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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红楼厨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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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皮脆喷香,最后再上火蒸并调以秘酱。

圣上道:“朕当日南巡,行至苏州倒是尝过这道菜。你这盘里有什么真章?”

佳瑶答:“天下的美食又有什么是您没吃过的。奴婢这次是想说说这道菜。”

“与你千方百计送走的人有什么关联。”

圣上一面示意侍膳的宫人用箸戳开鸭皮,将那颗颗珍宝一样的菜心菇丁等一览无余,五彩缤纷的食材勾起他的食欲,也引起他的好奇。于是减了几分怒意。佳瑶从天威难测的脸上捉到这么一瞬,于是更添了信心,口齿清晰,娓娓道来。

“圣上英明,这道苏州糯米八宝鸭除了味儿好吃,来历也不俗。相传是以前苏州的一位闺秀,被送进了宫,自此与家人天各一方,姑娘害上了相思病,没几年就病故了。”

“人们怜惜她的才华,做了这道蕙质兰心的八宝鸭,里面的馅儿都有讲头。紫糯米是紫殿繁华梦已沉,小油菜是独自含颦咏绿衣。莲子和冬笋代表江清露白芙蓉死,红萝卜说是茱萸满宫红实垂。”

佳瑶绞尽脑汁,一边背诵起她曾有意收集的带有颜色的哀婉诗句,一面对照着“八宝”,编到后面已有些词穷。圣上起先半信半疑,尔后皮笑肉不笑道:“朕看,还应有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

佳瑶讪笑道:“故事可能记串了,但那种心情,您懂的。”

圣上半开玩笑道:“真把朕当是残暴不仁的君王,随意就把人家好姑娘掳进宫来?”佳瑶忙摆手。圣上却换上暧昧的神情,“就当朕是。来人,今夜,你侍寝。”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抱歉,抱歉。人在实习,身不由己。从今儿开始挤时间。
这篇小作似乎什么都没来得及展开,但也写了不少新鲜事儿,图您一乐。
新的文开始倒计时。新的文是绝对的轻松向。




50

50、潇湘馆(4) 。。。 
 
 
红楼厨子号称再炒几个菜就要停工熄火。

圣上对郝佳瑶语气暧昧、眼神迷离地说“你来侍寝”。

……
……
和他们认真,你就输了。

红楼厨子最是耳根软的,听几句风声雨声,声声入耳,不由懊恼她做得太不称职。何况这些菜式,还不足把这份不平常的经历说尽,不如再沉下心来凑个百八十种花样回馈乡邻。

圣上最是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任他前一秒如何襄王有意,下一秒就放你鸽子放到姥姥家。这不,头前儿还煞有其事地派人捯饬郝佳瑶,把她列为侍寝的一员。接着却让她在龙床上唱足了忐忑,直到清晨,连个影儿都没有。

这个时候,林黛玉跟着冯紫英已到了北静郡王府。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你们一定想听听林妹妹的故事。自打贾琏和郝佳瑶到潇湘馆里游说一番之后,林妹妹感觉她像从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历经劫难,哀莫大于心死。当她发现自己的眼泪越来越少,几乎断流时,深深信服了贾琏的话。

黛玉原本下定决心,如果真的要委身入宫,她宁可干干净净地投湖而亡。敏感多疑的林黛玉柔肠婉转,小性儿使个没完,却贵在性格刚烈,做人处事都清清白白。

黛玉自上了冯紫英的马车,一直不发一言,半晌却突然吩咐道:“停车!”

雪雁迷迷瞪瞪的,黛玉神态决绝:“咱们万不可这样一走了之!触怒了龙颜,势必将累及阿瑶。阿瑶义薄云天,但要她为我犯险,那么我即便再活着也会被心中所累。雪雁,快请冯公子停车。”

雪雁年幼,一向不拿主意,所以忙挑帘子传达了黛玉的意思。冯紫英早料到会有这种情况,丝毫不减车速,头也不回地大声道:“林姑娘,恕在下不能,在下奉了上面的意思,必须要把姑娘安置妥当,哪儿能让姑娘再往回跳火坑。”

黛玉贝齿紧咬,再央求了一遍,未果。她也真是拧,整个人像株菟丝子一样趴在车壁,撑尽全身的力气要站起来,作势要往车下跳。冯紫英哪里担待得起,赶忙勒住缰绳。

黛玉顾不上男女设防,直视冯紫英说:“少将军,劳您送我回去。”

冯紫英细心地低下头:“林姑娘的去处不由我说了算,如若林姑娘说服了这位,在下自当再驱车长入,为姑娘效劳。”

黛玉闻言侧过身去,见那剑眉星目好似皎皎明月的贵公子站在阶上,听冯紫英恭敬地喊了“溶王爷”,才知这是宝玉一直念叨的北静郡王水溶。昔日她曾嫌过的“臭男人”。

如今金风玉露一相逢,彼此的心境与往昔大不相同。

一个是与嫉妒成性的爱人分道扬镳,事业冉冉升起的英年才俊。一个是刚与旧时光里的自己决绝挥别,最渴望温柔呵护的绝代佳人。

一个是剩山图里的富春江水,滔滔溶溶。一个是无用师卷里的葱郁秋木,林峦浑秀。至于那些顽石或配饰自然都是可有可无的陪衬。

这便是另外的故事,也是许多人津津乐道的佳话,夸他们幸福像花儿一样。至于那个被和离休弃的王妃,想当初刚在一起也是一对璧人,这会儿任她是自暴自弃地袒露,还是剃光了头发,谁还在乎呢。

郝佳瑶在龙床上已经想了好几条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或者以饭菜威逼利诱。以死明志这等事,佳瑶怕疼,于是放弃。实在不行她也做好了'吡——'的准备。但无奈没有给她发挥的余地,圣上并没有来。

那个风雨雷电大作的夜晚,佳瑶像木乃伊一样用床单把自己缠了一圈又一圈,然后干挺了一宿尸。后来还是志玲姑姑一大清早赶来帮佳瑶沐浴更衣。

志玲姑姑平静道:“小主,打今儿起奴婢就过来伺候您了。” 

“小主?”佳瑶在桶里差点没淹水里。志玲姑姑微微一笑:“过会儿封号就会下来,贤德妃娘娘听说了,也为小主高兴哩,所以把奴婢调过来供小主遣唤。”

佳瑶面色忽青忽白,颤巍巍说:“别,别,受不起。”

志玲姑姑道:“小主,事已至此,或者是小主不满意,要赶奴婢走?”

佳瑶摆手说:“我一直在伺候别人,早就不习惯被人伺候了。”

“那也请小主勉为其难地接收奴婢。贤德妃娘娘那里实在是,唉。”志玲姑姑犹豫片刻,还是把那对自恋高傲的姐妹花,珊珊和婷婷,如何联手排挤人给说了,大倒苦水之余动情道,“阿瑶,我还有半年就期满出宫,眼下只想寻个安静的地方。你看佩岑,梅妃那儿教出来的,也不声不响就做到头,嫁了好人家。多好。”

佳瑶幽幽地说:“我怎么忽然想起了涛姐。”

志玲姑姑面露尴尬:“小主,当日奴婢为求自保,确实愧对阿涛。你还在怪奴婢么。”佳瑶想了想,掬起一把水,看着它从指缝中流走,悠悠道:“其实也没太怪谁,这大概就是那句老话,造化弄人。现在我也体会到了。”

志玲姑姑支招道:“小主,木已成舟,何况这是世间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福分。凭小主的厨艺,在后宫里也算是别具一格。”

佳瑶闻言不免汗颜。别人家都是才貌色艺,或富可敌国,到了她这儿竟凭一手饭菜攀上高枝。昔日杨贵妃善音律、赵飞燕掌上舞,带动了全国人民学习音乐舞蹈的兴致。若她郝佳瑶有朝一日上位,估摸着堂兄贾琏必会抢占先机,开一家“新东方烹饪学校”了。

水花飞溅,细帕揩身,志玲姑姑的娃娃音讨好到“小主,水凉么?”、“小主,加热水么”,佳瑶半推半就地享受起这做奴为婢两三年都不曾得到的优待。她自认不是什么忠贞烈女,青春这般短暂,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佳瑶靠在木桶边上,有一搭无一搭说:“挺好的,就是,能不叫我小主么。”

佳瑶用温水拂拭她粗糙的手,看掌心细碎的纹路,想到只要被看手相就会被断定是操劳的命。于是抬头对眉头深锁的志玲姑姑笑了笑:

“听起来小猪小猪的,还是算了吧。”佳瑶偷偷捏了捏腰间的赘肉,盘算着一会儿再去做几下高抬腿。且慢,听上去怎么她也好似成了要争荣宠的后宫女子,开始关心妆容打扮了。所谓女为悦己者容。

沐浴毕,脱了豆青色的工作制服,封号为“瑶美人”的佳瑶换上暗绿地织金纱通肩柿蒂形翔凤短衫和葱绿地妆花纱蟒裙,然后由志玲姑姑陪着去贤德妃处谢恩。

贾元春的妆容比往常扑得要更重一些,仍无法掩饰她过分苍白的病容。她呼吸带有哮鸣音,没说几句话就要咳嗽,又咳不痛快,不停地叫人帮她轻捶后背舒瘀化气。元春客套地说:

“妹妹真真是个有福之人,”她喘了一口气,“往后就是一家人了。”

佳瑶尴尬地只笑不语。

元春语气平缓:“听说妹妹就住到燕禧堂了?”那里是离圣上起居最近的地方。志玲姑姑代为答道:“戴公公说是一时半会儿。”

元春本想嘱咐几句。说到底,无论是黛玉承恩还是佳瑶上位,对元春而言都是一根刺。但她明白,如果不趁着还有机会时赶早多扶植几个亲近的人,只怕大限将至,她若树倒,岂不白白便宜了其余四妃。

所以她并没有给佳瑶甩脸子,反倒是珊珊和婷婷,大约是醋意大发,趁送客之时阴阳怪气。一个甩着僵硬的法令纹说“做人还是要低调,善良的男孩女孩,别那么没良心”,另一个说“我老公如何爱我,我公婆如何疼我,有些人可就未必了”。

志玲姑姑悄声劝道:“她们大约过几日就放出去婚配,你别往心里去。”

佳瑶作势掏掏耳朵,与志玲姑姑相视一笑。夏太监在门外老练地打了个千儿:“瑶美人,圣上已在御花园的千秋亭,传您过去哩。”

圣上刚下朝,怡然自得地沏了一壶普洱,见了佳瑶就热情地说“朕饿了”。佳瑶迟疑了三下,才确定饱读言情小说的她误会了最平凡无奇的话,赶忙拿出要挽袖子系围裙的架势。志玲姑姑提醒她:“您现在好歹是封了号的,端着些架子,不必事事亲力亲为。”

正好,司膳的女官马萨领来了替补佳瑶这个空缺的异域厨子,棕黑色的皮肤、猫一样的眼睛,眉心一颗红痣,说话腔调拿捏不准四音,一看就是打孔雀王朝来的外邦人。

马萨道:“启禀圣上,她叫乌莱宝,最会做饼,甩出的饼好看得紧哩。”

“那好,给我们赏鉴赏鉴。”圣上兴致勃勃道。

这位乌莱宝也不含糊,先揪好面剂儿拍成饼,用擀面杖稍微擀一下,抹油,然后抻住面饼的边缘来回抛动,利用重力把面饼抛开、抛薄。佳瑶心里大叫:印度抛饼。

大家伙都看得津津有味,圣上见多识广,点评道:“这种手法与上党潞城的甩饼有异曲同工之妙,瑶美人,你说呢。”

“……啊,是。”

圣上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阿瑶招到跟前,拉她坐在他的腿上,一面柔情款款地说:“这几日吃多了油腻腻的,瑶美人,你说该放些什么料才好呢?”

佳瑶全身都紧绷得像冻了一宿的肉,拍起来梆梆作响。秋老虎也确实毒辣,逼得她额角一滴滴冒汗。佳瑶背对圣上,紧张得头脑空白,下意识说:“秋梨。”

中医说梨味甘微酸、性偏凉,归肺、胃二经,具有润肺清热、消痰降火、清胃泻热、养阴生津、滋肾补虚及润肠通便等作用。佳瑶像兔子一样跳起来,一溜烟小跑到案前,用秋梨蜜膏做果酱,一层层抹到面坯里。

中西合璧的梨甩饼,珊珊,快端去。
 

作者有话要说:看着别嫌乱。“水黛恋”已有诸位大神细致描摹,本小店不敢班门弄斧,这里说个囫囵就差不多了。
此处仅以水黛恋来恭喜一对刚办了仪式的夫妻,同时也想起了另一个菇凉。

恭喜学子们,下一篇小作就是与你们即将走入的象牙塔有关。




51

51、燕禧堂(1) 。。。 
 
 
如果让郝佳瑶选择,她宁可要一个远离“市中心”但环境宜人、阳光充足的大房子,也不喜欢类似于燕禧堂这种小户型。面积小不说,来往频密,环境嘈杂,简直就是一排排年久失修的筒子间。再者,“堂”这个命名本身就比“宫”、“院”要差一些。

无奈,初为“瑶美人”的佳瑶梳理了一遍后宫编,从她所在的“美人”往上数,离做到一宫之主即正妃共有一十三级,还差得很远。能有个栖身之所就不错了,能有个单间就更谢天谢地了。

因为不太喜欢宅在阴暗的房间,佳瑶也只好被领着东走西逛。她见识了爱瓷成痴的英妃家里的收藏,以及为了怕瓷器粉碎而铺就的纯羊毛毯。对法妃屋里的艺术品甚为仰慕,虽说实在不想看法岚惜如何高慢地品葡萄佳酿,听她炫富。

积极带她参与社交活动的志玲姑姑一遍遍耳提面命:“你去,人家未必记得。但你若不去,人家一定记得!”

是啊,为了避免在这些细节得罪人,佳瑶硬着头皮也得去搅和。

“瑶妹妹,本宫刚叫宝箩拿秋梨做了些蜜饯果脯,味道总不对,你快过来教教她。”法妃扬手道。

德嫔在旁作陪,拦了佳瑶:“法姐姐这话可就不对了,瑶妹妹如今是圣上面前的红人,早就不是小小女官,又怎么能随意被其他人使唤做事?”

法妃夸张地笑道:“啊呀,那便是姐姐口误,瑶妹妹别往心里去。妹妹心思缜密,听乾清宫的掌事说圣上最疼妹妹,离了片刻就要寻你过去,可别叫我们这里绊住了脚。妹妹得空还劳烦多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

一屋子嫔妃莫不是又妒又酸地看着佳瑶,佳瑶哼哼嗨嗨地赔笑,直到志玲姑姑过来救场,给大小主子们请了安,把只会干笑不会动弹的佳瑶领走。

一到四下无人处。“完事儿了吧,累死我了。”佳瑶揉着酸胀的脖颈小声抱怨。

志玲姑姑依然挂着完美无缺的微笑,毫不留情地指出:“您刚才犯了两句忌讳,一是完,一是死,罚两贯。”

鉴于佳瑶再不能装聋作哑,必须迅速地谙熟宫中规矩,志玲智慧超群,想了这么个法子:凡出错,先罚钱。着实打在贪小财的佳瑶的七寸上。

当然,佳瑶也知道她不得不从淡定的围观者变成蛋疼的参与者,为了长久的平安和富足,接受了这项协议。

佳瑶泪汪汪地摸出两贯,依依不舍地搁到志玲姑姑手里。志玲将其中一串退了过来:“圣上召见,您去吧。”

这是与罚钱相对应的激励措施。如果佳瑶乖乖地出席各类应酬,先付一贯,若应酬得体,再赏半贯。拿钱手短,佳瑶咬牙接过一贯,接客去了。

古往今来最名正言顺的嫖|客见到佳瑶,酸不拉唧得问:“又哪儿野去了?”

佳瑶心说后宫里的一举一动,只要您乐意,什么能逃过您的耳目。手上的动作还是沏茶倒水,并大致讲了。圣上表示赞同地点点头:“多走动走动也好。”

“不过,从今往后,凤藻宫那里还是不要去的好。”圣上话锋一转。

佳瑶看他意味深长,即便肚里存有一大堆的问号,面上不敢反驳。她可从不敢拂逆这头帝王狮。而且也无需询问,反正不会给答案。

自从擢升为瑶美人,佳瑶逐渐明白,她扮演了这么个角色:在一些特定人群面前刻意表现前所未有的亲昵,比如坐大腿、喂食、各种昵称。

在人后是不需要有实质性接触的。即便翻了绿头签儿,人家来不来都不知道呢,佳瑶基本上倒头就睡了,反正谁也不会傻到到处宣扬。

佳瑶一度曾试探着问过“您葫芦里卖什么药”,得到的答复是“老子的心事你别猜”。不猜就不猜。

圣上揉揉眉心说:“三日之后要去秋狝,准备准备随驾。”

佳瑶转头就跟志玲姑姑打商量,出差可是要补差旅费的,一贯钱的出场费哪儿够。何况她配合圣上秀恩爱的目标人群,其一就有刚把林黛玉当作世交之女隆重迎娶的北静郡王。

要在那个曾经在郝佳瑶心里当仁不让的良人,一个无论如何都恨不起来的偶像面前,把往昔的缘分断干净。这该多有难度。

十月金秋。热河正是无边落木萧萧下,硕果丰收的大好时节。圣上带着禁尉军及王公贵族,白天驰骋草场,声威浩大、收获颇丰。晚风习习,他们回到营帐,把猎物那么一抛,随行女眷就动手烹煮,欢饮达旦。因是在外头,女眷不见外客的设防也松了许多。

新晋的北静王妃体弱,裹着长长的白狐裘,在夫君的搀扶下走到篝火旁。冯紫英等“京城四少”迎了上去,冯紫英大笑道:

“难怪今日狩猎,咱们王爷别的都还未必入眼,偏生瞄准了一只白狐,原是要为王妃您再做顶帽儿、配副手套。王爷真是紧要您呢。”

黛玉羞涩一笑,这会儿的她再不是那个寄居篱下的孤女,全身心投入到爱与被爱之中。周围人也都纷纷恭维这对眷侣。天色又暗,自然谁也不会注意篝火边上手脚麻利地把猎物大卸八块的厨娘是谁。

除了贾琏。他趁着人声鼎沸,一把擒住灰头土脸好像一块抹布的佳瑶,引她走到僻静处。佳瑶既欣喜又不解地说:“你怎么来了?”

“带你走。”

贾琏一脸波澜无绪,恰是这种从未在他脸上见到的平静,让佳瑶感到难过,因为她在贾琏的眼里,见到了让人窒息一般的疼。

“郝佳瑶。”贾琏忽而一拳砸中路边垂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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