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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下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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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先帝还活着,看到你,不论是容貌气质,还是脾气个性,都和你娘越来越像,他一定很高兴。”
微风吹起宁珂两鬓的发丝,她目色清淡,却隐有暗涌:“再过些时日,宁珂就要嫁人为妻,我想在成亲之前拜祭一下我娘,不知太后可否知道我娘葬在何处?”
苏太后端着茶盏的手一顿,眉间暗藏冷意,她未曾想到过了十五年,宁珂还会旧事重提。她缓缓饮茶,低声道:“当日先帝赶到的时候,你娘已经跌下日月崖,御林军搜寻数月都不见你娘的尸骨,先帝哀痛,只当你娘远游去了,所以当时并未替你娘立坟。”
“那我爹?”
苏太后放下茶盏,扶着玉嬷嬷的手臂,沿着九曲廊桥,走到湖中心:“元和十年,你娘孤身一人离开帝都,直到元和十四年,你娘回来了,却是身怀六甲。那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娘从未提起,哀家也曾问起,只不过你娘不愿意说。”
宁珂心中掠过一抹阴霾,她就站在苏太后的身侧,垂眸沉思了很久。苏太后既不看她,也没有再说话,她双手扶在玉栏上,一双如雪冷眸沉静如水,却是深不可测。
空气中,荷香弥漫。
宁珂缓缓抬眸,对上苏太后忽而望过来的目光,宁珂心头一凛,然而,苏太后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将目光顿在满湖荷色上。
一丝复杂的情绪在宁珂的眼底沉淀,她淡淡地问:“我娘可还有其他亲人在世?”
“你娘生前与哀家情同姐妹,哀家曾是你娘最亲近的人,可惜……”
在宁珂的眼里,她从来没有见过苏太后露出任何的悲伤,她总是高高在上,冷酷得令人心生惊惧。可这一刻,她轻扯嘴角,是她从未见过的笑容,有点的晦暗,有点酸涩,还有一点点凉凉的哀伤。苏太后似是陷进了往日的回忆之中,一向冷锐犀利的眸子变幻莫测,似有一分的飘忽,然而,在这晨光之中,她依旧那么雍容高贵。
宁珂的衣裙在风中轻扬翻飞,她的心也跟着翻飞的衣袂沉浮不定,竟是有些凌乱。因为,她能感觉到苏太后目光中隐藏的伤痛。苏太后这样的人怎么会在外人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柔弱,这太不寻常了。
宁珂抬头,天边浮云聚拢,遮住了灼灼烈日,投下一片清凉的暗影。
“太后,你能多说一些我娘的事情吗?”
苏太后的目光不知飘向何处,只是神色之中依旧暗淡无光:“宁珂,到了哀家这个年纪,从前的很多事情都不想再想起。”
“为什么?”
苏太后怅然轻叹,金步摇上的流苏随风微微晃动,发出清越的声响,和着她这一声叹息,在耳畔久久回响。
“你娘走了,先帝也走了,只剩下哀家一个人,不管从前开不开心,对于留下来的那一个,总归是残忍的。”
宁珂再一次怔住了:“我以为这世上的生生死死,太后你早已经看透了。”
“当你身边的人一一离开了你,当你日渐一日地衰老下去,对过去的每一次怀念,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痛苦。”苏太后又扶着玉嬷嬷的手臂往寝殿走去,她的声音很轻很低,“宁珂,哀家累了,你跪安吧。”
“是。”
苏太后忽而驻足,看着流云之下宁珂逸风而扬的衣袂,以及那抹绰约玲珑的身影娉婷远去,神色慢慢冷凝起来,已不见先前的忧戚。
玉嬷嬷在她身后:“当年的事情宁珂公主或许知道了一点,又或许从未知晓。”
苏太后眸光顿然凌厉,默然地往前走,走向内殿,这个困了她整整一生,却象征着这个世上最荣耀无双的地方。她坐在软榻上,如老僧坐定,岿然不动,她双目沉寂,流转之间,露出一抹冷光:“宁珂和她长得真像,有时候哀家看着宁珂那张脸,心里就好恨。”
玉嬷嬷轻叹,目光透过窗外的流云,想起了这对错过无数次的姐妹,她们纠葛了一生,在她们最美好的年华里,彼此仇视。最终,苏太后把持朝政,凤临天下,却是真真正正的孤家寡人。
“她已经不在了,先帝也不在了,太后,你应该为自己而活。”
苏太后深不见底的瞳眸之中,流转着一抹清冷的光华,眼中的恨意昭然若揭:“把哀家伤得最深最痛的人就是他们两个,他们以为他们早哀家一步到阴曹地府,哀家就会放下,他们做梦。”
“砰砰……”沉寂的大殿上,响起了声声巨响。
在苏太后扫落了案上的所有东西之后,玉嬷嬷静静站在一侧,年老的面容上有微不可见的悲凉:“人生最美好的事情在于你活着的时候,还可以任意选择自己想要的一切,太后,你应该过一些快乐的日子。”
苏太后站起身,激动的情绪牵动了埋藏心底所有的伤痛,她紧攥的手异常的冰凉:“玉嬷嬷,他们做出那样的事情,竟然还能若无其事地站在哀家的面前,连一句解释都没有,你让哀家如何能忘?”
“如果这个世上,真的没有办法令你放下,太后,你也不能忘记原来的那个自己。”
玉嬷嬷是苏太后的奶娘,与苏太后情同母女,在她心里,苏太后一直都是那个心地善良,对人有情有义的苏家小姐。
片刻的静默之后,有宫人前来禀报:“太后,宁珂公主出了朝阳门。”
苏太后双眸一眯,她站在耀目的日光之中,依旧是绝代的风华,却是一身的冷寂:“她这是要去皇陵?她本事了,竟然敢跟哀家玩先礼后兵的把戏。”



004 反击
一路策马向西,大约半天时间,就到了皇陵。
暮色四起,天色一点一点地暗下来。
宁珂沿着长长的玉石阶走向墓室,石壁上的夜明珠幽幽发亮,璀璨如漫天的星月。
她忽而驻足,站在先帝的玉棺前,拈香跪拜。
片刻,她走到另一边,对着另一个玉棺跪拜,这个玉棺和先帝的玉棺咫尺相望。
先帝还在世的时候,每年都会带她来皇陵,这么多年,这个玉棺一直在这里,很多次,宁珂忍不住会去想象躺在玉棺里的是什么人。
“宁珂,你来了。”
身后,走来一人。
宁珂回头,只见幽幽的长明灯下,空旷沉寂的陵墓里,秦时月缓缓走来,眉目都隐在阴影里,看不清他的神情,却一眼就能看见他两鬓的风霜。
“秦叔叔,这是谁的玉棺?”
秦时月面色微变,瞬间又恢复如常:“是紫云公主。”
宁珂怔怔地看着玉棺,许久都不曾回过神来,为何她从未听人提起过,还有这么一位公主?
“为何她的玉碑是无字碑?”
秦时月说的漫不经心:“人活着的时候,未必需要对自己有所交代,死后又何必向他人交代。”
在先帝还是太子的时候,秦时月就已经是先帝的伴读,先帝死后,他请旨为先帝守陵。
秦时月和先帝感情深厚,从来都是和先帝共进退,正是因为这样,宁珂才到皇陵,秦时月一定知道很多事情,或许能从他这里知道娘亲的事情。
最重要的,谁都会忌惮苏太后,但秦时月不会。
“秦叔叔,你说话,我越来越听不懂。”
秦时月笑着转身,沉寂的眼底映着一片幽幽烛光,出了墓室。
“宁珂,你该回宫了。”
宁珂敛容,眉睫间,凝着一抹深深的凛然:“我娘跌下日月崖,是不是和苏太后有关?”
秦时月身形一顿,站在高高的玉阶上,月色如霜,他定定地站在那里,隔着茫茫夜色,静静地遥望山河,心绪起伏不定。他未曾想到宁珂此番来皇陵,竟是为了她娘亲坠崖的那件事情,他微怔,难怪不见宁珂身边有宫人相随。秦时月怅然暗叹,这世间,从来就没有真正地安宁过。
觉察到秦时月的异样,宁珂惊疑地看着他,意外地看见了他眼中复杂的情绪。
她微微凝眉:“秦叔叔,你为何不说话?”
秦时月也不错开目光,只是静静地平视宁珂,眼中汹涌的情绪淡淡归于冷静:“宁珂,你长大了,凡事都应该谨言慎行。”
宁珂眉梢微扬,目光骤然冰凉:“秦叔叔以为我信口开河?”
秦时月心中大惊,看样子宁珂是知道了什么。
他眸色黯然:“天下人都知道太后对你有养育之恩,就算当年她做错了什么,这十五年,她都偿还给你了。”
宁珂从秦时月微沉的眸光里看见了先机,她的声音清冷微寒,略有嘲讽:“秦叔叔,一直以来你都错了,这皇宫里,有的只是虚情假意。”
十岁那年,在一次宫宴上,宁珂不小心把李尚书的大公子推进太清池,他受惊过度,病了大半月,当时先帝震怒,一气之下责罚宁珂禁足半月,宁珂心中觉得委屈,便到苏太后的寝宫找苏太后,谁知在寝殿外听到先帝和苏太后在吵架。
当时,寝殿里传来声声巨响,凑近听去,原来是有人踢翻了桌椅。
那是宁珂第一次看见先帝发了那么大的脾气。
他双眼发红,对苏太后步步紧逼:“朕当真以为你待宁珂如己出,原来你是用这样的办法报复朕。”
苏太后的脸色也沉了下去,微深的眸色却是冷冽如冰,面无表情道:“皇上,纵使你我夫妻情分不在,你也不能如此冤枉臣妾。”
“是朕冤枉了你吗?宁珂不学无术,又刁蛮顽劣,到底是因为你怜她幼年丧母,平日里把她宠坏了?还是因为你恨她是故人之女,故意教坏她?”
先帝句句如针,字字扎在苏太后的心上,好像是被人戳穿了心事,苏太后蓦然冷笑了起来。
那笑声听起来格外的凄冷哀怨。
宁珂躲在门下,手心里全是冷汗,孱弱的双肩不由地颤抖着。
不是害怕,是惊怔。
她不相信先帝说的,可是苏太后接下来的话,好似一道晴天霹雳落在心上。
“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变,还是喜欢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的身上,从前是因为她,现在是为了宁珂。”苏太后敛了笑,走到门边,于是宁珂听的更清楚了,“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恨你对我的绝情,还是恨你还要把宁珂带到我的身边。每当宁珂缠着我的时候,或是她对着我微笑的时候,我都觉得无比的恶心。”
眼中的泪,轰然落下,宁珂紧紧地咬着双唇,她太用力了,竟然把双唇咬破了,血丝氤氲开来,嘴巴里一片腥咸。
蹲的久了,双腿开始有点麻,宁珂踉跄地站起身,扶着墙壁一步一步,艰难地离开,好几次她摔倒在地,又重新站起来。
屋里的人还在吵,他们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听到的那些已经足够了。
再后来,苏太后的每一步谋算,宁珂都安然接受,从凶悍到好色,她声名狼藉。
她不在乎,因为她还不够强大。
宁珂和苏太后之间,实在有太多太多的恩怨和过节。
当时年少,如今,她有足够的力量去对付苏太后。
她说:“如果苏太后当真害死了我娘,不论她做了什么,我都不会原谅她。”
很寻常的语气,却带着深深的寒意。
宁珂眼中的寒意让秦时月一阵心惊,然而,他更担心的是宁珂的安全,他从小看着宁珂长大,他太了解宁珂了,她想做的,便什么都不在乎。
“你这又是何苦?”
宁珂哀伤地凝视着秦时月:“我只是不想我娘死的不明不白,为人子女,为娘亲讨回一个公道,难道这也不可以吗?”
“当年,连先帝都查不出,你娘跌崖是否和太后有关,事隔十五年,你又能做什么?倘若你因此,而招来杀身之祸,就算让你知道你娘因而而坠崖,又有什么意义?”
宁珂那双冷意逼人的双眸在月色下灼灼发亮,她双手紧攥,一字一句都说得很用力:“这十五年,苏太后教会了我什么叫血债血还,自古以来,杀人偿命,为这一刻,我等了八年,所以我会不惜任何代价。”
到此,谁都不说话,两人静静地站着,月色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沉寂中,忽有强劲的杀气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两人警觉地抬起目光,只见有数名手持冷剑的黑衣人从长长的玉阶下缓缓走了上来。
夜色中,看不清他们的样貌神色,却依旧能感觉到那冷冽的杀气。
两人长身玉立,身形不动,依旧站在玉阶上。
秦时月面色一冷,怔怔地看着离他们越来越近的黑衣人,喃喃道:“真的那么难以放下吗?”
骤然冷冽的夜风灌进衣袖之中,又吹乱了发丝,宁珂浑然不觉,幽冷的眸底寒光闪现:“秦叔叔,你死守着秘密不说,又能怎样,到头来,苏太后依旧对你我狠下杀手。”
“如果当年先帝彻查你娘坠崖之因,他就不会抱憾终身,宁珂,这么多年,我们都错了。”
话音刚落,黑衣人冷剑一挥,腾腾杀气直逼而来,秦时月抱着宁珂凌空而起,躲开了。
然而,这些黑衣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暗卫杀手,他们出剑很快,招招凌冽凶狠,宁珂只觉得耳畔风声呼啸,杀气凛然。
秦时月既要赤手空拳对付数名凶神恶煞的黑衣人,又要分心保护宁珂,显然是没有多少胜算,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撑多久。



005 激战
长夜未央,一片肃杀。
秦时月忽然单膝跪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右手臂,鲜血如珠,顺着他的指尖,滴滴落在地上,那么触目惊心。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宁珂的眸子里闪过惊慌之色:“秦叔叔……”
秦时月手臂上的血一直流,他抬手抓着宁珂的手臂,说的很吃力:“宁珂,你快点跑到墓室里去。”
宁珂心中惊悸,秦时月气若游丝,显然是筋疲力尽了,他已经不是黑衣人的对手。
宁珂以为自己够强大了,原来却是她低估了苏太后。
秦时月手臂上的剑伤,让宁珂的心再一次紧紧地揪在一起,她怎么能让他死于非命。
“秦叔叔,宁珂不会扔下你不管的。”宁珂扶着秦时月站了起来,望着那些黑衣人,神情肃冷,“我跟你们回去。”
“宁珂,不可胡闹。”秦时月的双眸之中满是恐惧。
“你们不要再为难秦叔叔。”宁珂目光凛然,让秦时月和黑衣人都怔愣了片刻。
“你弄到如此地步,是因为你自作聪明,秦时月将因你而死,是因为他必须要死。”视线相对的那一刻,其中一个黑衣人冷冷地说道,“宁珂公主,你悔悟得太晚了。”
宁珂双手紧握,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身姿挺直而倔强。
苏太后要对付的人只有她宁珂一个人而已,为何连苏太后自己的昔日好友,都舍得痛下杀手?
宁珂眸色渐深:“秦叔叔不过是个局外人,你们何苦连一个无辜的老人都不放过?”
黑衣人手持冷剑,一步步走近前来,他手中的剑,划过坚硬的青玉石地面,发出冰冷尖锐的声音。
黑衣人冷然笑道:“难道你真的没有想过吗?当你决定要查出真相的时候,会有更多无辜的人,就像这个守陵的老头一样,他不是被我杀死的,是被你害死的。”
宁珂的心猛然一颤,冷冽的杀气,慢慢逼近,黑衣人前进一步,她就扶着秦时月后退一步。
她警惕地看着黑衣人,眉眼冷如寒潭。
夜风如刀,袂翻飞间,一道清冷微寒的声音,伴着戏谑的浅笑,临风而来,竟也似一道冷刀:“你们这是在为民除害吗?”
宁珂侧头,看见慕云深唇角含着,缓缓走到她的身边,目光却是看向黑衣人。
难道他口中的那句“祸害”是在说她?
宁珂眼中闪过一抹冷光,眉头紧蹙的瞬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她看见黑衣人剑锋一转,指向慕云深:“你是谁?”
“他就是你们的下一个目标,本宫的未婚夫,慕王云深。”不给慕云深开口的机会,宁珂挑衅地看了他一眼,又对黑衣人冷冷,“怎么,你们的主子没告诉你吗?”
黑衣人目露怔然。
慕云深看着宁珂瞬间沉静的神色,微有怔然,他倏忽弯身,附在她的耳畔,浅笑如风:“你还真是狠毒。”
“如果不是你居心叵测,现在怎么会在这里,你不要怪我拖你下水,要怪就怪你自己心术不正。”
宁珂亦是回以浅笑,她没有时间想清楚,慕云深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在知道他是友是敌之前,她万不能让慕云深借刀杀人。
这世间,最可怕的是人心。
她不得不防。
黑衣人见宁珂和慕云深眉来眼去,断定他们之间关系匪浅,冷月映着他的双目,格外的森然凶狠:“既然上天注定你们要在一起,那就到阴曹地府做一对恩爱夫妻吧。”
他提剑冲了过来,身如闪电,不留丝毫生机。
秦时月虽然虚弱,掌风却也狠劲,他一拳打在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胸口,那人飞出好远,又重重摔在地上,滚下长长的玉石阶。
这一幕,深深地刺激了那些黑衣人,他们出手越发地凶狠,其中一人冷剑一挥,用尽全力,眼看那道剑气就要劈在秦时月的胸口上。
刀光剑影中,慕云深凌空而下,挥剑挡开了。
然而,秦时月内力耗尽,一口鲜血喷在慕云深的绣有青竹的衣襟上。
“你先调息,这些人交给我。”
“不。”秦时月忽然把宁珂推到慕云深的怀里:“慕王爷,请你带着宁珂到墓室里去,转动第一盏长明灯。”
“我们两人加起来,都未必是他们的对手,你一个人如何应对?”
“我死不足惜,但宁珂不可以死。”秦时月的神情很平静,“我拖住他们,你带着宁珂进墓室,只有这样,才有一线生机。”
宁珂面色大变:“我不走。”
秦时月左手一转,聚起最后一点内力,一掌将宁珂和慕云深推出了好远:“宁珂,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宁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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