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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红楼厨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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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瑶把这小小的纱布包放在干净的茶杯里,倒入热水,很快便染出剔透的橙红色。湘云想到了血,皱着眉头干呕,佳瑶缓缓地把杯子拿到她跟前,湘云便闻到一股幽幽茶叶香气,竟是不曾闻到的。这么一闻,妊娠带来的不适也奇妙地消去了。

佳瑶观察着湘云的反应,高兴极了:“若是有蜂蜜再加一些进去,味道更好呢。你先尝尝看这个。这是锡兰红茶。”

“红茶?我只喝过祁门红茶。”湘云咂摸着说。

“那敢情好,它们同为世界四大红茶。”佳瑶笑道,湘云没有追问何谓世界,便被美妙的口感所虏获。佳瑶介绍到:“南粤那里是个天然优质港口,从西洋传来的茶叶、羊毛毯什么的又多又好。可惜我没有带咖啡粉来,否则可以做一杯鸳鸯奶茶。唉也不行,你有孕在身,不能喝咖啡因。”

佳瑶自己在那儿叨咕,也没管湘云听得云里雾里的。湘云还有一大堆事要问,脸上亟不可待,佳瑶收回心思道:“南粤那里材料更多,气候也不错。如今去那里也算方便,东南沿海的流寇被三姑娘收拾得服服帖帖。”

终于听到了极关键的词,湘云忙忙喊:“莫不是探春姐姐!”

“还有哪个?”佳瑶笑道。

“你们常见?”

“也并不常。岛不大,事儿却繁琐极了,三姑娘好样儿的,顶了半边天。我看那位巡抚是片刻都少不了她。”佳瑶想到这朵玫瑰花的好归宿就替她高兴,脸上溢满了笑。

湘云也连呼“好”,佳瑶打趣:“若说美满姻缘,你才是呢。我看得出,卫公子是个好人,知冷知热、温柔体贴。真好。”

丫鬟翠缕在一旁喜滋滋地插嘴:“可不是这句话!小姐和姑爷那也是天定的麒麟姻缘、阴阳协调、鸾凤和鸣。”湘云忙打断说“讨人嫌的丫头,怎还这般下流,看我不拧你的嘴”。佳瑶笑想这段“阴阳论”虽落了俗套,却也直率可爱。

问毕三姑娘,湘云自然有了心事,怯怯地提了一句“二姐姐”。佳瑶很坦然地说:“迎春姑娘自然是跟着薛蝌。”

“当日你贾家……贾家被抄家,我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哥哥嫂嫂逼着我嫁一个鳏夫。我只得眼巴巴地看着姐姐妹妹们陷进去,也不知道个中详情。待我好容易打点些许消息,却再找不着二姐姐的下落。”

思及那段沉甸甸的往事,史湘云一面说一面哭。佳瑶拿起帕子替她揩净,见她愈发哭得难受才劝道:“好姑娘,都过去了,你现在又事过境迁了不是?万一要是让卫公子看到,心里肯定得埋怨我。”

这一佯装无奈的口吻惹笑了湘云,湘云继续道:“得亏遇到了林姐姐……她,唉。”

湘云想到木石姻缘被拆散,不由又是一阵心酸。好在不等佳瑶提醒,她便赶紧点头说:“我晓得,林姐姐也算是得了一个好归宿,我不该造次。”

佳瑶先拍拍额头:“难怪……我在来这儿的路上还在想,你和卫公子的姻缘。想必是林姑娘的努力。”

湘云羞答答地点了点头。佳瑶继续说:“二姑娘跟薛蝌在抄家之前赶紧出去了。这倒是贾琏的功劳,他借机赶走了他们。薛蝌遗传了他老爹的生意头脑。再做几年没准又能重返皇商资格呢。”

难为湘云没计较其中略显别扭的词汇,只长嘘一口气说:“果真?那太好了!”

湘云按捺不住地接着问:“阿瑶,我真真不明白了,若不是有一回听见外面爷们儿说起当朝首辅是琏二哥哥,我是真不敢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你……我曾听说你竟是贾府里的贾瑶,那你和琏二哥哥岂不是……岂不是……”

佳瑶抿嘴一笑,饮下一口锡兰红茶乌沃茶。那味道,醇厚、苦涩,她等着回甘。
 

作者有话要说:五月十三强势回归。新文也在倒计时。
请客官们务必支持小店呀!拜谢!
再劳烦知会一下十三,将来想看纯轻松的?还是略带忧桑的?






64

64、好佳肴(2) 。。。 
 
 
她是贾瑶,托生在红楼梦世界、一个孤孤凄凄的私生女的皮囊里,又阴错阳差地进贾府、进皇宫做差事。不过那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二十一世纪的郝佳瑶穿越而来,经过贾瑶这一段经历之后,重新做她自己。

史湘云的川字眉头都拧成一股绳了,郝佳瑶莞尔一笑,疼爱地揉揉湘云的脸颊:“孕妇不能皱眉头哦,要不然肚子里的宝宝也跟着学,多不好。”

湘云忙扯出一个略显别扭的笑容,正好有下人来传话说“郝家派人来请了”。佳瑶含笑起身,挥一挥衣袖步履轻快。这么些年了,她从来都擅长脱逃的不是么,凌波微波的功力更胜一筹。“帮凶”则坐在低调的小马车里没好气道:

“刚回来就让人不省心。”

俗话说拿人手短,佳瑶清楚谁是猴子谁是大王,忙陪着笑脸说:“你下朝了?今儿还真早。”

“再晚一会儿指不定你又跑哪儿野去了。”

“这,我这不是呆在家里好几天了,跑出来溜达溜达。刚才我也想着回去了。”佳瑶忙解释道。对方轻哼一声:“你这个消失N多年的人突然出现在故人面前,人家能让你串个门就走?能不刨根问底摸清楚你的老底儿?”

不用说也猜出了,这么刻薄,自然出自同为穿越人士的郝友乾之口。郝友乾是郝佳瑶上辈子的堂哥,现在是名副其实的有钱人,掌着全天下的财富。

“那就让人家问呗。”

郝友乾不耐烦地睨她一眼,语气挑剔却仍藏不住疼爱:“人家问你,你答得出么?问你到底是谁,问你这些年躲哪儿去了,你说你是阿瑶、瑶美人?贾瑶还是郝佳瑶?”

“我谁都不是。我是红楼梦里的厨子,”郝佳瑶嫣然一笑,又讨好着往郝友乾的肩头蹭了蹭,“我还是您这位首辅的挂名夫人。”

郝友乾眯起眼:“你愿意名副其实,我也没意见。”

佳瑶笑着捶他一记粉拳,没有接话茬,郝友乾哼了一声:“秦可卿都教你什么了,倒是越来越圆滑了嘿。小心思都能玩儿到我身上了嘿。”

“圆滑一些不好么。”佳瑶微微一笑,连郝友乾都未必读得透她的悲喜。佳瑶乖顺地挽住郝友乾的胳膊,轻轻闭上眼睛说:“哥,我有点累了,闭会儿眼。”

伴着马车的嗒嗒声,思绪就这么悠扬地飘起来,仿佛又回到了那年南下。

犹记那时,有一个人也是这样放心地靠在她的肩上。

犹记那时。

他问:“就这么跟我走?”脸色苍白的水洛褪下龙袍,穿着再平凡不过的布衣,问她。郝佳瑶轻声答应了一句。那人便将半百的岁月峥嵘都搁在身后。在他看来,这江山本就不是他天生应得的,

“圣上,喝口茶么?”佳瑶问道,水洛有气无力地摇摇手,又指指佳瑶示意话里有错。他原本用袖子掩盖,这一动,让人瞧见手上的斑一大块一大块白得越发夸张。按照后世的说法这叫白癜风,并不是什么要命的病症,但却可能诱发诸多并发症。圣上健壮的身体,被这经年累月的国事、风雨飘摇的国运给累垮了。

这也是他决意传位的原因之一。

“告诉他们,朕……我要先去松江道。”水洛声音发哑,神情十分着急。佳瑶安抚着拍拍他的手,轻声道:“知道知道,奴婢说得人家都烦了。”

“哼,是人家烦还是你烦了。”水洛费了些气力打趣,两人相视一笑,竟有前所未有的轻松。水洛顿了顿,反手握住佳瑶,“从今往后,可以不必再说奴婢了。”

“哎。”

“也别再圣上了。瞧,我刚刚都被你带岔了。”水洛慢慢地将身体的重力压在佳瑶的肩上,一面稍微抱怨着。佳瑶口里“嗳嗳”得应着,眼睛警惕地往外瞟。

水洛处变不惊地说:“谅他水泙还不敢。”

水泙,忠顺王爷之子,未来的新君。佳瑶闻言掩口笑道:“莫谈国事,您忘了?”

“计较的丫头……”不就是刚才稍微抱怨了一句罢了。

“好好好,您闭会儿眼睛,一会儿到了渡口再叫您?”

“……嗯。”水洛猛然睁开眼,又不放心地急急地叮嘱,“先去松江道,再下南粤。”佳瑶已经没了脾气。她也能理解。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总会有特别多的牵挂。水洛这是急着去寻独子海枫。他早年征战,生死未卜,便让发妻带着儿子远离朝野。然而造成了父子隔阂,那个狂傲不羁的少年,对天大的富贵视若无睹,非要与他父亲划清界限。

“我多少能体会到为人父母的心情,也只有如此,王叔才会……”

水洛的话还是让佳瑶的心跳漏了一拍。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他们每个人都承认的前提,所以大业未成的忠顺王爷,依然不失足够冷静,甚至不曾跪求片刻。因为他尚有大军压在城外,只要他一声令下,大举入京。

然而当水泙被人架出来时,忠顺王爷那一笑,任是他再多的冷面无情,也难颓唐之色。这是一种不甘于败却不得不拜服的孤楚,因为纵使你把事情从头到尾看得清澈透明,把其他人都当做你棋盘上的棋子,结局却没有参破。因为现实就是这么一副嘴脸。

当然也有一种东西叫做操|蛋的人生。天威难测,结局就是这么出人意料。

“如果朕说,朕只是累了……你信么?”

宣布禅位之后,水洛问佳瑶。佳瑶不知该如何作答,默默地收拾起碗筷。那一顿再平凡无奇的早饭桌上,炸酱配着馒头、浓油赤酱又不腻;不甘寂寞的芝麻酱也要分一席之地。早饭就是个饭局,吃的是饭,更是局,仿佛就预言了未来的格局。

当时还叫做贾琏的郝友乾走上前,他的命运也被一顿早饭局定下了:内阁首辅、辅政新君。领兵入城护驾的北静王见状,收拾起蓄势待发的箭,单膝跪地。

只是累了么?佳瑶那时要比现在更单纯,还会认真地问郝友乾“事态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郝友乾撇撇嘴说:“至于你信不信,我反正信了。”

佳瑶不死心地追问:“如果立了水泙,王爷会怎样?”

北静王突然走了过来,低声说:“这回恐怕再难见着了。”

“还要去西南吗?我还以为。”

水溶郑重道:“以前尚且不肯拜服,然则现下却不得不服气。有些事真是天意定下了。但阿瑶姑娘对我的恩德,水溶永世不忘,请受水溶一拜。”说着就撩起银白蟒袍,佳瑶只觉手脚不会摆,要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郝友乾瞟了一眼满是不屑,亲昵地拉过佳瑶说:“你就让王爷安安心心上路吧。”

水溶微微一笑:“琏二爷高见。小王不知深浅,原来琏二爷不是不肯出山,是另有高枝。”

这两人好像一碰到就要掐几句。反正郝友乾不认为自己是个风度翩翩的伪君子,对佳瑶说:“你最好去跟另一位王爷说几句,让他也安安心心上路。”

佳瑶看懂堂哥古怪的神色,不由愣了半晌。新君登基,“他”的命运也被定好了么。

郝友乾似笑非笑:“不然呢?他可不是一个奇迹。”

是啊,人生何其平淡,还有什么是奇迹呢。

郝府内门。
“奶奶回来了?这怎么在车上就睡了,别再招了风。奶奶的身子本就不好。”

外面一阵女声。又有人从车窗唤道:“姑娘醒醒。”
这个温柔的女声轻轻地像小虫子一样爬进佳瑶的耳朵里,佳瑶发觉她年岁越长、觉越浅,轻轻一叫也就醒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温婉的脸庞。佳瑶揉了揉眼眶,甜甜地唤了一声:“嫂子。”

那女子朗声道:“奶奶请换轿。”

佳瑶随着她换上小轿进了内门,见闲杂人等散去了,这才笑着说:“嫂子你怎么来接了?他呢?”

“二爷才回来就又被御史大人请走了。”被唤作嫂子的正是昔日大观园里的平儿,她才是首辅内宅的当家主母。

平儿亲切地问:“姑娘可用过膳了?姑娘想吃些什么?我这就去做。”

“你别忙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我打个下手。”

佳瑶笑着说好。嫂子和小姑子便在厨房里捣鼓起来,因天气一转寒、又是从湿润的南方到北方,佳瑶觉得口干舌燥,便合计做些润肺的汤水。做饭事小,支支吾吾的平儿藏着什么心事,佳瑶焉能不知,主动挑起话题:

“我见到了史大姑娘。”

平儿忍不住纠正:“那可得叫卫夫人。姑娘可别在人家府上也那么叫,倒让人笑话咱们家没规矩。”佳瑶吐了吐舌不予解释。平儿问:“过得好么?”

“挺不错。卫若兰是个靠谱的。”

“那就好。”平儿长嘘一口气,一面把手上的银耳择得干干净净。

“怀了身孕呢。”

“真的?”平儿喜得一跳,银耳随着她抖了抖,扑簌扑簌的水珠也喜上眉梢。

佳瑶笑道:“是啊,挺有做妈妈的样子。有点孕吐,刚好我给她做了点点心。”

“姑娘!”平儿嗔道,不过她也晓得阿瑶向来没有遵循旧礼。既然连贾琏都不说什么,她这个偏房也没有管教的份儿。佳瑶笑嘻嘻地取过银耳,一面故意说:“好嫂嫂别介意,马上也给你做。”

“罢罢罢,说不过姑娘一张巧嘴。”

佳瑶想,平儿并不是说不过,只是她太有自知之明。从前跟在凤姐前面学得精乖,太懂得进退了。平儿取过一只完整的秋梨,挖去梨核和大部分梨肉,便像一只澄黄色的小碗。再把早已炖煮好的梨汁雪耳放进去。

雪梨润肺清燥、止咳化痰,最适宜给脾气暴躁的裘良压火气。在牡丹坊工作的片段与现下重合,让人不禁生出“怎么好像梦到过/见到过/来到过这里”的感触。

只是再暴戾的性子也会被现实磨平。何况守着那坟冢,恐怕只剩一地荒芜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告别之时,也是新开始之时。




65

65、好佳肴(3) 。。。 
 
 
这日,门庭若市的郝家店来了一位神色诡秘之人,那人身形高挑、眉清目秀。郝佳瑶坐在二楼临街的窗边,稍稍一瞥眼,招来芙蓉大姊,耳语几句。芙蓉大姊便带着那人自后门上到二楼。佳瑶笑着行礼:“沈公公,别来无恙?”

原来是昔日的小沈子,他忙打了个千说:“使不得,使不得。您还是叫我小沈子罢。”

“那哪儿成。您如今是养心殿的大拿,圣上跟前的红人。”说着佳瑶又微微一拜。

小沈子谦虚地摆着手说:“我师父当年曾说他对不起过瑶主子,主子却没计较,师父说您是个难得的实诚人,走的时候交代我这辈子都好好孝敬您。这些年您也不在宫里,我这想尽心都没地方使。昨儿听着说您回来了,奴才寻思怎么都得过来请好儿。”

佳瑶莞尔一笑:“公公客套了。您想吃点什么?”

“奴才吃不起。”小沈子摆摆手。

“怎么?底下人孝敬得不周到?”

芙蓉大姊瞧出这位沈公公是个和善人,见他对郝佳瑶也比较尊重,故而大胆插话道:“咱们坊间没王法的都在说,这位新后有英武之气,圣上被管得紧,各宫都消停了。打赏的红包可不就瘪了么。”

佳瑶示意大姊不可多言,小沈子笑道:“这位大姐说的是呢。瑶主子您是个明白人,奴才在您跟前儿也能唠几句实话,您看宫里的各位主子哪位是善茬。这不,李碧雅小主的一档子事还没消停呢。也因为这个,圣上对整个后宫都恹恹的提不起兴趣来。”

佳瑶已猜出来意,打着哈哈说:“难为公公了。您别客气,什么吃不吃得起的,大姊先招呼着。”芙蓉大姊是个老练人,也揣度出意思,一屁股挤下来助佳瑶脱逃。

沈公公道行也不浅,急急一个大礼说:“主子好歹让奴才能交差。”

“沈公公,我这回上京就是随便逛逛,过几天我就回去了。”佳瑶忙解释说。她得赶紧禀明来意,别让人误会是重提旧事。小沈子却不折不挠:

“您瞧您也误会了不是。若真是动了什么别的心思,哪儿容得奴才来这儿胡吣。”沈公公叹口气道,“上头听见您回来了,怎么着都得请您过去一趟。”

“……我亲手送了先帝,您转告圣上,请他安心。”佳瑶也长长地叹了口气。

沈公公诚恳道:“主子,上头心里头怎么想,奴才是一星半点儿都不知道。奴才来请您就只是请您去一趟,奴才拿这一条命,或许您看不上,但奴才真是拿命保您一个平平安安。也求主子别让奴才为难。”

两人正在这里僵持,郝友乾晃荡着走了进来:“沈公公,贱内上不得台面,若是圣上想念臣了,臣吃过晚饭就进宫面圣。”

“首辅大人,这,奴才不敢有瞒,圣上单单传旨了夫人……”沈公公一脸为难地说。见状,郝佳瑶没良心地抿嘴直乐。

郝友乾不愧是肚里能撑船的,面不改色心不跳:“传旨召见是一回事,若是皇家下单,合乎买卖的规矩,哪儿有不做生意的道理。”

沈公公立刻意会,手一挥道:“今儿晚膳就订这儿了,您说什么价儿就什么价儿。”

郝友乾眨眨眼睛,再看看咬牙的佳瑶,朗声说:“既如此,有劳公公带路了。不过咱们把话说清楚了,小店就这么点儿人力物力,请大主子就别惦记了。”

虽然郝友乾牢牢定下了接送时间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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