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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公主(印加帝国三部曲之一-出书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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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像往常一样,她跪在地上,静静地、久久地跪在戴着金色面具的唯一君王跟前。

神庙里的空气潮湿极了,以至于所有神灯均一闪一灭勉强地烧着。

她听见背后有声音传来,知道是维拉·欧马轻盈的脚步声。他也是,他觉得自己需要在戴着金色面具的唯一君王跟前静思。他的侧影从未如此地严肃,疲惫的背影透露出他连续几夜不曾好眠,忙着和祭司们一起研究神谕,以便了解那颗彗星的神意。一如往常,他的唇边依旧渗着绿色的古柯叶汁。

然而今天,安娜玛雅首次见到他无能为力的窘态。留驻在他脸上的怒容其实是羞愧的表情。

“神谕怎么说?”她问。

“应该由阿塔瓦尔帕系上玻尔拉巾。”智者直言不讳。

“我就知道!”安娜玛雅说。

“你怎么没有告诉我……”

“我想你当时一定不会相信我。”

维拉·欧马露出失望的表情。

“没关系。现在,南北双方显然一定会开战!瓦斯卡尔的眼中根本没有王法,他虽然把所有的王储全都叫到他身边去,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他想强迫他们答应,让他继任他父亲的王位……”

“柯拉·托帕克不会答应的!”安娜玛雅反驳。

“那么瓦斯卡尔一定会进一步羞辱他,最后他终将同意!”

“应该告诉阿塔瓦尔帕王子,那颗彗星示意他继任唯一的君王,”安娜玛雅强调,“应该让他知道,维拉·欧马智者。”

“这样将会引爆战争!”智者大叫,“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战争,卡玛肯柯雅!它有可能让帝国四分五裂,我有预感!”

“我知道什么是战争,维拉·欧马智者,”安娜玛雅柔声地反驳,“你忘了当年席坎夏拉上尉曾入侵我童年时生长的那个村落,并且放火将它烧了?所有我最亲爱的人全在那天丧了命。当投弹器投出的那颗石子击中我母亲时,她还牵着我的手呢!”

第一次,智者无言以对。

安娜玛雅看着那几盏照着金色双胞兄弟神像的微弱神灯,以平静的声音继续说:

“我知道什么是战争。我知道你害怕战争。然而你曾经告诉过我:天底下只存在一种安帝的圣旨。我很高兴,我打从心里高兴,他指定阿塔瓦尔帕王子继任王位。现在,我必须去找他,让他知道他父亲曾经对我说过,向我显示那颗火球;让他知道自己不应再躲藏在沉默背后,知道冥世间所有祖先全都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还要让他知道所有的神谕全都指明要他登上唯一君王的宝座,知道这是安帝的旨意。维拉·欧马智者,假如我必须独自返回阿塔瓦尔帕身边支持他的话,就请让我单独前往吧!”

这一次,让维拉·欧马说不出话的原因是因为惊吓过度。

“不可以!”最后他终于喘着气说,“你必须护送双胞兄弟到库斯科。这是王法!”

“今后王法将不承认所有发生在库斯科的事情,智者,”安娜玛雅站起来反驳。“这是王储自己亲口说的。”

维拉·欧马看着她离开神庙,仿佛她是一个陌生人。

走出神庙后,安娜玛雅任凭豆大的雨滴鞭笞着自己的脸庞。奇怪的是,尽管对未来毫无把握,她的心里却感到解脱且平静多了,甚至是高兴。她终于确定自己说了该说的话。

穿过神庙广场时,她全身打战,因为身上的披肩太轻薄了,根本阻挡不了风寒。本能地,她举起一只手想挡住风雨,然后朝山谷的方向瞥了一眼,她看见那颗彗星再度划过天际。

嗳,天空混沌不清,火球被覆盖在云层下,消失了踪迹。那些王储离去的南方上空也是一片阴霾……

就在她缅怀那位老王储柯拉·托帕克时,听见身后沾满雨滴的草堆里传出一些脚步声,她立即转头察看,但是什么也没有。

就在她还来不及出声之前,一只孔武有力的大手便捂住她的嘴巴。之后,一个身体紧紧地靠上来,像抓起假娃娃般将她一把抱起。





23


希马克·东宝,1529年4月

没有人开口说话。

老柯拉·托帕克伸出布满皱纹的手摸一摸花白的头发,再搓一搓方形的下巴,神态威严,以往他只须做出这么一个动作,便足以掌控全局。但是此刻他恼怒自己无能,而且不得不承认心中充满了恐惧。

为什么,自从他们离开帝王的粮仓之后,瓦斯卡尔的士兵沿途一句话也不肯向他们透露?为什么当他们尴尬但冷漠的眼神一碰到他的目光后,便赶紧转开呢?

因为感觉路面渐行渐高,他叫人去把那位眼窝凹陷,以话讽刺他的队长请来。可惜白费工夫,因为后者根本不屑理他。他感觉跟他同行的其他老王储也都忐忑不安。

山路沿着一道隆隆作响的湍流越走越狭窄,两旁悬垂的树枝弯成一道拱形的树荫,连大白天里都暗无天日。大雨断断续续地下着,把柯拉·托帕克的骨头都冻酸了。

夜晚降临,行至一条陡峭湿滑的斜坡途中,他们决定在路旁几间破烂的柴泥小屋内过夜。队长终于下车,朝他走来。这一次,他没有躲避柯拉·托帕克的目光。

柯拉·托帕克知道他们全都会被杀死。

就在这里。

就在今晚。

“你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吗?”

“我只想到不要让你叫出声就好了!”

安娜玛雅站在雨夜里仔细地端详着曼科。尽管是背对着光,她依然可以看清他脸上冷酷的轮廓。虽然他们才分离几个星期,然而她觉得他脸上的鹰钩鼻似乎更明显了些,像极了一颗悬在高山边缘的巨石。

“我看见了那些士兵,我得先躲起来,等你走过来后才——”

“你可以再等久一点儿啊!”

“我心想我父亲应该告诉了你。”

“发生什么事了,曼科?”

“瓦斯卡尔疯了。”

“疯了?”

“我不知道这是天意,或只是一些有关阿塔瓦尔帕准备暴动的谣传,总之,在库斯科,每个人都知道他越来越常喝酒,经常醉得不省人事,甚至辱骂自己的母亲,说她是阿塔瓦尔帕的婊子……有人看见他站在赛克撒乌阿曼神庙的塔顶间,像只野狼一样嗥叫,劝说众神像应该出兵攻击,然后怒斥那些圣石,要求它们转变成战士。”

“那你和保禄怎么办?”

“直到目前为止,他对我们还不太感兴趣。但是他只要一看到我们,便怀疑我们多少也背叛了他。”

“是他下令带走那些老王储的吗?”

曼科露出惊讶的眼神。

“老王储?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刚才,有一位上尉来找他们,说瓦斯卡尔要召见他们,为了准备迎接木乃伊的相关事宜。”

曼科倏地跳起来。安娜玛雅马上跟过去。

“走,快走。”

“我们得先去找维拉·欧马。”

“那个绿嘴巴的智者?你确定?”

眼前,整座神庙灯火通明。浸在雨水里的神庙广场成了一个积满污泥的水塘。安娜玛雅跑着,脚上的草鞋沾满了泥巴。

“应该让智者知道。”她认真地说。

但是在跑的同时,她心想或许智者不该知道。

“你们有什么目的?”

“我们没有什么目的,我们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护送先王印加王万亚·卡帕克的木乃伊至库斯科的科里坎查神庙,同时在那儿举行下届太阳之子的登基仪式。”

“你们从阿塔瓦尔帕那里收到了什么样的命令?”

“什么也没有。但是他的大使团也参加了送葬仪队,他们带着阿塔瓦尔帕的礼物和诚意要献给他的哥哥瓦斯卡尔。”

“阿塔瓦尔帕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假如你怀疑我们叛国,假如你认为我们有罪,为何不直接把我们带往库斯科去接受法律的制裁?为何把我们关在深山里的这些柴房内,仿佛这样的罪过应该被窝藏起来,不能让神明知道?”

柯拉·托帕克虽然疲累,但依然打起精神以稳重的声音说话。他被人用一条强韧的龙舌兰绳绑在一间茅草土屋里的一根柱子上。其他的王储则一一被杀了——他们或是头部中弹,或是胸部被刺——汩汩的鲜血流入那条在他耳边呜咽哀号的河川里。

现在只剩下他了。

那位眼光阴狠的上尉命令所有的随从士兵离开,独留他们两人在屋内。

“你是他们的头子。”他缓慢地说。

“不!我只是首席的王储而已。”

“是那个叛国贼阿塔瓦尔帕派遣你来这里,好一探瓦斯卡尔王子沙帕·印加军队的机密,之后再将这些有用的讯息传回去,让他能顺利引发暴动。”

“胡说!叫几十位可怜的老人躲在木乃伊的轿子背后偷取机密?”

上尉带着质疑的眼神,走近柯拉·托帕克,然后蹲在他面前,狠狠地盯着这个老人看。

“这些都是库斯科的那些人告诉我们的。”

“看看我,再看看那些被你残害、我的同伴们的尸体,你所获得的只是他们在临死前恐惧的眼光。你不觉得你什么情报也没取得吗?你什么收获也没有,除了手上沾满了血之外。”

“我也会让你死。说吧,假如你不想死得很惨,不想把灵魂送给美洲狮子……”

“你别想从我身上得到任何消息,孩子,我甚至连叫都不会叫一声。”

上尉二话不说,安静地站起来,解开他手上的绳子,将他推出屋外。

夜色真美,河川载着星辰的倒影静静地、永恒地流淌着。柯拉·托帕克用力吸满这种重获自由的空气。的确,那个眼光凶狠的上尉有可能是他的孩子。的确,在他的戎马生涯里,他为自己树立了不少的敌人,但是怎么他没有看出这些命令,这些他唯命是从的命令,竟然是一个发疯了的心灵的报复行动呢?怎么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将让四方帝国四分五裂呢?现在他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话。

他终归一死。

几名士兵拥向他,每一只手脚各由两个人紧紧地抓住。

他努力地睁大双眼,好让世界将他吞没,让他重获平静。就在此时,在高山上,从几朵即将散开的阴云背后射出一道那颗彗星的光芒。

几只手,几十只手拉扯着他,他听见剧痛的哀号和呻吟。一声恐怖的呜咽划破天际,他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从自己的胸中发出。

他最后的感觉是,自己一身的老骨头像颗被拋到空中后解体的石块,先撞上一颗大岩石,然后碎成千百块瓦砾。

侏儒跑在前面。

他生在森林,懂得判断人类和野兽走过后所留下的痕迹:石块被移动、树枝被折断、灌木林被压坏等。

维拉·欧马、曼科和安娜玛雅静静地跟在后面,累得简直喘不过气。

在这漆黑又潮湿的夜里,星星一颗接着一颗慢慢地闪亮了。

突然间,他们听见一声惨叫。

他们找到所有的尸体,一个挨着一个。

有些人甚至死在路边,尸体躺平,像极了睡眠中的婴孩。

另一些人的样子则很奇怪,就像碰见了妖魔鬼怪的丑陋幽灵。

其中有具尸体被石头砸死,石块太重甚至压断了他的背部,一边肩上的骨头刺向天空。

在另一具嘴巴张开的尸体上,他们发现他的嘴里有一些红得吓人的辣椒粒,显然在临死前他遭受了这种撕裂腹部和全身的灼烫苦刑。

到处都是血迹和模糊的肉块,他们听见死亡者临终前求救无门的呻吟和哀号。

他们最后才找到柯拉·托帕克,他尸体扭曲,嘴巴张大变形。

他的眼中尚留有一点儿生命迹象,最后一点超越忍受极限的骄傲。

安娜玛雅跪在他脚边,握起他的手,就像今天中午,当天空开始下雨,那位眼窝凹陷,眼神诡谲的军官以强硬的口气下达命令时一样。

“活下去,小女孩,”垂死的老王储说,“留住你蓝眼睛里的光芒……”

“为什么?为什么?”

老人用尽最后一点儿力气睁开眼,眼神似乎指向远方一个小点,指向空中那颗光芒耀眼的彗星。

她重新站起来,眼中噙着泪水,看着曼科。

“为什么你这么晚才来?”

曼科不说话。没什么好说的,她心想。应该像穿着一身红袍、清扫路上灰尘和泥巴的侏儒一样,不断地跳舞,跳到不支倒地为止。

“我得走了。”曼科最后说。

安娜玛雅转身面对维拉·欧马。

“我们呢,我们该怎么办?回去帝王粮仓,等待另一群人马来杀我们?”

“你们也得离开,”曼科说,“这就是我要通知你们的消息。”

“你觉得呢,智者?”

维拉·欧马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他的脸看起来更长了,眼中有些悲伤。

“我觉得年轻的曼科说得对,你得躲起来,马上。”

“保禄和我,”曼科接着说,态度恳切,“我们得留在库斯科,但是你必须赶快离开,去通知阿塔瓦尔帕。”

“但是君王的木乃伊怎么办?还有那尊双胞兄弟神像?”

“瓦斯卡尔就算再疯狂也不敢摧毁他们。你必须活下来,因为只有你知道他的遗言。”

此时天空完全放晴了,简直可以让人相信根本没有下过雨,也没有乌云。那颗彗星比先前更明亮,安娜玛雅睁大蓝眼珠,寻找它的光芒。

曼科和智者沉默不语。安娜玛雅深呼吸,忆起当年命运的力量进入她的体内时,她感觉当时她的内心深处便早已同意准备接受往后发生在她身上的任何事情。

侏儒坐在一块和他一样高的石头上。

“你要我也向你做同样的要求吗,公主?”

她甩着头发,对他微微笑。

“你知道我一向很尊重你说的话,王子。”

“那么,”维拉·欧马说,“走吧!”

“我们要去哪里?”

“跟我来。”

曼科消失在夜色里,朝山巅和高原的方向走去,准备返回库斯科。

侏儒、智者和小女孩亦加快脚步。





24


托雷多,1529年4月

“在那里!在那里!噢,它们真漂亮!噢,陛下,它们温驯得像羔羊!而且又肥又大!您看; 您看!这是真的羊毛,比母羊的毛更柔。噢!噢!噢!可爱,可爱,太可爱了!”

侍从小丑又叫又嚷,接着放声大笑。矮小的身材能有那么大的力气真令人感到惊讶。他的衣服缀满蕾丝花边,穿着娃娃式的装扮,再加上一顶大帽子。他将短小的双手伸向前方,追着一匹匹羊驼跑,然后滑倒在它们的肚子底下,又抓又摸,再骑上它们的颈部,搓揉它们脸颊上浓密的毛发后,再次蹦蹦跳跳地骑了起来!

系在缰绳上那几匹恼火的羊驼,脚步参差不齐地牵着那两名印第安人马丁尼洛和菲力比洛。他们早已被眼前众多的观众和富丽的装潢吓得不知身在何方,两人瞪大双眼,交谈着几句无人能懂的语言。

“哎呀,原来是这两只小虫在那里鬼叫啊,国王!”

侍从小丑开始以滑稽的声音模仿那两位印第安人,拉扯他们的披风,扮着鬼脸,在他们的双腿间跳来跳去。然后,突然间,一个假动作,他倒向菲力比洛,和他一起滚到厚地毯上。那匹被解套的羊驼马上利用机会朝国王的方向奔去。还好希腊人贝多扑上前去,将羊驼拦下,禽兽发出刺耳的嘶吼,朝地面喷了口气。

“它想干吗?那个家伙!”侍从小丑站在羊驼前,佯装受到惊吓。“它不知道这样做对国王不礼貌吗?”

“先生,羊驼生气时,就是这副模样。”菲力比洛痛苦地说。

“羊驼生气时?”小丑边朝菲力比洛吐痰边逗趣地重复。

观众开怀大笑,甚至鼓掌叫好。一连串滑稽动作奏效后,他用帽子敲打菲力比洛:

“陛下,这个人有两条腿,但不知该怎么用。您看,假如他腿上长得是羊毛的话,他还真愿意啃您的地毯呢!”

贾伯晔惊吓不已,看着法兰西斯科先生面对这样的侮辱气得脸都发白了。他那戴着皮手套的手紧紧地握着剑柄,鼻孔不断地喷气,然后转身面对王座前的阶梯。可惜,假如年轻的皇后脸上带着微笑,那么查理五世便是面无表情。他那显眼的大下巴让整张脸看起来很不协调,和炯炯有神的双眼尤其不相配。但是只要稍加留意,便会发现在他点头和眨眼的动作中夹杂着毫不含糊的敬意。

法兰西斯科先生起伏的胸膛顿时平复了下来。他尽可能以优雅的姿势弯下身,帽子上的那根绿色羽毛磨擦着地面。

希腊人贝多抓着羊驼的缰绳,菲力比洛站在一旁,黑人赛巴田正试着安慰他的情绪。这一次轮到贾伯晔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从晚上八点钟起,他们便处于备战状态。法兰西斯科先生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半夜里把他们全部叫醒。同样的命令演练了上百次,也不知有多少次,他要人替他拂去那件全新的黑色外套上的灰尘,将帽上的羽毛换成黄色的,然后又改为白色,再改为红色,直到清晨才决定为绿色。他还不断地命令其他五个人,包括希腊人贝多、赛巴田、贾伯晔或他的哥哥,还有那两位印第安人,轮流向圣母小雕像跪拜。

天亮时,大批人马早在阿卡沙宫前等待了,他们双手沁满汗水,眼神空洞,心不在焉地在美丽的花园前来回踱步,此时阳光渐渐地增强。直到近午时分,他们才被带进宫内的大厅,厅里的仕女们个个身穿斗篷长裙,颈上的衣领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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