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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神-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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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卡是不死天使!!”
听到了这样的话,战场在安静了一瞬。
戮卡是不死天使……
于是,重获希望的路西法撤离了天界。
这一战,许多仰慕路西斐尔的天使心碎,绝望,战斗,也有很多天使选择了追随路西法。天界有近三分之一的天使跟随路西法叛变,受到从未有过的重创。
此时,椅子上浅眠的路西法眉头蹙了蹙,缓缓睁开了眼。
“你醒了?”沙利尔轻声问。路西法抬头,便看到了面前好友不无关心的脸庞。
当他率领着叛乱的天使离开天界要杀回失落之地的时候他就知道,以后不会安宁了。沙利尔拦在他面前安静地问他:“你真的决心如此么?会毁了这个世界的。”
他不知道自己回答他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只知道自己对当时的所为毫不后悔,他坚定地告诉他:“这个世界如此欺侮我的女人,留着又有什么用?!”
沙利尔笑了笑,转身就拖着疲惫受伤的身子和他一起战斗。路西法有些惊讶地问他:“你……也要叛离天界?沙利尔,你可是天使长。”沙利尔依旧是浅笑着,像很久以前,他们一起在天界的时候一样,用那种轻松无谓的语气说:“你还是大天使长呢。”
但路西法知道,一切都已经不同了,所以慎重地劝告他:“可你没有叛神的理由。”
“你。你在这里,这就是我的理由。”沙利尔说这话的时候无比认真。
“你为了那个女人,我为了我的好友。”就是这样,沙利尔也抛弃了自己天使长的身份,和他一起叛离天界,来到了失落之地。一千多年来,沙利尔一直都在他身边,作为好友,帮他寻找着云错的下落。
沙利尔说,神创造戮卡的时候确实没有赋予他任何感情,但是后来他却自己产生了感情,或许不丰富,但确实是有的。他在下界那个充满了各种感情的地方待久了,一直都那么冷漠是不可能的。他宣布的叛离天界的誓言里也分明有着对天界的不满。
沙利尔说,戮卡是不死天使,即使云错的肉体毁灭了,戮卡的灵体也还是存在的。云错和路西法的那一战或许太过火了,连在雷之森受罚的他都感受到了那种不安和动荡,战斗中云错的肉体承受不住强大的灵体的力量而灰飞烟灭是极有可能的。
“沙利尔,云错她,真的还存在吗?一千多年了,一千多年了都还没有找到她……”路西法抬手揉着眉心这样问沙利尔,声音中还是透露出了他的不安。
如果,如果当时他没有昏厥过去就好了,那样,云错没有消失的话,他就能够看到她的灵体去了何处。
“存在的,一定是存在着的。”沙利尔将手放在路西法的肩头,轻轻拍了拍。“你不是说过么,存在在于相信,只要你相信她是存在的,她就存在着。只是那一战她或许受伤太重,无法使用物质控制来创造肉体。”物质控制是近乎神的力量,大约只有云错一个人拥有,那是极其消耗力量的能力,一千多年……这一千多年里,云错无法使用那种能力的话,在下界,要保护自己的灵体,就只能够将灵体侵入其他生物的肉体,强行占有。可是,如果对方精神力强大的话,对于受重伤的云错来说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换句话说,这一千多年里,云错的灵体必须寄存在精神力弱小的生物身上,或者……刚刚死去的尸体上。
一千多年了,云错还有着千年之罚,天使在下界的滞留时间不可过长,否则天界将会把灵体强行召回。云错的惩罚是一千年一次,因为时间间隔长,所以也格外痛苦。根据现在的情报,云错并没有被召回天界,也就是说,云错现在还在下界。
但是,问题是,云错现在是以何种形态存在着呢?
路西法抓着椅子把手的修长美丽的手缓缓用力,指节泛白。“她会回来的。然后,由我来保护她。”
沙利尔被路西法坚定的声音唤回神思,望着面前的路西法如夜色深海般让人自觉渺小心生敬畏的霸气和犀利,缓缓地,弯起唇角和眼睛,笑了。
“嗯。”






第二话  重生

天空微蓝,大朵的云漂浮着,模糊了天空的高度。一只白色纸鸟在樱吹王立学院的天空中划出歪歪扭扭的轨迹,坠落,被风吹得狼狈。
云错单腿屈膝,背倚着教学楼天台上的围网坐着,漫不经心地将手中的白纸折成纸鸟。
樱吹王立学院,坐落在诺得城里的这栋宏伟建筑,宛若一座小小的精致而华丽的城市。这是整个帝国唯一的一座王立学院,只有出身贵族的人和成绩优异的人才能够住进来,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学院里,位于金字塔顶端的是埃利德班级,虽然只有十几人,却独占了学中心的最华丽的建筑和整整一栋学生公寓。
埃利德学生的领域里因此而格外安静。
天空中投映下来的云影从身上掠过。云错用左手松了松脖子里的丝质领结,微微眯着眼。
手臂上用白色绷带缠绕起来了的伤处仍在隐隐作痛,昨晚工作的时候不慎受了伤,虽然到底是因为自己大意了,但是对工作了一年的云错了说,受伤这种事——简直就是耻辱。
明明是一份很简单的工作,好色大叔却让她去做,这本身就很可疑了,会出现那种怪物也该在意料之中才是。
那种怪物……
云错想到这里又眯了眯眼。修长犀利的眼眸更显狭长,寒凉无情的眼透着如同锋刃一样的寒光,不用穿透肌肤就能够刻入骨髓,威严迫压。
闭了闭眼。云错的眼再次缓缓张开,幽深的黑色瞳子比夜色更深邃。她倚靠着天台上的护网坐着,腿上搭着她的制服,制服的袖子搭在了右手边身侧一沓白纸上,一把小巧的银白手枪被制服半遮掩着,风吹起纸角,飒飒叠叠,一张张纸仿佛振翅欲飞的白鸟。
修长的手从一沓白纸中抽出一张,在膝上折起又一只纸鸟。
抬手。
阳光洒落。
抛。
纸鸟飞出去。在空中划出短短的不成样子的轨迹,坠落。
离开伊甸之后的她,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为肮脏邪恶的一类人,而在这个学院里,别人却都用憧憬和敬畏的眼神看着她,因为她是埃利德班级的学生,所谓人类中的佼佼者,这个社会的栋梁。他们都只看到了她这个用作掩饰的表面的身份罢了。
可笑?啊,没错,可笑。没有什么不是可笑的,这个虚伪而肮脏的世界。云垂眼轻笑,晴空里倾落在人间的光芒盛大而耀眼。
收起用来镇纸的手枪,云错站起来潇洒地穿上外套,风来,云错身后失了手枪镇压的纸张纷纷扬扬,飒飒而起,像白鸽一样飞舞在清澈的天空里。
接下来已经没有什么课了,云错准备回家。樱吹王立学院里的学生一般说来都是强制要求住校的,但是云错身份特殊,被准许在校外居住,虽然校方给的理由是:云错是埃利德班级唯一的女生,学校不便为一位学生单独建一栋女生爱利德公寓,因此准许云错回家。但是学院里的人大都明白,这一切都跟云错的身份有关——某位大人的私生女。
学院里,云错学生档案的姓名栏里只有云错二字,不知是姓还是名,这样一个身份成谜的人,居住在诺得城最为高档的公寓“云间”里,出身必然高贵,所以很多人都猜测云错是某位重要人物的私生女。
更何况……
“云错!”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顿时就把原本守候在这这里期望着能够目睹埃利德班级唯一女生风采的学生们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那是……光锐。同样是樱吹王立学院的学生,是帝国三卿之首的文森特*梵恩*彻斯特大人的女儿。有着这样身份地位的人和那位云错交好,显然,云错是某位大人的私生女之说并非单纯的谣言——很多人如此认定。
云错慵懒地抬起眼,看到了光锐,朝这边走来。
“啊……她,她走过来了啊,她朝我这边走过来了!”有人激动紧张得说不成话。这也难怪,埃利德班级的学生个个都是容貌出色而且能力超群,地位显赫的,走出学院之后必然都会在帝国的显要位置上,加之平素埃利德班级的学生都在“埃利德领域”,普通学生难以接近,渐渐地,埃利德班级的学生简直成了神一样的存在。
“怎么了?”云错没有理会那些犯花痴的人,径自走到光锐面前。
光锐笑嘻嘻地说:“今天是我生日啊,怎样?晚上能不能来?”
云错垂眼略加沉思了一下,抬头,带着浅浅的笑意,“好。”听到她的话,光锐顿时笑逐颜开,声音都变得明亮,“好,晚上我等你哦,一定要来!”光锐笑着跑开,显然还要回去准备晚上的生日宴。云错只是垂了垂眼,面无表情地在穿过无数艳羡和憧憬的目光,走出了学院。
光锐因为特殊情况而准许回家,但是车子却仍旧不允许开进来。光锐急匆匆地上车,管家给关上车门。
“云错的眼睛还是那么可怕啊。”说着,光锐拍了拍胸口,一直以来,她都不敢看云错的眼睛,每次跟她讲话都只是盯着她的鼻尖,好在云错跟别人讲话的时候也很少看着对方。
坐进车里的管家笑了笑,道:“当初老爷去伊甸将您接回来的时候,可是您说要和她一起离开的呢。”
光锐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伊甸。不是神的土地,只是一座叫做伊甸的孤儿院,一座因为其中的孩子虽为孤儿却有着极高教养,即使没有出众容貌也有着出众气质而闻名的孤儿院。然而与这个名字远不相称的是,那里的孩子是像机械一样养着的,连标志个人存在的名字都没有,只有腰后方烙刻着用以区分和标记的代号。
这里的孩子们每个都拼命接受着各种教育,努力地让自己的言行举止合乎各种礼仪风范,每个人拼命地活着,只为了有什么人能够看上自己,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确实的存在。没错,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在被收养之前,他们的存在都是不被肯定的。
帝国崇尚精英和人才,伊甸和樱吹一样都是培养精英的地方,因此都有着外人不可插手的严格制度和保安措施。当年帝国内部政治斗争,光锐的父亲文森特一度处于劣势,光锐的母亲被暗杀,光锐的父亲为了保住光锐而悄悄将她送进了伊甸——这样,就算他在这场政治斗争中死了,光锐也能够有个安全的归处。
这场政治斗争持续了两年,光锐在伊甸也就待了两年。这两年里,她在伊甸终于明白了孤独时最痛苦的事情。伊甸的孩子们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机器,他们明确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怎样做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而人情这种东西,根本就是多余。
她孤独地在伊甸隐藏自己的身份,盼望着有一天父亲能够来接她。满腹的心事无从诉说。
直到后来,她被派遣去到地下黑屋送饭。伊甸的地下,一间被钢铁封起来的屋子,只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
是什么人被关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她好奇地趴在地上,透过那个小小的送饭用的通风口往里面看。一双野兽一般充满了敌意和杀戮气息的眼睛近在咫尺地瞪着她!光锐几乎被吓死了,大叫一声退出去几米远,跌倒在地上。
那种受过极深伤害的,谨慎,怀疑,孤独深刻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就烙在了光锐的心上。
那双眼睛的主人,就是现在的云错。
虽然别人都说那里关着的是恶魔之子,可是光锐却明白,有着那样孤独眼神的,是人类。于是后来光锐时常去跟云错讲话,一直都是光锐在讲,云错在听,黑暗中一片安静,云错一声不吭。很久很久以后,光锐问她:“你叫什么?”良久,黑暗中传来幽冷孤傲的声音——
“云错。”
那是在伊甸唯一一次云错跟光锐说话。
当光锐的父亲终于来接她的时候,她莫名地冲出了一句:“我要和云错一起走!”光锐的父亲,文森特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他知道,在伊甸,所有的孩子都是不允许有过深接触的,而且这里的孩子都没有名字,只有代号。那个“云错”,是什么人?
“是……底下暗室里关着的那个孩子。”光锐此语一出,不多的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伊甸的园主很为难地说:“那个……那个一七……是恶魔之子……很危险。”
恶魔之子。这个称呼让地位仅次于王的三卿之首的文森特突然来了兴趣,执意要去看一看。当厚重的铁门带着沉重的岁月喀喀打开的时候,一个穿着单薄罩衫的孩子潜伏在黑暗的角落里,瞪着一双倔强而骄傲不逊的、残忍、果决、孤独的眼睛,紧抿着唇观察着当前的形势,豹一样。
看到那样的眼,三卿之首文森特大人当即决定:带这个孩子回去。
回去的车上,小小的孩子警惕地望着周围,谨慎地记着经过的路,看到了这一切的文森特很满意。这个银发银瞳的孩子于是就住进了光锐的家中。
文森特想要给她起一个名字,可是这个标记着“17”的孩子却固执地说自己叫云错。
车子驶进豪华的庄园,光锐下车,回到房间,在佣人的帮助下脱下制服换上华丽的晚礼服。看了一眼被佣人收起来挂在衣架上的樱吹王立学院的制服,光锐又想起云错来。那刻入骨髓而后死死渗透出来的孤独和疏离……云错她……
“小姐,老爷在外面。”一位仆人提醒光锐。
“好,马上来。”云错款款走出房间,褪去了活泼调皮的样子,多了几分淑女气质。光锐挽起父亲的手臂,问:“父亲大人,为什么云错要从这里搬出去呢?”
云错住进这里之后,父亲似乎就给云错安排了什么工作,似乎是在王宫里做事,光锐知道与王宫有关的事不能多打听,也就没有问,可是云错住在这里的半年间却常常半夜或者黎明才回来,甚至根本就夜不归宿。云错和光锐同时入读樱吹王立学院,但是云错却很快就成为了埃利德班级的一名。埃利德班级的学生一切开销由帝国负责,每月均可从学院领取基本生活花费,如有超支,可列出清单之后交给学院,学院认为合理便会予以报销。
帝国给的所谓“基本生活花费”其实足够一个中上水平的家庭开销,但是要支付云错所在的“云间”公寓的租金……还是远远不够。
云错身上的谜太多,她搬出去半年了,到现在从来都没有答应过带光锐去她住的地方看。到底有什么秘密?父亲到底让她在做什么?
文森特笑了笑,摸了摸女儿的头,“她本来就是个不喜欢群聚的人,搬出去也很正常。”
“可是……为什么她不让我去看她?”
文森特面色稍微冷了冷,郑重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说:“别人的事,还是少知道的好。”说完,接着又恢复了慈爱的微笑神情,“走罢,快要开始了。”
“光锐。”文森特像想起了什么,最后又提醒了她一句,“如果有人问云错的身世,不要透露出去。”
光锐不明所以地应了一声,轻轻甩了甩头——嘛,反正云错的事和父亲的事她都不懂,随他们去罢。






第三话  美人

潘多拉支持着空镜,神坐在御座之上慵懒地望着空镜里的画面,柔和的面孔似笑非笑。潘多拉只是静默地站着。
一千多年前,路西法杀上天界来,布神之罪,声称要讨伐神。神殿之外的战斗残酷激烈,而神却对外面传来的厮杀声置若罔闻。
最后路西法虽然没有能够攻打到神殿来,却带走了天界近三分之一的天使。那时的潘多拉无可奈何地上前问了一声:“不用阻止么?陛下?”——纵然当时的路西法身受重伤,但是那种情况下,凭着一股执念冲杀到神殿之中来也不无可能。
孰料,神却抬头冲他笑了笑,说:“这样才好玩,不是么?”神的笑容清澈而纯真,却掩不了眼底深处的寂寥。
一千年,天使戮卡的灵体负重伤而在下界不断辗转寄存,曾经高高在上风华绝代的大天使长戮卡在整整一千年里就这样狼狈不堪地在下界辗转。神一直都这样静静地看着——一千年。
神的脸上又流露出淡烟般的轻愁,缓缓地闭上了眼。潘多拉默默收了支持空镜的力量,静静退下去,空旷寂寥的神殿上那一片洁净的光也渐渐地透出了凉意来。
*
云间,诺得城最为豪华的公寓,一栋专门为诺得的贵族名流们建筑的公寓。在这个古老和现代混流的城市里,新兴的贵族们产生了许多叛逆者,他们厌倦了古老幽暗的城堡宅邸,选择了这栋有着顶级安全防护系统和顶级保密措施,也是租金最为昂贵的的公寓——云间。
“叮——”电梯门打开,云错走进去,正要按下关门键的时候,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拦了一下,电梯门重又打开。一名男子走进来,看到云错,微微一怔,继而一笑。
男子有着一头红色的长发,留海很长,遮在眼前,遮不住那双邪魅妖冶的眼眸,反倒更添了迷离之美。透过深V领的衬衫领口可以看到他清晰细致的锁骨,男子腰身纤细而流畅,仿佛该是很柔弱,可是面前的男子却硬是从这般阴柔纤细的面容与身材中透出隐隐刚毅和疏离来,令人不敢小觑。男子怀中抱着一个纸袋,敞着口,很轻易地就能看见里面的苹果。
云错只是这样扫了他一眼,便轻轻敛了眼,靠着电梯内壁慵懒地站着。
电梯间的墙壁干净明亮得几乎可以当镜子来用,男子虽然背对着云错,却仍能够从面前光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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