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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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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儿从我肩膀上钻了出来,笑呵呵地点了点我的头,对梁厚载说:“这家伙啊,外强中干,表面上镇定,心里头虚着呢,他当时都快吓瘫了,还非要做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我怎么就外强中干了,你才外强中干呢。当时在血池的时候,最紧张的就是你。”
    仙儿白我一眼:“我跟你能一样吗,我是女孩子,在那种地方当然会怕了。”
    就听梁厚载在一旁笑着调侃仙儿:“什么女孩子不女孩子的,你是不只狐狸吗?你呀,不能用‘女’来论,应该用‘母’或者‘雌’。你不是女孩子,而是母孩子,或者雌孩子,字典上……哎呀呀呀!”
    梁厚载说话的时候,仙儿突然伸出手,掐住他胳膊上的一小块皮肉,用力一拧,疼得梁厚载直嗷嗷。他一边叫疼,一边还嚷嚷着:“你怎么还动手了,道哥,快管管你家女人,太不像话了,靠,你轻点——”
    这话一出口,仙儿手上的力气就更大了,我也加入了战斗,三个人嘻嘻哈哈地闹成了一团。
    我们这边闹得正欢的时候,师父带着刘尚昂回来了,一看到我们三个在澄云大师的门口折腾,师父就朝我们瞪了一眼:“你们三个安静点,大和尚还在做法事!”
    被师父这么一瞪,我们三个顿时安静了下来,仙儿默默地钻了回去,她的脑袋临没入我的肩头之前,竟然又伸出手来,在我脖子上掐了一把。
    她这一下猝不及防,我没来得及躲开,就感觉脖子上传来一阵刺痛,当场闷哼了一声,原本我是要喊疼的,可当着师父的面我又不敢喊出来,于是就变成了一声闷哼。
    师父又朝我这边瞅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就带着刘尚昂去吃饭了。
    刘尚昂坐在饭桌上的时候,我还听他问我师父:“柴爷爷,门口不就是我道哥和载哥两个人吗,你刚才为什么说是三个人啊?”
    师父给刘尚昂盛了一碗素粥,一边说道:“不是三个人,是两人一鬼,有道身上住着一只小狐鬼,那是他的伴生魂,这件事他没跟你说过吗?”
    说实话,仙儿的事情我其实是跟刘尚昂提过的,不过上次在他面前提起仙儿的时候,似乎已经是很多年前了,以刘尚昂的破脑子肯定忘得一干二净了。
    刘尚昂十分震惊地问我师父:“我道哥身上住着一只鬼?”
    师父点了点头,又催促他:“赶紧吃饭,吃完饭跟着黄昌盛他们抓鱼去,你明天早上继续跟着我练闭气功,什么时候能闭气两分钟以上了,我就不管你了。”
    刘尚昂听到我师父的话,脸上显现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
    有件事之前忘了提,我师父所说的闭气功,似乎也并不是沉在水中憋气这么简单,之前我和梁厚载从河边离开的时候,还听到我师父对刘尚昂喊:“力发全身,关齿,收魄门……”,也不知道沉在水里的刘尚昂听见没听见,如果他听见了,又能不能听懂。
    当时我师父喊出来的内容比这还要多很多,不过我早就记不住了,而且守正一脉从我这一代开始就没有闭气功了,相应的,闭气功换成了梁厚载教给我的龟息功。
    师父和刘尚昂刚吃完饭,黄昌盛和黄昌荣就来了。
    黄昌盛问我师父什么时候去抓鱼,师父将碗筷放在一边,站起身来对黄昌盛说:“现在就去吧。”
    师父话音一落,黄玉莲就从一间屋里拿出了帆布包和几个长柄叉子。
    那种叉子看上去是纯金属打造的,杆子很长,大概有两米左右,在杆头上有一个巴掌大的三棱叉子,叉头被磨得非常锋利,在阳光的照耀下,上面犯这样一层有些耀眼的寒光。
    黄玉莲将这种特制的长叉子分给在场的每一个人,她来到我身边的时候,还特意对我说:“这是叉鱼用的鱼叉,分量有些重。”
    我颠了颠手里的鱼叉,的确有二十斤左右的分量,金属制成的杆子上凉凉的,透着一种略带寒意的厚重感。
    黄昌盛一马当先地走出了屋门,我们这些人则跟在他身后。
    他带着我们来到了位于小岛正北方向的河岸,之后就和黄昌荣一起将鱼叉插在岸边的泥土里,又用手不停地拍打着鱼叉的杆子。
    金属杆被拍动之后,像两根音叉一样发出一连串急促的“嗡嗡”声。

一百六十八章 布衣鱼
    我心里有些不解,就问师父:“他们这是干什么呢?”
    师父眼望着黄昌盛他们说道:“这叫做‘望鱼’,是老黄家祖传下来的手艺,老黄家最早是江浙一代的私盐贩子,在那个时候,他们不但是贩盐的私商,也是靠海吃海的渔夫,这一门手艺就是从那时候传下来的。不过当初老黄家的人发明这门手艺只是为了裹腹,可历经几,布衣鱼要比河豚危险得多。
    不过当布衣鱼的鱼皮和毒腺被清理干净之后,它的肉又是一种非常鲜美的食材,那种鱼肉非常有韧性,吃起来十分弹口,黄玉莲将鱼肉红烧之后,一口咬下去,浸在鱼肉中的酱汁也会渐入口中,散发出一种柔和的鲜美。
    不得不说,黄玉莲做的那一锅红烧鱼片,味道简直和我师父亲手熬制的肉汤一样鲜美。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小岛上的黄家人都是满怀心事,我和梁厚载像以往一样跟着师父晨练,梁厚载练得还是老一套,而我除了练习师父教给我的那些术法功法,还要和梁厚载一起练习龟息功。
    至于刘尚昂,他还是每天早上起来晨跑,晨跑之后,就被我师父抓去练闭气功。
    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着,澄云大和尚除了偶尔出来吃点东西,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小屋里面做法,刚开始我还没觉得大和尚的这场法事有什么作用,可就在最近的一两天,我却感觉河对岸的雾气明显淡了很多。
    记得有天我还问过师父为什么会怀疑黄老太爷要进邪墓。
    当时好像是正在吃饭还是练功来着,记不清了,只是隐约记得师父说,要进黄家祠堂的后山,必须经过祠堂后门,那里一直由黄昌盛守着,外人根本过不去,而且那个地方对于黄家子孙来说是一块禁地,黄昌盛继承家业之前,也是不能去的。
    师父还说,他上次回黄家庄的时候查看过破拆黄老太爷房子留下的那片砖瓦,发现了一些火药粉末,包师兄做了测验,那些火药粉和杌齿附近散落的火药粉是一样的。换句话说,当初将杌齿炸断的人,正是黄老太爷本人。
    据我师父推测,黄老太爷应该是发现了邪墓有异动,才将杌齿炸开的,至于他发现了怎样的异动,又为何非要炸开杌齿不可,之中的缘由,恐怕就只有黄老太爷自己知道了。
    听师父这么一说,我当时就怀疑金顶和尚失窃,实际上是黄老太爷监守自盗。
    师父却说黄老太爷没有必要那样做,他完全可以换一个理由将我们召唤到黄家庄来,而且要镇住邪墓里的东西,最终还是需要我师父出手,他更没有必要扯出这样一个天大的谎言,把师父蒙在鼓里。
    同样是上次回黄家庄的时候,师父曾和包师兄讨论过黄老太爷失踪的事情。包师兄推测,金顶和尚应该就是袭击李道长的那群人盗走的,他们很可能早已得知没有阴阳鼓是无法开启地宫大门的,于是设法联系上了黄老太爷,黄老太爷为了打开邪墓的入口,不得不和这些人合作。
    所以说,黄老太爷目前极有可能是和那些雇佣兵在一起的,那些人是群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很有可能在利用完黄老太爷之后杀人灭口。
    也正因如此,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找到黄老太爷,将他救出来。
    当时好像是梁厚载推测,那些人既然找到了黄老太爷,现在说不定已经下墓了。这个推测也有可能是来自于刘尚昂或者仙儿,可时隔太久,我的确是记不清楚了。

一百六十九章 地宫入口
    可这样一个推测却被我师父否定了,师父说,地宫外面之所以常年被大雾笼罩,起因是当年苏三通在这里布下了一个八门金锁阵,从古到今,这个阵只有两个人能破,其中之一就是苏三通本人。
    不管是黄老太爷还是那群佣兵,一旦入了阵,就会迷失里面,根本不可能出来,黄老太爷不会冒这个险,那些佣兵更不会。
    不过在每个月的朔月之夜到第二天午时,八门金锁阵会暂时失效,这一点黄老太爷是知道的,他肯定会在那个时候进地宫。
    而澄云大和尚做这一场法事,也是为了在朔月来临之前驱散山上的阴气,阴气一散,雾气也跟着散,到时候黄昌盛就可以利用他寻龙点穴本事,确定出地宫的位置。
    到时候,我们必须尽快进入地宫,在当夜下墓,并在第二天午时之前出来,不然的话,所有人都会被困死在八门金锁阵里。
    后来我又问起了那张字条的事情,对于此,师父依然无法给出答案。
    那大概是在师父对我说了这些事之后的第三天下午,一场从西北方向刮来的大风席卷了整个白水渡。
    起风的时候,我正在木屋外的菜园子里练习画符,那风来得非常突然,桌子上的符纸被惊扰得哗哗作响,师父当即皱起了眉头,朝着河对岸望去。
    风势很大,连水面上都被吹起了大片波纹,可河对岸的雾气却依然没有消散的意思。
    “柴师傅,柴师傅!”
    这时候木屋后面传来了黄昌荣的惊呼声,他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嘴里喊着:“一塘的布衣全都死了,地宫肯定是有大异动。”
    师父还是紧盯着河对岸的方向,当黄昌荣来到他身边的时候,风势陡然增强,河对岸的雾气就像是一整片落在地上的云层,随着风势,朝着东南方向快速移动起来。
    大雾飘动间,一座体积庞大的山体慢慢显现在我的眼前,它就像一个伟岸的巨人一样,俯瞰着我们所在的这个小岛。
    师父连忙朝黄昌荣挥了挥手:“快,把昌盛和玉莲叫过来!”
    黄昌荣也朝着雾气被拨开的河对岸看了一眼,之后就转过身,朝着木屋后方飞奔过去,我师父则冲进木屋,取来了青钢剑和番天印,梁厚载和刘尚昂也一起跟了出来。
    看样子,师父这次是打算进地宫了。
    黄昌盛过来的时候,还拿了一个风水罗盘和一张用羊皮绘制的地图,那张地图看起来很有年头了,上面标注的文字,也都是小篆体的古字。而黄玉莲和黄昌荣过来的时候,则一人背了一个硕大的帆布背包。
    黄昌盛先是朝着河对岸的山体望了一会,又看了看地图,最后就对着风水罗盘沉思起来。
    片刻之后,他突然举起手,指着山体的右侧山腰对我师父说:“地宫就在那个方位。”
    我师父点点头,说道:“今天晚上就是朔月,可现在八门金锁阵还没解除,这样吧,咱们先过河,日落月出的时候上山。”
    师父一边说着话,人已经走向了不远处的河道。
    位于小岛和山脚之间的河道只有三米多宽,这样一个距离,乘船是多此一举,所有人泅渡过河,上岸之后,就是等待了。
    我们上岸的时间大概是下午四点多钟,可这一天的日落却来得很晚,直到六点半之后,太阳才开始西落,巨大的火烧云像一个囚牢般将西天禁锢起来,而在东天的边缘,也泛起了一抹浓重的黑蓝。
    在朔月之夜是看不到月亮的,当天穹的两极出现不同的色调时,就是“日落月升”的时刻了。
    黄昌盛端着风水轮盘钻进了茂盛的林子,我师父转过头来,朝着余下的人招了招手:“上山!”
    这座山至少被大雾覆盖了上百年了,百年间无人过问的山路上野草和灌木疯长,我们进了林子以后,只能一边用力拨开挡在眼前的杂草和树枝,一边很艰难地前行。
    没走多远,黄昌荣就从背包里抽出一根皮鞭,退到了队伍的最末端。
    他将皮鞭从背包中抽出来的时候,我大略地看了一眼,就看到那根皮鞭大约有我的大拇指那么粗,却长达五六米,在鞭子的表面还闪动着很散碎的金属光泽。
    我对黄昌荣说不上信任,当他手持这样一根长鞭退到我身后的时候,我心里就不由地有些忐忑。
    师父也回头朝黄昌荣看了一眼,一边拨开眼前的树杈一边对我说:“小心点,林子里看来有危险。”
    就在师父说话的时候,我还看到黄昌荣从怀里摸出了他的酒壶,灌了一大口。
    在这之后,没有人再说话,一路上只能听到枝杈被拨开的声音,以及裤腿和杂草摩擦的“沙沙”声,我时不时会朝黄昌荣那边看一眼,这一路上,他的眼睛一直在不停地变换焦点,一会看看附近的杂草灌木,一会朝我们身上看看。
    我感觉黄昌荣好像在警戒着什么。
    当我们跨过一片荆棘树丛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身边有什么东西一掠而过,那东西又细又长,上面带泛着几抹依稀的银光,接着我就听到前方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我知道刚才从我身边掠过的东西是什么,听到那声脆响,我先是一惊,然后看向走在我前方的师父,见他没事,我才松了口气。
    路过一棵大树旁的时候,师父回过头来,指了指大树的枝杈。
    这时候我才发现,在那根树枝上此时正挂着一条青绿色死蛇,蛇头受到过重击,已经被打碎了。
    刚才黄昌荣用皮鞭打中的就是这条蛇吗?
    可那条蛇的蛇头也就是和大母脚趾差不多大,黄昌荣和它相距四五米,竟然一鞭子就能抽中蛇头。回想一下,刚才黄昌荣挥动皮鞭的时候,黄昌盛好像就正处在蛇头的下方。
    还好他出手果断,不然黄昌盛肯定出事。
    可黄昌盛好像对刚才的事情毫无知觉,依然举着罗盘穿行在林中。
    我又回过头,朝着黄昌荣看了一眼,就看到他正仰起头来喝酒,可那双眼睛,依然非常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一个小时之后,天色刚刚黑下来,我们已经来到了地宫的入口。
    原先我以为地宫的入口应该和龙王墓一样隐蔽,可当我来到半山腰的时候,就看到在不远处的石壁上有一扇体积巨大的青铜门。
    我目测了一下,这扇门的高度、宽度与黄老太爷家地下的那扇铜门相差不多,铜门的顶端也都被做成了一个规则的拱形。而唯一的不同,就是眼前这扇门上没有狮子浮雕。
    黄昌盛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些粉末,均匀地洒在门前,之后他指了指铜门的顶端,对我师父说:“上面有一个气口,先进去躲一躲。”
    他这边刚说完,黄玉莲就从背包里拿出了索钩,用力一扔,我就看到那只索钩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飞进了铜门上方的树丛里。
    黄玉莲扯了扯绳索,我先是听到索钩在树丛中滑动的声音,之后又听到“嘡”的一声,那只索钩好像挂住了某个坚硬的东西。
    黄玉莲也不废话,俯冲几步就跃上了铜门,然后抓着绳索,非常轻盈地登上了铜门顶端。
    她的动作非常飘逸,脚步也非常轻,历经岁月腐蚀的铜门上原本已经布满了松散的铜锈,可她这几步踩在门上,门上的碎锈竟一丝都没有脱落下来,门板上甚至没有留下她的脚印。
    这时黄玉莲又从铜门顶端的林子里钻了出来,她爬上一棵斜长在山壁上的树,将绳索绑在树身上,又朝我们招了招手,示意我们爬上去。
    我们这些人都没有黄玉莲那样的轻身功夫,如果踏门而上,必然会在门上留下脚印,这样一来,当那些雇佣兵出现在这里的时候,立刻就会意识到我们曾经来过。所以我们只能顺着悬空的绳子爬上树梢,在经由树梢进入黄昌盛口中的“气口”。
    所谓气口,其实就是铜门顶端的一个洞穴,我不知道黄昌盛为什么叫它气口,只知道那就是一个天然的洞穴,洞口周围长满了各式各样的植物,洞中十分潮湿。靠在洞口上,可以将铜门附近的情景尽收眼底。
    黄昌盛进洞以后,用一根小锯将洞口周围的植物修剪了一番,由于很多杂乱的枝叶都被他锯掉了,我的视野顿时变得更加开阔。
    可是这样一来,铜门下的人,岂不是也很容易发现我们的存在?
    我心里正担忧着,黄昌盛就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些毛玻璃似的东西,他将那些玻璃洒在洞口边缘,又在洞口旁点了一根蜡烛。
    那根蜡烛中应该是掺了磷粉的,烛光呈现出一种很融合的绿色。
    而当烛火的光亮投射到毛玻璃上的时候,光线在玻璃和树木之间反射几次,一片海市蜃楼般的树影赫然出现在我面前。透过这层树影,我依然能看到铜门下的景象。
    师父在一旁对我说:“这叫水中望月,是老黄家的独门阵法,虽然是小阵,可用好了也是妙处无穷啊。现在啊,你能看到铜门下的人,铜门下的人看你的时候,只能看到这一片树影。”
    刘尚昂显得有些惊讶:“想不到老黄家的人还有这本事呢。”
    在刘尚昂说话的时候,我看到黄玉莲微微地笑了笑,她从背包里拿出两个望远镜递给我和师父,之后就走进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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