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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佳人同人)复仇[乱世佳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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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斯图尔特,套用泼辣的赫蒂的话来说就是“在印蒂亚没有回来之前,还是不要让这个花心的家伙有机会接近别的姑娘吧!”然后亲自粗暴而亲昵的和妹妹们轮流照顾起来。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斜着斯嘉丽,神情充满挑衅,但是斯嘉丽没心思理她,有了阿希礼,谁还会在乎斯图尔特呢!这样一来,卡丽恩日夜守着布伦特,她的床就成了当日到塔拉值班照顾斯图尔特的塔尔顿家姑娘的临时休息室了。苏埃伦和塔尔顿四姐妹一直就很要好,每天忙完了各自的工作以后挤在床上一起奚落斯嘉丽是她们最喜欢的休闲方式。苏埃伦对此深感满意,毕竟卡丽恩太腼腆而且胆小,和她一起批评斯嘉丽总会被怯生生的打断,说的一点儿都不尽心,现在塔尔顿家姐妹来了,简直不消她开口就可以出气了,还有比这更愉快的吗?!
整整迷糊了十天,直到接到信的印蒂亚心急如焚从梅肯匆忙归来,塔尔顿孪生兄弟才能乱七八糟的从床上爬起来大吹牛皮了。对着各自娇美的未婚妻,两个家伙一起大讲特讲自己是如何如何英勇作战、如何如何机智撤退、如何如何不屈不挠……说的人表情生动仿佛情景重现,听的人如临其境简直如痴如醉。阿希礼作为朋友和战友也被迫旁听了他们夸大其词的叙述,并且被胁迫着作部分伪证,阿希礼正直诚实不肯答应,两个病得东倒西歪的家伙大吵大闹的折腾着硬是把阿希礼留了三年的络腮胡子给剃了个干净。原本回家之后他自己打算剃的,可是梅兰妮说很有英雄气概,斯嘉丽也极力赞美,阿希礼一个心软就没动手,这下成了两个新手的试验品了,那惨不忍睹的样子就甭提了。事后阿希礼惊奇的表示:“你们没把我的脑袋也一起剃下来真是奇迹!”
威尔克斯家、塔尔顿家、如果斯嘉丽愿意承认自己身为梅兰妮嫂子的身份的话还可以算上汉密尔顿家,三家人一起挤在塔拉,使得因为战争而荒废了大半的农场重新热闹风光了起来,好像重新回到了战争前的辉煌。苏埃伦一开始还很高兴他们的食物更加丰富、衣裙逐渐鲜亮,但是时间一长,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一对对一双双,她开始叨念至今不见人影的瑞特了。她已经跟县里所有回家的小伙子们全都确认过,没有一个人知道瑞特在哪只部队,他们甚至连巴特勒这个姓氏都没听说过,而苏埃伦又说不清楚他到底什么时候参的军,就连他们乐于帮她写信去跟战友们打听都没办法。确定不来瑞特生死下落的苏埃伦有些暴躁,她一怕瑞特死了,二怕他没死但是却把她给忘了。苏埃伦没法决定哪种情况更加糟糕,毕竟她还没有跟瑞特订婚,就算他不要她了也算不上被抛弃,可是这口气却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的。要是他死了倒是没有这个麻烦了,可是她好几年的心血就等于全白费了,苏埃伦咬着手指头拼命苦思,迟钝的忽略了心底深处那一点对于瑞特有可能面临的死亡的悲痛和恐慌。
她又想去亚特兰大了。正好,这时候,佩蒂帕特姑妈已经搬回了桃树街,可是她胆小,不敢一个人住,便每周一封的写信来让斯嘉丽和梅兰妮去陪她。斯嘉丽当然不可能搭理老太太的“无礼”要求,便是梅兰妮,既然阿希礼在县里,她又哪里肯回城里去呢?于是,苏埃伦便自告奋勇说要去陪佩蒂帕特姑妈,说的特别情真意切,差点把自己都感动的相信了。
埃伦非常淡定的听完,回以一句斩钉截铁的祈使句:“不行!”苏埃伦气得嚷道:“为什么不行?妈妈你不是总教导我们要友爱亲朋吗?现在佩蒂帕特姑妈一个人住着害怕又不便,我去陪她不对吗?”
埃伦平静的回道:“当然不对。佩蒂帕特小姐的确是我们家的亲戚不错,可是和你苏埃伦的关系却没有多密切,要去也应该是斯嘉丽去。她是汉密尔顿家的媳妇,代替亡夫照顾姑妈理所应当。”埃伦把目光转向斯嘉丽,透着一股严厉的告诫。自从阿希礼因为“十二橡树”被烧毁而应邀在塔拉住下之后,斯嘉丽的表现就一天比一天让埃伦更加失望。她的丈夫死了还没有满服丧期呢啊!她怎么就能,她怎么就敢对梅兰妮的未婚夫含情脉脉?难道她把战争前那些荒唐的后果全都忘了吗?
斯嘉丽惊讶的看着埃伦,心情忐忑,她的确是忘记了查尔斯,忘记了自己还在服丧,甚至忘记了自己曾经结过婚,事实上,自从阿希礼出现之后,她满心满眼里就只剩下一个他了。这样明目张胆的爱慕自然瞒不过埃伦,她也不是没做过努力,她把阿希礼的房间安排的离斯嘉丽最远,分配给斯嘉丽的活计全都是要离开屋子的,这样就算阿希礼在外面劈柴什么的也不会和她撞在一起,她甚至在某一天庆祝塔尔顿兄弟康复的晚宴上,把自己一只曾经说要留给斯嘉丽的蓝宝石戒指当众送给梅兰妮,希望可以成为她和阿希礼的结婚戒指。暗示到这个程度简直就是明示了,所有人,包括对感情一向迟钝的塔尔顿太太和对人际关系了解不多的威尔都听懂了,唯独埃伦想暗示的那三个人——梅兰妮、阿希礼和斯嘉丽全都一副有听没有懂的样子,让埃伦深觉胸闷气短。
梅兰妮感激万分,但因为太过贵重,先是坚决不收,后来推辞不得才说等哥哥查尔斯的服丧期过了再收,摆明了是非得给哥哥服够丧才结婚不可。阿希礼翩翩君子,未婚妻怎么要求他就怎么答应。但问题是,按照一般礼节,梅兰妮穿一年丧服就可以了,可她因为和查尔斯相依为命,便坚持要服大丧,看那架势,这三年是一天都不能少了。更让埃伦生气的是,斯嘉丽还一副窃喜有机会心想事成的满足样子极力赞成。埃伦暗怒,她觉得自己受了欺骗,被女儿欺骗了,一直以来她印象中的斯嘉丽的举止可不是这样的。爱之深,责之切。斯嘉丽是埃伦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她倾注心血最多的一个,她绝对不能放任斯嘉丽肆意妄为下去,毁了自己的名声不说,连两个小女儿只怕也会受牵连呢,苏埃伦可是还没有人家呢。埃伦蹙起眉头下定了决心:“斯嘉丽,趁着没有下雪,路上也好走,你就带着韦德到亚特兰大去照顾佩蒂帕特小姐吧。韦德是汉密尔顿家的小少爷,原本就该在汉密尔顿家的产业上成长才是。我会派……”埃伦环视一周,目光在黑妈妈身上停伫一瞬,随即划开,落在沉静稳重的迪尔茜身上:“迪尔茜,你带着你的普丽西一起去吧。”黑妈妈偏爱斯嘉丽太甚,她已经不敢让她再跟着斯嘉丽了。如果让黑妈妈去,只怕不管斯嘉丽要抢谁的未婚夫她都只会帮忙。事实上,埃伦真相了。
“妈妈,我……”斯嘉丽忍无可忍的高声抗议,阿希礼在这里,她怎么可以离开呢?而是,谁要去跟那个倒霉的胖老太太作伴:“我不要去……”
“斯嘉丽奥哈拉汉密尔顿!”破空而来的全名把斯嘉丽未尽之言全吓回了嗓子眼儿里,埃伦那样严厉而失望的眼神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不能,不能让埃伦对她失望,决不能。如果埃伦不喜欢她了,那她还有……什么?斯嘉丽慌乱的想着。没有一个人敢在埃伦的盛怒下开口,即使她生气中也不失风度,就连偏爱斯嘉丽的杰拉尔德和黑妈妈也鼓不起勇气在这个时候提出质疑。于是,这件事就被定下来了。埃伦极力挽留阿希礼暂住塔拉以便就近重建“十二橡树”,印蒂亚也感激的表示她一个人就够打扰的了,霍妮还是继续住在梅肯的好。苏埃伦想趁乱插嘴要求同行,结果被埃伦一个冷眼扫了回来:“苏埃伦,你的问题,我们等下再谈。”苏埃伦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发酸的唾沫,她有预感,貌似,埃伦对于瑞特的感观又有了新的变化,而且,似乎不是什么太好的转变。
作者有话要说:

☆、姐妹与情人


苏埃伦被埃伦语重心长的教育了大半个晚上才听明白,原来她到处打听瑞特的事情早就被埃伦知道了。当初瑞特一路保护苏埃伦回家又帮助塔拉良多让埃伦基本默许了他们俩的关系,可是在塔拉沦陷的那个晚上,当一家人躲在沼泽地里惶惶不安的时候,镇定的埃伦偶然间同瑞特问起他们一路回来的坚信,不经意的得知了他竟然带着苏埃伦在外面过了一夜,只有两个人!道德观被彻底挑衅了的埃伦十分气愤,秉持着维护女儿的理念,她询问瑞特对未来的打算,结果得到他一句“决定参军”的回答。这个理由让爱国的埃伦无法拒绝,南部联盟多一位勇敢的战士比自家女儿多一个未婚夫重要得多。但是让埃伦无法不介怀的是,从头至尾,瑞特没有提过一句订婚,连口头承诺和信物都没有。埃伦不由得不想起传说中那位“被打死了哥哥的查尔斯顿姑娘”,顿时气上心头,故而瑞特走的时候也没叫苏埃伦相送。
原本以为苏埃伦要真是情根深种,那不管怎样运作一番也得试试叫她得偿心愿,但埃伦见苏埃伦跟着忙里忙外压根想不起瑞特来,跟同样有情人在外的梅兰妮、卡丽恩完全不是一个状态,心里又开始疑惑,是否苏埃伦对瑞特并没有男女之情,而是从小没有亲近的男孩子做玩伴,也没个同胞兄弟什么的才会对看着顺眼些的男人跟前跟后呢?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的,自从“十二橡树”的烧烤宴之后,埃伦花了不少时间把三个女儿的言行举止从头梳理了一遍,发现但凡来他们家的男孩子全是冲着斯嘉丽去的,苏埃伦和卡丽恩跟透明人儿似的话都说不上几句,想来对斯嘉丽是心存怨怼的。现如今突然有了一个不追逐斯嘉丽的男人,心向神往也未可知不是。
稍稍试探了两回,发现苏埃伦对于瑞特并没有太多想念,自己不提甚至都想不起来,埃伦放心了,做出了苏埃伦对瑞特感情不深的错误判断。其实这是埃伦试探的时间不对,想那时候,每个人为了填饱肚子四处奔波,又是摘野菜又是挖萝卜还要下地收棉花,每天累得一沾床就睡死了,哪里还有精力去想什么人呢?埃伦白天忙活,只能抽晚上的空儿试探苏埃伦。苏埃伦还能强撑着费力气说话纯粹是看在埃伦是母亲的份儿上,再换个人来打扰她休息,苏埃伦非抽那人不可。
就这样,误会成了定局。埃伦便扔开瑞特,着手盘算认识的人家里还有谁堪配苏埃伦。不过当时还在战争期间,小伙子们说不准能活到什么时候,因此埃伦也就是想一想,并未太认真。后来见到弗兰克殷勤讨好苏埃伦,她也差点动摇了一瞬,但终究是不喜弗兰克曾三心二意,没有赞成杰拉尔德的“叫他早点娶走苏埃伦,还能少一张嘴吃饭”的粗鲁提议。但是当苏埃伦决绝的说出那句“即使世界上只剩一个男人她也不嫁弗兰克”的时候,埃伦心头忽地一跳,隐隐的不安起来。
时隔近一年,埃伦的不安成真了。面对不计形象撒泼打滚闹着要去亚特兰大的苏埃伦,埃伦一闭眼,狠狠心,吩咐罗莎道:“把小姐拖到房间里去,没有门锁你就看着她吧。什么时候斯嘉丽小姐走了,再放她出来。”苏埃伦傻眼了,这是,关禁闭吗?她可从来没听说过谁家的小姐被关过禁闭的?就是斯嘉丽勾搭阿希礼闹得全县尽人皆知那会儿,埃伦也只是不许她出庄园,可没圈在房间里不让走动的。一直以来,在塔拉只有那些犯了大错,诸如偷东西的黑奴才会被罚关在棚子里不许出来的啊。
斯嘉丽倒是有心帮苏埃伦求个情,最好能求的埃伦同意让自告奋勇的苏埃伦去陪那个讨厌的胖老太太,她好留在家里照顾阿希礼。可是埃伦的表情十分不善,一点不想平常的温柔和蔼,反而严厉的跟县里最厉害的塔尔顿太太有一拼。当下,斯嘉丽就不敢造次了。再怎么满怀不情愿,也只得吩咐普丽西收拾行李,想着过去逛一圈,等过几天埃伦气消了,再让杰拉尔德求情叫她回来。
苏埃伦呢,也是一般的打算,想着以杰拉尔德对斯嘉丽的难舍难分,迟早是要跟埃伦缠磨叫她回来的,到时候为了给佩蒂帕特找个顶包的人,非她莫属。因此倒也安下心来,努力干活,忙前忙后,见天儿的围着埃伦扮巧卖乖,力图把之前的坏印象抹干净。
然而这一回,他们全体失算了。谁也料不到,埃伦这一回竟是油盐不进了。任凭杰拉尔德和黑妈妈怎么软语哀求又是哭天抹泪的说想斯嘉丽,连小韦德都捎带出来填料了,埃伦就是不松口,就连让斯嘉丽回来过个圣诞节再回去的要求都没同意。黑妈妈眼泪汪汪堵在埃伦门口说她心狠:“可怜的斯嘉丽小姐,一个人在亚特兰大孤零零的,可怎么过节啊?”杰拉尔德疯狂点头表示支持,梅兰妮抿抿唇,眼中也浮现出了不忍和赧然。
埃伦拿眼一扫,把众人的心理活动全看了个透彻,平静的道:“若是她回来了,佩蒂帕特小姐才真是可怜呢。”黑妈妈装哭的嚎叫顿时噎住了,她只想着斯嘉丽,哪里还记得佩蒂帕特会孤身一人呢?不过就算现在知道了,她也不以为意,反而怪老太太不识趣,霸着她们家斯嘉丽小姐不放回来。她要是写封信来跟埃伦小姐说让斯嘉丽小姐回家过圣诞节,难道埃伦小姐还会再拦吗?于是,倒霉的佩蒂帕特什么都没干就让好几个人记恨上了。
也有对她心怀歉意的,梅兰妮就是第一个。原本埃伦让斯嘉丽去亚特兰大陪伴佩蒂帕特的时候她就羞愧不已了,那佩蒂帕特是她的亲姑妈,结果还要外人操心她过的如何,梅兰妮焉有不羞愧欲哭的?可是埃伦下一句话就把她的念头给压回去了,斯嘉丽嫁给了哥哥查尔斯便是汉密尔顿家的人,理应照顾汉密尔顿家的长辈,那她和阿希礼订婚多年,默契深远,当然也应该留在阿希礼家照顾他的家人才是。只不过“十二橡树”庄园被烧毁,老威尔克斯先生又战死,他们家一对兄妹自己都要借住塔拉,这才闹得她很有点儿“妾身未明”的意味,弄得十分不尴不尬。既不能扔下阿希礼和印蒂亚不管自己回亚特兰大去,又对自己不回去照顾姑妈却劳动斯嘉丽而心存愧疚感激,整个人战战兢兢的,看得别人都跟着累得慌。
还有对佩蒂帕特心存感激的,阿希礼便是例子。他庆幸还有这么一个好借口把斯嘉丽带离他的生活,自从战败回来,斯嘉丽无微不至的关怀包围着他,让他几乎窒息。他不是看不懂斯嘉丽眼中的爱意,也不是听不懂她的暗示,更不是不喜欢斯嘉丽,可是他绝对不能和斯嘉丽在一起。梅兰妮和他相识多年,爱了他多年,等了他多年,他对梅兰妮是有一份沉重的责任的,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抛下她。就像当年在“十二橡树”拒绝斯嘉丽时说的那样,他必须和梅兰妮结婚,除非她死了,不然任何人都不能取代。这样一来,对他情深意切的斯嘉丽便成了一个甜蜜的负担,每天每天的看着她写满深情的碧绿双眼,听着她不断吐露为他担惊受怕祈祷他平安期盼他回家的心声,让阿希礼又是喜欢又是难过。他是喜欢斯嘉丽的,可是他的责任感却要求他不能抛弃梅兰妮,而是他也不是不喜欢梅兰妮的,虽然说他们家和汉密尔顿等亲戚家联谊是惯例,但梅兰妮却是他自己选择的,优柔寡断的阿希礼被两个女人搞得晕头转向,甚至生出了一种“要是战争还没有结束就好了”的诡异念头。
1865年的圣诞节就在塔拉众人乱纷纷的心思下稀里糊涂的过去了。除了斯图尔特在全县的帮助下匆匆忙忙把印蒂亚娶走算是一大喜事之外,剩下的全是闹心事。而闹心者头一号就是布伦特,现在的塔尔顿家可没办法一次支付两个媳妇的迎娶费用了,别的不说,那结婚用的、不打补丁的衣服可只有一身,斯图尔特穿了,布伦特当然就没有了。虽然卡丽恩并不介意心上人披着床单来迎娶,但是布伦特自己却对小未婚妻过意不去,于是只好商定先让斯图尔特把明显年纪超标的印蒂亚娶回家,明年他再娶年幼的卡丽恩。
布伦特大大咧咧的站在塔拉乱七八糟的客厅前信誓旦旦,成功的把苏埃伦憋了跨年的火儿重新拱上高峰,卡丽恩要出嫁了!卡丽恩身为妹妹都要出嫁了!!而她却连亚特兰大都去不了!!!
凭借怒气的支撑,苏埃伦鼓起勇气飙到埃伦面前:“妈妈,我要去亚特兰大!”苏埃伦紧紧抿着嘴唇,淡淡的双眉拧成疙瘩,拼命用面部表情来加重语气,表现她的坚定。
埃伦正在计算去年一整年的支出和结余,头也不抬的指着面前的小方矮凳道:“坐下,等我算完这笔账。”苏埃伦一屁股砸了下去,抱着怀,用力扯披肩。等了半天,埃伦终于合上了账簿,苏埃伦迫不及待想旧事重提,却被埃伦摇着手打断了:“苏埃伦,我这里有一封信想让你看看。”苏埃伦一怔:“什么信?谁写来的?”埃伦把信递过去:“佩蒂帕特小姐给梅兰妮写来的,当然,也捎带祝我们全家圣诞节快乐。与此同时,她在信里着重提到了一个人,梅兰妮和我都觉得你应该会有兴趣知道。”苏埃伦拆信封的手一顿,隐隐升起一种不安来。
佩蒂帕特的信一如既往的啰嗦而不知所谓,除了几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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