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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辰月夕之华丽冒险-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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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辰!”我大惊,慌忙蹲下去,别过脸时才发现,那个人不是莫非辰。
“莫非辰……你在哪?莫非辰……”
“莫非辰!”
“解语?”
我猛地坐起来,跟着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
钟晋拍拍我的背:“好些了吗?”
我有些发懵,刚才……是在做梦?那藏北之前呢?也是梦?
“莫非辰呢?”我看着钟晋。
钟晋却沉默了。
我忙掀开被子去找鞋,却被钟晋拦在床上:“小辰打了镇定剂,在睡觉。”
“……镇定剂?你不是说……”
“我要不那么说,你能来吗?可事实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昨天晚上我们找到小辰的时候,他一个人倒在大雨里,浑身是血,伤口几乎大面积溃烂,连烧了十几个小时,嘴里一直念着你的名字,说他没有骗你,最后实在没办法,才打了镇定剂。”
钟晋缓了缓,接着道:“本来,我是挺恨你的,把小辰折磨成这样,可刚才……见你那么伤心,居然晕了过去……对不起,我不该骗你。”
“呵……”我却笑出声来,“没事就好,他没事就好……”
“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吗?”
其实,这也是一直以来困惑我的问题,究竟是谁在说谎?KK、钟晋,还是莫非辰?可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他还活着,只要我知道他没有骗我,这中间的是非曲直都不重要了。
可既然钟晋想知道,我便将KK和那天莫非辰的话原原本本转述给了他。
谁知,钟晋听完,居然神秘一笑:“我们都没有骗你,每个人讲的都是事实。”
“嗯?”这怎么可能?这是悖论啊。
“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知道了。”钟晋说着,不再看我,目光在不远的某处定视:“那是我跟小辰的母亲过世的那天,小辰才满5岁。小小的他并不知道什么是过世,只看见母亲躺在长长的水晶盒子里,跟睡着了一样,直到父亲和我开始往棺材上送土,小辰才吓得大哭起来,非要和母亲躺在一起。那天天特别冷,还下着大雪,地上又湿又滑,小辰又闹,我和父亲一时没顾及,小辰竟一滑,掉进了墓坑,后脑勺刚好磕在棺材上,当即晕了过去。”
钟晋叹了口气,接着道:“后来,当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于是我跟父亲就编了个故事骗他,也就是小辰跟你讲的那个。可思想的记忆虽然消失了,身体的记忆却还在,这就是为什么小辰会有舞台恐惧症的原因。”钟晋突然看向我,“解语,现在你明白了吗,小辰没有骗你。”
是啊,他没有骗我,他只是相信了真相。
不是有人说过,所谓真相,只有当你相信的时候,它才是真相。所以,我们大可活得简单些,去相信那些我们愿意相信的东西,放过自己,也放过别人。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在钟晋面前,我几乎愧疚得抬不起头。
“解语,你不是冲动,你是糊涂。我原本以为你和小辰都是聪明人,可没想到,你们一个比一个傻。”
“……嗯?”
我是有点冲动,有点任性,有点……可,读者都看得出来,我不傻吧。
“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小辰对你的心意吗?为什么他在藏北出事,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我,而是你,你是学心理学的,应该知道人在垂死边缘的心里暗示,第一个想到的人,一定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钟晋的目光,突然在我脖子上一滞,接着道,“那条六角星项链,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东西,也是唯一的遗物,父亲要了几次都要不回来,他却送给了你。解语,我相信,只要你一句话,哪怕是小辰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交给你。”
“嗡——”地一声,我的脑袋突然炸开了,莫非辰的话不知从哪里钻了进来——“解语,我从来都没有不信任你,我相信你远比相信任何人,甚至可以把我的生命交付给你。”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KK有句话算是说对了,不要让小辰等太久,怕他面具戴的久了,就摘不下来了。解语,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问问你的心。”钟晋说完,便离开了客房。
问问……我的心?
我的心里有一个骄傲的白衣少年,有那个薄荷味的初吻,有可可西里抱着他视死如归的坦然,还有刚才误以为他过世时的肝肠寸断……
这……就是“爱”吗?
我缓缓推开门,进了莫非辰的房间,他还是安静地躺在床上,面如白纸。
他一定是很疼吧,流了那么多血,可他的心呢,会不会更疼?
轻轻拨开他额前的刘海,露出英气的眉毛,指尖悄悄滑过他的眼睛,滑上他漂亮的鼻梁,终于碰到柔软的嘴唇,那个薄荷味的吻,还在吗?
鬼使神差地,我竟倾身上去,印下一个浅浅的吻,软软的,薄荷味的,和七年前的一模一样。
跟着,我还来不及起身,腰上突然一紧,整个人不由自主地趴在莫非辰身上,虽然及时用手肘支住了身体,可嘴巴还是不偏不倚地撞上另一片柔软。
莫非辰已不是当初那个青涩的少年,可我却还是不谙人事的小丫头,三两下就被他弄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末了,他的手却还不肯从我腰上松开,我几乎整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又担心弄疼他背上的伤口,只好用手肘支起腰部以上的身体,这样的姿势在外人看来很是奇怪。
“你这是……将功补过?”
莫非辰的气息将我整个淹没,如果不是面色依旧苍白,还真以为刚才的事,是他联合钟晋在戏弄我。
我红着脸,轻轻一点头:“嗯。”
“是我哥告诉你的?”
“嗯。”
“那你呢,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对不起。”
“除了这句。”
“……”
“算了,看来你还在恨我,恨不得我死。”说着,腰上的力道突然一松,莫非辰跟着别过脸去,肩膀似乎压到了伤口,疼得他猛一蹙眉。
“我没有。”我怎么会舍得让他死?
莫非辰闭上眼睛,眼角淌过一滴泪:“不用骗我,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你走吧。”
活不了多久?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会活不了多久?
我几乎不能想象要再失去他一次,那种痛,我再也承受不起。
“好啊,你去哪,我跟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呵……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跟着我?”
“我是……”
“算了,说到底,我们也只不过同学一场,今天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知足了。”
同学一场?“在你心里,我们就只是同学而已吗?”
“不然呢……”莫非辰看了我一眼,一滴泪又滑了下来,“在你心里,我不也是……同学而已?”
“不……你不是。”眼泪早已模糊了视线,一口气憋在胸口,呼之欲出,“我喜欢你,你比同学重要,莫非辰,你不能死!”
突然,泪光里莫非辰的嘴角,似是勾起了一个深深的弧度,不等我看真切,腰上一紧,顷刻天旋地转,我跟莫非辰整个翻了个个。
“你唔……”话还未出口,便被两片柔软却强势的唇堵了回去。
我!上!当!了!
最后,不知怎么的,我俩就钻进了一个被筒,头枕在莫非辰没有受伤的手臂上,满鼻都是他的气息。
我有些气郁,明明先靠近的是他,可为什么最后先表白的却是我?
“骗子,你又骗我。”
莫非辰笑着揉揉我的头发:“我骗你什么了?”
“你刚才还说……说你活不了多久,害我还以为你真的……”
“本来就是啊,再有个七八十年,我们不都要死了?不过解语,你肯定能再多活一百岁。”
“切,少给我灌迷魂汤,七八十年那还叫‘活不了多久’?人生七十古来稀,七八十年,你起码都九十岁了,比乌龟都长寿。”
莫非辰拨开我额前的碎发,低头落下一个吻:“那我们就一起当乌龟,再生一堆龟宝宝,一大家子手拉手到夏威夷海滩上散步。”
我立刻羞红了脸:“谁要给你生龟宝宝?”可脑子里却想的是“一大家子手拉手到夏威夷海滩上散步”的情景,不觉好笑,女人果真是口是心非。
“口是心非。”
“嗯?”他怎么知道?
莫非辰把我的右手从嘴唇上拉下来:“下次记住,说谎的时候,不要做这个动作,你这是明摆了告诉我,你很想。”
“咳……”
总会有一个人,让你千年道行一朝散。淡定淡定……我是个有度量的女人。
记得小时候,有一回过年,妈妈问我:“你觉得怎么样的生活才算是幸福?”
我咽下满口的牛肉,又抓了一块:“有肉吃就是幸福。”
如今长大了,我的愿望依旧简单,有他每天给我梳头发,就是幸福。
落地镜前,我理理长裙坐了下来。莫非辰站在我身后,一手拿着一把木梳子,一手握住我的长发。
镜子里,他笑得十分好看,巧手解开我头发上的棕色发带,顷刻,黑发如瀑,散落开来。什么时候,我的头发竟长得这么长了?
“解语。”
“嗯?”
“你知道关于桃木梳的故事吗?”
我摇摇头,不就是一把梳子,难道还有什么典故?
莫非辰缓缓开了口:“相传古时候,有一个年轻人,非常擅长种桃花,他种出来的桃花,不仅花香袭人,美若仙子,而且四季常开。可突然有一天夜里,下了场大雨,所有的桃花树都相安无事,唯独一棵开得最漂亮的不幸被雷击中,年轻人伤心不已,可也无力回天,于是就砍下没有劈焦的一条断枝,做了一把桃木梳,留作念想。”
我点点头,以为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可莫非辰却拿起梳子,从头开始,缓缓滑下,一直梳到发尾,边梳边道:“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忽然有一天,年轻人家门口途径了一队商人,想要到年轻人家里借住两宿,年轻人欣然同意。原来,这支商队是从西域来的,里面还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生得肤若凝脂,娇俏可人,年轻人一见钟情(我在镜子里瞪了他眼,男人果真都是视觉动物),当即就跟小姑娘的父亲,也就是商队的领队提亲,没想到,领队却以自己女儿年幼为由,一口拒绝了年轻人。商队走的那天,年轻人追了出来,将那把桃木梳交到小姑娘手上,也算是了了他一桩心愿,可第二天,年轻人就相思成疾,一命呜呼了。奇怪的是,那片桃花林自此无人照理,却生长的比之前更好了。”
我不禁有些怅然:“那那个小姑娘呢?她后来怎么样了?”
“小姑娘随父亲回到了西域,也得了一种怪病,老是头疼,几年来,什么方法都用过了,就是不见好。直到小姑娘二十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坐在镜子前梳头,却怎么也找不到平常用的那把梳子,于是便将五年前年轻人送给她的桃木梳拿来用。谁知,那梳子刚一碰到她的头发,头立即就不疼了,小姑娘简直不敢相信,从头到尾又梳了几遍,才确定这是真的。”
“自从小姑娘的怪病好了以后,上门提亲的人又开始踏破门槛,老父亲激动不已,开始精心挑选女婿,可挑来挑去,也选不出个最满意的人来,反倒脑子里时常浮现出那个年轻人的身影。老父亲有些犹豫,毕竟当年受过人家的恩惠,又拒绝人家的提亲,实在有些过意不去。这天夜里,老父亲做了个梦,梦见那个年轻人从遥远的东方国家而来,求自己将女儿嫁给他,并承诺会照顾她一生一世,老父亲本就有些愧疚,现在刚好是个可以弥补的机会,于是便答应下来。第二天醒来,老父亲和女儿都红光满面,开始张罗着办喜事,原来昨天夜里,小姑娘也梦见了年轻人,并同意嫁给了他。”
“每天夜里,年轻人都会和小姑娘见面,帮她梳头发:一梳梳到尾,二梳长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一年后,小姑娘真的生下一个儿子,跟年轻人长得十分相像。”
我忍不住插嘴道:“可是年轻人不是死了吗?”
“他的肉体虽然死了,可灵魂却跟着桃木梳来到西域,一直守护在爱人身边。所以,你以后只能让我给你梳头。”
我不解道:“为什么?”
莫非辰停下手中的动作,将桃木梳放在我手里:“因为第一个用桃木梳给你梳头的男人,就是你永远的丈夫,生死无阻。”
“你这是在给我下咒吗?”说着,我晃晃手里的换梳子。
“是。”
“就这么不放心我?”
莫非辰耍赖地环抱住我的肩膀:“没办法,谁让你这么招人。”
我反握住他的手:“那如果有一天,你变心了,怎么办?”
“不会。”
“如果呢?”
“没有如果。”
“如果有一天,你变了心,我会去找你,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缠着你,直到花光我所有的力气,累得闭上眼睛,再也睁不开。否则,你这辈子,休想甩掉我。”
肩上的力量不由地加重了,莫非辰越抱越紧,似要把我陷进他的身体,细密的吻落在我的头发上,脖子上,脸颊上,带着温热的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渐渐地,我跟莫非辰在一起的消息不胫而走(我严重怀疑,这是钟晋所为),走到哪,似乎都有几双眼睛在盯着我们,搞得跟电影明星似的。
说起明星,自从《愿得一人心》开拍以来,我跟着钟晋蹲过好几次片场,才算见识到什么叫众星云集。其中不乏有我特别喜欢的内地新四小花旦,听说这些明星都是知道钟晋担任制片人之后,纷纷主动请缨的。
嘻嘻,这大概就是人格魅力吧。
可莫非辰却不喜欢我来片场,说我的样子就像是饿狼进了肥羊圈,哈喇子流一地。
我哪有!我也只是要了几张杨公子的签名照,合了几张影,连小手都没拉,只轻轻地抱了一下而已(当然,这件事我没敢告诉莫非辰)。
说起樊天的扮演者杨阳,那可谓是“面如中秋之月,色若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大抵就是这样吧。最关键的是,杨公子今年23了,恰好长我一岁,男未婚,女未嫁,不如……
“花解语!”
“……嗯?”谁在叫我?
“跟我回家。”莫非辰一脸黑线地站在监视器前,正好挡住我与杨公子神交。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从你开始流第一滴口水的时候,我就来了。”说着,莫非辰双手环臂,在我旁边的折叠椅上坐下。
口水?我忙伸手擦擦嘴巴:“骗人,哪有啊?”
“你过来,我指给你看。”
谁知,我刚一倾身过去,莫非辰便一把揽住我的腰,顺势将手固定在身后,低头毫不客气地吻了上来。
这、可、是、在、片、场!完了完了,我的清白,我的杨公子……
末了,我浑身无力地靠在莫非辰怀里,恨不得将头也一起埋进去。
莫非辰却兴致大好地研究监视器,连导演都识趣地退开了。
“咦,难道……这就是狐假虎威?”
莫非辰低头看了我一眼:“自我认知不错。”
我自觉理亏,索性耍起赖:“我就是怎么着,反正我假的是钟晋的,又不是你的。”
“你确定?”
“……嗯?”
“张导,”莫非辰突然朝一边的休息区喊了一声,我吓得立刻将脸埋在衣服里,只听他继续道,“刚才第35场,再补个樊天的侧脸。”
“好的,莫总。”跟着,是导演招呼众人的声音。
“咦?导演怎么叫你莫总?”我从衣服里探出头来,“会不会是认错人了?”
莫非辰好气没力地白了我一眼:“因为我是《愿得一人心》的最大投资方。”
“什、什、什么?”
“看把我家小妞惊的,你老公我没有告诉过你,我是莫氏集团的总经理吗?”
“莫、莫氏?”那不就是《经济学》课本里,资产整合过亿,由华人创建却喜欢雇洋人打理的,业务范围横跨亚欧美三洲的,莫氏集团?!
“对,就是《经济学》课本里的那个莫氏,”莫非辰似能看透我的心一般,“不过,那都是老教材了,现在的净资产总额——Double!”
神呐,让我晕一晕吧……
“不是吧,这就把你吓晕了,莫夫人。难道我哥没有告诉过你,他所属的星河影视公司也是莫氏旗下,也就是说,你崇拜得五体投地的那个人——I am his boss。”
“咳咳……”
“对了,再啰嗦一句,LA也是我们子公司的一家。”
“咳咳咳咳……”
“莫总,补镜的画面给您切过来了,您要不要现在看看?”导演一脸谦和又真诚地对莫非辰道。
这时,恰好钟晋也刚收工,挨着我跟莫非辰坐了过来,身上还穿着“徐少辰”军统扮相的戏服,真是帅呆了!
“什么补镜?”钟晋喝了口矿泉水道。
“哦,是刚才莫总觉得第35场欠樊天一个镜头。现在像莫总这样为了演员前途不惜耗资补镜的老板,真的不多了。”导演道。
我跟钟晋都莫名其妙地看向莫非辰,因为他还真不是这种人啊。
很快,我俩就证实了我们的观点,因为第35场,是樊天雨中告白女主陆承欢遭拒的戏,不仅剧情虐得要死,还得不停地淋雨。在这种情景下,多给一个镜头少给一个镜头根本没差,反正大雨打得什么都看不清。
这个醋坛子,小气鬼!
钟晋也猜到了,抿起嘴角笑了起来。
我腾地从折椅上站起来:“走吧,回家。”
莫非辰却屁股死沉,坐着不动:“怎么,不看了?”
“我突然发现,蹲片场也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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