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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妻,不可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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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歌蹙眉,盯着玉卿道:“玉卿……你给我的脂粉盒子似乎不见了。”
    玉卿一愣,手上的动作也跟着一顿。眼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也不过是飞快的扫了凝歌一眼就道:“娘娘可曾记得放在哪里了?再仔细找找?”
    凝歌伸手有把自己身上所有能掖东西的地方摸索了一次:“分明是记得放在身上的,一直惦记着呢。却不曾想醒来就不见了。
    玉卿脸上的表情些微有些不自然,看这凝歌眼神复杂,一时之间竟然就走了神。
    “你在想什么呢?”凝歌伸手在玉卿面前晃一晃。
    玉卿尴尬的笑了一声:“哪里,我只是在想这样的东西我那里还有一盒,若是娘娘喜欢,便送与娘娘就是。”
    凝歌眨了眨眼睛,没有放过玉卿脸上任何一点微小的变化,闻言作欣慰状:“那才好,我还可惜呢。”
    不过是区区一个盒子,玉卿显然是有些紧张。
    凝歌仔细回想了一遍,不过是一夜的功夫,能去的地方屈指可数。不是在曳香院就是在长歌殿,但是若是丢在宫里某一处,那盒子里若有文章可就麻烦大了。
    “自然。”玉卿似乎松了一口气,很快,面上就绽开一个笑容,弯下腰来给凝歌系上的腰带,手指灵巧的一动,就见一个蝴蝶结翩然于腰间,湖蓝的绸带迎风而动,栩栩如生。
    “玉卿,是你带着皇上寻去曳香院的么?这次我逗留曳香院,太后那边有什么动静?”凝歌敛了眉眼瞧着身上那灵动的蝴蝶结,作不经意状问道。
    “娘娘放心,此时大家都在忙着议论明国公凰肆爷被羁押的原因,谣言版本一夜之间变了几次,终究不见一个靠谱的。太后焦头烂额,哪里有时间顾暇这些小事?”玉卿低声笑着,领着凝歌坐下帮凝歌绾发。
    “不必要为我绾发,如今你都是贵妃了,叫你帮我穿衣已经是逾距了。”凝歌推辞道,探手握住了玉卿的手腕,只听得脉中翻滚,快速强劲。
    脉搏连着心跳,而玉卿不曾剧烈运动,若非紧张,何以要心如擂鼓?
    “娘娘见外了。”玉卿微微挣扎了一下,凝歌也就没什么意见的放开了手。
    长发婉婉转转的在那一双素手中转动,凝歌瞧着铜镜中的玉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今日玉卿的心情分外的好,倒是没有半分因为她中毒担忧的模样。
    两人各怀心思,一时间竟然没有了契合的话题,屋子里安静的厉害,只余下衣服互相摩擦时候的声音来回的响动。
    分明是如蝇语一般的声音,却偏生如惊雷一般叫人心中不舒坦,竟然是连有人进来也不自知。
    “小小一个妃嫔,竟然用的起贵妃来给你穿戴梳洗。凝妃这是在藐视皇恩么?”
    说话的人面容冰冷,扶着门框迈进门来,正是此时该在坤宁宫的皇后凰九。
    凝歌和玉卿微微一愣,连忙躬身行礼。
    “娘娘昨日里身体亏空,今日浑身乏力,臣妾不过是帮忙绾发罢了。”玉卿解释道。
    凰九瞟了一眼玉卿的端庄,淡淡道:“你倒是心思大度,皇上娶了你是我凤翎国之福。他日定然能好生教导你腹中皇子,为国效力。”
    玉卿只在听见那句凤翎国之福的时候身子微微晃动一下,面上笑容不变,去又多余出几分仇恨冰冷出来。
    不过是低着头尽数敛去不曾叫人发现,凝歌知晓玉卿苦楚,之前对于玉卿的怀疑柔化了许多,只偷偷拿手探出袖子轻轻拍在玉卿放在腰侧的手上。
    玉卿动了动,身子蹲的更低了一些。
    凰九则好像不曾看见两人之间小动作一般,径直错过了半曲着双膝的凝歌和玉卿挥洒那正红的凤袍就坐定在长歌殿的主位上,精致的护甲在桌子上微微一磕才道:“这长歌殿的茶几凳子都该换新了。”
    凝歌和玉卿很是尴尬,竟然不知道该要起来还是继续这样保持着行礼的姿势。玉卿眼珠子一转,脚下交错一晃,险些就摔倒在地,亏得凝歌一个探手就揽住了玉卿的肩膀才算是勉强挽回了一些倒下去的颓势。

第七十八章 通牒
    “玉贵妃,您没事?”凝歌问。
    玉卿颇有些虚弱的摇了摇头,“妹妹,无妨。不过是怕你站久了,这肚子沉的厉害。”
    凰九看在眼里,冷笑道:“起来。倒是辛苦了玉贵妃了,凝妃妹妹中毒昏迷,本该是本宫亲力亲为亲自照顾的,却不料是叫你一个大肚子来回奔走。当真是本宫的不是了。”
    凝歌和玉卿面面相觑,对于凰九今日来的目的不明就里。
    “既然你们都在,本宫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凝妃妹妹今日中毒,无故牵连到本宫的坤宁宫。妹妹聪慧绝顶,自当能纵览全局洞察事情真相。本宫倒不是想追究什么,奈何家兄第一日进宫就被羁押天牢,至今不得出。凝妃,本宫这个四哥初入朝堂,这个下马威未免太狠了一点。他不过是想做个太医罢了,若是有人敢把主意打在四哥身上,本宫断不会善罢甘休!”凰九说话绵里藏针,一双凤眼一瞬不瞬的定在凝歌的眼睛上,不给凝歌半分退后的机会。
    这般的咄咄逼人,不肯轻易让步,显然才是凰九真正的面目。
    凝歌不满的皱眉,心中疑窦重生。
    凰九的意思很明显,这次的下毒事件根本就是她在自导自演的一个苦肉计。只是她如今却还是一头雾水,搞不清境况。
    “娘娘,妾身相信皇上公正,定会还任何一个无辜人的清白的。”凝歌含糊其辞,只能把皮球暂时踢回去。
    凰九深深的看了一眼凝歌,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到了门口又忽然顿住,头也不回的说道:“这皇宫内外倒是没有本宫看不穿的事情,妹妹还是好自为之!后宫之事不涉前朝,若是明国公有半分闪失,凰家势必追究到底。”
    凰九声音冰冷如冰窟里面刚起上来的冰块,硬邦邦的就冲着凝歌和玉卿丢过来,此话只说的凝歌和玉卿脊背发冷。
    “娘娘慢走。”凝歌躬身目送凰九扬长而去,门外日光正好,闪的凝歌眼前心底都一阵昏花惶然。
    这厢凰九刚走,玉卿站起身来冷笑道:“我瞧着倒像是狗急跳墙,自投罗网。”
    凝歌摇头,认真的看了一眼玉卿:“皇后高高在上,如今的意思已经算是在恳求我放过凰肆。这凰九虽是心思阴狠,对这个四哥倒是爱护的很。”
    玉卿蹙眉道:“凰肆是凰家人,势必是和凰九一伙的。凰九把那清高孤傲的凰肆能弄进宫来,还安插在我身边,显然是对我的孩子图谋不轨。即便这不是凰肆的错,我们总要借着这个机会把凰肆扳倒。否则我母子日后安全堪忧,我睡觉都不得踏实。何况都是凰家一脉,没有一个好东西,除掉凰肆,就等于斩断了凰家一个臂膀,何乐而不为?我等只坐山观虎斗就是。”
    凝歌挑眉:“可是我听琪和公主说这凰肆是凰家唯一澄净之人,周年游走在山水之间,性格豁达的很,若是甘心为凰家权势所用,何苦要离家出走?玉卿,两虎相斗,其中一个可是你哥哥。”
    能和凤于曳成为至交好友的人,总不会有什么大恶之人。只是凝歌敛了眉眼低头瞧着自己的指尖,后半句话终究是没有说出去。
    玉卿显得有些激动:“这次皇上为娘娘不顾一切,总是要有些把握才会对凰家下手。娘娘的意思是你终究要顺着凰九的意思救下那凰肆?这是疯了吗?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皇上都不准备放弃了。何况这次你误入曳香院的事情被压制下去,完全是因为皇上调查坤宁宫和曳香院的力道较大。事情总要有一个交代不是?如今太后都保持沉默了,娘娘这是要为难皇上么?”
    凝歌不明就里的看着面前瞪大了眼睛的玉卿,甚至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说什么?因为我?”
    玉卿眼神一闪,解释道:“娘娘中毒,皇上甚是忧心。”
    “但为何要冤死无辜之人?”
    玉卿听闻无辜二字瞳孔急剧的收缩了一下,又猛地放大,茫然的看着前方,声音有些颤抖,一个趔趄就后退一步:“他们无辜,那我林家那一百三十七口人何辜?”
    一说到林家,凝歌心里所有的纠结都瞬间化成了内疚,抿唇不做声。
    只是心里除了内疚还有一种不能压制的冰冷,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瞬间就在心底凝结成冰,冷的凝歌整个人都僵硬了。
    “玉卿,你可曾想过,若是顺着你的意思把皇上和凰家逼入真正的对立局面的代价是什么?”
    玉卿擦了擦眼角,极力煽动道:“娘娘,这是他们最有应得。难道你忘了你昨日里还身中剧毒吗?”
    “你说凰肆是太医,那么我的毒是谁给我的解的?”
    “自然是凰肆。”
    “他要害我,何以又要救我?”
    “他……他……”玉卿无言以对,瞧见凝歌目光炯炯,才知道自己一字一句都已经在她算计之间,她结巴了好几个他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气的背过了身子不肯做声。
    这些理论本身就自相矛盾。处处都存在漏洞,真是不明白凤于飞和玉卿两个人到底是凭着什么支撑着一个连当事人都不愿意相信的缘由的。
    是了,她昏迷在床,对于凤于飞调查坤宁宫和曳香院的事情一无所知。但是事情能发展到如今的地步,想也知道这件事情必定是事无巨细证据齐全,即便是事实和理论互相违背,他们还要一意孤行,像是受了某种刺激一般。
    凤凰两家经久对立,但是凰家几乎掌控着整个朝廷,把持着凤于飞一半的皇位。凝歌不知道凰九为何不愿意与凤家撕破脸皮,只是她屈尊来长歌殿警醒却是给了给凝歌一种奇怪的错觉,就是她中毒根本就是被人设计来绊凰家一脚的,还是在出其不意的时候被人利用。而那个利用她的人可能还是如今心心念念想要除掉凰家的人。
    不是玉卿就是琪和,甚至还有可能是凤于飞。
    凝歌心中凄惶,挺直了脊背下意识就离了玉卿远一步。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不想是这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否则在这深宫后院里面,她到底该要选择相信谁呢?
    分明是在曳香院中毒,矛头却都扭曲了方向直接指向了毫不相干的坤宁宫,这样拙劣的计策在皇宫里死一百次也不够。
    凝歌这样想着,心思沉了沉,还是决定要去见一见那天牢里的凰肆。无论如何凰肆都不能动,此时凰家八子五子在京都,凰肆被羁押凰家不会没有行动。凰九来警醒她不过是第一步,若是凰家愤然而起,凤于飞当要如何?
    凤于飞准备好了么?
    若是准备好了,何以还要册封玉卿?
    她神复杂的扫了一眼玉卿,正瞧见玉卿情绪激动,整个人都绷紧了的模样,连忙道:“你不要激动。对孩子不好。”
    玉卿眼神一暗,长喘了一口气背过身去。
    玉卿的肩膀羸弱的好像背不起任何的东西,不过是两句话的缘故就已经浑身在发抖。凝歌自主的就排斥脑子里的想法,玉卿心里有事,而且是和如今凰肆入狱的关系有关。
    一定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凤翎国的天牢矗立在皇宫一角,和皇宫只有一墙之隔,高墙送入云霄,汇聚于云顶有一尖锐的塔顶,上面供奉着降魔收妖的神兽。
    越往上,关押的人也就越重要。只是不知道这凰家四爷是属于什么样的人物呢。
    唤月搀着凝歌的手撑着凝歌有些虚弱的身子,正瞧见那天牢里走出来一抹明黄,在看见凝歌的时候却忽然在门口顿住了脚步。
    唤月连忙低头提醒凝歌:“娘娘,是皇上。”
    凝歌收了仰望的目光,正瞧见凤于飞带着长彦一众侍卫缓步而来。也就顺手撒了唤月的手向着凝歌走去。
    凤于飞背着手,眯着眼睛瞧着日光下的凝歌。正是初冬时候,唤月体贴,给凝歌披了一件光面百鸟争春的斗篷,正给这萧瑟的秋添了一些温暖。
    只是一思及凝歌依旧和凤于曳纠缠不清,心里就一阵阵的钝痛,头顶上更如笼罩了一层乌云一般不见天日。
    凝歌见着凤于飞,如隔三秋,却见那人面若冰霜,明明不过是在对面几步的距离却生生如隔天涯海角。
    “皇上万安。”凝歌行礼。
    凤于飞抬了抬眼皮,瞧见凝歌苍白的脸淡然道:“凝妃大病初愈。何以不在长歌殿休息,反而跑到天牢来了。”
    凝歌顿了顿:“今日皇后娘娘来了一趟长歌殿,说明国公因妾身缘故羁押在天牢。皇上,这其中恐有误会,妾身不过是想要见见明国公问个清楚。”
    凤于飞冷哼:“明国公归朝不过两日,却和你感情甚笃。当真是一桩稀奇事。”
    凝歌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那日误入曳香院是事实,叫外人看来还以为是之前和凤于曳的旧情为了,每日去私会呢。看着凤于飞如今这个样子,凝歌忽然就想起凤于曳,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有没有为了这件事情受到牵连?

第七十九章 探监
    “怎么?无话可说了?”凤于飞讽刺,眸一点点转深,手指无意识捏紧,恨不能一个用力就把眼前的女人掐死。
    为何她就不能多说一句话来解释解释,起码是说清楚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曳香院,至少是不会辜负他对她的信任。
    但是凝歌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却是叫凤于飞心中无比的恼火,怒气一点一点的在酝酿,只差一个缺口就等着爆发了。
    “皇上,我和裕王爷身家清白。和凰肆爷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凰肆爷没有道理要陷害臣妾,皇上明鉴。”凝歌微微叹息了一声就放低了姿态。
    凤于飞手指微微放松,心中醋意翻滚:“若非是玉卿一路寻你踪迹找到曳香院,你是想在曳香院做些什么?”
    凝歌一愣:“玉卿?”
    玉卿跟踪她么?她为什么不知道?
    “是,玉卿发现你没有回长歌殿,一路带着孤找到了曳香院。你中毒昏迷,追本溯源,是在你白日里待过的坤宁宫里找到通心散的药末。你可曾想过,你中的若非是通心散,你是想要从前的事情重演吗?”凤于飞冷冷斥责。
    凝歌无言,自知凤于飞说的从前的事情就是之前在长歌殿****的事情,当下脸上涨的通红,恼凤于飞口无遮拦,蹙眉转身:“皇上多虑了。妾身不过迷路误入曳香院。既然查明是皇后娘娘宫里的缘由,那凰肆爷却是无辜的。皇上何苦为难凰肆爷,有什么怨恼,只管冲着妾身来就是了。”
    凤于飞甩袖:“无辜?”
    她可知那凰肆是什么人?可是凰家四子,是凰家的中流砥柱之一。若非是用凰肆压着,光是她逗留曳香院的罪责在太后那也是够受的。这等一箭双雕的事情,她却只以为他是在为难凰肆?
    那他所做的一切呢?
    依旧是如同当年破坏大坝挽救琪和一样的幼稚吗?
    凝歌毫不畏惧,直直的就看向凤于飞的眼睛:“是的。无辜。”
    凰肆不过是她未知的鱼公子,不过有杯酒情分。即便是那杯酒叫她昏迷不醒,终究是念及了那凰肆如琪和所说是纨绔浪子,和凤于曳情同手足。
    她想扳倒皇后,奈何背后毫无靠山,凤于曳虽不相往来,但终究是一朝王爷,必定还会有用武之地。一不能开罪凤于曳,二不能把凤于飞引入局中。
    凝歌此时心急如焚,凤于飞却不知为何固执不改,甚至还气恼异常。
    凤于飞哪里知道凝歌的想法,只觉得凝歌是罔顾他的心意一心维护凰肆,咬牙切齿道:“不准见。”
    凝歌毫不犹豫的屈膝一跪:“妾身必须要见。”
    唤月连忙跟着跪下来,带着哭腔道:“娘娘,通心散虽浅,您的身子终究是亏空了去,这天气寒凉,您……”
    “唤月,退下!”凝歌低喝一声,固执的看向凤于飞:“皇上,妾身有权利知道让自己受伤的嫌疑人说辞如何。您已经一口咬定下毒的是坤宁宫,何以牵连曳香院?”
    “全都给孤退下!”凤于飞低喝,惊的长彦惶然 惊醒,一把挥退了身边跟着的所有随从,把空间留给了凝歌和凤于飞。
    凤于飞冷冷的看着凝歌,心中只有说不尽的失望和痛心,凝歌倔强,不能弯折半分。他的隐忍正在慢慢崩溃,一点一点的裂在凝歌双膝之间。
    只是凤于飞不甘心。
    她为何总是看不清!
    凤于飞心中痛极,猛地俯首一把扼住了凝歌的下巴:“你觉得孤为何要牵连曳香院?为何要羁押凰肆?凰肆是皇后的亲哥哥,你中毒之时正好他也在,你不觉得这样太过巧合了么?”
    凝歌摇头:“我和凰肆爷不过是点头之交,哪里有半分巧合?”
    凤于飞恼的一把推开了凤于飞:“那么孤问你,那日玉卿册封宴上,你在后山和何人幽会?凝歌!孤信任你,却不代表要纵容你。你这等水性杨花,当真是缺男人么?”
    凝歌一愣,忽地想起来那日册封宴上,醉酒迷糊的时候在后山是被人强吻的事情,连她自己尚且都不知道那人是谁,何以知道那日强吻她的是谁?
    只是不管是谁,落在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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