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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经年-谁的经年,琉璃了时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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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陆谦扬的父亲也被卷了进来,昔日刚正不阿的离休少将被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情气到血压飙升住院,并扬言要跟陆谦扬脱离父子关系。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陆谦扬跳楼前一个小时刚刚发到网上的高清短视频。十五秒,女人的脸上打了马赛克,淫靡放纵的画面看的人脸红心跳。
虽然这条视频很快就被网警查封并删除,可是无数网民的转载实在太过强大……
沛锦捂着脸蜷成一团,额头搁在冰凉的桌面上,心底是深深的绝望。
原来那天晚上,殷莫离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他要的不仅仅是牢牢掌控自己这么简单,原来还包括摧毁陆谦扬和入主赫宇。
怎么会有这么毒如蛇蝎的男人?
“别多想了。”肩上传来温暖的触感,是萧战:“总归朋友一场,如果你要去祭奠,我陪你。”
“他不会想见我的。”指缝间渗出点滴的濡湿,一颗颗落在浅色的裤子上,晕染开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陆谦扬连电话或信息都不曾给她一个,这是怨怪或者决绝吗?
在他跳楼前那一刻,他想明白了什么,又知晓了什么?关于那一夜,留在他记忆里的是那张熟悉又爱恋的容颜,还是身体极致的狂欢迷离了一切?
萧战的手指迟疑了一下,轻轻抚上她的发顶:“永远不要跟疯子做交易。沛锦你要记住我的话。”
“萧战,我……”那个苦苦隐忍的秘密几乎脱口而出,在这么软弱到绝望的时刻,沛锦突然的想放弃。她不想报复萧战了,她也不想再和殷莫离合作了,哪怕说出一切,让萧战亲手推开她,起码不会有万劫不复的结果。
她好怕,真的怕到要死。她怕陆谦扬的今天就是萧战的明天。
————————————————————
今天是陆谦扬出殡的日子。
沛锦头疼的厉害,索性跟萧战请了假,窝在家里什么都不想。
下午的时候,前台小心翼翼的打来电话,说有她一个包裹,另外还有一个装扮奇怪的女人指名道姓的要找她。
本来这样一点小事,前台小姑娘也犯不着特意打电话过来告知。可是那个口罩墨镜武装严实的奇怪女人实在太趾高气扬了。听说苏沛锦不在,直接就索要电话和住址,不是保安后来介入,几乎打起来。
那个女人走的时候还撂了一句话,明天她还会来的。
沛锦本就头疼,怎么也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熟人或者仇家,干脆的置之不理。若是对方明天再来,总会一见分晓。
公司的电话才挂断,短信嘀的一声就进来了。
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我是陆谦茗,整理谦扬遗物时发现一些东西,已经快递到你公司。”
看了这条信息,沛锦再也待不住了,稍一整理就出了门。
沛锦没上楼,直接到前台取了包裹又原路返回。此时此刻,怀里抱着的就是她跟陆谦扬今生今世最后的一点牵系,再无其他。
不大的包裹里,有陆谦扬用的手机,还有一个厚实的黑色记事本。
即使没有睹物思人这样的情绪,沛锦拿起记事本还是难过了。
从超市里见面开始,陆谦扬详细记载了两人之间所有的事情。一点一滴,琐碎又温馨。
第一次刮破衣服而相识,第一次面对面坐下喝咖啡,第一次看到一个女子坐在灯光下看书,美好安静的宛如不沾尘埃的精灵……
第一次心中悸动万分的牵手表白,第一次情不自禁的亲吻,第一次差点忍不住自己而做出错事……
第一次知道无能为力的疼痛,第一次明白放手是种沉重到呼吸维艰的决定,第一次想要违背自己的原则死缠烂打……
眼泪一滴滴的落上去,很快模糊了漂亮遒劲的字迹。
翻到最后一页,是偌大的标题和长长的条目——
陆谦扬爱苏沛锦的所有原因。
这么幼稚的东西却生生拧疼了沛锦的心。
那个水晶美玉一样纯净温和的男子,固执的坚守着他的信念。在他的眼中,看到的是一个温婉宁静纯洁善良的好姑娘苏沛锦,是可以跟他琴瑟和鸣彼此相知的一世伴侣。
这样的坚守最终葬送了他的一切……
轻轻拿起那个黑屏的手机,按下开启键。
几秒的等待后,屏幕上现出那张迎着阳光而立的苏沛锦。灿烂透明纯净的笑容,不含心机没有顾虑的轻松。是他们那次十一去西山看枫叶时候,陆谦扬代她拍的照片。
不。那不是真正的苏沛锦。
最初的最初,她曾那么自负,以为自己能够很好的把控这段关系,不至于让陆谦扬泥足深陷无力自拔……
是她太自私了吗?从一开始就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0 章

快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前台略带紧张的电话打了上来。
那个三天前出现的神秘女人又来了。
沛锦应了一声,稍作整理就下了楼。
大厅左侧的休息区里,一个女人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除了卷曲的长发,什么都看不出来。
前台小姑娘紧张的给她使眼色,表明那个就是来闹事的正主。
不动声色的走过去,沛锦没有坐下,就那么直直的站着,客气的开口:“请问找我有事吗?”
正面对上,真的是武装到牙齿的神秘怪女人。密不透风的大口罩加上黑超墨镜,跟出门躲避狗仔的明星有一拼。
那个女人也站起身,笑意不善:“一点小事,想找苏小姐借点钱。”
这么直接,怎么不去混黑社会?沛锦脑中第一浮现的念头就是这个,倒是有点哭笑不得:“我们认识吗?”
那个女人摘下墨镜,手指顺势搭在口罩的边沿上:“忘性这么大?看来真把自己当成夔集团的老板娘了。”
沛锦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沉吟了一下才开口:“有事出去说吧,对面有家茶餐厅……”
女人不耐的重新戴上墨镜:“我没工夫也没兴趣陪你磨洋工,即使是借用身份证也要付点好处吧。苏沛锦这个身份,现在想必很值钱。我也不多要,五十万,不,一百万,从此以后你尽可高枕无忧的当你的苏沛锦。”
“我没有那么多钱。”沛锦沉声:“我按月拿工资,哪里会有那么多钱?”
女人不屑的哼笑,显然不信:“那我上去找萧战要好了,实在不行,我又不是当不了苏沛锦,床上那些花样只会比你更好。”
沛锦咬了牙,压低声音:“你给我几天时间,我给你筹钱。”
“三天。”女人竖起三根手指,涂抹的红艳艳的丹蔻闪着亮亮的光泽。
“好,就三天。”沛锦下了决心,抬头展颜一笑:“苏沛锦的身份,我还真是用腻了。所以你最好别再瞎折腾什么别的事,最后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女人打了个哈欠,浑身都不舒服的样子。素白的掌心毫无羞耻的伸过来:“先给我一千块,救急。”
沛锦没动,双手插在工作服的口袋里:“殷莫离故意让你将身上的病传染给那个男人的?”
“我怎么知道。”女人的语气露出底气不足:“那是你们的事。”
“那是我们的事。”沛锦低低重复着,双眼微眯,一抹厉色转瞬即逝:“跟着殷莫离混日子,还敢背着他耍花样。苏沛锦,你胆子不小呵。”
被揭破了身份的女人身体一震,下意识的就要后退,却一下子跌在沙发里,色厉内荏的抬头:“我有什么不敢!早晚一死,烂命一条!”
沛锦轻蔑的笑:“就这点胆识,难怪混到这么惨的地步。”
女人被激怒了,墨镜口罩挡住了表情,可是她的怒火随着话语喷薄而出:“你别逼我!惹急了大家一起死!”
“死都不怕,还有谁能拿捏住你?”沛锦话也不说绝。眼下还不到时候,何况大厅里人多嘴杂:“三日后约个地方见面,我给你钱。”
沛锦这么爽快,女人倒怀疑了:“你想做什么?直接打我账号——”
“不行。”沛锦斩钉截铁的拒绝:“要么当面交钱,要么一拍两散。”看着女人又要发飙,沛锦很及时的给了颗甜枣:“你等下,我去前台拿钱给你。”
三寸的高跟鞋稳稳的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沛锦的心里有了渐渐成型的主意。
————————————————————
上车的时候,沛锦还不知道萧战今天带她去出席的是什么样一个场合。
几天前,萧战让人辗转从香港花了一千多万买了一幅张大师的画作,画的主题是荷花。沛锦不是很懂这些,只是觉得价格很咋舌。至于那清丽脱俗的荷花,美则美矣,外行人也只能看个热闹。
出门的时候,沛锦看他拿了装了画轴的檀木盒子,还开玩笑的说这是要给哪个大人物上供去。等到车子到了地头,看到那等气派,沛锦算是有了数。
车子往城北的郊区开去,过了一道铁路口,路边开始有拿着对讲机的年轻男子出现,清一水的黑色薄毛呢中山装,纤尘不染的白手套,训练有素举止利落,看着减速右转弯的车子就会客气的跟司机打个招呼,询问后发放一张通行证。
小王接了通行证,跟着问了两句停车的事宜,沛锦这才从字里行间听出了点眉目。是哪家的老太太过百岁大寿。
百岁是吉瑞,大肆庆祝也不为过,只是能将排场摆到这种地步的,放眼整个临海估计一只手也数的过来。
车子停在路边,比肩停放的都是一些吓死人的车牌号码,有省市政府排号靠前的领导专车,也有漆了红字的军字牌号。心照不宣的是,有几个干练的接待人员正在用红绸子一一挡住车牌,省却任何可能出现的不必要麻烦。
两人下车又往里走了两百米,转过花木扶疏的一角山林,一个气派的大院子跃然眼前。
不是提前知道了这是过来为人庆寿,沛锦会怀疑他们到了某处的行政区办事处或是镇政府等地。
镂空的黑色铁艺大门洞开着,两旁齐刷刷站着十几名黑衣男子,忙碌却有序的接待着一波波的来宾,在门口接待处领了桌号的铭牌,再分别由礼仪小姐带过去。
偌大的院子占地四千多平方,正对大门就是气派的五层大楼,此时张灯结彩一派喜气,进门的地方站了很多人,贺喜的接待的,彼此寒暄招呼,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沛锦也不多话,跟着萧战走了过去。
等到看清那被众人簇拥在中间的主人时,沛锦不由惊讶的多看了两眼。
即使没穿军装,她也绝不会认错。眼前这个威严刚毅气势沉稳的中年男子就是贺震之。XX军区司令员,司徒云的父亲。
难怪!
眼睛不由自主的就四周扫视了一圈,没有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萧战客气而诚挚的握手祝贺并呈上贺礼,贺震之含笑接下,随意的就递给了身后的勤务员,并交代将萧总领到位置上安排好。
沛锦垂了眼睑,心里多少看得出,贺震之和萧战之间谈不上什么过深的交情,说不定今天这个面子对方还是卖司徒云的人情而已。
如此想着,也就明白了萧战这么慎重对待的原因了。
五十桌的酒席都摆在一楼的大厅里,面积足够大也不嫌拥挤。楼房的中空设计让外面的阳光透过玻璃屋顶映照进来,采光充足而自然。
席间贺震之的老母亲坐着轮椅出来待了一会儿,一百岁的老寿星看过去精神矍铄,满头银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给人气色很好的印象。
酒席很丰盛,主家不吝啬钱财,烟酒菜肴都是上佳的标准,甚至每人分发的礼袋里,除了惯常的寿星碗、毛巾、云片糕、香烟等这些东西以外,还有一个封了五百块的红包。
五十桌,每桌十人。光是这红包就送出去二十五万。
难怪没有人送礼金,不管多少都是自找难堪。
从头到尾,作为老寿星的嫡亲孙子,贺霆笙都没出现。
也是,在军演中受了重伤,两三个月怎么也不可能休养到完全康复的状态。贺震之若要推他到前台,还不是时候。
场合特殊,来的人非富即贵。所以即使每桌都是上好的五粮液,也没人那么不知进退的贪杯。一个半小时的酒席,其乐融融宾主尽欢。
散席之前,有服务生猫了腰过来在萧战耳边小声说了两句什么。
沛锦只见他淡淡的点了点头,一点意外都没有的表情,安静沉稳。
客人告辞了大半,就有人悄悄过来,领了两人从不起眼的侧门出去上了楼。
一直爬到五楼,领路的男子轻叩了两下门后,客气的开了门将他们让进去。
原来贺霆笙还是来了。
进门的时候,他正和同坐在身侧的一个三十四岁中年男子谈笑风生。气氛轻松愉快。
听到门响,两人一起转头望过来,倒是都没起身。
清朗如玉的男子随意的靠在沙发的扶手处,挺括的军装就那么敞开着,随着主人身体的弧度弯了一个半月形落在坐垫上,松枝绿的衬衫熨烫妥帖,最顶端的领口没扣,整个人看过去病怏怏的样子。
“霆笙,好久不见。”萧战的寒暄来的自然而不做作,好似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
“这么多年,你倒还是老样子。”贺霆笙微笑:“抱歉我现在是伤残人士,就不起身相迎了。”看了看身边的男子:“介绍一下,萧战,我发小。文志国,我大哥。那位是肖秘书。”他指了指站在文志国身后戴着眼镜的那位。肖秘书客气的微笑点头。
文志国倒是站了起身,伸出的大手骨节分明:“萧先生你好,久仰大名。”
贺霆笙也不知道有意无意,双方都只是介绍了姓名,提都不提职务或是商场那一套的名头。两人也都心照不宣的只字不提,连名片都没交换。
“萧战你身边的女士,我也不是很清楚该怎么介绍。”贺霆笙眼神清明,看不出半点作假。
“呵呵,这位是我未婚妻,苏沛锦。”这还是萧战第一次在人前这样介绍她。
沛锦心头微震,表情上却不见端倪的握手寒暄。
文志国的大手干燥温暖,结实有力,结合着这个男人凛然刚毅的表情,倒是跟贺震之身上有着极为相似的某种气质。
重新落座后,话题大抵围绕着贺霆笙受伤和老太太贺寿这样的话题,萧战和文志国之间偶尔搭个话,也不言深。
沛锦一直微笑着保持缄默,倾听是她此时最好的姿态。
说着说着,话题不知怎的就转到了临海的经济发展,文志国状似无意的问了两个问题,萧战的回答落在他耳朵里,倒是引起颇为赞赏的连连首肯。
文志国也没发表什么高论,到最后要告辞的时候,让肖秘书跟萧战要了联系方式,说回头约个时间再聊。
房间里很快就只剩下他们三人。出乎意料的是,贺霆笙没有一点要转变成司徒云的意思,而萧战也很快起身准备告辞。
临出门的功夫,身后传来贺霆笙没什么倾向的话语。
“你送的那幅大家之作,老太太很喜欢,有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1 章

从早上起床,天气就阴沉沉的,潮湿的空气中酝酿着开春来的第一场大雨,却是迟迟下不下来。下午四点,天色已经昏暗的如同入了夜,连路灯都亮了起来。
沛锦进门的时候,女人已经到了。空荡荡的茶社里别无他人。
本已萎顿的模样在看见沛锦出现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兴奋的状态。等不及侍者点过单刚离开,手掌就大刺刺的伸到了桌面:“拿来!”
沛锦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脱掉大衣,叠到整齐的放在手包的里侧,然后捧起面前的柠檬水喝了一口放下:“急什么。”
女人啪的一下子摘掉墨镜,恨恨的拍在桌上:“我这一辈子都被你们毁了,弄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说我急什么!”
“这些钱你先拿着用。”沛锦忍下反驳的冲动,从侧包拿出一张银行卡推过去:“用你名字开的,密码六个一。”
女人敏感的听出关键所在:“这里有多少?”
“十万。”沛锦一点都不掩饰,坦率的告知。
女人刚要咆哮的时候,侍者过来送茶,看着两人一模一样的容颜惊叹万千,差点连茶盘都忘记放下了。
女人捞起墨镜重新戴上,凶巴巴的:“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眼睛挖掉!”
服务生赶紧放下茶转身离开,一刻都不敢多停留。
“你他妈的耍我!”女人咬牙切齿的拍案而起,就差站过来拎沛锦衣领了:“老娘说的是一百万!你耳朵塞驴毛还是该戴助听器了?!”
“坐下。”沛锦不紧不慢的开口,定定的看着她:“不然就滚出去。这十万你也拿不到。”
女人被她一下子震住了,愣了几秒才回过神,忙不迭的一把将银行卡抓在掌心,整个人却依言坐了下来:“你最好给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沛锦淡淡的:“是我会死的很难看?”
女人面色一僵,刚要发作,沛锦的话又把她直接压到心慌意乱的地步。
“上次你过来要挟我,真是豁出去连命都不要。那么你猜猜,殷莫离的电话我打了没有?”
这句话一下子戳中了女人最恐惧的要害之处。即使强撑着那口气,脸色却已经白了:“你……”
“我没打,你放心。”沛锦端起茶杯,琥珀色的液体通透清亮:“他对你不好,不然你也不会铤而走险来找我。”
女人嘴唇哆嗦着,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摁了三四下打火机才点着。
沛锦按照自己的思路,不疾不徐:“我没想借他的手弄死你,但是你要明白你现在的处境,兔死狗烹的道理你不明白吗?”
“你想让我对付他?”女人经过最初的慌乱,很快明白过来,冷笑着反讽沛锦:“策反?然后你坐收渔利?我当我是白痴还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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