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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封杀-解剑堡(出版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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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年跪在地上,一遍一遍地练习反扭着身子从一个很怪异的角度刺出一剑,那一剑刺得歪歪斜斜,却凌辣无比。白衣少年练得无比投入,背后的衣裳已被汗湿透。他不过十五六岁年纪,骨瘦如柴,弱不禁风,眼圈黑黑的,脸上黄黄的,此刻因用功而涨得脸颊微红,才有了一点血色。他又刺出了一剑,似乎自己对这一剑还算满意,长出了一口气,吹落了前面枝头的一点积雪。
“不行的!没用的!”白衣少年忽听有人说话,惊得猛然跳起,回头看时,不知何时身后七尺处,站了一个和自己年岁相仿的青衫少年,此外再无别人。刚才那句话显是这个青衫少年说的了。
白衣少年沉声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没用的?”他一口气问了这么多个问题,眼睛紧盯着对方,手里握紧了那柄倾天剑,直握得手心全是汗。青衫少年一笑,道:“我是谁?这并不要紧。怎么会在这里?唔,这也无关紧要。什么时候来的?还是在你练那招‘无边风月’的时候吧?算来,也有一个月了吧?”白衣少年大惊:“你你怎知这剑招的名字?”青衫少年却慢条斯里地接着刚才的问题往下说:“什么没用的?我是说你这招‘百怒俱息’没用的,杀不了怒剑董不言的。”白衣少年脸色惨白如纸,咬牙道:“是你找死,怪不了我!”一剑刺出,直奔那青衫少年胸口,一动手便是杀招!那青衫少年叹口气道:“我又不是卓不群,干嘛用这招‘君何薄命’对我?”嘴里说着,已拔剑在手,手下丝毫不乱,已经挡开了白衣少年连刺带挑、左劈右削的七剑。白衣少年咬牙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手下又已攻出五招。青衫少年这次却不来回答他,只道:“手下怎么好象一点力气也没有?这一招‘恨不相逢’怎么拖泥带水?唔,这一剑‘一笑了之’还不错,可是脸上应该带点笑容嘛!你的剑使得比你脸色还难看,这怎么行呢?”他脸上的神情不喜不怒,动作不紧不慢,剑招不急不徐,仿佛白衣少年不是在和他拼命,而是在跟他喂招,请他指点一般。
白衣少年脸色更加难看了,恨声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手下更是一招快似一招,一剑凶似一剑。青衫少年没有那么轻松了,口里却道:“今天谁也死不了,你现在已将这几招使过两遍了,杀得了我吗?喂,这招‘恨不相逢’你已使了第三遍了!怎么不使‘失魂落魄’和‘不堪回眸’那几招?还没有学吗?我也不会杀你的,要不你已经躺下七回了!”最后一句说完,手下突然反守为攻,一剑将白衣少年的剑远远荡开,然后连挥带刺,然后一跃跳出圈外。白衣少年低头看时,自己的衣裳上已有了六个洞,右手袖子还被削去了一块,不由脸色铁青,知道这青衫少年是手下留情,否则这六个洞可能就开在自己身上了,被削掉的也可能是一只右手了。明知不敌,可这人知道的事情太多,又不能不杀,白衣少年把下唇咬出了血痕,僵在当地,不知所措。
青衫少年随手把剑钉在树上,道:“就算我不用剑,你也杀不了我!”白衣少年心一横,挥剑劈出,竟是毫不容情,却听“当”地一声,剑被那青衫少年手中的什么东西碰了回来。白衣少年收住剑,定睛看时,只见青衫少年手拿一块玉琚,笑吟吟地站在那里。白衣少年大惊,忙走上前去接过那青衫少年手中的玉琚,又从自己胸前掏出一块玉琚,相比这下,果然一模一样,不由又惊又喜,道:“你是石头?”马上又摇头:“不,你不是石头!”那青衫少年大笑:“我当然不是石头,我看你才笨得象一块石头!”
白衣少年喜道:“你到底是谁?”青衫少年道:“我叫欧阳十二。”白衣少年道:“原来公子复姓欧阳……”欧阳十二摇头道:“错了,我姓欧名阳,排行十二,你叫无恙是吧?”白衣少年点点头,又道:“没错,别来无恙的无恙。你和石头是什么关系?你……”欧阳十二打断他道:“你不用问我这么多,只要你知道我是可以信赖的,我是来帮你的,就够了。当然,我是要收费的。我是杀手,不是大侠。”无恙半信半疑,从没听说会有杀手主动上门来揽买卖的,何况他一定和石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无恙盯着欧阳十二的脸看了半天,没看出他想要的答案。
下 心事如琴 不解相思
五月初一,世宗驻驿于瓦桥关。侍郎亲军都指挥使李重进及诸将相继赶到行在。瀛州刺史高彦晖以本城归顺。
史书载:“世宗大军数万,兵不血刃,不亡一矢,边界城邑皆望而下。”(实际上,吕不四是射了一箭的。)是役,共得三州十七县一万八千三百六十户。
五月初一,不宜相思。
踏月小筑窗前,榴花似火。
一双纤手叮叮咚咚拨动瑶琴,喑咽凝涩,不成曲调。忽然“铮”的一声,琴弦竟断了一根。弹琴佳人蓦地推琴离座,拂袖而起,双眉紧颦,显是心烦。
一个红衫翠袖的少女笑吟吟道:“世事如棋拈难断,心思付琴曲不成。小妮子又思春了?可怜瑶琴何辜,你拿它出什么气?”
弹琴佳人身着鹅黄色薄衫,面似秋水,回头嗔道:“死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红衫少女一愕:“哟,怎么着?耍起小姐脾气来了?还要给我立规矩?如玉又没惹着你,怎么冲我发起火来了?我比这瑶琴还无辜呢!这会儿吆三喝四的,忘了你求我那时候了?过了河就对桥有意见,吃饱了就骂厨子,卸了磨就想杀……”她忙住了口,把自己比作桥或比作厨子也没什么,要是自比作驴那可是其笨如驴了。顿了一顿又道:“早知道你这样,我当小姐那会儿也该对你作威作福才是!”
弹琴佳人正是小姐如烟,想起前些日子自己为见公子无恙,求着如玉和自己互换身份,不禁神色缓和了许多,却仍佯怒道:“我只不过才说了你一句,就惹出你这么一大堆牢骚,究竟是谁在耍小姐脾气?究竟是谁在作威作福?”红衫少女如玉忙绷着脸恭恭敬敬地道:“奴婢给如烟小姐陪罪了!奴婢该死,奴婢没规矩,奴婢没眼色。如烟小姐大人有大量,原谅如玉则个。您大人不见小人怪,宰相肚里种白菜;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种萝卜!虽然如玉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儿惹到小姐了,反正、正反,总之都是我的错!!”
如烟早被她的萝卜白菜逗乐了,又忍不住红了脸嗔道:“疯丫头,你还说没惹我?你说人家思……思……”那个“春”字千回百转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如玉恍然大悟:“我以为怎么了呢!我不就是实话实说了嘛。怕什么?哪个少年不多情,谁家少女不思春?哟,还不承认呢,快对着镜子照照自己那副坐立不安、六神无主的小样子,哎哟,真是我见犹怜,快赶上春天咱花园里那大花猫了!”
如烟脸红过耳,嘤咛一声,嗔道:“死丫头!看我不把你的嘴撕成三瓣!”伸指向如玉腰间戳去。如玉闪身躲过,仍装模作样地叹口气道:“想当初,咱如玉在小姐面前也是至亲至信之人,名虽主仆,情同姐妹,什么时候受过一声责骂?可自从我们如烟小姐心里装了一个春天,就瞅我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了。轻则斥骂,重则痛打,还要把我撕成兔子。动不动就要我死呀活呀的,看来真要把我弄成那根断弦了!”
如烟本来左右扑着要掐她的脸,听道她说什么“断弦”,又绷不住,笑道:“你又不是我的娘子,我也不是你的夫君。就算你死了,也不能算是断弦!”如玉已逃到门外,又探进半个身子来,伸小指在脸上羞她:“没羞!还不承认思春呢,又是什么‘娘子’、‘夫君’的,不知私下里偷偷叫过人家多少遍‘夫君’了?也不知人家答应不答应一声?也不知你是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如烟被她说中了心事,停下来追逐的脚步,怅倚栏杆,幽幽一叹,一腔相思没个安放处。
如玉明白自己刚刚真的说错了话,吐了吐舌头,忙轻手轻脚地贴过来,轻轻搂着如烟的肩头,柔声道:“小姐,我是无心的,您别生气了!”如烟心中一酸,暗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无心之言,常常便是不幸言中了吧?”如玉见她神色不豫,试探地问道:“少堡主他知道你的心思了?”如烟脸颊浮上一朵红云,轻轻点了点头。如玉又小心翼翼地道:“少堡主他不喜欢你?”如烟轻咬下唇,半晌,轻轻摇了摇头。如玉长出了一口气:“这不就结了嘛!你有情,他有意,蜜里调油,吃糖蘸蜜,你还愁眉苦脸个什么劲儿呀?!”
如烟叹道:“我知道他也喜欢我,可是,可是总是若即若离,他好象有许多心事瞒着我,还说,还说我父亲可能不让我和他在一起……”如玉奇道:“怎么会呢?你们自幼青梅竹马,老爷为何不你们在一起?哎哟,我想起来了,那次咱们俩个换着玩,你扮丫环,我扮小姐,正巧让老爷和贾四爷碰上了你还记得不?”如烟点了点头。如玉续道:“当时老爷很不高兴,除了说咱们俩个没规矩之外,好象还特意叮嘱你别往后面跑什么的。”如烟也记了起来,不禁愁云更浓。
如玉自言自语道:“这样看来,老爷好象真的不愿让你们……可是没道理呀,你们青梅竹马,豺狼虎豹,多么般配!”如烟嗔道:“什么豺狼虎豹?是郎才女貌……”忽然住口,羞色宜人。如玉本就是故意逗她开心,立刻打趣道:“哟,还自许郎才女貌,你自以为很貌美是不是?唔,不错,你还真有沉鱼落雁之容。只不过鱼是让你吓沉的,雁是被你惊落的。”
如烟没有动怒,只是幽幽一叹。这一声叹息仿佛是从广寒宫里发出来的,透缈缈层云,遥遥万里,飘然而下,直让月缺花残。如玉看得呆了一呆,喃喃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原是一物降一物。想柳如烟小姐本是叱咤云天的巾帼英豪,天上地下,怕过哪个?古往今来,服过谁人?如今却被无恙公子一张情网罩住,不禁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幽幽怨怨小儿女态,真教石人动心,我见犹怜!”
如烟娇嗔地横了如玉一眼,道:“你这张小嘴哪儿那么多怪话?什么时候让你也碰上个能降住你的,看你还贫不贫嘴!”如玉道:“好了好了,只要你不再愁眉苦脸的就好了。就是嘛,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少堡主又不是不喜欢你,老爷又没说不许你嫁给少堡主。可能是觉得你们都大了,再经常厮缠在一起,惹得堡里人闲言闲语的。什么时候,你和老爷正式提提这事,老爷一准会答应的。”如烟道:“怎么提?谁去提?我自己?人家还不说我急着嫁人。你去?哪有丫环给小姐提亲的!你当你是红娘啊!”
如玉想了想,痛下决心般地道:“对,不行就给他来个先斩后奏,先把生米煮成熟饭,那样就不行也得行了。”如烟大羞:“瞎说什么……什么生米、什么熟饭……羞死人了!”如玉眼珠一转:“对了,让郝婆去和老爷提!郝婆原来一直跟着夫人,又从小把你看大,老爷跟她说话也客客气气的。她提最合适了!”如烟叹道:“还说呢!今早在听雪阁,我碰上郝婆,和她说起、说起……”如玉捉狭地笑道:“原来你已急不可待地去和郝婆说过了!”如烟窘道:“不是了,人家当郝婆象妈妈一样,就跟她说了说心事。谁知郝婆脸色都变了,连说我千万不可再和无恙哥一起往来。我追问她为什么,她又不肯说,只说罪过罪过,此外再也不理我。为什么郝婆这样说呢?有什么可罪过的呢?”
如玉哼道:“郝婆老糊涂了,她的话你也信?”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疑疑惑惑,不知问题出在哪里。
过了片刻,如玉忽然想起一事:“对了,小姐,明天我还要借你的衣服穿一回。”如烟愣了一下,打趣道:“怎么?你的小姐瘾还没过够?还想对我作威作福?”如玉摇头道:“不是了,贾四爷让我装成你的样子,出堡去办事。”如烟奇道:“让你?扮成我?出堡?办事?办什么事?”如烟问一句,如玉点一下头,最后道:“我也不清楚倒底做什么。我想总归还是因为堡内最近发生的那些事吧。”
如烟一呆,道:“堡内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如玉叹道:“你光忙着害相思病了,当然不知道了。其实,我也是今天才听说的。”当下把堡内接连有人被杀、甚至连解剑堂堂主董不言也死于非命等事一一说了,少不了又添油加醋。如烟目瞪口呆,半晌才道:“董叔叔也死了?他最疼我的。什么时候的事?”如玉想了想道:“好像是四月十四。”
“四月十四?”如烟心中一颤,一掠而起,施展开凌波逍遥步法,直奔后面的紫云轩。
如玉一呆,叫道:“小姐,小姐!你去哪里啊?”

第六章 试剑

第一节 立堡开山,不劳君使一文钱
北汉来寇,世宗率军御之,战于高平。军危,匡胤麾同列驰马冲其锋,汉兵大溃。左臂中流矢,世宗止之。还拜殿前都虞候。
三年春,从征淮南。南唐节度使皇甫晖曰:人各为其主,愿成列以决胜负。匡胤笑许之,晖整阵出,匡胤拥马项直入,手刃晖。
匡胤守关,其父率兵夜半至城下,传呼开关。匡胤曰:“父子固亲,启关王事也。”诘旦乃得入。
世宗命匡胤率兵二千趋六合。匡胤寻败齐王景达于六合东,斩首万余级。还拜殿前都指挥使。《宋史》
第一节、立堡开山:不劳君使一文钱
葡萄树芽苞初绽,枝头正有两只黄鹂鸣啾。
舞阳县令周大贵正在后衙和师爷胡瓜下象棋,班头陈三两满头大汗地跑进来。周大贵不慌不忙地跳了一步马,漫不经心道:“何事惊慌?”
陈三两道:“老爷,葡萄树发芽了!”周大贵想了想,问道:“它发芽了又怎么样呢?”陈三两道:“它一发芽,蜗牛就开始往上爬了!”周大贵又想了想,然后问道:“那又怎么样呢?”陈三两急道:“老爷,那树上的黄鹂鸟能答应吗?”周大贵笑道:“噢,葡萄树要发芽,蜗牛要往上爬,黄鹂鸟不答应,然后它们就要打起来了,是吧?”陈三两连连擦汗点头,道:“对对对!”
周大贵哼了一声:“吹皱一池春水,干卿何事?”胡师爷也捋着胡子陪着笑。陈三两急得直跺脚:“哎呀,老爷,那蜗牛后面可有靠山呐!”周大贵问道:“有什么靠山?”陈三两用左手比了个“四”,道:“背靠四座山,”又用右手比了个“八”,道:“堂前八条剑!”
周大贵一愣:“哪四座山?什么八条剑?”陈三两呲牙咧嘴皱眉顿足还得压低声音道:“哎哟我的老爷,您怎么还不明白呀?那第一座山就是‘一剑倾天赵万山’啊!”周大贵瞪大眼睛:“谁?赵……万山?四座山?八条剑?他们都来了?你他妈的干嘛不直说强盗来了,扯什么蜗牛黄鹂鸟?”陈三两苦着脸道:“老爷您绝顶聪明嘛!您不是总说您能闻弦歌而知雅意,见我一撅尾巴就知道我要放什么屁,并告诫我们凡事切不可直不笼统地说出来,千万要含蓄……”周县令平素自命风雅,可一气急就骂娘:“含你娘的头!还不快给我多找些人来,给我打……”胡师爷忙适时地咳了一声。
陈三两脸苦得象吃了三斤半黄连:“老爷,打什么打呀?咱们哪儿是人家的对手啊?”周大贵话头一转道:“谁要和他们打架了?我是说赶紧叫人打扫打扫,好迎接贵客!”
“贵客临门,有失远迎,恕罪恕罪!”过了片刻,周大贵换了一身常服,将赵万山、潘一山、钱不多三人迎入后衙。
赵万山又是一副乡绅打扮,抱拳而入:“周县爷,草民叨扰了!”周大贵笑容可掬道:“赵大侠哪里话,平时我们想请还请不到呢!”陈三两在旁擦着汗,心道:“可不是嘛,以前我们悬赏纹银五千两,也没‘请’来你!”
寒喧已毕,宾主落座,周大贵笑问道:“不知是什么风把赵大侠几位吹来的?”赵万山笑道:“当然是这春风了!”说着二人相视大笑,其他人也只好陪着笑。陈三两生怕双方一言不合打起来,右手一直抓着刀柄,左手不时地擦汗,还得咧着嘴陪着笑,心里却道:“奶奶的,这有什么好笑?你这狗强盗又不是嫖客,我们老爷又不是婊子,扯什么春风秋月的?”
赵万山顿了顿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赵某此次来,是想借贵县一块宝地建个堡子,好让在下等几个兄弟有个落脚的地方。”钱不多也笑道:“这样,我们就都是周县爷的子民了,以后还望父母官多多关照!”
周大贵的笑容凝在脸上,嘴里象被人塞了个带皮的鸡蛋,吐也不是,咽也不是。自己身为一方官吏,不去抓这群江洋大盗,却和他们在县衙内品茶聊天说笑话,若传出去已是不便的很。如果他们真在舞阳县内安家落户,那舞阳县岂不成了强盗窝?那时,如果上峰压下来要他拿人,他不拿不行,拿又拿不下,真是豆腐掉到灰堆里,吹不得也打不得。而自己则成了个钻进风箱的老鼠,两头受气。他转过头来看胡师爷,胡师爷正低头玩自己的手指头。他又抬头看陈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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