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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下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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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珂面色大变:“我不走。”
秦时月左手一转,聚起最后一点内力,一掌将宁珂和慕云深推出了好远:“宁珂,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宁珂的心里涌动起从未有过的恐惧,眼中清泪滚落,大喊着:“秦叔叔,秦叔叔。”
她还想跑到秦时月的身边,却被慕云深扣住手腕,一步步往墓室里跑去。
眼泪就这样掉下来,宁珂朝慕云深吼道:“我不走,你放开我。”
宁珂泪眼迷蒙,看不见血光森然,只觉得秦时月的面容在她的眼里越来越模糊。
她被慕云深强行拉进墓室里,石门缓缓地落下,她还想冲出去,却被慕云深紧紧地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发狠似得咬着慕云深抓着她右手的那只手背:“慕云深,你放手,本宫命令你放手。”
慕云深闷哼一声,眉头紧紧拧起,丝毫不松手。
“宁珂,事到如今,你还想怎么样?”慕云深转过宁珂的身子,凝视着她眼眶中的泪珠,“有些人总是要牺牲的。”
这一瞬间,感觉之前所建筑起来的世界就这样崩塌了。
在这之前,宁珂从不计较任何代价。
然而,这一刻,亲眼看着自己至亲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才知道有些代价真的不是她能扛得起的。
石门一点一点地往下落,宁珂双目圆睁,心中的绝望和伤痛强烈得无法遏制,她伸出的手僵硬地顿在半空中。
“宁珂,再见了。”
秦时月的笑容被阻挡在石门之外,然后他灰青色的长袍也一点一点地在宁珂的眼中消失。
石门落地的那一霎那,扬起了些许的灰尘。
“秦叔叔……”
一门之隔而已,却是隔着生离死别。
宁珂哭的撕心裂肺,僵在半空中的手缓缓地垂下,她昏死过去。
皇陵恢复了沉寂,仿佛不曾有过那场厮杀。
墓室外,秦时月被黑衣人困在中间,面无表情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黑衣人扯下面巾,露出一张俊朗如月的脸:“有一段时日了。”
此情此景,两人似乎是旧相识,却又像多年未见。
秦时月笑而不答,迈步走下石阶:“刚才,你没有对宁珂痛下杀手,谢谢你。”
“秦叔叔,你走吧,去哪里都好,不要再回帝都了。”
黑衣人忽然冷剑一挥,血光闪过,溅了一地,他身边的黑衣人瞬间倒下,竟是一招毙命。
“帝都是我的家,我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你要我去哪里?”秦时月苍白的面上不见任何的波澜,“带我去见她。”
“姑姑不会放过你的。”
“既然你选择了站在你姑姑那一边,就不该心慈手软,就比如刚才,你虽出招狠辣,可是每一招都是虚招,若不是我要慕云深带宁珂回墓室,再交手片刻,他就会看出破绽。”
黑衣人僵在那里。
玉阶上,鲜血一路蜿蜒。
秦时月依旧身姿伟岸,一如当年。
黑衣人愣在原地,恍惚间,他以为自己现在看见的秦时月,还是那个高大威武的,需要他仰视的叔叔。



006 揭开伤疤
皇陵山下,有一间茶铺,很简陋,却有一位美衣华服的妇人坐在那里。
茶桌上,香茶初沸,淡淡的水雾氤氲开来,带着丝丝缕缕清甜的茶香。
苏太后抬眸,看着远处一身墨黑锦袍的苏临风跟在秦时月的身后,他的身影几乎要融在夜色里,因而显得秦时月的一身青白色长衫过于苍白单薄,风灌进他的衣袖之中,像是要把他吹散。
苏太后握着杯盏的手一紧,杯中的茶水微微一荡,漾开淡淡的涟漪。
秦时月心中一动,也往茶铺这边望了过来,隔了很远,依旧能感觉到,茶铺里那道沉冷的目光,所带来的深沉冷意。
他忽然笑了起来。
这一路上,他和苏临风谁也不说话,等两人进了茶铺,苏临风轻声道:“这里更深露重,姑姑怎么来了?”
秦时月笑了笑,眼中有昭然若揭的戏谑:“太后是担心临风,会因心软不忍杀我,还是真心来送老朋友最后一程?”
苏太后幽深莫测的目光落在苏临风的身上,泛起一丝涟漪,好像心里的某一处被轻轻触动着:“临风,你和玉嬷嬷到外面守着。”
“是,姑姑。”
山风吹过,“沙沙”轻响,深黑夜幕下,茶铺里一盏暗淡灯火明灭不定。
苏太后和秦时月静然相对,仿若岁月静好,然而,早已经被人心和阴谋一一割碎。
苏太后垂眸饮茶:“守陵的日子一定很清苦吧,一年多没见,你老了很多。”
秦时月唇边微嘲的笑容渐渐地淡了,他看着夜幕,一弯冷月清冷。
风扬起他的衣袍,仿若也把他的声音带远了,他说:“我从未想过,我们还可以像现在这样,坐下来叙叙旧情,可能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是在皇陵里,你站着,我躺着。”
苏太后羽睫微动,言语冷淡,带着与生俱来的冷漠绝情:“先帝死的时候,哀家曾和他说过,此后千秋万世,与君死生不复见,所以,你可以放心,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了。”
秦时月一怔,目光虽平静宁和,却有着令人心惊的怅然,他轻声叹道:“回想过去那么多年,若不是你用那些卑鄙的手段,去伤害那些无辜的人,你和先帝何以会越走越远,以至于无法回头?”
“谁不无辜,难道哀家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吗?”苏太后面色一沉,眼角眉梢之间,如有冷光初现,“你说哀家卑鄙使诈,是因为你们让哀家知道,做好人注定只能任由他人欺凌。”
秦时月眉间微蹙,目光一分一分地冷了起来:“如果不是你心存怨怼,怎么会不明白,万事由天由命不由人?”
苏太后的眸色骤然变得阴冷沉锐,她好像被秦时月,那句话语中的身不由己,拨动了心底深处最痛的那根心弦,想起了先帝看着她的时候,那种疏冷淡漠的眼神,想起那么多的日日夜夜,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无法靠近他的心。
夜色深沉,凉如水。
山风吹来,衣衫尽冷,像是一直冷入心底,惊醒了心底的沉痛,苏太后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哀家曾当她是最好的姐妹,结果她毁了哀家所有的希望。而哀家为了先帝,可以做任何事,哀家与他夫妻多年,最后又得到了什么?元和六年,为了助他清楚乱党,哀家失去了父兄;元和八年,江南水灾泛滥,疫症肆虐,他说要去安抚民心,哀家忧他龙体有恙,代他前去,差点死在江南;元和十三年,清翊不满两周,他为了一己私欲,不顾江山社稷,竟然要传位于清翊,哀家以死相谏,他竟然真的赐哀家一死。”
往事如尘,又是如此地真切,这一刻,仿似有无数的利刃刺进心里,那股汹涌的疼痛,令她浑身轻颤。
烛火惶惶,映亮了苏太后眼底寒霜一般的冷意,她继续说道:“他竟是这样的人,明知那个女人不可以接近,宁愿赌上圣君之名,妄图能接近她的心,而今,你还怪哀家心胸狭隘?”
“所以,你就把至亲至爱的人都当成了死敌?”
秦时月的眼底闪过一丝丝的凄楚,当初的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曾离得那么样近的几人,会有一个如此不堪的将来。
苏太后眼底的神色变了几变,透着暗沉的光:“哀家有的选择吗?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你们逼哀家的吗?”
秦时月顿了顿,眼中思绪万千,慢慢流转,凝重而深沉,他低声问道:“那么宁珂呢,她可有逼过你?”
苏太后直直地看着秦时月,微微挑高的眉梢,有着冷冷的嘲讽:“不要把她说的那么无辜,在她的心里,她和哀家哪里还有半分的养育恩情,我们有的只是那些新仇旧恨。”
“难道你还要和宁珂再斗下去吗?”
秦时月的声音很低沉,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像是蕴着厚重的忧伤。
“你不是哀家,你不会明白,就算他们都死了,也弥补不了,他们曾加诸在哀家身上的痛,那么,只能让宁珂这丫头来还了。”
这一辈子,秦时月真的没有见过哪一个人,像苏太后这般无情,这般执迷不悔的。
“你这样恨先帝,若有来世,不再见便是最大的幸运。”
苏太后怔了怔,把一杯早已经冷掉的茶水,推到秦时月的面前,静静看他:“先帝习惯了你在他的身边,你去陪他吧。”
衣袖轻摆,苏太后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来茶铺。
秦时月端起茶盏,仰头一饮而尽,他看着苏太后一步步走远,微淡的晨曦将她的身影一点一点地照亮,竟有几分的苍凉。
她,尊贵万千的苏太后,也老了。
秦时月缓缓笑起来,因为太过平静,看不清他暗沉的眼底究竟藏了什么。
他放下茶盏,也起身离开,从茶铺到皇陵,一个玉石阶,一个玉石阶,缓步而上。
他想起了很多往事,这一生风雨不断,仿佛很漫长,又仿佛只是短短地一程。
胸口,突然一阵抽痛。
秦时月捂着心口,抬眼看着长长的玉石阶,再一次笑了起来。
“先帝,时月来见你了。”
他笑着笑着,嘴角缓缓有鲜血溢出,在透亮的天光中,艳如朝云,却透着无尽的凄冷。



007 寒毒发作
墓室里,不知昼夜。
在醒来,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宁珂直直地看着两壁的夜明珠,不言不动。
很长一段时间,这样的她,因为身处陵墓之中,慕云深以为自己看见的是一个死人。
慕云深半倚在石壁上,右手慵懒地搭在屈起的右腿上,缓缓笑道:“你和苏太后真像。”
“我是她养大的。”宁珂的声音有些暗哑,她终于从地上坐下来,半垂着眼睫。
“真不知道是你太冷血了,还是你太会隐藏自己。”慕云深敛了神色,深深地看着宁珂,她一点也不像坊间流传的,那样凶悍好色,荒唐不堪。
墓室里,又是一片寂静,宁珂静静地看着地面,不说一句话。
慕云深的眸底闪过一抹清光,双目灼灼:“为何非要嫁给我?”
眼前的紫衣男子是天朝贵胄,生得湛然若神,是多少少女想要扑倒的春闺梦里人,她宁珂要么不嫁,要嫁就要嫁人上人,慕云深是最理想的人选。
宁珂眼睫一动,微抿着双唇,缓缓抬起双眸:“你说的对,我有很多地方和苏太后都很像,一样的自私,一样的冷血,为达目的可以不惜代价,不折手段,你觉得这样的我,配不上你,是吗?”
慕云深面色平静如水,嘴角噙着笑,只是他的眉眼之间,总有一抹让人说不清也道不明的复杂神色,似有戏谑,似有冷意,似有不甘心:“这么说,我只是你的一颗棋子?”
宁珂双眸若水,微微一笑:“如果你想心里好受一些,可以理解为盟友,或许是伙伴。”
“我听说你要带七皇子一起嫁来我慕王府?”
“王爷真是厉害,竟然在凤瑶宫安插了眼线。”宁珂的声音透过沉寂的墓室,竟是带了些许的冷意。
“本王再怎么厉害,又怎么及得上你。”慕云深淡淡地看着宁珂,目露清冷,“你想调查自己的身世,又想查清当年你娘亲坠崖的真相,如此一来,等于公然和苏太后反目为敌,你在这个时候选择嫁给本王,一来是为了转移苏太后的视线,让她对你放松警惕,全力对付本王,因为本王一死,你势必也活不了。她虽然养大了你,可是她太不了解你了,你既然选择嫁给本王,自然已经想到了脱身之计。”
宁珂沉静地听完慕云深说的话,敛下心中的惊愕:“那二来呢?”
“二来,你想要一个可以和苏太后相抗衡的人,因为你我都是苏太后最恨的人,你利用这点来麻痹她,你不但算计了苏太后,还打算事成以后过河拆桥,是不是?”
慕云深说的很平静,让宁珂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她瞳眸微缩:“这么快,你就查到了这些,看来我真的要好好地去了解你,了解你为何会突然在皇陵出现,是不小心路过,还是睡不着来这里赏月?”
慕云深黑如深渊的眸子若有星光闪耀,浅笑着向宁珂走去,他朝宁珂伸出手:“我难得动了一次恻隐之心,竟然惹来这场无妄之灾,如果死在这里,那可真是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慕云深告诉宁珂,他只是看见有黑衣人跟踪宁珂,他才尾随而来的。
宁珂看着那只朝她伸来的手,修长有力,仿佛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她的目光一点点地上移,是一双耀若星月的俊眸,正微笑地望着她。
宁珂知道,这个人,她可以依靠,却不能相信。
两人对视良久,最终,宁珂把手放入慕云深的掌心:“生则同襟,死则同穴,很多人不一定有这个福分。”
宁珂刚说完,便觉得慕云深握着她的手有些用力,她感到了疼痛,抬眸看向他,他俊美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怎么了?”
慕云深的另一只手紧紧攥着心口,指节青白:“寒毒发作了。”
慕云深额上的一颗冷汗随着他靠在宁珂的身上,落在她的脸上,竟是冷如寒冰。
宁珂眼中骤然冷锐的光芒闪动了一下,谁能对高高在上,深不可测的慕云深下毒?
“你的身体好冰,是不是很冷?”
慕云深微微点头,气息已然不稳。
他忽然觉得肩上一暖,一侧头便闻到淡淡的清香,暖暖地,似乎驱散了身上的阵阵寒意。
“你干什么?”
宁珂把慕云深抱在怀里:“这样就没那么冷了。”
慕云深枕在她的肩上,勉力一笑:“你不会趁人之危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我不轻薄你,倒不像是我宁珂公主会做的事情。”宁珂的嘴角微微漾着一抹浅笑,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忽然低下头来,“怎么,你还想一死以求清白,想为颜若雪守身如玉?”
浅浅的呼吸落在慕云深的脸上,幽兰一般的清香似有若无,他心中一动,竟有一丝别样的情绪在心中浮动:“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宁珂面色一红,抱着慕云深的双手竟有些僵硬。此刻,他正靠在自己的怀里,一双深黑的俊眸全是戏谑,他的眼睛很美,璀璨得犹如暗夜中最亮的那颗寒星,宁珂不由地多看了一眼,他眉目疏朗,微抿的薄唇色淡如水,深黑的长发垂落在脸上,添了几分的妩媚。
宁珂不禁暗想,人人都说她好色,平白无故被人冤枉了这么多年,现在要不要劫个色,她的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她逼奸慕云深的香艳画面。
下意识地,宁珂把唇落在慕云深的唇畔:“那你动心了吗?”
唇边传来酥麻的感觉,慕云深一怔,却不抗拒。
“如果美人计对我有用的话,苏太后也不会那么苦恼了。”
听他的语气,是在说她不自量力了?
宁珂抬起头,面色如常:“这世上所有的人,不是败在自己最恨的人手上,就是输给了自己最爱的人,我也很想知道,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你一败涂地。”
“在这之前,是否应该想一想,如何出去?”
宁珂眸色渐渐深沉,目光扫过墓室里的每一盏长明灯。
她们是转动第一盏长明灯,石壁落下,护她们周全,现在万不能再去转动第一盏长明灯,万一黑衣人在外面埋伏,不是等于羊入虎口吗?
许久,宁珂沉声说道:“试试最后一盏长明灯。”
“为何是最后一盏?”
“你看,这七盏长明灯,像不像是北斗七星,如果第一盏长明灯代表了生门,那么,最后一盏也应该是生门,因为破军和贪狼,这两颗星处于北斗七星的两端,在人间,它们象征着帝王。”
宁珂眼底的冷静是慕云深从不曾见过的,如千年沉雪,更让他惊诧的是,一个不学无术,凶悍又好色的公主怎么会有这么深沉冷锐的目光,和一切尽在掌握的凛然霸气?
他还在敛目深思,宁珂却扶着他走向最后一盏长明灯,她们合力转动最后一盏长明灯,寂静的墓室里,她们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仿佛过了很久,在某一暗处,忽然传来机括转动的声音,她们循声看去,只见后面的一堵石壁正缓缓升起……



008 又生横祸
石壁的后面,是一个黑黝黝的石洞,空旷沉寂,望不到尽头,却隐约有水声传来。
脚下的路,高低不平,一路蜿蜒,宁珂扶着慕云深,循着水声,一步一步缓慢地朝洞口走去。
慢慢地,两人看见有微光在闪动,水声也越来越大。
宁珂眉梢微展,她知道她们已经安全了,很快,两人就站在了洞口,她猜想的不错,不远处果真有瀑布奔腾而下,声如雷鸣,振荡峡谷。
眼前,水雾迷蒙,在日光下,映射出五彩的光。
宁珂远望,整个石洞好像是镶在山崖上的,石洞外有一条狭窄的石道,不知道通向哪里。
站在石道上,整个峡谷的风光一览无遗,山峦叠嶂,又峰回路转。
风灌进洞里,盘旋着,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宁珂望着石道的两端:“该往哪一边走?”
慕云深面色苍白,更显得他眉目深黑,深不可测。他站在山道上,淡淡地看着远处的山峦水流,那神情如同是在睥睨万里河山,散处出王者之气。
许久,他低声道:“我们顺着水流往下游走,走那一边。”
他抬手,指着左边的石道。
慕云深所言,正是宁珂心中所想,河的下游一般都有人家居住,这样自然就能找到回帝都的路,只是宁珂的眉间,依稀凝有一抹愁绪,难以遮掩。
她看着慕云深的目光满是担忧:“你怎么样,还能走吗?”
慕云深扶着石壁,勾唇浅笑:“不要把我想的那么没用,我没事。”
宁珂心中隐然有些许的心疼,转瞬,又心事重重。
慕云深心思深沉,做事雷厉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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