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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兽世界同人)遗忘之名-王的血脉,风的歌声-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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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以前没听过这歌。所以你刚才说我应该对它不感到陌生,我觉得挺奇怪呢……”
谁知她话还没说完,爱尔兰德突然像闪电一样冲到面前,一柄黑色的镰刀随后以她无法反应过来的速度架在了脖子上。她吃惊地看着这个态度突然转了个180度的少女,发现对方整张脸都有些扭曲了,模样十分狰狞可怖。
“骗子!”爱尔兰德恶狠狠地低吼着,“夜吻家族的人不可能没听过!”
“呜……没骗你,我真的是第一次听到这首歌。”
艾鲁拉觉得有些无辜,但更多的是费解。她想不通对方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回答产生如此强烈的恶意反应。
“你们不但忘记了忏悔,就连自己的恶行都选择性遗忘了?”爱尔兰德那架势像是马上就要让面前这个德鲁伊四分五裂,“夜吻家族……别以为时光流逝,你们的罪行就可以被永远掩盖!我会让你们看清楚自己曾经做过多么肮脏的事,让你们为过去的罪恶付出代价!很快……非常快!我马上就让你把所有事情都想起来!”
她的性情在短时间内改变得如同是换了个人。在抛出这番话之后,她用力将艾鲁拉向后一推。女德鲁伊脚下一个踉跄,直挺挺地倒在睡床上。而爱尔兰德接下来的举动更令人看不懂——她像是患了狂躁症一般,使劲地咬自己的大拇指,不耐烦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艾鲁拉本以为她有什么话要说,但过了好一会儿,她还是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一言不发。
“爱尔兰德……”想了想之后,艾鲁拉决定好心劝她一句。“老皱着眉头的话会长皱纹的。”
“你给我闭嘴!”
“啊啦……你好像误会了什么的样子。”
这次回答艾鲁拉的,是扔到床上的一根棍子。
“站起来!”爱尔兰德的眼神和饥饿的秃鹰颇有些相似,“我无法原谅你们家族的每一个人,包括你在内!站起来,和我决斗!我要让你身心都体会到我当年曾体会过的痛苦!”
“诶?我没听明白……”
艾鲁拉一脸迷糊相,但爱尔兰德已经挥起镰刀,横着朝她脖子切了过来。她连忙向后猛退一步,刀尖擦着胸口过去,坚韧的龙皮制成的外衣被割下了一大块。
“哇!好险好险!胸脯太大果然是坏事呢。”
艾鲁拉装作胆战心惊的样子,但这番话无疑更进一步激怒了面前的少女。爱尔兰德不知从哪来的一肚子怨气,翻脸比翻书还快。刚刚还一本正经地和艾鲁拉说话,转眼间就变成了毫无理智的疯子,把手中的镰刀舞得呼呼作响。艾鲁拉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柄镰刀了。她很清楚这是爱尔兰德用暗影魔法制造出来的实体,被这玩意儿砍中的话,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
“那个……在这里打的话,说不定会把船给弄沉了,咱们都要喂鲨鱼……”
“什么啊?”爱尔兰德把镰刀立在身前,脸上浮现出阴冷的笑容。“你怕了吗?”
“这个我不否认……真的是很害怕啦。”艾鲁拉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艾鲁拉没有说谎——对于这个人,自己的确有些害怕。自从在东瘟疫之地与她第一次见面以来,自己就始终摸不清她的底细。她是个很擅长伪装自己,深不可测的敌人。后来在暴风城,虽然自己身上带着伤,但几乎毫无抵抗就被她制服,可见两人的实力差距大到了什么程度。就算现在伤势已经恢复了,要和她硬拼,也等于是找死。
而且,自己也没有意愿非要与她为敌不可。只是……她对于夜吻这个姓氏的敌意,实在令人费解。在知晓原因之前,自己是不想糊里糊涂就死掉的。
“要不,等上了岸再打吧?”艾鲁拉试探性地提出了建议。
“嗯……若是这么说的话……让我想一想。”爱尔兰德看上去对这个提议有些踌躇不定。她低下头,一只手托着下巴,在船舱里来回踱步,思考起来。
片刻之后,她耸了耸肩,冲着艾鲁拉做出抱歉的表情。
“不行。比起沉船这种小事,我果然还是更想先要了你的命。”
“诶……”
来不及发呆了——几乎在话脱口的同时,黑色的镰刀又一次露出了狰狞面目,呼啸着朝艾鲁拉咬过来。她连忙朝旁边跳开,而脚下的地板就成了祭品,被直接切成两半。切口的地方开始快速腐烂,转眼间就化作一簇黑色的粉末,看得令人寒毛直竖。
“喂喂!玩真的啊?!”艾鲁拉大喊起来。
回应一如既往的简单:“你觉得呢?”
接下来的一刀直冲着她的心脏而去。这次她躲闪得慢了一点,衣服上面刚刚被划开的口子正好被刀尖勾到。爱尔兰德趁势往下一拉,“梦游者”立刻变成了没有扣子的衬衫,粉色的胴体一下子失去了遮掩物,就像躲藏已久的兔子一样,马上就要跳出来。
艾鲁拉尖叫一声,连忙用手掩住胸部。但爱尔兰德却并未因此而给她留面子,镰刀在半空中舞了一圈,“唰”的一声划过她的左手腕。虽然没有触及筋骨,但暗影魔法的刺痛已足以令她痛不欲生。受伤的地方就像受到了超高温的火炙烤,又像是被锐利的小刀反复切着一样。全身的神经都像是受到了这处小伤口的带动,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在冒汗,每一根血管都在沸腾。
她朝后退了两步,跪倒在地,痛苦地喘息着。伤口开始溃烂,左手掌眼看就要和手臂脱节。她连忙把右手附在伤口上,咬着牙运作起恢复法术,暂时止住了伤口进一步恶化。
“好弱啊,你。”爱尔兰德的嘲弄声在耳畔响起来。
艾鲁拉还没抬起头,双手就被一齐抓住。这个冷血少女的力气大得惊人,竟然直接把她整个人都拽了起来,然后向后一摁。她又一次倒在床上,只是这一次对方也突然收起了镰刀,走上前来,死死抓住她的双手,把她压在身下。两人的脸相隔十分之近,而爱尔兰德脸上浮现出的诡异微笑,令她不知为何比刚才受伤时还要感到恐惧。
“你竟然不还手。”爱尔兰德的嘴探到她耳边,轻轻地说道。“是看不起我吗?”
“啊啦……当然不是……”艾鲁拉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是么……”对方的口气变得温柔起来,“随时随地都在装傻充愣,你的个性还真是令人讨厌呢……”
爱尔兰德吃吃地笑着,一只手更用力地抓住艾鲁拉,另一只手探开女德鲁伊破烂的外衣,在她的肌肤上慢慢地游走起来。
“唔,这样很痒的……”艾鲁拉开始抱怨,身子不自在地扭来扭去。
“但很舒服,不是么?”
爱尔兰德把手掌张开,压在艾鲁拉的乳房上,然后手指一点一点地向内收拢。随着指尖的力道渐渐增强,艾鲁拉的面色也变得越来越红。她的眼神终于有点改变了,从之前那种满是呆气的朦胧神色变成了充溢着惊慌与羞耻的迷离之色。这是爱尔兰德乐意看到的,因为这样才想是被她踩在脚下的战败者应有的眼神。
“你有一副相当不错的身体呢……被男人上过吗?”
“哪里有……啊……啊啊啊啊啊——!”
艾鲁拉高亢地叫起来,因为一阵从未体验过的奇怪触感正在传遍全身。爱尔兰德把头埋下,伸出舌头,舌尖顺着她的脖子滑过,然后一路向下。锁骨、乳沟、肚脐……
“停下……别这样……啊啊……快停下呀!”
艾鲁拉开始反抗。她现在算是明白爱尔兰德想对自己做什么了,但是双手却无论如何都动不了。对方有意去掐她手腕上的伤口,一次又一次夺走她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体力。她的身体在痛苦与另一种难以言状的感觉之间来回切换着,连思维都快要跟不上了,脑子渐渐变得一片空白。自出生以来,她从未经历过那样的感觉——明明与痛苦毫无干系,甚至令身子感觉不到难受,但是却十分讨厌,十分令人抗拒。因为,痛苦不会令人沉溺于其中,而这一种感觉——她发现自己正在其冲击下屈从。
“夜吻家族的后裔,竟然也有这样可爱的小猫,真是好笑。”
爱尔兰德坐在了艾鲁拉肚子上,让其再也动弹不得。但令女德鲁伊不得不在意的是,这位少女现在的笑容里满是邪气,而她的手上拿着刚才扔给自己的那根木棍。她现在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而且当着自己的面用舌头舔木棍的一端。
足以将心理防线彻底击溃的恐惧感,刹那间驾驭了艾鲁拉全身。她更大声地尖叫起来,死命地挣扎、摇晃身子,想摆脱这个女恶魔的束缚。她预感到,接下来自己将要遭受的手段,是绝对无法接受的,是足以将她所有的矜持与尊严一扫而空的。
“从前呢……有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爱尔兰德笑嘻嘻地说道,“有一个人向她发誓,说自己与自己的后裔会永远守护她。小姑娘听了之后非常非常开心,于是毫无保留地相信他,听从他说的一切。”
她把木棍握得紧紧的,手慢慢向身后探去。被她身子挡住的,是艾鲁拉肚脐以下的部分。
“小姑娘不知道,那个人其实只是垂涎她的地位罢了。因为她是下一任国王的第一顺位继承人。这样虚假的诺言当然不会成为永恒。不久之后,在争夺王座的斗争中,小姑娘失败了,和她的下属、她的臣民一同被流放出去,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那个人知道他什么也得不到了,小姑娘什么都无法给予他了。于是他开始恨,开始报复,要把自己的失落与不甘全部发泄到那个愚蠢的、但却还信任自己的人身上。他开始要求权力,要求对流民的所有统治权。即使身边已经只有寥寥无几的人,他还是想当一回国王。
而要成为过往,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需要一个不会使他遭到篡位指责的人,还需要一位可以甘心成为他的陪衬,成为他傀儡的奴隶。啊,那个人,是多么的合适呀!
于是呢……”
爱尔兰德笑着捂住了艾鲁拉的嘴,又一次把自己的嘴凑到对方耳边。
“然后,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那个小姑娘被强奸了。他,还有和他一样姓氏的男人们,轮流把她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艾鲁拉的脸色变得惨白,身子像被电击了一样夸张地扭起来,每一处肌肉都紧紧地绷直。她叫不出声,甚至无法靠自己的本能让这可怕的痛楚有一丝一毫的减轻。唯有痛——现在爱尔兰德允许她拥有的权利,唯有品尝这撕心裂肺的痛而已。她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唯一算得上自由的双腿还在拼命地挣扎、甩动,甚至踢断了床脚的木栏。但是,这样的抵抗无法使她得到解脱。
渐渐的,她的抵抗不再强烈,身子也慢慢软了下去——或者说,是完全麻木了。只有在爱尔兰德的手稍微动一下时,她才会跟着抽搐一下,然后又恢复原状,肉体本能地等待下一次刺激的来临。她只知道自己被毁掉了,方才那竭尽全力的抵抗现在看来更像个笑话。但现在遍布周身的是痛苦,还是舒服,或是别的感觉,她都不知道,疲惫的大脑也没有足够的思考能力来让她知道。
一次又一次,沉溺于肉欲的刺激,在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污辱下偿还并非由自己犯下的罪过。
 
爱尔兰德扔掉了木棍,像彻底脱力一样从床上滚了下来。躺在地上,看着在船上的这一个月里早就看厌了的船舱天花板,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然后,和做这件事之前她预料到的一样,强烈的呕吐欲如期而至。她吃力地撑着床沿爬起来,准备从这里走出去。
女德鲁伊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原本极为漂亮的蓝色瞳孔此时变得如死灰般黯淡。她的嘴唇缓慢地一张一合,似乎在重复说着什么,不过现在爱尔兰德没有耐心分析她的唇语。将她的尊严与希望毁掉的那根木棍就躺在离她不到一尺远的地方,一端还残留着血与粘液的混合物。
爱尔兰德没有说话。她走上前去,把一张床单轻轻盖在艾鲁拉身上,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令她不快的屋子。
她一路小跑到甲板上,扶着栏杆就吐了起来。她反复地干呕,恨不得把自己身子里所有的秽物都吐出去,让这浩瀚的海洋把那些脏东西吞个一干二净。直到肚子里已经什么都没剩下,甚至开始吐胃酸了,她才松了口气。
但她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在甲板的角落里坐了下来,双手紧紧地抱着膝盖。这里很少有人来,不会有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如果地精看到了,她会毫不犹豫地干掉他们。
她把头深深埋进腿间,肩膀轻微地抽动起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消除每天晚上都做的那个噩梦……真的,对不起……”
独自在这里,不愿被任何人,甚至不愿被那个人看到,少女暗自抽泣着。


第三章  苦痛

“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劲。”
俯瞰港湾的那艘怪船时,阿莱克斯塔萨忽然咕哝道。
飞在她前面的诺兹多姆回头看了一眼:“哪里不对劲?”
“你看船舷,吃水线的位置。”红龙女王答道,“卡利姆多东海岸的海水有很强的浮力,但这艘船看上去却像是随时都要沉没一样。它里面一定装了十分沉重的东西,而且比来往两个大陆之间的其它船只都要重许多。诺兹多姆,你觉得死亡天使会乘坐这样一艘和轻快完全不挂钩的船靠近我们的哨兵吗?笨重而且形迹可疑,简直就像是故意摆出来给我们看的一样。”
诺兹多姆的脸色顿时变得阴郁起来。“但是……”他试图辩解,“这是偶们迄今为止得到的最有价值的线索,而且哨兵也得到了确凿证据。若不加以重视,说不定就错过了先发制人的机会。”
“我不是说不重视。”红龙女王摇头,“我只是觉得,我们是不是紧张得有点神经质了。几乎所有可动用的哨兵都聚集到了这附近,警戒线还能维持之前的严密么?”
她这番话给了诺兹多姆当头一棒——青铜龙王这才发现,面对痛恨的死亡之翼,自己现在的行事方式可谓十分鲁莽。明明已经维持了那么长时间的高度戒备,却因为这个诱人的消息而亲自下令所有哨兵集中到防线上的一个点上,其它关键区域一下子出现了漏洞。万一……
“不能多想了。”他连忙摇头,“事已至此,唯有先下手为强。”
诺兹多姆振奋起精神,带着自己的子嗣们俯冲直下。这些金色的巨兽眨眼间就穿过了厚厚的云层,在夕阳残光的掩护下扑向港口边缘的船。
“就算误伤那些地精也不要紧,切记不能给敌人逃跑机会。”
龙王的命令得到了准确有效的执行。青铜龙的口中吐出一团又一团蓝色的火焰,接二连三地击中货船的每一个部位。在刺耳的爆鸣声和地精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时,这艘船已然四分五裂,藏在里面的东西也露了出来。
——并未如之前想象中那样“逃跑”,而是一言不发地和船一起沉入了海底。除了被瞬间烧成灰的几个地精船员之外,船上装的就只剩下无数黄灿灿的金子。
如果是守财奴看到这情景,肯定会高兴得立刻慷慨花钱去雇佣地精潜水员为他打捞宝物。但这绝不是在天上的巨龙们愿意看到的。
“上当了……”诺兹多姆的脸扭成了极为难看的形状。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看到的是幻觉,因为自出生以来度过如此漫长的岁月,他还是第一次被死亡天使这样的晚辈玩弄于鼓掌间。这突如其来的屈辱令他一下子没有回过神来,愣在了原地。
而另一边,阿莱克斯塔萨已经毫不犹豫地下达了新的命令:
“快点!都立刻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重新搭起警戒线!从现在开始,就算一粒沙子也不要放过,敌人很可能会利用这个时间差来突围!”
 
在货船被烧毁的同时,另一艘小商船在海岸线南方的热砂港悄悄靠岸。依照事先商量好的暗号,在码头等待已久的地精开始装出从船上搬运货物的样子。而趁着这一刻的喧闹,几个不起眼的“商人”悄悄穿过人群,没入暮色之中。
在告别这个小小的港口城市之前,爱尔兰德回头望了一眼商船。虽说这只是个普通的交通工具而已,但毕竟在上面待了一个月,分别时还是稍微有些舍不得。
“在上面待太久了,反而不想离开那儿了么?”萨博迈恩男爵用调侃的口吻问道。
爱尔兰德瞪了他一眼:“胡扯。”
“那为什么一脸依依不舍的样子?”
“你是不是少说几句话就会死?”爱尔兰德有些恼怒,口气也变得严厉许多。“我就直说吧,我只是担心那个德鲁伊会把港口闹翻了天,引起敌人的注意。也许我应该把你留下来监视她,这样我身边也少个拖后腿的。”
“说我是拖后腿的,这话还真是难入耳。如果害怕她留在那里闹腾,那带上她一起走或者干脆杀掉不就好了?”
爱尔兰德摇头,但没说话。她不愿告诉男爵,自己实际上只希望离那个女人越远越好。
 
以自己都觉得恶心的手段凌辱了艾鲁拉之后,爱尔兰德却始终无法高兴起来,心里反而多了些积郁。艾鲁拉精神崩溃时的可怜模样令她难以释怀,仿佛很多年前那个软弱的自己就躺在面前,故意摆出那副样子给她看,深深地刺痛她的心。
那件事发生之后第二天,她吩咐地精拆掉了监狱的栅栏,将自己房间的位置托他们之口转告给女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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