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娇悍妻,不可欺-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孤是在问你,你说谁眼神不好?”
    刚听见凤于飞的声音,一双金黄白底的云靴就落定在凝歌面前。
    “自然是在说臣妾。妾身日夜练琴,希望讨太后欢心。这些日子是有些眼神不好。”凝歌随口胡诌了一句,暗自在心中叹自己流年不利,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凤于飞冷哼了一声:“还真是劳累爱妃了。”
    “应该的。”凝歌不客气的接上。
    两人你来我往的说了许多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夫妻“体己话”,凝歌始终是保持这半跪着的姿态,蹲久了就觉得腿脚发麻的厉害,只能抬头道:“皇上,能起来说话么?”
    凤于飞挑眉:“你觉得呢?”
    凝歌见凤于飞这横劲上来了,心下明了,蹬着腿站起身来动了动。凤于飞悠然道:“孤并没有叫你起来。”
    “可是妾身跪累了。皇上不至于会叫自己的女人劳累。君子不与小人与女子计较,千古明理不是?”凝歌把女人二字咬的尤其重,似乎是在提醒凤于飞什么。
    凤于飞当下就冷了眉眼:“爱妃身上的伤好得太快了。”
    “那要多谢皇上庇佑照拂,否则妾身可能早就伤口感染一命呜呼了。”
    凝歌自然没有忘记她受伤的时候凤于飞雪上加霜的几下狠捏,真是一辈子都印在心坎上了。还有那足以叫她疼上三天三夜的药,每每叫她想起来都能和凤于飞的脸重合在一起。
    遇见他就会有伤痛。
    先是丢了处子之身,莫名被冤枉丢了清白,险些被杖杀不算,又叫他在后臀留下一道伤口。
    若是相遇就算是 缘分,她和凤于飞还真特么的算是孽缘。说多了都是眼泪,恨的凝歌连惯常的隐忍都给忘记了。
    凤于飞闻言沉默不语,定定的瞧着伶牙俐齿的凝歌,紫荆墨染就一般的凤眸微微眯起,长睫敛下来在脸上形成一小块阴影,瞧不清那眯起的眉眼之间到底是在思忖些什么。

第二十八章 太后寿礼
    凝歌再也不是从前的凝妃,只是归根结底的查下去却如何都找不出来她出宫或者是被交换的证据。难道是他凤于飞的后宫里一直养着这样一号特别的人物,却从来不为他所知?
    那当真是可笑。
    即便是她百般遮掩隐忍,也难以掩饰那和这深宫格格不入的性子。没有人能拒绝恩宠的诱惑,唯独凝歌。
    她没有所有嫔妃该有的温顺和讨喜,只是这样针锋相对的感觉还真是不错。自从十岁登基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叫凤于飞觉得这样的精力充沛过。
    只是可惜了……这个头一个叫凤于飞感兴趣的女人却是别人的棋子。
    凤于飞看着凝歌视线难免是有些惋惜,拳头微微攥了攥又在袖中放松,摊开来只感觉热乎乎的一手的汗。
    对于棋子,他向来都是将计就计,一个一个消灭。只是为何对这个三年不曾关注过的凝妃竟然有了些舍不得?
    只是比之只安泰江山,舍得和不舍得都只能是舍得,棋子也终归是棋子罢了。该牺牲的时候就应该毫不犹豫的从棋盘上消失去。
    凝歌很不喜欢这样被上下打量估算的眼光,只好转开视线朝着凤于飞身后看去。门后回廊上站着几个小太监,人人手上一个托盘,上面层层叠叠的似乎是衣衫一类的东西。
    心下了然:“这是今晚的表演服?”
    “表演服?”凤于飞蹙眉,不大能听得明白凝歌的话。
    凝歌无趣的瞧了凤于飞一眼:“皇上的旨意不是叫妾身在太后寿宴之上献曲?”
    献曲?
    凤于飞挑眉微有些疑惑,余光一扫就瞥见了桌子上横陈的梨木长琴,眼微沉。转念一想又心下了然,眸沉了沉,许久才笑道:“是了,这是赐给你的衣衫,孤先行去慈宁宫了。戏台子马上就要撤了,等着你的曲子。”
    凝歌瞧见了凤于飞的笑只感觉心头闪过一丝不祥之感,但转念之间凤于飞已经到了院子里,和身边的大太监长彦说些什么。
    “到底是哪里不对?”凝歌嘟哝着转身,仔仔细细想着和凤于飞的对话。秋少忙着欢天喜地的从那托盘里面拿了新衣服给凝歌穿上,又仔仔细细的给凝歌绾了个灵韵髻就搀着凝歌前往慈宁宫。
    她们转过了楚风宫的宫门,却不见转角与曳香院的交界处的怡然走出来凤于飞和长彦,凤于飞转动着拇指上面的碧玉扳指,皱眉看着凝歌失神一般的被秋少拉走。
    长彦琢磨着凤于飞的脸,许久才道:“皇上,您不曾往楚风宫下旨的事情为何不说与凝嫔娘娘?”
    凝嫔娘娘之前和太后闹了写不愉快,这事情虽然被皇上寻了各种缘由压制了下去,但是毕竟余波尚在。皇上断不会这时候挑一个凝嫔去讨太后的怒,自然就不会有传旨这回事。
    凤于飞把扳指套回拇指根处,缓缓摇头道:“有人等不及要利用这寿宴,此时假传圣旨已经不知过了多久。孤这些日子竟忽略了这小小的楚风宫,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不过他们筹谋了这么久一下子就给耽搁了,岂不是耽误了孤看场好戏?”
    “是了,皇上圣明。只是如此一来,凝嫔娘娘可就……”
    “她若是真傻,自然没有存在的价值。若是也在筹谋些什么,岂不也是自投罗网?届时她背后的人必定要露出马脚,这等相得益彰的事情,孤不过是点头之间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凤于飞叹息一般的说道,字里行间都是冰冷。
    长彦心下明了,也就不再多问。
    凤于飞脚步沉缓,一步一步的似在思考些什么。说是相得益彰的事情,却平白多出些懊恼来。那眼角眉梢上都是不能消退的薄怒,不知道是恼那凝嫔甘心被人利用,还是恼自己非要利用这样甘心被人利用的人。
    唉……果真是要有好戏看了,只是皇上却不知道他看着凝嫔的眼光也不一样了。
    这皇宫里有胆量假传圣旨的人屈指可数。稍动心思就能知道是谁。瞧着那天上四处喷溅的烟花流火,长彦心中感慨,年年摆寿宴,年年都有人要利用寿宴生事,这后宫的天气还真是阴晴不定,不过片刻就是一片风云呢。
    ……
    凝歌几乎是最后到了慈宁宫,戏台子上粉面朱唇的戏子正摆着麻姑祝寿,凝歌挑了偏远的位子坐下,还为坐定就听见身边窸窸窣窣一阵响动,原本坐在周遭的妃嫔们见凝歌到来都好像是见了鬼一样的闪开了。
    本就鬓发摇晃,百花争艳的场面却瞬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圈。唯独把凝歌排除在外。
    这还是凝歌第一次被这样明目张胆的嫌弃。
    她挑眉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转头瞧见对面也和自己这边一样出现了这样的怪圈。那圈中人不是别人,却是拄着虎头杖的凤于曳。
    还有人和自己同命相连,凝歌不禁端着桌上的清幽幽的酒水遥遥对着凤于曳一举就一饮而尽。酒性烈,入口一路从喉头烧灼到心口,凤于曳也举杯,一口底朝上之后朝着凝歌翻着空杯子。凝歌会意一笑,身边的冷空气瞬间就暖和多了,只兀自瞧着戏台子上咿咿呀呀的戏子心情甚好。
    嫔妃们自然还要指指点点,难听的话声声入耳,凝歌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偶尔朝着唯一和自己有些共同点的凤于曳举杯对饮。
    坐在上首的凤于飞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越过那些个花红柳绿,定在那一袭湖宫装的凝歌身上,更是把她和凤于曳之间的互动都瞧在眼里。
    心里莫名就有些压抑的不快,恰逢云安太后顺着凤于飞的视线瞧向那明目张胆杯酒传情的场景。
    云安太后横眉竖目,对着凤于飞冷哼道:“当日哀家说这女人是个祸害,和裕王爷厮混于一处毁我凤翎国后宫规矩。那日你擅自保她,两国邦交倒是安好,你这后宫可是一片混乱。不能安家,何以安天下?今日哀家做寿,隆裕依旧一身素白,好似孝服一般,也是要来触哀家的眉头吗?”
    凤于飞移开视线:“母后多虑了。皇弟年年如此,他性格倔强好强,母后不必为此动怒,儿皇自然会处理好这些事情。她和皇弟一个是玉珑国最好的琴师,一个是凤翎国最好的琴师,必定是有语言相通之处。何况不过是遥遥举杯,互相致敬,哪里有您说的秽乱宫闱?皇后,你说是不是?”
    话题被轻松带开,云安太后一时之间无话可说。瞪着眼睛死死扣着深红的袖口,头上的珠翠叮当作响,犹如此时的心情一般起伏纷乱。
    隆裕,凤于曳。连年要在今日给她添堵,而亲生子百般维护,就连寿宴也要牺牲来成为祭堂!这是存心在气她吗?!
    凤于飞看着皇后凰九,很显然是不准备再继续这个话题。云安太后气愤难平,终究是生生忍了下去。
    她所有的努力和牺牲不都是为了凤于飞好吗?为什么他终究是不肯理解?
    被点名的凰九微微一愣,旋即放下手里的茶盏,对着太后从容一笑:“是啊母后,说起这个倒是叫臣妾想起来些事情,往年母后寿宴,凝嫔妹妹都会献上一曲以娱母后心意,瞧着今日凝嫔妹妹带着琴,想必也是有备而来。母后若是恼,不如先听听她的琴声解解闷,若是弹得不好您再做苛责就是。”
    云安太后冷哼一身道:“昔日念她在宫中不得你恩宠,尚且算是温顺乖巧,生在后宫也颇为可怜,哀家愿意给她些出头的脸面。如今这算是什么东西!竟然在哀家的眼皮子底下要喝了个烂醉,成什么体统!”
    凰九笑:“母后莫要动气,横竖不叫她弹就是了。”
    “弹!怎么不弹?只是今日哀家寿宴,若是叫哀家心中不顺,到时候责罚起来皇帝可莫要再心疼。”太后阴沉着脸扫了一眼坐在一边嘴角含笑的凤于飞。
    皇后连忙给太后奉上一个刚剥好的橘子:“母后,凝嫔琴技向来出众,要有罚可也要有赏,若是您听着她的琴声心里舒坦了,就准凝嫔回长歌殿可好?”
    云安太后这才睁开眼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容沉静,美艳大方的凰九,许久之后才叹息道:“亏得你仁慈宽厚,罚凝嫔是因为什么样的事情合宫皆知。只不过这处罚却是皇帝下的,哀家怕是没有开口的余地。”
    凤于飞侧首,余光只扫了一眼从容大方的凰九就面向太后道:“母后高兴就好。如何处置都听母后的。”
    云安太后不做声,凰九侧首对身后的太监吩咐了一声,不过多久,唱了一半的戏子名伶就尽数撤了下去,慈宁宫内一片安静。凤于飞眯着凤目瞧着那戏台是哪个高高挂着的寿字,手指搭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
    有太监宣旨:“太后娘娘圣谕,传楚风宫凝嫔抚琴一曲作兴——”
    太监的声音穿透力极强,凝歌举杯欲饮,正听闻这样的吟唱,一时之间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身后的秋少连忙递上琴和纸提醒道:“公主,是您了。”

第二十九章 锒铛入狱
    凝歌站起身来,猛然撞进对面凤于曳幽深的眼光里。凤于曳依旧是一身白袍,只是今日的白衣分外的奇特。从前的白衣之上尚且还有银线滚边,疑惑是有翠竹修饰,今日的长衫却是白的通透,不加修饰,半敞开穿在身上,里面依旧是清一的本白。乍一看竟然有些像是孝服。
    觉察出来身上汇集了许多的目光,凝歌才阻止自己胡思乱想,上了中间的夹道。中间铺上了红地毯,正中央滚着金线绣着一个硕大的寿字,可见排场之大。凝歌的琴刚好落定在那寿字正中央,秋少于桌面上铺就了白纸一张,布好笔墨之后恭敬退下。
    琴声一起,众人皆皱眉。而端坐于台上的太后和皇帝凤于飞却闻之变,猛地睁开眼睛盯着下面弹琴的凝歌。
    画纸上曼曼枝枝的绽放出来浓墨染就的枝头来,密密匝匝的交错在一起,远远看去,那画纸上分明就是十里桃林。挥洒在中间的红墨如甩豆一般,但是却颗颗都恰到好处的镶嵌在枝头,春光满园,美不胜收。
    当然若是撇开那难听的琴技之后,这是一个相当成功的表演。凝歌中途微微咳嗽了几声,手一抖,那墨散开来,一幅画终了。凝歌下跪谢恩,太后却迟迟不言语。
    “这……难道就是玉珑国第一琴师的琴技?当真是……”
    “别,你没有瞧见下面铺着纸呢,是别有心意。”
    “这场景为何这般熟悉?”
    “你当然熟悉。二十年前,华太妃一曲成名。用的可不就是这样的法子,这曲子也有来头,先帝爷赐作‘惊墨’。”
    “嘶——”人群中传来一阵吸气的声音,瞬间就安静如无人之谷。
    凝歌只是在恍惚中听见这样一句话。她下意识就回头看向凤于曳。
    凤于曳说是这曲子是他的故友旧作改良,算是新曲。可是为什么在他们的眼里,这曲子分明是二十年前就已经闻名天下了?
    看凤于曳的模样,也不过二十余岁。难道他的故友是在出生时候就相识了?
    凤于曳对凝歌报以感激一笑,眼神微闪,只仰头一口饮尽杯中酒,利落的起身拿起拐杖离开了。
    凝歌脊背一寒,心中闪过一股子不祥。再转脸看向端坐于高堂之上的凤于飞和云安太后,凤于飞一脸深不可测,端着手皱眉看着凝歌,又似乎是在透过凝歌看其他人。
    太后拍案而起,指着凝歌怒喝道:“凝嫔!这等**词艳曲早就成为宫禁,当年的华太妃已经伏诛,你却来无故生事,提醒今日是那贱人华太妃的忌日吗?!真是放肆!你秽乱宫闱哀家一忍再忍,如今你不知好歹勾起前朝是非,当真是罪该万死!来人!给哀家打入死牢,择日审问!”
    太后拂袖里去,这天上飞散的烟花还有这欢天喜地的寿字瞬间就成了笑话。有侍卫踢踢踏踏而来,隐约能听见刀剑撞击的声音。
    皇后恨铁不成钢的低斥:“糊涂!你难道不知道华太妃是隆裕王爷生母,又是太后的死敌。她的忌日是和太后寿诞同一日,皇上办这寿宴本来就是为了给太后压惊冲洗,你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一身红衣的绝美人凰九也一拂袖叹息里去,台上只剩下若有所思的凤于飞。
    生母?
    孝服?
    果然……这一切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一样在这里等着她的。而她只记得一件事:她被凤于曳出卖了。
    “娘娘不怕皇弟卖了你么?”
    “你不会。”
    当时的话还历历在目,而凝歌却只能感慨自己愚蠢。愚蠢之后造成的后果总是很严重,凝歌却觉得分外的不甘心。
    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并不是帮你。这是这曲子从未公诸于世。故友有心愿要这曲子名扬天下,你便是最好的选择。”
    “只盼望你叫这曲子闻名天下,圆我等心愿。”
    原来他说的“我等”就是他和他的母妃华太妃,今日不过是借了凝歌的手来提醒太后今日是华太妃的忌日罢了。凝歌无从知道太后和华太妃之间的恩怨,只在瞬间得手上沾染了污点,那把沉静的七弦琴如今成了人人唾弃的笑话。
    她辛苦十几天指望临时抱佛脚的努力,却因长阳错成了别人的棋子。
    凝歌脑中一片空白,只听得人声在渐渐后退。手臂被谁拉扯着往后拽,只能隐约瞧见凤于飞紧抿的唇线,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
    除了哭的撕心裂肺被侍卫踢的东倒西歪仍不肯放弃她的秋少,没有任何人帮她。
    他们可能都巴不得她快些死去,他们甚至不愿意多看一眼这苦苦挣扎的主仆。凝歌惶然惊醒,一把挣脱开拉着她的侍卫护住了不远处的秋少,生生的替秋少挨了侍卫踢过来的一脚。
    “公主……公主你怎么样?”秋少哭着拉扯着压在她身上的凝歌,冲着围拢过来的侍卫恳求道:“不要……你们不要抓公主……不准伤害她……皇上……皇上您救救我们啊。”秋少透过缝隙瞧见一身明黄的凤于飞正要离去,以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拼了命的就要往外爬。
    凝歌摇头,一把扣住秋少的手腕。此时胸口正一阵阵闷闷的疼,拉扯了秋少之后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只能凑在秋少耳边道:“不要……不要反抗……我会出来的。你在楚风宫等着我。不准死啊。记住没有?”
    凤于飞不会帮她们,围观的人更不会帮她们。
    反抗或者是不反抗,也不过是先死和后死的区别。只是凝歌不甘心,她不会甘于被任何人利用和背叛。
    只是现实里的皇宫本来就没有什么人情可言,即便是惊为天人,聪慧如再是诸葛的那人也不过是凡尘俗子。
    凝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脑袋一沉就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凝歌就已经身在天牢了,身上依旧是那华贵出众的湖宫装,面前松松垮款的耷拉着,背后大半个身子上的衣衫都褴褛成条状,整个后背都在惊心动魄的刺疼。头发凌乱下来,靠脖颈处的毛发好似被扯掉了一块一般生生的痛起来。
    押送的侍卫多半是拖着她过来的,后背被石子划破了,长发也被拉的纠结在一起,反手摸过去竟然全是鲜血。
    凝歌苦笑,虽然苟且,幸而还留了一条性命。
    她动了动身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