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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流年风景画出的伤-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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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戚道:“我也会过来帮忙。”

姬君陶故意道:“又不搞满汉全席,你不用过来了。”

阿戚不满道:“君陶,当初你又要逃回新加坡的时候可是我和小冶一起想办法骗了怀月去画廊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就连顿饭都不肯给我吃?”

姬君陶见怀月面上飞红,赶紧道:“来吧来吧,不过领了证再来,总要有个名份才能来蹭吃蹭喝吧。”

姬君冶道:“我不去,挺了个大肚子多难看,人家以为我要挟他呢!”

阿戚哭笑不得道:“我会说明的,跟每个人都说是我要挟你总行了吧?”

姬君冶道:“哥,我发过誓,那一日不娶嫂子进门,我便一日不结婚。”一边说一边拿眼瞧怀月。

怀月瞪了她一眼,这家伙,也太会要挟人了吧?一转头,见姬君陶正含笑看着自己,不禁大窘,涨红了脸低下头去。

阿戚见状,笑道:“索性我们明天一起去,搞批发。”

姬君冶道:“这结婚证要是也能代领就好了,你们俩把我们俩的带回来,省得我去丢人现眼。”

怀月“扑哧”笑道:“行啊,最好碰到一高度近视眼,到时我们就换套衣服冒充着再领两本。”

姬君陶正喝汤,一听这话,呛了一口,急忙道:“那就说定了,明天一定要去。”

怀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答应了结婚。看着对面姬君冶促狭的笑脸恨不能躲到姬君陶身后,心里纳闷,明明是姬君冶不肯结婚阿戚来搬救兵,怎么先答应的反倒是自己?

姬君冶两口子风扫残云地吃饱喝足扬长而去,怀月下厨房又给姬君陶煮了点青菜面,姬君陶一边吃一边看着她笑,怀月被他看得脸红,嗔道:“傻乐什么呢?”

姬君陶把她抱在怀里,喂了她一口面条,开心道:“今天的面条味道特别好,姬夫人。”

于是,在春天,怀月成了姬夫人。



七月的某一天,因为星期天要去参加大学同学会,怀月找了一大堆衣服让姬君陶参谋。

姬君陶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一件一件试穿,等到全部穿了一遍,想了半天,道:“都挺好看。”

怀月嗔道:“我要挑一件最好看的,看着又年轻又漂亮的。”

姬君陶笑道:“你本来就年轻又漂亮,再漂亮,到时那么多男同学,存心让我不放心。”

怀月抱了一堆大学的照片出来给姬君陶看:“姬先生,看看,他们都没你长得好看,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看上别人的。”

姬君陶细细看那些照片,大学时代的怀月,那么青春飞扬,无忧无虑的笑脸,美得令人眩目。他看着看着不禁眼眶有微微的湿意,如果自己在那个时候遇到她,在她还没有遇到鲁风之前,那么也许她就不会受这么多苦。明明知道不可能,还是忍不住那样想,原来当你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恨不得她的前生今世都是幸福的。

“怀月,现在跟我在一起,会不会还是觉得有压力?”

“不会。”怀月乖巧地窝进他的怀里,“我相信,如果你爱我,一定不会舍弃我。你也知道,如果你不快乐,我就不会快乐。所以,我们要好好生活,好好在一起。”

姬君陶亲吻着她的唇道:“姬夫人,我现在很快乐。”

怀月调皮道:“可我有点不快乐,我去同学会的衣服还没找好。”

姬君陶想起什么道:“我记得你去参加我和爸爸画展开幕式那天穿的那条白裙子很漂亮,上面的柳叶图案,很雅致,很配你的气质。”令他在芸芸众生中一眼看到她,又欢喜又忐忑。

怀月遗憾道:“那条裙子我也很喜欢,可惜被缘缘借去出境,有个地方不小心钩破了,现在想买也买不到了。”

姬君陶问:“你还有白裙子吗,款式喜欢的?”

怀月拎出一条,“这条白裙子款式也不错,就是太素了。上次和缘缘在香港买的,总觉得应该有个点缀,但是项链又太俗。”

姬君陶摸了摸裙子的质地,兴致盎然道:“我给你画点东西上去,上次我不是给豆豆的汗衫上画过猫和老鼠吗?我让店里准备合适的颜料,好不好?”

怀月半信半疑,不忍拂了他的兴致,点头答应。

姬君陶见了不禁失笑,“姬夫人,你对在下很没有信心啊,来,我们买衣服去,把最大牌的衣服买回来,等我画好了,我们比一比,到底哪一件更漂亮更适合你,好不好?”

怀月不依道:“这么多衣服还去买?你老给我买衣服,我都不敢穿到单位去上班。本来大家觉得我挺可怜的都对我挺好,现在大概把我看成妖精了吧。”

姬君陶笑道:“可不就是个妖精吗,把我迷成这样?”

怀月白了他一眼道:“你现在越来越油嘴滑舌了,以前一天都跟人说不上两句话,我每次跟你说话心里都在打鼓。”

姬君陶道:“那时我喜欢你却不敢说出口,只好看着你不说话,你整天一付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知道有多气人吗?”

怀月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其实我心里明白,对不起,让你受了那么多委曲。”

姬君陶把她搂在怀里,叹气道:“谢天谢地,总算又在我怀里,这辈子我都要牢牢抓住你,再不做傻事。”

过了两天,怀月下班回到家,见卧室衣架上赫然挂着她那条白裙子,上面浓淡有致地画着柳叶花纹,她惊讶万分地转头去看姬君陶。

“怎么样?还喜欢吗?”姬君陶含笑问。

“你怎么记得这个花纹?”怀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跟她曾经的那条裙子上的花纹几乎一样,只是更灵动更美丽了。“那条裙子我没穿过几次。”

“我见你穿过两次,一次是在画展开幕式上,一次是在这里小冶举办的下午茶会。”姬君陶握了她的手道,“怀月,你那么漂亮地站在我面前,我怎么会不记得?”她的所有的所有,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在新加坡的一年多,正是靠着这些记忆,让他没有最终放弃这个世界。

怀月泪光盈盈地看着他:“君陶公子的画,价值千金,我自惭形秽,怕配不上这条裙子。”

“那么姬君陶的心呢?又价值几何?”姬君陶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无价之宝。”怀月依偎进他的怀里,“君陶,我觉得幸福。”



姬君冶是在排屋里做的月子。当初她想把哥哥赶回别墅,以便自己能和怀月做邻居,现在怀月成了嫂子,哥哥自然就不必搬迁。她喜欢怀月的那套房子,怀月他们的新家便做在了姬君陶的排屋里。

怀月每天下班都会整理一下楼上楼下的菜园,大多时候阿戚和姬君陶会帮她一起拾掇,姬君冶在一旁愤愤地看着,因为谁都拒绝她帮忙。保姆对姬君冶道:“我还从来没看到过你们这么和睦的姑嫂呢,跟亲姐妹似的。”姬君冶得意道:“那是,这个嫂子是我自己去抢回来的。”

姬君冶如愿以偿生了个女儿,小丫头是个鬼灵精,整天不爱睡觉,请了两个月嫂还弄得鸡飞狗跳,到秋天的时候,小丫头已经会认人了。很奇怪,每次哭的时候,只要看到豆豆,马上就会咧了嘴笑,姬君冶哀叹自己生了个小花痴。所以只要豆豆一回家,姬君冶就把他拉到女儿的小床边,美其名曰习惯成自然,感情要从小培养,搞得怀月想找宝贝儿子说话还得跟这位未来的岳母大人请示。

秋高气爽的星期天,一家人在廊下喝茶聊天。豆豆已经上小学一年级了,一年级没什么作业,豆豆对绘画的悟性很高,也很喜欢,所以一回来就粘着姬君陶指点他画画。这会儿大人们在聊天,莱西趴在豆豆身边看着他有模有样地画画,小丫头躺在童车里咿咿呀呀自娱自乐。

怀月道:“小冶,小丫头的名字想好了没有?”生下来好几个月,女儿的名字还是定不下来,户口至今也没去报。这位大小姐,可真的让女儿做了小黑人了。

“想不好。”姬君冶白了阿戚一眼,“都怪他,姓了这么个姓,取不来名字。”

阿戚不满道:“这姓怎么不好了,戚继光,民族英雄啊。”

姬君冶道:“我想来想去,这丫头太不听话,我要睡觉她要吵,真正气煞人,干脆叫戚煞。”

豆豆在一边听得哈哈笑,他今天在学校里刚学了一个词,当即卖弄道:“那就叫气势嘛,多威风啊!”

姬君陶笑道:“这名字不错,给你姬阿姨的话更合适。”

怀月瞪了他一眼问:“爸爸后来又给取了什么名儿?”

老爷子已经为小孙女取了不少名字了,均被女儿否决,也不恼,反而乐此不疲,隔两天就打电话回来晒他的灵感。

“说干脆叫妹妹,”姬君冶撇撇嘴道:“真没文化。”

阿戚道:“文化人都被你逼疯了,可不就变成没文化的了。”

怀月进去端了新煮好的玉米出来道:“刚摘的玉米,尝尝吧。这个品种不错呢,现在外面的玉米都不敢买,都说撒了农药的。”

姬君冶伸手抓了一个啃了一口道:“又甜又糯,好吃!怀月,听我的没错吧?如果不是我说要种玉米,你们大家可都没得吃哦!”

豆豆跑进去洗了手出来,道:“姬阿姨你这么喜欢吃玉米,就叫妹妹玉米吧。我叫豆豆,她叫玉米,不是都可以吃的吗?”

怀月笑着拿了一根玉米给儿子,道:“也对,取个小名儿,挺可爱的。”

姬君陶拿了一根玉米递给怀月,道:“这下咱们家不愁没吃的了,夏天吃豆豆,秋天吃玉米。”

怀月咬了一口玉米,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忙不迭地捂了嘴跑进屋去,慌得姬君陶赶紧追了进去。

姬君冶看着两人的背影,高兴地对阿戚道:“说不定咱们家真要成粮仓了,豆豆、玉米、到时再添个小麦水稻什么的,可就全了。我决定了,我们女儿就叫玉米,大名叫戚诗,用豆豆娶的名儿,两个孩子一个画画一个写诗,多好啊,豆豆,将来可一定要让小妹妹给你做老婆啊!”

豆豆朝她翻了个白眼。



外面下着雪,姬君陶、怀月和豆豆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看电视,今天省台的少儿频道有在豆豆学校录制的节目,一家人自然要看看豆豆在镜头前的表现。

房间里空调开得暖,怀月穿着宽松的背带裙,并不显肚子。她自从怀孕以来一直害喜,这些日子虽然已经不是很厉害,人还是瘦了不少,当中把姬君陶心疼得好几次说要她终止妊娠。

“傻瓜,我想要一个我们俩的孩子。”怀月总是抚摸着丈夫的脸温柔地笑,“没关系,再过段时间就好了,而且现在也不是每次都吐。”她想要给他一个自己的孩子,温暖他孤独已久的世界。这个男人,风光的背后是父亲的背叛和母亲的自杀,一路走来总是缺少了正常人家的亲情抚慰,现在她想弥补他,在以后的日子里,妻子的爱、孩子的爱,再不缺少。

姬君陶起身到厨房端了燕窝给怀月,看着她一口一口慢慢地吃下去。自从怀月怀孕,家里除了原有的钟点工外又请了个会做菜的保姆,姬君陶不习惯家里有陌生人,所以平时都在姬君冶那里帮忙,晚上过来做一顿晚餐。

怀月吃完燕窝,把碗递给丈夫,笑道:“我幸亏嫁了你,要不然这样吃燕窝可吃不起。”她吃别的会吐,偏偏吃燕窝从不吐,姬君陶的舅舅们听说此事,从新加坡寄回来不少燕窝,怀月害喜害得厉害的那段日子,基本靠燕窝度日。

姬君陶皱眉道:“总归营养不够,燕窝也就是个名气。” 

怀月知道他担心,安慰道:“做妈妈总要付出点代价,应该的。”

“怀月,这次会不会痛得像生豆豆那会儿一样?”姬君陶担心地问。那天下午茶会上无意间听怀月说起生孩子的时候痛得抓着产床的床沿把两只手的筋脉都割伤了,两年后才恢复触觉。自从怀月怀孕,他就一直担心着。

“妈妈说不会。”怀月安慰他,“别担心,生孩子是女人与生俱来的能力,你要相信自己的太太。”

豆豆凑过来摸摸妈妈的肚子,大人样地皱了眉道:“这个小弟弟太不乖了,妈妈,生出来以后我会好好教育他。”

怀月笑道:“你怎么知道是个小弟弟?”

豆豆道:“当然了,我还知道这个小弟弟一定会长得很好看,姬阿姨说了,我和小弟弟会成为绝代双骄,妈妈,什么是绝代双骄?”

怀月道:“就是兄弟俩都长得很好看,又都很有本事。”

豆豆点点头认真道:“我会好好带小弟弟的。”

姬君陶走过来一把抱起豆豆道:“豆豆,要记住,妈妈怀着你们的时候多辛苦,长大后就算成为天下最有本事的人,也要对妈妈好。”

豆豆极郑重地点点头:“姬叔叔,长大了我也会对你好的,因为你对我妈妈好,我是她儿子,我要感谢你。”

姬君陶吃惊地看着豆豆,一时感动得说不出话。怀月从地上爬起来,挽住他的胳膊,无比感慨道:“豆豆,什么时候都学会说大人的话了。”

豆豆不屑道:“妈妈,你们不能用老眼光看人了,我们老师说了,现在的小学生可厉害了!”

姬君陶亲了亲豆豆的脸蛋,道:“是,豆豆长大了,姬叔叔还记得你第一次上门那天,给我讲了一个孝子饭的故事,时间过得真快。”因为那个故事,让他对这对母子产生了好感,能用这样的故事教育孩子的母亲,能在这样的故事下成长起来的孩子,一定是心中有爱的人。

豆豆的脸红了,他确实长大了,被大人亲脸蛋的时候,也会微微地害羞了。


以下接出书版


即使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心里从未有过他,到这一刻他仍然是不舍的心疼。

第十四章

一年后,元旦。
刚刚失恋的邓缘缘拉了儿子不在身边的怀月去血拼,最近一年怀月过得风平浪静,比以前更沉默。邓缘缘知道这是从一年前那个人不辞而别之后开始的,刚开始那段时间,她经常走神,和她说话半天才。反应过来,她看着心疼,所以尽量多花些时间陪着怀月。
两个人一路血拼,随着人民币哗啦哗啦花出去,心情终于一点一点好起来。
怀月笑:“看来是要做有钱人,不光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还能让鬼去打败陈世美。”
邓缘缘使劲拍了一下她的脑袋道:“陈世美?他哪里比得上陈世美,陈世美还考上了状元呢,他发个短信还狗屁不通!”
邓缘缘刚刚吹掉的男友是做外贸的,钱绝对不少,只是女朋友也不少,有一个竟然还是和她同一个电视台的。邓缘缘是个大大咧咧的性格,一直被蒙在鼓里,上个月这个小姑娘找到她,骂她是小三,说要跟她拼命,她才知道原来男友竟然狡兔三窟。
邓缘缘忍不下这口气,走的时候把他柜子里所有的衣服都用剪刀在后背上剪了一道,那男的气急败坏地发短信来骂她,缘缘一边笑一边给怀月看那个短信道:“解气,早知道他这么生气,我就把他的裤子也剪了!”
两人下午在茶室坐了一会儿,怀月便兴致勃勃提出要回家给缘缘做瓦罐鸡吃。鸡是前两天秦教授送过来的,顺便告诉她袁沉已经办了离婚手续。秦教授跟她说这事的时候不断看她的脸色,迟疑着说让她元旦回去吃饭。她当然懂得老师的意思,忙说自己和邓缘缘等几个同学早约好了要去附近的郊区活动,把这顿饭给推掉了。
秦教授只好叹气,临走时仍然话里有话地说:“其实怀月,如果你心里有了人,一定要把握住。”
怀月笑笑,心里却苦涩万分,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怀月,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可不能再跟了袁沉。俗活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果再来那么一次,你还活不活了?”邓缘缘一边开车一边说,“这世界上的男人都小可信,时间早晚、程度大小不同而已。”
怀月望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景物,点点头:“我知道。”
车子路过A市美术博物馆,邓缘缘说这次为了庆祝新馆落成,请动了不少大家作品,虽然比小上那次姬氏父子的画展,还是很值得一看。
“我们两个也算是文化人,迎新迎新,总不能吃吃喝喝、买买衣服就过了一天,得显出点文化品位来。”
怀月摇头:“我不懂画,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何必去附庸风雅,算了吧。”自从姬君陶离开后,她再也不去任何画廊,也没去看过任何画展。
一年前豆豆中毒事故让她慌了手脚,那天晚上在医院兵荒马乱的,她只知道守着豆豆,生怕豆豆有丝毫闪失,旁边人是谁她都没看个分明,却不知道那时候那个人已经离她越来越远。等豆豆度过危险期,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只有小冶说他已经离开A市去新加坡治病了。她知道,大约是他交代的吧。既然他这样做,那么,她也不想问。
可她知道自己是在等的,不然这一年旁人也给她介绍了不少人,她都一律坚决地拒绝。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也许回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有了一个人,这样想的时候,心就疼得无以复加。
也只有这时候她才清楚地知道,爱不是刻意,它会慢慢地渗进你的骨血、你的思想,让你无法抗拒。
然而他一次也没有联系过她。整整一年。
小冶倒是给过她他的联系方式,但她始终也没有那个勇气去拨通那个电话。
她有些害怕,怕再度遭遇令她无法忍受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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