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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妻,不可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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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日强吻她的是谁?
    只是不管是谁,落在别人的眼光里终究是在和私下约会,这在宫里是禁忌大事。这其中若非是有人存心周旋,她哪里还能活到现在?
    她颓然倒在地上,“你跟踪我?”
    凤于飞冷哼:“孤没有心思去跟踪你。只是这宫里多的是想要你性命的人。孤的嫔妃在后山与男子幽会,如今孤要处置这匹夫,你还敢跪求?”
    “什么?!”凝歌惶然。
    那日假山后的人是凰肆?
    难怪在曳香院初见的时候凰肆问的是:“是你?”
    原来他是早就见过。
    凝歌思及那已经丢了的玉佩,并那充满疑窦的胭脂盒子一起,如今不知道身在何处。
    只是凤于飞却像是猜中了凝歌的心思一样,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放在凝歌眼前一阵晃荡:“你是不是在想这个?这凰配自来与凤家成对,凰家八子各执一块。这玉佩背后刻着姓名字号,你看清楚这凰配后面刻着的肆字,天下除了凰肆只此无双。”
    凝歌的意识只定格在凤于飞手里摇晃的凰配上,上面如凤于飞所说,雕刻的是一个飞龙走凤的草字“肆”。
    “怎么会在你这里?”凝歌惊讶的抬头看着凤于飞手里的玉佩,且不说他说的什么,是这块玉佩自从那夜里落定在凝歌手里的时候就不曾看过,甚是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玉佩上雕刻的到底是什么。
    很快,凝歌惶然大悟,抬头看着凤于飞道:“是玉卿给你的对?”
    本来也一直都是贴身放着,怎么会一夕之间落在凤于飞手里?仔细一回想,这期间能近身接触她的人莫过于玉卿不可。
    那晚她看见的那个人影果真是玉卿?
    凤于飞盯着凝歌,却并没有否认。
    事情瞬间就明朗开来,凝歌总算是明白为何这件事情的始末一直有玉卿参与了。也终于知道了玉卿的躲闪是为何。
    凝歌甩了甩头,收了神智看向凤于飞道:“那日在假山之后我喝醉了酒,明国公好心搀扶我一把,何况当时我也并不知道那人就是明国公,只是这玉佩落在我手里,我也不过是放在身上不曾看过,如今被交到皇上手里,必定是另有所图。皇上明察秋毫,定不要莽撞行事才好。”
    凤于飞收了手里的玉佩冷哼道:“你说孤莽撞?还是在躲避事实?你还要狡辩?点头之交?杯酒情义?凝歌!若非念你是玉珑国公主,尚且于孤有用,你以为孤会纵容你这等水性杨花的女人留在皇宫?!”
    凝歌脑中闪过一道惊雷,只定格在凤于飞说的那几个字上。
    她的存在终究只是为了有用?
    她以为他们是相爱相杀,现在看来只能是互相利用吗?
    所有的温柔美好,抑或是抵死缠绵都是假的么……
    凝歌瞬间就尝到了心如死灰的滋味,凤于飞的霸道温柔被上了枷锁,原本是强加在凝歌身上。如今却是咔哒一声打开了,枷锁落地,凝歌却只感觉天旋地转几乎要伏在地上。
    她不知道自己存在于这个世上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过是一缕本不该出现的异世魂魄,如今为了秋少的仇恨,为了偿还玉卿的债费尽心力,隐忍紧绷如一张蓄势待发的弓箭。
    只是弓箭拉的太久,终究是觉得心力交瘁。
    而凤于飞,偏生就是那弓上箭,原本是她最需要的利器,却不料这弓绷久了,竟然就和箭磨合的难分难舍,稍有摇晃就痛不欲生。
    她的心里苦苦挣扎着,嘴里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睛了酸涩的好似滴落了整罐的醋,却硬生生是落不下半滴泪来:“皇上……玉珑国不足以强势到和凤翎国为敌。妾身卑微如蝼蚁,承蒙皇上恩宠苟延残喘至今。”她苦笑着,笑容苍白的有些吓人,又微微闭了闭眼睛:“妾身玷污君恩太久,皇上既然坚定妾身离经背道做了什么苟且之事,妾身听凭皇上处置。但请皇上断不要冤屈无辜之人。”
    凝歌重重的在凤于飞脚下叩首,只感觉自己卑微如蝼蚁。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心灵上要高于这些古代人,不卑微于这皇宫里的任何一个人。那一块玉佩,在别人眼里板上钉钉的事情却是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而凤于飞也是接连退了两步才勉强稳住身形。看不懂凝歌倔强,也看不懂凝歌此时的冰冷铿锵。
    她从来不曾卑微至此,即便是在天牢里垂死挣扎的时候也不曾向任何人卑微俯首。
    如今她不解释就是默认吗?默认之后还要独自承担所有吗?
    该死!
    他怎么会渴望她的真心,她不过是为了求得留在深宫里才会爬上他的床,甚至以药**,即便是性情与从前叫他倒胃口的凝歌完全不同,但是也改变不了她在利用他恩宠的事实。
    “我可以帮你。”她曾经说过。
    如今在他眼里被视为承诺一般的话都不过博取恩宠的手段?

第八十章 变故
    “孤以为你会与众不同,却不料你甘做粪土。凝妃。”凤于飞背着手,脸上都是高深莫测,许久才道:“孤不会叫你死。还会叫你好好的活着,叫你好好看你的玉珑国如何覆灭!”
    凝歌脸上肃然,在凤于飞的斥责之下竟然慢慢的冷静下来。
    在初遇凤于飞的时候,他就是个易怒的君王。只是从前他越愤怒她就看得愈加的开心,思及往昔,不能回首。
    与众不同?
    即便是有多与众不同,她也终究是孤身站在这宫里的女人。
    凝歌脸上端看不出半点表情来,甚至不曾为凤于飞的话有一点的变化:“妾身嫁入凤翎国之日起,玉珑国荣辱就和妾身无半分关系。皇上心知肚明和亲的公主会有多大的分量,何苦自欺欺人。”凝歌咬牙,“不过,妾身倒是想问皇上一句实话!”
    “说!”
    “您现在有多少力量能和凰家抗衡?”
    “这是朝堂上的事情。你身处后宫……”
    “臣妾替您说。”凝歌截断凤于飞的话,“您若是有足够的力量和凰家抗衡,不必要牺牲林家,不必要册封玉卿。只是你固执以臣妾中毒的小事与凰家对立,羁押凰肆,与皇后娘娘翻脸。妾身相信皇上这些年辛苦经营都会灰飞烟灭。”
    此时的凤于飞就好像是**裸的一具身体站在凝歌面前,透过那双清幽幽的眸子连五脏六腑都不得隐藏。
    他不曾跟她说过任何事,但是她心思通透无所不知。
    只是分明什么都知道,又为何要屡次做这些违逆他的事情?
    背叛,当真在他身上还不够吗?
    凤于飞恼怒道:“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凝妃,长命的人都是无知的。”
    凝歌苦笑:“皇上错了,长命的人该是心无挂牵,不是无知,是故作无知。您既说情深不寿,那妾身甘做尘土。”
    凝歌扭曲了凤于飞话里的意思,说的别有深意。
    凤于飞深深的看了一眼凝歌:“你……”
    “皇上,玉卿因仇生恨,迫不及待要祛除凰家,心思难免有漏洞,且不论她是如何把东西安置到坤宁宫,再论她如何引了脏水顺手泼就凰肆想要一箭双雕。但是您觉得凰家五子固守京都,您成全玉卿她还能安然存活吗?”
    “你一开始就知道?”凤于飞忽然松了口,皱眉道。
    凝歌摇头:“不,我只是觉得皇后没有那么愚蠢。否则,如何在这后宫安然这许多年?皇上若信妾身,妾身当要进去和凰肆爷说两句话。”
    凤于飞心中一顿,抿唇道:“你还要见他?”
    凝歌坚定道:“必须要见。”
    凤于飞一愣,没有料到凝歌固执至此,心里的酸涩更甚,冷冷甩袖道:“后宫不得干政,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孤说不准,那就不准。”
    凝歌抬眸:“皇上这是隐晦了什么不可得知的事情?”微微一顿,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蹙眉又道:“还是皇上不顾贵妃娘娘和她腹中孩子的安危了?”
    “你是在威胁孤?”
    凝歌俯首:“妾身不敢。”
    凝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凤于飞的软肋,但是玉卿却一定是凤于飞的软肋。
    并着玉卿肚子里的孩子一定都是有故事,只是到如今还不曾有人把这故事说给凝歌听。凤于飞给凝歌的感觉就好像是他亏欠了玉卿一条性命一样,要不顾一切急着去偿还。
    他们之间除了是亲兄妹,还会是什么呢?
    凤于飞只是定定的看着跪地地上的凝歌,想起她小产之后不曾好生保养,又因秋少之死忧伤过度,身子一直都不大好。如今这是为别人跪着,当着不疼么?
    什么时候这样的好,才会均匀的分一点给他呢?
    凤于飞静默许久,抬头看了一眼那高耸入云的天牢之塔,忽然无奈的笑了出来:“凝歌,你叫孤拿你如何?”
    你要我信你,可是总要出些叫人不能接受的意外抨击那样的信任。
    可是若不信你,看着你这样坚毅的侧脸就会心生错觉。
    大概这皇宫里太多墙头草,连这样的坚定也变得难能可贵。
    可是,那也只是你而已。
    可是你不知道。
    凝歌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都敲进凤于飞心里:“请皇上相信,我所做的一切,目的和皇上相同。”
    凤于飞瞧着跪在地上腰板笔直的凝歌,眼角微微下塌,隐约有疲惫之感。忽然笑了出来:“相同吗?”
    凝歌薄唇抿成一线,坚定道:“一定相同。”
    “孤……信你。只是他日若叫孤信任碎了,定然不复。”
    长风起,带着额前的几缕长发拂过眉眼,生生就敛去了眸中的压抑。那一身耀眼的金黄在阳光下晃动,终究还是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娘娘!快些起来!”唤月低声唤着失神的凝歌,凝歌这才发现这天牢门口早就没有了凤于飞,连仪仗队都不见了背影。
    凝歌费了许多力气才站起身来,靠着唤月的力道才勉强能行走。
    这身子本就不如凝歌在现代的身体灵活,自小虽有良好根基,奈何深养宫中,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娇生惯养的身躯终究是经不起折腾,自从上次小产之后就虚弱的很,接连又有事情来挫伤根基,凝歌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有一天连现代的一些基本散打都在这身子上施展不开了。
    唤月抿唇:“娘娘这是何苦?您即便是不寻皇上恩宠,也段不必要总是和皇上作对。”刚才他们隔得远听不见凝歌和皇上说了什么,但是凤于飞和凝歌争吵的姿态依旧是众人眼里。
    凝歌性格刚烈,但凡遇见凤于飞就必定要死扛到底。
    这可不是件好事。
    即便皇上对眼前的凝妃多么的上心,也终究会有疲惫厌倦的一天,倘若凝歌不能如其他宫里的主子一样小鸟依人,温柔遣倦,他日失宠之时会比其他人更加的难过。
    这宫里的人情冷暖,再也没有人比不为宫妃的丫鬟看得透彻了。
    凝歌侧首看着唤月不解的侧脸,一瘸一拐的 艰难前行笑:“唤月,你跟了皇上多久?”
    唤月脸上一红:“娘娘说笑了,唤月不过是个粗使的丫鬟,承蒙皇上看重才被指来长歌殿伺候娘娘,这是唤月毕生之福。”
    凝歌知道唤月误会了,却也不点破,站直了身子道:“以心侍君王,尚且疏离日。以侍君王,安能长久?若是能固守自己,即便是没有恩宠,我也断不会十分失落。这宫里漫漫长夜,我总不能日夜期许皇上来我长歌殿。若是我连自己都找不到,那等待要有多枯燥?”
    唤月不甚明白,只摇了摇头:“这皇宫里,却是容不下那么多自己。唤月知娘娘心意,但是玉贵妃娘娘毕竟不是长久依靠,若是不得恩宠,娘娘何以做自己?”
    凝歌好笑:“你是效忠于皇上,如何不知道玉卿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唤月面上一红,低声嘟哝道:“奴婢不过是想替娘娘说两句话。您这样帮衬着玉贵妃,他日皇子落地,势必要和宫里所有人为敌。即便娘娘亲厚也要防备三分。那玉妃娘娘册封之后就独守空房,可见皇上只看重她肚子里的孩子。”唤月又压低了声音道:“若非是借着娘娘中毒之事,她怕是还和皇上亲厚不了。你倒是好了,伤了自己的身子还给他人做鹊桥,叫奴婢看了好生着急。”
    凝歌知道唤月果真是为自己好,只不过这丫头并不知道玉卿如今的身份,却也料中了玉卿在利用她的事实。她只算是拉拢了一半的唤月到了身边,也算是值得了。
    说着话的时候,正好入了天牢的大门,凉气瞬间就侵袭而来,凝歌浑身一哆嗦,只感觉膝盖更加的疼了。唤月连忙帮凝歌裹紧了身上的斗篷:“这里常年找不到日光,自然是要比外面还要冰冷。娘娘若是受不住,我们先行回去。”
    凝歌倔强摇头:“费了许多力气才进来,若是不看个究竟我心中不甘心。”
    唤月嘴唇动了动没有再多说什么,一个身穿官袍的士兵走过来冲这凝歌拱手道:“娘娘请!”
    凝歌顺着那士兵手指的方向看去,正看见一个一人高的木板格子,半开着一半的门,顶头及四周都以坚固的玄铁包裹,顶端四角各自缀着几根手腕粗的绳子,绳子向上蔓延到看不见的塔顶,又从另一个放方向笔直的垂下来,绳子上又一个接着一个的各标记,绳子下面站着一队身强力壮的士兵,死死的攥着绳子。
    凝歌微微一个琢磨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为了防止犯人逃跑,这塔中并未设楼梯,而是做了一个简易的人工升降机,靠着绳子把人一层一层的送上去。
    倒是别出心裁。
    凝歌举步上了那人工电梯,这才发现那木板盒子里都别有洞天,竟然还有固定在木板一处的软榻和桌椅,即便是那人工升降机有一下没一下的来回摇晃,那椅子和桌子不动摇半分,可见做工事无巨细,都精致的很。

第八十一章 再见凰肆
    过了许久,凝歌才感觉到盒子落地的声音,唤月推门探头一看,果真见面前齐刷刷一排牢房,只是这里的牢房空空如也,只在走道正对面瞧见一个十字木架,架子上五花大绑绑着一个紫衣男子,不必看也知道是凰肆。
    凰肆在凤翎国美名远播,是出了名的美男子,惯常是穿着一身紫衣,只是那紫衣穿在这明国公身上风流无人能比,以至于后来整个凤翎国的男子都无人敢穿这紫衣,生怕是冲撞了凰肆得罪了凰家。
    唤月心思一转,连忙回头搀扶凝歌道:“娘娘,到了。”
    凝歌被唤月搀扶着出了那盒子,见有狱卒一把把那盒子再推下去,下意识向下一看,竟然是已经到了塔顶的位置,高如万丈悬崖,看着下面来回行走的人竟然如火柴一般。
    这楼层和楼层之间有一排尖锐的玄铁栅栏,栅栏有缺口,正是那盒子进来的地方。两边走廊站满了狱卒,可见关押凰肆声势浩大。
    凝歌向前走了几步就瞧见被五花大绑在十字木架上的凰肆,微微皱眉,这哪里是羁押,分明是刑审。
    凰肆头顶、身边各自点了七八十盏油灯,环绕在凰肆周围,热烈的燃烧着,甚至还袅袅的冒着味道难闻青烟,熏得凰肆毫无生机,只能这样耷拉在十字架上。十字架后面的白墙被照的分外的晃眼,这不见天日的地方用这样过分的光明日夜照着,就算是铁人也要精神视觉两厢疲惫,久而久之身上不见伤口却绵软无力,猝死也是常有的事情。
    凝歌隐约瞧见凰肆已经是汗流浃背,嘴唇干裂,额前的碎发半遮掩着面容,鼻头上有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往下滴。
    这上面分明冰冷如雪场,凰肆却如置身火炉。
    这要比用刑狠上千万倍。看来凤于飞是动了真怒,笃定了要凰肆的性命不可呢,凝歌庆幸自己来的及时,连忙扶住了身边一个牢门的栅栏吩咐唤月:“快,把那灯盏全部熄灭。”
    唤月犹豫了一下,终究是了领命上前照做了。
    屋子里没有那么多的亮光,凰肆这才悠悠转醒,睁开眼睛就看见面前扶墙站立的凝歌,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来:“凝妃娘娘看来是什么都知道了。不过这时候就来了倒是出乎在下所料呢!”
    凝歌蹙眉:“你知道我要来?”
    凰肆笑的热烈,丝毫不像是受刑之人:“若是你如裕王爷所言一般聪慧,必定会找来不是?”
    凝歌眼角微微抽动一下,缓缓走近凰肆面前的桌子上坐定,一推面前还在冒着青烟的灯盏:“他想要从你这得到什么?”
    凰肆挑眉:“若在下说他什么都不曾问,娘娘可信在下?”
    凝歌转头仔细的看着凰肆,许久才开口道:“四爷是知道些什么?”
    “哈哈,你若是不笃定我知道什么,可是不会到这来看我?也或者是说娘娘忘记了那日在假山……”凰肆别有深意的看向凝歌丰润的红唇,眉眼都弯了上去。
    凝歌瞪大了眼睛截断了凰肆的话:“不要说了!那日!那日是我鲁莽,但是却不料你如此无礼,如今叫皇上抓了把柄,你受着百烛照耀之刑也当时活该。”
    “呵呵……娘娘当真是狠心。在下为了多见你一次跟九儿说了许久才能进宫做个御医,却不料娘娘不肯领情。”
    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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