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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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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收拾了行李,又带上帐篷和一些登山用的设备进了村。
    这一次,我们还是乔装成旅友进村,这样的身份是最不容易引人怀疑的,毕竟像这样老林子,应该经常会有旅友涉足。
    眼看时间不早,我们打算先找一处村舍借宿,顺便向当地人询问一下老林子里的情况。
    可当耿师兄敲开一扇房门,表明要借宿的时候,屋主人却说村子里有宾馆,价格不贵,建议我们到那里去。
    按照村民给的地址,我们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宾馆,它就位于整个村子的西北角上,是一座两层小楼,我们来到楼下的时候,还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老旧的越野车。
    进了楼门,立刻就有一个身材粗短的中年人凑了上来,他一脸笑意地问我:“是来爬山的吧,住宿啊?”
    我先是点了点头,又见宾馆的大堂里摆着几张桌子,上面还有牙签和餐具,就对他说:“先给我们弄点吃的吧,听我朋友说,你们这的饭菜相当不错呢。”
    “过奖了,”中年人一边引着我们朝饭桌那边走,一边说着:“手艺一般,主要是山里的材料好,都是纯天然无公害,哈哈。”
    我们坐下以后,他又拿了菜单过来,我问他:“你是这的老板吗?”
    他将菜单递给我,回应着:“啊,对,这个小店是我开的,我姓高。”
    我笑了笑:“哦,高老板啊,我听我朋友说提过你,他们都说你人好呢,不光热情,还特别实诚。”
    当我说道“实诚”这两个字的时候,店老板的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随后他又不停地点头,闷闷地冲我笑。
    我低头看了眼菜单,好家伙,一个蘑菇炒肉就要两着,一边后退几步,随后一个急冲锋,蹬着墙壁爬上了二楼,回到房间以后,我将绑在床脚上的绳索解开,将它收进背包。
    处理好这些,我才沿着窗口跳了下去。
    不能就这么将绳索留在这里,如果被人看到可能会有麻烦。
    刚才爬墙的时候我弄出了不小的动静,担心店老板会出来查看,就赶紧拉着粱厚载和耿师兄走了。
    少了刘尚昂这个引路人,我们不敢在村子里穿行,只能从西北方向出村,绕了好大一个圈,才来到施工的那座山头。
    山脚下有三排临时搭建的活动房,这种房子的外墙就是一层很薄的泡沫夹芯板,隔音效果很差,我们从附近走过的时候就能听到屋子里的吵闹声,一群工人正聚集起来打扑克,经常能听到纸牌甩在桌子上的声音。
    已经快到十二点了,他们竟然还没睡,看样子,这里的工程确实暂停了。
    离活动房近一些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说:“工头他们走几天了?”
    “都三天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他们是上报去了吧,按说不能这么久啊。再说考古队的人都来了,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呢。”
    “那些考古队的人进去以后到现在也没出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哎,你们昨天晚上都听见动静了吧,好像有人在工地那边炸了什么东西。”
    “你好好打你的牌,哎——又输了,大哥,咱能不能好好打牌了?你关心这些干什么,人家是专业考古的,能出个鸡毛的事。打牌打牌,你专心点。”
    听他们这意思,有人先我们一步下墓了?

五百六十八章 伪装者(上)
    我和粱厚载对视一眼,粱厚载皱着眉头,对我做了一个口型:“葬教。”
    我深吸一口气,指了指山头的方向,示意继续前进。
    随后,我就带着他们绕到了活动房后方,弯着腰小心翼翼地前进。
    离开那三排房子,我们才直起身来,加快脚步朝山头那边跑,如果真的是葬教的人进去了,他们有可能已经拿到了阴玉。
    一路跑到活了几十年的故乡,搞不好会闹出更大的乱子。
    我从背包里拿出了手电,对粱厚载和耿师兄说:“你们在这等等,我下去看一看。”
    粱厚载显得有些担忧:“你一个人能行吗,墓里头说不定还有厉害的邪物。”
    我笑了笑:“问题不大,在这里我已经感知不到其他邪气了,估计墓穴里的邪物,也应该被葬教清理过了。”
    说完我就沿着大坑外围的陡坡滑了下去。
    我对建筑方面东西了解不多,但之前去过工地,也见过工地上挖出来的地基,那些地基都挖得四四方方,四面直壁,唯独这里的地基呈现出一个规则的“碗状”。
    一路滑到洞口附近,在被炸碎的石土中,我还发现了几张符纸,上面还有用朱砂画出来的半个符印。
    看样子,之前下墓的人中也有我的同行。
    我趴在洞口旁,朝里面看了看,洞不深,借着月光就能一眼望到底,洞口虽然被炸过,但洞中的落石却远没有洞口外面多。我在地上打了登山钉,套上绳索,又沿着绳索滑到了洞底。
    和洞口相连的,是一条很长的天然隧道,这个隧道是由东向西逐渐拓宽的,我用手电筒照了照隧道的东边,在光束的尽头,隧道已经狭窄到无法供人行走了,墓穴应该在隧道的正西方向。
    我试着感知了一下西边的炁场,除了阴玉残留下来的少量阴气之外,没有其他邪气。
    这时候就听粱厚载在洞口那边喊:“道哥,我下去帮你吧?”
    还没等我回应,他就顺着绳索下来了,我朝洞口那边看了看,问他:“你怎么下来了,耿师兄呢?”
    “他在外头守着呢。”粱厚载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手电,也朝着隧道两端分别照了照。
    我说一声“走深点看看。”,就朝着隧道西头走了过去。
    向西走了没多远,隧道就的宽度就被扩到了五米以上,在这之后,隧道的宽度就不再变化,而空气中也隐约出现了血腥味。
    随着我和粱厚载不断前进,血腥味也变得越来越刺鼻,这样一股味道,再次让我想起了老黄家地宫里的血池。
    在隧道尽头的石壁上有被炸过的痕迹,在一个被火药炸出来的凹陷处,连着一条更加深邃的通道。
    我和粱厚载各自举着手电,进了石壁上的通道,它是一条四四方方的墓道,不管是顶部、地面,还是两侧的墙壁,都是用整块整块的大石板搭建起来的,而在这些石板上都有诸怀的雕像。
    粱厚载拿手电在石壁上晃了晃,对我说:“这个墓穴中镇压的东西,也是诸怀?”
    我点了点头:“应该是了。之前我还以为,每个墓里头的邪物都是不一样的。”
    粱厚载:“说不定这个墓穴和咱们之前下过的青铜墓有着某种关联呢。”
    我说:“谁知道呢,这个墓已经被破坏了,就算有关联现在也被切断了吧。再往前走走。”
    一边说着话,我就将手电的光束移到了正前方,带着粱厚载继续前行。
    在这条墓道的拐角处,一个充斥着强烈血腥味的巨大躯体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我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可拿手电筒一照,才发现那是一只死透的诸怀。
    它的头被整个切了下来,血和油脂顺着脖子上的切口不断滴落在地上,虽然已经死了,可它那没有脑袋的身躯还是僵硬地站着,身上的毛刺也有大面积的断裂。
    我们之前和诸怀交过手,它的皮肉如同精钢一样坚硬,加上恢复能力超强,就连穿甲弹都无法对它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可眼前这只诸怀竟然被斩首了,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它脖子上的伤口,伤口的外缘十分平整、骨头和肌肉的断面都是笔直的,说明它是在一瞬间被人斩首,可能都没来得及反抗。
    这时,粱厚载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用手电照了照诸怀身后,对我说:“道哥你看。”
    我顺着手电光束望过去,就看到诸怀那硕大的头颅就落在不远处,三只眼睛都已经被挖走了,眼眶和额头上只剩下三个硕大的血窟窿,在左脸颊上,还有一张灵符。
    我和粱厚载避开诸怀的身躯,走到那颗头颅跟前。我看了眼灵符,上面的灵韵已经耗尽,用来画符印的朱砂大量脱落,变得残缺不全。
    粱厚载问我:“诸怀身上的戾气都被驱散了吧?”
    我点头:“彻底被驱散了,墓道里头也只剩下一点阴气,其他的炁场全都散了。”
    说话间,我用手电照了照墓道更深处,大量踬胎尸的尸体盘踞其间,另外,我在地上还发现了一个死透的佣兵,他生前的最后一刻似乎受到过猛烈的冲击,整个身体严重变形,背上还有一条同样死透了的踬胎尸。
    那只踬胎尸应该是想钻进他的后背,却在即将钻进去的一刻被打散了尸气。
    这一次葬教不只派来了佣兵,其中还有高手坐镇,而且这个人不管是修为还是手段,都比我高明很多。
    而且我隐隐觉得,这个人的道行,极可能在我师父、师伯之上。
    粱厚载大概也有相同的想法,他在一旁说道:“哎,左有道,你说……葬教不会是把那些隐修派的老怪请出来吧?”
    我望着墓道深处,没有回应。
    随后粱厚载又自言自语地说:“现在葬教已经是整个行当的公敌了,就算是隐修派的人,应该也不敢为他们出山吧。难道说,下墓的高手,本身就是葬教里的人?”
    说到这里,粱厚载忽地转过头来问我:“不会是葬教的教主亲自来了吧?”
    我依旧没有应声,悄悄将青钢剑一点一点地拔出剑鞘,“粱厚载”则继续说着:“你师伯能坐上葬教的第三把交椅,虽说只是名誉的,可也说明了在整个葬教里头,他的修为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可前头下墓高手,修为明显比你师伯还要……”
    我站起身来,打断了他的话:“你是怎么知道我师伯的事的?”
    听我这么一说,“粱厚载”顿时闭上了嘴,而我这边青钢剑已经出鞘。
    在下一个瞬间,“粱厚载”从腰间摸出了一个东西,从轮廓上看,那应该是一把手枪,我也没废话,一剑斩向了他的手腕。
    这一剑确实砍中了,但我却感觉到了很沉的阻力,青钢剑在接触到它的一刹那,竟然变钝了!
    我当场反应过来,这人虽然假扮成了粱厚载,但他是自己人。
    当时我脑海中立即出现了一个名字:罗有方。
    被青钢剑“砸中”之后,“粱厚载”一个闪身就和我拉开了距离,他的速度非常快,我根本不可能追上他。
    在离我足有十米的地方,他停了下来,对我说:“罗有方让我提醒你一下,让你注意他的口型。”
    这个人不是罗有方?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问道:“什么意思?”
    “粱厚载”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罗有方只是让你留意他的口型。另外,他让我把这个东西给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东西扔在了地上。

五百六十九章 伪装者(下)
    我向着他走了几步,他又快速后退,依旧和我保持十米以上的距离。
    我问他:“你是谁?你知道罗有方的身份?”
    他说:“你能这么问,说明你已经知道罗有方的真实身份了。左有道,你果然很聪明,罗有方没有看错人。如果他泉下有知,一定会非常欣慰。”
    我:“罗有方死了?”
    他摇头:“没死,但是他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如果你当他是个人的话,请想办法救他。”
    我问:“罗有方在哪,我怎么救他?”
    他依然摇头:“我不知道。我的时间快到了,最后嘱咐你一句,别相信任何人……”
    说到这里,他脸上的表情突然开始扭曲,身子也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了最后几个字:“内鬼的左脚……没有……掌纹……杀了……我!”
    这时候,他的身子快速缩成一团,手电的光束打在他身上,我就看见他脸上皮开始快速脱落,罗有方的面相渐渐露了出来,可很快,罗有方的脸皮也开始快速脱落,一张张不熟悉的脸不断出现,他的身体,似乎就是用这一层层的假皮包裹起来的。
    当最后一张脸快速塌缩、褶皱的时候,从他身上散发出了淡淡的尸气。
    这股尸气我太熟悉了,二龙湾和老黄家地宫出现过的影尸身上,都有着一模一样的怪异尸气。
    我立刻持青钢剑上前,刚到他身边,就见它的后背裂开一道很长的缝隙,一个形态枯槁的影尸从中钻了出来。
    这种邪尸的速度很快,为防它逃走,在它出现的一刹那我就挥剑斩了过去。
    嗤啦啦一阵细响,青钢剑在它的肩头划过,传来一阵如同细沙摩擦的触感,它的左臂应声而断。
    这时候我已经摸出了封魂符,它猛地侧了侧身子,想要从皮囊中逃出去。可也就在这时候,那副正在塌缩的皮囊突然伸出了手,死死抓住了影尸的腿,借着影尸停顿的短暂时机,我立刻掷出封魂符。
    封魂符刚一贴到影尸的面门上,就在顷刻间打散了它身上的尸气,影尸的身子颤了两下,随后就瘫软下去,开始快速腐烂。
    我蹲下身子,看着那张像泄气皮球一样的皮囊,在那张塌缩的脸上,已经无法分辨出表情,但那双眼睛却一直盯着我,我看到那双眼睛还有光彩,他好像在想我哀求,求我给他一个解脱。
    青钢剑无法伤害他,我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根登山钉,用力贯进了他的胸口,就见那副皮囊在剧烈抖动一下之后,慢慢瘫软下去,而那双眼睛中的光彩也渐渐涣散了。
    我坐在地上,看着依然在慢慢塌缩的皮囊,脑子里一片混乱。
    这个乔装成粱厚载的人到底是谁,他到底是人,还是其他的东西?为什么他的体内会有影尸,他和罗有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其中一张脸是罗有方的,他是怎么避开粱厚载和耿师兄来到这里的?在罗有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突然出现给我带来了无数疑问,这些疑问在我的脑海中不管盘旋着,仿佛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让我头昏目眩,心境无法平复。
    过了很长时间,我才稍稍缓过神来,起身看了看他先前扔在地上的东西,才发现那是一面卷起来的招魂幡,那是一面兑字幡,由于卷成了圆筒状,起初我还以为是把加长的手枪。
    这面招魂幡不是一直在我师伯身上吗,怎么到他手里了?
    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说,师伯也出事了。
    将招魂幡小心收进背包,我就拿上了手电准备离开,快要走出墓道的时候,我又想起了假粱厚载背上那个背包,他的背包和粱厚载的一模一样,就连水壶的位置都没有差别。
    其实不只是背包,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和粱厚载别无二致,以至于刚才开始的时候我真的将他错认成了粱厚载,直到他说错了话,才露出马脚。
    从我和粱厚载认识至今,除了刚开始的一两年,梁厚载从来没有直呼过我的名字。
    我回到皮囊附近,捡起了地上的背包,打开一看,里面没有别的东西,装满了杯子大小的空药瓶,我用手电照了照,发现有些药瓶中还残留着一些粉末。
    又看了看落在地上的手电,从外形上看,它和我的手电筒没有太大差别,但我动了动上面的按钮,却发现这种手电无法调光。
    还有别在背包上的工兵铲,也比我们平时用的轻一些。
    看样子,他在很早之前就知道我们要来了,并为此做了精心的准备,但大概是时间不足,有些细节准备得还是不够充分。
    我拿着他的背包离开了墓道,回到地面上的时候,粱厚载和耿师兄还在大坑旁边站着。
    当我拖着装满药瓶的背包爬到坑外时,粱厚载看到我手里的背包,顿时皱起了眉头:“这不是我的背包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摸了摸背后,脸色立即就变了:“有人假扮我!”
    我将手中的背包放在地上:“里面全是空药瓶,有些还残留着药粉。刚才假扮你的人已经被我弄死了,其实也不能说是我弄死的,我下手的时候,他就剩半条命了,在他的身子里,还藏着一具影尸。”
    耿师兄也凑过来,朝我身上看了看,还问我:“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我摆了摆手,说道:“我在墓穴里找到了一只诸怀,它死得很惨,不但被人斩首,眼睛也被挖掉了。这次葬教派了高手进墓,那个人的修为在我师父之上。”
    耿师兄显得有些惊慌:“修为比柴师叔还高?在整个行当里,道行能和柴师叔相当的,也就是那几个隐修派的老怪了,要说比柴师叔修为还高的……难道是龙虎山的张真人,或者……”
    我将耿师兄打断:“应该不是行当里的人,我怀疑,这次是葬教的教主亲自下墓。”
    说话的时候,我看了粱厚载一眼,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但碍于耿师兄在场,他没有开口说话。
    我则继续对耿师兄说道:“背包里的药瓶最好拿回寄魂庄,让庄师兄他们分析一下,别上交给组织。”
    耿师兄显得有些疑惑:“为什么?”
    “内鬼藏得很深,”我对耿师兄说:“他们提前得知了消息,早就知道咱们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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