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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神-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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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摧垮一切。她俯视着地上的学员,军帽压得低低的,遮挡着她的脸,却能够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觉得到她的冷漠,没错,冷漠。他们这些人,在这个女人眼中连轻蔑都不用,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够她轻蔑的!
还没有看到她的脸,他们甚至就已经在害怕,害怕这个女人抬起头来,害怕碰上这个女人的目光。
这个女人,一定杀过很多人。
地上的学员已经没有动静了,她这才抬起脚来,然后一脚将地上的学员踢飞了出去。场外的医务人员迅速进场,将那名学员台上担架,迅速地离开了。而这个女人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地双手揣进裤兜里,转身。
“失格,一名。”她的声音极为冷淡,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好像是一个对工作厌倦了的典当铺店员,麻木地记录着客人典当的东西——破瓦罐,一个。
很多学员忍不住喉结翻滚,使劲咽下了嘴里的惊恐。
云错散漫地走到队伍最前头,从兜里拿出左手来,食指轻轻蹭了一下鼻尖。她身边的几个副教官听见了她散漫而不耐烦地声音:“啊~~啊,演讲什么的,真是麻烦。”
云错清了清嗓子,开口依旧是那么散漫而冷漠的声音:“那个……我是云错,你们的教官。就这样。”
几个副教官很有默契地抽搐了一下。云错左手边的一个副教官小声地提醒云错说说这次培训的重要性。云错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他突然一滞,再也说不出话来,当云错的目光移开之后,他才恍若解了定身术一样放松开来,刚开始听说让一个十九岁的女人来当教官时的不满也顿时烟消云散。
云错抽出腰间的鞭子,敲了敲帽檐,“啊,对了……”说着用鞭子将头上的军帽往上顶了顶,一双慵懒而犀利如刃的眼眸露出来。
下面的学院们顿时惊艳得屏住了呼吸。
教官竟是如此绝色!
然而那双眸子却又是如此无情,好像那双眼里曾经装着人世间的所有杀伐,而后慢慢地,一切都沉淀了下去,只剩下无情。
“你们的头儿说……弄死了不必负责。”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微微侧着头,手里拿着鞭子,如是说。

一周六更,我说的罢,嗯,说过。昨天六级考试,晚上补课,加上打不开潇湘网页,没更。所以今天更新。
今天也继续补昨天被四六级考试冲掉的课。话说最近考试真多啊。






第三十六话  特训

云错教官手持长鞭站在校场中,瞄着五十余名特训学员,漫不经心地叹道:“这个世界很残酷啊~想要活下去的话——”云错勾唇一笑,突然将手中的鞭子指向这些已经被她的手段所震撼住了的小崽子们,“就不择手段地去赢罢!”
场中的五十余人都是从各支军队中挑选出的精英,是享受惯了胜利的滋味并痴迷于此的人,听到云错的话,顿时都流露出了野兽一般的神情,眼睛各个都透着狼一样的光芒。
云错满意地勾了勾唇,“很好,现在把你们的行军背囊背起来。”
一群学员们服从命令,很快就背好了行军背囊,重新站好。云错一手执鞭一手掐表,挑了挑眉——动作还算利落。回头,身后的一名副教官已经按照云错方才的吩咐做好了。
“你们的行军背囊是二十公斤,目的地已经标识在你们的电子地图里了。接下来——十公里负重越野,限时——四十五分钟!”
云错此话一出,不仅是下面的学员们,就连她身边的副教官都一愣。学员们喧哗起来,云错一眯眼,长鞭飞舞,所有说话的人脸上都留下了一道鲜红的鞭痕,腥咸的血流淌到嘴里,却没有人敢提出任何抗议。
而云错已经不知在何时回到了之前站着的地方,用鞭子握把敲打着手心,沉声道:“没有下次。”森寒的声音让所有人都一颤,笔直地站好。
“呐,无法在规定时间内到达的人,继续负重奔袭十公里,没有晚饭。”云错有些不耐烦,好像在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漫不经心,“现在对时,我的表是……下午三时一刻。”
云错作为教官毫无疑问要到终点去等候迎接她的学员们,当然,她是绝对不会用自己的两条腿跑去,教官有着专用越野车。
可是,就在云错和几名副教官往越野车的地方走去的时候,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一名学员正坐在驾驶位上准备发动车子。几名副教官一见不好就要追上去,刚要动,忽觉一阵风擦过脸颊,云错已经站在了车子面前,一鞭勾住那名学员甩出了车外。
那名学员冷不防被掼在地上,背后受了巨大的冲击,猛烈地咳嗽起来,可是云错却一脚踩在了他胸口。沉重的军用皮靴踩在胸口,那名学员的咳嗽声都压抑起来。云错弯下腰来,小臂横在踩着他的那条腿上,手里的鞭子在脚下男人的脸上划着。
“胆子不小嘛。”云错教官脸上带着微笑,却莫名地叫人心底发憷。这名学员这才明白被教官踩在脚下的感觉,之前看到这个女人那么无所谓地用靴底碾着学员的脸,他还觉得这个女人太残忍,居然会这么若无其事地对待一个人,结果当他自己被踩在脚下,从这个角度仰视着这个女人的时候他才明白,现在的自己不过只是蝼蚁,被碾死也无所谓……
这个女人垂着眼看着他,越发地教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微不足道。
太弱了,太弱!因为太弱,所以渺小得微不足道……
胸口那只脚似乎在缓缓加重力度,呼吸都变得困难了。呃?不对!没有,她没有刻意加重力度,是自己的恐惧,是自己恐惧得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行,这样下去,绝对!会死的!
这名标号为二十七号的学员勉强地咽下唾液,发觉自己的唇仿佛被粘住了一样,张不开。
闭上眼,积蓄力量——
“是教官说要不择手段地赢!”
——终于喊出来了。
闭着眼的二十七号错过了云错教官嘴角一闪而过的浅淡笑意。待他张开眼时,看到的依旧是那张毫无表情的绝色面孔。
“战略。懂么?你们会不择手段地赢,而我——”云错用手里的鞭子指着二十七号的心口,“也会不择手段地把你们给踩下去。”
说罢,云错教官冷笑着拿开了脚,见二十七号还躺在地上,微微蹙了蹙眉,接着,沉重的军靴就踢在了倒霉的二十七号的髋骨上,“还不滚?!”
二十七号爬起来就朝着目的地的方向跑去,隐约听见背后云错教官清冷无波的声音——“二十七号,今明两天不许给他饭。”
云错身边的副教官立正——“是。”回答响亮。
军用越野车自然是比两条腿快。云错和她的副教官们很快就到达了终点,悠然地等着那群小崽子们的到来。
其实要这些两顿饭没有吃,一直晒在太阳底下的士兵们负重越野完全是出于报复心理。那个被她用军靴碾了脸的学员说出的恐怕是在场绝大部分人的心思,单是处罚那个说出来了的人还不足以给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一个深刻的警告。
看着这些学员们一个个累得跟狗似的冲刺到终点,跪倒在她的脚下,云错很满意。
掐着表,在规定时限内到达的人甚至连一半都没有。云错一个个地拎起这些人的背囊,揪出那些投机取巧的家伙,直接将他们打入了重跑的行列中,这样,合格的只剩下了八人。
不合格的重跑,限时一个小时,倘若再不合格,一个月之内没有晚饭。
云错教官上任第一天,就这样给了这群狂妄自大的笨蛋们一个狠狠的下马威。
第二天,这群学员们在看到依旧是一身军官制服,腰间别着长鞭的云错教官时,都不由地青了脸。
毫无意外地又是一天的魔鬼训练,云错教官大概以为“手下留情”是果皮剩菜之类的不可回收垃圾,当真是毫无保留地“疼爱”了他们一番。
中午的时候,云错故意让副教官将自己的豪华套餐搬到了学员餐厅,那些没有午饭只能看着的倒霉蛋和吃着难以下咽的午饭的学员们一个个敢怒不敢言,在心里诅咒这个变态教官噎死,还祈祷着不要让她知道自己的想法。
云错将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发出不算很重的声响,吓到了一片正在腹诽的学员。
“哈哈哈哈……”一阵笑声响起,绛鬼从窗子外面翻了进来。军队上的绛鬼是无法满足他自个儿那可疑的变装癖的,只能规规矩矩地穿着军装,落地的时候,军靴实实地踏在地面上,发出了一声干脆利落地声响。
“听说特训教官是个美人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绛鬼仿佛从来没见过云错一般笑嘻嘻地凑了上来,云错知道“绛鬼”跟“一七”一样不过是个代号,现在摸不清绛鬼这话是故意调戏还是真的在假装不认识她,不过处于变态模式下的绛鬼着实惹人讨厌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云错摸出鞭子就朝着绛鬼抽了过去,绛鬼“哎呀呀”地叫着,却灵巧地避了开来往餐厅里头跑,云错收鞭,追上绛鬼,复又扫过去,这一鞭被绛鬼躲了开去,直直地扫在了绛鬼方才贴身站着的石柱上,一声脆响,坚硬的石柱上居然留下了一道深刻的鞭痕,破碎的小石屑四处飞溅。学员们一看战火漫延到了自己身边顿时就要抛下午饭逃命去,只听得云错一声厉喝:“都别动!”所有人就都僵坐在位子上,大气都不敢喘。
劈扫拉撩,抽划架摔,长鞭飞舞,鞭鞭带风,直冲绛鬼而去,竟当真没有殃及到周围的学员们一丝一毫。被摸索出了些许行动方式的绛鬼渐渐落了下风,身上的军服被抽破了几道,狼狈地从窗子里逃了出去。
云错站在窗前,看着绛鬼落地,往基地后方跑去,突然眉头一皱,追了出去。
几名副教官们放松下来,朝着餐厅里的学员们摆了摆手,“吃饭,吃饭。”可是抬头看着那根留下了深刻鞭痕的石柱,很多人都还是不禁咽了口唾沫——这样的一鞭子要是直接抽在身上,还不得把人给硬生生抽断了?
云错将绛鬼一直追到了基地后的密林,确定周围没有人,绛鬼才停下来,揉着身上的伤委屈兮兮地道:“真是的,下手一点都不留情面。”
“什么事?”云错没有闲心跟他废话,直接问绛鬼到这里来的目的。绛鬼是蚀的头儿,以他的身手,怎么都不可能这么快就落败于云错,他这么做除了传达给外人一个此二人根本不认识且磁场不和的信息之外,肯定还有别的事。
绛鬼收起故意做出来的委屈,正色,道:“他已经离开巴特那往回赶了,现在正在列车上,不出意外的话,两天之后就能回来了。”
“如此?”云错才不信绛鬼跑这一趟就是要告诉她这种事。被看穿了的绛鬼有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云错,你……太聪明了。”
“过于直白的真理无需多言。”
绛鬼忍不住抽了一下,叹了口气,认真而严肃地说:“他是为了你才加入到蚀的,现在,蚀,伽罗兹帝国需要他的力量,所以——你来劝他参与任务。”
云错了然,路西法堂堂失落之地的主人,会为人类做事自然是有其目的的,而云错正是他的目的。现在云错因为无法接触实验体而不能继续参与任务,路西法自然也不会再继续为人类做事。所以,绛鬼想要她来劝说路西法。
“我会做,但是结果如何我不能保证。”
“你肯答应就好了。”绛鬼立马切换到了那个变态人妖好色大叔的人格,色迷迷地笑着问,“鞭子如何?小错错用得还顺手吗?”
云错眯着眼,将鞭子举起来,阴沉沉地问:“要试试吗?”
某人貌似迟钝地没有发觉危险的到来,反而一副很期待的样子,兴奋地提议:“真的?你喜欢在哪里?床上?还是椅子上?要皮带吗?啊,领带也可以,喏,我这里有领带。嗯,你喜欢我穿什么衣服?女仆装?公主装?还是护士装?啊,干脆直接什么都不要穿好了!啊~~真是太让人期待了,跟小错错一起玩SM啊……”
话没有说完,绛鬼的期待就僵在了脸上,云错正将手枪抵着他的脑袋。“我喜欢更直接的。”
绛鬼立马赔笑,“那个……枪这种东西不大合适哈……小错错要想玩这个的话,还是另找个人罢,你要是找不到,我可以帮你找……”
二十分钟之后,云错教官回到基地,某人则被他自己所提供的领带和腰带吊在基地后方的树林里幸福地做着他的春秋大梦。
*
已经……在路上了么?
云错抬头望着被夕阳染红了一半的天空,有些失神。一千多年一直都寻找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她不敢去想。一直以来她都没有什么记忆深刻的东西,她总是漫不经心地活着,刻意或无意地去遗忘着,拼命地舍弃着自己的过往。
她的过往里有太多的寂寞,她怕不忘记它们的话,她就会被它们压垮。
一面,她拼命遗忘,一面,她又羡慕着那些有着可珍藏一辈子的记忆的人。
但是,如果是一千年里都记着一个人,一千年里都始终相信着她的存在,一千年里都坚持不懈地寻找……
恐怕是比遗忘所有过往都更要寂寞的事罢。
寂寞是一种带有腐蚀性的气体,它以不可见的形态包围着一个人,渗透进这个人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骨,每一寸血脉,慢慢地侵蚀着一个人,痛,痛到深处说都说不出,痛成习惯改都改不掉。
校场中的学员们互相搏击已经一下午了,每个人都拼了命地互相战斗,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是极限了,身体简直不像是自己的,意识也开始涣散,好像自己的存在就要消散在这里,死掉,然后坠落。
云错瞥了一眼这些灰头土脸的人们,闭了闭眼。夕阳照在她的身上,越发地肃穆。
一名副教官走到云错身边,敬畏地问是否可以了。
云错闭着眼没有回答,就在这名副教官要退下的时候,才听见她哼出了一个不轻不重地鼻音——“嗯。”
学员解散,云错又在夕阳下站了很久,直到暮色起来。
那些终于发现自己原来还活着的学员们开始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洗澡,云错就走在几个人的身后。
“喂,听说了没有?那个被魔鬼教官踩在脚底下的可怜虫,居然死了。还没有送进急救室就挂掉了。”
“啊,听说了。话说当时教官的动作你看清了没有?在以前的军队上老子的动态视力说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当时居然就只看到一片影,‘唰’地一下,就觉得脚下一震,那人就躺地上了。靠啊,那个女人踢腿的速度跟得上子弹!”
“还有那移动……”
前面的几个人在交谈着,云错却微微怔了怔。
——死了……么?
云错是杀手,追求的从来都是速度、力量和精确性,当时为了不致那名学员于死地,她下手的时候其实是有刻意控制力道的,没想到……还是死了。
云错有些感慨,却没有后悔。
绛鬼虽然没有说要她培养这些人做什么,但是云错却能够嗅到空气中不安定的气息。这些人一定是要面对残酷的战斗的,现在对他们残忍一分,将来活下来的胜算就多一分。想要活下来,他们就必须要知道,他们生存的这个世界有多么无情。
——这是一个充满了杀戮的年代。






第三十七话  托心

云错担着教官之职,却也不能荒了学院里的课,每天来回往返,常常在学校里忘了吃饭,戒让那犽给她带了便当去,可云错却总是忙着,往往就忘记了。
云错的灵体经过了那一次刺激,本来就没有稳定下来,这些日子又不注意身体,结果剑术课上,云错在将对手击败之后,突然一阵剧痛从头到脚地浇下来,就倒在地上不能动了。
那犽惊愕地看着这样的云错,恐慌瞬时漫延开来,只觉得手脚冰凉,直到老师上前去扶云错的时候才突然醒悟过来,“嗖”地一下就窜到了她身边。旁人哪料到那犽竟然隐藏了如此实力,明明之前还在场边,眨眼的时间都不到居然就出现在了场中的云错身边,皆感震惊。
原本就在注意云错和那犽的修眯起了眼。
那犽弯腰抱起云错,手在碰到云错的时候感觉到了异样,略一沉思就明白了——云错的肉体在不间断的分崩离析和复原中,如果没有一层结界覆在体表,恐怕众人现在看到的就会是一滩血肉……
那犽小心翼翼地抱起云错往医务室赶去,拒绝了老师的陪同。
医务室的门被一脚踹开,正在镜子面前搔首弄姿的泽鲁医生蹙起眉头,看到来人的时候,不满换做了嘲讽。
然而看过云错的情况的之后,泽鲁医生却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那犽狂暴得要显形,泽鲁按住他,道:“急什么,她不是不死天使么?”虽然事实如此,可是知道云错现在承受着的是身体反复崩碎的痛苦,那犽紧蹙的眉头始终都展不开。
看着这个固执的孩子,泽鲁医生挑了挑眉,转身又回到镜子前,一身白大褂也能被他穿得妖娆。
云错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床边守候着的路西法露出了柔柔的微笑。
泽鲁医生回头,看见云错醒来,什么都没说,只是坐在他那张王座一样的椅子上睇着门口。果然,不多时门就开了,那犽走进来,看到云错醒来,一怔,接着有点小别扭地从病床下拖出一张小凳,在云错身边坐下来。
云错倒是有些诧异,那犽一向跟路西法不对盘,何以现下如此安静?
知道云错有此疑虑,那犽别别扭扭地瞄了云错一眼,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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