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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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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昌笑道:“小十三郎,这几个野人终于会用筷子进食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看到某几个满脸深仇大恨、一把握住筷子,抖抖索索夹菜的头领,崔瑾扬扬眉,对知书知术瞟了一眼,知书知术连忙走过去,低声纠正那几个头领的姿势。小郎君可是说了,若是他们在到达苏州时仍未学会基本的礼仪,那作为老师的便要受到处罚。好在,都是成年人了,虽然愚笨了些,也不是一块朽木,所以在知书知术的一再提醒下,头领们终于能顺顺当当地夹菜吃饭了。哎,以前是用手,后来用刀,现在用两根木棍,也不知那些大唐人是如何使用得如此灵活的。
    金雕传信,大军归来,大唐又多了一大片领土。苏州临海码头,人头攒动,不仅是苏州官府,整个江南道排得名号官员都前来迎接,还有各世家、当地士族代表。头领们看到如此大的阵势,不由向后退了退。
    站在柴绍身旁,崔瑾心里微微激动。终于,自己又向目标走出了一步,下一步便是日本,接着,便是高句丽。然后,便是更广阔的海洋。只是不知宫里那两位是否能安心让自己走得更远。不过,那时,大唐周边已经没有了威胁,他们也不需要自己了吧,说不定巴不得自己走得远远的,不再出现。如此想着,垂下眼帘,掩饰住眼底的冷意、不屑和黯然。所谓急流勇退,不过如此!
    李治高兴地挥着手,向人群大喊大叫:“我回来了,回来了!”
    李元昌拍怕他的肩膀,优雅地道:“稚奴,风仪风仪!你可是大唐的晋王。”
    李治撇撇嘴,很是扫兴地放下手:“我不是心头高兴么?在岛,若非表兄,稚奴都差点儿回不来了。”
    房遗爱在旁笑眯眯地抱着膀子:“晋王殿下,吉人自有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还等着和你一起发家致富呢,哪里能轻易折损在那岛?”
    “呸呸呸!”李治随手给他一拳,“什么死不死的,你不整日惦记着你那点儿钱财?”
    崔瑾看着他俩打闹,看到他们终于恢复了过去的心态,也放下心来。
    一下船,崔芮便看向崔瑾,不由缩了缩眼眸,长子的头发是怎么回事?但此时不是问话的时候,只得按捺下心里的不满和着急,先与柴绍等人寒暄,然后又代表苏州官方欢迎各位头领。
    “拉登大哥,这是我父亲,也是苏州刺史,嗯,整个苏州都属于他管。”崔瑾将卡登引荐给自家老爹。
    卡登赶紧领着众位头领俯首行礼:“拜见崔刺史!”这一句话,他们不知学了多久才学会,虽然口齿不清,但仍让崔芮等人大吃一惊。
    崔芮随即回过神,笑呵呵地虚扶一下,道:“卡登头领不必多礼,你与吾儿是结拜兄弟,也不是外人。哦,格山,快来拜见你父亲母亲,都多久没见到了,这几日便好生聚一聚!”
    格山一直在崔芮身后,眼泪汪汪地瞅着卡登和耶娜,只是这几年受到的教育让他竭力忍住,没有立即扑去。得了崔芮的吩咐,这才前拱手行礼,深深地躬下腰,却用土著话道:“儿子格山拜见父亲母亲,知道父亲安然无恙,儿子这才放下心来!”
    卡登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儿子吗?穿着如此衣冠楚楚,除了那肤色面貌,其余和那些贵人一般无二。还有这话,听着怎么不同,和崔兄弟说言一模一样。
    在卡登身后的耶娜流着泪,一个劲儿地用手帕擦眼睛。现在,她也学会适用帕子了。
    格山再次说了一遍,卡登才终于回过神来,把住格山的肩膀:“好,好,好!”面对如此陌生的儿子,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格山又赶紧向柴绍等人一一行礼,这些,都是自己熟悉的。特别是见到崔瑾,更是亲切:“叔父,多谢!”他深深地弯腰。
    崔瑾摸摸他的脑袋:“谢什么?你父亲是我的异姓兄弟,你是我的侄儿,一家人哪里能说两家话?”
    格山吸吸鼻子,慎重地点点头。
    李治笑眯眯地道:“格山,你对我这个叔父没有如此亲热哟?此次,叔父我也出了不少力呢!”
    格山憨厚地再次对李治行礼:“格山多谢晋王叔父援救之恩!”
    李治这才满意。而卡登见到连大唐尊贵无的王爷也对自己的儿子这样亲密,心里自然是极为高兴的,其他头领见到,很是羡慕嫉妒。

第三百七十八章 聘婷遇险
    一个少女拼命地穿过人群,来到长孙冲跟前,对他说了几句,长孙冲大惊,连忙走到崔瑾跟前,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小十三郎,聘婷被人掳走了!”
    崔瑾正在与人寒暄,突然听到这话,顿时吃了一惊。请大家搜索(六零文学)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长孙冲再次重复,崔瑾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什么时候的事情?”
    跟着长孙冲来到一旁,一直跟随在长孙聘婷左右的曾十五娘惊慌失措地揉搓着手帕,努力忍着眼的泪:“因为得信武阳郡公今日回来,刚才奴家随同长孙小娘子出了崔府,大街人太多,小娘子担心误了时辰,便令从一个偏僻的巷子绕过去,不料,突然出现听到马车外有些喧哗,车夫一下子倒进车内,胸前箭,一看,护卫们也全都箭身亡,然后一群黑衣人从巷子墙跳下来,小娘子一看,将车夫身的箭迅速拔出,递给奴家,装作箭身亡的模样。奴家知道定是有人针对小娘子,所以只得从命。小娘子做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喊着奴家的名字,被黑衣人打晕,装进一个麻袋塞进一辆车马离开。奴家见他们走远,本想跑回崔府请崔夫人做主,但想到崔夫人怀有身孕,怕惊吓住她,又见离长孙府不远,便跑回府告知长乐公主,然后,长乐公主立即报官,并让奴家赶紧来码头寻长孙郎君和武阳郡公,同时,公主殿下已经派出护卫四处搜寻。”
    崔瑾握紧了拳头,这些人,说不定是在吕宋岛的同伙,见自己的布置轻易被破除,心有不甘,所以才将气撒在长孙聘婷身,如此,也算小小地报仇。“曾小娘子,你可听到那群人说过什么话,或许留下什么东西?”他冷静地问。
    曾十五娘赶紧递过来一张布条:“这是黑衣人丢在车的,他们从头到尾未曾说过一句话。”
    崔瑾展开带血的布条一看,果然与吕宋岛之事有关,面写写道:“小小惩戒!”
    “猖狂,太猖狂!”长孙冲狠狠地沉声喝道。这个妹妹可是长孙家的心肝宝贝,爹娘宠着,兄弟们也疼着,捧着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真个是不知该如何宠爱才好。如今落在贼人手里,不知该受多大的罪!
    “宝叔!”崔瑾对不远处的李宝扬扬手,李宝赶紧走过来。崔瑾从脖子取下一个灵牌,递给他:“宝叔,聘婷表妹被人掳走,将全部人撒出去,必须在今日太黑前安然无恙地找回来!”
    李宝愣了愣,皱着眉低声问:“全部吗?”他极为不赞成,这样会将崔瑾暗地里所有的力量都暴露出来,若是让有心人发现,特别是京城方向,那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即便是去吕宋岛,即便是面对生死搏杀,崔瑾都只是出动了极少部分力量。
    只见崔瑾面色冷厉,一向柔和漂亮的凤眼此刻满是寒冰:“是,全部,不惜一切代价。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那还活着作甚?虽然长孙聘婷还未嫁给自己,但也是自己的未婚妻,何况还相处了这么多年?想到她或许要遭受的苦痛,心里如同针刺。
    “小十三郎,其实不必全部,只需……”李宝犹豫着,劝道。这些年,他替崔瑾训练了天地人三煞,各一百人,均是无父无母无牵无挂的孤儿,各有分工,平时隐藏在暗处,此次随同到吕宋,也不过动用了区区十人而已,其余是用崔氏的暗卫。
    崔瑾举起头,冷冷地道:“宝叔,聘婷表妹是我未来的妻室,与我共度一生之人。”剩余的话,他不说,想必李宝也懂得。若是因为担心被人猜忌不管自己的妻室,还算是男人吗?
    见到李宝如此纠结和慎重的样子,长孙冲立即明白了其的原因,他从怀里掏出一枚玉牌,递给身后的随从:“令所有人,听从宝叔安排!”崔瑾能为了妹妹摊开他的底牌,难道作为兄长的自己还要藏着掖着?
    李宝摇摇头,带着长孙冲的随从打马而去。而崔瑾则走到崔芮跟前,悄悄将事情一说,惊得崔芮眼直闪烁,随即点点头,低声与柴绍商议。柴绍看了看崔瑾,下令,有一群逆贼潜入苏州城,特此全城戒严收藏,令全体将士分作数组,一组在城外搜索,其余在衙门官吏的带领下,在城内挨家挨户进行搜查。同时,下令江南、淮南两道府兵,全线戒严,沿路设置关卡。而作为扬州刺史的李治,也宣布,为防逆贼逃进扬州作乱,扬州也进行军事管制。几只金雕急速地飞向高空传令传令下去。
    几道命令下来,码头一阵沉寂。柴绍严肃地解释道:“此次在吕宋岛发现大批逆贼,不料居然有部分潜逃进苏州,企图扰乱当地秩序,刚才已杀害数人,现已逃窜,故此,请诸位速速散开,并严加约束各府家人,在擒住那批逆贼之前,最好不要单独出门!”
    崔芮也满脸寒霜:“本官还请诸位能积极配合,若是有何发现,及时通知官府,以尽快还苏州百姓的安宁!”
    众人听说有逆贼,面面相窥,心里震惊,忙纷纷拱手作揖,说,必要配合官府和军队捉拿逆贼。于是,刺史府官吏赶紧引导众人散开。
    “小十三郎,此事你心可有章程?”回到衙门,崔芮逮住崔瑾便问。
    崔瑾揉揉额头,自己也是心急如焚,但再怎么着急也不敢乱了分寸,只得安慰道:“阿耶且放心,已经派人寻找,连军队都动用了,即便天,我们也能将他们揪出来!”
    崔芮心嘀咕,天有金雕不停地巡视着,若是他们入地怎么办?
    柴绍也想到此事,立即传令下去,搜查时,认真查那地窖水井,小心真的钻地隐藏。
    崔芮拍拍脑袋,这些人都是太大胆了,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便杀人掳人,难道是世家的力量太小,朝廷的威信太弱?
    见到兄长双眸如深潭,幽幽然不能见底,崔玦知道他必是真正动怒了,沉思片刻,小心翼翼地道:“兄长,玦儿以为,可以让家里的狐狸试着找一找,它们的鼻子挺灵光的。”
    崔瑾一听,眼睛一亮,这不是和警犬一样么?自家那两只狐狸,不,几年前好不易寻到同样的品种进行配对,如今已经是一大群狐狸,长孙聘婷便领养了两只,送回京城六只,卢节、武珝、晋阳公主各两只,崔府还留有十只。而崔瑾平日是按照警犬进行训练的,特别是原本被冠以“胡”姓的那两只,更是聪明无。
    格山赶紧将狐狸群牵过来,长孙冲找来长孙聘婷的衣物,让狐狸们嗅了嗅。崔瑾抚摸着胡霜和胡媚的脑袋,让它们嗅了又嗅,慎重地道:“这次要拜托你们了,这可是你们未来的主子,若是你们不能将她寻到,那也没必要存在了!”
    胡霜和胡媚打了个冷战,呜咽一声,摇晃着脑袋,讨好地蹭了蹭崔瑾大腿,眼睛湿润润地,好像在说,主人,你不要吓唬咱们好不好,这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谁能保证能立即找到呢?
    崔瑾冷哼几声,牵着它们到了凶案现场。包括长孙娉婷养的两只狐狸在内,十二只白狐围着马车转了几圈,它们是要分辨曾十五娘所说的另一辆马车的味道。好在,长孙聘婷一向喜爱用一种特制的香水,在世面不能买到,只有她才用,香味幽淡而长久。所以,很快,白狐们便找到了方向,呜呜地朝着一个方向奔跑。崔瑾等人在后骑马跟随。
    格山握紧了缰绳,若是当时自己跟着长孙婶婶,那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吧?他便没想过,连那些护卫都一转眼间便箭身亡,凭他一个如何能是对手。
    “格山,你回去陪着你父母,好不易再相聚!”崔瑾不料格山也跟着来了,沉声喝道。
    格山紧抿着唇,黝黑的小脸全是严肃:“不,叔父,格山要去寻婶婶!阿爸阿妈自然有人陪着,而婶婶现在必是很害怕。”
    见兄长皱了皱眉,很是不悦,崔玦忙道:“兄长,让格山一起去寻吧,不然,他也内心不安。今日,原本格山是要同聘婷表姊一起去码头的,但表姊想着格山好久未见他的爹娘,所以让他先行一步,而她处理完府里的事务才出门儿。”
    崔瑾听着,更是愧疚。这些时日,都是长孙聘婷处理崔府内务,还要打理她的生意,又要关心着母亲的饭食,不过十来岁的小姑娘,必是很劳累,而自己只想着不断地锻炼她,却忽视了她的实际年龄,也没经常关心着她,着实不该。他甩甩头,短发遮住了眼睛,也遮住了眸的愧疚和冷意。
    李宝紧跟着崔瑾身后,既然那些人敢对长孙聘婷动手,谁也不能保证不会布下陷阱让崔瑾去钻。
    长孙聘婷幽幽地醒过来,发现自己手脚被捆绑着,嘴里塞着布巾,四周一片黑暗。仔细一听,无法听到任何声响。想到曾十五娘曾经说过她自己被掳走的事情,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紧紧地握了握拳头。在自己昏迷前,知道曾十五娘并未被人发现是装死,说不定,她能逃过一命来。那么,肯定会立即通知嫂子,因为离长孙府最近。而嫂子也必会立即让人通知郎君,此时,想必郎君已经派人四处搜寻自己了。所以,自己不能慌乱,要镇静,要想法子与郎君取得联系。她慢慢地坐起来,手被困在身后,不过,那些人相不到自己后腰藏有一把小刀,很小很薄一把,不仅是后腰,前腰、头、脚下,都藏有。她摸到小刀,打开,然后开始小心翼翼地隔捆绑自己的绳子。这些,郎君都亲自教过自己,是担心哪一日遇到什么仇家,连累到家人,所以,制作了不少暗器之类的小物件。终于,此时有了用武之地,虽然这样的场景并不令人愉快。
    别看这小刀只有拇指大小,却极为锋利,所以,她得极为小心,不然会割伤自己的手指。或是因为特意训练过,很是顺利,一会儿工夫便将绳子割断,将嘴里的布巾取出,狠狠地吐了吐唾沫,又割断脚的绳子。揉了揉手腕,真是粗鲁!哼哼,待郎君寻到,必要将这群人狠狠地收拾一顿。
    长孙聘婷在黑暗摸索着,四周是土墙,好像很高,那么是地窖了吧?她猜测。哎呀,找到楼梯了!她极为小心地走去,不发出任何声响,一边走,手一边向摸着,担心碰到木板之类的硬物。走了十几步,便被堵住。轻轻地顶了顶,咦,好像可以移动。除了头,其余小刀全都握在手里,想着,若是被人发现,便当做暗器扔出去,怎么着也能射一两人,也能给自己争取一些时间不是?极为谨慎地侧耳听了听,没听到动静。一手移开头的木板,幸亏只是木板,不重,不然,还拿它没办法。但是,仍是未见到光亮。怎么回事?长孙聘婷觉得心跳得很快,简直要跳出嗓子眼。毕竟是小姑娘,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若不是憋着一口气,早要哭晕过去。她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虽然这气味着实不好闻。钻出地窖,进入一个黑暗的封闭的空间。摸了摸,似乎是木料,空间很小,只有一人高,左右距离也很窄,像是个柜子。柜子?长孙聘婷吃了一惊,难道是以柜子为掩护,谁能想得到地窖藏在柜子下面呢?果然,是一个柜子,因为,她已经将柜门打开,还好,没锁。或许,那些人以为自己不能跑出来吧?
    钻出木柜子,这是一间乱糟糟的房间,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摆满了杂物。极为小心地在杂物间穿行,走到门边,推了推,哎呀,推不动,透过缝隙,看到一把锁挂着。真是糟糕。长孙聘婷四处张望着,看向那扇窗户,只有如此了,虽然小,但自己也不胖,能够爬出去的。

第三百七十九章 寻找
    长孙娉婷沮丧地看着那高高的小窗户。六零文学 借着窗户透进来的微弱的亮光,在凌乱的杂物间内找寻了一圈儿,没有发现可以作为支撑垫脚的物件,她不认为自己能够不借助桌椅爬那个窗户。而门的那把锁,想要不惊动任何人将门砸开,也不可能。想到崔瑾说过的,遇到危险,首先要保持镇定,尽量保存自己,不要一味地要强。所以,她不想惊动那些黑衣人。怎么办呢?她找到一个木棍,正好可以够到窗户,不喜欢这样黑乎乎的环境,便将窗户门顶开,让屋内更亮一些。哎,无济于事啊!这个杂物间,除了一些烂竹筐便是几口破箱子,然后便是废旧的锅盆之类。将箱子、竹筐叠放在一起,小心翼翼地踩去,不料,刚刚站稳,便听到哐当一声,箱子便破损了,面的竹筐等全都掉落下来,压在她身。长孙聘婷咬着牙,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顾不得摔伤摔疼,赶紧爬起来。还好,外面并无任何声响,想必是那些人以为将自己绑了丢在地窖内爬不出来,所以没在意吧。又过了一阵,仍是没人来查看,长孙聘婷才松了口气。虽然这几年也每日打打拳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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