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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你教会我的温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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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医生说:“孩子已经三周了……很不幸……”
她父母在旁边叹息,说:“这都是命啊,该来该走的,一样不落下……”她那时在思考怎样和蒋易解释这件事,他会不会怪她,没有保护好孩子呢?可过了一会儿,画面又回到她踏进医院的一刻,所有人都低着头,蒋易安静地躺在那儿,毫无生气。
……
挣脱醒来时,逐渐适应了周遭白花花一片的环境后,她才猛然发现自己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了,就那样没有了,他……还有孩子……怎么能没有了呢?
她病好了,恍然发现,外面的世界安然无恙,似尘埃落定,又似翻天覆地,而她自己却仿佛经历了生死搏斗一般,最终活过来了,竟然只剩下彷徨和无助。 
蒋林告诉她,我妈妈出院了,和我爸平静地办了离婚手续,其实我妈妈很自责,离开之前在房间里呆了整整一天,出来时眼睛红红的,走的时候跟我说,这辈子最好的事是有了我和蒋易,但她亲手毁了。
其实这些年,我爸大半分的精力都放在事业上,平时很少有时间顾家里,我妈当初是为了全力支持我爸才放弃自己的工作的,两人各顾各的。我妈的病都是她自己想出来的,之前只是轻微的抑郁症,可后来一直疑这疑那的,怀疑我爸外边有别的女人了,动不动就和我爸闹。
她无端想起之前台里做节目邀请到的一位很优秀的女性,现场,主持人问她:“您看,您已经把市场开拓到国外了,这么成功的同时,您是怎样协调事业和家庭的呢?”那位嘉宾略作沉思,然后笑了。
“我很喜欢波伏娃的《第二性》,她里面有一句:我们不是天生的女人,而是变成女人的。而我的性子不适合‘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而我的丈夫也主张关系平等,而事业、家庭的关系也是平等的,社会的眼光非要把女性作为家庭的代名词,我有些不赞同……”
后来张子言特意搜罗出《第二性》这本书来看,里面有一句:真正的爱情应该建立在两个自由的人互相承认的基础上,一对情侣的每一方都会互相感受到既是自我,又是对方;每一方都不会放弃超越性,也不会伤害自身,两者将一起揭示世界的价值和目的。
可现实的爱情到底是什么呢?
蒋林说,我爸和我妈据说是自由恋爱结的婚,那时我外婆极力反对,但据说我妈妈后来是偷偷和我爸去领了证,过了很长一时间,我外婆才慢慢接受这件事。
两人既然是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可现在却为了分开大闹,直至两伤。
她越是平静地述说,子言觉得她心里越是波涛汹涌的,她说,我妈跑出去的时候,精神就有一些不对劲儿了,我爸和蒋易紧接着追出去……我爸说,他见到蒋易推开我妈的时候,都傻眼了,那车是硬生生地撞上了蒋易的……该有多疼啊……
子言脑子里竟不能拼凑出那个血腥的画面来,但因为蒋林“该有多疼”的几个字,突然泪流满面,自己整个身体不自觉地疼痛不已,双手交握,生生地让手指泛白了,但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了。
蒋林停顿了,捂着脸,镇定了一会儿才接着说:“我问过她,为什么要走得这么狼狈?你如果安静地走,我们不会怪你,但你这样,把每个人伤得体无完肤,你甘心了吗?她说她很后悔,这辈子无颜面对所有人了,可即使再多的歉意,也回不去了,小言,我想我会恨她。”
说完这些,蒋林脸上恢复了冷静,可她眼里分明有悲伤和不干,是啊,谁能承受家庭这么大的变故呢?一夕之间,所有的一切美好都幻化成了过往,留下一片狼藉了,捧不起来又丢不掉的残破不堪,我们又怎么去与人述说?
蒋林最后离开前,对她说:“小言,蒋易希望你好好的,我们也是,所以你要赶快好起来。这样蒋易才能走得放心……”
子言本就不是那样较劲真儿的人,只是蒋易真的突然离开了,她有些不习惯一个人的生活。那个是她从小到大一直追逐的人,也是陪她一起成长的人,自己的世界就那样轰塌了,再也恢复不到原来完整的模样了。
子言事后才记起,她妈妈说,林阿姨在离开前,提出要见她,但那时,她的状态不是很好,她妈妈说自己直接回绝了林阿姨,但后来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因为最后临别时,林兰欲言又止的,看来是真的有话要当面对你说。
张母看着她,说:“当然我最在意的是我女儿,我不能让我女儿再受伤害了。”
子言难得的因为她妈妈这句话,眼眶湿润了,走过去,生生地抱着她的手臂,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妈妈。
张母一边挪到一边去,一边掰开她的手指,满是嫌弃的说:“哎,哎,你这样我不习惯。”
子言竟破涕为笑,带着哭声,后来说了“谢谢”。
她妈妈也不再避开了,摸着她的头发,点头说:“你好好的,就好了。我和你爸也放心了。”她因为这温暖得再次哭出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

☆、32 你一定要幸福

所以蒋正国离开之前,跟她说:“小言,这一切都是作孽啊,我们对不住你……”
她坐在对面,竟能语气平静地打断说:“叔叔,可能是我福分不够,没缘分,像您之前说的,会过去的,所以,叔叔,我们都会好起来的。”
佛说,放下,就会自在。
除夕,张子言在家里闲得没事,挨个给别人发祝福短信,结果还没发完,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屏幕上闪现着“陆新”两个字,她接通了。
“喂,小言妹妹,我刚想跟你打电话呢,你就发短信来了,咱俩这是心有灵犀吧。哈哈,新年快乐。哦,对了,我过完年,要到你们那边一趟,你可得好好款待我……”
一连串的话,根本没给张子言说话的机会,等他的话告一段落后,她才淡淡地说:“好,你准备好红包就过来吧。”
陆新笑得更甚了,连说:“好,好,哥哥最近小赚了一笔,红包这事情好说,保证丰厚。”
其实自从上次之后,两人断断续续地联系过,但多半是陆新主动打电话过来的。她始终觉得俩人的关系算不上熟络,但陆新每次的语气,却让她产生俩人熟得不得了的错觉,然后有时出现在她下班的时候,开玩笑说:“走吧,看在我等了你二十七分钟四十三秒的份上,这顿就你请了。”可她分明不记得什么时候答应了要和他一起吃饭的。
弄得旁人打趣地说:“看吧,子言,我们就说师兄什么的,只是幌子嘛,你们俩人的关系远不止这么简单的吧?说说,你们在交往吗?什么时候发喜糖,我们要那种甜得要掉牙齿的糖,这样显示你们的感情甜甜蜜蜜,即使腻掉了我们的牙齿也行。”
李倾一副捉奸在床的模样,然后慢条斯理地说:“张子言,我怎么有一种,失落的心情呢?就像女儿出嫁一样的失落。你还别说,就陆新那样子,绝对的讨丈母娘喜欢。”
哪壶不提哪壶,她那时多半不再说什么话了,免得会被喷惨。
子言跟陆新表示强烈的不满,可人家不屑地表示,他们不是都要喜糖吃了吗?我们好人做到底,顺便买一箱来就是。再说了,你要是看上了我也不错。
她抬脚踢了他一脚,太不正经了。
过了一会儿,陆新难得正经地说,张子言,你可别忘了,我见你第一面时,就深情地跟你表白过了……
她现在最苦恼的是,他哪一句话说的是真心,哪一句话闹着玩的。
大年初二,张子言再次碰到蒋林。
两人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不远处的几个小孩正闹得欢,无忧无虑的模样,嬉笑着,打闹着。
蒋林满是感慨说:“小言,现在真的好怀念小时候,那时尚不知生活愁事,简单,快乐,就像他们一样。”
张子言笑笑回道:“林姐,你还很年轻啊。”
蒋林状似无意地说:“我都要当妈妈的人了,不能说年轻了。”
子言这边反应了半响,惊喜地叫道:“啊?你是说你怀孕了?”
蒋林微笑着点了点头,幸福的样子,似乎能感染到旁边的人。
“林姐,恭喜你们了。真好。”
蒋林用手稍微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大概每个女人此时显示出母性的光辉,都不过如此,自信和光荣。
“我也就趁着现在能自由走动,回来看看,这几年太忙了,都没时间回来,我瞒着我爸回来的,他这些年也够辛苦的。一晃眼,时间过得好快。”
她记得以前那个因为分手不忍,难过得快流泪的蒋林,那个喊着“去他的薛乐”,“不管风花雪月的事了”的蒋林,还有那个经常让蒋易冷着脸走开的蒋林,那个安静地述说着“我想我会恨她”的蒋林,而竟然与现在眼前的满脸幸福模样的蒋林重叠在一起了。
两人分别的时候,蒋林说:“小言,其实蒋易已经离开了五六年了,我之前一直觉得是我妈的错,可她前年去世了,知道这消息时,我突然明白,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再去追究谁的错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可能真的上年纪了,越来越觉得,活着的时候不要计较那么多更好。”
春节假期的最后一天早上,张子言被潇潇的电话吵醒,可怜的子言前一晚被她妈拖着通宵打麻将,这会儿本该补觉,她听着潇潇在电话里兴奋地宣布她要结婚了,恍然若梦,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间里,大家都在用力幸福着,真好。
和潇潇讲完电话,她突然睡意全无,或许是替潇潇高兴的吧,她妈妈终于如意地把她嫁出去了。
子言索性从床上起来,环顾四周,突发奇想,想整理下房间,其实平时她都很少回来,这儿的东西大多都是之前读书的时候的,她闲得无事,翻出的书一本一本的整理,突然从一本英语书里掉出来一张纸,她走过去捡起来,看见上面写了一排字,那字迹非常熟悉,以至于她看得模糊了,眼睛发酸了。
“子言,做我女朋友吧!”
她曾埋怨,蒋易,你上次是不是说,等我考上大学了,你要告诉我一件事的,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蒋易当时是什么表情呢,她记不得了,他好像说,我明明说的是你考上我们学校才算。
她耍赖说:“不管是考上哪儿,我都能上大学了啊,没劲儿,我不想知道了,一点都不想知道了。”
后来要回家时,蒋易递给她一本英语书,口气比较严肃,“拿着,你是不是都不记得上回丢了一本书在我这儿了?丢三落四的,张子言,你什么时候能有收拾点儿啊?你能不能长点记性。”
被数落一通后,子言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加上之前的事,气冲冲地拿过书,没说一句话就转身向外走了。
回家了,就直接把英语书丢到桌子上,好像最后一直没动过那本书,她妈妈看不过去了,帮她把书整理归位到书架上的。
原来他一直想跟她说的是这句话。
所以她纠结于他没有先跟她表白的时候,“蒋易,你是不是很早就开始喜欢我了?”
蒋易抬头,满是疑惑地问:“你怎么这么自信?”
她只是听胖子口里的分析得出的,还有之前赵静好像也这么说过的,得意地说:“既然这样,你怎么不在发现喜欢我的时候,就跟我表白呢,那样我是你女朋友了,肯定会更努力的,我说不定能和你读同一所大学,我每天就不用跑这么远的路才找你了。”
蒋易听着她看似很有道理的分析,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嘴里却说:“我就怕你像现在这样得意忘形,可我记得我说过。”
她被“得意忘形”给深深地伤害了,嘟着嘴问:“你什么时候说过的,我怎么没印象了?你别骗我了。”
蒋易被她闹得无心看书了,有些挫败,“算了,我们去吃饭。”
哦,他原来真的有跟她说过。可是他为什么不明说呢?明明知道她非常马虎的。
她用手缓缓抚摸着那一排简单的字,似乎那字是有温度的,手的皮肤有一种灼热的刺痛感,牵扯着连着她的心一阵一阵的生疼起来了,眼泪因为疼而掉下来,滴落到纸上,上面对的字一下子都晕开了。
……
子言下楼闲晃,看见院子里坐了几个老人,碎语拉着家常,话语里离不了儿女们,远处还有一群小孩在相互追逐玩耍,她恍然瞧出生活来,多好。
下午的时候,她吃过饭,漫步走去了墓地,站在蒋易的墓前时,她没头脑地记起《朗读者》里的最后一段“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站在汉娜的墓前”,她之前读这本书时,单纯觉得这句让人生出悲伤情绪来,现在的她依然不能理解伯格的心境,但她此刻的心境是什么呢?自己也道不明白。
她慢慢地蹲下来,状似很认真地望着蒋易的墓碑。
轻声地说,蒋易,我来看你了,你知道我从小就胆子小,我一直认为,我只要不来这儿看你,你就会回来。
你就会回来……
可是这些年来,你都没回来。
……
算了,我知道犟不过你,所以先投降来看你了,你看每次都是我先原谅你。
……
蒋易,对不起。
还有,谢谢你。
她望着墓碑上那张已模糊的照片无声抽泣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后记

第一次萌发了写这个故事的心情,是因为在电视的娱乐节目里,突然看见了关于何洁的消息,就像文章刚开始描述的一样,除了震惊,还伴随着一丝无奈,对时间的无奈,想起之前有一个同学,在05年超女盛行的时候,她非常着迷于何洁,那时一有时间,我们几个人就窝在一起,激烈地讨论选秀比赛,学她们比赛时唱的歌曲,收集超女的海报,贴图,明信片,玩得不亦乐乎。
那种时光,单纯得让现在的我过分的怀念。
但几个人毕业分开后,各散天涯了,联系就稀稀疏疏的,直到最后,即使打电话也聊得是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或许是真的成长了。
后来那女生结婚,生子,几个人聚在一起,再也不能那般肆无忌惮了,说得最多的是关于生活,关于近况,心里涩涩的。 
而关于这个故事,我一直比较萌青梅竹马的纠缠,特别是男生无限纵容,而女生却“恬不知耻”的追逐;但我又过分执着于叶芝那首《当你老了》的诗,“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意昏沉,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世上最好的感情,不是“我爱你”,而是“我习惯你了”,因为习惯,然后一直守护到最后,我比较钟情于蒋易的“有我在”,总透出无比的安心;所有的杂糅在一起,最后呈现出来就是这样了。
PS:再听到有关于她的消息,或是偶尔与她通话,搜索来听她喜欢的歌手的歌,总会有时光未曾远离的错觉,我还是那个不晓世事的人,可我分明都已渐老了。
最后的最后,我偶然发现,自己的好多话都有原话,可我写的时候只是记下了脑子里蹦出来的话,仔细分析起来,可能真的是电视,小说看得有点多了……
2014。12。28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再看一眼,总觉得这是个无比琐碎得不能在琐碎得故事,
里面有我能说清楚的,也有我弄不明白的,可能冗长的情感所致。
拉拉杂杂的。。。
不得不记一下:我室友刚刚严肃地对我说,我是她逗比的开关,看着我,忍不住逗起来……
……
我能不能把这句话理解为是我对她的影响力较大啊!
 



//。。  。整理
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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