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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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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会夜魔的事。
    直到天下初定,姜太公在齐境平乱,顺利成为齐王。这时候,又有部落首领千里迢迢赶赴周都,在周天子姬发面前陈述夜魔几十条罪状,周天子感到事情不妙,立即召回了远在齐国的姜太公。
    年过百岁的姜太公一路奔波回到了岐周故地,并派出兵士,到棕鹿山一带传唤夜魔。
    这时候的夜魔已经凶残成性了,姜太公两次派人去传唤,两个使节都被她残忍杀害,她还想被杀的信使剁碎,包在羊皮里让人回赠给姜太公。
    谁也不知道姜太公看到这些碎肉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书上只是说他先是让人从雪山上取来了一块巨石,并亲自将石头的表面切平,又让夜魔的母亲连夜在石面上画下了三幅壁画,并告诉夜魔的母亲,三天以后,她还需要在石面上画下第四幅壁画。
    敏度说到这的时候,我和梁厚载交换了一个眼色。
    其实屋子里人应该都想到了,那块平整的石头,后来被改造成了地藏墓中的石门。
    一切都准备妥当以后,姜太公让九个力士抬起石板,又带上夜魔的母亲,挥师来到了棕鹿山。
    敏度说到这的时候,梁厚载将他打断:“棕鹿山不是夜魔的部落当年隐居的地方吗?”
    敏度点头说是,并说他为了节省时间省略了书里的一些细节,当初夜魔将自己的族人屠戮殆尽之后就回到了棕鹿山,不过没有回地下,而是大兴土木,在棕鹿山上建了一座祭坛,在那里将自己的亲信炼制成了五个石人。
    石人?听敏度提到了石人,我又想起了地藏墓里那只皮肤如石头一般坚硬的甲尸,不过我没有立即发问,只是等着敏度继续说下去。
    敏度说,姜太公来到棕鹿山的时候,夜魔带着自己的军队、石人,和姜太公正面交战,结果又被姜太公打败。
    姜太公要抓她问罪的时候,突然天空中乌云涌动,一道惊雷从天而降,正好落在了夜魔的面具上,夜魔身上立刻燃起了大伙,道道黑烟从她的头顶倾泻而出。
    姜太公好像早就料到了会这样,立即让夜魔的母亲把这一幕画下来,而这,也正是第四幅壁画的由来。
    夜魔的身子很快被烈火烧成了灰烬,可她戴在脸上的面具却完全没有损伤,那些从她头顶上发散出去的黑气在天空中凝结成了一条黑漆漆的蛇,面具却依然戴在蛇脸上。
    那条蛇朝姜太公发起了攻击,却依然被姜太公制服,后来姜太公将蛇的半截身子埋在地下,又让人将画着四幅壁画的巨石压在蛇身上,并差九个力士日夜看守,直到四十九天之后,才算是彻底镇住夜魔。
    不过姜太公在镇住夜魔的时候就说,夜魔原本就是天地间的一股精纯阴气所化,就算现在镇住它,总有一天,它还是会出来作恶。
    果然,姜太公离开后不久,棕鹿山附近的几个小国无缘无故燃起了战火,这些国家好像是受到了夜魔身上那股杀性的吸引,竟然将战场选在了棕鹿山,可就在几支部队刚开始交锋的时候,大地震荡,所有士兵全都陷入了地底。这些内容,和孙先生说的差不多。

三百八十七章 错乱的时间线
    在那次地表崩塌以后,棕鹿山也变成了后来的夜冢。
    在夜冢形成之后的五,这一切,都是瓦阿的功劳。
    和他一样,瓦阿不是一个固定的人名,而是一个世代相传的职业。他们在古代的时候是村子里的守卫,在番人偶尔离开村子的时候,他们也负责保护番人的安全。这些人全都受到番人的开示,有着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能力。
    每一代瓦阿都可以通过触摸夜冢中的石头,了解夜冢在五年间发生的所有事情。在每年的冬季,瓦阿都会离开小天山,去一趟夜冢,将夜冢在一年中发生的事情牢牢记住,他们回到小天山之后,再由敏度记录下他们的见闻。
    我记得刘师叔说过,多吉也是在每年冬天到地藏墓中查看降魔杵。
    怪不得瓦阿刚才说,他是因为看见了多吉,才认定我们是来找敏度的。他肯定曾在地藏墓里见过多吉。
    我带着疑问的眼神看向了多吉,心想,瓦阿见过多吉的话,多吉应该也见过瓦阿才对吧。
    多吉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嘴里发出一阵短暂的呜噜声。
    仙儿就对我说:“它问你为什么用着眼神看着它。”
    我就问多吉:“你在地藏墓里见过瓦阿吗?”
    多吉甩了甩脖子,做出摇头的样子。
    按说,狗的感官要比人灵敏得多才对,瓦阿在看到它的时候,应该很容易被多吉发现才对,可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瓦阿身上的冰冷,他是一个杀手,而通常来说,杀手都是非常善于潜伏和伪装的。
    这时梁厚载开口问敏度:“刚才道哥翻看那本书的时候我也大略看了一两眼,我发现,书的后半段都是用简体书写的,我有些好奇,你们是怎么学会写这种字的,有人教你们吗?”
    敏度说:“是土司教的,每年的春季,土司都要进入你们的世界,将你们的东西带回家乡。土司是整个族群里最伟大的人,他是唯一一个在进入你们的世界之后,还能顺利回来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敏度这番话的时候,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还不知道,那些曾经想要离开这里的敏度们,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他们根本就是死在了下山的路上。
    而他口中那个伟大的土司所带给他的,只有满满的虚伪和谎言。
    我和梁厚载都没有多说话,刘尚昂却不合时宜地问了一句:“瓦阿不是每年都要去地藏墓吗,他不是也要离开这里,到我们世界中去?”
    敏度摇头:“在我们看来,夜冢是我们的世界和你们那个世界的界限,但整个族群中,只有瓦阿能靠近那里,其他人只要离开的小天山的区域,就再也回不来的。”
    还好敏度能给出这样一个看似合理的解释,如果他自己都解释不了为什么瓦阿能离开小天山,必然会对自己的生活产生怀疑。
    为什么我不能离开小天山,瓦阿却可以,为什么他可以去那个陌生的世界,我却不行。
    仅仅是这样的一个疑惑,就有可能颠覆敏度的人生观。而我更担心的是,当他对自己的人生产生质疑之后,会不会将自己的疑问告诉瓦阿,而瓦阿作为土司安插在小天山的爪牙,又会对敏度做些什么?
    这样的事,我不敢妄加推断,也无法去推断。
    我终止了对这些无关紧要问题的讨论,将话题牵引到正路上来:“关于夜魔,还有什么重要的信息的吗?”
    敏度先是说一声“有”,可他好像又忘了要说什么,在沉默了片刻之后,他快速翻开书,用很快的速度扫了几眼。
    敏度合上书本,对我说:“书上说,要想战胜夜魔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回到她的过去。”
    我不由地挑了一下眉毛:“回到她的过去,这是什么意思?”
    敏度撇了撇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书上就是这么说的。另外,书上还说,了解夜魔的过去,才能回到她的过去。所以我才说了这么这么多的话。”
    我环抱着双手皱起了眉头,回到夜魔的过去,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梁厚载转过脸来对我说:“回到夜魔的过去的意思会不会是,回到姜太公当初镇住它的地方,在哪里也许有什么东西是镇压夜魔的关键。”
    我从鼻子里吭了吭气,说:“姜太公镇压夜魔的地方,不就是地藏墓吗?”
    梁厚载一边思考,一边慢慢地说道:“地藏墓是千年前由寄魂庄在夜冢的基础上改建而成的,当年姜太公镇住夜魔的地方,确切地说,应该是夜冢。”
    他这一句话顿时点醒了我:“夜魔的过去,意思就是回到夜冢里……我们要到石门里面去,镇压夜魔的关键就在那里面!”

三百八十八章 返程
    可梁厚载则摇了摇头:“也不对吧。了解夜魔的过去,才能回到夜魔的过去,这句话的意思很模糊,了解她的过去,指的是了解她被姜太公镇压之前经历的事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意味着,能够镇住她的东西,曾在这段时间里出现过。道哥,有件事你不觉得奇怪吗,姜太公为什么要让部落的首领在石头上画下四幅壁画?这四幅壁画,好像才是镇压夜魔的关键所在。”
    我用手指敲打着椅子的扶手,沉思片刻之后才说道:“四幅壁画,好像就是夜魔人生的四个阶段,记录了她从出生起一直到被镇压这段时间中经历的四件大事。这四幅壁画,就是她的过去,了解夜魔的过去,就是了解这四幅壁画的含义。”
    梁厚载也若有所思地点头:“嗯,有可能,这四幅壁画,就是镇压夜魔的关键所在。”
    我摇头:“也许并没有这么简单,如果壁画就是镇住夜魔的关键,书上直接说就行了,没必要搞地这么隐晦。”
    我这边正和梁厚载说着话,仙儿却有些不耐烦了,她上来拍了我一下,嚷嚷着:“你们俩说的什么呀,怎么听起来这么绕耳朵呢,现在到底怎么办,咱们是回去还是继续留在这。”
    我说这不是正商量该怎么办吗,急什么?
    仙儿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我也不知道她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不过有件事她确实说到点子上了,我们确实该回去了。
    我问敏度,书上还有没有其他可能有用的信息,敏度快速将书翻了一遍才十分肯定地对我说没有了。
    我长出一口气,点了点头:“行了,那就这样吧,我们几个也该回去了。对了,有件事我还要再嘱咐你一次,十年以后的约定,绝对不要告诉任何人。”
    敏度顿时笑了:“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吧,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说完,敏度跳下了椅子,推开房门朝着外面大喊:“瓦阿!瓦阿!”
    顺着门框,我就看到瓦阿从山下奔了上来,他来到敏度面前,也不说话,就是默默地站在门外。
    敏度对他说:“瓦阿,你帮他们准备点路上吃的干粮吧,再帮他们灌一点水。”
    虽然看不清瓦阿的眼睛,但他此时将脸正对着我,我也知道他在看我,我朝他抱了抱手:“那就麻烦了。”
    瓦阿这才点了点头,转身就要离开,仙儿突然大声问他:“能帮我们装点热水吗?再给我们一个保温的容器。”
    瓦阿依旧点了一下头,接着就快速下了山。
    我问仙儿:“你要热水干什么?”
    仙儿白我一眼:“你一大男人,别操这么多闲心。”
    我发现,仙儿说话的时候,罗菲的脸却有些红了,弄得我一头雾水。
    说真的,这件事真的困扰了我很长时间,直到很多年以后我才直到,当时仙儿之所以着急回去,是因为罗菲的……那个什么快到了,她和罗菲相处了这么久,罗菲每个月的时间她都是知道的。
    有时候想想,仙儿从本质上来说,也是一个很体贴的人,只不过她平时大大咧咧惯了,你很难将她和“体贴”、“细致”这样的词汇联系起来。
    一个小时以后,瓦阿回来了,说食物已经帮我们放在了马背上,热水也打好了,他进屋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腿上有一个很清晰的马蹄印,走起路来也一瘸一拐的,就问他怎么回事。
    瓦阿,沉默了一会,说:“你们的马有一匹特别烈。
    说完他就没再理我们,径自下了山。
    瓦阿走后,我们和敏度告别,敏度问我们平时会不会来看他,我说:“大概不会。”
    听到我的话,敏度的表情变得有些失落,我没敢看他,简单地道了一声别,就带着大家下了山。
    我之所以这样回答他,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不想让他在瓦阿面前总是表现出期待我们回来的样子,那样会让瓦阿起疑。而且我说的也算是实话,如果师父真的打算在十年以后再进入香巴拉,在这期间我是绝对不会回来的,因为我每出现在这里一次,敏度也许就多一份危险。
    一个经常和外来人接触的敏度,绝对会成为土司的眼中钉。
    来到山下的时候,我发现卓玛一直用一种很警惕的眼神盯着瓦阿,瓦阿已经用帽子遮住眼,看不清他的表情。
    同时我还发现,其他马背上都多了一些行礼,唯独卓玛身上没有。
    联想到瓦阿大腿上的马蹄印,我不由地笑了笑。
    看样子,他原本是打算将一些行礼放在卓玛背上,以卓玛的性子当然不会随他的意,于是撒起了野,踹了瓦阿一脚。万幸的是卓玛没有下狠脚,不然的话,瓦阿的左腿估计已经废了。
    除了这些行礼之外,有匹马的马背上还挎了一个用厚毛皮包裹的水囊,这种水囊我在刘师叔的牧场里见过,它是可以用来保温的,而且保温效果比现在家用的暖瓶还要好得多,在里面装上六十度的热水,即便在寒冬时节,也能在四五天后保证水温维持在三十度上下。
    我向瓦阿道一声谢,瓦阿的脸正对着我,但依旧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我也没再多说什么,由多吉带路,离开了小天山。
    往回走的时候,路边又出现了鹅卵石堆和一支支彩色的小风车,这时的风比来的时候变得更大了,风车疯狂地转动着,有些彩纸已经破损,随着风剧烈地摇曳。
    罗菲突然问我:“有道,你说,这些风车到底是什么人放在这里的?”
    我说:“如果敏度的族人不能离开小天山的话,能将风车放在这里的人,除了瓦阿,就是他们的土司了。”
    罗菲:“可他们为什么要在这里放这么多的风车呢?”
    我笑了笑,摇了摇头。
    这样的问题,我真的没办法解释。
    其实当我们推测出之前的历代敏度为什么没有回来的到时候,我就有一个奇怪的想法,我觉得,出现在路边的这些鹅卵石堆,也许就是那些敏度的坟墓,坟头上的风车,就是他们的墓碑。
    这些敏度的命运就像风车一样,能感受到风,也会随着风声摆动和摇曳,可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像蒲公英一样飘向远方,不论如何挣扎都要永远被禁锢在这里。
    而坐落在远处的那座小天山,现在看起来,也更像是一个无比巨大的坟墓。
    就在我心里这样想着的时候,风力突然变得异常猛烈,一阵黄色的尘土从山路上扬起,它从我们身边略过,让我不得不用围巾遮住自己的眼睛。
    黄土过后,我睁开了眼,突然发现有一支风筝从鹅卵石堆上滑落下来,它落在地上,又朝着风吹向的方向艰难地滑动。
    挂在空心树上的那些铃铛也随着风力狂乱地摇晃起来,可铃声却依旧十分清脆,暗含着一种让人心境平和的奇异力量。
    我转过头,朝着小天山看了最后一眼,这时多吉突然加快了脚步,我们也催着马儿快跑,企图跟上多吉的速度。
    离开小天山的第四天,我们走出了浓雾,来到了视野更开阔的地方。
    七天以后,我们终于回到了牧场。
    一路上手机一直没有信号,到了牧场,我让梁厚载和刘尚昂去还马,由于我的手机没电了,我就急匆匆地找刘师叔要了手机,给师父打了电话。
    在电话里,我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师父,也将敏度的情况详细告知了师父。
    师父的反应如果预料中的一样平静,他稍稍思考了一下,说:“等十年吧,十年以后,你们再去找他吧。”
    我问师父:“那,咱们什么时候去香巴拉,万一葬教的人在我们去接敏度之前就发现了香巴拉的存在呢?”
    师父避开了我的问题,只是说:“你们对付夜魔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现在确实抽不出人手去帮你们了。总之,万事小心吧。”
    师父的回答虽然隐晦,但意思却很明白,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敏度的事了,而在十年以后,我们也许能将敏度接下山,却未必有足够的力量进入香巴拉。
    如今的我们,已经被葬教死死地拖住了。
    和师父通完电话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临挂电话之后,师父让我去找一下柯师叔,让柯师叔帮我卜一卦,并把结果告诉他。
    当时柯师叔正和大家一起吃完饭,我来的晚,酥油茶已经有些凉了。
    柯师叔虽然瞎了,但他总是能看到很多常人看不见的东西,比如现在,他就能看透我心里在想什么,我这边刚坐下,他就问我:“有心事?”
    由于柯师叔坐得离我比较远,而帐篷里的人有比较多,刚开始我也不知道柯师叔在对谁说话。
    直到他又对我说:“有道,是不是有心事?”
    我一边搅动着混在酥油茶里的糌粑,一边回应道:“师父说现在抽不出人手来,没办法帮我处理夜魔的事情,现在我也弄不清楚石门另一侧到底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该不该打开那扇门。”
    柯师叔笑了笑,从桌旁的一个口袋里抽出了一个卷轴,猛一甩手,就将卷轴扔向了我。
    我伸手接触它,还没等展开来看,就听柯师叔说:“你们离开的这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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