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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讲完,抱怨道:“我现在想想觉得脖子还有痛意,后来一觉醒来,帮英王打理头的时候,花公子冲了进来,然后英王也赶紧追出去,我想没自己什么事就回房补觉了。”
湾湾实在想不到事情还有这么一番曲折,忍笑道:“你怎么不告诉我呢,现在那两位有的折腾了。”
七色脸色一红,道:“姐姐啊,这么糗的事我怎么会无故说出来。”
湾湾笑道:“呵呵呵呵,知道了。既然你们没发生什么,那就好,我会处理的。”
七色起身道:“多谢姐姐周旋了,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火就烧到我这个‘小鬼’身上了。”
湾湾也起身道:“大神打架,小鬼遭殃。你啊,以后在有这种事还是早些说出来的好。”
七色点头道:“知道了。姐姐没有其他什么吩咐,我就先走了。”
湾湾道:“嗯,我送你。”
湾湾送七色出了门,转身对绕出屏风的明笙道:“呵呵,原来是这么一出乌龙,这下大家总算不用为难了。”
明笙此时心中哭笑不得,倒也松泛开来,无奈道:“真是一个活宝,还好事情没有到最糟的地步。”
湾湾道:“听说花玉楼正在议亲,难道已经成了?”
明笙道:“这事还不知道进行到哪一步了,希望还来得及吧。”
湾湾道:“也对,那你快去帮忙吧。”
明笙点头,从怀里掏出几根漂亮的鸟羽递给湾湾道:“这次出京,刚好碰见这个,想起你喜欢就给带来了。”
湾湾接过,心中一甜,把玩着鸟羽道:“上次你送来的鹦鹉飞出去再没回来,我便不爱养活物,倒喜欢上收集鸟羽了,只是难免造杀孽,所以一直没有传出去,你如何知道的?”
明笙道:“听染云提起过,这些鸟羽是剪下来的,鸟还养在山林里呢。”
湾湾闻言心中更是欢喜,微笑道:“还好你轻功不赖,不然就辛苦了。”
明笙笑道:“能得你欢喜,累点也是值得的。我先走了,还有一个醉鬼等着我去处理。”
湾湾看着明笙一息就消失在远方,心下不免升起一丝惆怅。不过,湾湾也不是那种将爱情当饭吃的女子,马上收拾起心情,该干嘛干嘛去了。
明笙回到太白楼的时候,朱珏已经不在那了。
明笙只好去柜台询问:“掌柜的,请问竹字号那个醉鬼去哪了?”
胖掌柜道:“英王啊,看着是往花侍郎府上去了。”
明笙闻言,道了谢,赶紧赶去花玉楼府上。
“玉楼,我错啦。你见见我,我以后都听你的。”朱珏耍着酒疯,用拳头砸门道:“玉楼,开门啊。”
朱珏见得不到回应,一屁股坐在门边上,运起内力大声喊道:“玉楼,你不见我,我就在这等着。要是有谁来了,我就轰走,来一个轰一个,来一双,轰一双。谁也别想见你,谁也别想抢走你。”
花玉楼的住宅在文和街上,这条街住的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都是殷实之家。左邻右舍对花侍郎也算熟悉,却不大认识英王,华夏人一下爱凑热闹,这会大家自是围成一个圈看后续发展,这比平时听的戏曲话本可真是有趣多了。
里面终于有人hold不住了,门吱呀一声打开。
朱珏一下子蹦起,其他观众也睁大眼竖起耳朵,生怕露了点什么。
“哎呦,我的英王祖宗诶,您行行好别嚷嚷了,老爷根本不在家。”侍郎府管家花安出来对着英王一通作揖告饶。
朱珏一把推开花安,道:“我不信,我进去找。”
花安拦住英王道:“真不在,老爷一早就陪夫人出去了。”
“夫人?什么夫人!”朱珏停下脚步,揪起花安的领子,道:“你胡说什么,经过我的允许了吗?”
“我倒不知道花家老仆叫我娘一声夫人还要堂堂英王殿下允许。”一个暗含怒气的声音从朱珏背后传来。
朱珏回头,只见一身风流倜傥的花玉楼扶着一位中年美妇走来。朱珏眼睛一亮想花玉楼扑去。
花玉楼带着花老夫人后退几步,还是被朱珏抓住了袖摆。
“娘,我与玉楼两情相悦,求您成全。”朱珏抓着花玉楼的袖摆,跪在花老夫人脚边。
几人一惊,花玉楼也没想到一向骄傲的朱珏会来这么一出,下意识伸手去拽他起来。
朱珏不肯起身,恳切的看向花老夫人。
这时,花老夫人另一边带着幕篱的少女轻轻叫道:“姑妈~”
花老夫人拍拍少女的手,道:“此事重大,我们进去谈吧。”说完,越过朱珏向客厅而去。
花老夫人本来身在江南,从花玉楼十八岁离家就一直写信催他成家,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照顾,去总是被花玉楼敷衍了事。如今花玉楼都二十八了,花老夫人觉得不能再放任下去,带着娘家侄女上京相看,若是不成,在京里为他俩各自找一门合适的亲事来个双喜临门也不错。哪知一进京就听到些儿子和英王的风言风语,心下更是担忧重重,虽然现今南风也有,京中更是盛行,但那毕竟不是正途,何况两人身份悬殊,吃亏的定是自己儿子。如今,看这英王比自家儿子要年轻,那不是更没保障!
不管花老夫人心中有多少考量,客厅终是到了。花老夫人一拍桌子,喝道:“四童,英王说你二人两情相悦可有此事。”
花玉楼闻言跪下,道:“孩儿不孝。”
朱珏跟着跪下,道:“不关玉楼的事,是我主动的。”
花老夫人道:“我可听说了英王的端午艳事、少年艳史。玉楼,你说若是娘让你斩断孽缘,娶妻生子,你可愿意?”真是,外面都传遍了英王的桃色绯闻,四童怎么还是死脑筋。
花玉楼眉头紧皱,眼中浮现决绝之色。朱珏一见不好,一把扑过去搂住花玉楼,道:“你若答应,就一掌劈了我,不然我决不罢休。”
花玉楼没有挣扎,只是轻声道:“我累了。放开吧。”
朱珏闻言,满目惊惶,道:“不放,我情愿死了也不放。”
花玉楼叹息道:“何苦?我们只能到此为止了。”
花老夫人闻言,扬声道:“来人,将他们拉开,将英王请出去。”
“是。”一眨眼,三个壮汉就闪身出现在客厅。
几人抢步上前向朱珏攻去。
朱珏一手拽住花玉楼的手腕,一手迎敌。
花玉楼心中矛盾,只好不作为,两不相帮。
一时间,两方都奈何不了对方。花家三仆对视一眼,两人上前对坑朱珏,一人绕道去拉花玉楼。
几番拉扯,双方渐渐控制不当,花玉楼被拉扯的一痛,轻哼一声。朱珏闻言,下意识一松手,花家仆人赶紧分隔开两人,将英王往府门方向逼去。
眼看再打下去,朱珏就要被打出门外了。朱珏气血一荡,心道,今日若不能让玉楼改变主意,恐怕他日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成亲生子,彻底走出自己的世界了。
朱珏想到这,心中不由哀极又恨极,既然如此,不如死在他们面前,让玉楼记我一辈子。
如此,朱珏停下攻防,眼睁睁看着花家三仆手掌拍到自己身上。
花家三仆想不到朱珏竟然临时放弃抵抗,三人七八成的功力拍在朱珏身上都愣住了,只见朱珏倒飞出去,喷出一口血,倒在地上。
“阿珏!”花玉楼闪身到朱珏身边。
朱珏道:“四童,你还会担心我,真好。我。。。我虽无心,仍是。。。负了你,今日就用这条命赔你。”
花玉楼悲切道:“不,不会的。你不会死,去叫太医,大夫,快去啊。”
朱珏笑道:“不。。。不用。。。了,我死了,你。。。”
“别说了,太医马上就来了。”花玉楼捂住朱珏的嘴。
明笙走进花府,就见到花玉楼捂着朱珏的嘴,鲜血从指缝间流出来。明笙赶忙跑过去,一边道:“花玉楼,你怎么把他伤成这样,那七色根本没跟他发生什么,完全就是一个乌龙。”
“阿笙,快救他。”花玉楼急道,松手就朱珏嘴角的血抹干净,已经顾不上什么乌龙不乌龙了。
明笙蹲下身,给朱珏把脉。
朱珏却心中激动,一脸喜色地道:“四童,我。。。我没有对不起你,没有。。。。。。”话还没说完,头一歪,倒在花玉楼怀里。
花玉楼脸色顿白,喊道:“阿珏!”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三章 明笙议婚,城主初现
轻云晓月,繁星点点,晚风拂面。
明笙处理完朱珏那盆滚烫的狗血,独自走在萧瑟下来的街上。明笙抬头看了看天边清冷明净的晓月,忽然想起西门吹雪,心中的思念一下子汹涌起来。人总是这样,没惦记上时,似乎那人那事平常得像空气,不可或缺但总容易忽视,一旦挂上心头,时间和空间便仿佛让人窒息,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那人身边。
今天这档子狗血事件更是让明笙有种迫切想要见到西门吹雪的渴望,明笙低头一笑,心中很是高兴,在没有此刻让她清晰真切明白的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笙儿。”西门吹雪的声音突然传来。
明笙惊喜的抬头,只见冷峻的白衣剑客向自己走来。
“我可以咬你一口吗?”明笙几步来到西门吹雪的面前,笑着道。
西门吹雪柔和的看着明笙,道:“当然可以,不过就算不痛这也绝对不是梦境。”
其实明笙才离开万梅山庄几天,西门吹雪便追了过来。只不过,西门吹雪途中遇到陆小凤和花满楼夫妇耽搁了一点行程,才没能追上明笙一行,但也赶在日落时分进了城。西门吹雪稍作休息便听闻了明笙升官迁府的事,等不急天亮,西门吹雪趁夜就向太傅府而去。途中看见明笙身形萧索、形单影只地走在街头,西门吹雪只觉心疼又心怜,暗自庆幸自己来了。
明笙脸上绽放一个灿烂的笑容,道:“刚刚我就想,你若马上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把你绑回家去拜堂成亲。”
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来的早不如来得巧。若今日明笙没有经受那一场狗血的洗礼,若夜色不是清冷得那么恰到好处,西门吹雪刚好此时出现,少了哪一点,明笙这话都不会轻易说出口来。
西门吹雪眼睛晶亮,道:“你用不上绑的,只要点点头我就马上去太傅府下聘。”
明笙拉着西门吹雪的手向太傅府走去,一边道:“其他的聘礼无所谓,但绝不能少了我最喜爱的。”
西门吹雪与明笙十指相扣,笑道:“哦?你最喜爱的是什么?”
明笙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说完,举起两人相扣的手晃了晃。
西门吹雪嘴角微翘,故作不解的道:“手?你的还是我的?我们的?”
明笙斜了西门吹雪一眼,道:“自然是手的主人,复姓西门名为吹雪。”
西门吹雪就等着听这句话,明笙的斜睨在他眼中也是风情,西门吹雪将明笙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亲,道:“那现在就可以将聘礼送到,就不知道笙儿敢不敢接?”
明笙转身,眼睛亮晶晶的看向西门吹雪,道:“真的?”
西门吹雪也看着明笙,道:“你是认真的?”
明笙点头,耳尖发烫。
西门吹雪眼睛更亮,道:“这个月的吉日就在三天后,和十八日后。你选哪个?”
明笙拉着西门吹雪继续走,道:“这么赶?小溪。。。。。。”
“她也进京了,还有花满楼和陆小凤。”西门吹雪接道,“在路上遇见过。”
明笙道:“那就第二个吧,请亲朋好友几个吃一顿。抱歉,吹雪,要委屈你了。”
西门吹雪点头道:“是有点太慢了。”
明笙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道:“现在不能广而告之,吹雪真的不介意?”
西门吹雪道:“以后在万梅山庄再补办一次就好了。笙儿你真的不考虑下三日后的吉日,那天更吉利。”声音中不免带上一□□哄和期待。
明笙“扑哧”一乐,凑到西门吹雪那张冰脸上戳了一口,笑道:“吹雪,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西门吹雪嘴角一翘,神情愉悦,道:“也只有你如此觉得。”
明笙心道,倒是忘了峨眉那个孙姑娘,甚好。
明笙转过话题,道:“小溪和子悦他们进京了,可是又是因为陆大麻烦的事。”
西门吹雪点头,道:“陆小凤接了绣花大盗的案子。”
“绣花大盗?”明笙想起最近一些江湖传闻,没什么兴趣,道:“也就陆小凤喜欢上赶子自找麻烦。吹雪,我不想走了,你背我。”
西门吹雪松开手,蹲下身,道:“上来。”
明笙扒在西门吹雪背上,心情飞扬。
此时无声胜有声。
此时,京城朝阳街尾的另一座府邸,却上演着一场紧张激烈的追逐大戏。
陆小凤等到前面的卫士转过屋角时,突然飞身掠上了屋顶。屋顶上也许有气窗,屋顶上盖着的瓦,也不难掀起来。
他知道江湖中有很多入做案时,都喜欢走这条路。现在他就像是条壁虎般,在屋顶上游走了遍还是没有路。
他掀起几块屋瓦,屋瓦下竞还有三层铁网,就算有宝刀利刃,也未必能削断。这宝库就像是个密不通气的铁匣子莫说是苍蝇,看来就连风都吹不进去。那绣花大盗是怎么进去的?
轻轻的叹了口气,他实在想不通。宝库旁边,有间比较矮的平房,里面黑黝黝的,不见灯火。
他燕子般一掠而过。现在他已完全绝望,只想赶快找条路出去。就在他身子凌空时,他忽然看见对面的平房上有个人站了起来。一个白面微须,穿着身雪白长袍的人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看来,就像是两颗寒星。陆小凤的心沉了下去人也沉了下去。
他忽然使出“千金坠”的功夫,落到地上。就在这时,他又看见了剑光一闪,从对面的屋顶上匹练般刺了过来。他从来也没有看见过如此辉煌,如此迅急的剑光忽然间,他整个人都已在剑气笼罩下一种可以令人连骨髓都冷透的剑气。这一剑的锋芒,竟似不输于西门吹雪的剑,世上几乎已没有人能抵挡这剑。陆小凤也不能抵挡,也根本不能抵挡。他的脚尖沾地,人已开始往后退。剑光如惊虹掣电般追击过来。他退得再快,也没有这一剑下击之势快,何况现在他已无路可退。
他的身上已贴住了宝库的石壁。剑光已闪电般刺向他的胸膛、就算他还能往两旁闪避,也没有用的,他身法的变化绝不会有这剑的变化,眼看着他己死定了。但就在这时,他的胸膛突然陷落了下去,就似巳贴住了自己的背脊。这一剑本已算准力量和部位。再也想不到他,这个人竟突然变薄了。这种变化简直令人无法思议。剑光刺到他面前时,力已将尽,因为这时他的胸膛本已该被刺穿,这剑已不必再多用力气。真正的武林高手,对自己出手的每一分力量都算得恰到好处,绝不肯浪费一分力气的,何况这人本是高手中的高手,他永远也想不到这一剑竟会刺空。但这时陆小凤也已变,没有退路,他的剑再往前一送,陆小凤还是必死无疑的。可是,就在这间不容发的,刹那间,陆小凤也已出手,他突然伸出了两根手指一夹,竟赫然夹住了剑锋,没有人能形容他这两指,夹的巧妙和速度,若不是亲眼看见的人,甚至根本就无法相信。白衣人身子也已落下。他的剑上并没有,再使出力量来,只是用一双寒星般的眼睛,冷冷的看着陆小凤。
陆小凤也在看着他。忽然问:“白云城主?”
白衣人冷冷道:“你看得出?”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除了白云城主外。世上还有谁能,使得出这一剑?”
白衣人终于点点头,忽然也问:“陆小凤?”
陆小凤道:“你看得出?”
白云城主道:“除了陆小凤外,世上还有谁能接得住我这,一剑?”
陆小凤笑了。无论谁听到“白云城主”叶孤城说这种话,都会觉得非常愉快的。据说他生平从未称赞过任何人这句话却已无疑是称赞。
叶孤城又道:“四年前,你用同样的手法,接住了木道人一剑。至今他还认为你这手是天下无双的绝技。”
陆小凤笑道:“他是我的朋友。有很多人都喜欢为朋友吹嘘的。”
叶孤城道:“四个月前。他看见我使出了刚才那一招‘天外飞仙’,他也认为那已可算是天下无双的剑法。”
陆小凤叹道:“那的确是的。”
叶孤城道:“但他却认为,你还是可以接得住我这一剑。”
陆小凤道:“哦?”
叶孤城道:“我不信,所以我,定要试试”
陆小凤道:“难道你知道我会到这里来?”
叶孤城点点头。
陆小凤道:“我若接不住你那一剑呢?”
叶孤城谈淡道:“那么你就不是陆小凤!”
陆小凤苦笑道:“陆小凤也可能接不住你那剑的。”
叶孤城道:“若是接不住那一剑。陆小凤现在也已不是陆小凤。”
陆小凤道:“若是接不住那一剑,陆小凤现在已是个死人”
叶孤城冷冷道:“不错,死人就是死人,死人是没有名字的。”他突然回手,剑已人鞘,能从陆小凤两指间夺回剑锋的人,他也是第一个。
陆小凤又笑了:“看来你并不想杀我!”
叶孤城道:“哦?”
陆小凤道:“你若想杀我,现在还有机会。”
叶孤城凝视着他。缓缓道:“像你这样的对手,世上并不多,死了一个,就少一个。”他寒星般的眼睛里似已露出种寂寞之色,慢慢的接着道:“我是个很骄傲的人,所以一向没有朋友,我并不在乎,可是一个人活在世上,若连对手都没有那才是真的寂寞。”
叶孤城说这话的时候,陆小凤忽然想起了西门吹雪,也想起了西门吹雪也在这座城市。陆小凤暗自祈祷他们千万不要碰面,而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西门吹雪这会正向着这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