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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婴同人)天机别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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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项婴回家晚了,远远就能看到屋里温暖的烛光在等着他,谢之妍多半已经熬不住先睡了,蜷缩在被子里的人儿安安静静的,温暖烛光把她的面部线条映得很柔和,她的睡颜,让人看了就会感到心安和温暖。每当这时,项婴总想温柔地抱着她,拥着她安稳地睡去,却总战胜不了心里那股别扭,横心把她踢醒,只为听她那句含混不清的:“啊,夫君,你回来啦。”
项婴印象中,自己从来没有跟谢之妍表白过,他们的婚事是皇上赐的。勉强算求婚的那一次,也是封大招替自己开的口,而且谢之妍还没答应,只说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嫁给魔头,还没说完就被封大招扛到督察院“喝茶”去了。自己从来没有跟她表明过心迹啊,当然不是害羞了,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害羞?是因为吃定了她的一颗心只围着自己转,还是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表达?卿书那般说话,都是春花秋月,显得太扭捏,风眠说话直白,听起来只怕让人觉得莽撞。那句话搁浅在喉间一直都没未成形,一搁就搁到她嫁给自己三年还不曾说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不安于室的项少夫人
告诉我们,家庭妇女还是很无聊的
不找点事情做总有一天会引起社会的不和谐

☆、重逢

项婴去朔州监军了。
谢之妍最近眼皮老跳,心中不安得很,盼啊盼,却只盼到督察院说项婴一行与藏英会交锋,下落不明的消息。
谢之妍心急如焚,藏英会一直和姜侯一党勾勾搭搭,素来盘踞北疆,项婴去了那里,岂不是送上门的肉……
“谢之妍,不要让老夫失望啊……”项华接受了儿媳的请求,让她拿着指挥使的令牌带着一小拨人往朔州的方向去了。这个儿媳他一直很满意,不是她明事理,知进退,而是因为她懂得收敛自己的锋芒。
谢家女都是凤凰……他看着谢之妍年轻的面孔,想到许多年前,也是这么一张相似的面孔,怀揣着傲世九天的雄心大志,依然决然地踏进了大燕的皇宫……
可那是北疆……可若她没法过北疆这一关,未来如何能够真正地当好项家的女主人?
没想到督察院的驿鸽走三天的路程,谢之妍一行人风雨兼程还是走了快十天才到北疆。督察院院长授命儿媳为指挥使,将下落不明的项提司寻回。
督察院的人向来只忠于院长与提司,对于这个突然变身指挥使的少夫人不是很服气。沉不住气的千里寻夫的,若不是看提司大人向来宠爱她,面上早就过不去了。
谢之妍带着项婴的心腹封大招和仇靖,还有督查院的老牌暗人刘玉薇出发,安全至少是能保证的,只是一个女子,如何能顶着心里巨大的不安赶往北疆、餐风露宿?
虽说谢之妍是指挥使,到底是女流之辈,又非出身督察院,很多事物需要仇靖从旁协助,自己只用出面下令就好。就算如此,谢之妍还是尽量亲力亲为,刘嬷嬷是督察院的老人,大小事务都跟她商量着,一路在督察院的驿点处理了不少事。封大招有些吃惊,夫人平时一向柔弱,在提司大人面前更是像一只见了猫的老鼠,怎的这一路所见,倒是个有条理、有决断,手腕也够狠的女人?
风雨兼程到了北疆,谢之妍顾不上休息,便带着督察院的亲卫去项婴遇袭的地方查探一番。当时传过来的情报,是写项婴带着一小拨探子勘察地形,谁知道正好遇上了藏英会的反贼,督察院的人寡不敌众,被打散了,项婴也生死未卜。
北疆以前也是来过的,不过是云州,朔州的地形谢之妍并不熟悉,却还是尽力找了,问遍周围的人家,山林的猎户,鲜有所获。
谢之妍带着人连找了两天,尽量排除了项婴可能逃亡藏身的可能,却还是一无所获。督察院的人是长期训练过的,却也不是铁打的,对谢之妍开始有了些不满。
“少夫人,提司大人已经失踪了十五天,会不会……”身旁的亲卫低声道。“两条路,一是跟我继续寻找提司大人,二是自行回京都领罚,老虎凳的滋味,你还没尝过吧?”亲卫不禁打了个抖。
谢之妍面无表情的脸浮上一丝笑意,手拂过腰间的蛟筋马鞭,这可是御赐的宝贝。这两年,她因为觉得无聊,没少跟刘嬷嬷学武功,她入门晚,又是女子,刀剑难得大成。可她腕力好,人又聪明,学灵巧的鞭法最是合适,练过许久,虽不见得出神入化,也能与对手纠缠一番。
“郡主,我们已经在此处查了两天,郡主还身兼指挥使之职,不如先前往附近的官衙通个消息,督察院人手有限,到时候调一些官兵帮助搜查也是好的。”刘玉薇出来解围。
“如此也好。”谢之妍思索了一下,同意了,连日的风雨兼程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前几日在丛林里赶路,还淋了雨。这两日总觉得怕冷却又有些虚热,怕仇靖和封大招担心,影响行程,一直都没开口。还有什么办法呢?谢之妍坐在马上,想要让脑子转的快一些,可脑子却不听使唤,越发地昏沉,蓦地两眼一黑,从马上栽了下去。
“之妍……”谢之妍觉得自己在云上漂浮,云朵就如同母亲的手,柔软又温柔。娘,是你要来带我走了么?可惜我还是没能找到他……他,在你们那个世界了么?
“提司大人,封大招该死,可这一路少夫人坚持,她说不中用的都立马滚回督察院喝辣椒水……”
“仇靖知罪,大人容禀,少夫人这一路除了赶路,还处理了不少督察院驿鸽传过来的事务,未能及时报备给提司大人,实在是因为事物紧急,不过少夫人的处理决断仇靖觉得极为妥当,仇靖都誊抄了一份呈给提司大人一览,若是觉得哪里不妥,现在传消息回去补救还来得及。”
“项提司,少夫人现在是院长认命的指挥使。”这是刘玉薇的声音。
静默了一会之后,一个人开口了:“她下手倒是够狠,只是这番跑出来,委实任性糊涂!”谢之妍感觉身下的云朵突然消散,整个人坠了下去。
心突然跳得好快,想要张嘴说话,喉咙却干燥得发不出声音。谢之妍努力地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顶陌生的帐篷里,难道被藏英会抓了?
心里不禁紧张起来。项婴失踪的地方是大燕与柔然的交界,管辖不是那么清晰,自己带人搜查的时候也格外小心,是不是像项婴那般碰到了人数众多的藏英会反贼?该怎么办?反贼会拿自己这个指挥使做人质吗?项婴是否也被他们抓住了?“少夫人醒了!”只听见一个大汉吼道。
“之妍!”一个身影飞快地坐到自己身边,那就是自己生死不明的夫君项婴啊,见他无事,一颗心也安定了下来,不像之前跳的那么快了。“夫……君……”说出这两个字时嗓子仿佛被火燎了一般,之前自己老用辣椒水威胁督察院的亲卫们,现在也算遭到报应了。想到这里,谢之妍忍不住笑。
项婴见她那样,拿来一杯水喂她,眉头却不曾舒展开:“知道错了?”
“被提司大人这么伺候一回,也算值得。”喝了点水,嗓子没有那么干燥,说话也利索了。
“哼,学我倒是有两份相似了。”
“近墨者黑。”
“看来你的病是全好了。”太久不见,一见面就敢给自己添堵,项婴有点怒,却又有点无奈,有点怜惜。
“提司大人饶命啊。”
看着她求饶,项婴心中一软,伸手捏了捏谢之妍的脸。
“夫君,我这几天都未曾梳洗过,你把我脸上的泥都揪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在劫

原来项婴的失踪只是个迷惑对手的假消息,为了确保安全,连京中都瞒了去,结果被谢之妍的出现破了局。
项婴带着仇靖回到城里的督察院驿点处理事务去了,谢之妍一路解决了不少,项婴身为提司,该过问的东西还是要亲自过问,假装失踪许多天,京都来的、云州来的、幽州来的、北疆本地的消息堆成了小山,估计不处理几天回不来。
谢之妍留在客栈里,由封大招保护着,身体稍微好些,变开始觉得无所事事了。之前天天餐风露宿还要处理督察院的快报,忙到眼睛都顾不上眨,现在闲下来只觉得空虚,自己还真是劳碌命啊……
她现在是督察院的指挥使,很多事情都有份参与,可项婴不让,督察院的手下们见了提司大人这个正主儿,哪里还会把她当回事?
她是真的很想找点事情来做,先前的日子虽然辛苦,却很充实。项婴心疼她,或是觉得有些肮脏的事情不该由她经手,都不让她碰。
不知道是自己将提司太太这个身份扮演得太好,还是项婴忘了曾经那个在天机阁拿着阴谋阳谋看得不亦乐乎的人是她谢之妍。他们夫妻之间,项婴总是愿意自己保持天真的姿态,是他忽略了谢家女血液里携带的野心,还是刻意为之呢?
整个北疆都不太平,谢之妍有时候偷偷溜出客栈,查看外面的情况,其实朔州相比檀州武州儒州都好些。
可她自收到项婴失踪的假消息之后,眼皮就一直跳,直到现在也常有惴惴不安的感觉,项婴失踪乃是个局,现在局被她打破,会不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谢之妍趁着傍晚光线昏暗,客栈又还未点灯,偷偷溜回房。房里没有点灯,桌前坐着个人,看身形也不是项婴……
“项少夫人真是好兴致,敢只身在兵荒马乱的北疆逛街。”
“你是谁?”来者不善,谢之妍警惕起来,一边问着,一边偷偷后退,此时走为上策!
那男子似乎看出了谢之妍心中所想,身形迅速,上前给了谢之妍一个手刀。
看服饰……柔然人?这是谢之妍晕过去之前最后的印象了。
“项婴的女人,果然有些鬼心思。”
谢之妍是被颠醒的。她像个麻袋一样被绑在马背上,缰绳牵在前头一个跑马的汉子手中。谢之妍记得他的鞋子,就是之前打晕自己那个人。
腰间的马鞭还在。谢之妍打量了一番周围的景物,思索着脱身之策。也不知道自己晕了几天,这里又是个什么地界?
眼看着慢慢有了人烟,谢之妍装模作样的叫起来:“呕……这是什么地方……颠得好难受……”
那柔然人似乎也觉得她趴在马背上太引人注目,便解了她手上的绳子,却还是拉着她的缰绳,
敌不动我不动。
谢之妍人在屋檐下,只能做出一副很配合的人质的样子,乖乖配合着赶路。
似乎是进了乡镇,谢之妍感觉机会来了,那柔然人这几日对她戒心貌似消减了不少,趁着那人在怀里掏干粮的当口,谢之妍揪住缰绳往反方向跑去。
那人御马的技术很好,没多久就追了过来,谢之妍抽出蛟筋马鞭向他抽去。那人没有预料到谢之妍还有这一手,失了先机。
谢之妍趁着他回神的当头,将袖中的匕首抽出,刺了对方的马屁股,又给了自己的马和对方的马各一鞭。那人的马惊了,不是很好控制,谢之妍用力驾马,朝着人口密集的地方驶去。
跑了一阵路,谢之妍下马,让马顺着来时的方向跑,自己则潜回了乡镇。柔然鞑子,你就追着马蹄印儿去吧。
已经入夜,谢之妍一天未吃东西,实在有些饿了,选了一家尚亮着灯的,叩响了柴扉。
“谁呀?”男主人闻声出门,谢之妍看了他,不禁愣住了——江宁王司马澜!
幽州之役后江宁王生死未卜,送去幽州的师横波也不知所踪,众人只觉得是她殉情去了,没成想司马澜还活着!
“阿獭,是谁呀?”女主人走出来。
师横波!谢之妍眼角有些泪,真好,大家都还好好活着,离了宫墙禁锢的司马澜与师横波,一定过得很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难逃

“是你?!”师横波借着屋内的光,看清了门外的谢之妍,她形容有些狼狈,双眼却如从前,光辉熠熠:“阿夏,快进来。”
谢之妍不客气地进门去了,司马澜也终于想起了她是谁。听到这就是送师横波离京的宫女阿夏,忙作揖道谢。
“使不得使不得,王爷……”
“在下姓薛,不过是大燕的一届凡夫罢了。”
司马澜是个情种,却不是个合格的王室子弟……谢之妍心中暗叹一声,肚子也响应她的叹息,响了起来。
“哈哈哈哈,想必是饿了,阿獭,去给阿夏做点吃的来。”师横波还是那样爱大声笑,只是比以前,少了放肆,多了爽朗。
司马澜下厨去了,厅内只留师横波与谢之妍,谢之妍简要说了下自己的处境,还有这几年的一些变化。
“想不到你竟然嫁了项婴。阿夏……”师横波似乎想到了什么。
谢之妍不明所以,看着师横波有些丰腴的身子,已然是有身孕了。“你要做母亲了?”
“是呀,我会保护好他。”师横波抚着肚子,流露出坚定的神情。司马洵当初为了倒袁家害死她的孩子,那时她不想要司马洵的孩子,所以也就默许了,可事后才觉得难过不已,毕竟是与自己相连的血脉。这个孩子不同,这是她与司马澜的孩子,她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
谢之妍觉察到师横波的失落,想到以前为了倒袁家牺牲的那个孩子。忙拉住师横波的手,跟她说些别的。
司马澜俨然一个妻奴,谢之妍看着桌上的菜,看似简单的山野小菜,味道却好得很,听说是司马澜每日早晨去山上挖的。
第二日早晨,谢之妍便提出告辞,师横波虽想再留她两日作伴,却想着她只身被掳,肯定想要早些回到项婴身边报平安的,也就作罢,只是让司马澜送送她。
这里是幽州与檀州的边界,离朔州也有两三日路程,司马澜想要远送,心中却惦着家中有孕的妻子,谢之妍看穿了他的想法,笑着让他回了,自己又不是个泥娃娃,没那么容易碎。
“项少夫人真是交游广阔,在北疆都能遇到故友。”一阵马蹄声自远处传来,听起来人马不少。
“薛先生快走!他们的目标是我,你快回去,家中还有娘子在等你!”谢之妍推了司马澜一把,见他不为所动,小声地说:“我逃得了第一次就肯定还能逃第二次,一个人比两个人好行动。”
本想挡在谢之妍身前的司马澜犹豫了片刻,又想到家中有孕的娘子,应了她的话,有些愧疚地走了。
看着那人和他身后那十几个手持长矛弩箭的柔然兵马,谢之妍冷笑一声,“你们抓的是我,与人无尤,我跟你们走。”
“项少夫人好魄气。”
“废话少说。”谢之妍蹬上了那男子身后的一匹马。
“少夫人诡计多端,来人。”那男子一挥手,一个长相粗豪的柔然人拿出绳子与布条,将谢之妍塞住嘴巴,又捆了起来。
行了几里,穿过一片树林,忽然发现前方有一支的骑军,看服饰像大燕的军人。谢之妍嘴里被塞了布条,想喊也喊不出,不过就算她能喊,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身边几十个柔然人,时刻都能要了她的小命。
“赫古达,潜入檀州城有何贵干?!”对面为首的少年将军喊道。
掳走自己的人竟然是云风眠的死敌赫古达么!
“这位是项提司的夫人。”赫古达将驮着谢之妍的马拉上前,“此番前来,只是为了督察院而已,黑骑军让道吧。”
看着黑骑军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谢之妍有些紧张,早就听闻黑骑军与督察院势同水火,今日是要命丧北疆了吗?真觉得有些不值……
赫古达毕竟是柔然统领,这么大喇喇来了北疆,黑骑军如何能坐视不理,骑军散开,呈环形状围住森林。赫古达见状带着人马退回树林里,将谢之妍扔到一棵树下。
谢之妍缩成一团,偷偷地松着绑着自己的绳索,黑骑军不能仰仗,只能等柔然人和黑骑军打起来,自己再想办法逃了。
入夜了,树林里古木参天,根本看不见月光,谢之妍早就挣开了绳子,蛰伏在角落里,等待时机。

☆、旧爱

忽然听见一阵刀剑相碰的声音,是黑骑军杀过来了吗?不对,听声音怎么感觉是一个人在单挑?
腰间的马鞭早被赫古达搜走,谢之妍空手无法御敌,不能明目张胆地跑,只能偷偷观望。赫古达不见了,那与十几个柔然人缠斗的人是……项婴!
“项婴!”
项婴听见谢之妍的声音,闻声退过去,低斥道:“白痴!怎么不好好躲着!”
“你……你是不是受伤了?”谢之妍先前闻到一股子血腥味,项婴走进才发现他衣服上有刀剑划破的痕迹。
柔然兵人多势众,项婴应对不及,谢之妍的蛟筋鞭不在手,只能被动地躲闪。耳边听见风声,鞑子竟然用弩箭!可恨身边还有几个故意纠缠的,根本躲不开身,那两只弩箭摆明是对着他们来的……
来不及了么?谢之妍正在心惊之时,一支电光石火般的箭羽阻了弩箭的去路。
一把长弓,一张面具……
曾住在东南揭园的饺饺姑娘,仁武将军越小乙……今天总算见到本尊了。
情势让谢之妍没法继续胡思乱想,项婴继续在同柔然人乱斗着,赶来支援的越小乙也掺了进去,看着他俩配合无间,默契无双,自己却只能傻傻地躲在一边看着,谢之妍心中有些失落。
都是因为自己没用……
敌众我寡,恋战无用,项婴拉着谢之妍往山里撤,谢之妍扶着项婴找到一间山洞,借着月光见他脸色惨白,再看身上的衣物尽被刀剑划破,俨然一个血人。
姜侯政变那天,她在皇帝身旁,远远地看着两军残杀,都觉得恐怖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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