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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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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到我和梁厚载,顿时笑了起来:“这不是恩人吗,什么时候来家的,大朋你也不说一声。”
    恩人,什么恩人?
    我一脸疑惑地望向王大朋,王大朋看到我的表情,也咧着嘴乐了:“我估计你们都认不出来了吧,这也难怪,我姐这两年变化挺大的,常年不见的确实容易认不出她来。”
    他这么一说我就明白,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他的亲姐姐王倩。
    都说女大十八变,我今天算是亲眼见识了,想当初我第一次见王倩的时候,她还是那种膀大腰圆的健硕身材,可这才几年不见,她就由一个健硕的假小子,变成了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
    说实话,我不会轻易用“美女”这个词来形容一个女人,因为在一些特定的场合下,我觉得这个词太俗气,可王倩确实能当上“美女”这两个字了。而且在她身上,能感觉到一种偏向于世俗的气质,像这样的气质,仙儿和罗菲身上都没有。
    我也是在进入社会多年之后才明白,这种气质,也只有那些在社会上打拼过、吃过亏的人才会有。
    王倩放下坚果盘子,先是冲我笑了笑,又走到梁厚载身边,说了一句让人很为难的话:“小梁哥这几年没怎么长个啊。”
    她的话一说出口,大家都沉默了,梁厚载也是一脸很无语的表情。
    过了一会,还是王大朋扯开了话题:“道哥,你们今天晚上怎么想起来到我家来了。”
    我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人,说:“今天晚上,可能会有一些麻烦的人潜入你们家里,我们过来,主要是防着他们做出太过分的事来。不过这些事和你们无关,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要受到影响。”
    王大朋显得有些为难:“道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你有什么要我帮忙,说一声就是了,怎么还和我无关了,这不是把我当外人吗?”
    刘尚昂凑过来对他说:“不是把你当外人,是怕你有危险,总之你就听咱道哥的,不会害你的。”
    王大朋盯着刘尚昂看了一会,叹口气,对我说:“行,既然道哥不需要我帮忙,那我也不给你添乱。那什么,那我们现在该干点啥?”
    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非常晚了,就对王大朋简短地说:“关灯,睡觉。另外,把你们家的地窖钥匙给我。”

三百三十六章 破气海
    进院子的时候,我就看到屋子的墙角下有一个地窖,地窖的门关着,上面还挂了锁。
    王大朋帮我找到了地窖钥匙,又催着王倩和他爸妈睡觉去了。
    我让罗泰呆在客厅里,然后就带着梁厚载和刘尚昂进了地窖。
    这间地窖是王大朋家存粮食的地方,里面放了很多地瓜和芋头之类的东西,空气中飘着一股泥土和霉味糅杂在一起的怪异味道。
    我们将地窖的门敞开了一条很窄的缝隙,刘尚昂就凑在缝隙上,一动不动地朝着外面观望,而我和梁厚载则站在他身后,不时看看手表。
    凌晨三点半,刘尚昂突然转过头来,对我说:“有动静了。”
    我立刻凑到缝隙前向外观望,就看到一阵烟雾顺着院门的门缝扑了进来,这股烟雾中夹带的炁场,和之前在我们的据点外出现的那股炁场一模一样。所以,不用改变天眼的特质我就能知道,这股烟雾中充斥了大量的怨气。
    梁厚载非常果断地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张正气符,贴在了地窖的铁门上。
    烟雾很快蔓延过来,可正气符上的灵韵在距离屋门半米左右的位置形成了一堵无形的墙,遏制住了烟雾弥漫的趋势。
    又过了几分钟,之前出现在王大海家的男人翻墙进了院子,在他之后,又有四个女人也翻墙落地。
    刘尚昂赶紧拿出手机,对准这五个人拍了一张照片。
    他们发觉烟雾在屋门前停止了弥散,似乎是感觉到了事情不太妙,男人扬起手,朝着身后的女人们做了一个手势,然后我就看到他们动作整齐地俯下了身子,朝着屋子这边摸了过来。
    就在这时候,屋里响起了罗泰的闷哼声:“外面是什么人?”
    然后我就听到屋子里传来罗泰急促的脚步声,院子里的一男四女明显没有料到自己的行踪这么容易暴露,我看到他们的动作猛地顿了一下,似乎是受到了短暂的惊吓。
    屋子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啪嗒”声,院子里的灯立刻亮了起来,借着灯光,我总算是看清了这五个人的样子。
    一个嘴角长痣,右眼下还有一颗泪痣的中年女人让我顿时警惕起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女人,应该就是不久前包师兄提到过的那个道姑,天生灵胎,犯过戒,和王大海生过孩子的那个道姑。
    她看起来大概五十岁左右的年纪,身上的皮肉很松弛,可穿着却有种和她的外形、年龄不相符的艳丽。尤其那条红彤彤的收身短裙,完全不适合她的身材。
    与此同时,她快速站了出来,我顿时感觉到她身上有大念力凝聚,那股念力的气势非常强,超乎想象的强。
    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打破了屋门上的玻璃,以极快的速度从屋里飞了出来,直直冲向了那个正在施法的女人。
    她的念力虽然很强,可身手显然不怎么样,她没能避开飞向她的那一小团黑影,被打中了气海穴。
    气海,这个穴位对于修行的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只要它受到重击,人身上的气息立刻就散了,念力也无法凝聚成形。
    眼前的女人也是一样,被集中气海之后,她身上的念力瞬间就散了。
    看到这个女人捂着小腹,呲牙咧嘴地蹲下身,她身边的人也都慌了,赶紧将她架起来,匆匆忙逃离了王大朋的家。
    我们几个谁都没有追上去,只有罗泰从屋里出来,跑到院门那边朝着外面望了两眼,但他也没追,在望了两眼之后,就关上了院门。
    罗泰将门闩重新插好的时候,我们三个也从地窖爬了出来。
    我走到刚才那个中年妇女站立的地方,就看见地上有一个亮银色的东西,捡起来一看才发现,那是一个藏银色的柴油火机,我颠了颠它的重量,它比我想象中要沉重许多。
    罗泰来到我跟前,从我手里拾过火机,一边对我说:“这是额特制的暗器,表面上看是火机,其实里面是实心的,绑上绳子就能当流星锤使。”
    我说:“你刚才出手这么突然,是察觉到那个女人在施法了吧?”
    罗泰笑了笑:“不知道她站出来是干啥,可她既然站出来了,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情嘛。额小的时候老爷就教过额,说,和修行界的人动手,三招不离气海,只要破了气海,他们就不行咧。”
    我看了看罗泰手里的火机,在心里叹了口气。
    原本还担心他着了别人的道,没想到,他的江湖经验远比我们丰富,我的担心,好像有些多余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葬教的人这次吃了亏,估计在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动作了。
    可我心里也很清楚,一旦他们再次做出动作的时候,一定是大动作。
    刘尚昂带着我和梁厚载回到暗哨的时候,仙儿和罗菲正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聊天,见我进来,她们两个立刻就停了下来,还用一种很警惕的眼神看着我。
    一看她们的样子我就知道,她们刚才谈论的事八成和我有关,而且很可能不是什么好事。
    快到清晨的时候,食物已经彻底被我们吃光了,无奈之下,我们只能潜回据点,草草吃了点东西之后,大家就凑在炕上,很快陷入了梦乡。
    这一觉,算是我这几天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了,直到临近中午,我才被电话声吵醒。
    这通电话是包师兄打来的,他说他们那边已经基本摸清了葬教在整个山东省内的人员布置,也知道了昨天出现在王大朋家院子里的那一男四女是什么身份。
    包师兄说,葬教在山东的势力范围其实很小,主要就集中在我家乡这一代,店子村是他们的三大据点之一,另外另个据点分别是东乡一带,以及地级市火车站附近。
    早在八十年代初期的时候,葬教就已经开始向山东输送教众了,那时候他们的人主要集中在火车站附近,可就在最近的十年,他们才开始向东乡和店子村转移,店子村在几年前人员就已经达到了饱和状态,而东乡那边,现在还持续不断地有新人加入。
    听到这些信息,我不无好奇地问包师兄:“葬教不是一向行踪诡秘吗,你怎么得到这么多信息的?”
    包师兄很神秘地笑了笑,说:“我十年前就在葬教最深处埋了一条内线,也就是你们那边出事了,不然在正常情况下,这条内线我是很少动用的。”
    我说:“包师兄,你在十年前就知道葬教的存在了?”
    “当然……”包师兄喘了很长一口气,说:“不知道。当初是东南沿海闹邪教,我就派了一个内线深入进去,可没想到,后来沿海邪教被葬教给兼并了,我的那条内线,还成了葬教内部的高层。不过……即便是我的这条内线,手中也几乎没有任何关于化外天师的信息,不然的话,刁书彬大概也不会死了。”
    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刁树彬这个人,可每次听人提到他的时候,我心里就感觉沉沉的,于是转移了话题,问起了昨天那几个人的身份。
    包师兄说,之前我依次给了他几张照片,他只是觉得照片上的人眼熟,但并不确定那些人的身份,直到这五个人同时出现的时候,他查都不用查,瞬间就想起了这几个人的来头。
    这五个人是同门师兄妹,都是黄天观的弃徒,十五年前,他们在新疆做了一起大案,但从那以后,五个人就销声匿迹了,正道中人曾通缉过他们,也试着寻找过他们,但他们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在五个人里,男人叫杨聪,是个黄天观第四十二代弟子中的翘楚,和我一样,也是天生天眼。
    天生灵胎的道姑在入观之前叫柳春花,前面已经提到过了,她就是王大海在十几年前的姘头。
    另外三个女人,身材最胖的叫邹露,不胖不瘦的叫邵紫容,还有那个看似年龄最小、体格最小的女人,她其实才是四个女人里头年纪最大的大师姐。
    包师兄让我尤其小心这位大师姐,这个女人叫方雪梅,几乎得到了黄天观的所有传承,当初也是作为黄天观下一代观主来培养的,她的道行,可比柳春花要高得多,而且这个人非常狡诈,我庄师兄早年还在她手里吃过亏。
    其实在写到这一段的时候,我已经想不起他们五个的名字了,不得不找包师兄核对了一下,包师兄也只记得杨聪和方雪梅,后来他查了一下案宗,才查到另外三个人的名字。
    我也是在看过那部案宗之后才知道,这五个人里的邵紫容,曾在二十年前自荐入寄魂庄修行,想投入我师父门下,可师父见了她一面,就断言这个人心术不正,死活不肯收她,后来她去了黄天观以后,还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包师兄说,这五个人之所以被逐出师门,起因就是他们聚众钻研邪法,被发现以后,没等观主责罚,他们就畏罪潜逃,之后才被观主从师族谱上除了名。
    据说,他们当时研究的那种邪法,邪之又邪,施展的时候是要拿活人来献祭的。
    挂了包师兄的电话之后,我就将这五个人的信息告诉了大家,梁厚载说,昨天晚上那个柳春花就已经很厉害了,要不是罗泰打破了她的气海,一旦她展开了大术,我们几个估计都不是她的对手。现在又多了一个更狠的方雪梅,事情就变得越发棘手了。
    不过从昨天晚上的情形来看,这几个人好像都不太擅长拳脚功夫,气海被破的柳春花就不说了,另外几个人翻墙进院的时候,手脚上的动作都很笨、很重,一看就不是练家子。

三百三十七章 传信人
    商量了一番之后,梁厚载建议,找机会将这些人引出来,各个击破,交手的时候尽量只斗拳脚不斗法。
    他的这番提议,也正是我心里所想的。
    也就在同一天晚上,我们将村里的所有神像全都掉包了。
    而之前被刘尚昂盗走神像的那户人家已经在当夜人去屋空,在这户人的卧室里,还有搏斗过的痕迹,我们推测,住在这里的一对“夫妻”,大概因为丢失神像受到了刑罚。
    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那些聚集在村里的外来户活动变得越发频繁了,他们走街串巷,一边走一边观望,似乎在探寻着什么。
    我们所在的据点是村里极少数无人居住的民宅之一,我担心他们会对这个据点搞突击,就提前清理了我们住过的痕迹,然后就抄小路,回到了西南方向的据点。
    中午的时候,那个叫杨聪的男人来到了西南据点,询问这里的佣兵,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
    在仙儿的操控下,佣兵开口说道:“没有可疑情况。”
    杨聪盯着佣兵的脸看了好一会,突然问:“你脸色怎么这么差,生病了?”
    他果然还是起疑心了!
    还好仙儿的反应也很快,她操控着佣兵开口:“在这鬼地方呆了这么久了,很容易低血糖啊。柴宗远他们那些人,到底什么时候来?”
    最后这一句话,仙儿完全是多此一举,杨聪先是愣了一下神,接着又问佣兵:“你是怎么知道柴宗远的?你知道我们的计划?”
    我站在阴影里,就看见佣兵点了点头,又摇摇头:“知道得不多,可总归也知道一些。大哥,你们给力点,赶紧把他们引过来吧,我实在是扛不住了。”
    杨聪眯着眼睛看着佣兵,紧紧皱起了眉头。
    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烤房里极静,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可在那个控的佣兵脸上,是不可能显现出紧张的,他也皱了皱眉头,问杨聪:“你怎么这样看我?”
    这时候,我看到杨聪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他叹了口气,说:“唉,没这么简单啊,本来天衣无缝的计划,谁知道突然杀出个姓罗的。”
    说完,他就有些丧气地朝门外走去,可前脚刚出门槛,他突然又停了下来,转过头来问佣兵:“姓罗的进村时走得哪条路,为什么你和二号都没向我汇报?”
    所谓的二号,应该是藏在东南暗哨里的那个佣兵了。
    被仙儿控制住的佣兵说:“我估计,姓罗的应该是悄悄潜入村子的,他有可能在进村前就发现村里的问题了。不然的话,他进村的事就算我和二号看不见,村里的其他人也应该看到了才对。”
    杨聪站在原地沉思了一会,最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他的突然到来差点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看他的样子,应该还没去过东南方向的暗哨,如果他这次突袭的不是这里,而是另外一个暗哨,事情可就大了。
    在杨聪走了以后,仙儿也快速离开了烤房,朝东南方的暗哨去了。
    我从阴影里走出来,问走在我身边的梁厚载:“杨聪怎么突然跑到暗哨来了,难道他发现什么了吗?”
    梁厚载摇摇头:“看他和佣兵交谈时的样子,只是疑心变重了而已。呵呵,看样子,咱们的计划有成效了,现在杨聪他们应该非常恐慌。他们一方面要调查罗泰,一方面,又不敢在罗泰面前出现,那天晚上,罗泰露出的一手暗器功夫,已经让他们胆颤了。”
    我说:“可我怎么老觉得事情不对劲呢。按说,柳春花和方雪梅都是高手,不应该这么忌惮罗泰吧?”
    就听梁厚载说道:“他们对罗泰的忌惮,主要还是归结于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他们这群人和咱们一样,也是暗中行动,不能走漏风声。但他们和咱们又不一样,咱们被识破了,顶多就是和他们硬杠,杠不过还可以逃,可他们不一样,他们如果让葬教的计划败露,恐怕将要面对的,就是葬教的刑罚了。你还记得,那户被刘尚昂偷了神像的人,家里是什么状况吗?”
    这么说的,杨聪那群人看似很难对付,可实际上,他们在行动的时候,比我们还要束手束脚。
    梁厚载还在继续说着:“我感觉,现在杨聪一行人已经不是单纯的慌张了,他敢在白天冒着被罗泰碰见的危险跑到这里来,就说明他已经开始恐慌了,他现在乱了阵脚,很多事已经无法理智地判断了。道哥,我觉得,店子村这边恐怕要有大变数了。”
    我点了点头,又对刘尚昂说:“瘦猴,你出去探探风,看看杨聪他们有没有特殊的举动。”
    刘尚昂一句废话都没有,一阵风似地朝村东头摸了过去。
    这几天一直没怎么跟我说话的罗菲这时候也来到我身边,问我:“这个葬教到底是干什么的,最近这半年,我也常听义父说起这个教派。”
    葬教到底是干什么的?这个问题,我应该怎么解释呢。
    思考了好半天,我才对罗菲说:“葬教啊,就是一个邪教,它和别的邪教还不太一样,别的邪教,高层首脑一般都是那种不入流的骗子,可葬教中的高层,却都是有修为的邪门歪道,他们的势力范围很大,破坏力也很强。可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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