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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5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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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庆不鸟什么天下大势,他做为北侍军副都参军,就是主管作战,怎样歼灭敌人是他先考虑,天下大势是两府的鸟事,当下道:“末将不懂天下大势,只知道如今形势对朝廷有利,不果断抓住,恐怕会失去良机。”

对面徐庆的咄咄逼人,宗良大为不悦,他是宣抚处置判官,是天子任命的节臣,区区侍军司副都指挥和副都参军敢质疑他,还真哔了狗了,当下生硬地道:“禁军征战维系邦国万载,策出两府庙算,岂能是贪图些许小利,就算兀术退却,我们也是紧紧尾随。”

他的言辞相当生硬,相对于历来不温不火,待人宽厚的形象,连岳飞也为之侧目。

好在王贵比较维护体面,生怕岳飞恼羞成怒,闹出不好收拾的场面,连忙道:“宗大人谅解,我等武人求战,也是为了家国,并非图个人私利。”

宗良听着舒坦,露出宽慰的微笑,王贵作为军中重要大将,能够体谅他的心情,他自然记下这份心意,温声道:“太尉过谦,此战正如王相公所料,干系天下格局,虏人必须要削弱,却还有强悍潜在对手,岳太尉说呢?”

对于侍军司以下将帅,甚至行营级别大将来说,草原绝对是模糊话题,很多人私下讨论,都认为草原历来是行朝大敌,却没有更好的应对策略。

只有侍军司之上的大帅,还有那些顶层的都参军才知道,朝廷对草原各部早就谋划,而且还是大手笔,乞颜、克烈部就有行军参军协助作战,岳飞作为大帅是知道部分的。

面对宗良的质问,岳飞无法保持沉默,从开始他持稳健策略,就是因为遵从王秀的战略,却因为怕兀术撤退,才打永宁而不是乐寿,就在于直接威胁河间县,动摇金军整个防御体系,让对方不得不出兵反击,显然目的达到。

不过,反作用是明显的,随着金军的不断反扑,宋军占领永宁是有点过火,直接让金军主力侧翼,暴露在第一行营利刃下,要是再奉行稳步推进战术,恐怕会被凶猛反补的金军摧毁,主动进攻寻求决战,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当然,以他掌握的力量来看,绝对有和兀术叫板的可能。

宗良显然看穿他的用心,不得不道:“如今态势,我们要不采取进取手段,恐怕会丢弃河间占领据点,很有可能虏人乘胜追击,对我两大行营进行分割。”

第1552章 文武意见冲突2

这可是一记重拳,直接让宗良不自在,要是真顶不住金军反击,丢弃河间府南部还能忍受,要是被活女打下南皮,把第一、二行营分割,将是一场溃败性的灾难,真会影响整个战局,导致行朝北伐大业的失败。

他不免有几分心虚,沉声道:“还没到那种程度,南皮是我们的辎重要地,虏人不会主动碰硬地。”

“他们有六万骑,什么事干不出来。”徐庆生硬地道。

六万骑放在平原上,那就是铺天盖地,让人魂都丢了的壮阔景象,几乎没有任何能阻挡的东西。

岳飞瞥了眼徐庆,又看宗良有些惨白的脸色,不悦地道:“不得对宣抚判官无礼。”

徐庆咂咂嘴一脸的寒霜,王贵把话接过来,道:“大人,第二行营主力在南大树西,很难对第一行营支援。”

别看宗良是文官,长期跟随王秀征战,军事素质还是有的,立即就蛋疼了。要是稳妥地拿下乐寿,不引起金军的强力反弹,第一行营还能缩短百里战线,就有了雄厚本钱抗击。

现在,金军已然加强乐寿,要是永宁失守的话,第二行营将被强大的马军牵制,无法全力东调,只能让第一行营应付反击,宋军就是去了合力,陷入孤军奋战的尴尬境地。

要是先拿下乐寿,战略姿态会非常稳固,金军敢反击乐寿的话,第二行营主战,第一行营为增援,还能做出进攻永宁的姿态,让金军投鼠忌器,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有何良策?”他看到了已经形成的弊端,不得不求解。

“还有何良策,只能积极进取,拿下河间县,我们两路大军就能彻底联合。”徐庆很不高兴地道。

岳飞拈须不语,攻取永宁就是他的小伎俩,你不是不让打,十一行营取得真定决定性胜利,拱圣军也开始东进,再不火北上,兀术就有可能跑了,他这是看准机会,迫使宗良乃至王秀同意他火北上。

现在,危险和机遇同时存在,他的意愿是勇往直前抢夺机遇,硬生生杀出一条道路。

“那就让相公来决断,在此期间必须要守住永宁,第一行营不需一切代价,第二行营也要延缓行动,建立东进的通道。”宗良非常厌恶徐庆态度,他只是没有战场指挥能力,并不代表看不透,既然你玩伎俩,那我也跟你玩玩。

“在没有十一行营的支援下,我们能否击溃虏人?虏人惊疑不定和一触而去,孰轻孰重?”

岳飞无言以对,丞相长史真心不好对付,第一、二行营多是步军部队,只有骁骑军为马军,要真和金军硬碰硬,最多是顶住或是击溃对方,绝不会形成歼灭战,不得不承认道:“宣抚判官言之有理,只是如今不得不战。”

宗良心头顿时生出怒火,造成今天局面的是你,就是挟大势迫使朝廷不得不提前决战,如此行径是触碰朝廷底线,要不是眼看大战在即,他真的会下令都虞侯拿人。

王贵眼看宗良脸色变幻不定,眼珠子一转道:“大人,此战非同小可,所幸我们的行军很慢,伤病救治及时。”

话题是战场的后勤保障,也是宗良非常重视的,自从西北战事以来,朝廷就针对暴露的弊端,进行了一系列变动,使前方部队的生存得到很大改善,他作为王秀身边执行人,自然是非常重视,平时没事就盯着辎重勤务。

对王贵的话深以为然,很多吏士都被成功救治,甚至连让人头疼的疫病,也减轻了许多,欣慰地道:“还是不错的,至少能保障大战所需。”

王贵松了口气,能把宗良注意力转移就够了,立即道:“我们建立了不少甲仗库和急救所,完全可以支撑战事,不必担心将士受苦。”

宗良瞥了眼王贵,可真会挑时间说话,跟他玩心眼子,这厮还认为他是武将,淡淡地道:“这些我都知道,并不足以说能投入决战。”说着,又觉得话有些重,毕竟王贵还是有分寸的,何况是都统制,当下温声道:“王相公已经北上,太尉只需坚守永宁,不用在做他想。”

说来说去,一步也没有退让,岳飞相当的恼火,他认为自己的主张绝对正确,主动出击拖住兀术,就在河间实施决战,以两大行营的忍耐力,绝对能抗住金军主力的狂轰。

只要十一行营抵达定州或保州,相信绝对能给兀术极大的压力,迫使其分兵拖延,这就是他干预违逆王秀,干预占领永宁挑起大战的直接原因。

六万骑加上两万步卒为核心的金军,固然战斗力极为强悍,他也没有绝对信心击败,却有十足把握击败分兵的金军,只要战术上能配合得当,溃败兀术的功必然是他。

徐庆眉头紧蹙,不悦地道:“大人,永宁无法坚守,恐怕等不到王相公到来。”

“等不了也得等,哪怕放弃清池,也必须给我增兵,必要时你们可以选择刘解镇组织防御。”面对徐庆的无礼,宗良忍无可忍,总是一副老好人面孔,别人还以为自己好欺负,作为王门势力的大哥级别人物,真的是好欺负的?

眼看宗良突然低强硬,王贵见势不妙,急忙给岳飞使个眼色,希望能平息宗良怒火,却见岳飞脸色很不好看,以他的了解,也是到了爆的边缘,不由地嘴里苦。

战事还没有开启,宣抚判断和副都指挥就有了冲突,对于两大行营可不是好事,刘錡可以风淡云轻,他却不能不力挺岳飞。

“不行,必须主动北上,绝不能有任何迟疑,在下作为主帅,必然要对全军安危负责。”岳飞毫不妥协地道。

宗良眉头紧蹙,看向岳飞目光不善,沉声道:“当初太尉为何不去乐寿,反而去拿永宁?”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绝对是质问岳飞居心叵测,触犯了朝廷的忌讳,要是真坐实了,临阵换将也不是不可能。

王贵大为焦虑,紧张地看着岳飞,希望他服个软,尽管知道是不可能的。

第1553章 压力

眼看冲突燃起,王贵急忙道:“永宁自然要坚守,刘解作为第二道防线,必然要得到加强,却要做好反击准备。”

宗良看了眼王贵,有感对方的委婉,算是给个缓和的台阶,这厮也算是稳妥持重大将,说的也是合情合理,自己应顺势而下,当下压低了嗓音道:“此事,反击必须限定,决不能提前引大战,还请太尉停止第二行营攻势。”

对于宗良的意见,王贵是赞成的,毕竟作为宣抚处置判官做出妥协,算是难能可贵的,再说人家也是站在朝廷大策上,说话办事无可挑剔,反倒是岳飞违反战争指导。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他还是认同王秀,两大行营稳扎稳打,等待十一行营乱了虏人后路,轻松捡便宜岂不是更好,用得着和六万骑血拼吗?

此时,岳飞很不满意,大军作战岂能限制,好在看到王贵的眼色,他把不满强行压下,怎说人家也是宣抚处置判官,代表了宣抚处置司,强行违逆的话不会有好果子,网宿这尊大神压在头顶。

不过,他还是有办法应付的,既然你同意了反击,只要战事展到一定程度,限制就形同虚设,战场上还不是他说了算,只要不脱离掌控即可,也就慢慢颔道:“可。”

宗良老于仕宦,考虑的比较深,也明白自己无法全然压制这群骄兵悍将,看来只能紧急出官塘了。

徐庆相当的不满,他早就急不可耐想要打仗,九个军的主力畏缩不前,简直太丢人了。

就在他们争论时,王秀也面临很大的压力,各个战场全力动,对辎重转运的需求成倍提高,这可不是简单一加一等于二的问题,而是以三百里为界限,成倍增加压力的存在。

如今,沿河各路征伐民夫已到极限,整个转运线来往的车辆络绎不绝,可以说日夜不停。接近两百万精壮劳力,试问哪个朝代能拿出来?隋代百余万人征高句丽,搞的民怨纷纷,要不是当今朝廷有钱,各地常平有粮,他绝不敢贸然动数十万大军的北上。

这可不是汉代十万骑征战,数十万步卒为辎重,而是真正的数十万人征战,百余万人供给。

就算朝廷有条件,那道路是有限的、人力也是有限的,人的精力更是有限的,总不能不让人睡觉,不养牛马稍歇片刻吧!就算是机械也得有个保养吧!

各战场都在看着他,眼巴巴等着辎重粮草,要求加快转运的官塘络绎不绝,让一帮机宜文字手忙脚乱。

宇文逸的能力得到了极大挥,就在暂驻的经城遣一批官塘,说道:“如今,各条道路都遍布北上南下的大车,沿河各军州的丁壮签到了极限,大人是知道的,河北大都是土路,平时行走就不通畅,要是赶上阴天下雨,就是神仙也无可奈何,河东更不用说了。”

王秀摇了摇头,叹道:“能不能再征十万人?大军征战到哪里,道路就铺设到那哪里。”

“大人,不要说两京路,就是准南路为支付军用,各地常平仓已用去大半,再征丁壮恐怕误了农事,到时就不好收拾了。再说道路有限,人力再多也无济于事,民夫征必然会增加粮食负担,钱财用度会大大的支。”

宇文逸摇了摇头,又道:“水泥道路是能铺设,岳太尉那里倒是顺利,十一行营南北奔突,不能啊!”

王秀当真左右为难,此战的难度是西北战事十倍,百余万民夫依旧不够,花钱跟流水一样,就算有钱有人有粮又能怎样?有限的空间容纳到了极限,你不可能再投入。

至于十一行营的供应紧张,很大程度源于道路,只是各军机动性很强,根本不可能修建不受风雨的水泥大道,河东战场也是,那么多的崇山峻岭,简直不能快修路。

他是一阵头疼,牵强地道:“实在不行,西部战线暂时缓缓,专注河北算了,让义军先拖延虏人。”

宇文逸对动义军拖住女真人,倒是没有意义,就算义军等同于送死,在他眼中也是可以承受的,大宋的精英士人理念匡扶天下,为了目标是可以牺牲部分生民的。

再说,那些朝廷不能完全控制的民兵,在战后就是大的问题,无论是犒赏还是遣散,都会让官府头疼,搞不好就是兵变,让他们和金军消耗,等同于女真人的汉儿军,何乐而不为?

相对于延缓其它战线,他倒是没有异议,主战场就在河北,只要灭了女真主力,其它一切好说,道:“大人高见,还需要支援各地义军。”

“集中转运乡军甲仗,能送去就给他们。”王秀有牺牲河北民众心思,却还是尽量减少损失。

就在大反攻前后,河间和雄州、保州、交州等地云集数十万人,豪杰赵云、李进、董荣、牛显、张峪等脱引而出,他们率领一群穿着布衣,披着残缺不全的甲胃的农夫,拿着简陋的兵仗,对金军动一次又一次勇猛的进攻。

可以说,用震撼来形容也不为过,用悲壮来形容更加贴切。

太原、汾州等地能拿下,义军的作用不可低估,十一行营推进到真定,现在开始向东动进攻,也是义军缠住各地金军,或是直接从城池里暴动,减少了禁军被拖延的时间,也间接保护了不稳定的辎重转运通道。

何藓曾经专门来了官塘,介绍义军的战斗,毫不隐晦地出敬佩的感叹,很多的进攻纯属自杀性,却义无反顾扑上去,为禁军赢得了时间,最终击溃对手。

雁门之战,宋军禁军和乡军五万人,来自河东的义军竟然达到七万,宋军兵力占绝对优势。那些义军潮水般地进攻,把金军折磨的苦不堪言,为禁军夺取各个山寨创造条件,可以说是用人命堆出来的胜利,雁门可不是轻易能拿下的。

“大人,岳太尉夺取永宁,实在用心不妥,大人还要火前往。”宇文逸没有计较辎重转运,他对岳飞意见很大。

第1554章 兀术吞血

王秀点了点头,沉声道:“是应该加快行动,不能让岳鹏举搞出乱子,影响朝廷大策,希望你能迷惑他们片刻。”

“为将者,岂能擅自违令。”宇文逸冷冷地道。

河间北部和莫州交接的君子馆,金军的中军在次驻扎。

“郎君,这场仗不能再这样打下去了,南朝意图非常明显,他们以岳飞为平推,封元对刀刃,要在莫州南部与我决战,那些刁民也实在烦人,活女郎君进展很不顺利。”

辖里作为兀术的幕僚,已经看到了凶险,现在金军是四面危机,再也不能有任何闪失,一个失误将万劫不复。

兀术慢饮一碗酒,咂咂嘴道:“说说局势。”

“郎君,不能再吃酒了。”辖里作为兀术最信任的人之一,对其身体状况相当了解,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程度,军中医官已经劝阻戒酒。

“无妨,人生数十寒暑,我也够本了,说。”兀术毫不在意地大手一挥道。

“哎,郎君,局势就不用说了,目前唯一摆脱困境手段,就是撤入大兴府,利用燕山组织防御,郎君派精锐汇合裴满图鲁虎,还有机会拿下会宁。”辖里毫不迟疑说出想法,依旧对迪古乃有着深深地成见。

兀术并不以为然,辖里的设想太天真了,几乎没有看到问题的本质。到了这份上,他何尝看不明白大宋行朝和迪古乃勾结,应该说幕后黑手就是王秀。

阿懒能够安然脱身高丽,没有大宋行朝放水绝不可能,更何况挞懒能进入大金的后方,也就更加证实双方勾结,王秀绝对是隐藏在幕后主谋,没有可能。

而且,陈庆孝的部队留而不,虎翼北方行营对平州动进攻,就是要断他的后路。

迪古乃夺位可恨却无可厚非,勾结王秀出卖女真人利益,那就是大逆不道了,也是他绝不认同的主要原因。、

做为女真人为数不多的开国老臣,没想到今日沦落到,被本族侄子和大宋行朝联合算计的尴尬境地,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无尽沧桑悲孤影,自已应该何去何从?

迪古乃不顾人家的算计,把本族精锐当成上位的筹码,难道不知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真是利欲熏心到了极点。

“郎君,时不我待,把岳飞打疼了,我们趁着封元还没有抵达保州,可以从容撤离。”辖里语重心长地道。

“打,肯定要打的,还没到绝望时刻。”兀术自言自语道,怎样的打算,也只有他心中明白,他稍加犹豫才道:“请合鲁索、韩常和高升前来,让南朝使臣过来问话。”

王秀在北上的时候,就派出了使臣北上,昨天刚刚抵达他的营寨,却被安置下来没有接见。

辖里眨眨眼,轻声道:“郎君,不如再空他几天,等活女郎君取得进展再说。”

“等不及了,既然他们来下战书,那就堂堂正正接下来。”兀术脸色非常凝重,口吻也是萧杀的。

不多时,高升和合鲁索、韩常等人来到,兀术这才传大宋使臣入帐,正是宇文逸。

面对虎视眈眈地金军大将,他显得风淡云轻,应该说是不屑一顾,单手捧着宣抚处置司檄文,迈着方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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