。甚至言语间有股视深宫如宅府的气势,想来是皇女。
我续着她叹的那一口气,又叹了叹,端端正正行了礼,道:“给格格请安。”
这一位格格抬了抬手,面上有些讶然,同我一般思量了一刻,随即一阵恍然:“你是阿哈占家的?”
我抬眼见她好奇打量着我,无限感慨地摇了摇头,正碰见我瞟过去,视线碰在了一处。相视一瞬,她如我一般,略略思忖了一下,落声道:“瞧着挺好,他这一招用的有些绝了。”
年长些的女子拎起帕子沾了沾额上汗珠,半晌:“……八格格的意思,她是叶赫瓜尔佳氏?”这女子面上寒意顿生,面色深沉地看着我。
我同这个杀气腾腾的眼神对视了半晌,颓然败下阵来,求助般地瞧了瞧满脸喜色的八格格。她似有所悟,长叹一声:“这是我二嫂,也是当今的太子妃。”
我晕头转向地福下身,眼皮一跳,条件反射地想起来,这一位太子妃的阿玛乃石文炳。二人虽同为瓜尔佳氏,却并非同一支。世事难料,此时想起来,倒不记得阿玛何时提过两家因何结下的梁子。虽然在我思索的这个过程中,我有些茫然,但结果我却是十分肯定的,就算我今日登时认出了她是太子妃,又规规矩矩、恭恭敬敬地给她行了礼,估摸着她也是不会喜欢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章 荦荦大端(6)

再抬头的时候,太子妃已至我近前,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试着迎上她的目光,她却并没有收势的意思,鼻子里重重哼出一声,道:“哼,好个没脸没皮的,今天十三弟不得空见你,你就这样上赶着来瞧,告诉你,爷们儿最不稀罕的就是这样的女子!”说完,她掉了头走回八格格身畔,高贵的脖颈挺的愈发笔直,“恪儿,咱们走。”
我胸中怒火烧得很旺,其实辩一辩也是可以的,可偏生凑巧,我自小就不愿为自己辩驳,若今日太子妃言语中触及了我们这一族,又或是阿玛额娘,都可以使我辩上一辩。可如今,却生生卡在了我自己的底线之上,再看看面无善色地太子妃,没来由得心间就静了下来,也不知道那一股子怒火窜到何处去了。
林木森森间,碎天瓦蓝,一阵羽翼相振之声骤然停止,半空掠过利箭穿刺之声,继而就是一声清丽哀鸣。三人皆是呆了一瞬,许久,八格格轻轻舒了一口气,走进林间,回来时,手中捧了只乳鸽。她眉眼里有五分怒意,向太子妃道:“二嫂先回去吧,不同十三哥和谙达说清楚,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解气的!骑射也并非要以活物为靶,不然,靶子好端端立在那儿是个顶珍贵的摆设吗?”她瞧着我睖睁了一下,立刻兴高采烈地牵起了我的手,“走吧走吧,你来也定然是我皇阿玛的意思,就同我一道去吧。”
我觉得,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叙说了一种活见鬼了的神态,还未来得及用一时半刻消化一下,已经被八格格牵着奔出了百来步。
原来,北面山麓是皇子们苦练骑射的所在。此处白皮林木茂盛,树冠遮天蔽日,晦暗中一阵风过,凉爽至极。林间一片郁春棒会错了意,竟以为到了夜间,此时花开的正好。叶中抽生出串串白花,就像玉簪聚插在碧绿枝头,芳香袭人。八格格足下收势的时候,我气喘吁吁地寻了一棵树干,用背脊抵了上去。
林中立着几人,或挽弓搭箭,或举盏引茶,有些惬意,也有些严苛。我一边喘着粗气,瞧着这一群步履闲雅,仪态万方的人影,一边暗暗称赞市井间虽然有许多传闻不实,但可见传的人多了,也许它就是一个事实。
遥遥望去,一人闲立于场中,弯弓搭箭,冲着靶心,三箭同发,三箭齐出的声响恍似如一。起初我只觉得这人仪态上好,待瞅见三箭无一落靶的这个势头,我隐约觉得他是个人才,再听着三箭皆中靶心的结果,我不由自主颔首赞叹:“当真难得,天上地下,怕再没有了。”
八格格听了我这话,反应了半刻,率先踏出了步子,欢乐地像个孩子般赞道:“十三哥,这一箭当真妙极了!即有准头,又有风姿。”
方才挽弓搭箭的那一位皇子回了头,凝目瞧了八格格半晌,眸中疼惜一过,我心中咯噔一下,一个声音在脑中浮荡:这是幻觉吧?
若不是孪生的兄弟,这人一定就是上巳节那日,我偶然遇着三回的公子。心中这遭草草一过,不留神脚底下一滑,眼看就要狼狈的摔坐在山坡上,幸好我手脚利索地扶住了身旁树干,勉强站直了一些。
眼风再一扫,场中众人都侧了眼,才道我这动静足以暴露林间还藏了一人。耳中听得八格格上句道:“是我带来的,”又听得下句道,“十三哥,你还是应当承了和主子的好意,见见这个……”
话间我一个激灵,不顾礼节,撒丫子转身就跑,心中也不闲着,诚挚地将头顶诸位神明求了个遍,暗道:千万莫叫这一群阿哥们瞧清了我这一副面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情起情灭(1)

薄锦车帷中昏暗暗的,车马行得甚缓,书卷上一行“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入得眼底,我瞟了瞟车顶,随手合上了汪绎马车中常备的宋词。我将头抵靠在壁上,思索起一件极为要紧的事情,我方才为何要撒丫子跑开?
既然我并不喜欢嫁给一个皇子,我当然应该同他的喜好对着干。譬如太子妃有言,这些有身份的皇子们极讨厌不矜持的女子,偷偷跑去瞧他,绝对是犯了忌讳的。我皱着眉头,审慎地考虑了一番,自觉这一跑其实是有那么两个缘故。
其一,上回我首当其冲的失了礼仪,缺了大家闺秀的风范,这一点其实还是让人有些难以忘怀的,我也着实花了些时日,才从这个阴影中走出来。难料今日我又知,那时不仅缺了礼仪,口中损的还偏偏就是他本尊,若二人方才得见,他必定登时就能意会,那一日那一刻我说的,是他。
其二,我自觉得心中倾慕汪绎,且又专情的紧。确然,弯弓搭箭有这么一种功效,就是叫女子心中钦佩,往深了揣摩,也不过就是个粗人。嫁给一个粗人的女子断不能太柔弱,不然日日要顺他的意,要令他一见自己通体舒畅,不然,一顿暴揍都是最轻的责罚。
我转念一想,更觉得自己分析的条条是道。忽然却又感到忧心:汪绎其实年长我太多,万一他根本没有在意我这一腔爱慕呢?看来,还是应该同他说个清楚,把话撂在前头总是好的。
我望着书,发着呆,又辗转思忖了良久。正愣着,恰逢赵洵叫马车停了下来,车身轻颤,汪绎掀帘而入。
今日原是先前额娘订下探望外祖的日子,因而占用了家中马车。入宫的旨意上只传了我一人,见雪衣空闲,额娘便携了她同去。可若叫我孤零零一人乘了外头的车马入宫,阿玛又不放心,幸好,汪绎日日晨起进宫到书房修书,傍晚即归,遂将我托给了他。
汪绎这一来,我醒了神,自认为乖巧地向他道:“大人忙碌一日,辛苦了。”话才出口,耳边听得雷声滚滚,我被吓的怔了怔,汪绎淡漠的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冲我点了点头。
我见他无意同我攀谈,只能乖乖闭了嘴。
暑日的天很是孩子气,变得有些快,不一会儿,天上就淅淅沥沥飘下雨来。我贴在窗帷边观雨,雨势很大,千万雨滴都连成了丝线,遥遥无尽地由空中坠落下来,蒙蒙雨暮中亮起些灯烛,想是到了妇人们起火烧饭的时候了。
我很有感触地看了一会儿,听着叮咚的雨声,颓废地盼着身后的汪绎会主动同我搭上一句话,这样,一定可以打开我的话匣子,叫我把该摆明的态度说个一清二楚。许久,汪绎都没有出声,我偷偷摸摸地回首瞟他,一抬眼却见他已经眯了过去。
他平日脸上就有种多情又冷漠的神色,因闭眼假寐,面上松弛,此刻高挺的鼻梁,倒显得正气许多。
我蹑手蹑脚地蹭到他身侧坐了下来,小心谨慎地细细看着他,又轻唤了他两声,觉得他当真睡着了。可能正是察觉到他并不戒备我,我忽然就开心了起来。
车外的雨滴落在地上,溅起朵朵水花的声音叮叮咚咚,我就一直这个姿势,满面喜色地探身瞧他。忽然,车身一晃,我一下没有稳住自己探过去的身子,扑了过去。
我从未设想过会有这种突发状况,心中没有一丝对策。
察觉汪绎一手正捏着我的腕子,一手扶在我腰间的时候,我屏住了呼吸。心中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的欢喜,可脸上还是佯装了懊悔,对视上汪绎的眼睛:“扰了大人,实在抱歉。”
汪绎面上的表情纹丝不动,一边扶我在一旁坐下,一边泰然地看着我,道:“无妨。”
起了这样的对话着实不易,我又捡了些方才的开怀,眯了眯眼睛,道:“今日被和主子召入宫中实非鶒儿所愿,劳烦汪大人这一日的照拂了。”
汪绎摇了摇头,玩味地瞧着我,慢悠悠道:“令尊偶有一提,今日这是个拴婚的由头,不知是哪一位王公贵族?汪某有没有听说过?”
我听了这个话,觉得有必要抓住时机,同他解释一二,太过婉转总易错过时机,遂道:“是十三皇子,不过,鶒儿并未见到他。”
汪绎眨了眨眼,眉头微微蹙起,抬手由一旁拿起一把折扇,边展扇子边问道:“这是何故?”
我以手背揉了揉鼻尖,嘁声道:“想必同鶒儿一般,也是个抵触的意思吧?”我抬头瞧进他眼中,接着问道,“鶒儿从未探究过男女之情,今日冒昧向汪大人讨教一二,不知汪大人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汪绎默默无言地瞧了我片刻,面无表情地正了正扇骨:“若要我来说,当然要寻一位像格格这般的女子,”他顿了顿,显然很欣赏自己的直白,语重心长道,“像你这样的女子,我就很喜欢……”
情爱这个东西,相依相傍而生。若一人独爱独恨,就是入骨的相思,相思若入了骨,便是一味剧毒,想解还是要费些工夫的。诚如一贯女子被心爱之人示爱后的状况,我的确是又惊又喜,惊中含娇,喜中带羞。
我叹了两口气,自己嘀咕了两声“这样就好”,忽听车外赵洵在叮咚雨滴声中回禀:“大人,到了。”
汪绎偏头应了他,咳了一声:“格格,汪某还有事,不如咱们改日再谈。”他慢悠悠躬身站了起来,“我叫赵洵将格格送回宅子。”
还沉浸在一片欢喜中的我被这情形触发的有些茫然,才要惆怅叹息起来,往深处一想,恍然也觉得,既然有他方才那一句,我便不该再起什么疑心,于是抬了个柔柔的笑意,目送他下了车。
我将头探出马车,只见汪绎穿过雨幕,径直走向酒肆阶下油伞中的一人。那人轻粉华衣裹着柔软腰肢,优美的颈项显得娇俏可人。如雪的裙裾几近轻泻于地,青丝被雪银发簪束起,簪上银亮的蝴蝶栩栩如生。
她冲汪绎浅浅一笑,又福了福身,汪绎就也同她还了一礼,恍如被她吸引住了一般,二人共撑一伞朝酒肆中走去。
这场景将我伤得十分寞落,我忍着袭上心头的阵阵痛楚,怅然若失地将头收回了车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情起情灭(2)

到得宅子的时候,额娘和雪衣还未回来,我撑着一把油伞,踱过院子,来到了阿玛书房里。阿玛手中正握着一卷书,听见脚步声,由书中抬起头来,见到是我,沉默了半晌,道:“怎么样?”
我被阿玛问得怔了一下,才想到,他问得一定是我今日在宫中如何。随手将油伞立在门下,我咳了一声,故作老诚:“和嫔身子康健,后山景致上乘。”
阿玛兴致勃勃地放下了手中书卷,端了茶盏,顿了顿,有分寸地说:“看得出来,你这丫头的确不大热衷同皇室贵胄拴婚,其实我也不热衷让你去拴婚,但,你姑且想一想,和嫔也是为你着想,实是个好意。”
我点了点头,缓缓道:“阿玛说的对极了,不过这一回也并不全是鶒儿不热衷。”见阿玛从茶盏中抬了眼,我从圆案上食盒中捞了块芸豆卷,坐下来才续道,“是十三皇子也并不热衷您家的这个闺女。”
阿玛放下手中的茶盏,半晌,起身踱到我身畔坐了下来,道:“如此说,是他未瞧上你?”笑了一笑,故意逗趣道,“皇室贵胄,身旁有佳人陪伴,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儿。你也无须介怀,你终归又算不得什么佳人,这样说来,他眼光倒还不错。”
啃了一半儿的芸豆卷活活咽在了我喉咙里,我被这一口呛得咳了起来。阿玛含笑探身取了茶盏,提壶斟了一杯,递到我手中,肃容改口道:“连我们鶒儿都瞧不上,也不知他来日能看上的是谁……”
抿了口水,将芸豆卷由喉咙里顺下去,我觉得受用多了,唔了一声,点头赞道:“阿玛,您后面这句说得才很是。”
阿玛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我倒要去向人家好好讨教讨教,是如何教出个体面得当的格格的。”话才落地,我就又被剩下的半块芸豆卷狠狠咽住了。
我对阿玛一直都很了解,故此,我一直清醒地知道,阿玛这言中之意并非嘲讽,而是有意逗一逗我,承他这一种宠爱,我觉得,似这种吃芸豆卷的方法,着实砸了这家店铺中小吃的招牌。当然,好处总与弊端共存,纵然被咽了两回,赶在我正因汪绎与女子幽会而伤怀的时候,阿玛这样的戏弄倒让我一时忘却了烦恼。
我一边猛咳,眼中一边露出了些笑意,再瞧阿玛,面上的担忧亦是一扫而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情起情灭(3)

用了晚膳,我带着雪衣逛到了后院。幽黯的月光洒下来,仿佛坠入梦境。我坐在亭子中的靠榻上,右手撑着靠榻斜长的扶臂,有些忧郁地看着天边。
阿玛在管教我这件事情上,其实是很有些气魄,也很有经验。幼年的时候,有那么几回,我病中委实难受,便想闲上一日。谁料,他说病中无论练习琴棋还是书画,都能达到一个分神的妙用。我还是年幼,心智也不如阿玛,于是就改了口,说其实自己也并不太难受,可累得狠,想歇一歇,阿玛却又说,既然并无不适,还是练习琴棋书画的好。
容我解释清楚,我实则是因为病中需要休息,才要放一放这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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