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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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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那里,还要拜托稚奴多多开解,他心里必是不好受的。”
    一提起房遗爱,李治心头又一阵恶心,不过,这些年相处下来,他也知房遗爱除了喜欢恶作剧、喜欢耍小心眼儿、喜欢赚钱,平时都是一副质彬彬的样子,昨晚必是气急了,又想将那些不长眼的细作激怒,所以才那么做的。他重重地咳嗽两声,道:“此事便交给稚奴吧,谁叫他是我的妹婿呢?”
    还好,早的饭食只是简单地将面饼放在热水里泡成米糊,没有吃肉食,不然,大伙儿都该吃不下了。即便如此,看到那米糊,李治也是极为艰难地咽下去,竭力不让自己吐出来。而房遗爱有些呆愣,接过水壶便要往自己嘴里倒,还是李治眼疾手快将水壶抢过来,喝道:“你疯了,这么烫你也敢直接吃?”
    房遗爱眨眨眼,不解地看着他。李治叹口气,这家伙该不是自己把自己吓傻了吧?若真如此,高阳妹妹该怎么办?将迷糊倒进水壶盖子,递给房遗爱:“昨晚若没有你那桩事儿,那些细作还不能被发现,所以,你可是救了咱们好几个人呢!”
    房遗爱接过盖子,看着那米糊,白白的、稠稠的,有些像人的脑浆,他觉得那空空的胃又开始翻滚,将盖子一丢,转过身开始干呕,却什么都吐出来。李治递给他一壶水,拍着他的背:“想这么多作甚?那是他们咎由自取,若昨日不是表兄机警,昨晚我和表兄都成了别人的刀下亡魂,若不是你将那些细作逼迫出来,说不定此时表兄、你我、崇真堂兄、安将军都已经身首异处,大军已乱作一团。房老二啊,这么一丁点儿事儿你忍受不了了?不会吧?咱俩可是好搭档,你若残了,我以后找谁商量大事儿去?”
    房遗爱狠狠地灌了几口热水,将心头的恶心感压下去。昨晚他倒是幸运,直接晕过去了,一觉睡到天亮,但一直做噩梦,将李崇真累得够呛,一晚不曾闭眼睛。这不,待他醒来,李崇真这才趁着尚未渡河迷糊一会儿。他羞惭地垂下头,低声道:“我只是觉得自己太没用了,居然护卫藏了这么多细作都一直不曾察觉,天天朝夕相处,特别是那个王三儿,我是多信任他啊,居然会背叛我!”
    李治将水壶盖子洗净,重新倒迷糊递给他:“这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们心藏歹毒?譬如那个马云天,表兄对他不好么?还与姑父商议,给他脱了奴籍,让他到军队谋一个差事,以后也给自己挣一份前程。想当初,他不过是一街头泼皮,连妹子生病都没钱看。这几年,跟着表兄,他得了多少好处?每月的收益,那普通官吏都要强几分,出门儿去,知道他是武阳郡公身边的人,哪个不给他几分脸面?可是,他却不满足,居然背叛了表兄,一再泄露秘密。表兄给了他多少机会?仍是死不悔改,居然随身藏了淬毒的短刀,若不是表兄实在伤透了心,将事情挑明,说不得便要趁着表兄不留意刺杀表兄。此事,表兄该是多伤心多失望啊!哎,亏得表兄还顾及着他家人的脸面,说他是作战身亡。”
    房遗爱将迷糊咕噜咕噜倒进嘴里,几口咽下,又强迫自己吃饱喝足,拍拍肚子,狠狠地道:“不过是些奸贼,某何须为此为难自己?走,扎木筏去!今日,必要将那群逆贼杀个干干净净!”
    李治扬扬眉,这么快振作起来了?我还没有充分发挥自己的口才,好多安慰的话都没来得及说。
    安修仁眼睛里满是红血丝。昨晚的事儿让他心惊不已,无论是谁在自己手里出了事儿,自己都是吃不了兜着走,不说这官职没了,说不定连脑袋都会没了。看到李治和房遗爱大步走过来,忙前拱手行礼:“晋王殿下,房驸马,两位可多歇息歇息,末将正令人制作木筏,最多一个时辰便能完成。”瞟了眼房遗爱,嘴角不由抽了抽,这位房二郎真是人不可貌相,昨晚不仅将人凌迟,还让他自己食自己的肉,想到那撒了调料的肉片,胃里翻滚。那事儿,连自己这种粗人都做不出来。所以人啊,最是不能得罪的!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
    房遗爱装作不知,略有些苍白的脸扯了个笑容:“某与晋王殿下是来帮忙的,多两个人多两分力嘛!”说着,对身后的护卫挥挥手,令人赶紧伐木扎筏子。
    护卫们知道昨晚的事儿将小郎君刺激狠了,每个人身都有细作的嫌疑,一个个恨不得剖心表白。得到命令,除了留下几个人保护小郎君外,全都冲过去干活儿。
    李治斜眼瞅瞅几步远的王府亲卫,唇边冷冷地笑着,这些人,到底有几分可信呢?昨日,有人可以将自己装了药物的香囊神不知鬼不觉地割断,差点让自己命丧毒舌之口,那么,是不是可以趁着贴身保护的机会捅刀子下黑手?他向房遗爱靠了靠,手里握紧了腰间的刀。
    说是帮忙,其实哪里需要李治和房遗爱亲自动手,不过是与安修仁坐在一旁看着罢了。安修仁的刀片刻也不敢离手,眼睛随时留心着四周。他自己的亲卫,此时也不敢信任了。“若是让某找到是谁指使的,必要将他千刀万剐!”他恨恨地道,挥了挥手里的刀。这样寝食不安地提防着小心着身边的人,真是让人憋屈!
    房遗爱叹了口气:“说不定,这也那群人的目的,让咱们相互猜忌,无法信任身边人,随时提防,但这总有懈怠的时候,总有劳累的时候,那时,他们便可以趁机作乱。”
    安修仁一想,可不是,这像崔小郎君所传授的兵法的疲劳战离间计一般。他皱了皱眉,道:“如此时时警惕提防着克不成,更容易让人钻了空子。另外,也会让将士们相互怀疑,不敢用心作战。末将以为,还是按着平日,该作甚作甚,只是加强防卫便是。”
    李治和房遗爱都点点头。李治笑呵呵地搂着房遗爱的肩膀:“还是房老二脑子灵光,这么一会儿便想清楚了对方的计策,果然是得了房相公的真传!”
    房遗爱撇撇嘴,抬抬下巴:“那是,家父可是‘房谋杜断’的‘谋’,虽说某不得,但虎父无犬子,怎么着也有几分吧!”
    “哟呵,真是给你几分颜色开染坊了啊!”李治一把将他推开,不屑地道,“此次回去,我便将此行的点点滴滴写信告知高阳妹妹,看她如何看你,说不得啊,她一接到我的书信,立即找阿耶要求退亲解除婚约。”
    房遗爱毫不在意地挥挥手:“房某人才不担心呢,高阳公主只会问是否伤到了自个儿的手,还会提议,以后遇到此事,便让别人去干吧,小心倒了胃口吃不下饭食。”说着,嘴角不由翘了翘,露出一丝暖意。这几年,虽然只匆匆见了一面,但书信是不断的,高阳公主越发体贴人,信里时不时地抱怨离多聚少,担心自己喜欢别家小娘子,几次撺掇晋阳公主想一起偷偷跑出京城到苏州来,却被看得死死的。
    崔瑾寻过来,见大家正忙着,也要动手,被安修仁拦住:“武阳郡公歇着吧,有这么多士兵呢,要不了多少工夫便能完成。”
    李治也心疼地拉着崔瑾的手,将他按在自己身旁坐下:“表兄,你昨晚一宿未睡,你不心疼自己,稚奴还心疼呢!”
    崔瑾摇摇头,哪有那么娇气,这行军作战又不是游山玩水,自然是要辛苦些。但也不好负了李治的好意,便与安修仁商议渡河之事。他指着对岸道:“安将军,依照这两日的经验,对方或许又要用那半渡而击的计策。某以为,待会儿可令人用强弩对着那岸边一阵乱射,几番下来,算是苍蝇也跑不了的。如此,吾等才可安心渡河,否则,不知要牺牲多少将士的性命。”
    安修仁点点头,他也有此想法。昨日过那沼泽地和树林时,发现对方最擅用陷阱机关,人却不多,那么,是不是原本他们人手不足呢?若是人手充足,昨晚便可趁乱发起进攻,怎么着,自己这边也会损失不少人。他看着那水流湍急的河面,皱了皱眉,想架设浮桥也不是不易的。
    崔瑾指了指天的金雕,笑道:“这不是有帮手吗?让雕儿先送些人过去,然后将绳子绑在两岸,木筏固定在绳,如此,不是简单多了?”
    安修仁眼睛一亮,拍拍脑袋,自己真是愚笨,这样简便的法子怎没想到呢?
    崔瑾吹响哨笛,在空盘旋的四只金雕扑闪着翅膀,纷纷落下,溅起一阵灰尘。一只额头一簇白毛的雕儿踱步过来,收缩翅膀,站在崔瑾跟前,用头蹭蹭他的腿。崔瑾伸出手抚摸着它的脑袋:“闪电,今儿可看到了那群坏人?他们可想害你家主人的命呢!等咱们过河去后,你替我狠狠地啄瞎他们的狗眼好不好?”
    闪电“嘎嘎”地低低叫了两声,点点头。安修仁惊讶地瞪大了眼:“不会吧,这雕儿居然能听得懂话?”
    李治将自己的金雕唤过来,狠狠地点点它的头:“瞧人家闪电多听话,多体贴,多聪明,你傻乎乎的,让你探个路居然也会让咱们走偏,亏得差点给你打造一个金窝窝!笨鸟,蠢鸟,呆鸟!”
    房遗爱搂着自己的奔雷,爱怜地给它梳理着羽毛,斜看了李治一眼,笑道:“都说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你这小灰除了贪吃是贪钱,该不是得了晋王殿下的真传吧?”
    李治的手抖了抖,怎么说是自己的真传呢,自己哪里贪吃贪钱了?这民以食为天呢,吃可是头等大事。而这赚钱存钱,不是为了防老么?那次有好吃的,你房老二不是抢得最欢?提到赚钱,哪次你不是最积极的?好意思说我!还有我这小灰,能分辨出什么好吃,分辨得出银票面额大小,这不是本事么?哼哼,你分明是嫉妒!
    崔瑾摇摇头,李治养金雕简直和养宠物一般,居然和后世那些表演的鹦鹉一样,能认识银票,也这是好本领了,以后来一场专场表演也能吸引不少人。又招招手:“疾风,你家主人还在休息,过来,让我瞧瞧今早你吃饱么?”
    李崇真的那只疾风看了看四周,没发现自家主人,嘎嘎叫两声,展翅飞天空。

第三百七十七章 胜利返航
    强弩架起,几轮箭雨过去,,果然,对岸树落下十几个黑衣人来。六零文学 如此强劲的穿透力,连那排大树也被穿透,何况是人呢?或许,是触动了机关,同时也射出成百千支箭来,让安修仁不由抹了抹额头的冷汗。看看身边镇定自若的少年郎,拱手道:“若非是武阳郡公提醒,待会儿将士们渡河时不知会损伤多少呢?”
    崔瑾摆摆手:“安将军谦虚了,其实,安将军早想好对策了吧,说不定我想到的还有周全。”
    安修仁见崔瑾给自己面子,心里也挺高兴。暗道,不愧为博陵崔氏嫡子,不仅才智过人,还心胸宽广,哪里像其他那些世家子,一个个眼睛天还高,让人看着腻歪。“哪里哪里,武阳郡公深得卫国公真传,这兵法韬略都是常人所不及的,他日,必是胜过古之韩、白、卫、霍!”花花轿子谁人都会抬,而这安修仁更那些粗人莽夫能说会道。
    李治皱了皱眉,这安修仁也太会奉承了吧,扁扁嘴,道:“安将军,再射几轮箭便让人准备过河吧。本王以为,按表兄所言,先让雕儿送二十名先锋过去,看看岸边是否还藏有射手,否则,待咱们过河时,不要真遇到半渡而击。”
    安修仁讪讪地笑了笑,忙下去传令。虽然那二十名先锋心头恐惧,担心金雕半空将他们丢下河去,但作为军人,唯有服从命令。不过,他们的担心害怕是多余的,这几只雕儿是训练好了的,能懂得崔瑾等人的吩咐,双爪抓着士卒一展翅便飞了起来,也不要多高,只是扑腾几下,便过了河,然后将他们轻轻放下。如此几番,崔瑾便让它们罢手。而已经过河的士卒又向岸边的树丛一阵乱射,只见一树冠间落下一人,其余,倒也再无动静。安修仁又是一阵暗叹。于是,该解绳的解绳,该放木筏的放木筏,很快,十余座浮桥便搭建成功。顺利地过了河,除了河边几排大树,便是半人高的草地,草丛,又是一路陷阱机关,均被先锋部队一一扫荡干净。按照雕儿的示意,终于寻到那群人,大家都惊呆了。是这些逆贼么?崔瑾摇摇头,分明是用草扎成裹了一块布的草人,横七竖八,远远看去,倒也像成千万的“人”。他召唤下来金雕,点了点它的额头:“你们这些家伙,草人与活人都分不清楚,真是蠢到家了!”
    那么说,几天前消灭的那一批人才是真正的主力,而其他几路,不过是迷惑大家的。这也是那些人能躲过官府的巡查,分批进入吕宋岛的缘故了。若真是有好几万人马,算能瞒过大唐皇家远洋船舶每月的巡视,也无法瞒过矿的人和吕宋土著人。
    而其他两路传来的消息,也是如此,让大家郁闷非常。出来安修仁这一路损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外,其余两路在途都因陷阱和机关损伤千人,柴哲威甚至因为亲卫混入细作被刺伤,只能躺在简易担架人抬回去。
    余下的事儿便也简单了,将所有矿的人集起来批评教育一番,狠狠敲打一番,仔细进行甄别,让大家互相检举揭发,不料又救出十余细作出来,令人触目惊心。然后,留下两万人,负责监督指导当地土著人建设城池,修建家园。以后,吕宋群岛不再是原始社会。而卡登等选派出来的,相对势力较大的十个部落头领则随同回苏州,参观大唐人的生活环境。卡登想成为吕宋王,必须经朝廷同意,经天子敕封才行。
    小心翼翼、摇摇晃晃地都跳板,卡登竭力装作镇定。崔瑾在前方走着,不时回头看看他,手里牵着卡登的次子。耶娜在卡登身后,抱着最小的女儿。能够乘坐如此高大的船舶,让他们心里一阵乱跳,无法平静下来。这些时日,他们一直在想,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能建造如此巨大的船,能够生长出如此高贵的人?
    随着那船舶缓缓启动,甲板的土著人一阵惊呼,哎呀,怎么那些树木都开始移动了呢?这脚下没有任何动静啊!崔瑾自然不能给他们解释相对论,只是笑盈盈地让他们下去换了衣裳,至少,不要像现在这样穿得过于豪放清凉。拿着那衣裳,耶娜不知该如何是好,船又没有小娘子。崔瑾无法,只得先给她的女儿示范了一番。好半天,耶娜扭扭捏捏地走出船舱,一手牵着女儿,一手提着裙子。为了方便她们行走,崔瑾特意让人缝制了这身短裙,里面是规矩的长裤,颇有些少数民族特色。那花色、那绣工,都是极好的。耶娜是极为喜爱此时自己的装扮的,在船舱内左顾右盼好一阵子,摸着那华顺的布料都害怕自己的手太过粗糙。“这个,还好吧?”耶娜忐忑不安地看着卡登。
    卡登呆愣地看着耶娜,不敢相信这是那个自己朝夕相处十来年的女人。“好看,天的云彩,树的花朵还要好看!”他喃喃地道,恨不得抱住自己的女人狠狠地亲几口。
    崔瑾轻咳几声,笑道:“卡登大哥,今后日子还长了,有得你瞧的。”
    耶娜羞得差点捂住脸,但对于她来说,能够得到自家男人的喜爱这是最得意的。黝黑的脸不禁满是笑意,看着卡登的眼神也格外柔和。
    “耶娜嫂子,若是你能够将头发再装饰一番,那更漂亮了!”崔瑾建议道。这些土著人平素里除了用那些鱼骨兽骨之类磨成装饰品,便是在头插几朵鲜花,哪里懂什么装束搭配?于是,崔瑾又知道耶娜编织了几个辫子,束在脑后,然后簪一一粒细小的宝石珠花。而土著人是要穿耳的,所以,又配宝石耳饰、项链、手链等等。卡登又是一阵呆愣,差点将怀抱着的小女儿掉在地,还是崔瑾眼疾手快将小杰丽娜抢到手。卡登傻乎乎地呵呵笑着,实在是忍不住,一下子抱住耶娜。耶娜见女儿安然无恙,瞪了卡登一眼:“放开,还有人呢!”
    “崔兄弟又不是外人!”卡登满不在乎地道,在耶娜脸大大地亲了两口,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对崔瑾道,“崔兄弟,我从没想到耶娜会这样好看,这一切都多亏了你!”
    崔瑾将小杰丽娜放在地,笑嘻嘻地道:“即便在好看,卡登大哥也不要把女儿掉地啊,刚才多危险!”
    卡登红了红脸,蹲下身,问杰丽娜:“你阿妈好看不?”
    杰丽娜眨眨眼睛,笑呵呵地拍着小手:“好看,阿妈特别好看!杰丽娜今天也好看呢,阿爸怎么不称赞我呢?”
    “是啊,是啊,今天杰丽娜也特别好看,还有伊万也好看。”卡登摸摸女儿和儿子的头。
    从吕宋到苏州,因为航速快,所以也用不了多少时日便能到达。而趁着这几日,崔瑾令知书知术给他们讲简单的规矩,如如何行礼,如何进食,甚至包括坐行等规矩。这也让卡登等人感受到极大的压力。好在,这两年格山在府里,也教了知书等人不少土著话,所以,大家的基本交流还算顺畅。不过是最基本的礼仪,虽然笨拙,也没难倒卡登等土著人。快到苏州时,李元昌笑道:“小十三郎,这几个野人终于会用筷子进食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看到某几个满脸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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