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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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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师兄显得有些疑惑:“为什么?”
    “内鬼藏得很深,”我对耿师兄说:“他们提前得知了消息,早就知道咱们要来,不然的话,不可能派人伪装成粱厚载。师兄,你注意看一看那个背包,和粱厚载的几乎一模一样。”
    耿师兄看了看粱厚载的背包,面带忧色地说:“难道说,有人一直在跟着咱们。”
    我说:“不一定是跟在咱们身边,但他一定知道咱们的底细和动向,不过我估计,内鬼应该不知道坐标的事,不然的话葬教不可能现在才下手。这次葬教下墓的时间,正好卡在大伟回组织复命、我们滞留在部队的这段时间。所以我认为,内鬼应该是组织高层,大伟向他报告了我们的行动计划,而内鬼则将这个计划泄漏给了葬教。”
    耿师兄皱起了眉头:“组织高层……不可能有内鬼吧。”
    我问耿师兄:“师兄,你仔细想一想,有没有哪一个高层是直接和咱们联络的,或者说,直接与庄师兄或者大伟联络?”
    耿师兄想了想,说:“还真有一个,但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我问耿师兄:“他知道坐标的事吗?”
    耿师兄摇头:“应该是不知道的,目前来说,坐标的事应该只有老大、庄师兄还有大伟那个小队里的人知道,再加上咱们几个。嗯,就这么多人,其他人不可能知道的。”
    “老大是谁?”
    耿师兄突然笑了:“你猜猜看,这个人你认识。”
    我首先联想到的无外乎就是陈道长和仉二爷他们那帮老人,可仔细琢磨了一下,又觉得不对。
    这时候,粱厚载在一旁说道:“不会是王大富吧?”
    耿师兄很惊奇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粱厚载说:“王大富是最后一代守墓人,让他来负责九大墓的事,再合适不过了。”
    “要么说你聪明呢,一想就想到了,”耿师兄说:“确实是王大富。其实早在王大富进龙王墓守墓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是普通的军职了,我听庄师兄说,王大富在那时候就是组织的人,而且职位很高。”
    我问耿师兄:“现在王大富是组织的大头吗?”
    耿师兄摇头:“不是,他算是二把手或者三把手吧,主要负责九大墓的事,说是等这事结了就退休。”
    说到这,我又想起了第一次见王大富的情景,那时候我就一直觉得,他好像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包括阴玉被劫,他仿佛也早有预料。
    当时我只认为他是个有故事的人,但没想到他是组织里的人。
    记得在几年前,他曾带着梁子到寄魂庄找我和师父,托我们调查九大墓的事,那时候,师父和他之间对话总给人一种心照不宣的感觉,我想,也许在那时候,师父就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但梁子似乎被蒙在鼓里。
    耿师兄对我说,王大富的身份目前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他将这些告诉我,也是因为我和王大富本来就认识,而且我们这个小队还是九大墓任务的主力。
    我问耿师兄,除了我们以外,还其他人参与九大墓的事吗?
    耿师兄却摇头,说我们的行动都是高度机密,只有几个组织高层知道我们的动向。
    现在问题又回到了原点上,究竟是谁泄露了我们的行踪,每一个人都有嫌疑,但和大伟他们直接接触的那个人嫌疑最大。
    我对耿师兄说:“师兄,我觉得,咱们还是有必要查一查和大伟接头的人,但只能私下调查,不能让组织里的人知道。”
    耿师兄显得有些为难:“这……不太好吧,再说了,让谁去调查呢?”
    我想了想,说:“只能让包师兄出马了,现在是非常时期,就得用点非常的手段。”

五百七十章 公元72年
    耿师兄还是犹豫:“那我得跟庄师兄和老大反映一下。”
    我摇头:“别把这事告诉王大富。”
    耿师兄:“为什么?”
    我看着耿师兄的眼睛,说:“因为我不信任他。”
    耿师兄就笑了:“其实王大富人不错,我倒是觉得他可以信任。”
    我还是摇头:“耿师兄,你别忘了,葬教中可是有易容高手的,王大富不像咱们这些人,相互之间都非常熟悉,易容师再怎么厉害,扮作咱们的熟人,依然很容易暴露。可王大富不一样,他在墓穴里待了这么多年,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底细,谁也不能保证,眼前这个王大富就是真的。”
    耿师兄沉思了一会,又看向了粱厚载。
    粱厚载冲他点了点头:“我的想法和道哥一样。”
    耿师兄这才松了口:“行啊,回头我和庄师兄讨论一下吧。”
    “这件事刻不容缓,”我对耿师兄说:“尽快去找庄师兄吧,这种事,还是你说比较合适。”
    耿师兄说:“要不你自己和庄师兄联系吧?”
    我晃了晃手腕上的表,无奈地笑了笑:“不行啊耿师兄,我现在也是组织的重点怀疑对象,电话有可能被侦听的。我建议你最好也不要给庄师兄打电话,最好找他面谈。这样吧,师兄,咱们今天晚上就不回旅店了,直接去县城和刘尚昂他们汇合……我带着他们去下一个坐标,你去找庄师兄,把情况说明以后,尽快到黄河口来找我们。”
    说到这,我又朝墓道的方向指了指:“另外,这里的墓穴也需要有人来处理一下。墓道里头有多处爆炸的痕迹,随时有崩塌的危险,让庄师兄派人的时候多留意一下。”
    “行啊,”耿师兄无奈地笑了笑:“刚开始庄师兄派我来,是怕你太年轻,做事容易冲动,让我来压着你的火性。嗨,闹了半天,我家的小师弟根本就用不着我。”
    我也笑了:“耿师兄,你看你说的,我们都还指望你来断风水呢。”
    耿师兄还是无奈地笑:“唉,第一次在鬼市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毛头小子,明明心里头紧张,表面上却还要佯装淡定。可现在看啊,装淡定的人变成我喽!不过不管怎么说,你能成长到今天这样,我很欣慰。”
    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拿起地上的背包,就招呼耿师兄和粱厚载一起下了山。
    已经是临晨两点多了,可活动房依旧亮着灯,我们走在树林中,也依然能听到一阵阵嘈杂声。
    粱厚载看了眼工地外围的活动房,狠狠皱了一下眉头,但由于我们当时距离活动房很近,粱厚载没说什么。
    直到我们返回村口、上了车,粱厚载才对耿师兄说:“耿大哥,你和庄大哥见面的时候,最好让他查一查那几个工头。”
    耿师兄发动了车子,从后视镜里看了粱厚载一眼,问:“怎么了?”
    粱厚载说:“我怀疑,那几个工头可能回不来了。”
    几个工头离开工地整整三天,如果他们将挖出墓道的事上报给当地机关,组织也应该早就得到了消息,可是至今为止组织都没有任何反应,最大的可能就是,这几个工头在离开工地的时候就已经被葬教的人发现了。
    到现在,他们活下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耿师兄将车开到县城,将我们放在旅馆门口之后就走了。
    眼看着耿师兄的车开远了,我才对粱厚载说:“假扮你的那个人,可能是罗有方派过来的。”
    粱厚载转过头来看着我:“罗有方?”
    我点点头,将墓穴里发生的事情完完本本地说了一遍,粱厚载听着我的描述,就不断地皱眉。
    在我陈述完之后,粱厚载有些担忧地问我:“这么说,葬教已经知道罗有方的身份了?”
    我摇头:“不一定,但我觉得,假扮你的那个人……那个东西,身上好像有罗有方的气息。”
    粱厚载沉思了一会,对我说:“罗有方让你注意他的口型……道哥,上次庄大哥给你的照片在哪?”
    “在刘尚昂那。”我一边说着,一边快速进了旅店。
    这家旅店是寄魂庄的产业,旅店一楼和其他地方的小店一样,破败到让人看一眼就没有入住的欲望,二楼却刚刚进行了翻修,装潢十分精致。
    我和粱厚载敲响刘尚昂的房门时,刘尚昂应该还在睡觉,不过他很快就有了回应。
    一般人听到半夜里有人敲门,应该会下意识地问声“谁啊?”,可刘尚昂不是,我听到他起床的时候发出了细微的声音,随后,屋子里又传来窗户被拉开的声响。
    在这之后,刘尚昂才咳嗽了一声,可之后又没动静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冲着里面喊:“瘦猴,快开门,是我们。”
    这时候刘尚昂才说了句:“你们怎么回来了?”,他话音传过来的时候,人也到了门前,就听门的另一侧传来咔哧咔哧的一阵碎响,过了好半天,房门才被打开。
    我进屋以后,转身朝屋门上看了一眼,就看见门上挂着好几把链子锁,还有三枚铃铛和一块粘土样的东西,这玩意儿是粘土炸弹,我曾见刘尚昂用过。
    我指了指门上的一大堆东西,问刘尚昂:“你干嘛呢这是?”
    刘尚昂跑到屋子另一头去关窗户,一边对我说:“不是说组织里出内鬼了吗,我怕半夜里有人袭击我,就搞了一点保护措施。唉,这也算是老毛病了,当初跟着老包出外勤的时候,我们每天晚上睡觉都整这一套。你们不是去林子那边摸底了吗,怎么回来了?”
    我发现不只是房门,窗户上也挂了林林总总的一堆东西。
    粱厚载开了灯,对刘尚昂说:“葬教先咱们一步得手了。”
    刘尚昂转过头来,看了看粱厚载,又看看我:“葬教得手了?他们怎么知道那里有墓穴,难道说,坐标的事已经泄漏了?”
    粱厚载:“泄漏的不是坐标,而是咱们的行踪。”
    刘尚昂正要开口,我就抢先问他:“我给你的那两张照片呢?”
    刘尚昂指了指枕边的背包:“在里头呢,侧兜。”
    我翻了翻背包的侧兜,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很多,我废了好大力气才找出装照片的防水袋。
    粱厚载从我手里接过照片,几乎是将整张脸贴在上面,仔细地查看起来。
    我坐在粱厚载身边,和他一起看着那些照片。
    “刘尚昂,我记得你好像会唇语吧?”粱厚载盯着照片看了半天,突然抬起头来问刘尚昂。
    刘尚昂点了点头:“会啊,咋啦?”
    粱厚载将照片递给他,你看看罗有方的口型。
    刘尚昂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说:“这一张上,他的口型应该是‘七’、‘气’、‘起’,反正应该是发这个音。这一张上的口型,应该是类似于……‘二’。唉,不行,单个字很难辨认出来。”
    粱厚载皱着眉头沉思了一阵子,问我:“旅馆里头有电脑吗,必须是能上”
    我直接将手机递给他:“我手机就能上。”
    粱厚载接过手机,一个人摆弄了起来,就见他打开浏览器之后,直接查询了罗马斗兽场的相关信息,开头第一条就写着:“罗马斗兽场,建于公元72…82年,是古罗马文明的象征。”。
    “72,一个口型是七,另一个是二,”粱厚载一边思考,一边说着:“罗有方想说的是,公元七十二年?可这样一个年份,又代表什么呢?”
    他这是自言自语,不是在问我,就算问我我也答不上来。
    之后,粱厚载又开始查询公元72年发生的大事迹。
    手机屏幕太小,我离得又远,盯了一会就觉得眼累了,索性就将视线挪开。
    过了没多久,就听粱厚载在那里念到:“永平十五年,张陵至洛阳,隐于翠云峰,精研《道德经w……永平十五年,就是公元72年。”
    张陵,就是张道陵,他是天师道的创始人,也是龙虎山一脉的开山祖师。
    我倒是听说过张天师在翠云峰修炼的事,但并不清楚具体是哪一年。
    粱厚载将手机还给我,一边说道:“我想,罗有方可能是将一些重要的线索藏在了北邙山。”
    我挑了一下眉毛:“北邙山?”
    粱厚载:“翠云峰就在北邙山,那里有一个上清宫,据说是当年老子炼丹的地方。我想,如果不是那里要有事情发生,就是罗有方将某些线索藏在那里了。”
    听到粱厚载的话,我却犯起了愁,眼下我们正准备启程去第三个坐标,可罗有方这边的事,似乎也不能耽搁。
    这时,粱厚载又看了看那两张照片,对我说:“罗有方想让咱们在今年入冬以后进入北邙山。”
    我也朝照片上看了看,什么都没看出来,就问粱厚载:“为什么是冬天?”
    粱厚载指着那张照片,对我说道:“现在罗马可是夏秋相交的季节,可你看看照片上的刘尚昂,他穿的是貂皮大衣。”
    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我之所以觉得照片上的刘尚昂乖张,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身上那件花貂大衣,那件衣服明明不适合他,可他还非要显摆似地穿在身上。
    经粱厚载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他这么干也是有深意的,而且我现在怀疑,之前在墓穴里见到的那个家伙,也是他。
    粱厚载将照片还给刘尚昂,又转过头来对我说:“道哥,其实我现在比较担心罗有方,也不知道他身上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叹了口气:“关键在于,咱们现在根本不知道他在哪。”
    刘尚昂就在一旁问:“罗有方咋啦,葬教已经识破他的身份了?”
    我摇头:“不知道啊,希望没有吧。瘦猴,你收拾一下东西,咱们准备开拔。”
    说完我就朝门外走了,打算将罗菲和仙儿叫醒,就听刘尚昂在我后头问:“去哪呀?”
    粱厚载对他说:“去黄河口。”

五百七十一章 黄河口
    随后我就离开房间,跑到隔壁叫醒了仙儿和罗菲,以我对仙儿的了解,这家伙正睡得香的时候被人叫醒,肯定一肚子的气,所以也没敢多待,只是嘱咐她们尽快收拾一下就离开了。
    一直到上了刘尚昂的车,仙儿的起床气还没消,我现在也顾不上她了,一上车就靠在椅背上睡了,他们三个已经休息了几个小时,我和粱厚载都是一宿没睡,就怕一到黄河口就碰上紧急事件,到时候精力不济。
    从当地到黄河口,需要经历十个小时的车程,刘尚昂开了七个小时,中间罗菲接替他开了三个小时。
    车开到临沂的时候,我们在服务站吃了顿饭,稍作休息。
    自临晨四点出发,当天下午两点左右我们就来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个和黄河相邻的小村庄,我记得之前耿师兄说,当地的情况比较复杂,他联系了庄师兄,让庄师兄派人去了解一下村子里的民风民俗,当时我还以为这个村子大概是比较封闭的,民风和民俗可能和其他地方差别很大。
    可来了以后我们才发现,这个村子根本谈不上“封闭”,正相反,它离城市很近,我们进村子的时候,还在稍显狭窄的村路上堵了车。
    进入村子内部,就看见村道两侧有很多当地人开的小饭店,食客们的车就一辆一辆地停在村路两旁,让本来就不怎么宽敞的路变得更为拥堵。
    粱厚载看了看表,说:“快到食客们散场的时候了,刘尚昂,你再往村里面走走吧,这地方估计很快就要堵死。”
    刘尚昂笑了笑,继续朝村子深处走,果然,经过那一片小饭店之后,路上的车就少多了,我们的行进速度也变得快了起来。
    刘尚昂问我:“道哥,咱们怎么着啊,是停下来,还是接着往前走?”
    我说:“继续走吧,我想去黄河口那边看看。”
    刘尚昂将车子一路开出了村子,离村五六公里左右的时候,我们总算是看到了黄河滩,在这个时间点,河滩上还有不少游人,我看到有几个年轻人围在一起,在河滩的软沙上蹦蹦跳跳,他们脚下的软沙很快就被压实,带着土黄色的泥水从他们脚下的沙坑中漫了出来。
    粱厚载也透过车窗看到了他们的举动,对我说:“这里的河滩,看样子都是黄河沙淤积起来的。”
    下车以后,我们就站在岸上,远远地望着黄河。
    此时的河道中还有船只穿行,在远方的河滩边缘,有一道石头垒砌的堤坝,这条堤应该是早年用来挡洪的,如今它已经被潮气侵蚀得不成样子,有些地方还有断裂的痕迹。
    我开了天眼,就看到黄河上方大炁东进,归于天地。师父曾说过,长江和黄河是中原大炁的两条轮回线,这样的大江大水能滋养万里黄土,也能让万里成泽。
    在我们眼前的黄河口上虽然有大炁流通,可在河道下方,也有一些积淤的邪气,其中有一部分是水鬼的怨气,另外也有戾气、煞气和其他的炁场混杂在一起。
    粱厚载说:“听说早些年的时候,每到黄河水浅,当地人都会充当河工,进河道清淤,而每次黄河清淤,都会有一两件怪事发生。”
    我问粱厚载:“你从哪听说的?”
    粱厚载:“在的,以前到王大朋的玩的时候,你和瘦猴两个人打游戏,我就总看这样的东西,说起来,黄河口的老故事还真不少,但不知道哪件是真的,哪件是的假的。东西嘛,可信的确实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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