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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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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师叔笑了笑,从桌旁的一个口袋里抽出了一个卷轴,猛一甩手,就将卷轴扔向了我。
    我伸手接触它,还没等展开来看,就听柯师叔说:“你们离开的这段时间,你刘师叔连夜回了一趟寄魂庄,从藏里拿来了这张地图,这是豫咸一脉改建夜冢的时候画的墓穴结构图,连石门另一侧的结构也详细地画出来了。”

三百八十九章 无卦可卜
    我拿了张手巾将沾了糌粑和酥油茶的右手擦干净,一边展开卷轴看着,一边对柯师叔说:“对了师叔,刚才我和师父通电话的时候,师父想让你帮我卜卦,还要我把结果告诉他。”
    这一次刘师叔先开口了:“给你卜卦?在咱们寄魂庄,谁都可以卜卦,唯独你不能,难道柴师兄不知道么?”
    我抬起头来看着刘师叔,疑惑道:“为什么?”
    刘师叔说:“你是命带精阳,没有阴字能帮你合卦。原本呢,你命格过刚,应该一生坎坷,可你却和梁厚载、刘尚昂互改命数,加上你在东北老黄家的时候又吃了土地内丹,坎坷中平白多了一份福运,这样一来,你的命数命理就更难算了。哦,不过我听夏师兄说,你到了十八岁以后,命理趋稳,到了那时候,屯蒙一脉的人就能帮你卜卦了。”
    我说:“不对吧,半年前夏师伯不是还帮我算过命?”
    刘师叔笑了笑,说:“他那哪是帮你算命,他算的是寄魂庄的大运,寄魂庄有劫,劫在华东北首,自然就是山东那边要出事了。现在就有义、你和柴师兄在山东,肯定就是你们那边要出事。夏师兄把你们三个身边的人全算了一边,才得出了结论,说祸患最终会出在你身上,再说确切点,是出在一个和你有着很大干系的人身上。”
    听他这么说,我也回想起来,当初化外天师的事能被挖掘出来,好像还多亏王大朋被鬼缠了身。
    这时候梁厚载也在一旁说:“可我听说,寄魂庄的运势不是不能随便算的吗?”
    刘师叔说:“不是不能随便算,而是十年之内只能精算一次。为了抓那个刘文辉,这一个十年的精算已经用过了,再想精算,就只能等十年以后。”
    我问刘师叔:“这也是一世祖定下的规矩吗?”
    刘师叔却摇头:“不是规矩,而是规律。其实说白了,这算是个魔咒吧,咱们寄魂庄在过去也碰上过十分紧急的情况,无奈之下在十年内进行了一次以上的精算,可不管在十年内进行第二次精算的人是谁,卜卦之后,都绝对活不过三天。久而久之,就有了这样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说完,刘师叔沉默了一小会,又商量似地问柯师叔:“有道的命数没办推算,我记得这事柴师兄应该是知道的啊,可他怎么……”
    柯师叔沉思了片刻,笑了笑,说:“他是想让咱们帮有道,又拉不下脸来求人,才把事说得这么隐晦。”
    可在我的印象里,我师父对同门中人都是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吗?
    我心里正这么想,就听柯师叔对我说:“在咱们寄魂庄啊,你师父谁都能求,就是求不得你刘师叔。”
    我问为什么,柯师叔却笑而不去,我又看向了刘师叔,刘师叔沉默了好一阵子,才看我一眼,很含糊地说:“还不是因为赵宗典的事,唉,都过去多少年了,柴师兄怎么还记我的仇呢。”
    柯师叔就冲他笑:“柴师兄不是记你的仇。”
    刘师叔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随口这么一说。”
    说完,刘师叔和柯师叔就都没有下文了,也不知道刘师叔和我师伯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他们不说,我作为一个小辈也没办法多问,就一边看着手里的地图,一边吃着东西。
    直到我快把饭吃饭的时候,刘师叔突然对我说:“我们两个老家伙,不像你师父,我们要身手没身手,要本事没本事,就算跟着你们下墓也是累赘。所以我想吧,我们还是不拖累你们了,不过既然柴师兄让我们帮忙了,我们肯定全力配合你们,虽然不跟着你们下墓,但我们会在地面上摆一个辟邪的阵法,给你们提供一点助力。另外,你们需要准备什么东西,直接告诉我就行,我肯定给你们备妥了。”
    我赶紧给刘师叔一个笑脸:“谢谢师叔。”
    刘师叔却翻白眼:“有啥好谢的,又不是外人。”
    我当时的心思全都在手里那份地图上,也没再说别的,依旧冲刘师叔笑了笑。
    其实刚看到这张底图的时候,我根本就没将它和我们之间进过的地藏墓联系起来。
    在我的印象里,地藏墓的中央区域应该连着四条笔直的墓道,一号区到四号区的入口,就位于这么墓道的墙壁上。
    可从地图上看,整个地藏墓里根本就没有一条路是直的,墓的中央区域确实连通着四条墓道,可每条墓道都是毫无规律地扭曲蜿蜒着,每一个训练区域,都位于这些墓道的尽头。
    不过联想到地藏墓是豫咸一脉的先祖们建造的,我心里也就释然了。
    我很快就在地图上找到了四号区,在四号区隧道的末端,连接着四十条长短不一的隧道,而除了我们之前标注出的十五号隧道,其他的隧道都是死胡同。
    石门的另一侧的区域按照八卦图的原理被分割成了八个等份,每一个小区域中都有着很多形状怪异的建筑。
    其实我也不知道画在平面图上的那些东西是不是建筑物,由于地图的年代过于久远,那些写在这些建筑旁边的标注也已经模糊不清了。
    在这八个小区域的中心位置,画出了一个非常清晰的圆圈。
    我想,这里大概就是放置降魔杵的地方了。
    我挺直了后背,朝着帐外喊一声:“多吉!”
    现在已经过了多吉的用膳时间,它一阵风似地跑进了帐篷,我就指着地图上的圆圈问它:“这里就是陈放降魔杵的地方了吧?”
    多吉歪着脑袋看着我手里的地图,嘴里发出一阵呜噜声声。
    仙儿就在旁边翻译:“它问你这幅画画的是什么?”
    我一边在地图上比划着,一边对多吉说:“这是地藏墓的地图,这一片,画的就是石门后面的区域。我问你,这个画圆圈的地方,是不是陈放降魔杵的地方?”
    听我说了这么多,多吉的眼神却变得更加疑惑了,它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呜噜声,仙儿就帮它翻译:“多吉说,它也不太清除石门后面具体是什么样的,那地方很黑,它沿着一条小路一直走,走到降魔杵附近的时候就几乎见不到光了。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什么样子的。”
    梁厚载问多吉:“在那么深的地下,本来就没有光吧?”
    多吉说,进了石门以后,头顶上就是泉眼,光就是从那里照射进来的。
    头顶上就是泉眼,而且还有光照进来?我一时间也想象不出那到底是怎样一种情景。
    我又指了指地图上画的那些“建筑物”,问多吉:“这些东西是什么?”
    多吉说,可能是石碑,它进去的时候,就只见过这样的石碑,石碑上没有字,但邪气特别重,而且很臭。
    我皱了皱眉头,又问刘师叔:“师叔,你回寄魂庄的时候,找过豫咸一脉的师叔师伯吗?他们应该知道地藏墓的情况吧。”
    刘师叔摇头:“找了,但他们就听说过地藏墓这么个地方,但都没有深入了解过。这个墓也一千多年了,你别说是他们,就是我们这些守墓的,都不知道里头什么情况。我在藏里找了一圈,除了这副地图,也没找到其他有关地藏墓的信息。对了,你打算什么进墓?”
    我将地图重新卷起来,回应刘师叔:“还有些事没弄明白,最晚明天中午之前吧。已经拖了半个月,再拖,怕会出事。”
    我因为要准备明天用的辟邪符,就让刘尚昂留下来帮着刘师叔一起准备东西,而我则和梁厚载一起来到了牧场外围的溪水旁,着手准备灵符。
    收拾供桌的时候,梁厚载突然问我:“道哥,你想明白敏度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吗?”
    我摇头:“我今天给师父打电话的时候也和师父讨论过这件事,可师父一时间也说不明白‘回到夜魔的过去’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师父说,夜魔的本体应该是那个面具,而不是部落首领的女儿。”
    当时我师父在电话里说,部落首领应该是因为带着面具,被面具的邪气入体,才导致胎儿发生了异变,而且,她的女儿在小的时候没有展现出过多的杀念,应该是因为没有受到面具过多的影响,但在她带上面具之后,面具中的邪气就开始渐渐在她的意识中占据了主导,直到两种意识完全融合在一起,首领的女儿才完全变成了夜魔。
    我将师父的话详细地告诉了梁厚载,梁厚载帮着我收拾好供桌之后,也不忙着准备辟邪符,就一个人坐在不远处沉思起来。
    我没有打扰他,拿出朱砂笔和符纸,一个人站在桌前画起了封魂符,另外,定魂符和锁魂符我也打算准备一些。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吧,我觉得灵符的数量差不多了,就将它们摞好,装在符纸袋里。
    收拾妥当之后,我朝梁厚载那边看了一眼,此时的他还在低着头沉思。
    我走到他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赶紧准备吧,养好精神,明天估计也是一场硬仗。”
    梁厚载抬起头来,对我说:“道哥,我知道回到夜魔的过去是什么意思了。”
    我心里顿时一阵惊喜,嘴上问:“是什么意思?”
    梁厚载顿了一下,说:“柴爷爷对对夜魔的判断给了我一个新的思路,我想,敏度声称的‘回到夜魔的过去’,事实上,就是要唤醒首领女儿的意识。”
    他这话说得有些含混,我没听懂:“唤醒首领的女儿的意识,什么意思?”
    梁厚载说:“道哥,你有没想过,为什么当初首领收回夜魔兵权的时候,夜魔没有将首领杀死,却只是砍了她的腿,将她关了起来。”
    我说:“砍断双腿扔在地牢里,不是比直接杀死她更残忍吗?”
    “从现代人的角度来看,是这样。”梁厚载说道:“但道哥你别忘了,夜魔出现的那个年代,除了中原,很多地方的人还是以最原始的部落形式聚居在一起,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没有脱离那种茹毛饮血的原始生活方式,或者是刚刚脱离了那种最野蛮的生活方式。那时候的人可没有现代人这么文明,原始的生活方式也让他们无法从人类的野蛮本性中脱离出来。”

三百九十章 安静的夜
    听着梁厚载的话,我不由地皱了一下眉头:“人类的本性是野蛮的吗?”
    梁厚载想了想,说:“确切地说,人类的野蛮本性应该类似于兽性,所有的野兽都有兽性,而人类作为一种杂食性群居动物,在学会农耕之前主要以狩猎为生,那时候的人类,说白了,和野兽没有太大的区别。野兽的残忍在夜魔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而且她不是文明世界的人,也没有那么多的道德约束,可她却没有杀死自己的母亲。”
    我说:“那毕竟是她的母亲啊,就算她再怎么疯狂,也不至于弑母吧。”
    梁厚载顿时来了精神:“问题就在这。夜魔能在一夜之间杀死所有的族人,足以印证她的疯狂,可她在最疯狂的时候却没有返回地牢去杀害自己的母亲,就说明在那个时候,她天性中善良的部分还没有完全泯灭。”
    我已经猜到了梁厚载话语中的含义,但他还在继续说着:“如果柴爷爷的推测是正确的,夜魔的体内有两种意识,我认为,这两种意识是可以互相压制的。有时候,夜魔的意识占据主导,那时候,整个部落的族人全部被屠。有时候,首领女儿的意识占据主导,那时候,首领在疯狂的夜魔面前活了下来。”
    我将符纸袋放进口袋来,坐在梁厚载身边,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梁厚载问我:“道哥,咱们可以做一个假设,我是说假设啊,你别当真。假设,有一天,你被什么东西控制了,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杀了我和刘尚昂,当你恢复意识的时候,你会怎样。”
    我跟他开玩笑:“我会尽快忘掉这件事。”
    梁厚载翻了翻白眼,我笑了笑,说:“会很愧疚吧,毕竟你们两个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啊。”
    梁厚载很无奈地叹了口气:“有时候真不想和你多说话。”
    停顿了一下之后,他又说道:“我想,首领的女儿在面具的支配下犯下了弥天大错之后,应该也会有清醒的时候,每当她清醒过来,一定痛不欲生,但她应该只能在极其偶尔的情况下才会这样,毕竟从敏度的陈述来看,夜魔清醒的时候不多。”
    听到这里,我不禁打断了他:“你说,姜太公当年只是镇住了夜魔,而没有毁灭她,会不会也是动了恻隐之心,他想杀夜魔,却不想杀首领的女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刚才玩笑开得大,惹恼了梁厚载,他现在说的话比平时刻薄得多:“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啊?如果当年姜太公能杀夜魔,绝对不是镇住它这么简单了,不管怎么说,留着夜魔就是一个天大的祸害。”
    他大概也觉得自己话说得有点过,又换了一种稍微缓和的语气说:“那个番人不是也说,夜魔是天地阴气所化吗。嗯,我想,夜魔就好比是善的对立面,这就像是阳光和阴影的关系,只要有阳光,就一定会有影子,只要有善,就一定会有恶。三千年一轮回,想必也不单单是夜魔自身的轮回,而是善恶较量的一个轮回。”
    我点了点,问他:“可你说了这么多,咱们到底怎么对付夜魔呢?”
    梁厚载沉思了片刻才回应我:“我现在有一个推测,当初镇住夜魔的,不是姜太公,而是首领的女儿。那些壁画也许唤醒了她的意识,唤醒了她心中的愧疚和善良的一面,当时她的身体已经被烧毁,但意识却变得更为纯粹,在这种时候,她的意识是极其强大的,一旦被唤醒,就能镇住强大的夜魔。”
    听梁厚载这么说,我也觉得很有道理。
    肉体被毁,只要意识不灭,这一股意识确实会变得异常纯粹,甚至能感觉到天地之间的精纯灵性,不过这种情况是极其罕见的,因为一般来说,肉体被毁,三魂飞散,一个人的意识也就被毁灭了。
    后来梁厚载又说道,那四幅壁画中,第一幅描绘了首领的女儿出生时的场面,第二幅和第三幅则代表了她被夜魔控制的两个不同时期,第四幅则描绘了她肉身的毁灭。
    第一幅画,告诉她自己是谁,唤醒她的意识。第二幅和第三幅告诉她,夜魔曾控制过她,它是她的敌人。第四幅画则告诉她,她的肉身已经毁灭,让她不再有杂念,一心一意地镇压夜魔。
    可以说,夜冢中真正的守墓人,就是首领的女儿。
    梁厚载的说法确实能解释很多事情,但我最关心的还是如何将夜魔再次镇住,让地藏墓进入下一个三千年轮回。
    梁厚载说:“也许,在之前的三千年里,首领女儿的意识已经渐渐变得虚弱了,她已经很难再镇住夜魔,而番人之所以在夜冢内放入降魔杵,似乎也是为了保护她的这一缕意识不会被夜魔的意识吞噬。而回到夜魔的过去,其实就是让首领女儿的意识恢复到三千年之前的最强状态。如果我的推测都是对的话,这也是镇住夜魔的唯一办法,毕竟就连当年的姜太公都选择了这样一个看似有些残忍的方法。”
    的确,让首领的女儿在数千年的时间里一直镇压着夜魔,的确有些残忍,这就相当于在几千年的岁月里禁锢了她的灵魂,而这样的禁锢,也许还要持续下去。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动了杀心,我摸了摸挂在腰上的番天印,暗暗下了决心,如果番天印能将夜魔一举镇杀,我绝对不会给它生的机会。只有它的彻底消亡,才能让另一个善良的灵魂得到永久的解脱。
    虽然心里面翻江倒海,但我还是给了梁厚载一个平静的笑容,并问他:“要让她的意识重新恢复的三千年前的状态,石门上的那四幅壁画就要派上用场了吧?”
    梁厚载点头:“我是这么想的,如果能让她再次看到壁画上的内容,应该就能唤醒她的意识。前提是我的推测都是正确的。”
    我笑了笑:“你肯定是对的,从小到大,从来就没见你错过。可你想过没有,为什么豫咸一脉的先人们在改建夜冢的时候,不直接将这四幅壁画摆在夜魔面前呢?”
    梁厚载撇了撇嘴:“谁知道呢,我觉得他们这么做,一定有充分的理由。”
    说完,梁厚载站了起来,走到供桌前画起了灵符。
    我没再打扰他,一个人先回了帐篷。
    快走到帐篷的时候,我就看到仙儿气呼呼地从远处走来,走到她的帐篷口时还狠狠瞪了我一眼。
    她的举动太不对劲了,我心里正疑惑,就看到罗菲抱着一些干净衣服也从远处过来。
    我快走两步,朝罗菲迎了过去,罗菲大概是见我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就问我怎么了。
    我说:“刚才我看见仙儿怪里怪气,她怎么着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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