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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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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里没有那犽和戒的气息。
云错一进门,泽鲁脚下那只犬就突然醒了过来,抖擞着毛发站起来,朝云错呲着牙发出低低的威胁的吼声。
云错径自往楼上去,窗前的泽鲁却叫住了她——“喂,女人。”云错停下步子,没有回头,只是斜睨着他。泽鲁抬手挑起肩上长发,歪过头娇媚一笑。
“回来的时候闻到血液的美味,又不见你,还以为你化成尘埃了。”
“就这些吗?说完了的话,我就失陪了。”云错不怎么喜欢泽鲁这朵水仙,连带着不喜欢他的说话方式——明明很多时候她自己说话就总是要绕很大的圈子。
泽鲁被她这么一说,脸色变了一变,为了他的美学而坚持着终究是没有生气,“听说你总是不声不响地消失?这一回出去又做了什么呢?”
云错侧了侧身,靠在楼梯的扶手上,一笑,道:“玩。”
出乎泽鲁大人预料的不美丽的回答从云错口中带着那么一丝玩味和秘密的感觉说出来,却仿佛有着无比美丽的光泽,这叫泽鲁有种在高级宴会上吃东西被噎到了的感觉。
“那两个人不在,你都不问问他们去哪了吗?”泽鲁转换话题。
“无所谓。”云错慵慵懒懒地挑着眼帘,用她独有的极其寡淡的语气说出这种无谓的话,而后走上楼去。留下泽鲁在楼下仿佛沉思什么。
“真是无情呢,云错。”
楼上的云错躺在床上,抬手到眼前。云错看着自己修长而苍白的手,指隙之间没有任何东西流落下来——因为手中根本就什么都没有。
“这样就好罢?啊,这样就好了。”云错自说自话,唇边勾起一弯笑意来,眼睛却闭上了,微沉的眉头,仿佛隐忍着什么。
天快要亮的时候,那犽和戒分别回来了。
那犽一感知到云错的气息就兴奋地跑了上来,云错给他一只苹果,那犽高兴得见牙不见眼。
就算只是一只苹果,天界的也比下界的要好许多。也许天界……真的比下界要好?云错这样想着,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可笑到可悲的地步。
那犽坐在云错床边抱着苹果不舍得吃,毕竟云错出去是很少带东西回来的。想起泽鲁说的话,那犽忍不住想要问云错,他对于她来说,究竟是是什么,是仆人,是孩子,还是……单纯地住在一起的人。
“云错……那个……”
那犽还没有问出来,却见云错眯着眼歪头笑了笑,接着,他便感受到了戒的气息,和着陌生的血的味道。
——戒,终于……
云错起身。
戒从厨房煮了茶端出来,看见了楼梯上的云错和她身后跟着的那犽。猩红的地毯映着她白皙的皮肤,在璀璨的灯光下仿佛梦幻。
面对云错,戒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然而云错的笑容却还是一如既往地那般缥缈寡淡,毫无芥蒂。
“哟。”楼梯上的云错随意地朝他打了一声招呼,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点头问安:“欢迎回来。”
云错唇边划出浅淡的笑,一切仿佛又回归到了正常。戒温和地笑着朝楼梯上站着的云错问:“要吃早点吗?”不等云错回答,那犽倒先雀跃起来,“穆斯,草莓慕斯!我要草莓慕斯!”
“好,好。草莓慕斯。”戒温和地哄着那犽。云错笑了笑走了出去。
戒在厨房里忙着,那犽和泽鲁一如既往地不合,一朵天上地下无敌自恋的水仙和一只惯于封印自己深沉的心机装傻扮天真的吸血鬼隔着桌子互掐,城堡黎明的时候格外热闹。
云错站在蔷薇丛前望着渐亮的天空静默不语。泽鲁的狗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外面,对着云错呲牙咧嘴,云错慵懒地挑着不曾完全张开的眼,微笑着俯视着地上这只畜生,畜生不知畏惧,弓起身子“呜呜”地吼着。
云错一眯眼,强横的势一下子四散开来,蔷薇被震蔌,泽鲁才弄来的这只狗顿时就软弱了下来,头伏在地上,可怜地哼着。
云错冷笑,转身,那只狗却又突然起身,朝着云错扑了上来。
*
“蛋糕,蛋糕,蛋糕,蛋糕……”那犽咬着叉子敲着桌面,千呼万唤,泽鲁开启自动屏蔽模式,在自己的世界里抹杀掉了等待蛋糕时间里毫无形象可言的那犽。
那犽笑眯眯地接过自己的蛋糕,突然想起什么,抬头问:“云错呢?”
“刚才她去厨房,说要做一回早饭。”
“诶?!”那犽惊讶得手中的叉子“咣当”掉在碟子上。
毫不客气地说,云错是个又懒又任性的女人。以前只有云错和那犽的时候,两个人经常会面临断炊的情况。可是打开柜子,经常是小麦粉都生了虫,糖罐里都爬满了蚂蚁,而身上又身无分文——云错总是很懒,那犽的甜品大都是买的,花钱如流水,没有钱是常有的情况。
如果附近有贵族还好,云错可以藉造物之术伪造邀请函,两人光明正大地参加宴会,趁机吃个饱顺便将金银之物分解,待走出去之后再重构成币。如果没有贵族……
那犽想起曾经的经历。有一回云错做了晚餐,是难得的荤食。那犽食指大动,吃完之后才想起城堡里已经没有粮食了,抱着怀疑的态度问了一声哪里来的肉。
云错居然说:“城堡里的老鼠。”
一句话让那犽把三天里吃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了。而云错居然在一旁以责备他“大惊小怪”的表情若无其事地说已经分解重构过了。
“那你怎么不吃!”那犽朝她大吼,她却别开目光说她不饿。摆明了就是拿那犽来做试验。
想起那些往事,即使面前摆着他最爱的草莓慕斯,那犽还是变了脸色。
那犽在过去产生的心理阴影中满脸阴霾地瞪着厨房门口,这个时候,云错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肉!果然是肉!
那犽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戒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而已经将不美丽的那犽自动屏蔽掉了的泽鲁却仍旧是以期待的神情面对着“神秘女人”的料理。
云错将盘子放在桌子上,带着朦胧的笑意道:“请用。”
那犽嘴角和眼角一起抽搐着,不敢动刀叉。戒充满疑虑地看了那犽一眼,自己切了一块,却注意到那犽是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的。
与这边气氛完全不同地,泽鲁愉快地动起了刀叉。
一瞬间,那犽敏锐地捕捉到了云错唇角那微不可见的邪恶。
“嗯,肉质鲜嫩,鲜美多汁,煎炸恰到好处,果然是美味。最重要的,调料的味道和肉质配合得如此完美!PERFECT!”
云错有礼地微笑着,谦逊地回应泽鲁的称赞,“谢谢。”
那犽瑟缩着嘟囔了一声:“恶魔。”话音未落,云错的目光扫过来,吓得那犽慌忙移开目光,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那犽不尝尝吗?”云错居然会好心地这么问!很明显,阴谋,绝对是阴谋!那犽拼命地摇头,耳朵上的铃铛也发出脆响拒绝着。
“是么,不吃啊。真是可惜呢。”云错说着,自己切了一块送进口中,故意瞥了那犽一眼。戒也随后吃了一口。
那犽看着戒,没有发现他流露出任何异样神情。而且……云错自己也吃了。闻闻味道,确实很美味,不像是那种奇奇怪怪的老鼠肉。
泽鲁似乎很喜欢,很快就吃光了自己盘子里的份,云错主动为他又端上一盘。那犽看着眼前自己这份,咽了口口水,还是忍不住吃了一口。
泽鲁说的没错,果然很美味,肉汁几乎没有流失,充满了弹性,调味料的芬芳和肉质完美结合,更提升了鲜美程度。贪吃的那犽怎么能放过,到最后,连盘子都被他舔干净了。
饭后,戒去洗盘子,云错似乎心情很好,也去帮忙。
那犽靠在椅背上,一副幸福的模样,可是看到泽鲁的时候却不那么愉快了。“啧,真是的,今天就属泽鲁你吃的最多,真是的——明明只是个寄住者。”后面的半句很明显地小声了下来,小到几乎是心念。
泽鲁挑了挑眉,“本大人这般纤细,食量怎能跟阁下您相比?还请阁下说话慎重。”
说到食量……确实,那犽的食量顶两个泽鲁,想到这个,即使今天泽鲁吃的比他多,那犽也没有了怨言。只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说:“啊,都吃光了,一点也没剩。你昨天捡回来的那只狗该吃什么?”
“‘捡回来’?”泽鲁敏感地把“捡”这个不美丽的用词挑了出来,“什么叫‘捡’?所捡之物乃是被人抛弃之物,本大人会捡别人抛弃的东西吗?你没有看到贝尔萨德是怎样的犬种吗?那种高贵的毛色,优雅的气质,仿佛怜悯世人一般忧郁仁慈的眼神……”
那犽瘪着嘴听泽鲁在那里华丽地夸赞着他的狗。厨房里,戒将洗过的盘子递给云错,云错用干净的布擦干放回到架子上。
“还不能很好地适应罢。”云错出声问。
戒洗盘子的手稍微顿了顿,“没关系的。”
“那犽又对你说了什么,是吗?”云错和戒说着话,谁都没有看谁,仿佛只是在说一些无关痛痒的闲话,事实上却是关于存在的,曾经让戒十分迷惘的事情。
戒不语,算是默认。云错稍微弯了弯唇角,道:“那犽这孩子一向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他并不讨厌你。”
“啊。我知道。”
“不用勉强自己。”
“嗯。”
云错擦干最后一个盘子,洗了洗手,擦干,戒最后清理厨房。云错正要走出去,戒在身后轻声叫住了她:“谢谢。”
云错站住,没有回头,也没有说什么,站了一下,走出厨房。
外面的那犽和泽鲁似乎在寻找什么,看到云错从厨房里出来,那犽随口问了一声“云错,见到贝尔萨德啦吗?”
“贝尔萨德?”
“啊,泽鲁那只狗,昨天捡……带回来的。”那犽其实只是随口问一声,他并不觉得云错会知道,孰曾料到,云错漫不经心地居然应了一声:“啊。”
“哈?”
戒也正从厨房里出来,听到了那犽的话,知道他们是在找那只狗。
已经走到楼梯旁边的云错回过头来,十分平静,十分自然地说:“诸位腹中。”
沉默中,泽鲁殿下一声极不美丽的惨叫震撼城堡。






第九话  自由

“大天使长阁下,请……请手下留情。”即使是上位天使,面对路西法的强大,米达伦还是忍不住说了这样一句。
跟越是强大的对手对决越能够提升自己的能力,因此上位天使们犹豫再三,终于决定请天界最强大的天使——大天使长路西斐尔阁下来指导他们。可是一开始自信满满地上前的上位天使们几乎全都是在一瞬间就被打到了,快到还没有看到大天使长究竟做了什么,而对面参应战的天使都已经倒地了。
大天使长路西斐尔是很少使用武器的几个天使之一。路西斐尔的武器是一把直刀,据说威力无穷,可是跟他们这些上位天使对战,大天使长阁下甚至不用拔刀。
这叫他们多多少少地产生了些沮丧。
“好了么?”
“好了。”米达伦已经有些胆怯了,刚刚说出这样的话,突然就惊出了一身冷汗,因为路西斐尔阁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方才站的地方消失了。
在他惊觉到这一点的时候,大天使长那双幽蓝的、阴厉的眼突然出现在面前。
“完了。”此时在这位上位天使的心中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路西斐尔没有攻击他,米达伦清楚地看到了大天使长阁下眼中的厌恶。一瞬间,他明白了:就在刚才,“完了”的念头使他的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情。那种任人宰割的不抵抗,是大天使长阁下所深为厌恶的。
不想被厌恶。这样的念头出现在脑海里,米达伦用超常的速度施展出了空壁。路西斐尔看到米达伦斗志的变化,嘴角弯起了微不可见的弧度。
路西斐尔以手为刃,一掌劈下,米达伦用全力施展出的空壁就这样轻易地被撕碎了。没有给他任何休息的时间,路西斐尔旋身,踢腿,腿风凌厉,直逼米达伦而去。
躲不过!米达伦的判断十分正确,空壁被劈碎的时候带起的冲击波及到了他,他还没有站稳,路西斐尔接下来的攻击就来了,当然躲不过,就算勉强躲过去,绝对会因为下盘不稳而在下一招中遭受致命创伤。所以,米达伦没有躲,直接双臂交叉应挡了上去——如此凌厉强悍的气势,他没有狂妄到以为一只手臂就能够挡下来。
一瞬间,观摩的天使们只看到米达伦被踢飞了出去跌倒在地上,狼狈不堪。而原地的大天使长阁下却在瞬间追上了被踢飞出去的米达伦,并在他落地之后迅速地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
而后,路西法拿开脚,米达伦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向大天使长道谢。
路西斐尔没有接受他的道歉,点评道:“极限情况下的反应和判断都很灵敏,但是落地不稳极易给敌人留下攻击的机会。还有,被踢飞的时候为什么不在空中迅速调整姿势?刚才我完全可以再你落地之前再把你踢回空中,然后斩杀你。敌人是不会给你喘息机会的。”路西斐尔顿了顿,又道:“空壁太脆弱,说到底是基本修行不够。”最后的这句话却是转向其他的天使们说的。
经过短短时间的对战,上位天使们才明白自己有多天真,平时的对练自以为已经很强大了,可是跟毫不留情的大天使长阁下一番对战之后才明白真正的战斗是怎样的。
众天使们低头向大天使长道谢,抬起头时,原地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
米达伦抬头四处看了看,在去往山坡的方向望见了风中那袭月白身影。
云错躺在草地上,轻风吹拂着她的墨色长发。她抬起手推开了指在颈间的长刀,这才慵懒地挑起眼帘,唇边一丝笑意妖娆诡异,教被笑的人感到极不舒服。
“哟。”她向他打招呼。
他没有应。
云错从草地上坐起来,懒散地用手臂支撑着身侧的地面问:“怎样?上次的问题想好了吗?”
路西法眉头一沉,原本莹蓝的瞳子变得幽蓝,又像之前那样蓄起风雨。他本是不被任何事物所束缚的人物,有着自己的原则和信仰,然而这个女人的话却让他思考了许多,自己产生了动摇。
云错原本就不怎么睁开的眼睛又垂下几分,唇角挑起淡淡笑意,语气漫不经心得如同柳絮般轻,又如同浮云般温软暧昧。
“什么是神呢?神殿里的那位吗?神殿里的那位神跟现在在这里的你我有什么区别呢?实体?我也有实体,下界的人类也都有实体;力量?你的力量……输于神殿里的那位吗?神主宰世界。那么,神是什么?规则?那,什么是规则呢?或许……规则就是用来被违反的,没有规则才是一切的元规则呢。”云错说话不紧不慢,沉着自持,又总带着若有若无的不羁的笑意在里头。
“你想说什么?”路西法沉声问。
云错不恼,轻笑,伸出两个手指,问道:“呐,路西法,第二个问题:什么才是自由呢?神掌万物,万物处于规则之中,谁才是真正自由的呢?即使能够摆脱外在束缚,可是……意志的自由呢?毫无疑问,神是完全自由的。那,连同第一个问题,什么是神?又什么是自由呢?自由天使——路西法阁下?”
路西法依旧缄口不语。他不是夸夸其谈的人,对于陌生的可疑人物尤是。
面前这个女人,一双瞳子漆黑如墨,仿佛藏着许多无法言说的故事和……黑暗,然而她又是那么地安静而淡然,周身风华淡淡,清雅高贵,悠悠然之间拒人千里之外。她有实体和性别,不会是天使,然而下界的人又怎么能够上来天界?
路西法一双修狭秀美的眼微微眯起,越发觉得自己看不透眼前这个女人。
风静静地从山坡上过,曾经被砍倒的凰木生出了新的叶子,在微风中轻摇着。云错随手揪了一片凰木的树叶刁在嘴里,仿佛她揪的只是普通的一根狗尾草。她回过头来,不羁地笑着:“路西法。第一个问题:何谓神?第二个问题:何为自由?”
重复了一边她的两个问题,云错又一次在路西法的面前凭空消失。
幻影?难道说这一切都只是幻术?那么,施术者在哪里呢?诶呃,不对。路西法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是幻术,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但是……是什么人呢?能够自由行动于天界,甚至这样自由地消失。
路西法看着风中摇晃的,在被砍掉的凰木周围新生出来的幼苗,沉思着。
路西法正了正腰间佩刀,从山坡上走下去。
橘子园里旁边,拉斐尔在对一群天使们讲故事,看到走过来的路西法,愉快地向他招手。
其他的天使们都很敬畏路西斐尔这位大天使长,看到他都纷纷低头问好,路西法只点了点头。
“要不要来一起听一听?路西斐尔。”拉斐尔笑眯眯地招呼路西法一同听他讲故事,路西法正要婉拒,可是拉斐尔已经拉着他走近了天使们的圈子里。路西法没有拂他的面子,总之现在没有别的事,站一会儿也无妨。
拉斐尔是操控治愈术的天使,治疗人类的身体和信仰,一直都是愉快而充满慈爱的,对人间的事也知道很多,现在正在跟天使们讲人间男女们的婚礼。
“那是一种仪式,也是某种约定,男人和女人缔结婚姻,然后共同相处,一同面对愉快和悲伤,幸福和苦难……”
“拉斐尔阁下。”有一位新生天使大约是头一回听拉斐尔讲这些事,疑惑地提出问题:“什么是男人和女人?”
拉斐尔并不介意自己的讲话被打断,微笑着解释说:“下界的人类和我们天使是不同的。我们是由神创造出来的,具有永远的生命和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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