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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倾天虞美人-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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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章 防范之计
    刘裕的思路敏捷的跟着天锦转动,“既要除又不能除,这不就矛盾了吗?”
    “不矛盾的,是你意会错了。”天锦勾起嘴角,美得凌厉又冷冽,“杀王神爱很容易,但必须要给德宗帝新的暗示,皇后的话是不能听的。”
    刘裕恍然明白,略点点头道,“就凭我在朝堂上当面讲,恐怖效果甚微吧。”
    天锦莞尔一笑,灿若白莲,“何止是效果甚微,直谏而死的忠良还少吗。说不定你连皇宫的大门都迈不出去,直接安个造反的罪,给你拖牢里了。”
    刘裕看着赏心悦目的妻子,故意弯弯着眉宇逗弄道,“那该如何是好了?”
    “你放心吧,这事我已跟潘梦鸾商议过了,也安插了几朵虞美人在德宗帝身边。宫斗潘梦鸾从未输过,我们等消息就行了。”德宗帝的事天锦几乎十拿九稳,潘梦鸾能在先皇的后宫里一路杀到金字塔顶端,那份能耐丝毫不比统领千军万马的主帅差。
    听得妻子的解释,刘裕不由得欣慰之极。天锦在他生命中亦师亦友,似妻更似红尘知己。如果没有遇到他,他又怎会明白生命的美妙。因为有她在身边,自己所做的一切才会变得有意义。
    刘裕忍不住握住天锦的手,深情款款款款的凝望着她,那目光犹如春水荡漾,羞得天锦连忙抽开了手。
    朱瑾站在一旁随即会意,假装什么也没看到的默默行礼离开。
    “快过来坐。”
    一见人走远了,刘裕迫不及待的拉过天锦,让她坐到自己腿上。然后从袖中取出一物,像大男孩般伸到她面前,“瞧,我给你带了什么。你喜欢吗?”
    这是一盒润白细腻的脂粉,瞧着外面的精雕细琢的装饰,就知此物绝非凡品。
    天锦从不痴迷胭脂水粉的,可这是他送的,她便喜欢的很。握在手中盈盈含笑,脸上的容光足以说明一切。
    “喜欢啊。”天锦打开脂粉盖,缓缓嗅了嗅,又珍爱的合上。
    “这脂粉听说是用珍贵花蕊研磨而成,是东街最大的脂粉铺独家制作,而且数量有限。前几日走在街上听得几位小姐极为兴奋的谈论这事,说是今天开卖。我怕错过了这么好的东西,今早上朝前特地赶过去买的。”刘裕得意洋洋的宣扬着,一脸的灿笑,比打了胜仗还开心。
    天锦不舍张扬的非要轻斥一番,“你日子过得清闲了,上早朝还有功夫逛街,让下人去买不就行了。”
    “那些下人哪会挑好东西,再说了,礼轻情意重,当然是我亲自挑选方能献出诚意。”刘裕握住天锦的玉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下去,然后抬头凝望着天锦,眼里波光灿烂,“我的妻子太优秀了,不但绝世风华还睿智非凡,不多哄哄怎么行。”
    这般纯澈的眼眸,好似有着一股魔力般摄人心魄。谁曾了解,这双眸子也曾血气凌厉,阴鸷历辣。然而只是遇到了对的人,那份浓重的戾气便如晨雾般在阳光的朝阳下,缓缓消散。
    那魔力的阳光,就是天锦的笑容,“谢谢相公的美意,我很欢喜,收下了。”
    天锦将精致的脂粉在手心里晃了晃,放回到石桌上。此时她又想到另一件事,“对了,还有一事要和你交代一下。”
    “嗯,你说。”刘裕正是高兴的时候,巴不得她有事情求自己,什么事都还没说,就一副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来的表情。
    “刘劳之你打算怎么处理?”
    刘裕眸子里灿烂的光芒瞬间凝结,然后又悄无声息的缓缓退下,“你都已经说是交代了,还要听我的意见吗?”
    “好吧,我错了。请驸马爷说来听听吧。”天锦习惯了用下命令的口吻,就算做了人妻感情也在不断跌宕,从没有获得真正安全感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一位好妻子说的话。
    “这个人不能留。”刘裕的视线从天锦身上游离开来,渐渐收敛了笑容,“他品性卑劣,贪生怕死,连南朝的大将中,不管是死的活的,判的忠的,没几个人还能排到他下面去。”
    天锦认可刘裕的说法,但非常时期非常利用,“战争本就是互利的,何况是非常时期。我们现在可是双向作战,如果再把刘劳之推到敌方去,我们不知又要死多少兄弟姐妹。”
    刘裕将天锦搂得更紧,言语忽然冷冽,犹如誓言,“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因他而死。”
    “那就好。”天锦微微扬起嘴角,觉得此事已成。
    然而她不知道,任是聪明如斯的自己,这次也完全意味错了刘裕的意思。他说不会让任何人因他而死,可没说不让他死。
    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不可突破的底线,只要一想到刘劳之,刘裕就会想起那位年轻的扛旗少年。他叫小草,平凡到几近卑微,可是他的生命之火却是炽热而耀眼的。
    刘裕曾向死去的少年发誓,所欠的必然有所还。
    不管情势会有多劣势,他都会铭记自己许下的承诺。
    锦园忽然的陷入一片宁静,此刻阳光正好,柔软轻易的洒在花园内,美得时光都放慢了脚步,悠然的缓缓流淌。
    此时,园内走进一人,步态稳重轻缓。
    “公主,太守夫人求见。”
    由于驸马和公主亲密的拥抱在一起,春霜并未走进他们,保持了一段距离回报。
    刘裕眉头一凛,“她又来做什么?不见。”
    “别。她现在态度很好,挺着大肚子,每天都来看我的。”天锦站起身,离开了刘裕宽大的怀抱,念念不舍的坐回原位,“让她进来。”
    “是。”春霜领命退下。
    一会儿,锦精妆华服,雍容尊卑的缓缓走来。她手中端着一壶茶水,笑如春风,面若桃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孩子将要临盆的原因,她的面容确实笑得很美,却有一种浓妆也掩盖不掉的疲惫感。
    “妹妹,阿裕也在。”锦看到刘裕后亲切的打招呼。
    “是啊,他刚下了早朝,有些事要与我商议,便过来了。”刘裕没有吱声,回答她的是天锦。

第586章 文锦的茶
    “哦,妹妹机敏聪慧,朝廷里的大事我又不懂,阿裕过来相商是应该的。”锦将手中的茶水放在了石桌上,又沏了一杯,亲切的端到天锦面前,“妹妹劳累了,这是今日刚泡的红汤茶,喝一点吧。”
    天锦没有接,嘴角带着礼貌的笑意,声音却是轻柔而冰冷,“放下吧。”
    锦面容一僵,又很快消退,缓缓将茶水放下。
    刘裕撇了一眼茶水,顺手接过,“这是什么茶,看上去不错,我试试。”
    “哎”刘裕刚要喝,锦轻呼了一声。
    就要碰到唇口被子又被拿开,刘裕抬眼看她,“怎么了?”
    锦神色瞬息一变,含笑道,“这是我特地泡给妹妹喝的女儿茶,里面放了红枣、枸杞、益母草什么的,不适合男人喝。”
    “说到底不过是滋补的,喝一点也不碍事。”刘裕不以为然,还是要喝。
    “好了。”天锦夺过刘裕手中的杯子,柔情斥道,“红枣滋补,益母草可不是,你还是喝你的茶好了。”
    刘裕看了看茶水,又看向锦,最终沉重脸将茶水放下。
    此刻天锦和刘裕皆不说话,目光也若有若无的撇向别处,好像已变得无话可说。周围的气氛变得凝重而尴尬,好像驱逐一样打向锦的脸。
    锦勉强绷着笑意,行了行礼,“那我就不打扰阿裕和妹妹商议大事了,先退了。”
    天锦没有挽留,点点头,“你也保重身体。”
    锦奢华又落寞的背景消失在走廊后,刘裕肃穆问道,“她真有这么乖吗?”
    “有啊,每天都来,傲气也收敛了,现在都看着我们的脸色说话了。”天锦叹了口气点头,却没有露出同情的之色。
    刘裕的眸光不再冷冽,只是有些惋惜,“说到底也是被利用的可怜人,希望她以后好自为之。”
    天锦没有说话,勾了勾嘴角,笑而不语。
    夜风经过木林,犹如一只大手,轻缓的抚过爱人的秀发。片片叶儿发出一阵阵哗啦啦的声音,反而衬得月夜宁静怡人。
    此刻,有人已拥抱着爱人入眠,有人还在挑灯夜读功名奋斗而辛夷独自坐在木林深处,点一处篝火,对着跳跃的火把愣愣出神。孤独像地狱里的恶鬼一样,吸走她周围的空气,另她一边呼吸又一边窒息。
    忽然,身后的木林里发出枯枝这段的声音。
    “谁!”辛夷赫然起身拔出后背的大刀,目光冷厉的盯着黑暗深处。
    “是我是我。”踩踏的声音并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快速的向她接近,“是我啊,放松。”
    篝火渐渐照亮了来人,他的身影越发清晰,还未走进,辛夷便放松了警惕,缓缓收刀。
    那身形单薄不失挺拔的男人欢喜的向她走来,手中还拎着一些东西。他是刘敬宣,刘劳之众孩子中最喜欢的儿子,同时也是辛夷这几个月来一直监视的对象之一。
    “鬼鬼祟祟。”辛夷嘀咕了一声,重新坐回树下。
    “谁让你藏得这么隐秘了。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刘敬宣欢喜的摇了摇手中的东西,很自觉的坐到了辛夷对面,“上等佳酿,还有切好的荷叶鸡。”
    “我执行任务时不喝酒。”辛夷看着坦然相对毫不介怀的男人,反而有些不自然起来。
    仔细想来,辛夷的任务监视刘劳之父子,探测他们军营里的消息。按理他们应该是敌对关系,见面就该拔剑相向才对。
    他也太自然熟了。
    “米酒,不碍事的。”刘敬宣将一小坛酒放到辛夷面前,笑道,“上次诓你喝了半坛夏酿,不也没事么。”
    “你再说。”辛夷尴尬一怒,又将手握到大刀上。
    刘敬宣吓得直摇手,“好好,我不说,不说嘻嘻”
    夏酿是一种后劲很足的酒,起初喝得不在意,后期则会让人酣醉。上次刘敬宣骗辛夷喝了一坛,起初一点事也没有,之后刘敬宣故意跟她聊天延长时间,想看她醉酒的丑态。结果她除了面色红润什么事也没有,只好出言调侃。
    辛夷得知后将他狠狠赶走。其实那时候的辛夷头痛欲裂,身体已经很不适了,只是长期杀戮的生活锤炼了她强硬的意志,也使她极度缺乏安全感。只要是在她觉得不甚安全的地方,她都不会放松警惕。
    刘敬宣走后,辛夷找了棵隐秘的大树,在树干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醒来时则躺在了树底下,身上多处摔伤,疼了她三五天才好。显然是熟睡中摔下去的。
    这仇她算是记下了。
    撇了一眼旁边的米酒,辛夷没有去拿,不客气的问道,“今天不是该你守城的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因为想你啊。”
    轻浮的话脱口而出,惹得辛夷怒目而瞪,“胡说八道。”
    “是真的想你。”刘敬宣看着辛夷,将胡说八道的话说得一本正经。
    辛夷冷哼着别过了头,不再看他。
    不知道是不是火光照耀的原因,俊美女子的脸颊上浮起一片红晕。
    辛夷本是负责打探刘劳之行军消息的,偶然一次暴露了行踪,险些被刘敬宣抓到。出于下饵钓鱼的心理,刘敬宣与辛夷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几番交手下来,他们的关系不但没有恶化,反而变得戏剧起来。刘敬宣发现这俊美的女子并非嗜血恶徒,辛夷也觉得他并不是顽固不化满心权贵的大少。
    他们都透过自己的眼睛,发现对方的优点。然后一点点的走近,以至于现在敌友不分。偶然相见可以聊到一起去,聊着聊着也能聊得剑拔弩张。
    这段亦敌亦友的情缘,想来也滑稽。
    刘敬宣打开一份切好的荷叶鸡,握在手心里小心的交到辛夷手上,一脸灿笑的调侃道,“你也别老跟着我父亲了,那老头儿有什么好看的,不如跟我吧。你瞧我,年轻又英俊,还能给你好吃好喝。”
    辛夷轻笑,略带讽刺意味的说道,“如果哪天那些重要人物或机密事情,都是奔着你去的,我自然会跟着你。”

第587章 人微言轻
    “虽然军营还是我父亲把持,可他知道事情我哪件不知道。你若想知道,你尽管问,知无不答。”刘敬宣一边打开另一份荷叶鸡,一边与辛夷说笑着,大又几分讨好女孩子的感觉。
    只是他讨好的口气未免太大,辛夷不信他能为自己做到这一步,不免勾了勾嘴角,“算来我可是刘太守的密探,万一你存心利用我,用假消息误导我,那我且不是刘军的叛徒。”
    “我怎么会误导你了,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刘敬宣挑了快饱满的大肉,完全丢掉儒雅的公子身份,大口的吃起来。
    说起救命之恩,辛夷捏着鸡翅的手指微顿了顿。
    那日刘敬宣带兵反攻司马元显,结果陷入烈火包围的困境。情况紧急之下,辛夷硬生生的扛起一口水缸砸了进去,为他砸出一个突破口,得意逃生。
    辛夷一度怀疑自己做得对不对,随意救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敌人,犹如背叛自己的主人。事后辛夷也只能安慰自己,他是有用的,他不该轻易死在那里。
    片刻失神后辛夷眸光微闪,冷冷提醒他,“拥护你的父亲征东大将军,才是你真正的职责。”
    “打探消息也是你的职责,可你还是救了我啊。”刘敬宣冲着对方挑了挑眉,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辛夷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你死了,我收集消息的渠道你会少一个。”
    “就是啊,我是你栽培起的渠道,可不能辜负了你的一番用心。”一边说着,刘敬宣还一边默默点头,大有我是你敌人,但我也很有用的样子。
    辛夷撇在别处的目光又缓缓的移向他,斟酌了片刻,试探道,“好啊,那我问你,征东大将军这次想依附谁?刘太守,国相,还是朝廷王氏?”
    “现在三虎相争,我父亲还处于观望趋势。按理说,该是谁有胜利的苗头,就跟谁。”刘敬宣当真坦然的分析起来。
    辛夷神色顿时肃然,提问道,“到有苗头的时候再过去,人家未必会重用你们。”
    “这也是我极力规劝父亲投靠刘裕的原因。”话说,刘敬宣灌了一口米酒,好像在说着寻常话一样轻松自然。
    辛夷眉宇一凛,确认道,“你选择了刘太守?”
    “是啊。”
    “为什么?”
    刘敬宣赫然一笑,“因为里面有你啊。”
    辛夷一把拿起手边的篝火树枝,就要往刘敬宣脸上戳去。
    “好了好了,我错了,错了。”刘敬宣连连摆手,一副投降的样子,继续道,“刘裕军威赫赫战功磊磊,从一个无名小卒到手握重兵,明显是乱世精选的枭雄。三方势力中,他是最有可能笑到最后的。”
    “就凭这些?”辛夷并不傻,这样的理由远不能成为一位让大将倒戈的理由,“桓玄现在是相国,论权力和军事综合评断,他才是三方最佳。”
    刘敬宣却不以为然,他想得更透彻,“能留到最后一战的人,谁没有实力。不但实力非凡,而且多半是旗鼓相当。可有些事情就是差之毫氂失之千里,即便桓玄是相国,我也不?br/》……………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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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刘太守有什么长处,值得你这么笃定?”
    “人心!”刘敬宣握着酒坛的手渐渐收紧,目光投进篝火里灼灼闪烁。
    将才、帅才、国君子才,这样的人往往极具个人魅力。有些人固有才华,却只能单打独斗,或者领导少量之人。
    “他在战士们心中,戎装配利剑,就是骁勇善战军威赫赫的战神;高冠配长袖,则是重用贤人雄才大略之君。那种一呼百应,人心所向的魅力,是桓玄说不及的。战士们听桓玄的话是出于服从命令,而刘裕……”刘敬宣看向辛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极为看好道,“他是被众人推举出来的领导者。”
    辛夷若有所思,“既然如此,为何征东大将军不向刘太守示好?”
    “当然是有顾忌了。”刘敬宣放下酒坛,又留恋起荷叶鸡,也不避讳那些丑恶的事,边吃边道,“父亲也曾让刘裕吃过不少苦头,刘裕也未曾向我父亲许诺过什么,这不是怕示好不成,反而把自己的人头亲自奉上么。”
    辛夷看着他,忽然透着火光欣慰一笑,“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嗯?”刘敬宣挑了挑眉。
    怎么就不担心了,这可是他们目前多大的难题。
    “不知刘公子有没有听过锦公主的大名?”辛夷又忽然问另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
    刘敬宣眼底寒光一闪,露出敬畏之色。
    “北国第一女少帅,天锦公主。听说她死了,淝水之战后因为没有见到她的尸体,南朝还特地去淝水里打捞过。司马道子更是以她做文章,答应谢氏。她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一说起锦公主,刘敬宣下意识就想到了死在淝水之战中的锦少帅。
    然后又见辛夷露出颇为得意的笑容,暗想自己是不是意会错了。脑袋一转,随即又想到一个人,“你不会指的是前不久,被傻皇帝下嫁给刘裕的义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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