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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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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三十章 清除暗哨
    我又问他:“包师兄什么时候给你回信?”
    刘尚昂:“我是四个小时以前给他发的信息,以他的效率,现在应该就快出结果了,等等吧。唉,这地方还有吃的吗,饿死我了。”
    他这么一说,我也感觉有些饿了,毕竟在简单地吃了那顿早饭之后,所有人都没再进过食。
    我下了炕头,弄了几颗白菜,又切了猪肉泡了粉条,端一口大锅,做了蒸蒸一锅的猪肉炖粉条,罗菲擀了面,又炒了碎辣椒和臊子,作出了几碗不算特别正宗的陕西臊子面。
    大家心里都明白,今天晚上肯定要大干一场,每个人都吃得比平时多一些,但吃饭的时候,除了筷子和锅碗碰撞时的叮当声,就只能听到微弱的咀嚼声,大家安静得出奇。
    快要吃完饭的时候,刘尚昂的手机震了几下,是包师兄给他发来的信息。
    没等刘尚昂把这条信息点开,包师兄又接连发来了第二条、第三条信息。
    信息上的内容都是对王大海身份的解读,上面说,王大海的父亲原本是姓周的,他是冤句宫的最后一个传人,到了店子村以后,就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神汉,不过这个人心术不正,曾借着驱魔救人的名义残害了不少良家妇女,王大海其实就是其中一个女人生下来的。
    直到破四旧的时候,特殊的历史时期加上当地人对他的怨恨,干脆把他打成牛鬼蛇神,然后他就顺理成章地死在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
    可从小不知道母亲是谁的王大海在父亲死亡之后是怎么活下来的,包师兄的信息上说,这一直是个谜,从他的父亲死了以后,他好像就很少离开家,当地村民也很少会接济他,可他就是健健康康地长大了,不但长大了,还能读书识字,在县里谋取了一份工作。
    直到王大海四十多岁的时候,一直没有结婚的他从省城的孤儿院里领养了三个男孩,他不算是一个对孩子特别上心的人,三个养子中,老大叫王大,老三叫王小弟,对,王大、王小弟,就是王大海给他这两个儿子起的名字。只有他的二儿子有一个还算正经的名字,叫做王磊。
    当天晚上王大海的三个养子都经历了路灯下闹鬼的事,也只有这个二儿子活了下来,这也许不仅仅是一个巧合这么简单。
    据说,别看王大海平时生活似乎不算宽裕,可他身上穿的却很不错,也从来不下地干活,很多人传言,其实他父亲在临死前是给他留了一些财产的,到现在王大海都没花完,可这件事只是村里人的猜测,没有事实论据。
    最引人注意的是最后一条信息,上面说,王大海在六年前结过一次婚,可婚后一年又两人就离了,当时和他结婚的女人姓董,叫董翠萍!
    又是这个女人!
    将三条信息都看完之后,梁厚载一边吃着面,一边口齿含混地问我:“今天晚上就行动吗?”
    我的眼睛还盯着刘尚昂的手机,一语不发地点了点头。
    梁厚载则放下筷子,说道:“可是,王大海的事情好像也没有完全摸透彻啊,也不能确定他是不是葬教的人。”
    我看了梁厚载一眼,说:“我说他和葬教没关系,你信吗?”
    梁厚载先是沉默了一下,接着又说:“可是我觉得现在行动的话,咱们还是有点准备不足啊。”
    “等咱们准备充足了,估计店子村的事也闹大了,”我说:“就这么着吧,今天晚上就行动,先对两个暗哨下手,能抓住里面的人咱们就上手抓,抓不住,也可以摸一摸他们的实力。暗哨得手以后,再由罗泰出面,把店子村的水搅浑。”
    罗泰之前一直在吃东西,听我这么说,也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我:“什么意思?”
    梁厚载就对他说:“你装扮成一个江湖术士,假装到店子村里驱邪,打乱葬教的阵脚。”
    自从上次在朱家村和闫晓天配合过一次之后我就发现,这种浑水摸鱼的战术,有时候确实出奇得好用。
    不过这次让罗泰来搅动这潭浑水,其实风险是很大的,毕竟谁也不知道,消息一向灵通的葬教有没有掌握陕北罗家的资料,潜伏在这里的葬教成员,认不认得罗泰这个人。
    罗泰大概也没有想这么多,点了点头,说好,可过了一会又说:“就算是装扮成江湖术士,也要有行头吧?”
    我看了一眼刘尚昂,刘尚昂朝我摇头:“大哥你别看我啊,我背包里可没有道士的行头。”
    我想了想,对罗泰说:“没必要换行头,你就假扮成阴阳先生吧,在村里走一走,逛一逛,告诉村里人,你到店子村来,是来驱邪的,只要你把这个消息散出去就行了。”
    在我说话的时候,梁厚载将几张灵符交给了罗泰,让他行动的时候将其中一张辟邪符贴在身上,另外几张符箓,碰到邪祟的时候只要扔出去就能保命。
    罗泰也没有多余的话,小心将几张灵符收了起来。
    吃完这顿简单的晚饭,我们又在屋子里等了一段时间,直到墙上的挂钟走过凌晨零点,我、梁厚载、刘尚昂三个人才快速出了院子,朝着东南方向的暗哨摸了过去。
    我们离开院子的五分钟之后,仙儿和罗菲应该也出来了,她们两个负责在百米之外警戒我们的后方。
    东南方向的暗哨位于临近田地的一口姜井中,根据刘尚昂的观察,姜井虽然看似是用泥土封盖过的,可住在王大海家的那个男人每天都会往暗哨里送一些吃的东西,他来到井口的时候,会掀开井口附近的稻草垛,那地方有个暗道,食物就是通过暗道送进去的。
    我们绕了一个大圈,从正北方向靠近姜井,刘尚昂说,这个方向是暗哨的一个盲点。
    对于这种和侦查有关的事情,我和梁厚载都没有什么心得,刘尚昂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听吧。
    来到草垛前,刘尚昂先是从其中一个草垛里抽出了一根有些生锈的钢管,然后我和梁厚载才将草垛挪开,果然看到地面上有一个直径在半米左右的洞口。
    刘尚昂拿着钢管,在洞口附近按照一定的频率敲了几下,很快,洞口深处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悉索声,好像有人正沿着洞向外爬行。
    我们三个赶紧后退一小段距离,防止里面的人在出洞之前就发现我们。
    又是一两分钟过去,一个头戴钢盔的人从洞口中露出头来,刘尚昂和梁厚载一个箭步冲过去,抓着那个人的胳膊将他拎出了洞口,我则在那个人张嘴呼喊之前来到他身后,用三根手指捏住他的后颈,使出天罡锁的手法,手指稍一发力,他当场就昏了过去。
    这时我转过身,朝仙儿招手,仙儿一阵风似地跑过来,给他种下了梦魇。
    我们几个也算是默契,这一番折腾下来,几乎没出什么动静。
    在这之后,我让罗菲和仙儿在姜井外面把风,而我、刘尚昂、梁厚载三个人则一起进洞,看看暗哨里面的具体情况。
    洞挖得很深,我们爬了没多远,就能闻到一股很重的骚臭味,想想也是,一个人在这种地方连续住上好几天,吃喝拉撒全在一个地方,没臭味才让人奇怪了。
    来到洞底的时候,一个只有几平米大的小空间出现在我们眼前,在洞穴的一个角落里洒满了石灰,而在洞壁上,还有一天倾斜向上延伸的隧道。
    刘尚昂爬进隧道看了看,回来说沿着隧道上去就是观察村子东、南两个入口的观察点,在那个位置也能看到村子西入口,不过因为离得远,看得不太清楚。
    另外,刘尚昂还在观察点里找到了一把mp5冲锋枪和一把改良过的老式猎枪,猎枪上装了消声设备,一看就是为了打黑枪专门准备的。
    而mp5,当初我们在二龙湾碰到的那些佣兵,身上全都配备了这种武器。
    除了枪械和洞穴里的一些剩碗盘之外,我们没有其他发现,于是就离开了暗哨。
    之后我们又搜了俘虏的身,从他身上发现了一些弹药,一把匕首,还有一颗蓝色的胶囊,刘尚昂说,这种胶囊应该是毒药,眼看有被俘危险的时候自杀用的。
    清除了这一个暗哨,我们的行动就变得方便了许多,但还是要刘尚昂带路。我们先是回到王大朋的三舅家,将俘虏放下,又如法炮制地清理了村西南的一处暗哨。
    西南方向的暗哨位于一个废弃很久的烤房中,所谓烤房,也就是村里人自己烤旱烟叶的地方,在这里,我们同样发现了一把mp5、一把打黑枪用的消声猎枪,还有一把匕首和一颗蓝色胶囊。
    说实话,我一开始也没想到清理暗哨会这么顺利。两个暗哨都被处理掉之后,刘尚昂已经确认村里没有其他观察点了,我们终于可以放开手脚活动。
    将第二个俘虏处理妥当之后,我们就潜伏在了王大海家附近,等待那个身材微胖的男人出现。
    刘尚昂说,这个人通常会在临近清晨的时候出门,给两个暗哨送饭,如果被他发现暗哨里面没人,事情肯定会败露。
    不过,按照我们的计划,最迟在明天晚上,他一样要察觉到暗哨被人动过手脚,不过这些事情要等到罗泰出来搅局以后再做布置。
    凌晨三点钟左右,王大海家的男人终于出现了,他和我们一样,出门不走正门,而是翻墙出来,看他走的那条路,应该是朝东南方的暗哨去了。

三百三十一章 埋伏
    我和刘尚昂立即抄小路朝姜井那边赶,梁厚载则带着仙儿和罗菲去了烤房。
    此时的刘尚昂已经穿上了雇佣兵的那身行头,我们打算借着天色够暗,偷梁换柱,让刘尚昂暂时顶替暗哨里的佣兵,那两个佣兵的身材都比较瘦小,也只有刘尚昂能有他们的扮相。
    我们一路飞奔,先一步来到了暗哨,刘尚昂潜进去之后,我就用草垛盖住了洞口,之后又躲在了不远处的雪堆里。
    几分钟过去,送饭的人终于来了,他先是抽出草垛里的钢管,又移开草垛,以固定的频率敲击着洞口。
    看我刘尚昂将头伸出洞口的那一刹那,我的觉得我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即便是光线很暗,可只要对方仔细看一看,还是能看清刘尚昂那张脸。
    送饭的人将一个油纸包放在地上,刘尚昂头也不抬地拿起纸包就要朝洞里撤。
    就在这时候,那个送饭的人突然说一声:“等等!”
    这两个字一从他嘴里吐出来,我的身子都跟着僵了一下,我死死盯着他,而刘尚昂则停下了脚步,转身对着送饭的人,却不抬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也如同被冻僵了一样。
    我知道,刘尚昂现在绝对比我还紧张。
    就见送饭的人又从随身带的编织袋里拿了两个馒头出来,递给刘尚昂:“馒头。”
    刘尚昂将油纸袋衔在嘴上,伸手接了馒头,而送饭的人也没再迟疑转头就走了。
    虚惊一场,我不由地长出一口气,可这时候我才发现,虽然身子被雪盖着,可我的手心里,却满满都是汗。
    等送饭的人走远了,我才爬出雪堆,和刘尚昂一起冲向西南方向的暗哨。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偶尔能听到身旁的宅院里有脚步声,脚步声出现之后,又会出现轻微的开门声音。
    这些声音是梁厚载他们弄出来的,之前刘尚昂算好了送饭的人要走的几条路,就让梁厚载他们翻进沿路的院子里,弄出脚步声和将要开门的声音,那个送饭的人也是暗中活动,他一定到附近的人家要开门,必然会停下来,找个地方先躲一躲的。
    这样一来,我们就能拖住他行进的速度了。
    在梁厚载的那个小组里,仙儿负责给院子的主人种梦魇,防止他们被院子里的声音吵醒。而罗菲在直接感到烤房附近,负责向我和刘尚昂放哨。
    这些计划全都是刘尚昂想出来的,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他的思维在很多时候是非常缜密的,过去好像有点小看他了。
    我和刘尚昂来到烤房附近的胡同里,先是朝烤房那边瞅了一眼,此时罗菲就站在烤房的门口。
    按照之前的设计,只要她站在门口,就说明送饭的人还没到,如果她不在,那站在门外的人,应该就是那个送饭的人了。
    刘尚昂潜入暗哨之后又过了很久,那个送饭的人才来,这一次没有出现任何意外,送饭的人留下了油纸袋和馒头就走了,一句话都没多说。
    直到他走得足够远了,我才松了口气,从烤房的阴影里走出来,对刘尚昂说:“计划的第一步已经基本完成了,接下来,就看罗泰的了。”
    刘尚昂当时正不断扫视着烤房附近的几座民居,没回应我的话。
    我见他一直皱着眉头,忍不住问他:“怎么了?你又发现什么了?”
    刘尚昂这才看我一眼,说:“道哥,之前我在侦查的时候,忽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挑了挑眉毛:“什么事?”
    刘尚昂想了想,说:“这个村子里的人,除了王大朋和他那几个朋友家的人,其他人不管白天还是晚上,好像都极少出门啊。而且你不觉得奇怪吗,咱们进村这么长时间了,从来就没听到过狗叫声。”
    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是啊,这么大的村子,怎么可能没有狗呢,在我们那个地方,村子里头几乎是每个人家都要养狗的啊。
    这时候刘尚昂又说:“我印象里,好像只有王大朋家有条狗,而且那条狗好像从来不叫。”
    我也是越想越不对劲,就问他:“为什么会这样?”
    “我哪知道,”刘尚昂说:“不过老包说过一句话,他说事出反常必有妖,我觉得这句话,还是挺靠谱的。”
    我点了点头:“先回去吧,咱们得和梁厚载商量商量。”
    说完我又转过头去问罗菲:“罗菲,你对罗泰了解多吗,你觉得,他靠谱吗?”
    罗菲听到我的话就笑了:“他呀,天生就和‘靠谱’这两个字没什么缘分。不过这次的事情你完全可以信任他,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江湖骗子。”
    我们回到王大朋的三舅家时,梁厚载和仙儿已经先我们一步回来了。
    他们两个也发现了一些问题。
    梁厚载说,他们一共潜入了四户人家,每户人家都养了狗,可不管谁家的狗都是一副很萎靡的样子,看到他们也只是抬了抬眼皮,根本不叫。
    仙儿也说,这四户人家里,有三家人也是处于这种萎靡状态,她往这些人身上种梦魇的时候,就能感觉到他们的魂魄很虚弱,像这样人通常嗜睡,根本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就算他们不睡觉的时候,也是浑身犯懒,躺在床上不愿活动。
    这似乎也解释了,为什么在村里人平时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不太出家门。
    不过仙儿也说,他们最后去的那户人家明显和前三家不同,这家人的男女主人是身子虚弱,可魂魄却像是被某种力量滋养过一样,异常强健,她用了很大力气才在他们身上种下梦魇。
    梁厚载和仙儿在这户人家侦查了一下,发现他们家的厨房里有个暗格,里面供着一尊黑乎乎的神像。
    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刘尚昂还是决定趁着天还没亮,重新侦查一边,这一次,他打算入室侦查。
    见没有人反对,刘尚昂就快速翻墙出院子,再次潜入了夜色中。
    我和梁厚载趴在墙头上,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一个小巷子里。
    从墙上下来的时候,梁厚载问我:“你说,你包师兄到底是干什么的,能把刘尚昂训练成这样?”
    我摊了摊手:“谁知道啊,包师兄的身份可能是个机密,不是咱们能接触的那种深层机密。”
    梁厚载大概是因为没有得到答案,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说道:“上次从东北回来的时候,刘尚昂不是说只有半年的休假吗,可他休假都休了多久了,也没见你包师兄催他回去过。”
    说到这,梁厚载也转了话头:“也还好刘尚昂没回去,这次如果没有他,还真是不好办。”
    想想也是,这一次的刘尚昂的确带给了我们很多惊喜,在我的感官里,他仿佛是在一夜之间成长起来了。
    我知道,现实中,一个人有可能在某种契机下悟透一些事情,思想在顿悟的同时得到质的飞跃,可身手、本事、经验,这些东西可不是一朝顿悟就能得到了。刘尚昂能成长到今天这样所付出的的努力,大概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两三个小时之后,刘尚昂翻墙回到院子的时候,我还在回忆他小时候做过的那些奇葩的事。
    见他从墙上跳下来,我就想起了住筒子楼的时候,有一次他爬邻居家的窗户偷东西吃,结果下来的时候裤子挂在了窗檐上,瞬间被撕开了好大一道口子,当时刘尚昂听到“嗤啦”一声响,以为是自己的屁股被撕开了,顿时吓得嚎啕她哭。
    我有多少年没想起过筒子楼里的事了,可每次想起那时候的事,总是忍不住笑。
    刘尚昂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见我冲他咧嘴笑,就很疑惑地问我:“你想什么呢?”
    我摆摆手,说没想什么,又问他查到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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