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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血征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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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尽量令你满意的。”

“谢谢你了,维多利亚。”

“哦,亲爱的羽,你知道玉龙关已于前日失守了吗?”

“玉龙关失守了?”当曹羽听到这个消息时,惊得就差点没跌倒在魔法传音器前。他微颤着双唇回问到:“维多利亚,这消息可靠吗?”

“是我国一支受阻于玉龙关的探险队,在今天凌晨报告我的,并向我全程展示了那些野蛮人的入城仪式。”

“维多利亚,我求你帮我做一件事,你能答应吗?”

“可以。”

“你能要求贵国的探险队就地驻扎,并帮我收集桑林河人在玉龙关的一切情报吗?我知道,这个事是要冒一定风险的,也是有违贵国与桑林河新定中立条约的。”

“不。我可以帮你,而且我已经这样做了。”

“这样···”

“不必担心,他们都是有经验的探险家,会知道怎么做的。”

“哦。”曹羽心中一惊,心说:“原来这些西大陆的探险队,都不是什么善主,全他妈的是奸细。今后我的西海与西凉,可要小心提防着这些家伙,别让他们把我的老底都掏了去。”

“羽,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吧。如果玉龙关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恩。玉龙关的一切就拜托你了,维多利亚。”

其实曹羽并不知道,维多利亚为了抬高自己在其心中的地位,故意隐瞒了玉龙关及其周边的情况,并未向自己具实说明。至少在玉龙关失守的确切时间上,维多利亚是对自己撒了谎。

而此刻在延川,苦战一日的吴玠、吴璘兄弟,已经被困于延川孤城。其二人麾下部队,也被分割成几块,分散在延川城的几个要点死守。仅仅是因为桑林河人不善巷战,加之伪逆畏惧吴玠、吴璘兄弟麾下的武卒,才使得弹丸的延川城没有在日落前失陷。

被困奈何桥上的吴玠、吴璘兄弟,接过瞎眼阿婆孟氏递上的大碗茶,相视一笑。

“年轻人,喝了它吧。我这瞎老太婆是无力杀贼了,但是你们还有,望你们能多杀几个贼虏,为那些死去的人尽一份心。”

“孟婆,吴璘谢您老了。但愿我吴璘在黄泉路上,也能喝到您的大碗茶,能记得家乡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

“吴大人,您是好人,阎王爷定会厚待您的。至于您能不能在黄泉路上喝到我这孤老婆子的大碗茶,我这就给您一个答复。”孟婆说吧,转身一头撞在奈何桥的青石护栏上,鲜血顺着护栏汩汩的淌了一地,再流入殷红的泉溪之中。

“若我圣龙丁男皆如凉王,妇女皆如孟婆,岂能落得今日田地。啊···”

“璘弟,事已至此,何须感慨,到不如省点气力多杀两个贼虏,告慰孟婆的在天之灵。”

铛,吴璘一摔手中的茶碗,冲所剩不多的武卒喊到:“你们都是我吴氏子弟,今日就是你们报国尽忠的时候,你们可有怨言?”

“没有。”

“那就拿出好男儿的气概,与我将这些贼虏赶出城去,为关中父老,也为了圣龙。”

“杀。”

国仇家恨

国仇家恨

一汪清泉惨然无辉,任由皓月穿行于云端。

延川城,完颜兀术与撒克翰把酒城头,共祭两军阵亡将士。一向鄙视圣龙的完颜兀术,与一向向往圣龙文明的撒克翰,此刻都无法平复自己的心。两天的血战,不仅仅是歼灭了吴氏双雄的六万死士,更重要的是打开了通向圣龙腹地的大门,并有切断凉州与圣龙本土联系的可能。但是,为了达成这个目标,自己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至少是无法依仗现有兵马横扫关中、三晋以及河洛。

“传我的令下去,凡是在延川及吴堡劫掠、奸淫、杀戮者,一律枭首。若将校纵士恣意妄为者,全营连坐。”

“完颜大王,此令来的及时。”撒克翰看着城下己方士卒,以及他们的带队将校,不由的脸红到。

“对于勇士,尤其是真勇士,我们只能尊重,而非是象如今这般。”

撒克翰点头同意。

随着完颜兀术的将令下达,原本想好好放松一次的桑林河士众,犹如被人当头泼了盆窖水,不由的打了个冷战。没有力气参与的,与腿脚慢未有得手的,在庆幸自己的好运。而得手了的,惟等来日阳光普照时,能好酒好肉吃上一顿。

又二月,延川与吴堡的茫茫荒野上,幡号招展,渺渺余烟直通云霄。带着六万个生命的不甘与无奈,向苍天倾述,向世人明志。

余飞踏雪穿于墓间,细数着一个又一个墓冢,在找寻着此行的目标——吴玠与吴璘的墓。作为一个新近加入鹰卫的刀客,余飞有着一股初生牛犊不畏虎的气势,更有常人未有的胆略。他孤身犯险于关中,为的只是一道密令,一个信念——一定要将忠臣的尸骨找到,莫让他们湮没在人们的记忆中。

“什么人?”余飞收住脚步,一手搭于腰间,冲眼前一晃而过的黑影喝问到。

黑影停下了脚步,猛回头,两道寒光直刺余飞面门。冷回到:“你又是何人?”

“你不是桑林河人?”

“你也不是。”

“兄弟,你在找什么?”

“你不也在找什么?”

余飞冷冷一笑,回:“兄弟,如果你是圣龙人,就请让个道。如果不是,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圣龙还有人吗?”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无理了。”

“且慢。”

余飞回首,却见自己的四周多出了十余个黑影,他笑了。

“我说这位兄弟,我们都是圣龙的铮铮男儿,又何必为了一句气话,而自相残杀呢?”

“这个年头,一班伪逆也能说自己是圣龙人。”

“若兄弟不信,可看看这个。”

余飞用软剑接住来物,一观,再次笑了。

···盘龙坳,关中吴氏本源所在,此刻正为一群外人所占据。而作为吴起的子孙,吴拱、吴挺等人,却只能搭伙,凑份子。在玉龙关残兵与延川剩卒蛰伏地盘龙坳,没有人知道明天会怎样,也没有人知道外面的情况到底坏到什么地步。而初到此地的余飞,则是他们了解外界的唯一对象,也是他们与凉州建立联系的希望。

绝壁上,翠柏间,寒风抚过,惊起阵阵涛鸣。侯君集倚栏眺望圣龙的大好河山,心中隐隐作痛,却无法言表。败了,自己败了,败的是如此的惨痛,又是如此的窝囊。若是当初对吴玠与吴璘兄弟有戒心,也不至于沦落今日,更不至于将如此多娇的大好河山送于敌手。如今‘说一千,道一万’,也是枉然,与事无补。想到这里,侯君集一捶身旁碗口大小的松树,震得松针漫天飘扬。

“将军,凉州来人了。”

侯君集全身一震,低语到:“是代天问罪的上使吗?”

“不是。他是奉了凉武王之密令,来关中搜寻忠臣义士遗骨的。”

“凉武王?”侯君集一愣,问:“谁是凉武王?”

“征西大将军曹羽已于月初继凉王,主政西凉。而且,圣上亲自为其加冕,并录归宗庙,改姓夏侯,名羽。”

“圣上为他加冕?改姓夏侯?”

侯君集当然不知这些变故,也不知其中的原由,更不明白圣上因何要如此郑重其事。但侯君集明白一点,那就是曹羽现在身处风口浪尖,稍有差池,即有粉身碎骨之虞。他开始有些佩服这个年轻人了,为他的胆略,为他的一片丹心。

话说曹羽自收拾残兵退回黑水关之后,传告凉州各镇,急速起兵勤王。告令西海诸人,急调西海戍卒入卫凉州,协同凉州各镇行动。在曹羽的指挥调度下,留守凉州本境的西凉精锐,陆续的集结起来,并开赴各个重要关口。偌大的西海,此刻已找不到‘年满十六,不足五旬’之丁——他们都在开赴凉州的路上。

由于曹羽的调度得当,加之桑林河人急攻黑水河沿线新败,而其另一路主力尚在玉龙关休整,因此凉州暂安,黑水关暂安。而后,漫雪一月有余,轻取关中大部的桑林河东线兵团不得不暂缓攻势,再度进入休整期。曹羽紧急调整各军防务,将重心转移到东线,等待可能出现的战机。

又一月,大病初愈的慧帝,惊骇之余,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曹羽个人的身上。他不顾近臣们的极力反对,于黑水行宫亲自为曹羽加冠,诏告天下赐姓曹羽夏侯,入录宗庙,号凉武王,颁金牌十面,金锏一对。另追先凉王夏侯明凉昭烈王,赐平凉郡主夏侯莺平凉公主,采邑汉中府。纵观历代史典,享此荣宠者,为圣龙旷古未有。然而,慧帝身在其中不知其害,一相情愿的将个人主观意志,强加于天下。

夏侯羽自接受慧帝的册封后,就没有安生过。有人向他道喜,有人向他进谏,有人向他诘责,还有人在等他出洋相。象这如履薄冰的日子委实是不好过,夏侯羽明白,在他周围的人,更明白。为感恩,也是为了化解自己的困局,夏侯羽不得不有所表示——抢回吴玠与吴璘兄弟的遗骨,并寻得其血脉。因此,也就有了余飞的出现,也就有了墓地的那一幕,以及侯君集等人的踪迹。至于接下来的发展,则非人愿,亦非天愿。

此时此刻,在细雪漫天的盘龙坳,侯君集于千松厅密会余飞。至于他们谈了什么,又作下了那些交易,外人并不知晓,有的只是不同版本的流传。

又是个年关将至,圣龙却没有丝毫的喜庆气氛,更没有声势浩大的庆典活动。至打玉龙关陷落起,仅仅月余的光景,关中三秦除汉中府与终南府外,其余皆落胡虏之手,顺带还搭上了三晋的些许城镇。而在关中发生的一切,不禁让人想起了前朝往事,想起了那黑暗的岁月,想起了白狼冒顿。

此时在苍茫的关中雪原上,到处是依稀可辨的蹄足印记。顺着这些蹄足印记,你一定能找到一个正在燃烧,或余烟渺渺的村镇市肆。一个,又是一个,昔日富庶繁华的关中北部,如今却废墟遍野。养足了精神头的桑林河人,就象饿急了的狼,到处搜寻着猎物——财货女子,以及掠之不尽的丁壮。即使偶遇抵抗,也不能阻挡他们一次次将魔爪伸向下一个目标。

辽阔的关中北部平原上,一脉亘于其间。山岭上,侯君集正在观察着,在盘算着。良久,语出:“狼,就是狼。对待它们,心慈手软只能换来无尽的伤痛。”

“将军,依我们现在的实力,还不是与他们硬拼的时候,不如暂避一时。”

“暂避一时有用吗?”

对于侯君集的话,其他人也持相同的看法,惟有刚才说话的赵勇不服气。他习惯性的嘟囔着嘴,在一旁嘀咕着。

“赵勇,有什么意见吗?但说无妨。”

“卑职不敢。”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对于侯君集的冷眼观瞧,赵勇连忙解释到。

“你到底有想说什么?”

“卑职没有任何异议,还望将军恕卑职刚才的一时口拙。”

“既然如此,你就与吴拱将军一道为我守紧老营。其余的事,你就不要再多问了。”

“卑职明白,明白。”

打发了赵勇,侯君集并没有急于去攻击远处的敌骑。而是将手头仅有的七百人分成三路,分别埋伏于山路的几个关键点,欲伏击即将到来的桑林河征讨队。

三三五五的桑林河人,或看着女子财物,或押着丁壮,或驱使着童叟妪弱,正缓缓的向山口移动着。崎岖的路,冰冷的风,桑林河人为了节省时间,竟不顾童叟妪弱的死活,强驱他们采石拾草,用于填道补路。若有半点手脚怠慢,等待他们将不仅仅是皮鞭,还有血迹尚未干结的屠刀。而那些血性无存的丁壮,却只能在路过受难者尸身时,向受难者投去一丝怜悯。

匍匐在山岭皑雪间的人,即使是老兵油子,此刻也热血涌于喉,悲愤交于心。侯君集明白部下们的心情,他又何尝不是一个热血沸腾的人?但是,他又不得不为了全局,而用眼神压制着部下们的情绪,让大家再忍忍。

一个,又一个。一队,又是一队。敌人押着劫掠来的财货百姓,打山口鱼贯而入,一头扎进侯君集的口袋。由于在关中找不到敌手,原本骄狂放纵的桑林河人,更显目中无人。他们三五成群,或调戏所掠女子,或掂量着钵满盆溢的口袋,或干脆用活人作赌试刀。而指挥他们的军官们,则在大车上,肆意凌辱那些稍有姿色的女子。稍有不从者,他们便会手起刀落,轻易地剥夺她的生命。

号旗一挥,箭发如蝗,直泻桑林河人的队伍中。顿时在桑林河人中掀起死亡的波涛骇浪,让他们真切地感受到生命的意义,更激发出他们的逃生欲。然而,他们却逃无可逃,藏无可藏。在弓手发动攻击的时候,一批健硕的武卒,将早已准备好的滚木檑石推下山崖,封塞住那本就不宽阔的山间小道。

山谷中,喊杀声、呼叫声、哭嚎声不绝于耳。侯君集与他的部下们杀红了眼,在他们的眼里,只要是能动的、披头散发的、斜披衣裳的,就是敌人,就该死。他们没有时间,也没有精神去分辨,他们根本管不得那许多四处逃窜的人,更无法避免误伤与误杀事件的发生。

战至黄昏,山谷中的喊杀声渐渐地平息下来。侯君集手提折刀,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巡走着,在警惕的观察着。敌人,只要还有一口气的,立马会被补上一刀。当侯君集来到山谷的开阔地时,他笑了,是冷笑?是苦笑?还是无助的悲笑?眼前的人,圣龙的子民们,竟然是如此的懦弱与可悲,你叫侯君集还能说什么?此时的侯君集,终于体会到余飞临走赠言的含义。他无奈的仰天长啸,在为自己不值,更在为死难的人感到不值。

回到盘龙坳之后,侯君集不由的寻思起余飞地忠告,试图从中摸索出自己的出路。而至于袭击桑林河征剿队的事,则交由吴拱、吴挺、夏侯泰全权处理。

冬去春来,冰雪消融时,侯君集等人栖身的盘龙坳,已经人满为患——八九万人拥塞在一个山坳中。侯君集不得不考虑眼前的问题,考虑这些人的吃住起居,考虑盘龙坳的生存与发展。但是,由于前期发展的太快,更是由于部下们的手笔越来越大,已引起了桑林河人与伪秦的重视。因此,盘龙坳四邻已无人烟可寻,更无粮草可取,有的只是一队又一队的敌骑。

“粮食、油盐、衣被都已告急,坳里唯一不缺的就是人。”侯君集想着想着,又来到了斩蛇岭,眺目云海,咳声连连。

“将军,您看谁来了。”

侯君集一回首,却见阔别数月的余飞,以及余飞身后一干素不相识的人。侯君集急走三两步,迎上余飞,语:“余都尉,你可来了。”

“侯将军,您可是为了这山寨的发展,而忧心不已?”

“余都尉,你是怎么知道的?”

“刚在山下,几位将军已经和我说了。”

侯君集一拍脑门子,无奈的回到:“正如他们所说的。现在山寨已经走入了困境,再不想出一个法子来,只怕是难逃覆灭之劫。”

“不妨事。”

“不妨事?”

余飞一个闪身,顺手一指道:“侯将军,你看他们是谁?”

“不认识。”

“这位是杨家寨的杨安杨二寨主,这位是蜈蚣岭的洪晟洪少寨主,这位是平川荡的王副寨主,他们是雁回龄的张樵张二寨主与郦平郦三寨主。”

“四大寇!”

“侯将军。你看看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吧?”

“我···”

“不说那些华而不实的话了。走,我们去松厅叙事。”余飞一拉侯君集的手,一甩眼神,示意到:“换个地方,换个口气和人说话,别再走嘴了。”

“请。”侯君集乖巧的接过话茬,伸手一请。

千松厅内,侯君集一主家之礼,邀余飞与关中四大寨的贵客用宴。酒席宴上,侯君集与余飞一唱一和,将这些草莽哄得是一愣一愣。酒至尽兴,菜到入味,余飞不等侯君集开口,起身道:“诸位,而今胡虏入寇关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闹得关中是民不聊生。而伪逆又为虎作伥,趁火打劫,更是给关中百姓雪上加霜。我等铮铮铁骨男儿,此时不为民请命,靖国锄奸,更待何时?”

“再说了。我们若还带着过去的恩怨成见,与胡虏伪逆单打独斗,势必会为其各个击破。倘若我等能捐弃前嫌,戮力同心,共讨虏逆,则另当别论。”

“我们是没有意见,就是不知侯将军的态度如何。别到时候,一口一个寇,一语一个贼,寒了我们四寨兄弟们的心,就好。”

“君集不才,就是再不识抬举,也不会去寒了众义士的心。倘若我等合兵一处之后,我的旧部有人以贼寇称你等兄弟者,我将力斩之。”

“好。我等素闻侯将军一言九鼎,生不反悔,死不抵赖。今日有您一言,我等放心了。”杨安抬手,接语到:“不过,我有一事还要请教侯将军。如若我等五处合兵一处,那是否要推一主事之人?又是否要排出一个座次?”

“这个我来说两句。”余飞把酒而语:“诸位,如今可不比得先前,我们要对付的是胡虏强敌,须得找侯将军这样深通兵法韬略之人来督统。若是还按道上的规矩,依江湖的惯例,恐大为不妥。你们也是与胡虏有过交手的,你们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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