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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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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边焦头烂额,可李虎那群人,却依旧在不停地作案,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我们就像一群空有蛮力的拳手,面对看不见的敌人,我们的每一拳,都打在了空气上。
    憋屈,实在是太憋屈了!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师父才赶到警局,他一进冯师兄办公室,看到垂头丧气的我们几个,就问仉二爷:“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了?”
    仉二爷坐在椅子上擦拭着他的匕首,这时也抬起头来,说出了我想说的话:“憋得慌,透不过气来。”
    师父愣了一下,接着就明白了仉二爷的意思,他叹了口气,转而对我冯师兄说:“带我去停尸间,我要看一看那些尸体。”
    冯师兄不敢耽搁,赶紧起身给我师父带路。
    师父临出门前,停下脚步朝我招手:“有道,你也来吧,是时候把演魄的最后一道法门传给你了。”
    冯师兄带着我们来到停尸间的时候,有两个法医正在收拾尸体,冯师兄朝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年纪较大的法医没说什么,立即离开了,还有一个法医看起来年轻一些,他看着我和我师父,皱着眉头犹豫了一会,不过最终还是被身旁的老法医拉着一起走了。
    此时的停尸间里陈放着四具尸体,还其中一具尸体旁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冯师兄拿起那个本子简单翻了翻,上面写得都是一些尸检信息。
    死于灵猫科抓咬、胸腔被打开、颅骨碎裂、死亡时间不明……这些信息,和我们中午看到的那些大同小异。
    师父问冯师兄:“哪一具尸体是路工头的。”
    冯师兄指了指屋子里最深处的一张停尸床,上面的尸体用白布盖了起来,冯师兄说白布下面就是路工头的尸体。
    师父带着我走到停尸床前,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青铜造的墨斗。
    这个墨斗我是很熟悉的,我第一次被怨鬼缠身的时候,师父就是用这东西收了怨鬼的鬼魂,当年仙儿被阳气冲撞的时候,我也是将她收进了这个墨斗里。
    我曾听师父说,这个墨斗是公输班留下来的,上面没什么灵韵,但能通阴阳,也能镇鬼。
    师父掰开我的手,将墨斗塞进我手里,一边对我说:“这个墨斗,就是演魄的最后一道法门。今天我就把他传给你了,可别弄丢了。”
    我看看手里的墨斗,又看看师父,师父又对我说:“用食指蘸墨,将墨水点在死尸的眉心处,再施展小推算术,推演他的命格,如果他的魄没有散尽,你就能看到他死前经历的事情,如果魄散了,自然也就看不到了。你试试吧。”
    我挠挠头,将信将疑地打开了一丝灵韵都没有的墨斗,用手指蘸出了一点墨,又掀开尸身上的白布,将手指上的墨点在了尸体的额头上。
    在这之后,我就开始施展小推算术,推演路工头的命格。
    我一边推算着,一边看着路工头眉心处的那一点墨汁出神,这时我师父在旁边说:“闭上眼,别分心。”
    我闭上了双眼,依旧掐动着手指,脑子里不停地推演着。
    渐渐得,我开始觉得自己的眉心有些瘙痒,那种瘙痒不算太强烈,可以忍着不去抓,而伴随着瘙痒一起出现的,还有一丝针扎般的痛觉,那种痛觉同样不算强烈,能忍住。
    在这之后,我紧闭的双眼毫无征兆地看见了光,那是一道非常柔和的白光,漂漂荡荡地指引着我向前走动。
    虽然脑海中出现的画面给我一种恍惚的感觉,可我的意识还是很情形的,我知道在我二十厘米的前方就是停尸床,也知道师父现在应该就在一旁看着我。
    我没动,还是稳稳站在原地,可我的视线却一直跟着白光移动,它向前走,我的视线也跟着向前移动,移动中,还很有规律地上下颠簸,就好像我此时正在行走,视线以我走路时身体的幅度向下颠动。

三百零三章 红衣降头
    过了一会,眼前的白光暗淡下去,周围却出现了其他景物。
    阴暗的地下室,胡乱堆放的沙子和水泥袋,在我视线的左侧方走着一个人,他带着手电,从手电中射出的惨白灯光打在地面上,将那些沙子和水泥也照成了白色,而在光束能够覆盖到的范围之外,黑暗却显得更加深邃了。
    随着视线越来越清晰,我辨认出了走在我前方的人就是李虎,他一边走着路,一边时不时地回过头来,对我说着什么。
    可我听不到他究竟在说什么,只能看到他张嘴的样子。
    跟着他走了一段距离,我突然在想:“怎么有股腥味,像是血血。”
    我也不知道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是怎么在我的脑海中出现的,我明明什么味道都没闻到。
    快走到地下室尽头的时候,我看到不远处的墙壁上用油漆刷着一个大写字母“a”,在看到这个字母之后,那团白光又出现了,视线再次变得模糊,可我的视线依旧在移动,尽管我本人没有任何动作,可我的视线却开始很有节奏地快速颠簸,我觉得我好像在下楼梯。
    而且在这时候,我的脑子里出现了“好臭”这两个字,我什么都没闻到,可这两个字还是出现在我脑海里了。
    这时候,光消失了,视线中也没有浮现出其他的情景,可我脑海中却不断出现一些片段式的文字。
    “疼”、“别杀我,我还有老婆孩子”、“”我不认识你们,我绝对不说出去”、“鬼”、“好痛苦”、“让我死”……随着这些文字不断出现,我的心里浮现出一种异常绝望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处于我本身,而似乎是来自于我体内的另外一个人。
    对,我当时的感觉就是,我的身体里好像又出现了另外一个灵魂。
    我的脑海中不断出现这样的文字,直到它们消失的时候,视线在一瞬间变得非常清晰。
    我看到了一个身材非常瘦小的干瘦老人,他穿着一身血红色的衣服蹲在我面前,一脸奸笑地看着我,余光中,我还看到卯蚩种和李虎就站在他身后。
    视线的清晰仅仅维持了五六秒钟的样子,在这之后,我的视野就变得一片黑暗。
    我睁开眼,看着我师父,我知道当时我脸上的表情一定特别惊讶。
    师父笑呵呵地看着我说:“看样子演魄成功了,是不是有一种鬼上身的感觉?”
    我点了点头,旋即又说:“我刚才看到了很多景象,好像是真实的,但似乎又很虚幻。”
    师父点头对我说:“那就对了,用演魄这种手法推演出来的东西确实类似于幻象,很多时候,我们需要对幻象的内容进行猜测,才能直到死者在临死前都发生了什么。”
    之后师父又问我看到了什么,我将刚才出现在我视野中,以及出现在我脑子里的图像和文字详细描绘了一下。
    师父听着我的话,渐渐皱起了眉头,直到我把话说完,师父才对我说:“刚才出现在你脑子里的很可能不是幻象,而是路工头临死前的真实经历。”
    说完,师父又走到另外一具尸体前,掀开白布,朝着那具尸体扬了扬下巴,示意我在这具尸体身上进行推演。
    我从墨斗中蘸出墨汁,点在死尸的眉心,施展小推算术。
    很快,我的脑海中又出现了师父所谓的“幻象。”
    先是一抹白光引着我不断前行,然后白光消退,周围出现了一条艳阳下的马路、在路边摆摊卖水果的小贩,那个小贩盯着一个硕大的驼背,他带着草帽,阴影遮住了他的脸,但我依旧能认出他。
    他是卯蚩种。
    在这之后,视线中的景物变得扭曲起来,周围的花草树木,都像是水中的浮影一样快速波动起来。
    我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这是天堂,这是天堂,我自愿成为祭品,自愿……”
    我不禁皱了皱眉头,耐下心来,安静地看着视线中的情景。
    几分钟之后,眼前先是一片惨白,紧接着,视线又变得格外清晰。
    我看到卯蚩种正蹲在我跟前,他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像拨虾壳一样剪开了我腹部和胸口的肌肉和皮肤,在他身后站着那个身穿红衣的干瘦老者,老者正一脸笑容地盯着我,他脸上的皱纹异常深邃,整张脸看上去就像一张干裂的老树皮。
    又是几秒钟过去,视线中就只能看到黑暗了。
    我将自己看到的情景对师父详细陈述了一遍,师父细细思考了一阵子,花草树木的扭曲、波动,说明死者在那个时候看到了什么幻象,但他看到的幻象不会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所以我只能看到现实被扭曲。
    而在我脑子里出现的“天堂祭品”那段话,应该是死者受到迷惑之后曾有过的想法,换句话说,他是自愿被杀。
    之后我又在最后两具尸体上进项了演魄,他们在临死前都受到了迷惑,而且都是在被迷惑的状态下自愿被杀。在这一点上,后面的几个死者和路工头有很大的不同。
    可不管是路工头还是这三个死者,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在他们回光返照的最后时刻,都见到了那个红衣老者。
    我和师父商讨了一下,认为那个红衣老者很可能就是红衣降头的最后一个门人。
    在几个人的案子里,有些人只见到了李虎,卯蚩种不在场,有些人只见到了卯蚩种,李虎不在场,只有路工头死的时候,卯蚩种和李虎都在。
    可不管是谁,在死前都见到了那个红衣老者,这似乎也说明,红衣老者才是李虎和卯蚩种背后的指使者。
    鉴于路工头是几个被害人中经历最特殊的一个,死亡地点也是最隐蔽的一个。师父最终决定要去宿舍楼工地那边看看,对路工头的地王地点进行第二次勘察。
    冯师兄没有反对,立刻调了一辆车,让人送我们过去。
    离开停尸间的时候,我师父突然想起了澄云大师,就问我冯师兄:“大和尚干什么去了,怎么没见着他人呢?”
    冯师兄说:“来到局里以后就去楼顶活动室念经了,一直没下来。”
    师父点点头,径直走出了停尸间。
    冯师兄不打算跟我们一起去,他说一天之内连着除了这么多命案,他下午需要向上层部分反映一下情况,由于马建国之前已经勘察过一次路工头的死亡现场,对地下室也比较熟,冯师兄就让他跟我们一起去。
    除了马建国,仉二爷也跟来了。
    路工头死后,教师宿舍楼的工程就停工了,可工人们还在,当马建国的车子从钢架房路过的时候,还能听到有几个工人在打扑克,发出一阵阵叫嚷声。
    马建国将车停在工地门口,又问当地的工人要了钥匙,开了门。
    仉二爷问马建国:“你们怎么没在案发现场拉警戒线?”
    “这里是学校啊,在这种地方拉起警戒线,很容易引起学生们的猜测和恐慌。”马建国一边说着,进了门,随手将门锁挂在门闩上。
    他站在门旁等了等,直到我和师父也进了门,他才拿出了一支手电筒,朝着一幢眼看已经快建完的楼房走去。
    马建国一边在前面走着,一边向我们介绍这里的情况:“新起的教师公寓是六座连在一起的楼房,每栋楼的地下室也是连通的,地下室的走廊很长,路工头就死在走廊尽头的一个隔板间里。”
    说实话,光是听马建国这么说,我的脑子完全没有浮现出地下室的情景,也不清楚他所谓的“隔板间”是个什么意思。
    来到宿舍楼正面的时候,马建国停下来的脚步,似乎在辨认着什么,过了片刻,他才快步走进了最东头的单元门,我们几个也跟着他一起进去。
    进了单元门,再走下一条只有十来节的楼梯就到了宿舍楼的地下室走廊,这条走廊确实很长,马建国晃了晃手电,可手电的光束无法照到它的尽头。
    马建国一直朝着正西方走,嘴上说着:“另外几个单元的入口都被建材挡住了,只能从最东边进,发现路工头尸体的隔板间在走廊的西头上。”
    我没说话,只是安静地走着,在行走的过程中,我看到不远处有一堆沙子被手电筒光束照得惨白。
    这堆沙子,我在演魄的时候见过,当时掌灯的人是李虎,灯光照在这堆沙子上,也是呈现出这样一种惨白。
    我又看了看无法被手电光束覆盖的区域,那些地方的黑暗,和我在演魄时看到的一样深邃。
    我完全可以确定,我在演魄中看到的,就是眼前这条地下室走廊。
    一边这么想着,我心中突然多了几分信心,说不定我们这一次真的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走了没多久,手电光束照亮了走廊的尽头,我就看到尽头的墙壁上用油漆写着一个大写的a。
    而在这个字母旁边,立着一块一人多高的木板。
    我师父看着那块木板,皱了皱眉头:“这块板子是干什么用的?”
    马建国摇头:“不知道,它是直接用水泥砌在地里的。”
    说到这,他用手电照了照木板的另一侧,我就看到距离木板一米左右的地方,就是地下走廊的侧墙了。这块木板和墙壁的夹角共同围成了一个半封闭式的小空间,我这才明白过来,这就是马建国口中的“隔板间”了。
    马建国指着那个小空间对我师父说:“这里就是我们发现路工头尸体的地方,当时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是坐在地上的,背靠着那块木板,除了路工头身上,周围没有明显的血迹。我们怀疑他是被杀之后,尸体又被转移到这个地方来的。”

三百零四章 私生子
    师父眯了眯眼,又问他:“还发现什么了?”
    马建国摇摇头:“没别的了。作案的人手法非常高明,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我仔细品味了一下马建国的话,又细细回想着演魄时出现在视线中的那些情景。
    我记得,当我的视线中出现了这个a字母之后,路工头好像曾有过下楼梯的举动,在此之后,他就遇害了。
    可以确定,路工头来到这里的时候还活着,这个地下室,应该就是导致他死亡的第一案发现场。
    我问马建国:“马大哥,地下室只有这一层吗,还有没有地下负二层?”
    马建国很直接地摇头:“这是居民区,又不是商场,哪来的负二层啊?”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仉二爷庞大的身躯从我身旁慢慢移了过去,他挡住了灯光,我的视野顿时变得一片漆黑。
    好在马建国赶紧挪动几步,灯光再次照亮了地下室走廊。
    仉二爷来到那个镶在地面上的木板前,将鼻子凑在上面闻了闻,皱着眉头说:“又是老物件,二十五年前的东西。”
    这块板子也是二十五年前的?
    听着仉二爷的话,我就不由地皱起了眉头,朝着版面上看,果然发现木板的边缘已经被磨得很光滑,显然确实有些年头了。
    这时候仉二爷突然“咦?”了一声,他抬起脚,在木板旁边跺了两下,砖头和水泥铺成地面上,竟然传来一阵金属被撞击时才会发出的“铿铿”声,其间还夹杂着类似于木头被挤碎的“咯吱”声。
    仉二爷又试着在其他地方跺脚,除了木板附近的那片区域,他的脚掌落在其他地方时,地面上传来的都是正常的闷响。
    仉二爷回过头来对我们说:“这块地有问题。”
    马建国盯着木板周围的地面看了好一阵,半天才回过神来,说一声:“我去借几支镐。”
    “不用这么麻烦。”仉二爷朝着马建国摆摆手,一边说着话,一边在木板旁边蹲了下来。
    他先是伸出手掌,拍了拍地面,同时侧着耳朵,仔细听着地面发出的拍击声音,好像在确认地底下的情况。
    看他那样子,就像是买西瓜的人在小心谨慎地挑瓜一样。
    过了一小会,仉二爷点了点头,然后一记老拳结结实实地夯在地上。
    接着我就听见“磅”的一声闷响,接着就是一阵类似于瓦片飞溅的声音,甚至真的有破碎的水泥块飞到我身上,打得我生疼。
    水泥浇筑的地面,竟然被仉二爷给砸裂了。
    我和仉二爷是交过手的,也知道他拳上的力道非常刚猛,可没想到他这么强悍,竟然用拳头和水泥硬杠,而且还杠赢了。
    这时候马建国张大了嘴,看着随开的地面,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可仉二爷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他伸出手,将地面上碎裂的水泥块扒拉都一边,出现在水泥下方不是我预想中的红砖,而是一层厚厚的木板,由于刚才受到了仉二爷的攻击,这块木板上也出现了很多裂纹。
    仉二爷用了很长时间不断地破坏地面,才让木板整个露出来。
    那块木板大约也就是一米见方吧,可当我们将它脱出地面的时候才惊奇地发现,它的厚度至少也在半米左右。
    木板下方,是一层崭新的铁板,在铁板上还有一个把手,它似乎是一扇门。
    而当仉二爷将铁板掀开的时候,一股强烈的血腥味顿时从铁板下的洞口中涌了出来,弄得我们几个人都是一阵咳嗽。
    对了我想起来,路工头走在地下室走廊的时候,似乎也提到了这股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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