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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流年风景画出的伤-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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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正在商谈出版事宜,因为不知结果如何,所以咸咸目前能做的不过以下几种方案:
一是停更,等待结果。
二是像《相爱的概率》那样一句话结文“一年后,姬君陶回国,在一次画展中和怀月相遇,两人再续前缘。”因为文到此章,两人彼此相爱已是不争的事实。
三是出番外,当然无可避免地会在其中透露重逢的点点滴滴,以众位MM之聪慧,足可窥一斑见全豹。嘻!
四是写双结局,直接PIA飞。除了姬公子,怀月不可以和任何人在一起,陈社长是很好,不过我也不会同意的。
小说我基本选择写番外,暂且作为网络版的结局,待出版后再补上后面重逢的8章3万字。番外会按原速度更新。
以上都是基于签约事宜商谈顺利,如谈崩,呵呵,自然在番外后继续更新正文咯,直至完结。

番外一  

这段时间一直出差,总算这个星期天没有什么应酬,可以回家看看。说实在我挺怕回家的,每次一回家,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围住我只有一个话题,就是什么时候带女朋友回家给他们过目。 
 
什么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想娶的那个人就在我身边,可是于我而言,永远都会是天边的月亮,可望不可即了。
走进院子,见奶奶正在墙边整理花盆,戴着老花镜,弯着腰瞅得仔细。我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盆紫鸭跖草,开着好几朵小花,浅浅的紫,在深色肥硕的叶间显得特别娇弱。

“小炀回来了?”奶奶满面笑容,“快来看看奶奶的紫罗兰,开花了呢!”

“奶奶,这不是紫罗兰,是紫鸭跖草。”我揽了奶奶的肩笑道:“紫罗兰的花都长在上部,一朵挨一朵一串一串的,而这个紫鸭跖草的花小得掩在叶子中都快看不见了。

记得第一天到杂志社时看到她就是在侍弄这鸭跖草,她也说这是紫罗兰,听到我的纠正,还红了脸不好意思了,小女生一般,那份羞怯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当妈妈的人,大概那时自己就动了心了吧,只是不自知而已。

“你这孩子,又来跟奶奶较真,”奶奶笑道,“老百姓的叫法跟那些教授们的不一样,我可不管你说的那个什么学名,反正大家都叫它紫罗兰。”

原来是这样,它的俗名也叫紫罗兰。我真是跟她较真了。可惜她从来不跟我较真,我说不是花是草,她点头,我说让她换岗位,她也点头,我说让她去采访姬君陶……那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愚蠢最后悔的事。

我一个人的时候总是禁不住想,如果那次我没有安排她去采访姬君陶,事情会是怎样的发展?如果我一发觉自己的心思就毫不犹豫追求她,事情又会是怎样的发展?姬家虽然是名门,可她并不是一个喜欢攀龙附凤的女人,仅有几次和姬家兄妹的不意相逢,看到的反而都是那兄妹俩在有意地接近她,龙舟赛、酒吧间,她所表现出来的并没有比普通朋友比普通邻居更多一点什么,当然,后来就不一样了。全球华人的自由讨论天地 。 

那次云南之行,那个姬君冶的电话,之后就不一样了。

我其实有很多次机会去赢得她的心,我在她的眼中看到显而易见的欣赏和信任,但都被我刻意地疏忽了。因为我其实很介意我们之间隔着袁清和鲁风的那种古怪的关系,我也很介意办公室恋情。领导总在不经意间暗示我的光明仕途,所以我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如果我和她在一起,人们会说:那个陈瑞炀,以前的女友撬了人家的墙脚,他反过来利用职务之便接收了那人的老婆。甚至会说得更难听。在中国,在暗处你怎么玩都可以,在明处一定要经得起大众的目光。所以我不敢轻易撩拨自己的心,实在是因为太经不起撩拨。

但是还是动了心。那样的美丽和才情,那样的善良和真诚,温柔、恬静、大度、坚强,这样的女子会令你在不知不觉中沉沦,谁也不能免俗,姬君陶不能,我也不能。

云南回来后,我偷偷地去调查过姬君陶,没有查到很多,可见姬家对他保护得很好,也可能是他母亲的家族对他保护得很好。他母亲的家族,在新加坡商界的地位非同一般,连姬仲明的成功,起步时也是依赖了这个家族的力量。在他母亲去世后,他就去了新加坡,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每周都去看心理医生,有传闻他跟他母亲一样患上了抑郁症,但是无从考证。

人心总是那样的卑鄙阴暗,我承认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的震惊,但也暗暗松了口气。如果姬君陶得的确实是抑郁症,那么她应该不会选择跟他在一起。即便再心软不忍,一个30岁的女人,也不会冲动到拿自己的后半生去冒险吧,何况已经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何况还有一个4岁的孩子,即便自己能为了爱奋不顾身,总会考虑孩子的生长环境吧。她那样的女人,凡事哪能不为孩子着想呢?

我想拉住她,以我的柔情对抗另一个男人的病情,应该是有胜算的吧?但是她拒绝了,在她出车祸后,那天在办公室里,我想不顾一切地说出自己的心思,却被她慌乱却坚决地制止了,我想我可能真的晚了一步,那个姬君陶,终于渐渐地走进了她的心。

我动用了一切关系去查姬君陶的病,永远都是猜测,但那猜测不是无凭无据的。

我不能直截了当地说出她身边的隐患,但是我把她留在身边,我第一次利用职务之便挽留一个女人,很多时候我想暗示她。有一次在聚会的时候我有意谈起这种病,周围的人都附和着说跟抑郁症病人在一起生活太辛苦,思思还说宁可单身也不能在家里放颗定时炸弹。我承认自己是想试探她,她果然很敏感,听大家讲抑郁症病例的时候神情很专注,脸色都微微地变了,我觉得自己很残忍。末了她轻轻地说了一句,“只要家里人用心,应该也会好起来的吧。”

原来她早已知道,原来姬君陶并没有隐瞒她,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的可笑。

我以为自己会理智地退出,可我没想到自己会是这样的舍不得,使我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还是我低估了她在我心中的分量。
 
我对自己说我只是不忍心,不忍心这样羸弱的肩膀担起生活那样沉重的负担,这样水一般的女子,本该在男人的怀里安然享受风花雪月的生活,怎么可以日日如履薄冰?我对自己说出于领导同事朋友的关心,我也要在悬崖边拉她一八,当然了,这些理由都只是我在自欺欺人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以后的日子里,或许将没有一个女子再令我有这样如年少的冲动,我不想自己这辈子都后悔,酒精让我找到借口放纵自己的情绪,我终于鼓足了勇气对她说:“外面天地大得很,生活从什么时候都可以开始,豆豆很可爱,我也很喜欢他,带上他一起玩我想会很开心。”

她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狼狈,然后是犹豫,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心里一阵窃喜,在这样的时刻我说起豆豆,一方面是要表明我的态度,一方面是想提醒她最现实的问题。

她沉默地望着远处的大海,脸上依然一片宁静,只有那微微僵硬的身姿显示出此刻的她正在进行着怎样的天人交战,我踌躇满志地等待着,我愿意等她,哪怕需要更多的时间。这样的女人,一旦作出承诺,就会交付自己的真心,所以是值得男人等待的。 

然后她转过身,眼神清亮地看着我,于是我知道,我终于败给了那个男人。

 而那个男人,却在突然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豆豆出了事,所幸终于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小孩子虽然大伤元气,慢慢地也养回来了。倒是她,之后突然大病一场,那病万分蹊跷,高烧不退,她的那几个大学同学围在病床边掉眼泪,特别是那个邓缘缘,哭得好像她就要不行了一样。我找了卫生厅的朋友,请了好几次专家会诊,病情才总算慢慢控制下来。没有通知鲁风,当然他后来还是知道了赶过来,不过每次都被她的几个同学堵在外面,奇怪的是姬君陶也没有过来。

后来我才知道姬君陶去了新加坡。

我隐隐知道她生病的原因了。我很心疼,虽然她拒绝了我,还是心疼。我希望那个男人永远不要再回来。
 
那天陪朋友去看她的房子,没想到竟然会遇到姬家兄妹,那俩人就站在花墙边,看到我们下车,很惊讶的样子。姬君陶看上去比一年前更瘦,精神也不是很好,在我们眼神交汇的刹那间,我看得到他眼里的嫉妒和不安。

姬君冶转弯抹角地向我打听她的事,我当然听得出来这位大小姐着急想知道她是不是有意把房子卖掉,我只是装作没听懂,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还故意说了几句很亲昵的话,果然姬君陶有点儿受不了,一声不吭就回了屋。这个男人,他以为他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害谁就害谁吗?他既然抛下了她,怎容他轻易再回头。

她也不会想要回头了吧?见着这对兄妹的时候,平静地打着招呼,半分热络没有。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那笑容,淡得几乎看不见。当时我甚至怀疑,自己先前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姬君陶和她之间可能并没有真正发生过什么,毕竟谁也没看到过他们单独在一起,可能一直以来,他们真的只是邻居,是我一厢情愿把姬君陶当作了自己的假想敌。
 
“房子跟人一样,你不走进去看看怎么能知道好不好。”我忍不住又一次暗示她,而她,点了点头。

那天下午,我的心情从未有过的好,甚至她提出依然跟我的车回城里时都不觉得奇怪。

回国了。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只是普通的关系,她的反应应该不会那么平淡,她一直是个温柔有礼的人,这样对待一个久别重逢的朋友,这样平淡到冷淡的态度,很不正常。

不久我的想法就得到了证实。

 我事先就知道姬君陶会来现场,不过我没告诉她,这一次我下定决心要看个究竟,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状况,是否自己还有回旋的余地。

 我早就看到袁清站在她身边说话。袁清新勾搭的那个老外我也看到了,那么大年纪,拿了退休金到中国来骗女人的也说不定,现在这样的国际骗子多了去了,随便编个公司,说自己是什么什么地区总代理,享受过后,一声拜拜,拍拍屁股走人。看袁清那得意样儿,这大概也是她一辆破马六就愿意跟鲁风离婚的原因吧,这个女人也真会折腾啊。

怕袁清又欺负她,我正想走过去,却发现姬家兄妹走进了大厅,姬君陶肯出席这样的场合,他真是变得跟传闻中有些不一样了。他显然一进门就发现了她,再不肯往里走,站在角落里一直看着她,我觉得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哀伤,那一刻我竟然想,这个男人的离开,或许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但是关键时刻我知道自己不能心软。

我走过去,三言两语打发了袁清,和她一起进入会场。我在她的腰间轻轻扶了一把,我当然知道这个动作落在别人的眼中有多亲昵。她大大方方地抬头对我微微一笑,那一刻我简直就要心花怒放,她竟然没有躲避,难道她终于愿意接受我的这份感情?还是她受了什么刺激,终于决定完全放下过去?我得意地瞥了一眼那个角落,如愿地看到那个人倏然变色。我想我终于扳回一局。

可是我想错了。

主持人上来道歉,说姬君陶先生因身体不适退出拍卖现场。台下一片叹息声,交头接耳地打听他的病况,只有我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不过就是不敢面对她坐在我身边而已。

   之后她就开始神情恍惚心不在焉,几次忘了举牌,最终我们拍下了黄大伟的一幅字。

拍卖会结束后是酒会,我以为她会开口说要回去,但是她没有。她这个人,答应了的事一定会做到,答应过要陪我参加酒会,就决不会中途离场,虽然一颗心大概早就随着那个人离开了。

在她第三次心不在焉地打翻酒杯之后,我终于忍不住问:“需不需要我去问一下他在哪个医院?”我想我实在太没有耐心了,可是面对一个心思不在的女人,你再有耐心也是没用的。

她惊慌失措地看着我摇头,而我,只能强颜欢笑。

“不要总是约束自己,到头来会受更大的苦。”我望着满室的觥筹交错劝着她,其实何尝不是在说我自己。

总是约束自己,总是左思右想,总是奢望万无一失,原来,工作可以这样对待,而感情,是不可以这样对待的。

我有时候很佩服姬君陶,他的病是他致命的弱点,万贯家财又如何?才华横溢又如何?在她这样的女人的眼里,万般抵不过一个健康更重要。他一定是走得非常艰难,一定是怀着极大的勇气,才争取到了她的爱情。

倾心相付,原来爱情需要的,仅仅只是一意孤行,倾心相付啊。

作者有话要说:在一片埋怨声中写文发文,还真是从未有过的经历。很多时候觉得自己是被冤枉的,但也不能怪大家,如果你JJ发过文,你就会知道,发的时候作者并不知道这文受不受欢迎,发到中途,编辑觉得不错,会通知你入V,再发下去,不知道哪一天会有一家出版社看中你的文,会去找JJ谈出版事宜,编辑会让你停更。如果没出版社看中,就一直发完。整个过程就是这样,作者卖文如卖菜,是很被动的。当然了,大神什么的可能不一样。

今年写了两个文,没想到都是这样不欢而散的结局,我很难过,可还是无法抵住出版的诱惑。万分抱歉。写文到这种程度,大概很长时间不会挖新坑了。接下来还有一篇番外是怀月和姬公子的婚后生活。

番外二

春天的时候,尽管穿着宽松的休闲服,姬君冶已经很显身子了。阿戚急着要跟她去领证,“老婆大人,咱们去领证吧,你知道生孩子是要有指标的,要有准生证,否则就是黑户口,你不想我们的孩子生下来就是个小黑人吧?”

姬君冶道:“我这么白,就是电视上天天广告说她是小黑人也没人会信,不去。”

阿戚没办法,跑到排屋找姬君陶诉苦。

开春后姬君陶和怀月基本住在排屋。姬君陶的雷克萨斯每天下午5点都会等在杂志社隔壁的咖啡馆门口。怀月下班走出大门,一眼就能看到倚在车旁的姬君陶,身形俊秀,满面春风。怀月好几次半是撒娇半是认真地对他说:“以后坐在车里等我就行了,要不我们社里的小姑娘一个个都成了花痴,你可是要负责的。”

姬君陶搂着她道,“我喜欢看着你一步步向我走过来的样子,没有一点犹豫,快乐又满足,这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最大的褒奖;我怎么会舍得不看?”

无论刮风下雨,他都坚持让她出门第一眼就能看到自己,“怀月,我想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人一直在等着你,你什么都不用怕,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怀月抱着他说不出话。有一次跟他讲起自己刚离婚时的生活,排队被人加塞也不敢吱声,买东西算错了钱也不敢去要回来,走在路上被人撞了自己先吓得跟人说对不起,无依无靠自怜自艾的生活简直就是一场噩梦。没想到他听在耳中记在心里了。

这天两人刚一起做好晚饭,阿戚就来了,一见桌上炒得碧绿的小青菜,烤得金黄的小土豆,葱油鱼,莼菜汤,虽是极淡雅的菜,却清香扑鼻色泽诱人,不禁羡慕道:“君陶我说你这段日子怎么气色这么好,敢情怀月天天给你这么补啊,比我们家孕妇还娇贵呢!”

姬君陶一边替怀月解下围裙一边笑道:“你给我妹妹天天都吃什么了?不会青菜土豆都吃不上吧?”

阿戚道:“甲鱼啰,黄鳝,鲫鱼,本鸡,孕妇不都吃这些吗?”

怀月皱眉道:“我估计小冶都被你灌得恶心了,每天鸡蛋牛奶水果,现在的人哪会营养不足,吃得舒服就行了。”

阿戚疑惑道:“她不肯去领结婚证,难道是因为吃得不舒畅?我看你们今天的菜就挺好,干脆叫她过来一起吃了。”

话音未落,姬君冶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哥,怀月,吃饭了没有?我饿死了!”

怀月赶紧跑去开门,一边对姬君陶笑道:“快去打几个鸡蛋,这孕妇可能吃了!”

阿戚跟着姬君陶走进厨房,见他笨手笨脚地打了四个鸡蛋,笑道:“你跟怀月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一点没长进?”

姬君陶无奈道:“她平时不太肯让我干活,什么都弄得周周道道,今天着急了才肯让我打鸡蛋。”

阿戚摇头叹道:“你这什么好命,你妹妹就知道对我喝五吆六,从来不敢支使你,女朋友有过之无不及,整天把你捧在手心里。君陶,我嫉妒死了,我怎么就再努力干活都不能让小冶心疼我一下呢!”

“你要是怀上了我自然就会心疼你!”姬君冶洗了手坐在餐桌边大快朵颐,边吃边道:“怀月,我要每天回这儿来吃饭,这些日子阿戚没给我吃过一顿好的。”

怀月抿嘴一乐:“好啊,你想吃什么跟我说,我下班早,日子也越来越长了,七点吃饭也不算晚。

阿戚道:“我也会过来帮忙。”

姬君陶故意道:“又不搞满汉全席,你不用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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