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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娇(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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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见到了,你觉得这桩婚事如何啊?”
“儿臣惶恐。”对于这件事,母亲很明显是不反对的,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能说些什么,忙是福了一福:“儿臣不敢左右圣心,一切全凭陛下做主。”
“朕觉得这桩婚事妙极了。这个阿臧真是会挑人,一眼就相中了个那么好的,说真的,朕实在是有点舍不得。”说着说着,母亲又是笑了起来。
张易之与张昌宗还有那老妪闻言,连忙跪地磕头谢恩,口中满是感恩戴德的奉承之词。
“好了,都起来吧。”母亲笑着免了他们的礼。
提出赐婚请求的是张氏,答应她的是母亲,可是一想到年纪轻轻尚未婚配的李迥秀要被迫娶一个年纪比他母亲还要大的阿臧为妻,纵然事不关己,我心里亦百般不是滋味。我无法改变结果,只能转移起了话题:“听御医们说陛下近来的胃口变好了,又遇上这样一桩喜事,怪不得心情如此之好。”
母亲的目光投向了张易之与张昌宗:“多亏了易之与昌宗。朕前些日子吃什么嘴里都觉得寡淡无味,只有他们按着张家祖传的秘法烹制出来的鹅肉让朕开了胃。”
我担心母亲会在薛怀义的事情上耿耿于怀许久,听到是张易之与张昌宗让母亲解开了心结,出于真心地感激道:“原来是恒国公与云麾将军之功,多谢了。”
“微臣惶恐,愧不敢当。”张易之与张昌宗忙是行礼,异口同声地说道:“侍奉陛下是微臣的荣幸与本分,只要陛下好,微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令月,这里还剩下一些鹅肉,你带回去给孩子们尝尝鲜。”母亲说完,吩咐婉儿将东西端了出来,果真是香气扑鼻。
“儿臣代崇敏、崇行、崇简谢过陛下恩典。”玉儿从婉儿手里接过鹅肉之后,我跪地谢恩,她随我一起跪了下去。
接着又聊了好一会儿子话,母亲说乏了,众人散去,我便带着玉儿出了宫。回到了府中,想到刚才母亲为阿臧赐婚,再看到面前的这盘鹅肉,我心神不宁。玉儿问我要不要将鹅肉送去厨房加热,好在晚膳时给孩子们吃的时候,我猛然间想到一件事,当即吩咐道:“先不要让孩子们知道,你去问问我们的人,张易之与张昌宗烹制鹅肉的家传古法是什么。”
“公主是觉得这鹅肉有问题?”玉儿皱起了眉头。
我并不是担心鹅肉有毒:“张易之与张昌宗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母亲的膳食中动什么手脚,只是我心里不安,你快去快回吧。” 
“是,奴婢这就去。”
玉儿不再多问,匆匆出了门。两个时辰后,她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让我震惊不已——
张易之与张昌宗烹制鹅肉的手段极其残忍——他们先将选好的肥鹅困在一只大铁笼内,用细绳悬挂着一碗五味调汁于半空中,铁笼的下方生着一盆烧得极旺的炭火。肥鹅被火烤的难受会在铁笼内乱窜游走,口渴时会主动将五味调汁饮下。最后被活活烤死时五味调汁与周身融为了一体,肉质才会格外得鲜美。
不仅如此,他们还用过差不多的法子烘烤过刚刚出生不久的幼驴。更曾将狗的四只脚钉在木椽之上,放出鹰鹞一块一块地撕咬狗肉。直到被咬得只剩下森森白骨,狗都还没有死,哀嚎之声让人听之不忍,张易之与张昌宗却是乐在其中。
听了玉儿的话,看着案上摆放着的鹅肉,我仿佛亲眼看到了烹制的过程,瞬间头痛欲裂,胃里翻腾作呕,吐出了一大口酸水。玉儿赶忙将我扶到了床上躺好。“公主,奴婢这就去请郎中来。”
“不必了。”我拉住了玉儿的手,阻止她离开:“鹅肉是母亲亲自赏赐的,张易之与张昌宗又是圣宠正浓,此事不宜对外张扬。你去把那份鹅肉秘密处理掉,决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
“可是公主……”
“快去!”
玉儿担心我的身体,想要继续劝我,被我出言打断了。我是主,她是仆,自是不能违拗我的意思,便是按着我的话去做了。我连晚膳都没有吃就睡下了。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只见三个孩子都守在床边,满脸担忧地望着我。
玉儿扶着我起身坐好,我看着他们问道:“你们怎么都过来了?”
“父亲去了早朝,吩咐我们过来探望公主,他下了朝也会赶过来的。”崇敏皱着眉头回答到。
“公主,昨晚您没有来用晚膳,玉姑姑才告诉我们您身子不舒服已经歇下了。我们只能今天早上来看您了。”到底是为人夫了,崇行说起话来再无幼时的稚气,沉稳持重已不输崇敏了。
“娘,你好点没有?”崇简忧心忡忡地打量着我。
我欣慰地看着三个孩子,笑着宽慰道:“你们听玉儿大惊小怪的,我只是有些头疼而已,现在已经全好了,不必担心。” 
“奴婢也是这么对三位公子说的,可他们呐,非得亲自来看看才放心。”玉儿调侃着接过了话头。三个孩子都各自笑了起来。
“三位公子,你们先请出去吧,奴婢好伺候公主起床梳洗。”玉儿手上拿着衣裳,笑着提醒到。
“孩儿告退。”三兄弟对着我躬身应了话,退出了房间。
等到三个孩子离开了,玉儿扶着我下了床。想起昨天的所见所闻,我的笑容渐渐淡去,再一次叮嘱正在为我穿衣的玉儿到:“玉儿,记着,昨天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以防生出事端来。”。
“是,奴婢明白。”玉儿也知事态严重,不敢有误。
“前段时间忙着对付薛怀义,近日来担心母亲的身子,忽略了张易之与张昌宗那边。他们两兄弟生得貌美,平日里又是一副温文儒雅、谦虚怯懦的模样,真没想到手段竟会如此变态残忍。看样子,他们的野心比起武承嗣与薛怀义来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不可小觑了他们。”去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人儿,我告诫自己与玉儿切不能够再疏于察看。
玉儿领会到了我意思,为我插上了一支梅花簪子,说道:“公主放心,奴婢会安排人更加密切地注意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章

母亲派人来说想看看三个孩子,要我带进宫让她瞧瞧。这些年因着薛绍与武攸暨的事我们母女多少有些心结,连带着三个孩子也不得母亲的心意,这般突然召见使得我惴惴不安,可如果违背了圣意,事情只会变得更加棘手。进宫前,我将他们叫了过来;仔细叮嘱了一番。
“公主放心,孩儿一定会谨言慎行,会好好照顾两个弟弟,除非陛下有意刁难,否则绝不会出差错。”崇敏最年长,已然看出我在担心什么。
崇敏话音刚落;崇行也郑重地向我保证道:“是啊公主,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孰轻孰重,不会冲动惹事的。”
“娘,我会乖乖听两位兄长的话,不教陛下生气。”比起崇敏与崇行,崇简虽然年幼了些,却也知晓生父的死因以及我与武攸暨成亲的缘由。隆基与裹儿都称呼母亲为皇祖母,只有从未曾与母亲有过亲近的他称她为陛下。
“我知道你们都很懂事,只是在宫中不比在家,一个不小心就会惹来大祸。〃我的心仍旧难宽:“崇敏,崇行,这么多年我待你们同崇简一样,从来没有过亲疏之分。念着生母为大,才拂了你们父亲的意思,坚持让你们唤我公主而不是娘亲。但是今天见到陛下之后,希望你们可以暂时委屈一下,改了对我的称呼。如此,定能少却许多的麻烦。你们可愿意?”
“孩儿明白。”崇敏与崇行双双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而看向崇简嘱咐道:“崇简,还有你,对陛下也要改口称皇外祖母才可,知道么?”
“是,孩儿知道了。”崇简虽不情愿,到底是嘟着嘴诺诺应了。
正在此时,进宫的相关事宜安排妥当了,我们便出发了。一路上我都在祈祷着此次的召见不是一场鸿门宴。去到长生院,婉儿自是侍立在母亲身边,张易之与张昌宗今日不在已是让我纳罕了,看到武攸暨在场更是让我不由得暗暗吃了一惊。我已经可以断定,此番召见并非母亲一时兴起,而是意有所指。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了心神,告诉自己既来之则安之。我带着孩子们上前参拜道:“儿臣携长子崇敏、次子崇行、幼子崇简拜见母亲。”
“崇敏/崇行/崇简拜见皇外祖母。”三个孩子齐齐磕头参拜,礼节周到。
我低着头看不见母亲此时的神情;却是能够听出她话中的亲切:“在这儿的都是自家人,那些虚礼能免则免了,起来吧。”
“谢母亲。”我谢恩过后由玉儿扶着起身。
“孙儿叩谢皇外祖母恩典。”三个孩子各自又磕了头,陆续站好,崇敏带着崇行与崇简退去了右侧,站到了武攸暨身边。
一时猜不透母亲的用意何在,我只得笑着起了话头:“儿臣正奇怪着呢,平日里驸马下了朝早早就会回去,今日却不见人,原来是被母亲召到此处来了。” 
母亲看着我打趣道:“听着这意思是在怪朕没有告诉你一声啊?”
想起昨日阿臧的事情,我顺势开了个玩笑:“儿臣怎敢有责怪之意,是觉得母亲今日好兴致,不仅让儿臣带了三个孩子进宫,还将驸马找了来。难不成又有谁请求母亲赐婚了么?”
母亲果然被逗乐了,用一种无奈又宠溺的眼神瞪了瞪我:“真是越发没有规矩了,连朕都敢拿来取笑。”
“那也得母亲您宠着儿臣才敢啊。”我心里打着鼓,面上却装作无知无觉地玩闹逗趣。说完这话,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那些笑容里的真心怕是屈指可数了。
笑了一会儿,母亲似是想起了什么,开口道:“说起来,崇简那孩子朕还是在他满月的时候瞧过,如今竟也长得这么高了。”说着便是向崇简招了招手:“快过来外祖母这里,让外祖母好好瞧瞧你。”
“是。”崇简应了一句,看向了我,我对他笑着点了点头,他才走到了母亲身边,跪地行礼道:“孙儿拜见外祖母。”
“赶快起来,赶快起来。”母亲让婉儿上前扶起了崇简:“刚才不是都跪过了吗?不用再跪了。”
崇简脸上的神色一本正经:“孙儿给皇外祖母磕多少头都是应该的。”
“真是个贴心的好孩子。”母亲揽了崇简入怀,慈祥得就像个寻常人家的外祖母。继而她看向了崇敏与崇行,问道:“听你们娘亲说了,你们兄弟都成了亲,崇敏的媳妇前些日子有了身孕。好啊好啊……”
“回皇外祖母的话,确是如此。这多亏了皇外祖母福泽庇佑,也感激娘亲多年苦心养育扶持之恩。”崇敏与崇行站到殿中行了礼,崇敏拱手作揖回话到。
“是啊,好在你们都很争气。令月,你比朕有福气啊。”母亲颇为感慨地望向了我,眼中的情绪与说出的话语都意味深长。
“是,儿臣明白母亲的苦心。”三个孩子的确让我很是欣慰,我的回话也是诚心,但整颗心始终是悬着的——
进宫到现在,母亲都是在与我们寒暄家常,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武攸暨从头至尾没有说过一句话。不知道在我们来之前母亲同他说过什么。越是这样不知后事地谈笑风生,越是叫人难以心安。
“对了,孕妇需要大补,日后生下的孩子才会身康体健。昨日的鹅肉你可有让你媳妇尝一尝?要是合乎胃口的话,今日再带一些回去。”我正暗自思忖间,母亲的一句话教除了她与婉儿之外的所有人脸色突变。武攸暨与三个孩子是茫然不知,我与玉儿却都是心惊胆战。
母亲疑惑地扫视了一眼众人,最终看向我问道:“怎么,令月,你没有将鹅肉给孩子们吃吗?”
我心知瞒不了了,即是如实以告:“母亲恕罪,儿臣并没有将鹅肉拿给孩子们吃。”
“为何?可是嫌那鹅肉不好吃?”母亲诧异地问我。
我一早便知都尉府有母亲的人;然而昨天让玉儿处理掉鹅肉是在我的院子里,那里头的人都是我信得过的。母亲只会知道三个孩子没吃过却绝不会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随口编了话回答道:“都怪儿臣不小心将鹅肉打翻了,想着免得叫孩子们空欢喜一场,这才不曾告知他们。”
“原来是这样……那般美味,确是可惜了。”母亲相信了我的话,惋惜了一句,接着吩咐婉儿道:“带几个孩子下去,将早上刚送来的鹅肉分与他们吃吃看。若是喜欢,剩下的就让他们带回去。”
听到母亲这样说,想起昨日玉儿探查到的,我阻止的话呼之欲出,玉儿悄悄扯住了我的衣袖,我眉头紧蹙地看向她,她也同样紧皱着眉头望着我,示意我不可冲动行事。我意识到自己根本阻止不了什么,只得将满腹的不愿意忍了下去,换了另一番言语:“母亲,三个孩子都是初次进宫,儿臣恐怕他们有不周到的地方。让玉儿一同前去吧,免得让婉儿手忙脚乱的。”
“嗯,去吧,朕正好有些话要与你们夫妻单独说说。”母亲准了我的请求,这让我稍稍安了心。有玉儿在,我不用担心孩子们会吃到不该吃的东西了。
殿内只剩下母亲、我与武攸暨三人在。我不会天真到以为母亲留下我们是为了继续闲话家常,真正的风暴刚刚开始;这才是母后召见我们进宫的真正原因。
“听崇敏刚才称呼你娘亲,在都尉府的时候却是喊你公主;这是为什么?”
鹅肉的事能被发现,称呼上的不同自然不可能会是个秘密,这本也不是什么难以解释的事,我一早便想好了说辞:“回母亲的话,原先驸马是让崇敏崇行兄弟唤我作娘亲,儿臣想着生母为大,便坚持让他们以公主称呼我。这次进宫是担心会让母亲听着觉得别扭,才在临行前特地让他们在您面前要改口。其实这么多年了,我与他们的情分早就亲如母子了,这些口头上的称呼儿臣并不在意,万望母亲也不要放在心上。”
母亲没有深究下去,而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话虽如此,终归不妥,在不知情的外人听来还以为你苛待他们兄弟二人了。”
“儿臣知道,以后有外人在的时候会叫他们注意的。”我福身一拜,笑着说到。
“除了这称呼上的不妥,朕还听到了一件事,尽管朕认为是无稽之谈,但凡事不会毫无根据地就传出闲言。今日找你们来,也正是为了此事。”母亲皱起了眉头,踌躇了一会儿终是问道:“你跟驸马成亲多年而无子嗣,朕原想着这种事顺其自然不好强求,可是近来有人说你二人之所以无所出,是因为从未有过夫妻之实,此事是真是假?”
闻言;我的心往下一沉。不单单是因为我与武攸暨有名无实之事被发现;还因为母亲连我们的闺中之秘都可以查探到;那鹅肉的事她定然也早就知晓我在撒谎。我该从何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一章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母亲的问话。她召我们进宫必然已是有了十足的把握,如果我不承认,欺君之罪不容小觑。但是承认了,唯一能让母亲信服的理由便是我与武攸暨都各自心有所系。这无疑是另一种抗旨不遵,后果同样堪舆。
“启禀陛下,微臣与公主的确从未有过夫妻之实。”
我正觉得进退两难之时,武攸暨突然开了口,半分没有否认我们的有名无实。这些年与他住在同一座府邸,我对他除了他对亡妻的一往情深外了解的并不多。他毫无预兆地坦诚一切,我一点都吃不准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发现母亲正望着我,我只能顺着武攸暨的话往下说道:“母亲听到的确是事实,儿臣与驸马……”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愚弄朕!”盛怒之下,母亲重重地拍上手边的矮榻,案上的一应物什散落一地。
“母亲/陛下息怒。”我与武攸暨忙是跪地请罪。
“令月,你还是惦记着那个乱臣贼子是吗?武攸暨,你是在恨朕杀了你的发妻,所以让朕的女儿守活寡是吗?你们……你们真是好啊,真是好得很啊!”母亲气得言语间满是愤恨。想来若是旁人这般大胆欺骗,怕是早就被拖出去立斩不赦,家族也会遭到连坐之祸了。
母亲的话一下戳中我的心事。薛绍在她心目中永远是个乱臣贼子;我对他却是从未忘情,要怎么样与另一名男子做夫妻?名义之上实属无可奈何,要我与武攸暨行周公之礼实在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些话我多想说给母亲听,我多想告诉他薛绍是清白的,可我不能明讲,为了别人也为了此刻的自己。
“陛下息怒,非是公主与微臣有意欺瞒抗旨,而是微臣有不得已的苦衷。公主是为了顾及微臣的薄面才一直隐忍不说。一切都是微臣的错,陛下若是要罚,微臣甘愿一力承担。恳请陛下明察!”
武攸暨口中苦苦哀求,实则临危不乱。我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他,看到的是一个神情卑微眼神却是坚毅无比的人。听到他的那番话;我不免担心多于好奇:母亲是何等精明聪慧之人;他不该用临时编出的托词来搪塞她;万一被发现了……
“苦衷?”母亲冷冷地哼了一声:“有什么苦衷要让你们这样煞费苦心地瞒着朕,让朕的赐婚成了一个笑话!”
武攸暨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面色渐趋凝重,似是在下什么决心。我否定了自己先前的猜度,他的样子根本不像在临时编瞎话。难道他真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但是可以将眼前的危机化解的情由么?
过了一会儿,武攸暨抬起了头,直起了身子,无比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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