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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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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治辗转反侧,虽然累极,却睡不着。崔瑾用身体挡住灯光,柔声道:“稚奴,赶紧睡吧,明日还有得忙呢!”
    “可是表兄也没睡啊!”李治侧过身,正好看到崔瑾的头发,被烧焦不少,所以干脆用刀割了,如今只齐肩,真是可惜了那头黑发。李治想起在最危机的时候,崔瑾令李宝将自己扛在肩,而他因为要顾着房遗爱,最后,房遗爱没事儿,他的头发却被烧焦了。“表兄,对不起!”他低声道。
    崔瑾转过身,不解地问:“这是何意?”
    李治拾起他的头发,心疼地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可是,今日表兄的头发却被损毁,姑父姑母见到,必是要心疼的。”
    崔瑾毫不在意地摇摇头发,耸耸肩:“如此,不是更方便清洗一些么?”其实,他老早想将头发剪短,可惜一直不好行动,因为李治刚才说的那句话。“孝”字压倒人啊!曹操割发便可代首,这头发对古人的重要性不要亚于肢体。所以,虽然每次对这不易清洗、打理的长发很是不满,但只是心里回忆那短发飘逸的日子。终于,今日成功地将那齐腰的长发变成了齐肩,即便那过程有些不愉快。
    李治却以为他是在安慰自己,眼里慢慢蓄起了泪水,嘴巴忍不住一撇。
    崔瑾一看,哎呀,不好,萌娃要哭了。赶紧道:“稚奴,若真睡不着,表兄给你吹一首曲子好么?”说着,便取了短笛吹奏起来,旋律轻柔甜美。你要这曲子?呵呵,《摇篮曲》。
    李治听着听着,不由痴了,慢慢闭眼,似乎回到阿娘身边,被阿娘搂在温暖的怀抱里,轻轻荡漾。
    旁边的帐篷,房遗爱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小十三郎吹的什么曲子啊,让人睁不开眼睛。”李崇真早已闭眼,手里却紧紧地握着刀,耳朵警觉地听着四周的动静。他心觉得,今晚,或许不会那么安静。
    李治平稳地呼吸着,显然,已经进入梦乡。崔瑾放在笛子,将刀放在身旁,合衣躺下。
    护卫们分作两班巡夜,李宝在旁边。但是,崔瑾不敢掉以轻心。夜越来越深沉,此刻已经半夜。盘坐在李治身边,崔瑾突然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也幸亏他这些年练武不辍,所以眼明耳聪。他冷冷一笑,是等不及了吗?那声音慢慢靠近,在自己帐篷边。可是,别人却不知,崔瑾在帐篷四周洒驱虫驱蛇药粉时,还悄悄洒了一种带有特殊香气的粉末,并制作了一个小小的机关,几根丝线横在帐篷前后左右,然后连接在李宝和自己手,只要是有人贴近,便能发现。那人停住了脚步,然后,一股浓烟飘进来。崔瑾不动声色地将一粒药塞进李治嘴里,自己也含了一颗。李治咂巴咂巴几下,正要嘀咕,被崔瑾捂住嘴,大惊,要挣扎,但迷糊觉得身边这人气味极为熟悉。“别动,有人!”崔瑾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李治瞪大了眼,此时已经清醒过来,点点头。
    崔瑾拿起刀,悄然无声地走到帐篷边,突然挥刀。那人倒也警觉,迅速后退。而李宝已经赶了过来,护卫们也纷纷围过来。崔瑾拉起李治的手,走出帐篷。

第三百七十五章 凌迟食肉
    崔瑾和李治刚走出帐篷,便听见房遗爱一声惊呼:“王三儿,怎么会是你?”
    帐篷外,一名身着房家护卫装束人手里握着一把长刀,脚下有一个烟筒。六零文学 崔瑾记得,这人是房遗爱的贴身护卫之一。原来,也是细作。那王三儿见到自己今晚不能得手,倒也干脆,将刀一挥,要自刎。可惜,他还未来得及将刀架在自己脖子,李宝手的匕首速度更快,一下子刺了他的手腕,刀落在地。几名护卫几步前,卸掉王三儿的下巴,将他擒住。
    房遗爱呆愣地看着王三儿,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王三儿,你在房家也有好几年了,怎么会是细作?你是何人派来的?想作甚?为何要加害晋王殿下和小十三郎?”
    又看着李治:“晋王殿下,我也不知王三儿为何要这样做,你一定要相信我!”
    李治脸色有些难看,若非表兄及时发现,说不定此刻便真的被人一刀砍了。崔瑾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稚奴,我相信此事与房家没有关系。”
    李治愣愣地点点头,对房遗爱笑笑:“咱们这些年的兄弟岂是白做的?自然,我是相信你的!”
    房遗爱大大地松了口气,走到王三儿跟前,狠狠地踢了他几脚:“说,你到底是何人,奉了何人之命混入护卫当!”
    李宝将王三儿的嘴巴一捏,搜出两粒药丸,“吧嗒”一声,将他的下颌合。王三儿张张嘴,知道自己如今是无法求死,冷哼一声:“要杀便杀,休得啰嗦!”
    一向好脾气的房遗爱此刻脸黑云满布,王三儿是房家的护卫,无论是想还崔瑾和李治,房家都脱不了干系。他从长靴抽出一把短刀,在王三儿眼前划着,阴郁地冷笑:“想死?哼,那可由不得你,你若是如实交代,某还可以赏你一个全尸,若是……哼哼,那一块块地削下你的肉给雕儿当宵夜!”
    说着,手短刀一挥,王三儿胸前的衣裳被割开,露出精壮的胸膛。“你说,哪块肉最好吃呢?胸前这块吧,不知雕儿是否喜欢!”房遗爱咬牙切齿地道,身子微微有些颤抖,但拿刀的手却非常平稳。一刺,一划,一削,一块血淋淋的肉落在刀,房遗爱随手扔进火堆:“不成,这块肉不好,是臭的,雕儿肯定不爱吃!”
    王三儿死死地咬着嘴巴,闷哼一声,却不开口。
    “倒是硬气!”房遗爱红着眼,俊秀的脸此刻显得格外狰狞,“某倒是小瞧了,不知府里何时有如此硬汉!不开口是吧?不急,不急,今晚有的是闲工夫,某耐心一向很好!”又是一片胸脯肉。
    李治转过脸去,捂住嘴。崔瑾搂住他的肩膀,拍着后背。平素房遗爱虽然嘴皮子利索,但都是一副弱书生模样,连杀鸡宰羊都不敢,今晚,显然是被王三儿逼狠了。只见他手指翻飞,一片片肉不断地掉下来,很快,鲜血染红了他的手,只是他双眼通红,早已魔怔,见王三儿仍然不招,咧咧嘴,冷笑道:“张四儿,把这些肉放在火烤熟了,加一点调料,伺候咱们的王英雄进食!”
    不仅是被唤住的张四儿,在场所有人都不由愣了愣,这也太恶心了吧?房遗爱斜看着张四儿,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怎么着,不忍心?或许,你便是他的同伙吧?平时你俩关系不是挺近乎的么?想必,他有何异心你早洞察了,却一直替他隐瞒着!”
    张四儿打了个寒战,连忙道:“二郎君息怒,属下……这去烤!”罢了罢了,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还是赶紧按照二郎君的命令行事吧。自己与王三儿的确向来亲近,在苏州同住一间房,出来同宿一顶帐篷,但从未发现他居然会是细作。张四儿满嘴苦涩,将肉片串起来放在火翻转烧烤,而房遗爱那边也一直忙碌不停,不到一刻钟,那王三儿胸前已经是没有一块好肉皮了。昏过去几次,又被房遗爱在胸膛撒盐水,不断地刺激着醒过来。
    一股浓郁的烤肉香弥漫开来,房遗爱脸色越发苍白,呵呵笑着:“果然,畜生的肉是不同。还愣着作甚,赶紧伺候王三英雄吃肉啊!”
    张四儿拿着肉串的手颤抖着,腹一阵翻滚,竭力忍受着,使劲儿捏开王三儿的嘴巴,将一块肉塞进去,狠厉地道:“王三儿,这是你咎由自取,居然敢背主作乱,活该如此!”
    王三儿再是如何坚韧顽固,一块块香喷喷的肉塞进他的嘴巴,也忍不住作呕。
    “如何,美味吧?不够还有,这胸脯没了,还有背、胳膊、大腿、脸,然后砍下四肢,放在火慢慢熬,加野菜,放香料,最是美味,明日让你尝尝可好?”房遗爱笑盈盈地凑到王三儿跟前,“所以,你千万要忍住,不要着急揭发你的同伙,因为,这些肉、那一锅汤,某都会赏给他们吃的!”
    “呕!”李治实在是忍不住了,蹲在身开始吐。崔瑾叹口气,未来好长时日,该吃不下肉食了吧?这家伙也真是狠厉,居然想出这种法子,太让人恶心了!
    “哎呀,王三英雄噎着了,赶紧拿水了,好生伺候着他吃完这顿肉食,一定要吃满意了,吃舒服了,这辈子可只有这一次机会呢!”房遗爱瞪大了眼,红彤彤的眼珠子让护卫们心惊胆战。一名护卫赶紧将水壶凑到王三儿嘴里,一阵猛灌,王三儿呛得咳嗽不止,胸前的血流得更是顺畅。
    “蠢货!”房遗爱狠狠地给那护卫一脚,“你想让他早死早投胎么?赶紧给他止血!”
    那护卫一个激灵,连忙将刀烧红了,在王三儿胸前一阵烙。王三儿大喊着,数次晕过去,又被弄醒。闻着那焦糊味,李治再次扶着崔瑾,弯着腰吐个不停,差点连苦胆水都吐出来了。崔瑾一边给他递水,一边仔细地观察着护卫们的脸色。果然这样也能让他们保持平静,那么,那些人的心理素质也太强了。其实,他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呕吐了。
    “招不招?不招?行,最好你能一直保持硬气!”房遗爱的脸色早已由白转青,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似的,“将他抓牢了,不许有半丝儿动弹,否则,便是他的同伙!”他红着眼瞪着扭住王三儿的两名护卫。那两人心里叫苦不止,早知道如此血腥如此恶心,干脆将王三儿绑在树算了,免得自己如此近距离地观摩学习凌迟手艺。
    房遗爱蓦地转过身,环视一周,房家、李家、崔家的护卫和晋王府的亲卫们禁不住退后一步,连安修仁的亲卫也忍不住转过脸去。房遗爱咧着嘴,牙齿闪烁着幽幽的光芒:“某知道,某些人还藏在暗处,想在咱兄弟之间栽一根刺,想让大伙儿互不信任,互相提防,然后趁机作乱。告诉你们,休想!早在出海之前,小十三郎便已经掐指作法,算到有奸人混入其,故此一路吾等一直小心防范着,你们的奸计也一直未能实现。今日,便将你们这些刺一根根地挑起来,架在火烤了,让你们自己食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也算主仆一场,没亏待了你们!”
    “恶魔!你是恶魔!”王三儿大凄厉地喊着,“我招我招!”
    人群,有几人互望一眼,手的刀一动,却被崔瑾和李宝看了个正着,手一台,弩箭射出。几人倒下,人群一阵慌乱。李宝和崔瑾将李治夹在间,不让人靠近。谁知道是否还有细作隐在其呢?
    李崇真拿起刀护在房遗爱身边,安修仁也赶紧跑过来。房遗爱握着那短刀,瞪着双眼,恶狠狠地看着四周,像一匹随时准备跳起来咬断你喉咙的狼。
    突然,从树林射出一阵箭雨,不少护卫箭倒地。护卫们立即记起了自己的职责,举起盾牌,将几位小郎君护在间。安修仁恼羞成怒,这还了得,居然林子里还有贼人没被清理干净!立即令人还击,晚,哪里看得到树林的情景,只能对着那些箭支射来的方向一阵乱射罢了。不过,这么一还击,树林便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了。再命人前去查看,几棵大树挂着几个人,已经死透,手里还拿着弓箭,而那树,缠绕着藤蔓。和白天遇到的一样,利用藤蔓发射箭支,看似数百千人马,其实只要几个人操作即可。
    看到靠近自己的护卫,崔瑾的眼睛闪了闪,与李宝对视一眼,握紧了刀。应该与房遗爱和李崇真汇合的,此刻却被隔离开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
    只听房遗爱大叫一声,那王三儿挣脱了护卫的禁锢,夺过刀向房遗爱砍去,同时,最接近房遗爱和李崇真的护卫也发动进攻。李崇真和安修仁一直警惕着,是担心隐藏其的贼人趁机作乱,所以及时地挡住那刀锋。“房老二,醒醒!”李崇真将一把刀递到房遗爱手,大喝着。
    房遗爱愣了愣,握紧那刀,反手一挥:“果然,还有细作啊!”刀一抽,王三儿倒在地。
    崔瑾这边,或是得到信息,十几人同时发难,向崔瑾和李治冲过来,待护卫们反应过来,已经叫人冲到崔瑾和李治眼前。崔瑾还是第一次真正与人动手,虽然知道他每日要练武,但并不知他功夫到底如何。只见他脸色如常,举手投足如行云流水,毫无停滞,手起刀落,刀锋一闪,正好落在一人的脖颈间,刀一抽,那人捂着脖颈滑在地,然后,鲜血散开,流淌。李宝原本还担心他第一次杀人有些不适,眼风瞟到他如此利落,暗暗称赞,赶紧应付面前的逆贼。
    虽然贼人发动突然,但不过半刻钟,这场混乱便迅速结束。房遗爱喘着粗气,鲜血淋淋的手紧紧地握着刀,红着眼瞪着护卫们。崔瑾叹了口气,走过去,温声道:“房二叔,贼人悉数落,你也辛苦了,休息一会儿吧!”
    房遗爱转过眼珠,看向崔瑾,呵呵一笑:“结束了?细作都揪出来了么?没伤到你吧?”
    崔瑾摇摇头:“是的,全都揪出来了,房二叔且放心歇息!”
    “哦,可以歇息了!”房遗爱愣愣地道,手一松,刀落地,眼睛一闭,倒下来。崔瑾眼疾手快,将他抱住。房府的护卫赶紧过来,崔瑾低声道:“打水来,给房二叔洗洗手脸,换一身衣裳,让他好生歇一歇。”
    李崇真不放心,自然是要守在房遗爱身边。李治白天晚受惊不小,在新搭建的帐篷内翻来覆去睡不着。“表兄,真瞧不出啊,房老二居然是如此心狠手辣,以后可以当酷吏了!”想到那厚薄均匀、香喷喷热腾腾的肉片,他再次作呕,但哪里还吐得出来。
    崔瑾拍着他的背,将温热水送到他嘴边,柔声责怪道:“还想那么多作甚?房二叔也是被逼得着急了,不然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不过还好,如此一闹腾,居然起到了极好的效果,将那些人逼了出来,不然,隐藏在咱们的队伍,万一突然发作,咱们防不胜防,说不得要招了。”
    李治喝了几口水,瘫软在地,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在王府亲卫也有两个细作,不都是一一认真甄别了么,怎么混进来了呢?房老二也算是歪打正着吧,如此恶心残酷的法子,让他们也忍受不了自投罗了。”
    崔瑾仔细回忆了一番先前的场景,道:“我以为,其实今晚这一场闹剧,必是早安排好的。先迷昏我们,然后溜进帐篷杀了咱俩。若是未被人发现,自然最好,明早,必会引起大乱。或许,安将军会令全军撤退。若是被人发现,那人立即自杀。接着隐藏在树的人趁乱射箭,然后发动刺杀。若不是房二叔发狠,弄出个凌迟烧肉自食,或许,那些人不会这么快暴露出来,即便要暴露,也不会是全部。可是,他们被房二叔狠狠地刺激了,一时心慌,才忘记了按步骤行动。”
    按照崔瑾的分析,这些人应该是分作几组,而不是一股脑地全都暴露出来。不过,谁想到房遗爱不仅凌迟审问,还要让王三儿自食其肉?真够恶心,真够变态的。崔瑾事后也背着人吐了个痛痛快快。谁说房遗爱是懦弱的绿帽王?这狠劲儿,若是高阳知道,不知心里该多害怕呢!连宝叔都惊讶了。

第三百七十六章 金雕
    在崔瑾的安抚下,李治终于再次睡着,但崔瑾却只是盘膝打坐,不曾入睡。六零文学 谁知道在那些护卫和士兵是否还有细作呢?还是防着些的好。先前,清点了一番,发现的细作,晋王府两人、房家十人、河间郡王府四人、安修仁的亲卫五人。这真是触目惊心啊,如此多的祸端隐藏其,居然一直没有发觉,若非今晚被房遗爱刺激得昏了头,随时给几人一刀,防不胜防。那么,这些人是如何混进来的呢?如自己的护卫,都是精挑细选的,无论是人品还是家世,祖宗八辈儿都清查了个干干净净。若说马云天是被人利诱胁迫,那另一名护卫是祖父送来的,居然能够冒名顶替,这事儿值得认真追究了。而晋王府的亲卫,均是官宦子弟,该不会也是冒名顶替吧?可惜,先前死在刀剑下,不然好生审一审,也能得到一些线索。
    究竟是何人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么大的能量,将手伸到崔家、晋王府、房家和河间郡王府?
    鸟儿鸣叫,朝霞满天。李治揉揉眼睛,便见身旁盘膝而坐的崔瑾,一把刀横放在他膝盖。眸闪了闪,知道崔瑾必是担心着自己的安全,所以一晚不曾眠,心里有些堵塞。听到动静,崔瑾转过脸,轻轻笑道:“稚奴可睡醒了?渡河还早,要不,在多睡一会儿?”
    看着那张极为熟悉的俊美无的脸,李治愣了愣,揉揉脸,爬起来:“昨儿个表兄辛苦了,还是让稚奴给你当护卫,你好歹歇息一会儿吧!”待会儿还要过河,不知又会遇到什么麻烦,然后,便是要直接面对那群逆贼,少不了一番拼杀,所以,还是让表兄养足精神的好。他有些懊恼,早知道不跟着表兄来了,与姑父待在大营,免得给表兄添乱。
    崔瑾站起身,活动一下腿脚:“无妨,先前打坐也算是歇息了的。既然稚奴已经睡醒,那赶紧洗漱吃早餐。房二叔那里,还要拜托稚奴多多开解,他心里必是不好受的。”
    一提起房遗爱,李治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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