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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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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尚昂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见我冲他咧嘴笑,就很疑惑地问我:“你想什么呢?”
    我摆摆手,说没想什么,又问他查到什么没有。
    刘尚昂皱了皱眉头,说:“在这个村里住的人,大约两成是外来务工的,这些人过年不回家,全都留在了当地,仙儿和载哥说得没错,这些人家的厨房里都有暗格,都供着这样一尊神像。”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裤兜里拿出了一尊乌黑的小雕像。
    乍一看至尊雕像,我也不由地惊了一下。这雕像,和我们在乱坟山下的地宫中见到的那种黑石雕,简直一模一样。
    刘尚昂的话还没说完:“在这些人家里,家家户户都有管制刀具,而且极个别人家里面还藏着枪。我拍了几个人的照片,发给老包了,估计他很快就能查出结果来。”
    梁厚载则在一旁问他:“你怎么知道这些人是外来务工的。”
    刘尚昂说:“我看了他们的身份证,全是外地的,而且五湖四海,什么地方的人都有。这些人里头最大的四十岁,最年轻的三十岁出头。所有人都是以夫妻的形式凑成一家,可在他们的家里,没有看到养孩子的迹象。”
    我知道外出务工带着孩子的不多,可在三十到四十这个年龄段的人,大多都是有孩子的吧,大过年的,每户人家里都没有孩子,这就有点不正常了。
    之后刘尚昂又说:“还好重新侦查了一遍,我觉得这些外来务工的人,身上问题很大。你们说,这些人会不会全都是葬教的人?化外天师把柴爷爷他们引到店子村来,不会是想让这些人打伏击吧。他们人多势众的,柴爷爷他们肯定招架不住啊。”
    梁厚载这时也摸着自己的下巴,皱着眉头说:“按说,如果这些人全都是葬教的人……也不是不可能。可这些人,应该不是近期才聚集在店子村的吧?”

三百三十二章 打乱计划
    刘尚昂说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上来,要等老包那边反馈信息。
    这一次,包师兄的效率出乎意料的高,就在我们几个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打过电话来了。
    刘尚昂接起电话,又将电话递到我这边:“老包让你接电话。”
    我接过电话来:“包师兄,是我。”
    包师兄也没废话,直接说道:“你们那的情况现在有点复杂了,单凭你们几个估计摆不平,你们还是撤回来吧,我和庄师兄联系了,他会调特战队过去。”
    我说:“我们不能撤啊,现在我怀疑葬教手上有人质,我们现在已经拔了他们的暗哨,万一葬教的人发现了异常,人质肯定有危险。”
    包师兄:“人质?”
    我顿了顿,对他说:“你对店子村的事了解多少?”
    “基本上都了解透彻了,”包师兄说:“小刘都跟我说了,你们的计划他也说了。可没说对方手里还有人质啊。”
    我立刻接上话:“我现在怀疑王大海就是他们的人质,另外,从王大海家里传出来的女人哭声,可能也说明了,他们手上除了王大海以外,还有其他人质。”
    沉默了大半天之后,包师兄才问我:“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说:“计划照常进行,我们尽量拖延时间,等待增员。对了,这边的事先别告诉我师父,以他的性子,肯定会过来,这里的情况师兄也是知道的,如果我师父真的来了,事情才真的麻烦了。”
    包师兄在经历了片刻的沉默之后,才有些无奈地说:“唉,你这孩子……哪危险往哪钻,真服了你了。行啊,不过你们一定要主意安全,特战队估计要五天以后才能到。”
    “怎么要这么长时间?”
    “没办法的事,威海那边出了点事情,现在特战队赶过去处理了,还没回来,你们只能等等了,其实五天还是最乐观的估计,你们得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我说:“持久战就持久战吧,之前刘尚昂不是给你发了几张照片吗,调查有结果了吗?”
    包师兄说:“这几个人全都有黑历史,有在部队里打架被开除军籍的,有故意伤人坐过牢的,还有几个我怀疑是几年前持枪抢劫案的在逃嫌疑人。这些人是从95年到2000年之间陆搬进了店子村,这些年过去,没有一个人回老家探过亲。有道啊,我怀疑,在你们那个小城市里,葬教的势力可能不只这一股,你们千万小心啊。”
    我不由地皱起了眉:“葬教好像很重视我们这个小地方啊?”
    包师兄说:“我和庄师兄商议过这事,我们怀疑,他们很可能是盯上了乱坟山下的那座地宫。之前刘尚昂说,李虎他们残害了那么多条命,好像是要召唤罗睺,先不说罗睺这种东西他们能不能召出来吧,可你知道在印度神话里,罗睺是什么样子吗?他是人身蛇尾,身上长了四支手臂,从李虎他们于受害人身上取走的器官来看,似乎就是想用这些器官拼凑出罗睺的样子,可组成罗睺身体的蛇尾,却只有在乱坟山下才能找到,那里是尸魃族人曾经居住的地方。”
    梁厚载一直竖着耳朵听我和包师兄的对话,这时候他也凑到手机旁边说:“既然葬教早就盯上了那地方,为什么等了这么多年都没动手。尤其是每年鬼市,柴爷带着道哥回川的时候,他们应该很容易得手才对吧。”
    包师兄能听到他的声音,于是解释道:“我和庄师兄怀疑,他们之所以一直不敢进地宫,要么是在忌惮柴师伯,要么,就是在忌惮地宫里的尸魃。你们还记得老城挖煤挖塌地基的事吧,就是因为老城塌了地基导致你们那的风水大变,破了乱坟山地宫的阴阳局,才迫使你们不得不进地宫镇尸魃。现在我们已经可以确定,老城最大的一个煤厂,厂长就是葬教的人。有道,我们现在觉得,化外天师跑到你们那作乱,可能不仅仅是为了针对你,刁书彬的事也只是一个幌子,他真正的目标,是地宫里的东西。他们是打算将柴爷和你在内的所有人都调离乱坟山,他们好借机潜入地宫。”
    我一边听着包师兄的话,一边回想着,自从我们在地宫里镇住尸魃以后,乱坟山就一直处于有人监管的状态,平时是我师父,师父有事要离开的时候,就会请陈道长过去盯着,即便是我们到东乡寻找化外天师下落的时候,李道长也留在乱坟山。
    越是这么想,我就越是觉得,师父好像一早就知道乱坟山被人盯上了,所以他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至少会留一个人在乱坟山看守。
    这确实符合我师父的性格,很多时候,他总能先我们一步看透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不到最后关头,他却极少向我们透露。
    包师兄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还有件事,我们调查了王大海那三个养子的情况,他的二儿子王磊,有可能是他亲生的,十六年前,他曾和一个犯戒的道姑生过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极有可能就是王磊。”
    我定了定神,说道:“道姑?能说得具体一点吗?”
    “资料太多了,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啊,”包师兄说:“你们不是从王大海家里听到哭声了吗,两个女人里说不定就有那个道姑。你们一定要小心点,那个道姑是天生的灵胎,念力非常强,虽然目前不确定她是不是葬教的人,可凭你现在的道行肯定是斗不过她的。那个女人的左侧嘴角上有一颗痣,右眼下还有一颗泪痣,你见到她的时候,千万要小心,千万千万小心。”
    天生灵胎?这是生下来就能感知天地灵韵的特殊体质,我听师父说,有这种天分的人,几累了,加上见我也没什么回应,最后说了一句“万事小心吧。”,就挂了电话。
    我本来想把手机塞进口袋里,直到刘尚昂朝我伸出了手,我才想起来手机是他的。
    包师兄和我的对话,梁厚载全程都听到了,他有些担忧地问我:“计划还要照常进行吗?”
    我摇头:“不能照常进行了,咱们之前的计划太保守,我打算借着店子村的事,把化外天师引出来。”
    梁厚载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我:“保守?把化外天师引出来?道哥你是不是疯了?”
    我看着他,笑了笑:“我没疯。厚载,咱们既然来都来了,也不能就这么撤回去吧。再说暗哨都已拔了,咱们现在离开店子村,等葬教的人发现暗哨里的人不见了,村民们肯定要受连累。”
    梁厚载盯着我,沉默了好一阵子,最终叹了口气:“唉,真服了你了。计划还是照常进行吧,等罗泰进入葬教的视野之后,我会想办法把化外天师引出来……可现在还不确定化外天师到底存不存在啊。”
    我说:“不管他存在不存在,都要把他引出来。”
    梁厚载愣了一下,又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之后仙儿和罗菲弄了些吃的,大家简单地吃过饭,仙儿又控制着两个俘虏半睡半醒地凑到餐桌前吃饭,吃过饭,又让他们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如厕。
    我看仙儿这种操控人的手段挺厉害,就问她,能不能把这种术法用在刘文辉身上,仙儿说,如果刘文辉确实没有修行过的话,应该是没问题的,可怕就怕他之前是刻意隐藏了自己的道行。
    这种控心术对于凝练过念力的人不起任何作用。
    在我们卧床休息的时候,罗泰翻墙出了院子。
    按照我们的计划,罗泰要先离开村子,再由东面进村,在路灯下做一做文章,然后去找王大朋,以“为王大朋驱邪”的名义,将他的身份和到村里来的目的宣扬出去。
    我们给罗泰设计的身份,是陕北大罗门一脉的门人,这次来山东,原本是要到崂山派做学术交流,半路上推算出店子村有邪祟作乱,就风风火火地赶来了。
    大罗门这个门派不是我们凭空捏造出来的,它确实存在,是一个位于陕北地区的隐修门派,这个宗门中的人大多名声不显,平时也极少出来走动,而且时至今日,也没有人知道大罗门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靠在床上,只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就醒了,然后就开始担心起了罗泰。
    在我们这些人里,除了罗菲,没有人了解他,也没人知道他的本事是大是小,我真的担心他会被葬教的人识破,更怕他丢了性命。看现在来说,除了罗泰,也没有更合适的人选去执行这个计划。
    此时的罗菲也没睡着,她大概是见我睁着眼,就慢慢挪到了我身边,很小声地问我:“在担心泰哥吗?”
    我点点头,又叹口气:“我在罗泰身上没有感觉到念力残留的痕迹,他应该没有修行过吧。”
    “那要看是怎样的修行了,”罗菲说:“泰哥虽然没有学过术法,可他从小就跟着义父练武,在当代的罗家子弟里,他的功夫应该算是最好的了吧。”

三百三十三章 锣鼓喧天
    功夫吗?在我们这个行当里,在一些特殊情况下,功夫确实是可以拿来保命的,但也仅仅是偶尔救救急而已。当然,像仉二爷那种级别的另当别论。
    罗泰,他真的能行吗?
    带着这样的担心,我靠着炕头坐了几个小时,却一直睡不着,直到日上三竿,午时将近的时候,村路上出现了一阵嘈杂的锣鼓声。
    其间还有几个年轻的声音在说话,我离开了屋子,凑在院子里听了几耳朵,就听见他们在讨论村东头的路灯,这里面还出现了王大朋的声音。
    王大朋不知道在跟谁说话:“罗大师是真有本事的人,一到我家,就知道我被鬼上身了……”
    这时候锣鼓声再次想起,把王大朋的声音盖了下去。
    听他的意思,外面的锣鼓声应该也是罗泰搞出来的了。
    我们让罗泰设法将他的身份、目的泄露给葬教的人,没想到他敲锣打鼓地在村里声张起来。
    说实话,他这么干,还是很合我口味的。
    这时候仙儿和罗菲他们也出来了,罗菲也侧着耳朵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笑着对我说:“看样子,泰哥这次也打算大闹一场了。”
    站在我旁边的刘尚昂则皱起了眉头:“刚才说话的那个女人,在王大海家出现过。”
    刚才有女人说话吗?外面实在太嘈杂了,我根本没有听到。
    我转过头去,看向刘尚昂。刘尚昂在沉寂了一会之后才对我说:“就是在王大海家‘哭丧’的两个女人中的一个,声音比较大的那一个。”
    我问罗菲:“你有罗泰电话吗?”
    罗菲点了点头。
    我又对她说:“给罗泰发条短信,告诉他,他很可能已经被葬教的人盯上了,让他留意。”
    罗菲略作思考,编辑了一条简短的信息:“背后有人。”,给罗泰发了过去。
    没想到一分钟之后,罗泰竟然回复了一条信息:“我知道。”
    看到那条信息,罗菲就冲我笑了:“放心吧,做这种事,泰哥很有经验。”
    我也给了她一个笑脸,可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锣鼓声一路向东行进,越来越远了。
    刘尚昂又等了一小会就翻身上了墙,应该是想出去看看,可他刚攀上墙头,接着又轻手轻脚地落了下来,还转过头来,给我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这时我就听到门外的村路上有人说话:“怎么突然来了大罗门的人,这完全在计划之外啊。”
    说话的是个女人。
    然后就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说:“要么是巧合,要么是柴宗远已经发现了异常,派这个人探风来了,我看这个姓罗的身上没有灵韵,应该不是个修行的人。”
    女人疑惑道:“如果他没有道行,怎么可能解得开王大朋身上的咒印?”
    听女人这么说,我就朝梁厚载那边看了一眼,梁厚载接触到我的目光之后,就冲我点了点头。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给罗泰那么多灵符,就是为了让罗泰驱逐王大朋身上的阴气,阴气散了,咒印之类的东西也会散。
    接着又是男人的声音:“我估计,这个姓罗的是得了柴宗远的封魂符,这种符箓专门克制咱们这一脉的术法。不过没关系,他到底有没有本事,今天晚上一试就知。”
    女人又说话了:“试,怎么试?天师交代过了,柴宗远他们到来之前,咱们不能用术。”
    “放心吧,”男人很笃定地说:“我就是摆个小阵法,试试姓罗的有没有念力。”
    在这之后,我感觉门外有人凝聚了念力,那股念力,不算很强,却邪得很,给人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
    我朝梁厚载那边看了一眼,梁厚载皱了皱眉,又冲我摇了摇头。
    直到念力退去,一股很怪异的炁场滞留在了门外,而门外的村路上,也传来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外面的一男一女走了没多远,就听那个女人又说:“天师传给咱们的那些术法,真能克制守正一脉吗?”
    男人笑了笑,说:“天师从不犯错,这一次,肯定也不会错的。”
    他说话的声音伴随着脚步,也变得越来越远了。
    梁厚载悄声对我说:“看样子,这些人还专门研究过你们守正一脉的术法呀,不然不可能找到克制的方法。”
    说实话,听说对方的术法能克制我们守正一脉,我一点也不吃惊,甚至不觉得意外。
    在我们守正一脉用的术法里,都有一个致命的缺陷,对于寄魂庄的人来说,这应该算是公开的秘密了,还有一些曾经和守正一脉交过手的门派,也都知道我们的术法有缺陷。
    至于这个缺陷是什么,很抱歉,确实不能说。不过这样的缺陷,或者说瑕疵,并不是守正一脉的术法本身就有的,而是我们这些门人在施术的时候,刻意让术法不那么完整,让它出现缺陷,为的是压制术法的破坏力,减小术法对施术者造成的反噬。
    这种体现在术法上的缺陷,说白了,其实是我们守正门人自保的一种措施,也可以说是给自己留的退路或者后手。
    如果一个修行者和守正门徒对垒的时候,发现守正门人的术法突然变得很纯粹、很完整,连术法的威力都提升了不只一个等级,那就意味着,守正一脉的人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以命搏命了。
    当然,我也是最近这半年才敢在施术的时候留后手,在过去,我连一个完整的术都很难施展出来,更不用说在术法中刻意制造残缺了。
    说化外天师研究过我们守正一脉的术法,这我信,可说他研究透了,我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的。
    和我们守正一脉的人交手的时候,刻意针对我们术法中的所谓“缺陷”,不管是对于我们还是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异常危险的。
    梁厚载大概是见我一直没回应他,就伸手拍了我一下:“想什么呢?”
    我这才回了回神,然后就跟他打起了马虎眼:“我在想,我们守正一脉的术,都是顺应阴阳易理的,除非是对手的念力比我们高出太多,不然的话,应该是无法彻底克制的吧。葬教的人究竟在想什么呢?”
    梁厚载托着自己的下巴沉思了一会,咧了咧嘴:“谁知道呢,反正你还是小心点吧。”
    我冲他笑笑,之后就凑到门前,将门板向外推了推,从门缝里朝外面观望。
    村子上空依然有怪异的炁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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