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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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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打断。
“哦,是了。”像是顿悟,骆宏眯眼笑了,“早听说湘怡姑娘艳若牡丹,果真不假。”说着目光直直的向她看去。
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却似不经意的扯了楼安的衣角,拖他挡到了自己面前遮住了骆宏过分直白的目光。
骆宏要看人的时候还没有人能躲过,但是这会儿他的眼眯得更利了,脸上也没了方才的笑意:“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你认识沈航?”
楼安强扯起笑容:“骆兄认错了吧,这就是我新婚妻子,柳府五小姐。”
“柳平松的女儿?”骆宏敛了敛目光,却略一沉吟,“柳府什么时候有五小姐了?”
她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却没有听得声音。只楼安站得近,依稀辨得似在喃喃:“……结亲之前,我也是不知道柳府有个五……”没等他辨清,她已然转身即走。
他只能草草的和骆宏告别追上她。
人群中犹能感觉到背后骆宏注视的目光,充满探究的意味。
楼安跟在她后面。
疑问他当然也有,但是出口却只是:“这是去哪里?”
锦名楼好像不在这个方向吧。
“坏了兴致。回去。”声音冷冷,看来心情真的不好。
是因为骆宏吗?
还是因为骆宏所提到的名字,沈航?
骆宏虽然花名在外,但多是有原则的。可看她避他避得那么紧,甚至刚才还扯过自己当挡箭牌,不像单纯得为了避开骆宏的那对桃花眼。直觉的,她以前是见过骆宏的。
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或许与那一个沈航也有关?
正在他思索间,她冷不丁的停了下来。若不是他反应快,可能已经撞上了她,却没有给他庆幸的时间,她又立即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跑了回去。

第 3 章

楼安自小都是一个乖顺的孩子。或者该说是沉静的。
小时候,当许多亲戚的孩子们一起玩闹的时候,他多喜欢一个人在一边看着,很安静。
然后进学堂。
然后出学堂。
再然后,就是现在了。
没有什么大的起伏。走过的路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一条直线,没有波折。
别人对他的印象,嗯,应该怎么说呢……是温文尔雅吧,行走着,笑侃着,品茗着,总是悠悠的。
所以,天晓得他有多少年没有跑过了。
但是现在他在跑,跑得急急。
因为柳若怜在跑,跑在他前面,而且是突然奔跑起来的,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跟着追出了好一段距离。却不想这一追,动辄几步他已经脚软。
但是几步之外,柳若怜还在他前面没有停下来。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输了她一个闺阁小姐?这一点身为男子的自尊,他也是有的啊。于是,提劲继续追去。
眼角又瞄到了骆宏的身影,正在原地奇怪的看着他们。
唉,现在他是连和骆宏的客套话也免了,径直冲过他的视线,只盯了前面那一抹粉色在人群中穿梭,就怕一个闪神失了她的身影。
终于,伸出的手指几乎可以抓住她的衣角了,她却一个侧身往横里去了——这才发现哪里是自己追上了人家,分明是人家已经到达目的地而停了下来。
抬头一看,“锦名楼”高高的匾额。
“快点给本小姐准备一间雅座!”一进门她就揪过小二的后领,恶恶的神情连楼安看了也不觉脚下一滞。
可能是动静大了,酒楼中原本正食着的客人纷纷将目光聚焦了过来。
他本想规劝,可一路追来气息尚还未能平稳,张开喘息着,咽喉中涩得难以开口。
不由的想起湘怡。
湘怡是一个美丽温婉的女孩子,总是淡淡的笑着,既不招摇,也不阴郁,宛若披雪而绽的红梅,衬着一枝净白微冷的晶莹,越发的惹人怜爱。
那样柔美的湘怡,连说话也是莺莺动人的,从来不曾像柳若怜这般的嚷嚷。
摇头。
不能认同。
回神间,一个声音,悠悠然然,从楼上传下来:“我道是谁胆敢来我锦名楼里闹事,原来是你!”
楼安抬头看去,楼上下来一人,紫衫锦带,讪讪的立在楼梯上,说不出的清逸脱俗。
这样出色的男子,连他也是相形见绌的。
不由的,他转首向柳若怜看去。
柳若怜见人来后也笑了,先前怕是装出来的凶煞,此刻全化作了眼角的一抹柔意:“锦名楼由您老坐阵,哪会有不要命的人来讨苦头吃?”忽而叹息,“我若不是这般干戈故意制造些动静,只怕得了钱掌柜通知的您老,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出来见我了吧……怎么,还真怕我拆了这儿的招牌不成?”
柜台后一个掌柜样的中年男子刚刚走进,却被她这一声给惊住,堪堪转过身来,脸上尴尬的笑着,不咸不苦的。想来便是那一个被指了名的去通风报信的钱掌柜了。
锦名楼。
品香阁。
对座的男子。
邻座的女子。
被忽略的自己。
这已经是今天自己第二次陪着自己的新婚妻子与别的男子会面了。若是换了别人,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楼安常常会想这样的问题,又或者是,最近他想到这样的问题的次数越来越多。
只因为一个人。
柳若怜。
如今,这一个女子正与那紫衣男子相对峙着。
紫衣男子叹息了。
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叫了一桌的食物,精致的,远超出了他们三个能吃的范围。然后还很好心的对楼安说:“你看,锦名楼的大老板知道我身上没带钱,所以这么好的饭菜,都由他老人家做庄了。你也要记得谢谢人家啊。”
“怜儿,你在生气吗?”终于,紫衣男子轻声的问。
“我为什么要生气?”柳若怜撇目看他,“或者是您老做了什么会令我生气的事,所以心虚了?”
“还说没有生气。想我也是青年才俊、英姿年华,却声声被你叫了这么多次的‘老’人家。”
男子叹气,很深的那种。他并不像那种经常会叹气的人,眉宇间更似是习惯了在人前意气风发的。
但是如今却在叹息着,无奈着。
楼安突然觉得很欣慰。显然他不是唯一对柳若怜无措的人,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他竟然发现自己的心情居然是雀跃的,对于这一个与自己同命相连的男子的遭遇,甚至还有着一丝的幸灾乐祸。
这样的感受很新奇,至少对原本一直接受着儒学思想教育他来说,这哪怕一瞬的坏坏的念头也是别具奇意的。
如果说之前他还有些许的苦涩与无奈的话,现今的心境已经截然不同了,相反,更多的是好奇,好奇这一个名叫柳若怜的女子,究竟能将紫衣男子束缚到如何的地步。
于是,平静了。
平静的于一边静待着事情的发展。
柳若怜当然不会知道楼安心境的变化,应该说,她从不曾注意过,也从不曾想到要去注意。从某种程度上说,她甚至没有正眼看过那个名为她丈夫的懦弱男子。所以她才会这般若无其事的带着他会面秦漠,然后又跑来锦名楼。
现今,她的注意当然也不会落到楼安身上。
她看的人是紫衣男子。
她说:“刚才我遇到了骆宏。”
说完的时候,紫衣男子便开始往后缩,堪堪的干笑:“哦,是吗。”
“您老不会记忆太差,已经记不得骆宏是谁了吧?”柳若怜挑目,明明是笑着的,却让人寒寒的,“人家可是让我问候您的呢。”
楼安并不笨,所以在她提到骆宏时便已猜到了男子的身份——这一个,应该就是当初骆宏提及的“沈航”了。
原来他就是沈航。
心上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惊异。直觉的,沈航就该是这样出色的男子;这么出色的男子就该是那一个沈航。
猜想之余,只听得那边沈航一声叹息,哀怨至极:“我早知道有这样一天的,却不想来的这么快。”
她却笑得更美丽了,眼角有着很优雅的曲度:“你当然想不到我会在成亲的第二天就出门来。”
楼安看着她。
他从没见过有人的眼睛能像她那般生动。至少不是在看他时的那般单调——她看他的眼神多是鄙视的,当然的。
这样想的时候,就看到了她的眼转过来看他,然后是沈航的。
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否则怎么自己就成为了他们注视的对象?不是该一直被忽视着的么。
沈航打量着他,毫不客气的,然后皱眉了:“就是他吧,那个楼家的二少爷。”
楼安想,一个人会当着别人的面毫无顾忌的说出这样轻慢的话,不是不谙世事,就是极度的自信和骄傲着的吧。显然,沈航不是前者。

第 4 章

在骆宏的眼中,只有两种衡量尺度。
对于女人,他的标准只有,好看,不好看。
对于男人,标准也只有一个,是情敌,或不是情敌。
很简单。
他总是喜欢简单的事,这样他才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享受生活。
他常常为自己的这种哲学所津津乐道。
但是,今天有一些事情使得他对自己的理论有一瞬的犹豫。哪怕只是这一瞬,对他来说也是极度异常的。
人间,他是游戏惯了的,而且他不喜欢被束缚,即使是一点点的小的困扰。
是的,他被困扰着。
然而困扰他的,他甚至还没有弄清楚到底是一件事,还是一个人。
所以,当他看到那一个女子和楼安先后从他眼前奔跑而过的时候,反射似的,自己的身体也跟着追了过去。
追了好一段路,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荒谬。
自己这究竟在干什么呢?
于是,他停了下来,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后悠悠的理了理头发与衣衫,又恢复到原来那个风流不羁、满面桃花的骆宏。
只是这样的洒脱在瞟到不远处“锦名楼”的匾额时,又消散了。肃然了起来。心上略一踌躇,便起步向了锦名楼的方向。
最先迎出来的是钱掌柜。对于熟客,他总是不会怠慢的。
钱掌柜是个精明的人。据他自己说,他在沈航还小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沈家,如今晃眼已经十几年。
在骆宏看来,能在沈家待得十几年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他对钱掌柜向来没有看轻。
因此,他问的时候多少的恭谨。
“钱掌柜,”他说,“你家少爷在这里吗?”
钱掌柜的神情惋惜着:“骆公子,你来的还真是不巧啊。”
然后,骆宏笑了。
说话是一门艺术。骆宏常这么说。美丽的艺术。女孩子们都是喜欢美丽的事物的,所以,掌握了这门艺术,也就能在她们们间如鱼得水了。
幸好他也是掌握着这门艺术的。
所以,他笑了。
因为现在他发现,除了女子,对其他人,这门艺术也是有用的很的。
钱掌柜对他突来的过分明亮的笑意有一瞬的惊讶,然后就听到他说:“那,就替我将‘品芳阁’准备一下,我就在那里用餐吧。”
品芳阁。
品芳阁就在品香阁的旁边,一墙之隔。
骆宏现在心情极好,他甚至清楚的记得当他说出要品芳阁的时候,钱掌柜脸上一闪而过的青灰色。
真是不巧——当初钱掌柜是这样回答他的。而不是直接道:他不在。
你看,这就是说话的艺术。严格说来,并没有欺骗。只是模棱两可,似是而非,容易引起误会罢了。
只可惜骆宏本也是一个深谙此道的人,他总是惯于以此来敷衍着各各的女子。
所以,钱掌柜是班门弄斧了。
也所以,他现在坐在了品芳阁中。
他选择品芳阁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他知道,整个锦名楼里,沈航最喜欢的一间,便是那“品香阁”了,如果沈航会想见什么人,或是被什么人见,定然也会选择那一间的。
他没有猜错。
尤其是当上了二楼雅间后,领路的钱掌柜似是有意无意的挡在品香阁门前时,更让他确信了这一点。
只是,在这一墙之后,沈航正在会面的人,会是谁呢?
他侧耳贴近。
隐约一个声音:“就是他吧,那个楼家的二少爷。”
楼安!
果然。
他心中一惊,有些莫名,却是喜着的。
——“就是他吧,那个楼家的二少爷。”
听到沈航这样说的时候,楼安已经知道了眼前的这个男子并不接纳自己,他甚至是在这淡淡的一瞥之中带着毫不掩饰的鄙视,然后转过头去对柳若怜说:“他配不上你。”
楼安连置喙的时间也没有,却听一边的她也答得理所当然:“是不配。”
这种时候应该抗议吧。即使是脾气再好的人,也未免过了。
所以,他皱眉了。
只是,其他的两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
因为,沈航在那边叹息了。他说:“我至少比他好多了。”
“好很多。”柳若怜点头附和。
“……但是,为什么不是我?”
这一次,她回答的更快,坚定的:“你不行。”
男子的脸垮了下去:“怜儿,你这样说,我会心碎的。”那样的表情,在原本一张轩昂的脸上出现,让楼安觉得有些滑稽,奇怪的很。
“不要岔开话题。如果我没记错,我们之前在说——‘骆’、‘宏’。”柳若怜被他的样子逗笑,显是心情比之之前已然好了许多,“他认识我?”
“不,”男子更正道,“确切的说,他认识你的画像……”看到她随之挑眉,连忙解释道,“当然是在我这里看到的。”
他稍稍停顿一下,然后叹息道:“因为他是我的朋友,我至少知道他有能力保护你……”
“我不需要保护。”打断,嗤出声来。
“我早知道你会这样说,所以啊,我才私下找的骆宏。”
但是,被拒绝了。
或者说,“跑了”,这是沈航描述的。
楼安的脑海中浮现出当时骆宏调头逃窜的情景,不由扯起了嘴角淡淡笑出。
骆宏,他当然也是认识的,所以,多少听闻过他的那些桃花那些韵事,而更主要的是,知道他的风流不羁。
不可能被牵绊住吧,那样四处惹下桃花的人。
但是——楼安心上一顿,淡淡思想开去……虽然他并不完全明白他们在谈论些什么,但是,可以猜测,如果,只是如果,如果骆宏当时并没有逃跑,如今的结果会迥然不同了吧?至少,他现在不会绑在一个叫做“柳若怜”的锋芒女子身边。
沈航是一直将他们送到锦名楼的门口的——当然,他真正送客的对象,只是柳若怜而已。自己,不过是他附带的。所以,他甚至是没有跟自己道别的,忽视了一个彻底。
跟柳若怜接触的男子,秦漠也好,沈航也好,都很习惯忽视自己呢。略微的黯然,说不明的滋味,毕竟自己也是有尊严的。
但是,直到走出一段路之后,楼安回头看时,依旧能看到锦名楼前那一个紫衣身影,伫立着,衣衫在风拂过时,飘逸起来,像是一幅画,但隐隐的萧瑟着。
可能就是因为这一种心底莫名升起的萧瑟感,让他蓦然一丝的惆怅,以致于没有注意到锦名楼的二楼的某个窗口后面,还有另一双眼睛也同样注视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眼中深邃着。
柳若怜走在路上。
她想到了很多。包括今后。
但是走了一会儿,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驻足往后看。
楼安就停在她几步之外,却没有跟上来,严肃的看着她。
“又怎么了,你?”她不耐烦了。
他没有回答。居然有一丝的固执。
于是,她笑了。
“你终于还是生气了。”她讽刺的嗤了一声,目光淡淡的撇向一边,“我就知道没有人是真的完全没有脾气的。”
“我并不是动怒,”他皱了一下眉,否认道,“我只是觉得,你不该那样对他说话的。”
他,指的当然是沈航。
然后,他犹豫一刻,终于轻声问出,更像是喃喃:“为什么不是他?”这是沈航之前问过的,虽然有着玩笑的成分,但却也同样是他的问题。
为什么不是沈航。看的出来,她与沈航的交情显然比与他的好。而能让那样一个出色的男子关心并迁就,情分不可能完全没有的吧。
“什么?”她没有听清,又问了一句。
“我是说,为什么是我而不是他?”这一次,他大声问出,“谁都看得出,他确实比我好多了。”更何况,她与自己之间还有一个自己青梅竹马的湘怡。
自己的湘怡。
不由心上一阵黯然。
只见她偏首想了一下,视线转回时,眼中却是认真的:“那对他不公平。”
公平。
那这对自己就是公平的吗?对自己和湘怡……犹记得当初湘怡站在门口,脸色惨白,明明伤心欲绝,却固执得挺立着,望着他的双眸中映出的灵魂透明得仿佛马上会消失。
为什么没有人想过这样的结果对湘怡和自己是否公平呢?
楼安紧紧的闭了下眼,再睁开时眼中难得的有着一丝的复杂,却是另一片的深邃,疑问而出:“你又知道那不是他想要的?”
闻言之后的柳若怜几乎是用一种看怪物般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说出的是一件多么匪夷所思的话一样。半刻,忽而大笑出来,几欲捧腹。
但是楼安依然肃然着。
至少他不认为可笑。
他甚至以为他看到了,看到了男子在当初询问时她脱口而出的“你不行”之际眼中闪过的一霎的晦涩,却不等他细辨,又已化作了男子眉梢的轻漫,呵呵的两声笑出,仿佛之前不过是一幻云烟,虚缈的很。
笑声戛然而止,柳若怜连看也不再看他一眼,径自转身。
两人就在这样的沉默中,一前一后,一路走回了楼府。
她在前。
他在后。
在楼府门口的时候,他们遇到了恰巧也抵达的楼家大公子楼平。
楼平是一个平庸的男子,猛一看与楼安长得倒不像,却正如他的名字所给人的感觉,没有锐气——或许,楼家的男子都没有锐气呢,柳若怜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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